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之神瞳魔眼-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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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我觉得我还是能坚持一下的。”神上瞳说着，很没骨气地站了起来，如果再萎靡下去，他相信自己会受到班长大人充满爱意的鞭策，虽然不怎么好受就是了。这时候，神上瞳发现不远的角落里发生了不好的事情。他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朝那边怒了努嘴。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小伙伴们不由地看向那边。

　　　　月咏小萌正遭遇了人生危机。对于一名教师而言，自己的学生被质疑，无疑是挑战自己的尊严。眼前这个中年男子，另一所学校的带队老师，也是某高中本次“折木棒”比赛的竞争对手，对着自己喋喋不休得说着。

　　　　“月咏老师，不是我说，你们那群小子是不行的。”中年男子的态度桀骜不驯、咄咄逼人，好像自己的学校和对方天差地别一样。不过事实也是如此，他们的学校比某高中的排名要高上一点。

　　　　月咏小萌没有生气，或者说她很难作出生气的表情，嘟着嘴忿忿不平地说道：“怎么能这么说呢，xx老师？”

　　　　“所以说，成绩上不去的学生根本没有前途可言。学习也罢，其他也罢，都是不行的。看着吧，那帮低能力者绝对不是我们的对手。”中年男子高傲地说道。

　　　　小萌老师明明快要哭出来了，还是固执地抬起头，坚定的说：“不是这样的。我的学生们也许有这样那样的缺点，但是他们都是好孩子，总有一天会发挥出别人意想不到的价值。作为老师，教育好所有的学生才是我的职责，怎么能随随便便地否定学生的价值呢？”

　　　　中年男子讥笑着摇了摇头，似乎连和小萌老师继续攀谈的兴趣都没了。也许在他心里，这个小学生体型的老师心理年龄和外貌一样，天真得无可救药。带队老师礼貌性的交流已经没有必要继续下去了。

　　　　不给小萌老师继续反驳的机会，中年男子旁若无人的离开了。

　　　　“这样的话，你们应该有点干劲了吧。”神上瞳脸上依旧平静，不过大家知道，他最没有表情的时候才是最愤怒的时刻。

　　　　“啊，我们已经干劲满满了呢。”某高中这帮吊儿郎当的男生们一下子沉下脸，好像看见了杀父仇人一样。一个个摩拳擦掌，恨不得马上扑上赛场大展拳脚。女生们也一改温柔的表情，一个个好似母老虎。对于这帮熊孩子而言，自己被怎么嘲讽也好，被辱骂也好，被所有人都瞧不起也好，但是只有一件事是绝对不能发生的，就是小萌老师被欺负。

　　　　明明大家都是低能力者，甚至大部分都是无能力者。但是对于这帮垃圾一样的少年少女，小萌老师尽心竭力地照顾他们，始终肯定他们的才能，相信总有一天那群看不起他们的人会对他们刮目相看。所以，绝对不允许小萌老师哭出来！

　　　　吹寄制理愕然看着这帮被神上瞳一句话提起干劲的问题儿童，忽然笑了。难以相信以铁壁著称的吹寄制理居然会笑得和普通小女生一样。

　　　　像是被某种力量吸引着，所有人都缓缓地站直了身子，走到神上瞳身后，像是誓死追随他的骑士。坚定地握紧拳头，双眼迸发出熊熊烈火般的战意。

　　　　（一定要赢！）

　　　　每个人心里都愤怒地呐喊着。

　　　　“那么，上吧！”神上瞳迈出步伐，神情严肃而冷漠。同学们亦步亦趋，牢牢地跟着。仿佛滔天大火成为了少年们的背景，又如扑食饿狼、下山猛虎，只等雄鹰振翅的一瞬。观众席上的男女老少看到这一幕都纷纷惊呼，感慨这气势。

　　　　“那家伙搞什么嘛？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御坂美琴坐在观众席上，小声嘀咕着。眉宇之间多了几份忧愁，好像被神上瞳的心情感染了一般，哪还顾得上输赢得失。

　　　　“美琴酱，在担心那个男孩子吗？”熟悉的声音响起。

　　　　美琴惊讶地回过头，结结巴巴地说道：“老……老妈！”

　　　　御坂美玲笑眯眯的，挤到美琴身旁。

　　　　“老妈你怎么过来了？都不告诉我一声。”

　　　　“这不是想给你个惊喜吗。”御坂美玲脸上挂着充斥着母性光辉的笑容，不怀好意地说道，“但是美琴酱光顾着自己的小男朋友，把妈妈都无视了呢，好伤心。亏我特地从大学请假过来。”御坂美玲泫然欲泣，一副可怜巴巴地样子。不过美琴知道，她完全是装出来的。

　　　　“男……男朋友什么，不是！”美琴恼羞成怒，大声喊道。不过心里不由地想起两人在一起的温馨，被他强吻的甜蜜，竟陷入了痴笑。御坂美玲心中幽幽一叹，那还看不出自己宝贝女儿的心思。

　　　　“那个孩子倒是挺勇猛的呢。”御坂美玲没再挑逗这个“蹭得累”的小丫头，把目光投向赛场。

　　　　神上瞳右眼凝出一个“四”字，底色猩红。随着六道轮回眼的开启，神秘的右眼被紫色的斗气笼罩。神上瞳的身手也愈发敏捷，轻松穿过了敌人的第一道防线。在对方还没能反应过来的时候进攻大本营。如同一把利刃刺向敌人的心脏。

　　　　对方本以为这种低能力者学校应该采取消耗战的策略，此时却是措手不及。

　　　　“快，快抓住他！”人群乱作一团，构筑第一道防线的敌人阵型大乱，往后方紧缩，全都追着神上瞳一个人而去。但是某高中的人也赶了上来，和他们纠缠着一起，掩护神上瞳突破。电光、水花，在赛场上骤然出现，能力者大显神威，虽然根据比赛规则不能直接攻击选手，不过牵制还是能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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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为了她的尊严

　　　　哪怕踩着水流滑倒，或是被电流扫到浑身麻痹。问题儿童军团死死地抱住对方，紧咬嘴唇直至腥味的血液往喉咙里钻，浑身的肌肉开始战斗迫切地想要罢工，大腿骨开始颤抖好像咿呀作响，浑身上下每一块地方都好像很疼。即便如此，少年们依然有自己坚持的东西。

　　　　一定要赢！

　　　　为了那个人的尊严！

　　　　少年们早就明白，自己是这个城市里不需要的――

　　　　废物。

　　　　这个城市是如此冷漠，高能力者高高在上俯视他们，好像站在屋顶，以耀眼的太阳为背景，刺得双眼生疼。即使是仰望那群人也会觉得痛苦。所以只能够躲在阴暗的角落，和同样垃圾的人们同流合污，笑着，大笑着，勾肩搭背地走向阴暗小巷的最深处。

　　　　去吧，报复那群人。

　　　　去吧，放肆地活。

　　　　因为，一切都无所谓了，不是吗？没有人会在意他们的存在。活在背光的幽僻深处，永远不被觉察地苟延残喘，一次又一次地被踩在脚下，在污泥和腐臭中挣扎着爬起来，让指甲在墙上划出最血腥狰狞的伤痕。

　　　　堕落吧。

　　　　但是，有一个人向他们伸出了手。

　　　　那个穿着简朴，好像小学生一样的家伙。开什么玩笑？她是老师？真是的，哪有一个成年人的样子啊。

　　　　就是这个最不像成年人的成年人，在所有成年人都漠视的时候，向地狱深处的孩子们伸出了援助之手。比任何人都肯定他们的价值，比任何人都相信他们，比任何人都要光亮、都要温柔，一直静静地注视着他们，用柔弱地声音谆谆不倦地教导他们。如同真正的天使，科学世界唯一存在的崇高信仰。

　　　　所以，再无聊也要呆在学校里。就算知道自己是个无可救药的蠢货，也死命地趴在课桌上疯狂地汲取知识；就算知道自己再也不可能提升能力，也要用力到太阳穴爆掉也要压弯最后一根汤勺。

　　　　绝对要做些什么，并不是为了自己，而是那个值得尊敬的人。

　　　　然而，最尊敬的人被蔑视。

　　　　然后，实力差距悬殊。

　　　　所有人都倒下，在赛场上滚着，任由尘土和草根挂在自己的衣服上、脸上，即使是最爱干净的女生也蓬头垢面、不甘地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被对手重重地踩在脚下。在地上扭动着身子，像是被斩断的蛇，重重地喘息，闻着大地冰冷的气味，留下悲痛的眼泪。

　　　　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渴求力量。足以支撑着站起来的最卑微者的力量。

　　　　但是，做不到。

　　　　“神――上――瞳！”像个孩子一样哭了，发出被夺走心爱之物的撕心裂肺的咆哮。每个人都在大喊，用最后一丝力气张开口腔，任由尘土飞到嘴里的苦涩蔓延开――远远不及心里的滋味。

　　　　“绝对……”

　　　　“绝对……”

　　　　“绝对要赢！”

　　　　这样喊着，视线渐渐被泪水模糊，连那个飞奔的身影都再也看不分明。数十人发出的怒吼却好似能够响彻天堂，让整个体育场的人都被震撼了。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这么拼命，好像整个人都不是为了自己而活。不明白他们到底为了什么而战，又为了什么而哭泣。

　　　　神上瞳忽然停了下来，周围全是敌人，将他重重包围，好像下一秒就会像饿狼扑食一样一拥而上，把他死死得制住。他分明听见了，从远方、四面八方，传来了伙伴们最后的呼声，将所有希望都放在他身上最后的悲鸣。

　　　　“那是――”神上瞳这样说着，刘海在额前飘动，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双脚用力，身体蓦地飞起，跳到了常人难以触及的高度。敌人不得不停了下来，傻站着看着他升空，如同火箭出云。不仅如此，他的身子还在升腾，好像要跃入云霄。

　　　　倒在地上的同伴们路出欣慰的笑容，好像在说：带着我们的希望一起，飞吧！

　　　　“当然的！”感受着凛冽的寒风，神上瞳脸色狰狞，怒吼道。右眼的“四”字好像活了过来，斗气更甚，好像要把他整个人笼罩。他的身子也开始缓缓下落，此时，正下方就是对手的“旗帜”――木棒。

　　　　敌人们总算明白了他的意图。但是，没人能阻止。没有敢去靠近像陨石一样坠落的那个男人。只是远远地看着就觉得心惊胆战，好像那个男人在下一秒就会粉身碎骨。那个男人是疯子，不，他们全是疯子，根本就是抛弃了一切的不可战胜之狂犬！

　　　　高抬腿，下劈，神上瞳以这样的动作与地方的木棒接触了。好似一把开天巨斧狠狠地劈了下去，伴随着“轰”的一声，木屑飞溅。同时破碎的还有敌人们的信心，他们无力地跪倒在地，好似身心都被摧残了一片。随着烟雾散开，偌大的坑洞以及那个如同天神般站在中心的神上瞳，映入众人眼帘。他神情冷漠，右眼猩红，仿佛地狱的使者。

　　　　观众席上傻呆呆地看着这一幕。随后发出惊天动地的欢呼声，好像获胜的是他们的队伍一样。每个人都真心为这支队伍，这个男人的胜利由衷得喜悦。

　　　　先前嘲讽小萌老师的中年男人目瞪口呆，直挺挺地摊在椅子上。

　　　　毫无疑问，某高中赢得了比赛。选手们是互相搀扶着走下场的。即使这样，他们也笑着，好像身上的痛苦不复存在。

　　　　小萌怔怔地看着众人归来的惨状，哽咽着说道：“大家，为什么……”

　　　　神上瞳微笑着，蹲下身，抚摸着小萌老师的粉发。这温暖，无疑是小萌熟悉的，却又阔别已久的温柔。

　　　　“我们可是绝对见不得小萌老师被人欺负的。”神上瞳紧紧抱着幼小的身子。

　　　　小萌老师脸上露出浅浅的红晕，默许了这温柔。

　　　　――――――――――――――――――――――――――――――――――――――――

　　　　（玩大发了，脚好疼。）

　　　　神上瞳心里嘟囔着，走向更衣室。之前和美琴还有她妈妈见了一面，被那个心理年龄低下的女人调｜戏了一番，导致很晚才抽身。期间还得装作没事忍受疼痛，让少年不由在心里感慨：不幸啊！

　　　　打开门，幸运而不幸。

　　　　幸运的是，里面有个**的女孩。不幸的是，那是他的班长大人。

　　　　吹寄制理正脱下了体育服，用毛巾擦拭粗略地擦去汗水。此时正背对着门，弯着腰，因此少女的禁处都彻底暴露在少年面前。美如白玉的丰臀勾勒出最诱人的弧线，让人恨不得重重地捏一把。吹寄听到声音回过头来，看到了一脸紧张的神上瞳。

　　　　“神――上――瞳！”吹寄铁拳出击。不过少女没有留意自己在处于天体状态，胸前波涛汹涌早就夺走了少年的魂魄。

　　　　神上瞳，卒，死于失血过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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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刺突杭剑与使徒十字

　　　　伦敦的圣乔治大教堂内，一名少女独自享用这空旷奢华的环境。七彩斑斓的玻璃、庄严威武的神像、惟妙惟肖的画像、辉耀的骑士铠甲和锋芒毕露的骑士剑，这都是英国请教总部的装饰品。这神圣殿堂的肃穆威严可见一斑。

　　　　不过最大主教萝拉斯图亚特显然对于神圣的环境不怎么感冒。她正坐在梳妆台前，依次拿起桌上长短不一、各式各样的梳子整理头发，似乎梳子的样式和使用顺序都有讲究，给人一种她正在仔细地描绘魔法术式的感觉。然而实际上她确实只是在梳头发，虽然步骤远远繁琐于常人。

　　　　“在客人面前梳头发，有违淑女的做法。”萝拉面前的屏幕说话了。不，其实是屏幕里的人，那个将自己浸泡在营养液里的少女――娅蕾｜丝塔。不过在萝拉眼里，这跟屏幕直接说话没什么区别，反正她也弄不懂这些高科技。

　　　　“在伦敦时间九点发起对话的人才是有违淑女呢。原本这个时候我应该坐在房间里梳理英国女性的秀发，可惜被某人打扰了，只好将就着在这里继续。说起来，某人不用梳头真是太方便了。”萝拉好像被戳到了痛脚，犀利地反驳道，话里隐隐带刺。

　　　　娅蕾｜丝塔显然没有在意，尽管眼前女人的行为在她眼里很是无趣，不过也没必要点明。

　　　　“在学园都市开放的这段时间里，警备力量集中在普通人群上，难免产生了漏洞。两只小老鼠跑了进来。”娅蕾｜丝塔说道，“通称的那两个人。“

　　　　“你可能不知道，不过她们在魔法侧可是大大有名呢。”萝拉拿起一份纸质资料，放在屏幕前。虽然是些小字，不过以对方的技术，不可能会说出看不清楚这样的话。

　　　　“她们这次运送的目标――刺突杭剑，据说能将一头巨龙钉死在地上。”萝拉把玩着的模型一样的剑，“这是从大英博物馆借来的复制品。真品能不能杀死龙先不提，能对圣人造成威胁毋庸置疑。这是足以摧毁魔法侧‘核弹’的致命武器。”

　　　　“哦，是这样么？那两个人稍稍有点麻烦呢。”娅蕾｜丝塔机器化的声音完全听不出半点麻烦的感觉，“那就交给科学侧的最终兵器还有清教的卧底来解决吧。”

　　　　――――――――――――――――――――――――――――――――――――――――

　　　　“我了解了。那么你负责丽多薇雅，欧莉安娜交给我。”神上瞳挂断和土御门的通话。虽然对土御门打了包票，但是要怎么找出潜伏在学园都市里的欧莉安娜却是个问题。神上瞳漫无目的地走在学园都市的大街上，双眼切换成白眼。在旁人眼里，这个英俊的男生一身清凉的体育服，双眼却是破坏美感的白色，连瞳仁都看不分明。

　　　　欧莉安娜汤姆森，别名追踪封锁（routedisturb），此时正用名为“表里的骚静”的魔法隐去踪迹。简单的说，就是让人忽视她身上一切不和谐的事情，让她不至于被注意到。

　　　　在神上瞳的视野里，一切都是黑白色。透视、远视，视野飞快地扫描着学园都市的角角落落。这座城市何其之大，这种方法无疑是最累人最没有效率。也许上天也站在了神上瞳这边，居然真就找到了欧莉安娜的身影。

　　　　欧莉安娜背着用白布盖住的看板似的物体，走在大街上。这位白皙的肌肤、蓝色的眼睛、一头金色长卷发，散发着诱人气息的巨｜乳美女魔法师，打扮色气。上衣只扣上了一个口子，丰满的胸部把衣服撑得满满，几乎要爆裂开来。大片片雪白的肌肤和可爱的肚脐都露在外面。甚至隐隐约约能看到罩罩的形状。女式牛仔裤的拉链也没有拉好，将平坦的小腹露了出来，但是看不到小内内之类实质性的东西。

　　　　漩涡凭空出现，从中走出一个帅气的男孩，挡住了欧莉安娜的去路。欧莉安娜一愣，本来在魔法术式的加持下，旁人应该会无视她才对。不过现在竟然有人对她的存在产生了反应。欧莉安娜妩媚地一笑，说道：“小弟弟，找大姐姐有事吗？”说着，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神瞳魔眼，正是区区在下。”神上瞳无视了女人虚伪的表演，绅士般地行礼说道。

　　　　“真是遗憾呢，本来大姐姐还想让你体会一下宽阔的胸怀。”欧莉安娜说着挺了挺傲人的胸部，好似勾｜引一般。

　　　　“不过小弟弟你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动真刀真枪了呢。”欧莉安娜放荡地笑着，用牙齿从笔记本上咬下一页。速记原典，这是（shorthand）欧莉安娜唯一的魔道书。她并没有记忆魔道的才能，只能不断地撰写术式、毁灭术式。

　　　　耀眼的光球由欧莉安娜嘴里的纸条幻化而成，大概兼或风与火的属性。

　　　　神上瞳不退反进，接近了光球。在身体与魔法碰撞的一刹那，发动了虚化，炫目的光球就这样穿透过去打在地上。他从静止再次移动，终于贴近了欧莉安娜。

　　　　（什么？！）

　　　　并不知晓神瞳魔眼具体能力的欧莉安娜大惊失色，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神上瞳拉入了神威的世界，远离新世界的荒芜之地。漆黑的空间里，高低不平的台阶似的物块此起彼伏。欧莉安娜瘫倒在一块台阶上，而神上瞳平静地站在她面前。

　　　　“看样子是大姐姐我输了。”欧莉安娜扫视这个陌生的空间，自知无法逃离。

　　　　“这样，刺突杭剑就归你了呢。”欧莉安娜脸上挂着嘲讽的笑容，抛出了手中的“看板”――随着白布展开，所谓突刺杭剑的真面目暴露出来，还真是一块看板。

　　　　神上瞳对于她的举动没有丝毫反应，这出乎欧莉安娜的意料。

　　　　“这种事我早就知道了。你们运送的真正货物是使徒十字吧。”神上瞳平平淡淡说出的话不谛于惊雷。欧莉安娜意识到，己方的伎俩完全被对方看穿了。

　　　　“你怎么知道的？”

　　　　“我对圣人很了解，听说刺突杭剑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们另有所图。能够将圣人一击必杀的灵装，无论哪里都不存在。沾染圣子耶稣之血而神话的武器，那是朗基努斯之枪才对。如果英国清教再认真一点查阅史籍应该会发现，这件号称史上最邪恶的灵装是虚构的。”

　　　　“撒了弥天大谎，特地来到学园都市的领土交易。你们的意图太好猜了。那一定是只能在学园都市发动的灵装――使徒十字。之一，相传十二使徒之一圣彼得墓前的十字架，被罗马正教赋予所插下的领土由其支配的权能。”

　　　　欧莉安娜心有不甘，说：“你被我吸引了注意力，不担心我的同伴成功发动它吗？到时候整个学园都市都会被罗马正教支配。”

　　　　“我大概能猜出来你那位同伴的位置。”神上瞳像精密的机器人一样思考，“使徒十字的作用范围是四万七千平方公里，也就是不用在学园都市境内便能将其纳入囊中。这件灵装的发动需要借助星光，又需要人迹罕至的地方……学园都市外的天文台遗址吗？我的同伴差不多已经赶到那里了。”

　　　　欧莉安娜收起了轻浮的表情，苦笑道：“看来，我再一次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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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欧莉安娜的基准点

　　　　欧莉安娜渴望善行。尽管不清楚善与恶的界限，但是她殚精竭虑地想要帮助他人。不惮以最友好的姿态向别人伸出援助之手。自知魔法造诣不足，不过少女相信只要一直努力，总有一天能帮到别人。

　　　　但是，她发现自己的善意有时候却成了最大的恶意。

　　　　帮助喝得醉醺醺的酒鬼找到回家的路，笑着和他道别，然后酒鬼回到家开始施暴；指点迷路的送货员，却不知包裹里面藏的是怎样的凶器。虽然欧莉安娜好心帮助了别人，却给更多的人带来了伤害。

　　　　她不禁要问自己，基准点在哪里？

　　　　没有答案。

　　　　欧莉安娜陷入了迷茫。无论怎样努力，如果所做的事全都是无形的伤害，那么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但是现在她找到了一个绝对的善行。在学园都市里树立使徒十字，将整个科学侧纳入罗马正教的管辖范围。虽然这么做很过分，但是能解决科学侧和魔法侧长久以来的纷争，世界也将摆脱动荡不安的年代。这样一来，所有人都会得救，没有人会受伤，没有人会哭泣，没有人会被她的恶意伤害。这样想着，欧莉安娜选择了这条道路。

　　　　被神上瞳禁闭在的空间里，欧莉安娜默默地回想自己的所作所为，觉得这一次是正确的，但是恐怕很难实现了。

　　　　神上瞳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叹息道：“你想用使徒十字结束魔法与科学的两极世界吗？”

　　　　欧莉安娜惊愕地抬起头，盯着眼前的少年。世人都认为她是一个盲目而无目的的送货员，唯有这个少年看穿了她的想法，甚至看穿了她穷尽一生的追求。

　　　　“嘛，虽然这个方法不赖，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