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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婚老公:离婚请签字-第3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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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舒服了,整个身子像是飞起来一般,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那种感觉简直就像是口渴的时候有人递给了瓶甘泉过来。
她的牛仔裤还斜斜的挂在脚上,那小小的蕾、丝边内、裤安静的跟牛仔裤躺在一起,似在嘲笑她的不自持。
可是她却什么也顾不得,白皙的小手抠着真皮座垫,小脸儿上尽是汗。
傅连冲早就被这无边春色勾走了魂儿,迫不急待的去解自己的皮带扣,早就忍得发疼,全身的血液都在奔流叫嚣。
卜一挨着她,秦相思立刻就苦着一张小脸儿坐了起来,“我…我不舒服…”
男人停在那里,目光幽幽的望着他,“哪里不舒服?”
他都硬成这样了,现在她来跟他说不舒服?!
这不是存心让他憋着吗?
这个时候他要是还能憋的住,那还是个男人吗?
秦相思一脸苦相,“我也不想这样的,好像我大姨妈来了…”
“呜呜…”
说着,便一脸纠结的去捂肚子。
果然,男人立刻就退了回来,只不过那张脸黑的要命。
咬着牙侧过脸去,帮她拿了纸巾过来擦。
当他看到那纸巾上的血时,整个脸更黑了,狠狠砸了一下车,坐到另一边的座椅上。
连吸冷气。
秦相思则是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自己,推开车门就跑了出去。
天那!
她刚才到底干了些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一脸阴沉的傅连冲才从车里出来,脸色阴森的骇人。
――――――
一肚子欲、火无处发泄的男人坐在书房里,正极力让自己冷静。
拿过身旁的日历,在今天的日期上画上一个大大的红圈,然后把“月经期有多长”几个字输进电脑里。
随即又把日历拿过来,连同后面几天的日期都圈上了红圈。
皱眉望着被圈起来的那7天,神情越发的难看。
管家打外头敲了门进来,有些看不懂今天的先生,这是怎么了?那本日历惹到先生了?要不然先生怎么一副咬牙切齿和日历有深仇大恨的模样?
当然,拿着老板给的钱,他自然是要为老板做事的,急忙把今天的事报告给他:“先生,那个人抓到了,接头人也抓到了。”
傅连冲这才抬起头来,恨恨的瞪一眼那日历,重重放在桌上,“带上来!”
白夏被带进来的时候,仍旧一脸的傲气。
脸上尽是倔强,高傲的站在那里,眼带恨意的看着坐在书房里的男人。
就是这个男人,不仅毁了她的梦想,还毁了她的爱情!
管家也跟着进来,把白夏往前推了推,“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先生的事,还要我来说吗?”
白夏来傅家别苑的时间并不长,也就两个月的时间,可是,打第一眼瞧见傅连冲的那天起,她就深深的喜欢上了这个男人。
可惜的是,他身边竟然有个秦相思!
不是说这个男人一心一意只爱徐多多吗?
为什么还有一个中秦相思的女人出现?
最令人讨厌的是,他竟然会对着那个秦相思笑!
白夏站在那里,挺直了脖子,大有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气势。
“既然你们都抓到我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
管家看她这态度,不由得又推了她一下,“怎么跟先生说话呢?还想不想活了?”
白夏才懒得理会这些,无视管家的劝告,偏过脸去,直勾勾望着傅连冲。
她长的这么漂亮,为什么这个男人就是不肯多看她一眼?
那个秦相思,到底有什么好?
傅连冲坐在老板椅上,把玩着打火机,看着那火苗跳出来,又落下去,好似完全没有注意到书房里多了三个人似的。
如此反复,过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
放下那个特制的打火机后,男人从老板椅上站起来,缓缓而行,最后在书桌一旁站定。
双臂环脸,看向白夏,“把拿走的证件交出来,我可以饶你不死!”
只这么一句话,顿时让整个屋子里的气压又像了好几千帕。
连管家都觉得脊背发凉。
白夏冷冷一笑,根本不把他的话放在眼里,“先生在说什么,恕我听不懂,不知道!”
反正被抓了,她就没打算活着离开这里。
既然不能嫁给他,能死在他手里也是不错的选择!
她白夏这辈子,要嫁就嫁最好的男人,要么就死!
“不知道?”傅连冲清冷的眸子眯了眯,眼底尽是杀机,顷刻之间,手伸出来,直接扼住了白夏的脖子。
“我再问你一遍,在哪里?”
字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那冷冽的语气让人胆寒。
他就像是来自地狱的阿修罗,浑身散发着让人惊恐的冷意。
白夏不由得打个寒颤。
就连她身旁的那个女人也跟着打了个寒颤。
这样的先生,真的是头一次见到。
男人已然开始发力,捏得白夏脖子上的骨头“咯咯”作响,看着她的脸色由白转红,再由红转青,丝毫没有要松手的迹象。
“说不说?”
白夏非但不怕,反而还露出那么一丝令人可怖的笑:“能…死在…先生…手里…白夏…无怨…”
傅连冲捏的力气更大,白夏的脸色已然涨成了猪肝色。
吓得旁边的管家急忙出声相劝:“先生,为这种人脏了您的手不值得,不如留她一条命,交给属下来审理,一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男人这才松了手,像是丢垃圾一般将白夏扔在地毯上,随即从口袋里拿出手帕擦拭着自己的手,“好,把她带下去。”
白夏一被带走,站在那里的另一个女人便开始瑟瑟发抖。
傅连冲就这么望着她,眸色深深。
两个人一直都没有说话,那个女人低着头,苍白的脸上尽是冷汗。
“白莲,一别这么久,你竟然算计起我女人来了,胆子见长…”男人丢了先前擦手的手帕,居高临下的睨着那个不见很久的女人,言语之中尽是轻蔑。
初初他带着姗姗刚住时傅家别苑的时候,这个女人就想尽办法勾引他。
起先他并没有注意到她,直到后来,她竟然跑到他的书房里来,这才惹得他生了气,直接将这个女人赶走。
哪知道她死性不改,竟然联合白夏算计秦相思!
“我女人”那三个字让白莲咬牙切齿的痛。
就像是一把刀,深深割在她的心上,一刀到底,要多疼就有多疼。
她花了好大力气才让自己有勇气去看傅连冲的眼。
自嘲的笑笑,“是啊…”
“我如果不算计先生,先生怎么会正眼看我?”
“至于那个秦相思,她本就该死!谁叫她是你喜欢的女人!”
说到秦相思的时候,她的眼底尽是滔天恨意。
“你知道吗?”
“从前你喜欢徐多多的时候,我就恨徐多多,可是令我高兴的是,徐多多不爱你!她是真的一点儿都不爱你!”
“她眼里只有徐益善,连看你一眼都是施舍。”
“那个时候,我心里很高兴,你这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终于也有心痛的时候!”
“可是后来,你竟然喜欢上了秦相思那个女人!”
“她有什么好?她被人强、暴,还被拍了祼、照,这么脏的女人,你竟然吃的下去!”
“傅连冲,你…”
后面的话被清脆的“啪”声响打断。
傅连冲扬着手,目光幽森的瞪着他,像是暴怒中的兽在盯着他的敌人。
那样的他,是白莲从不曾见过的。
从她走进这个书房起,到现在不过短短几分钟的时候,因为一个叫秦相思的女人,傅连冲把他所有的坏脾气都暴露了出来。
“噗…”白莲吐掉嘴里的腥甜,嘴角还挂着血珠,就这么看着那个她认识了很多年,却又像不认识一般的男人。
“先生,白莲恨秦相思,但是白莲喜欢你,若非逼不得已受人要胁,白莲也不愿意做伤害先生的事。”
“但是,白莲不会说出那个人的名字,也不会说出先生证件的下落,如果先生要白莲死的话,现在就可以动手了。”
说完,深深凝望傅连冲一眼,合上了眼睛。
坦然面对死亡。
………………………………
第2129章 番外:愿君心似我心92-96
秦相思躺在床上。
生理期的时候,最是痛苦
她打小孤苦无依,连吃饱都成问题,又怎么会注意到身体?
十二岁那年,她被人扔在池塘里泡了整整两天两夜。
如果不是祁山发现救她出来,也许世上早就没有秦相思这个人了。
那个时候,她靠四处捡垃圾为生,剩饭剩菜什么的,只要没馊,她都会捡起来吃掉。
因为她是新来的,捡了一个年长者的几个塑料瓶,便被那个人捆起来,扔在冷水里泡着。
是祁山发现了她,打跑了那个年长的拾荒者,带走她,给了她一些钱,供她读书。
在她的世界里,祁山是亲哥哥一般的亲人,如果要她为祁山去死,她二话不说立刻就去。
直到有一个叫傅连冲的人出现在她的视野里。
那人是哥哥的好朋友,芝兰玉树一般的风姿,只是往那里一站,便胜却人间无数。
如果没有傅连冲,也许她会喜欢祁山哥哥,并最终嫁给他。
可是有了那个人以后,她便从未再注意过其他男人。
这是属于她内心深处最深的秘密,只有她自己知道。
自从在冷水里泡了两天之后,她这身体一直不怎么好,特别怕冷。
于她而言,夏天成了她最喜欢的季节。
也正是从那以后,她便落下了痛经的毛病,每次大姨妈来,都疼得死去活来。
荀瑛心疼她,找了许多偏方,甚至还弄了不少中药给她喝,效果并不明显。
这阵子,李嫂也给她弄了不少补汤,情况稍有好转,却还是疼的厉害。
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好像疼的比以往都要凶,。
她躺在床上,捂着腹部,只觉得整个人都是懵的。
傅连冲没有问出什么来,便让人叫白夏白莲两姐妹关起来,交给管家去审,而他自己,则是往二楼来找秦相思了。
刚准备上台阶,便瞧见李嫂端着一碗黑乎乎的东西过来,那味道很是刺鼻,让他不由得怔了怔,皱眉。
李嫂一见他,立刻喜上眉梢,“先生啊,这是我特意给相思熬的中药,要不…您给她送过去?”
她虽然年纪大了,这眼睛可没瞎,先生这分明是想去找相思啊。
都在脸上写着呢!
男人看着那黑乎乎的东西,拧眉,“这是什么?”
李嫂轻叹:“唉…这个啊,是中药,相思每次来都肚子疼得死去活来,吃了多少药都不好使,这不,我特意找我家乡下最有名的那个老中医给她配的,调经补气的药,希望吃了能有用,让这孩子少遭点罪。”
“先生您不知道,相思每次来疼得都哭,当女人的就这么苦,这东西没办法,我要是能替她,我都想替她疼,那孩子真是太可怜了…”
李嫂还在感叹,男人已经接过了她碗里的药,只是眉心拧的更紧,“这事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李嫂摊手,她认识相思总共才多久?
再说了,相思又没有天天住在这里,她想知道也得有机会啊!
傅连冲看了看手里的中药,轻轻点头,“李嫂,你最近的工作我很满意,加薪!”
不等李嫂再说什么,人已然大步上楼去了。
李嫂站在楼梯口,看着他往上走,“您可把那药给端好了,她要是吃的好,有效果,麻烦您跟我说一声。”
男人停下来,回身看一眼李嫂,非常诚恳了说了一声:“李嫂,谢谢你这么照顾她。”
李嫂简直受宠若惊,拿起系着的围裙抹眼泪,“先生跟我还客气什么?相思在我眼里,那就是我女儿…”
傅连冲没有再说什么,用手背试了试碗里药的温度,这才看向李嫂,“李嫂,给我母亲打电话的时候,记得多替她说些好话。”
李嫂欢欢喜喜的抹了眼泪,笑起来:“那还用说嘛!我女儿,我可是要看着她幸福的!”
说完,便朝电话去了。
傅连冲一推开房间门,看到的就是秦相思脸色惨白如纸的躺在床上,两只手紧紧捂着腹部。
好似还抱着一个热水袋。
那颗心不由得揪紧。
几步来到床边,把药放下,轻轻叫她:“相思,宝贝儿,你还好么?”
他从来不知道女人生理期的时候可以这么痛苦,今天听李嫂这么一说,他反而愈发的心疼她。
这个丫头,这么痛的事,为什么不让他帮她分担?
秦相思疼得厉害,一听到他的声音眼泪就掉了下来。
手在小腹处狠狠揉了两把,这才看向他,“疼,好疼…”
其实,这么多年,她都是这么忍受过来的,疼得那么厉害,也从未见她掉过一滴眼泪。
可是听到这个男人那么温柔的声音后,她就再敢抑制不住自己了。
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低低的啜泣。
傅连冲心疼极了,一手扶住她的腰,一手伸出来,轻轻的在她小腹上揉,顺时针十圈,逆时针十圈,如此反复。
“宝贝儿,等这次过去我就找医生,找最好的医生给你治…”
秦相思哭的更凶,眼泪顺着他的脖子下滑,洇湿了他白色的衬衫。
男人却是纹丝不动,仍旧替她揉着肚子。
“阿冲,祁山哥哥找了好多医生给我看,嫂子也给我弄了不少药,现在情况已经比以前好多了…”
这样的她让他不知道说什么好。
轻轻亲吻过她光洁饱满的额头,又是心疼又是无奈,“傻丫头,疼成这样,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腹部像是被暖流缓缓滑过,那人的手很温柔,也很暖,很快腹部的疼痛就减轻了一些。
秦相思已经不再哭,抱着那人的脖子,笑的傻呵呵,“因为告诉你也没用啊,它还是疼啊…”
男人用自己的额头轻轻撞了一下她的,“虽然没什么用,但至少我可以陪着你。”
那一刻,千树万树情花在她心头开放。
幸福的让她觉得不似在人间。
男人又帮她揉了一阵子,看她脸色好一些,便把已经冷好了的药递到她跟前,“这是李嫂特意给你熬的治痛经的药,把它喝了。”
秦相思原来被他抱着哄着,脸色已经好了很多,这会儿看到那黑乎乎的中药,顿时又皱起了眉,“我不要喝…”
那东西实在是太难喝了。
所有的中药都苦的要命,难以入口。
她再也不想喝中药了。
傅连冲却是不依,捏捏她白嫩嫩的脸,“不喝不行!”
男人眸底有着不容置喙的严厉。
别的都可以退让,唯独对她身体有影响的事不可以!
而且,刚才她疼成那个样子,怎么可以不喝药?
秦相思的小脸儿皱成一团,眼巴巴的望着他,两只小手伸出来揪着他的衬衫,“阿冲,太难喝了,能不能不要喝?”
“算我求你了,好不好?”
男人脸上没有任何松动的迹象,“你自己喝,还是要我喂你?”
苦苦哀求无用,秦相思只好认命,拿开抓着他衣服的小手,苦巴巴的撇着嘴,“好吧,我喝…”
说完,闭起眼睛,把两只手伸出来,等着捧碗。
哪知道,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碗,唇上却是突然一热。
带着苦味儿的药和男人的舌一起冲进来,直接滚向了她的喉管。
秦相思惊讶的睁大了眼睛,拿眼睛瞪那占她便宜的男人,却丝毫没有任何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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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连冲的父母住在梁太太家里。
自己的妹夫出了这样的事,理应前来问候的。
再加上儿子给他们的邮件里提到了他心爱的姑娘,为人父母,自然是希望看到自己孩子幸福的,所以,两人决定先回a市一趟,见过那个女孩子之后,再重新踏上旅途。
梁太太见到自己的姐姐,自然是高兴的不行,两姐妹抱头痛哭了一会儿,这才分开,把眼前的势态分析一番。
待到两人都收拾好了情绪,梁太太便把冯新新介绍给自己的姐姐,“姐,要不是新新,我一个妇道人家还不知道怎么面对这场风波呢…”
里里外外把冯新新夸了个遍。
冯新新很是不好意思,朝着傅母行了一个非常客气的大礼,“知道您贵为一国公主,不知道您今天过来,所以没准备礼物,还望您见谅。”
傅连冲母亲姓韦斯罗,闺名兰妮,她还有一个中国名字,叫傅玉婉,嫁给傅连冲的父亲以后,她觉得自己应该姓傅,所以取了这么一个名字。
尽管她身上有着浓浓的中国味儿,可是她的眼睛却是墨绿色的,头发是那种棕栗色,所以,一看就混血。
冯新新很是意外见到她,更是卯足了劲儿好好表现,逗傅玉婉开心。
反倒是傅连冲的父亲傅云,对她并不热络,只是偶尔搭那么一两句话。
亲人相见,自然是分外激动,话也格外的多,很快天就黑了下来,梁太太要为自己的姐姐接风,便预订了最豪华酒店,自然也叫了自己的外甥。
傅连冲接到电话的时候,秦相思刚刚睡下,男人生怕吵到她,几乎是在电话响起的那一刻就接了起来。
他并没有立刻开口说话,而是等到出了门以后才开口,“姨妈,有什么事吗?”
中午在餐厅吃饭的时候出了那样的事,他对这位姨妈的态度明显冷了好几度。
梁太太听到外甥这样的声音,难免不满,先前兴冲冲的脸瞬间就冷了下来:“阿冲,你父母和我还有冯小姐一起吃饭,我们希望你能过来。”
傅连冲稍稍怔忡了一下,捏了捏眉心,“姨妈,不好意思,我觉得我们的家宴上不应该有外人才对…”
“你…”梁太太气得声音拔高了好几度。
她虽然是个不受欢迎的私生女,可好歹也是个公主,平日里特别注意言行举止,处处保持着皇家风范,竟然能在公共场合这么大声说话,可见对傅连冲的意外有多大。
这几天冯新新把梁家几乎当成了自己家,梁家的事也当成了冯家的事,四处奔走,比傅连冲那个亲外甥还要积极,俨然把自己当成了梁家人。
要不是有她帮忙,只怕梁家已经倒地不起了。
一听傅连冲说冯新新是外人,她立刻就生气了,“阿冲,你现在是不是不把我这个姨妈放在眼里了?”
男人却是“呵呵”一笑:“当然!”
“我只把从前那个令我尊重的姨妈放在心里!”
不等梁太太再说什么,他已经挂断了电话。
早就让姨妈不要和冯新新走太近,她偏要和那个女人搞在一起,等到哪一天真的出了什么事,可别怪他这个外甥没提醒过她。
男人想想,后来还是编辑了一条短信发过去:冯新新很危险,如果您还想有最后那么一丝体面,就离她远点!
尔后给自己的父亲去了一通电话:“爸,您和妈来了?”
“实在不好意思,我这边有些事情需要处理,暂时没办法过去,晚餐结束我亲自去接您和妈妈,可以吗?”
傅云一向对自己的儿子信任有加,即便他就站在梁夫人身旁,听到了她歇斯底里的尖叫声,也仍旧没有朝儿子质问。
淡淡的应他一声,挂断电话。
――――――
傅连冲回身看一眼房间门。
床上的小女人仍旧安静的睡着,小脸儿上已经没有了先前的痛苦,嘴角微微上扬着,似乎做了什么美梦一般。
那样的她让他先前积攒下来的怒火突然就散的干干净净。
心柔软的不可思议。
关上门,放轻了脚步下楼,没有去书房,而是去了花园。
给秦相思拍照片的两人因为心存善,被他放过,所以,两个人一直心怀感激,当时就主动告诉了让他们拍这组照片的人是谁。
现如今,白夏和白莲都被他关了起来,两人承认绑架秦相思拍照的事,却独独不说为什么绑架秦相思。
若说是因为嫉妒,倒也说的过去,可是他总觉得,事情似乎还有别的隐情。
白夏告诉他那些照片的时候,其实完全可以直接告诉他,而不需要那样的方式去勾引他,现在想想,越发觉得白夏那天的举动有些离谱。
白莲又只说受人胁迫,却不肯说胁迫她们的人是谁。
绑架秦相思,嫁祸给白馨,白夏和白莲又不认识白馨,为什么要多此一举?
还有邹胜和赵二狗…
他们跟自己或者是相思到底有什么联系?
他觉得自己像是走进了一个迷宫里,而他就站在迷宫的十字路口里,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继续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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