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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神再生之兵不血刃-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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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拳一边开车一边听着鬼影在后面的审讯，哈瑞。贝斯作为一个商人虽然还不至于弱不禁风，但确实要好对付的多，这家伙开始一点点地把知道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其实东京的假消息来源他也只是通过固定渠道获得的，这一点让重拳他们相当的失望，原本以为可以通过这家伙获取更多有价值的信息，但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他知道的东西可能也不是很多，准确的说这些消息的价值似乎相当的有限，难道他们又押错了宝？这条线索会就此中断吗？不对，这家伙知道的东西肯定不会这么少。
哈瑞。贝斯作为一个情报商确实知道很多市面上得不到的消息，可这些都不是重拳他们需要的，在目前的情况下也不能保证这家伙说的话都是真的，这种人绝对不会把所有知道的事情都吐露出来，肯定会留下一些关键性的东西保命，所以想挖出他知道的所有秘密是需要时间的。
在哈瑞。贝斯冻的已经无法清晰地说话时鬼影丢给了他一条毛毯，虽然还有很多事情没弄清，但总不能让这家伙就这样冻死。
哈瑞。贝斯把毛毯裹在身上，缩成一团抖个不停，鬼影关上了小窗，又拿出烈酒让他喝了一口，然后适时的做出了提醒：“我们的谈话还没有结束，好好想想，该说什么才能不至于继续遭这份羊罪吧！”
“很抱歉，我知道的东西并没有你们预想的那么多……可能真的不会让你们满意，但我正在努力去做到这一点。”哈瑞。贝斯仍然冷得浑身发抖。
鬼影象征性的点了点头：“嗯，不管怎么说你是我审讯过的所有人中态度最好的一个，但这并不代表你真的说了实话，所以你不必心存侥幸，我会一点点挖出你知道的事情，希望你能端正态度，不要让我动粗。”
“当然，当然我一定合作，我这把老骨头可禁不住你们这些年轻人的折腾。”哈瑞。贝斯表现出一副通力合作的样子。
“那就给你一分钟时间考虑考虑该怎么编瞎话能把这个谎说圆。”鬼影用一种冷嘲热讽的口吻说道，表现出一幅完全不相信他说的内容的架势。
“怎么可能？我可以对上帝发誓，我没有说一句假话，我在认真的回答你的每一个问题。”哈瑞。贝斯赌咒发愿的说道。
“你这种人，说实话就像哑巴开口一样无法令人相信。”鬼影摇了摇头，“刚才我们之间的交谈表面上看起来你很合作的回答了我所有的问题，但你回答问题的过程中刻意回避了一些关键性的细节问题，你不是没说实话，你是说了实话没说全，准确的说，你只是描述了事件的过程而没有提供任何的细节，顶多算作你至少大部分没说谎，但你也没透露这些事件中最有价值的内容。”
哈瑞。贝斯一时间竟然有些不知该如何辩解，就如同被大人拆穿把戏的孩子一样有些张口结舌，最后他没有继续争辩，而是选择了保持沉默，他很清楚再说一些废话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但他又不愿意把那些关键性的内容说出来，所以他只能选择保持沉默，或者说用这段时间来让自己考虑一下该如何应对后面可能发生的事情。
见他不说话鬼影就继续说道：“那么下面我们聊一聊‘钟塔’。”
哈瑞。贝斯没有说话，不过他在瞬间闪过了一丝惊慌，没能逃过鬼影的眼睛：“看来我们找到共同话题了。”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句掩饰过于苍白，可能哈瑞。贝斯连自己都不信。
“那我们就得好好酝酿一下该如何进行这个话题了。”鬼影突然拉开了车门，冷风呼啸而至，哈瑞。贝斯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鬼影掐着脖子直接从车上甩了出去。
“你他妈疯了。”重拳从后视镜里看到了如球一样飞出去的哈瑞。贝斯之后赶紧停车。
“这才有意思。”鬼影也跟着从车上跳了下去。
哈瑞。贝斯连跌带撞的已经滚出去了老远，此时刚刚从一个雪坑挣扎着爬起来，身上的毯子已经不知道甩到什么地方去了，赤裸的上身上沾满了雪，这家伙的求生欲望很强，几乎是在爬起来的瞬间转身就跑，只是那肥硕的身躯跌跌撞撞的根本就跑不快，他的腿不停的陷到积雪之中，直接没膝而过，每次拔出来都相当的费力，也就跑出20几米他就放弃了，他很清楚自己跑不了，在这一温度下，就算是他能成功的脱身也不可能活太久，很快就会被冻硬。
“继续。”鬼影站在原地根本就没追，他想等哈瑞。贝斯折腾够了再动手。
“不跑了……给我件衣服。”哈瑞。贝斯抱着肩膀抖成一团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这容易。”鬼影从车里拿下一件大衣，“如果告诉我想知道的事情，这就是你的，还有好酒让你暖身。”
“对于那个‘钟塔’……我并不……并不了解。”哈瑞。贝斯浑身发抖脚步踉跄的向这边走着过来。
“这不是我想听的。”鬼影摇了摇头。
“据传说这个……‘钟塔’都建立着是一位背景相当雄厚的……当大人物，具体是谁我也不清楚……该组织的前身成立于上世纪八十年代，是冷战的衍生物，主要负责针对东方阵营的渗透与颠覆，91年之后，世界格局发生……改变，该组织失去了……其存在的意义。”哈瑞。贝斯这话越说越不连贯，他艰难的走向雪地车，过在皮肤上的雪一部分因他的体温融化而迅速结冰，在体表挂上了一层冰甲，上面又长了更多的积雪残留，由于太冷的皮肤已经变了颜色，行动迟缓而僵硬，犹如一具在雪地中挪动的行尸，他一边机械地说着一边从鬼影的身边经过奔向雪地车，鬼影抬脚将他踹倒在地，踩住他的后背，“继续。”
“创立之初，这个组织正……式对外名称是……西方盟国预警防……御指挥部，是一个隐藏……在暗处的秘……密组织，只有盟国的高……层才知道他的存在，负责……针对……敌国的情报收集……引导舆论……散布流言……对国民进行洗脑，植入西方的先进思想和民主意识，鼓动反抗情绪……”哈瑞。贝斯这声音越来越弱。
“他快不行了，把他弄上车。”虫虫从车上跳下去。
“这才多一会儿？人的承受力可没这么弱。”鬼影丝毫不担心哈瑞。贝斯会被冻死，不过他还是把这家伙从地上提起来如沙包一样甩进了车厢，然后把那件大衣丢在了他的身上。
“上车上车，我们走。”重拳催促他们。
“喝点会好受一些。”鬼影把自己的水壶丢给哈瑞。贝斯，里面装的是在补给点买的两瓶烈酒，一瓶60度的福特加和一瓶生命之水的混合液。
“如果让队长知道你出任务的时候带着这么高度的烈酒，肯定会踢你的屁股。”虫虫闻到酒味就知道这酒有多烈。
“到这冰天雪地的地方来，还不准备点御寒的东西？这是装备的一部分。”鬼影一本正经的说道。
哈瑞。贝斯抱着酒壶，连盖子都打不开，手指僵硬的根本无法弯曲，鬼影无奈，只好伸手帮忙，哈瑞。贝斯抱着水壶连和几打口被呛得不停的咳嗽，酒壶也掉在了车厢里，酒水流的满地都是。
“我靠，你不能这么浪费啊！”鬼影一看就急了，这酒自己都没舍得喝，这家伙竟然洒了那么多。
哈瑞。贝斯把大衣紧裹在身上，但依然抖得厉害，过了好长时间才哆嗦着像鬼影讨酒喝。
“继续说下去。”鬼影拿出一件单兵用的雪地自动加热背心，“如果我满意，你就可以用这个。”
哈瑞。贝斯缓了很长时间之后才陆陆续续的继续讲述起来……
大约是在1995年，盟国觉得该组织没有存在下去的任何价值……在发展……经济……大前提下，该组织被撤销，由于该组织在冷战期间……起到了不可忽视的作用……为91年的那次巨变做出了不可忽视的贡献，所以各国都给予当时的组织成员以最高荣誉和补偿，但他们曾经做的一些事情毕竟见不得光，所以在撤销之后……大量资料被销毁，各国人从不承认有这么一个组织存在……所有人都被勒令退休，并发誓保密到死，其中……看到一部分当年……潜伏人员……这归国后遭到了不公正待遇……怀疑被策反担任了俄国人的间谍遭到了审讯……虽然最终在相关部门的干预下得到了解脱……仍然有很大一部分人再也没能走出监狱……这件事对当年的那批人刺激很大，尤其是一切当年在组织中担任中高层的领导级别人物，他们认为国……家辜负了他们的贡献，于是其中一部……分成立了以保护……同僚为初衷的民间机构，并成……立了基金会，对那些在……当年执行特殊任务阵亡……者的家属提供救助资金，尤其这些人，大多都是间……谍出身，所以相关国家从不承认他们……是公益组织，并对其保持着必要的警惕，甚至一定程度的打压……
哈瑞。贝斯喝了一大口酒，缓了缓才继续说道，“以至于这些人对国家彻底失望，于是关闭救助机构……暂停资金运作，消失的无影无踪……这就是‘钟塔’的前身，没人能找到他们……
（本章完）
………………………………
第166章 迷雾重重（01）
在哈瑞。贝斯的描述中重拳他们大概了解了这个该死的“钟塔”的前世今生，这是一个隐蔽在地下的并非单纯的国际性组织，准确的说是私人国际联盟，因为这些组建者都是早年冷战时期的产物，说通俗一点，就是一群超级间谍的联合体，他们是一群被自己的国家冤枉辜负放弃，怨声载道，苟延残喘的活着的一群人，可就是这样，这些家伙就他妈的怎么和自己扯上的关系？重拳还是有些不明白。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鬼影怀疑的问，“难不成你在胡说八道？”
“为什么？”哈瑞。贝斯突然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我哥哥曾经是他们的一员，所以我才能干这行，所以我才有机会用那些他们掌握的秘密去换钱，利用他们的关系获取情报，只不过这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自从我哥哥离开这个世界之后，我跟他们就完全失去了联系。”
“说具体点。”虽然在这家伙的描述中，存在着大量的信息，在实质上能让他们感兴趣的内容却少之有少。
“该组织转入地下之后就如同消失了一样，名字也被改成了现在你们所知的‘钟塔’，当然，这只是内部高层对自己的称呼，但是在外界他们都是以商人的身份出现，经营着从表面上看起来互不相干的行业，但背地里他们仍然在对当年的同僚或者已经离世同僚的家小予以救助，本来就是一个隐藏于地下的针对自己人的慈善机构，但或许是本性使然又或者是他们逃不开情报这个圈子，慢慢的他们开始介入情报界，他们本身就是行业内部的专业人士，所以他们往往可以掌握一些别人没有的情报，用于换取利益或者他们感兴趣的东西，也算是慢慢的干回了自己的老本行，他们利用这些钱成立了自己的商业帝国，成立跨国公司参与资本运作，投资战乱国家换取战争利益，获取商业信息，贩卖商业情报，扶植亲己政权，在战争国家购买产权，开矿设厂，垄断经济，慢慢的成为一个庞大的超乎平常人想象的隐形帝国。”哈瑞。贝斯说道，“但是他们从来就没出现在过公众面前，据说他们组织的高层不过八个人，被称为八元老，这八个从冷战走到现在的家伙，掌控着整个集团的利益分割和走向，是整个‘钟塔’的大脑，据说这八个人非富即贵，有金融寡头，商业大亨，国家政要……总之他们就隐藏在某个地方，表面上靓丽光鲜内地里却控制着一个庞大的地下组织干着见不得人的勾当，集万众瞩目与罪恶于一身……”
鬼影听完这些之后又丢给他一条毛毯，然后把整壶酒塞进他的手里：“至少你解释了这个组织的前世今生，虽然还没有多少我们真正感兴趣的内容，但起码证明了你自己还有价值，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你不用被冻死在这了。”
“对这个组织感兴趣的除了中情局之外我还真想不出其他人，就算是中情局也只有很少部分高层知道该组织的存在，你们有不像是中情局的特工……”哈瑞。贝斯还在试探他们的身份来历。
“你会知道的，但不是现在，继续下去。”鬼影对哈瑞。贝斯讲述的内容相当的感兴趣，他没想到这个神秘的“钟塔”竟然有着如此复杂的过去和如此强大的实力，看来之前他们真是小看了这个对手。
“我知道的只有这么多……”哈瑞。贝斯这话让所有人都感到相当的意外。
“你在开玩笑吗？”鬼影沉着脸看着他，“你说了这么长时间，只是给了我们一个该组织的背景资料，但与这相关的进一步信息和线索线一个都没有，你把我们当傻子耍是吗？”
“我对天发誓，我说的都是实话。”哈瑞。贝斯，惶恐的举起手发咒赌愿的说道。
“你这话本身就存在问题，你确实说的是实话，但你没有说出所有的实话。”鬼影直接拆穿了哈瑞。贝斯这小把戏。
哈瑞。贝斯愣了一下，并没有表现出如何的尴尬，而是喝了一大口酒：“既然你们想知道更多的东西，那应该知道规矩。”
“终于开始谈判了什么？”鬼影早有预料的看着他。
“还算不上，你们知道这行有个规矩，获取情报不能以一味的靠酷刑，还可以利用交换方式来达到自己的目的，我这老头子的身子骨，可经不起折腾，你们要是把我弄死了，就什么也不想知道。”哈瑞。贝斯又恢复了一脸的镇定。
“你就不担心我再把你从车上丢下去？”鬼影不温不火的问道。
“你不会，因为你知道我的价值，明白该如何利用我获取更多的情报，懂得该如何处理我们彼此之间的关系，直白点说，我不承认现在的身份，我不该被当做俘虏，我可以用自身价值换取对等待遇，用情报换取利益，我们是平等交易的双方，你该尊重你交易的对象，我只不过是想得到一个公正的待遇，这对你们来说并没有什么坏处，还是那句话，我是个商人，我们应该本着互利互惠的原则继续后面的谈话，我想我们的谈话不应该在这种环境下继续下去，我们应该坐在高级餐厅品尝的法国大餐，喝着红酒，优雅地完成。”哈瑞。贝斯闭上眼睛，轻轻地挥着手讲述着，仿佛他已经到了那个地方，享受着高级场所给他带来的愉悦和虚荣感。
鬼影搓了搓脸：“不得不说，你是个谈判高手，我也不得不承认你存在的意义和价值，你说的都没有错，你的要求我也会慎重的考虑，但是现在你不觉得自己很过分吗？”
“什么……意思？”哈瑞。贝斯觉得要遭，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鬼影就已经动手了，突然一把扯掉他身上的大衣和毯子，跟着车门又被打开了，那如刀的冷风瞬间吹在他赤裸上身，还没等他来得及哆嗦一下，就又被一脚踹了出去。
“你真是疯了……”重拳一个急刹，雪地车突然打横滑出去很远，差点撞在树上。
而此时的哈瑞。贝斯，正翻滚着栽进了积雪之中，半天也爬不起来。
“刚跟我谈判提要求，他的脸怎么那么大呢？还他妈的法国大餐，不听话老子让你吃屎。”鬼影从车上跳下来，恶狠狠的咬着牙骂个不停，“没有牛逼的本钱却偏偏以为自己有装逼的资本，典型的傻逼。”
“你最好别动不动就把他从车上踹下去，万一摔断了脖子，我们就……唉……”重拳都不想再说下去了，虽然可以打压一下哈瑞。贝斯的自信与嚣张跋扈，但也得有个尺度，毕竟这家伙的价值高的无法估计，现在只能通过这家伙来了解“钟塔”，就算不把他当座上客，也不能真的用对待阶下囚的方式来对待他。
“放心，他不会没命的，我只是希望他不要在我面前那么嚣张，他有价值不假，但他也应该清楚自己是个什么身份。”鬼影看着挣扎着从雪地里爬起来的哈瑞。贝斯大声喊道，“贝斯先生，我慎重考虑了你的要求，觉得我们确实有必要换一个环境，我可以满足你想吃法国大餐进高级场所的愿望，但在这之前你必须接受一个俘虏应有的待遇，当然，这一切已经过去了，我只不过想提醒你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没错，你对我们确实很有价值，但也不是唯一线索，你可以成为我们的合作伙伴，可以用你知道的情报换取利益，我们甚至愿意支付相应的费用，但你别忘了现在自己是个什么处境，你没资格坐在对等的位置和我们谈条件，最多算是可以提出要求，至于是否合理，是否得到准许，那是我们说了算，在这一点上，不存在什么他妈的公平与否，所以，如果想通了就上车……”
“可以呀，这家伙也学会恩威并施那一套了。”这虫虫的印象中鬼影和没脑子的区别在于偶尔会迸发出一些出人意料的想法，在处理问题的时候不至于那么愚蠢，可今天看来这家伙的思维还是相当缜密的，也不是只会从单一角度去考虑问题。
“平时他只是装傻充愣，其实他的智商不低，情商嘛……忽高忽低而已。”重拳无奈的摇了摇头，仔细想来鬼影做的没错，他只不过是让哈瑞。贝斯在现有情况下，准确的定位自己。
“来……”鬼影对哈瑞。贝斯招了招手，“这只是对你狂妄的惩罚，如果你看清自己的身份和处境，恰当的利用语言沟通，我会考虑我们之间的合作关系，你也会得到更公正的待遇，当然，进高级场所吃法国大餐这种事也不成问题，所以，如果你愿意的话请上车，但上车就要遵从我的规矩，否则你可以自便了。”
哈瑞。贝斯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不管他是否认同鬼影的话都必须上车，因为在这种温度条件下以他现在的状态恐怕支撑不了多久就得冻成一坨连西伯利亚虎都懒得理得冻肉，所以他只能选择合作，只有这样他才能保住自己的小命。
哈瑞。贝斯爬上车，扯过大衣套的身上，坐在后面一言不发的瑟瑟发抖，他的自尊心已经在背两次踹下车后彻底消失殆尽，他终于明白了自己的身份待遇和自己掌握的情报的关系不大，而是取决于对方的态度，当然，如果自己合作或许能得到比现在更好的待遇，但是如果不合作那可能比踹下车糟上万倍。
“好好想想吧，给你点时间。”鬼影没有逼得太紧，而是又丢给了他两条毯子，“我们的路程很长，期待你不会被冻死在这儿。”
哈瑞。贝斯裹紧大衣和毯子，靠在那儿一言不发，他在考虑自己还能做点什么，准确的说做点什么才能保住自己的这条命，其实没什么不能说的，只不过他想用这些内容换取一些利益乃至保住自己的性命，他不担心自己暂时会遭遇什么不测，而是担心在自己说出了对方感兴趣的所有内容之后，对方恰恰又觉得他并没有全都说出来开始动刑，或者感觉自己失去价值之后直接杀掉，最好的结果无非是落的个牢狱之灾，终身监禁，这才是最致命的。
“给你时间是让你整理思路的，不是让你胡思乱想，可以肯定的说你逃不掉，也没人来救你，你衣服上的定位器我已经丢在林子里了，所以除了合作之外的其他事情都可以不考虑。”鬼影好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
“不，我是在想该怎么保住这条命，就算是合作，你们最终也不会绕了我，对吗？”哈瑞。贝斯试探着问。
“这取决于你的合作态度，你能坦诚相告，我们也会坦诚相待，这一点我还是可以保证的，我们没有什么愁怨，也没必要非得要你的命。”鬼影喝了口酒，发现这酒壶里的酒已经所剩无几，“你把这玩意当水喝？”
哈瑞。贝斯没说话，说实话他不相信鬼影，在他们这个行业里欺骗和反复无常是最常见的，尤其是在成为阶下囚之后对方的任何保证都是靠不住的。
“我想喝酒。”哈瑞。贝斯说道。
鬼影看着他，又看着手里的酒：“娘的，本以为这些够我喝到回去……”说完很舍不得的又喝了一口才把酒壶丢过去，“只有这么多了，你省着点。”
鬼影的变化让哈瑞。贝斯有些不适应，刚才踹自己下车的时候这家伙简直就是个恶魔，现在看起来好像又没那么可恨，这真是个怪胎。
第二天下午他们终于下了雪线，换上了普通的越野车向最近的城镇进发，在这期间哈瑞。贝斯又陆续交代了一些事情，并承认了东京事件的假情报，其实就是“钟塔”受益他那么去做的……
（本章完）
………………………………
第167章 迷雾重重（02）
“也就是说，你知道是‘钟塔’叫你这么干的？”重拳盯着哈瑞。贝斯，回到城区之后他就迫不及待地继续剩下那一半审问，为了方便他们他们特意到成交的老工业区，选了一家废弃工厂，里面的设备已经被搬空，只留下空旷而又老旧的厂房，就是那种任凭哈瑞。贝斯叫破喉咙都不可能有人听见的地方。
“准确的说是曾经在‘钟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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