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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之神瞳魔眼-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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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这孩子就是我的私有物了。”
神上瞳牵起御坂妹妹的手，算是为这场闹剧划下一个句点。后者只是木木的望着神上瞳的侧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实验场的清理之类琐碎的事不必多说。这一天，也是item正式介入绝对能力者进化计划的第一天，终于过去。唯一值得一提的，大概是在临别之际，一方通行扭捏地问了神上瞳的名字，大言不惭地说下次一定会打倒他云云。神上瞳只能感慨，真是个别扭的孩子。
黄昏，神上瞳和绢旗最爱结伴走在路上。比起来时，身边多了一个御坂妹妹。
“那个……”绢旗悄悄瞥了神上两眼，忍不住问道，“那个时候，你到底对一方通行说了什么？为什么他超突然就同意了呢？”阳光洒在神上瞳的侧脸，美如画，让绢旗差点看得失了神，慌慌张张地扭过头。但是无法平复小鹿乱撞般的心跳。
“不知道。”出乎意料的回答。
“诶？”绢旗不禁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在捉弄她，气鼓鼓地说道，“骗人的吧，神上真是超过分……”娇媚的声音，像是撒娇一样。
“是真的。”神上瞳脸上依然平静，但是心里有没有怦然心动就不为人所知了。“我只不过是在之前用写轮眼复制了一方通行的口型，复述出来而已。不会唇语，一时间我也不知道他说过什么。”
绢旗瞪大了眼睛。
“这么说，神上是用他说过的话赌了一把？超冒险，如果不是那句话让他动摇了的话……”
“不，一定会的。”神上瞳的嘴角微微扬起，露出自信的笑容。他没有解释自己笃定的理由，心里明白，因为他看穿了一方通行心思，看穿了他的怯弱与挣扎。
“御坂，你记得他当时对你说了什么吧？”
御坂妹妹点了点头，说：“他让我说三个字，不想死。不过，御坂不太明白死的概念，也不懂不想死的概念。所以拒绝了，do，御坂茫然地说。”此时，御坂妹妹无法理解当时一方通行悲伤的表情。不过，有一件事可以明白。她看懂了现在神上瞳温柔的表情。
这个把自己救出来的少年，轻抚着她的头发，安慰道：“不明白的话，就不用想了。总有一天御坂会找到自己想要守护的人。那时候，你一定会知道不想让别人消失的那份心情吧。”
不知道为什么，御坂妹妹觉得很舒服。如果让她从记忆与知识里找出相应的行为，大概是抚摸小猫的方式吧。联系到行为主体，“兄妹”的概念蹦了出来。
“哥哥……大人。”御坂妹妹喃喃说道。
“嗯？”
“这样称呼……不可以吗？do，御坂弱弱地说。”
“可以可以，”神上瞳忙不迭回应，“与其说可以，倒不如说有点小期待呢……妹妹什么的最喜欢了。哈哈哈！”像是沉浸在某种幻想里，他不禁傻笑起来，心里大呼：妹控赛高！妹控拯救世界！
眼前的神上瞳又回到了那个装傻卖萌的样子，绢旗最熟悉的模样。她强装笑颜，和他一如既往地嬉笑打闹，心里却藏着深深的忧虑。
（插手了这种实验，神上以后不知道会面临什么可怕的状况。麦野那边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一定会超生气的吧。）
绢旗没有把心里话说出口。
男孩的身影，被阳光笼罩着，耀眼到足以驱散到所有黑暗。绢旗意识到这点，这个男生是不会惧怕所有黑暗的。和她这样在泥潭里挣扎里的家伙不一样。所以，哪怕即将面对比她生存环境更黑暗的深渊，这个男孩也不会退却。这不是坏事，却让她莫名悲伤。
因为有一种预感。
他和她会走上不同的道路。
孤独地走向更深的黑暗。
………………………………
第009章 真正的试探
神上瞳花了一番功夫，才找个那个赫赫有名的“冥土追魂”，号称能从死神手中夺回生命的医生。之所以大费周章，是因为他知道，御坂妹妹们有基因上的缺陷，寿命非常短。通晓基因调整的技术，并且会出手帮助的存在，在这座学园都市里只有这位“冥土追魂”。果不其然，神上瞳刚对冥土追魂道明由来，后者当即表示愿意帮忙。
对御坂妹妹做了一番检查，冥土追魂脸色不太好看。神上瞳见状，心里一沉。冥土追魂也没有说什么，示意神上瞳跟他出来一下，有些话不方便让御坂妹妹听到。
“肯定没问题的，我去去就来。”神上瞳笑着摸了摸御坂妹妹的脑袋，宽慰道。走了出去，顺便带上门。御坂妹妹只是茫然地点点头，不太能够理解眼下的情况。
“冥土先生，怎么样？”
“虽然她的身体很糟糕，也不是没有办法挽救。只是……恐怕我帮不上什么忙了。想要调整基因缺陷，需要专业的仪器与药物，这会是一笔相当大的花费。”不是冥土追魂不愿意帮忙，做到这一步他已经仁至义尽了。用手头有的资源稍稍改善了御坂妹妹的身体状况，但也只是治标不治本。
“这样下去，这孩子只有几年的生命。听你刚才说的，好像这样的个体还有很多吧？”他的意思不言而喻。
一个御坂妹妹的医疗费用尚且高昂，况且是成千上万个御坂妹妹呢。这种负担，不是神上瞳一个高中生能够承担得起的。
神上瞳默不作声地听着，脸上没有表情。哪怕强装镇静，也不能在这种时候表现出一丝软弱。因为，再怎么穷途末路，他也是那个孩子的唯一。背负着两万条生命的希望，绝对不能在这种地方倒下。
冥土追魂盯着眼前的少年，没有看出气馁之类的情绪。他心底惊叹的同时，难免为少年不值。
“恕我直言，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呢？那孩子本来就和你没有半点关系吧。虽然这么说不太好听，那孩子的造价也不过十多万，为了挽救微薄的生命，要付出可能相当于造价的医疗费。这样真的值得吗？”
话出口的瞬间，冥土追魂觉得有些尴尬。作为一名医生，说出这种话是不应该的。但是，即便是医者仁心的他，也难免提出这样的困惑。他用希冀的眼光看着少年，迫切地想要得到少年的答案。
一直默然的神上瞳，缓缓张开了口。
“因为，我无法接受。”
“人类自顾自地制造出她们，利用完之后，不负责任地遗弃她们。为了短期获得成效使得那些孩子在这样一个花季的年龄面临人生只剩下几年甚至几个月的痛苦。这样，不是很残忍吗？她们甚至还不能理解什么是死亡，明明就快要体会到各种各样美好的东西，却不得不迎来结局。”
“所以，我要替那些创造出她们的人赎罪。”
“哪怕世界上所有人都抛弃她们，我也不会放弃。”
神上瞳不知道的是，当他坚定不移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病房里的少女悄悄躲在门后偷听。一瞬间，御坂妹妹的心被某种感情充满。她不禁捂住胸口。无法理解这种感情，无法言说万千思绪。也许在那一刻，在成千上万御坂妹妹心底留下了温暖的种子，只等拨云见日、发芽成长的那天。
“最初之作想要了解哥哥大人的资料，已经传输，do，御坂怀着奇怪的感觉说道。”也不知道御坂妹妹在和什么人对话。
与此同时，御坂网络内部，一个女声喃喃道：“神上瞳吗？居然会为了我们做到这一步。也许，可以寻求他的帮助呢……”
没有门窗的大楼。
“不错的应对呢，那个少年。”天使用戏谑的语气说道。
“只不过是小聪明罢了。”不知道是不是依旧对当初神上瞳的调｜戏耿耿于怀，娅蕾｜丝塔嘴硬道，“如果连这种程度都做不到，那么结标淡希就没有用处了。现在看来，这个男人果然不出我所料。”
天使静默片刻，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这就是你所说的‘弱点’吗？”
天使理解了娅蕾｜丝塔的判断。如果说那个男人身上有什么弱点的话，那一定是――名为“爱”的情感。没有办法眼睁睁地看着两万个“御坂美琴”死在自己面前。所以那个男人一定会想办法保护这些克隆体。这样一来，把柄就落在了他们手里。无论如何，那个男人都得听从娅蕾｜丝塔的命令，如果想要让“妹妹们”活下去的话。
艾华斯忽然想起两人初见的场景。
那个时候，神上瞳说了。
“我深爱着人类啊。”
（原来如此，从那个时候开始，娅蕾｜丝塔就察觉了神上瞳的弱点吗？那个男人，对她们抱有来源不明的爱意呢。）
同样的，那个时候，娅蕾｜丝塔说了。
“没有力量的人无法守护。”
（两人的交锋从那个时候就开始了。从一开始，神上瞳就已经输了。正因为他没有力量，才会被娅蕾｜丝塔牵着鼻子走。就算找到计划的漏洞救下御坂妹妹，也不得不面临无力维系医疗费的窘境。）
“你们两个还真是同一类人呢。”
“一样的可怕。”
艾华斯下了这样一个结论。
娅蕾｜丝塔只是微微笑着，没有言语。
真正的试探现在才要开始。
（让我看看吧，你的爱是仅仅对于“御坂美琴”还是――所有人类。）
这个空旷阴暗的房间里，不断投影着之前拍摄下来的画面。那是神上瞳刚刚离奇出现在学园都市里的时候。“滞空回线”的镜头定格在神上瞳在人群中注视御坂美琴的场景。这才是让娅蕾｜丝塔确信神上瞳会救下御坂妹妹的理由。
早已笃定御坂妹妹会成为驾驭“神上瞳”的缰绳。
在神上瞳没有介入绝对能力者进化计划的时候，准备好了下一步棋子“结标淡希”。进一步确定神上瞳的“弱点”。宛如下棋时推演到了十几步之后。事实也正如她所料。如果神上瞳连这一步都无法达到的话，那就太可惜了。
………………………………
第010章 久候的入侵
“如果再有下次的话，就杀了你。”
白天的时候，麦野沈利是这么说的，对神上瞳的胡来十分不满。她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很恐怖。神上瞳知道，这不是说笑。这个女人和绢旗最爱她们不一样。不在乎他人的心思，也不必在乎他人的生死。正义或是善良，与这个女人毫不沾边。
如果再度触怒她的话，一定会被杀死的吧。
即便如此，神上瞳没有能够妥协的自信。
他必须救下所有御坂妹妹，为了实现这个目标。哪怕背叛item也在所不惜。这种话没办法坦诚地说出口，无论是关系极好的绢旗最爱，还是这只陪着他熬夜的萌妹子――芙兰达。
“麦野大姐头会简单地放过你，真是超不可思议呢。”像洋娃娃一样可爱的少女，歪着脑袋说道。
“喂，不要学绢旗的说话方式啊！”神上瞳无奈地吐槽。
“嘻嘻，超没想到用带超的语气说话意外的带感呢。”芙兰达腹黑地说着，抱着怀里的布娃娃，蹦蹦跳跳。金色的头发披在肩膀，虽然在昏暗的环境下看不分明，但能想象出一位活泼美少女的模样。
两个人就这样百无聊赖地坐在值班室里。灯光很暗，仅能看见彼此的脸。微妙的有种奇妙的氛围。反而让两个人有些尴尬了。说起来，本来安排神上瞳和芙兰达来值夜班的时候，未曾想到这种状况。
绢旗最爱忙了好几天了，神上瞳强迫她去休息。泷壶理后身体不好，麦野沈利又不屑的做这种麻烦的事。于是乎，只能轮到这两人头上。芙兰达当时倒是欢呼雀跃，这个崇拜麦野沈利的少女向来是没有二话的。
“说起来，那帮家伙如此小心谨慎，这地方到底是干什么的……”
“关于这个，我稍微调查了一下。”神上瞳掏出手机，浏览网页。芙兰达好奇地靠过来，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和男孩离得太近了。
“――木原旗下研究基地之一，详细资料未公开。”芙兰达一字一句地读出来，末了补上一句抱怨，“什么嘛，这跟没说一样。”
神上瞳故作高深地一笑：“我可是搞到了一些内部资料，不过不能告诉你。”像是戏｜弄少女一样的口吻，无疑让芙兰达很火大。
“神――上――瞳！”
且不提神上瞳如何应付暴跳如雷的女孩。
他确实查到了一些内幕。
这个代号“图书馆”的地方，远没有名字这么文雅。学园都市里最为古老的建筑之一，据说在改造之前，这地方是座监狱，用于关押学园都市成立初期那些穷凶极恶的罪犯。为了防止电磁系超能力，整座建筑没有科技设备。后来成为木原集团封存资料的重要基地。将纸质的数据资料藏在迷宫一般的建筑深处，才是“图书馆”这个名字的真正含义。
据说内部构造相当复杂，暗门、甬道、牢笼，原本用来防止越狱的陷阱恐怕留存至今。如果没有地图，任何手段都无法入侵到迷宫深处。真正意义上的物理隔绝，堪比“没有门窗大楼”的神奇建筑。
神上瞳和芙兰达所在的值班室，只不过是“图书馆”外部的一个门房罢了。所能见到的，也只有冠冕堂皇的像是市立图书馆一样的文艺建筑外形。尽管这是item奉命看守的重要资料库，但是二人也没有进入的权限。事实上，他们也没有办法进入这个大门紧闭，看似尘封很久的大楼。
“哼哼，看样子应该让你知道怎样尊重前辈了。”芙兰达腹黑地笑着，威胁似的挥了挥手小拳头，身子往神上瞳压去，好像立刻要展开一番肉搏似的。
“喂，喂，你来真的啊！”
两人打闹的时候，一道黑影从门外一晃而过。
神上瞳神情一滞，抓住了少女的双手。
“别闹了，有点不对劲。”
芙兰达吓了一跳，然后被手上传来的温暖感觉羞红了脸。
“什……什么啊。”
少女不禁胡思乱想起来：他想干什么……呜呜，孤男寡女的，不管怎么说芙兰达我可是前辈，怎么能……
“好像有人入侵了。”神上瞳完全没有注意到少女的表情，随手放开少女，起身往门外走去。
芙兰达松了一口气，心里却又升起莫名的恼怒。气鼓鼓地跟在他身后。
“没有什么不正常嘛……”
静谧的夜，四周一片昏暗。
只有眼前高耸的建筑物，和二人身后亮着昏黄光线的小小值班室。前者虎踞龙盘，后者宛如萤火之光。“图书馆”的大门，高达五米，好像那种虚构的神殿之门，给人一种非巨人之力无法推开的错觉。门没有被打开的痕迹，实际上，芙兰达也不认为有人真能推开这种门。
“入侵者确实已经进去了。不要忘记我眼睛的能力哦。”神上瞳摸了摸眼睛，笃定地说道。
芙兰达恍然大悟。
（说起来，神上的眼睛拥有空间能力呢。）
“要进去吗？”到这种时候，向来以前辈自诩的芙兰达反而没了主见。毕竟，这种死寂的庞大建筑物怎么看怎么诡异，不知道里面会有什么东西。
“走吧，把这只不听话的家伙逮出来。”
芙兰达不免困惑，听神上的语气，他好像知道入侵者是谁一样，这怎么可能。
不过眼下的情况不容他多想。神上瞳已经伸手，示意她抓住。芙兰达咬咬嘴唇，指尖犹豫地在神上瞳手心一点，然后重重地握紧了。黑暗中，神上瞳没有看清她脸上的红霞。
（当然要进去，不然的话，为什么要让我这个能够自由出入“图书馆”的人在场呢。）
神上瞳已经察觉了这个局。
号称物理隔绝的“图书馆”，为什么要让item来把守。又有什么人能够从这里偷取资料呢？如果情报是真的话，这个“图书馆”的缺点太明显了。只有空间能力者能够自由出入。
如果说神上瞳是被派来镇守的空间能力者。
那么这个入侵的空间能力者――
结标淡希，是你吗？
………………………………
第011章 图书馆的圈套
（必须在结标淡希出事之前找到她！）
神上瞳仿佛看穿了什么，带着芙兰达在四通八达的甬道中穿行。
芙兰达从刚才就觉察到了，神上的脸色很凝重。在此之前，她从未在神上脸上看到过这样的表情。这位少年永远都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懒洋洋的表情，什么时候流露过这种焦躁的情绪。
“从刚才开始我就想问了，神上，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简直像是迷宫一样。”
话音刚落，神上瞳又是拉着芙兰达的手，发动万花筒写轮眼，穿过一道铁门。锈迹斑斑的铁门之后，依然是深邃不见尽头的通道。偶尔能在两旁看到密封的房门，门上刻着奇怪的编号，像是从未打开过一样。
芙兰达缩了缩脑袋，一点探究的兴趣都缺。这种阴森森的地方，她巴不得早点离开才好。周围黑漆漆的一片，她只好挨着神上瞳，想要离手电筒的光芒近一点。毕竟眼睛不如神上瞳好使，她甚至担心会不会突然在这迷宫里走丢。
“解释的话，之后再说吧。眼下最重要的是找到那个人。”
神上瞳合上眼皮，再次睁开时，三重镰刀的万花筒写轮眼已经切换成白眼。太阳穴附近青筋暴起，显得有些渗人。尽管芙兰达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他切换魔眼了，但是还是会觉得惊奇。
目光在这座建筑里搜索。视距由近到远，无限拉伸开来。黑白的画面在视网膜上成像，让神上瞳透过重重障碍，宛若雷达一样收集信息。不出所料，那些个房间里封存的都是一些资料。这不是重点。很快，神上瞳找到了一个人影。
“找到了。”
神上瞳和芙兰达的身影化为漩涡，出现在那个人面前。
结标淡希被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手中的手电筒一晃，看清来人之后，心中惊愕不减多少。尽管心里做好了会遇到守军的准备，没想到会和这个人对上。
“神上瞳？”
“好久不见……结标淡希。”
芙兰达站稳了脚跟，没顾得上好奇这两个人是怎么认识的。眼前的环境让她震撼地说不出话。一个庞大的房间，像是那种地底大空洞。中央摆着一个书架，不，用书架来形容未免太肤浅。螺旋上升的楼梯，好像能直达云霄般高耸不见尽头。螺旋天梯的内侧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书架，陈列着看不清封皮的书籍资料。
“还真是图书馆啊……”芙兰达喃喃自语。
世界上任何一个图书馆都不会有这种绮丽壮美的设计吧。好像从玄幻故事中走出来一般，超越想象的奇幻构筑。
“到此为止吧，结标淡希，这只是一个圈套。放下那份文件，立刻和我离开这里。”神上瞳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那是结标最厌恶的口吻。强者高高在上的口吻，那些人就是用这种口吻随随便便的左右她的人生，让她沦为一个看门人。
结标淡希抱紧了怀里的蓝皮文件夹，脸上露出倔强的神色。好像抱怨为什么连神上瞳都不理解她的委屈的表情。
“不要。”
这是一个机会，变强然后摆脱项圈的机会。
神上瞳才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太重了，缓了口气，柔和地说道：“你还没有察觉吗？既然你能够走到这里，想必手里有这个图书馆的详细地图吧。想想，如果给你地图的人，连这种重中之重的东西都能拿到，怎么会拿不到绝对能力者进化计划的机密文件？为什么会把这种事交给毫不相关的你呢？”
“从一开始，这就是让我们两个自相残杀的圈套。”
结标一怔，脑海里浮现起那个阴冷的男人。木原数多，难道是他。嘴上不承认，结标的心里却开始动摇。即便如此，她也没有打算放弃。
“不要。”
已经明白了。
“我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就算明白了也没有办法停手。这是她唯一的机会，否则只能继续像人偶一样被操纵的人生。这就是这座城市的黑暗，也是他们这些沉｜沦于黑暗之人的悲哀。
“很遗憾，姐姐我虽然有点花痴，也有自己的坚持呢。”
自嘲地笑着，像是要与神上瞳那种怪异的感情作出诀别。
神上瞳读懂了她想说的话。那个时不时犯花痴的正太控结标淡希，也有自己的追求。为了实现它，无论是坠入邪恶的深渊还是斩断温柔的羁绊，都能做到。简直像和麦野沈利一样任性的人。即便如此，神上瞳知道自己没办法放着她不管。
因为，他截然相反。
“那就不用多说了，我会打败你，然后把你老老实实地带回去。”神上瞳叹了口气，事情发展到这种局面，也没有出乎他的意料。他没有期望三言两语就能让结标回心转意。木原集团或者说娅蕾｜丝塔费尽心思设下这个一个局，不可能让他这么简单破解。
（看来，不暴露更多的能力很难熬过这一关了。娅蕾｜丝塔，你想要看清我的能力吗？）
心头思绪万千，神上瞳没有表露出来，示意芙兰达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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