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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磅证婚,首席盛爱入骨!-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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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陌希先带岩岩回房间去换了一件长款衬衫加休闲裤,衬衫上头印制着小羊肖恩的图像,倒是颇得岩岩喜爱。

    小家伙作势要卷起衣袖:“麻麻,岩岩其实不介意晒黑的。”

    制止他的动作,陌希又开始往他身上喷防晒喷雾:“麻麻可不想让人家以为麻麻有一个黑人宝宝,懂”

    小家伙瞬间露出一个了悟的神色:“原来坏爹地是故意想要让岩岩变黑人啊”

    虽然不明白苏衍止究竟想要做什么,陌希还是简单地收拾了两件自己和岩岩的衣服。

    既然连衣服都要带,看来是要过夜的节奏,她又带上了护肤用品。

    整理妥当,苏衍止的来电便响了起来,询问她整理的进度。

    “你这么神神秘秘的,究竟要带我们去哪儿”

    陌希不解地发问,另一头的人却直接挂断。伴随着他的挂断,他的人竟不知何时上了楼,直接走了进来。

    人都已经回来了,居然还特意打电话来问她。

    他是有多想要烧钱呢

    陌希撇了撇唇。

    “就这一个背包”苏衍止挑了挑眉,似乎在他意识里,女人出门个一两天总得大包小包。

    “你想让我整理多少东西出来”陌希狐疑地望着他,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被他牵着鼻子走的感觉,还真是有些不舒服。

    然而当事人并没有这种自觉,依旧我行我素。

    将背包用单臂往身后一背,他一手已经抱起了岩岩:“既然准备好了,那咱们就出发了。”

    将岩岩扛在肩上,他这才发现小家伙身上那件短袖不见了。

    “爹地不过才出了个门买点东西,你就又龟缩到这么长的衣服里头去了不想培养你的男子气概了”

    “切别以为岩岩不鸡道你是想要岩岩晒黑变成黑宝宝”

    扭过头,岩岩拒绝去看苏衍止。

    大掌在他的屁股蛋上一拍,苏衍止哭笑不得,回头面向陌希,他轻咳出声:“父母对孩子过度的溺爱要不得,你这么一直宝贝着他,小心他以后不能独当一面。”

    一个晒黑问题,衍变到**问题。

    陌希率先往楼下走:“岩岩是我儿子,我当然得宝贝着他。可不像某些人,连父亲的责任都没尽到位。”

    还真是说什么错什么,苏衍止无力地跟在她身后下楼。

    他的肩膀上,岩岩偷觑着坏爹地和麻麻的脸色,不免给麻麻点了个赞。

    苏衍止今儿个特意开了辆越野车,车子一路上了高架,等到出了收费站,又一路往东。

    大约一个半小时后,停在离运湖畔。

    青山绿水,万物郁郁葱葱,勃发无限生机。

    就连空气,都是万般舒爽。

    几人下车后,岩岩瞬间便犹如被放出牢笼的鸭子,啪嗒啪嗒撒开了脚丫子往这片绿色狂奔。

    “哇好漂亮”

    “麻麻,赶紧给岩岩拍照要用美颜相机等等,先让岩岩摆个帅帅的pose”

    山水之间,徜徉其中,陌希竟有些恍惚。

    上次出来远眺山水,还是寒假期间陪jas夫妇。

    没想到再次出来,已经相隔了这么久。当初的寒意已经被万物蒸腾的生机所取代,到处,都是踊跃的生命力。

    顺着岩岩的意给小家伙拍了一大堆照片,陌希一回头,便发现苏衍止正在搭建帐篷。

    从越野车上搬下来许多工具,帐篷、睡袋、撑杆、自动充气垫,甚至还有营地灯。

    阵容还真是有够夸张。

    苏衍止搭建的速度很快,看来之前早就试过很多遍了。也不知道这套装备是他新买的还是早就用过的。

    “坏爹地,今晚咱们要睡这儿吗”

    孩子对于新鲜的事物,总是有着最热切的追求。

    得到苏衍止的肯定答复之后,小家伙立刻欢呼出声:“噢耶太棒了”

    瞬间,问题来了:“那咱们晚上吃什么啊”虽然这地方很美,但是总不能饿肚子吧

    伸出手指,苏衍止指向远处的越野车:“这天都还早着呢你倒是惦记起自己的肚子来了。走吧,好吃好喝的全在那里了。”

    打头阵,率先朝车进军。

    从越野车上,苏衍止搬下来一个烧烤架,又分派给岩岩一个任务,将他带来的一大包烧烤的食材和调料搬过去。

    “如果嘴馋了,就让你麻麻帮你烤,鸡翅鸡腿鸭脖土豆这种垃圾食品都有,随你喜欢。”

    小家伙鄙夷地翻了个白眼:“一般而言,这不是男银该做的事情吗坏爹地你好意思让麻麻来动手。”

    “这叫做分工合作。”苏衍止回答得理所当然,甚至还朝着岩岩挑了挑眉教育道,“有时候男人不能太独断什么事都干了,女人会觉得自己没有用武之地的。懂我这是让你麻麻觉得她是重要的,不可或缺的。”

    “自己懒就直说嘛,还编造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撇撇唇,岩岩继续朝着他翻白眼。

    然后,朝着陌希打小报告去了。

    这一片区域观光的人其实并不多,因着偏远,大抵来这儿的都是选择露营的。

    夕阳下,火烧云染红半边天。

    烧烤架上,木炭星火燃烧,陌希已经将烧烤的食材用餐盘摆放妥当。

    “苏衍止,你确定这些都洗过了”

    看着上头还插上了竹签,陌希对于苏衍止的细心倒是有了新的认知。

    “你觉得呢”对于陌希的质疑,苏衍止耍大牌地只回了几个似是而非的字。

    苏衍止前期的准备工作做得这么到位,陌希完全是挑不出刺来。

    只不过

    她还真不是烧烤的料。

    将鸡翅鸡腿鱿鱼土豆花菜等架了上去,她完全是无从着手。

    虽然她以前大学时候往美食街窜的时候没少看人家烧烤,但看是一回事,真正自己动手是另外一回事。

    她从未露营过,更从未野外烧烤过。

    对于这些,完全就不擅长。

    想要请教苏衍止,奈何这男人说什么分工合作,他已经准备好了这么多,接下去的就得完全交给她了。

    不得已,她只得翻出手机打算求助万能的百度。

    输入问题,寻找答案。

    只不过还没看上几眼,手上的手机便被一个外力夺了过去。

    “你做什么”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失声惊呼,反应过来才明白是苏衍止夺了她的手机。

    好端端的,她查她的烧烤方法,他不是说不插手吗突然冒出来算什么

    “以免等到天黑才能吃上,我觉得有必要当一下你的师父为你现场做指导。”

    说得那叫一个煞有其事的严肃样,苏衍止将陌希的手机关机,重新丢给她。

    “坏爹地,我怎么觉得你像是在打自己嘴巴啊不是说好不插手的吗”

    岩岩在附近跑累了,奔过来瞧着烧烤架上还是半成品的食物,一直馋得直流口水。

    “岩岩想吃烤鱿鱼还有鸡翅啊啊啊,还想吃鸡腿再淋上香喷喷的酱”

    “想吃就多喊几声爹地,喊你麻麻没用。”苏衍止还真是不失时宜地会往自己脸上贴金,调教岩岩。

    小家伙在吃的面前,主动妥协,竟然还真的喊了声爹地。

    瞬间,苏衍止觉得自己圆满了。

    当然,如果旁边的女人能够小鸟依人地窝在他怀里的话,他会觉得更加圆满的。

    先用刀在肉食上划了好几刀,苏衍止在烤制的同时不忘用刷子沾上酱不断地刷着它们周身,力求将每一寸都淋上馥郁的酱汁。

    依样画葫芦,陌希跟着他的动作。

    只不过,苏衍止在瞧见陌希烤的黑乎乎的玉米时,不禁失笑:“万能的陌小希,这就是你的成果”

    视线一瞥,又指向还没上烤架的茄子:“知道这个应该怎么烤吗”

    “一刀两半。”陌希回答得毫不犹豫。

    苏衍止点头:“其实,以防烤得不熟,你可以尝试下将它切成一小块一小块。”

    瞬间,陌希丢给他一个不耐的眼神:“然后让那小块小块的茄子直接掉到烤架里头和木炭为伍化为灰烬”

    果然,所谓的冷幽默,还是不适合他。

    苏衍止抿了抿薄唇,专心完善手头的工作。

    看着他有条不紊的熟练动作,陌希突然问道:“看来你的日子一直都过得很滋润啊,以前没少和人出来游山玩水顺便烧烤一下露营一下再顺便聊聊天谈谈人生理想吧”

    有种瞬间落入题目陷阱的感觉。

    苏衍止一叹:“放心,只带你和儿子来过。”

    她不见的日子里,他除了工作便是以工作的名义忍不住飞往全国各地寻她,哪儿有什么心思出来游山玩水,哪儿有什么心思去体会其它

    太多的工作压在他肩上,让他根本就无暇他顾。

    见她眼中满是不信的色彩,苏衍止只觉得自己还真是够冤。

    为了出来玩一趟特意准备了许多攻略更是将一些必备技巧都查资料的查资料真刀实枪操作演练的操作演练,一切的熟练,不过就是凭借着男人天生的领悟力以及操作能力熟能生巧罢了。

    结果竟然被怀疑上了。

    陌希不置一词,空气中,传来哔哔啵啵的声响。

    拨动一下木炭,陌希将出炉的鸡翅涂上一层蜜酱,在岩岩的欢呼声中递了过去。

    小家伙开怀地刚咬了一口,立刻便苦巴巴着脸控诉:“麻麻为神马鸡翅是生的”

    这样的意外,瞬间让陌希面色一囧。

    她是按照苏衍止教的来操作的,看样子也似乎是熟了。

    怎么想得到竟然还是生的

    “吃爹地烤的。”苏衍止已经先一步将自己烤好的鱿鱼给递了过去,“这个绝对熟了,酱料齐全,放心吃。”

    有陌希这块砖在前,苏衍止的珠玉抛出,便顺理成章地被岩岩给接受了。那开怀的吃样,十足十一个吃货。

    陌希和苏衍止对望一眼,后者也朝她递过来一串烤鱿鱼,又加上一串土豆:“尝尝看我这个师傅烤出来的味道是不是比你这个徒弟好多了”

    还真是会自卖自夸。

    星光笼罩下,夜色显得宁静至极。

    即使白天的温度比较高,可到了晚上,晚风吹拂,还是有着冷意。

    陌希将岩岩抱回帐篷放下,却并没有随之躺下,脸上的隔离和防晒用品还得卸掉。

    没有水,还真是不好办。

    刚想着水,便见苏衍止已经动作利落地从越野车内取出了大瓶矿泉水和脸盆。

    “别说你老公不心疼你啊,赶紧的,洗好脸睡觉。”

    营地灯发着黄色的光芒。

    月华洒落,映衬着这湖畔的一切,竟有种恣意江湖的味道。

    “苏衍止,你怎么会想到突然来这儿露营了”

    陌希开口,语气幽幽,说不清情绪。自己紧绷着的一根弦,仿佛都随着今日的出游而逐渐缓和下来。那些一直压在心头的大石,是如此沉重,沉重得快让她喘不过气来。

    可今天这般酣畅淋漓地徜徉山水,竟让她有种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眼前豁然开朗,那些因着父亲下落不明生死未卜而产生的负面情绪,也随着这美好的春光一点一点被瓦解。

    他是特意带她过来的

    “看到了你太多的冷笑,想看看你自然的笑。”

    苏衍止的回答极为简单,那低沉醇厚的嗓音,却似有着魔力,让陌希的双耳一阵酥麻。
………………………………

239。239真相——这就是她亲眼目睹,信了吧?(终)

    帐篷是全自动家庭露营专用,空间倒是完全容纳得了两个大人和一个孩子。

    拉链一拉,陌希对于过于狭小的密闭空间向来都有着自己的不适应,苏衍止不动声色地给拉链处留足了缝隙。

    陌希不是没有在野外入睡过,当初和岩岩辗转到东京,也曾在晚间坐着最普通不过的客车从乡间到城镇,从城镇到乡间。

    睡的时候,也便在车上将就下。

    而岩岩,则被她抱在胸前,一下又一下地轻抚。

    如今,躺在狭小的帐篷中,将身体裹在睡袋里,旁边,是苏衍止,两天共用一个双人睡袋。至于岩岩,则用着他的小睡袋,睡得香甜偿。

    寂静狭小的空间,连呼吸都有些不自然。

    实在是睡不着,她摆弄着手机。

    躺在旁边的苏衍止时不时还轻抚着熟睡的岩岩的小脑袋,那样子,也不知是在安抚他睡觉,还是在故意吵醒他。

    陌希看得眼抽:“你就不能消停下吗”

    借着手机屏幕的灯光,她可以清晰地看到苏衍止那些个小动作不断。

    后者却似没有自觉,义正言辞:“我这是给他赶蚊虫呢。”

    帐篷就那么点大,哪儿来的蚊虫钻进来了

    还真是说谎不打草稿啊,睡不着就直说,自己睡不着还故意打搅儿子的好梦

    突然之间,那只原本在岩岩头归说,不过怕吵醒儿子,还是特意压低了嗓音。

    翻出手机相册,他一张张翻阅过去。

    其实里头的照片并不多,大抵都是陌希和岩岩回国之后这一年来他陆陆续续拍的以及早些年他和陌希两人恋爱期间的温馨点滴。

    见陌希并没有受威胁转过身来的意思,苏衍止也不以为意,而是感慨道:“想当初你还真是狠心啊,就因着那莫名其妙的申明书就打包走人,甚至还差点打掉如果当时你肯问我一句,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的意外,而我也就不需要靠着这些照片来想你了”

    陌希离开的日子里,他并不好过。

    什么叫做蚀骨的思念,没有真切体会过的人,没有资格来评判。

    可若在那份思念中还有太多的想不通以及对她太多的怨太多的不解,又爱又不忍心恨,种种情绪交织,几乎让人崩溃。

    “我好像从来没告诉过你我曾患过抑郁症吧”

    伴随着手机若隐若现的光芒,苏衍止的声音突地沉重起来。那幽深如同陷入久远记忆的怅然,让躺着装睡的陌希倏忽间一凛。

    她从不知道在他身上发生的这些。

    一如,他也不知道这些年来她在国外发生的所有事情。

    曾经听到过这样的话,两个人的距离即使再近,心远了,很可能便会越走越远。

    其实她一直觉得,她和苏衍止如今的状态,便是如此。

    只不过,听着他说抑郁症,她的震惊无以复加。

    向来无往不利的他,竟然也会

    “每周必做的三件事是,固定看心理医生,固定翻看手机相册,固定飞往任何一个国家。”

    苏衍止的声音清冽,黯淡中却有着他的万般无奈。

    这种情感的漩涡中,她的离开,从来都不是他的放手,而是她生生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甚至连离开的原因他都被蒙在鼓里,连挽回一下的机会都被她狠心吝于给予。

    什么都不知道,一头雾水的状态下,他就这么失去了她。

    那段时间,他其实都走不出来。

    内心强大的人,往往真的面临致命的打击,所有的一切便会砰然轰塌。

    有时候,从来都不是最强大的人胜利了,而是他还没有等来那个能够让他轰塌的人。等到那个人出现了,那么他,便只有一败涂地的份。

    “你”陌希有心想要说些什么,却发觉是那般无力。

    她当年的离开,两人不是没摊开来谈过,她也知晓那一切不过是她被算计了罢了。

    屏幕黯淡了下来,重新陷入黑暗中,苏衍止的声音沉稳清润,克制压抑着什么:“我换手机的频率很高,但有三样,我从来都没有变过。其一,手机号。其二,手机密码。其三,将前手机的相册照片全部导入新手机。”

    听到再次谈及手机相册的照片,陌希突然很想问他,他究竟有没有看到那上头的照片,究竟知不知道其中有一张,是有关于他和洛婳的

    不堪入目的照片,男人的手指与女人的身体,组成一幕让她呼吸为之一窒的画面。

    “你导入这些照片时,真的有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看过上面的每一张吗”

    明明心里头想要憋着的,可还是不经意便问了出来。

    也许是黑夜更能够触及人的敏感神经,也许是他的话轻易拨动了她的心弦。

    被陌希问及,原本还沉浸在感慨过去中的苏衍止蓦地一怔,不慎分明的光影弧度中,似乎能够瞧见他唇畔勾起的那抹自嘲:“没有。”

    简短两字,却是囊括了他的内心。

    越是思念,便越是不敢去面对。

    深怕多看一眼便会万劫不复,便会将这抹思念加深。

    本就已经扎根在深处了,若再加深,那他便不是午夜梦回难以成眠,而是难以呼吸了

    “陌希,我也只不过是一个弱者,也有自己不敢面对以及逃避的事情。”

    话,其实已经说得很明白了。

    陌希懂了。

    他一直留着那些属于她和他的照片,可他却从不敢轻易去看。回忆多么美好,现实就有多么残忍。

    这于她而言,又是多少相似呢

    他如此一说,陌希也便明白了为什么这么多年那张混入其中的照片从来不曾被他发现

    “你确定,你的手机里头只有我们的照片,而不是混入不该混入的人”

    陌希的试探太过于明显,苏衍止饶是刚刚对于她的试探没有反应过来,这会儿,有什么一点点通透起来。

    混入了不该混入的人

    重新按亮手机屏幕,苏衍止刚要继续查看手机相册,却被陌希夺过了手机。

    “很晚了,睡吧。”

    如果说苏衍止有他不敢面对以及极力想要逃避的事情,那么此刻的她,又何尝不是

    有些事情,已经横亘在两人之间了。

    她下意识的反应是那般明显。

    拒绝再次面对,拒绝剖析,拒绝听所谓的解释

    将苏衍止的手机关机,陌希借着关机时手机发出的微弱光芒看着依旧好眠的岩岩。

    小家伙白天玩累了,晚上居然睡得如此深沉,轻轻的鼾声从他那小鼻孔发出,听起来竟带着满满的喜感。

    见陌希一副不想聊了关灯睡觉的架势,苏衍止还真是莫可奈何。

    手机被剥夺,结果他想溜进她被窝里头,却又被挤了出来。

    “睡你自己的睡袋。”

    他有心买了双人睡袋,结果还被如此狠心对待。

    那点昭然若揭的心思,竟是没有发挥之地。

    当然,岩岩在场,其实他也没真的打算做些什么。只不过,碰碰摸摸的事情,怎么就这么难呢

    “男人长时间如此,其实对女人而言是幸福度降低的征兆。”

    条条在理地归纳总结着,苏衍止不敢将自己的不痛快写在脸上,却表达在了文字里。

    “难道我的幸福度还不够低吗”

    轻轻松松一句,苏衍止躺枪。

    他竟无言以对

    夜里头陌希其实睡得并不安稳,虚虚实实,也不知道是不是梦境困扰,总觉得难受得慌。

    一会儿梦到弥留之际的母亲亲手将那条怀表项链交托到她手上时的神色凄楚,一会儿又梦到父亲不顾自己的安危护着她从山坡上一路滚下时的满身鲜血。一会儿又梦到伊章波泯灭人性残害父亲的染血画面

    一会儿梦见苏衍止搂着洛婳的腰肢与她深情接吻,一会儿又梦见苏衍止伸出那几根碰过洛婳的手指来碰她

    冷意溢出额头,她不确定梦里的自己是不是不断梦呓着。

    只不过醒来时,头今天咱们可以去湖里头捉鱼哦”

    捉鱼是门技术活。

    从没有亲自下水捉过鱼的岩岩表示,很感兴趣

    陌希抚了抚额:“之前让你在爷爷那边的水池里钓鱼,也没见你这么积极啊。”

    这会儿倒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嘿嘿”讪笑两声,小家伙一副被戳中真相的样子,“岩岩觉得抱着根鱼竿一动不动地坐在那儿钓鱼好傻尤其还是那么冷的冬天”

    那会儿苏衍止被苏老爷子吩咐去钓鱼,大冷的冬天,岩岩窝在温暖的客厅里看着,可是心有余悸,都替他冷啊

    所以,聪明如他,才不会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呢。

    不过,此一时彼一时,他还是很热爱亲自钓鱼滴

    小孩的心思,你永远也别猜,猜来猜去可能都猜不对。

    陌希对于这孩子一套一套的想法,不得不做出一副领教样。

    苏衍止将帐篷搭建的地点距离湖边很近,十几米的距离,地势上倒也不怕湖水突然来个袭击或者夜里突然来场暴雨。

    不知是不是睡野外的缘故,陌希睡觉时并不安稳,时不时地说些梦话。

    当然,苏衍止印象深刻的是她在睡梦中叫了他的名字。

    那般绝望而又悲伤,孤注一掷,仿佛给她和他画上了一个永远的句号。

    额头贴上她的额上,他这才敏感地觉察到她是发烧了。

    这段时间他毕竟播种播得比较欢快,虽然以防万一带了感冒药,却不敢让她随意服用药物。小心翼翼不发出声响地去准备了水和湿毛巾,他敷在她额头。

    夜里,他便一直守着,偶尔眯会儿眼睛。

    早上天亮,他和岩岩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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