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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之神瞳魔眼-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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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裂决定将真相永远烂在肚子里。一旦揭露，神上瞳作为“渎神者”，将会受到所有魔法师的仇恨。绝对不要让他陷入危险。神裂没有注意到，此刻的她哪怕背弃信仰也要保护他。
试探出天大的秘密，神上瞳反而兴趣缺缺，好像腻烦了玩具的孩子。
“我对你已经没有兴趣了。结束吧。”
神上瞳背后张开的两对羽翼――构成的银之翼、凝聚的黑翼――开始蓄力。，不是地球上尚未发现的物质，而是被认为不存在的物质。神上瞳用未元物质组成翅膀的时候，埋下设定――能够传递矢量操控。这意味着，神上瞳无需动手便能控制银之翼附着的矢量，将羽毛加速投掷。
如果再加上呢？
每一根羽毛，在电磁能力的驱动下，化为“超电磁炮”，借助矢量操控将“炮弹”加速到骇人听闻的地步。这是一万枚超电磁炮同时射击，每一枚超电磁炮的威力都在御坂美琴的数十倍以上。
学园都市排名前三的超能力融为一体的攻势，毫无疑问是世界上最强的超能力。此刻的神上瞳，无限接近level6，宛如神明旨意一般降落凡尘的人类。都市传说中的no0超能力者，，真实地显现。
“超电磁炮万式！”
神上瞳傲然张开银白色羽翼。洁白的羽毛，在电流的刺激下立了起来，如同千万根箭矢，架上弓弦只等离弦的一瞬。或紫、或蓝、或橙，无法言状的闪电通透整张翅膀。炫目的光明，照亮了黑夜的幕布，恍若将天使构筑的人工夜晚否决，重铸现实的白昼。雷声大作，喧嚣如洪水潮音般浩浩汤汤。刹那间，神上瞳宛若执掌雷电的神明，安静地站在虚空之中，便恍若天上地下唯一之人。
不光地面上的神裂，看得入神。
神之力怔怔地凝视神一般的男人。眼中再没敌意、不屑，触动的目光取而代之，仿佛重逢向来憧憬的天父。全然不设防，甚至没有反抗之意。不知因为触景生情，还是因为心知无法与之抗衡。
一万枚超电磁炮轰然发射。其实并没有这么夸张，遮天蔽日的银白色羽翼，也许全力释放能迸射出一万枚羽毛，那样的话大概和神之力的灭世魔法威力相当。随随便便毁掉世界的话就糟糕了。
基于这种想法，神上瞳留手了，真正动用的大概只有数十枚。
数十道橙色光路穿过天际，瞬息之间，划过神之力的躯体。巧妙的控制，避开了天使的本体，只攻击羽翼。天使的象征，如同剑山一般的羽翼骤然崩坏，好像悬浮在高空的小山四分五裂，化为零落的碎屑。似水非水、似冰非冰，借助神力创造的羽翼，重新变作原材料――“水”――瀑布一般铺天盖地地落下，在海面砸起高达数十米的海浪。小规模的海啸，甚至卷到岸上，差点没把建在地势高处的“海神”旅馆冲垮。
………………………………
第080章 侵犯神之领域
神之力完全失去了神力，连长时间酝酿的灭世魔法也土崩瓦解。悬于高空的伟岸魔法阵尽归虚无。整个世界的灭顶之灾，被简简单单的化解。
无法保持漂浮的姿态，神之力坠落下来，不，应该用米夏来称呼更为合适。现在的她只不过是被折断羽翼的小女孩罢了。
神上瞳瞬移，以公主抱的姿势接下少女，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到地上。
米夏原本冷漠的脸上挂上了惊讶，然后转为温柔的笑。
这是从未在她脸上看见的情感流露。
明明被凡人击败，却在笑，她看神上瞳的目光分明染着微妙的色彩。
“神裂，这只不安分的小天使就拜托你看守了。”将米夏交到神裂手里，整个过程中，米夏一直很乖巧，完全不像神上瞳说的不安分。
神裂不明白地问道：“你要去哪？”
“时间，差不多到了。”神上瞳微笑，修长的手指从眼前拂过，切换成。失去了超能力，但是现在的他能够使用魔法。米夏和神裂都无法读懂他翘起的嘴角流露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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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土御门已经来到上条麻美的老家。
悄无声息地潜入，对于他这种多面间谍来说再简单不过。
打量了一下家里的布置，土御门感叹道：“果然和神上说的一样，这里是天使坠落的仪式场。”谁能想到，影响了整个世界的大魔法天使坠落，竟然是一位普通人――上条刀夜发动的，不仅如此，他本人也毫不知情。周游世界带回来的土特产――凝聚了信仰之力的工艺品，随意的摆放，却实现了魔法发动的条件。
土御门也不敢相信，他回想起数十分钟以前的一幕。
这是神上瞳和天使战斗以前的事。
神上瞳过来。脸上带着红印，没看错的话，那绝对是神裂大姐头踩出来的。土御门紧张兮兮地喊道：“喂，神上，我也算是帮你了，不要打我！”
神上瞳无语，说：“我有那么可怕吗？放心，我不是来报仇的，拜托你一件重要的事情。”
见神上瞳脸色凝重，土御门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神上瞳掏出手机，给他看一张照片，那是麻美以前分享的全家福。土御门有点不明所以，突然之间给他看上条的全家福是什么意思？仔细一看，土御门明白了什么，天使坠落，在这个魔法的影响下，所有人的外表与内在都被替换了。但是，早上见过的上条刀夜，和照片里的长相一模一样。只有他没被替换。
唯一一种解释，他就是施术者。
神上瞳将他无意间发动了天使坠落的始末细细道来。
土御门喃喃道：“骗人的吧？这种匪夷所思的大魔法居然是一个外行人的无心之作……”
“现在可不是你惊讶的时候哦。为了解除这个魔法，需要拜托精通阴阳术的你。”
“真会差遣人呢，神上。”
土御门嘴上抱怨，认真地听从神上瞳安排，从他那里得知了上条家所在位置，便匆匆赶去。
目光回到现实，土御门开始阴阳术的准备工作。
他一边忙活，一边抱怨道：“神上这绝对是打击报复吧。搞不好会流很多血啊。”阴阳术博士，这是土御门元春进入科学侧之前的美名。为了开发出超能力，放弃了他擅长的阴阳术。结果很凄惨，获得的只是level0的**再生。拜此所赐，他是唯一能使用魔法的超能力者，哪怕身体崩溃，也能用微弱的**再生维系生命。
但是，这点伤痛根本算不得什么，在整个世界的危急存亡之秋。
土御门元春的眼神骤然锐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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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神上瞳借助，完完全全地解析了这个魔法。实际上这个魔法并没有完成。因为魔法的目的――将凡人与天使位置调换――并没有完全实现。天使是谪落凡间了，却没有选定出升格为天使的人类。上条刀夜，作为毫不知情的施术者，当然不可能升为天使。
神上瞳想做的就是完成这一步。
利用，完全公式解答者，将未完成的魔法编织完毕，把施术者的命格升降转移到自己身上。
名为“神上瞳”的人类，蓦然在凡间消失。神裂没反应过来。米夏似有察觉，流露出异样的神色。
多么荒诞不经，神上瞳以这种方式入侵“天堂”。
侵犯神之领域。
光明的天空，仿佛被洗练得一尘不染。纯洁的云朵漂浮在脚下。没有实景，甚至连云层也只是神上瞳基于认知的臆测，也许这种软绵绵的物什，根本并非人类所能理解之物。天堂，亦或是天庭，景色远比想象中浅薄，宛如虚无的尽头，无依无凭。
没有鸟语花香，没有奇珍异宝，没有飞禽走兽。若是缺乏想象之中天材地宝的华贵也就罢了。连神迹也全无。没有镶嵌神代文字图案的碑刻，没有高屋建瓴的神殿，没有气宇轩昂的神邸。
这才是信仰的真实。
与其说是浮华的天堂，倒不如说是苍白的地狱。
“这就是――人类敬畏的神明啊！”神上瞳的讥笑，彻彻底底地被这个空间唯一一种生物听见。
天使，数不胜数的天使，不知什么时候密密麻麻地布满了整片天空，黑压压的一片，如大军压境的战争场面。披坚执锐，十字教的描述看起来太过温柔，它们更像是华夏神话里的天兵天将，镇守神之领域。虽说神上瞳看见了这群怪异的生命体，却不能肯定自己的判断。
不能信任自己的眼睛，所见之物也许只是虚假。
人类对这种存在的描绘，毫无疑问是主观臆测，那么此刻神上瞳真真切切看到的景象，大概也只是人类脑海的投影。也许一切都不存在，天使的正体只是不明的发光生命体。
科学无法解释的存在。
也许无数年以后，人类的科学才能认知到信仰的物理本质。
这并不妨碍神上瞳此刻的感叹。
“驱逐……异端……”
成千上万名天使，朦胧说些轻言碎语，恍若靡靡之音，扰人心绪。污浊的凡人，入侵了神之领域，无疑让它们愤懑恼火，即便如此，无法察觉它们的情感，甚至无法肯定它们是否有感情的认知。
它们决定采取武力。
“不要这么紧张，大家坐下来喝喝茶聊聊天多好。”神上瞳完全没有对危机的认知，微笑道，“我很好奇，真主、天父，这种地位的至高神为什么没有出现呢？”
天使们的声音忽然放大，像是被激怒了一样。
“原来如此，神，已经不存在了么。”神上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上帝在创世的第七天，陷入沉睡。看来这一句神话是唯一的真实呢。”
用言语挑逗天使，获取自己想要的情报。
这种肆意妄为的态度，让天使们无法再忍耐这个人类哪怕一秒。
光之洪流，从每一位天使身上散发出亮眼的粒子，汇聚成银河一般的浩瀚海洋。与光明的天空如出一辙的炫丽色彩。无需咒语和仪式，也不同于一般的魔法，这是神话的巅峰，远超神代魔法之名的宏光。
但是，激烈迸发出的光子没能刺穿神上瞳的身体。
这名凡人，扭曲起来，像不存在于这个空间。光子无法干涉到他的身体。
神上瞳没有使用。他的眼睛只是最平凡无奇的人类的姿态。
这名凡人，平淡地微笑，仿佛眼前无数天使才是真正的蝼蚁。
“抱歉，时间到了。土御门解除魔法的时间，果然和我预想的差不多。真可惜，再晚上一秒，你们就能杀掉我了呢，天使们。”
没错，安排土御门解除的魔法，是为了顺利地回到人间。为了避免危险的状况，将时间控制在只能一窥天堂景色的地步。一开始，为了与土御门的行程同步，撒谎说解放需要时间，拜托神裂拖延时间，算好和米夏战斗以及升上天堂之后滞留时间的提前量。精确地安排到这一步。
胆敢以凡人之躯升入天堂，怎么可能会不做好准备呢。
神上瞳的身影和音色都开始模糊不清。
“渎神者！”
“亵渎神灵之辈，吾等虽远必诛！”
被戏弄的天使们，纵使怒火中烧也无法伤到这名凡人分毫，只能嘶哑地诅咒、咆哮。
传说中康斯坦丁因为戏弄了恶魔，被撒旦下令亲自收取他的灵魂，让他永世坠入地狱受苦。此刻的神上瞳何其相像。
（可惜，我永远无法升入天堂，甘愿永堕地狱。）
凡人身影消失的地方，只留下一声悠悠的轻笑。
………………………………
第081章 最幸运的不幸
“老爸，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事！”上条麻美怒气冲冲地对着上条刀夜说道。从阿瞳那里听说了前因后果，而她决定去把事情弄个明白。终于在另一个海滩找到了她的父亲――天使坠落的发动者。
上条刀夜愕然，一副茫然无知的样子，反问：“麻美，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我说，为什么要利用魔法这种东西。”麻美平日里老好人的温柔脸庞现在被怒意充斥着。她不能想象，自己的父亲居然是造成世界大动乱的罪魁祸首。
上条刀夜一愣，像是明白了什么，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失落。他一边在海岸走着，一边用轻轻地、像是忏悔的语气说道：“看来被你发现了啊。”跟在他身后的麻美不能理解从他的背影里流露出的孤独。
“是啊，没想到我最敬重的老爸居然会做这种事。”
“呵呵，该从什么地方说起呢。”麻美口中的“敬重”两字，似乎让上条刀夜的心情好了一些，只是笑着，开始了他的故事，“你还记得小时候发生的事吗？”
麻美有点跟不上他的跳跃性思维，疑惑的问：“嗯？什么意思？”事实上，她根本没有过去的记忆，此刻也只能糊弄过去。少女不明白自己的过去，跟老爸释放这个魔法有什么关系。
上条刀夜没有在意，自顾自地说着：“你可能忘了。不过我记得一清二楚，或者说一辈子都忘不了。”从上条刀夜脸上浮现的是悔恨、痛苦的感情，是对于自己孩子遭遇不公待遇而无能为力的父母最沉重的痛苦。
“你一生下来就不是那么幸运。那时候，你被幼儿园的孩子们叫做‘扫把星’、‘霉运女孩’，一个朋友也没有。这样还好，那时我和你妈妈以为只要等你长大了，状况就会变好。结果每况愈下，甚至连周围的大人们都开始觉得你是个‘不幸’的人。电视台把你的经历作为灵异事件报道，大肆地宣扬你的不幸。”
“那时候，我和你妈妈很害怕。不是怕所谓的‘不幸’降临我们一家，而是担心那群迷信的人们终有一天会伤害到你。是的，那个醉汉用酒瓶砸你泄愤的事，我还记得很清楚。我永远忘不了从你额头流下来的鲜血，和那个人仇视的眼神。”上条刀夜只是平静地说着，但是身后的夕阳仿佛将世界染成了地狱的颜色，这个男人像是被火焰燃烧着。
“后来我们决定把你送到学园都市，希望在科学的环境里，你不再受到不公的待遇。不过看样子，即使在那个地方，迷信一点也没有减少。你在信里一直说着自己的不幸生活，我和你妈妈只是看着就觉得难受。所以，我才会走到这一步。”
上条麻美捏紧了拳头，脸上浮现的是上条刀夜从未见到过的神情。
“但是，那又怎么样？”麻美一字一句地说道，阳光不能照亮她的全部，在她脸上留下了阴影。
“嗯？”
“我有抱怨过哪怕一句吗？对着不幸的生活？！”麻美像是怒吼地喊出了这句话。让上条刀夜震惊于她那坚强的神情，好像完全没有被以前痛苦的生活所伤害。
“是的，因为不幸，我受伤了，失忆了，在医院里住了好多天。”
“但是，因为不幸。我遇到了我一辈子最珍视的人，无论如何也想在一起的人。我很高兴能帮助他，而不是仅仅在他身旁默默地注视。所以，哪怕用我的所有记忆来换也好，用我的生命来代替也好。这是我最幸运的不幸。我，名字叫做‘上条麻美’的女人，此时此刻是幸福地被他爱着啊！”
上条麻美撕心裂肺地喊着，把自己心里的情感完完全全地告诉家人。两行热泪，仿佛能冲走不幸生活带来的所有痛苦、怨恨、挣扎、纠结、愤懑，只留下人类最为真挚的名为“爱”的感情。
上条刀夜明白了，这个孩子确确实实已经获得了“幸福”。最后，带着释然地一笑，这位父亲放下了心中的牵挂。
天使坠落事件终于告一段落。
神裂火织、上条麻美，这两个相似的女人，摆脱了“幸运”与“不幸”的魔咒。在神上瞳看来，麻美最近温柔了很多，当他大大咧咧把心里话说出来的时候，果然还是挨了一拳头。他没发现神裂看他的眼神愈发不对劲，他大概已经忘记在与神之力战斗的时候对少女说过类似表白的话。麻美注意到了，看这家伙茫然又蠢萌的样子，觉得好气又好笑，努力和神裂搞好关系，因为搞不好这位女魔法师会变成第二个“佐天泪子”。
需要向清教的最大主教汇报，神裂打算动身。临走时，又是对神上瞳一通感谢。她觉得亏欠少年的越来越多了。每一次都承蒙他的善意，无以为报。怀着复杂的心情，她恋恋不舍地告别。
米夏身上的天使应该重归天堂了。受到神之力残留的印象，她多多少少掌握了天使术式，站在了魔法侧风口浪尖。这个难关也是神上瞳帮她度过的。
因为这女孩醒来以后，凝望神上瞳，呆呆地叫了一声“爸爸”。
且不说麻美和神裂怪异的眼神、土御门幸灾乐祸的表情，神上瞳倒是没心没肺地应了下来。也许是鬼父属性发作，决定把这位年幼的女孩当成女儿养，甚至要把她带回学园都市。期间还引起俄罗斯成教的不满，也不知神上瞳用了什么手段，真让他们放了人。
说起来，和神之力战斗的时候也一样，那位天使一度用憧憬的目光凝视宛若天神的神上瞳，好像把他误认为天父。大概正是那一位小天使的情感残留，才导致米夏离奇地黏上神上瞳。这样看来，哪怕是天使的种群里也有笨蛋的存在啊。
用米夏的话来说：“爸爸的味道很好闻，像阳光一样。”
当然，现在应该叫她“莎夏”了，这才是她的本名。
据神上瞳了解，这孩子是个孤儿，从小在宗教熏陶下长大，着实可怜。
麻美同样接受了小丫头。当她微笑着拉起莎夏的小手，后者迟疑片刻，吐出一个词：“姐姐。”麻美稍微有些失落。
神上瞳忍不住吐槽道：“你该不会以为她会叫你妈妈吧？怪不得大献殷勤……”
“要你管！”麻美被猜透了心思，羞不可耐。明明只是高中女生，却希望小莎夏用那种称呼，她觉得自己像是个笨蛋。这种心情，不是像小妻子一样吗。
土御门元春因为使用了阴阳术伤的不轻，神上瞳狞笑着把他扔到阎罗嘴里修复身体。这件事给土御门幼小的心灵留下惨痛的阴影。这两个胡闹的笨蛋让人无奈，他们真是彻头彻尾的损友。
海滨旅行圆满结束。
神上瞳一行人踏上返回学园都市的道路。
………………………………
第082章 御宅的日常
神上瞳和蓝发耳环、土御门元春并肩漫步。三大笨蛋在暑假聚首，除了互相抄作业以外只有一种可能，抢购宅系物资。今天正好是《妹调｜教日记fd》发售日，为此三人不得不早早赶过去排队。受兴奋的心情影响，一如既往在大街上讨论御宅的话题，不堪入耳的程度，从路人鄙夷的眼神中可见一斑。三人倒是没有自觉，沉浸在阿宅的世界。
“土御门不是被《妹调》毒得不轻吗？为什么对续作有兴趣呢？”蓝发耳环奇怪地问。他是全控，而神上是鬼畜，两人对《妹调》感兴趣倒是无可厚非，但是彻头彻尾的妹控党土御门怎么可能接受这种拔作。
不提还好，一提便勾起了土御门的伤心回忆。
土御门愤慨地说：“你一说我想起来了喵。当初就是神上这混蛋推荐我《妹调｜教日记》，说是妹控福利喵。福利是福利了，但是天底下怎么会有能忍受妹妹被ntr的哥哥存在啊？”土御门差点掉眼泪，好好一位墨镜不良少年，被神上瞳折磨成弱气小受的模样，显得特别怪异。
神上瞳眨眨眼，完全没自觉地哈哈一笑：“不要太感谢我啦。”
“我没有谢你！”土御门恨不得将这个劣迹斑斑的家伙置于死地，补充道：“还有《女装山脉》、《人虫之恋》、《冲绳奴隶岛》，全都是这家伙推荐给我瞎狗眼的喵！”
神上瞳露出困扰的表情，说：“但是，这些确实是感人的作品啊。明明能接受《沙耶之歌》，为什么《人虫之恋》就不行啊……明明都是超越种族的爱。”
蓝发耳环忍不住吐槽：“不，一般人都接受不了的吧？即使是全控的我最多只能控到伪娘的程度……人外娘的话就有点……”
批判完神上瞳的罄竹难书的罪行，跑偏的话题终于回到正轨。土御门热泪盈眶地说：“当初因为《妹调》一个星期吃不下饭。这种妹控杀手级别的游戏，制作组绝对会被寄刀片的啊。听说有happyend线的续作推出，我肯定要去净化一下喵。”
神上瞳鄙视道：“太甜了，土御门。这样的话，你不是一辈子只能玩《妹选举》、《妹寝取》、《妹妹的保健体育》这种程度的妹系作品了吗？”
蓝发耳环吐槽道：“后面两个和前面那个不是一个级别的啊。”
“这样就够了。我和神上这种鬼畜不一样！蓝发耳环你知道这家伙有多丧心病狂喵？强迫一位可爱的少女叫他爸爸！简直是鬼父！”
见蓝发耳环也投来了惊疑的目光，神上瞳连忙为自己辩驳：“养个女儿当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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