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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英豪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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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干客气了几番,两个人的言辞愈发拘谨了,越来越官方,也就没了多大的意思。

    蒋干辞行,周瑜刚要相送,一个士兵慌慌张张跑了进来:“将军,大事不好。”

    “放肆,我今天会友,一切军务不谈,这些都忘了吗?”周瑜厉声呵斥。

    “卑职知道,只是确实有重要人物要见将军。”周瑜看着这个面色紧张的士兵,使了个眼色,那人立即心领神会退了出去。

    蒋干在走出周瑜营帐后,偷瓢了一眼那个士兵退去的方向,看见他走向一个熟悉的身影,一时间又想不起来那人哪里见过。

    那个身影好像得到了士兵的提示,也向蒋干这边望来,看到蒋干望向这边就迅速地低下了头,快步向旁边营帐里走去。

    在回去的船上,加上蒋干一共三十三个人,也就是说少了个随从。蒋干记得曹操在他临行前,特意嘱咐,只管叙旧,不闻、不问、不看、不谈国事,因为这些事有人会做,看来这个少了的随从就是“有人”了。

    蒋干觉得曹操做事太过精密,其实自己一个人完全可以了解到这些重要信息。

    回到曹营后,蒋干煞有介事地描绘了江东兵精粮足的风貌,和自己从容不迫的风采,以及周瑜何等殷切挽留自己,自己忠心不二的志向。曹操频频点头,不时发出人才难得,股肱重臣的慨叹。

    “周瑜这几年在江东真是长了本事,战船阵列,将士出入皆有章法。好在这几年我跟着曹公开了眼界,不然还真是乱了阵脚,要贻笑大方了。”蒋干余兴犹在。

    “呵呵,子翼过谦了。”

    “要说这周瑜,也真是个性情中人,一再念及旧情对我加以挽留,我也算感动。可好女不侍二夫,良臣不侍二主呀,我一番婉拒,他才痛惜不已。”

    “真不枉老夫往日待你的情分,子翼耿耿忠心,曹某感动肺腑。”

    “有丞相一言,我就万死不辞了。他还醉眼惺忪地跟我说,可惜呀,可惜。我就忍不住笑了,哈哈,我们兵精将广、谋士云集;他周瑜再有本事,好汉还架不住人多呢,还搞得我可怜兮兮的似的,真是可笑。我就问他你可惜什么呀?他说人心在他这边,我就说天意在我这边。哈哈哈哈……”

    “蒋干真是孟轲在世啊。他说的‘人心’是什么意思呢?”曹操终于在一堆废话中揪出一个有价值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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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计

    “是呀,当时我就很疑惑,不过他见我不愿为江东效力,就起了防范之心,我就想气势上可输不得,就说天时在曹公。哈哈哈。”蒋干本想继续夸大其辞地描绘,不过看到曹操对“人心”这个话题极其纠结,就话锋一转,“是呀,我也一直在想他说的‘人心’是什么意思?就如他所说是荆州人故土难离?我觉得问题远没有那么简单。”

    “呵呵。”

    交谈甚欢之际,一个侍卫闪身跪拜:“报——”

    “是中域吧,快快请进。”

    “是。”侍卫做了个遵命的姿势,退了出去。接着帐中走进一个长着青稞头的黑衣人,蒋干仔细端详,可不正是少了的随从。

    “你打探到什么了?”

    “一封信,是荆州人写给周瑜的。”

    “信在哪里?”

    黑衣人从袖管中取出信呈了上去。曹操看到信封上有个“蔡”字,冷笑了一声。

    信封是被拆开过的,信也已经被火烧毁了一部分,但“风起为号,共举大事”等字迹仍清晰可辨。曹操咬紧牙关:“哼!好一个‘人心’!”

    曹操鼻息加重:“齐侍郎,蔡瑁、张允最近可有异常举动。”

    “没有什么异常,依旧每日练兵防御。只是一问他们何时出兵,有什么计划,就总是说现在是秋冬时节,雾霭天气多,不利于作战。”黑衣人回话。

    “哦。你去叫蔡瑁、张允来,说我有要事相商,不要惊动旁人。”

    “遵命。”

    蔡瑁和张允被请到曹操帐中,看到里面的几个人都盯着他们,就有些毛骨悚然。

    曹操先开了口:“给二位将军看座。今日请二位将军来,是我有一事不解,想请教二位将军。”

    蔡瑁躬身施礼:“丞相有令,只管吩咐,小人定然尽心去办。”

    “只见两位每日勤加操练,为何迟迟不肯进攻?”

    张允忐忑地看了蔡瑁一眼,也站起来说:“丞相有所不知,这江南气候,水气大,每逢季节变换就多雾雨天气。现在正值秋冬交错季节,雾霭频繁,若是贸然出战,怕要中埋伏。江东统帅周瑜是个极其狡诈的人物,又深谙水战的各种利弊,他们现在按兵不动,是实力不如我们,如果我们轻举妄动,被他找到什么错处,怕就不是耍的了。”

    “那我们就一直这样的等到秋去冬来不成?”

    蔡瑁忙起身道:“绝非如此,等到北风狂呼的日子,就是进攻的好时机。”

    “北风狂呼的日子,北风狂呼的日子就是好时机,就是你们联手的好时机对不对?”曹操“啪”的一下把信甩到蔡瑁脸上。

    蔡瑁颜色大变,立马捡起地上的信,看罢“噗通”跪在地上,声音颤抖着说:“是奸人害我呀,丞相,丞相明察,我等绝无二心。”张允发现苗头不对,也“噗通”一声跟着跪在蔡瑁身边。

    曹操挽着袖管,在蔡瑁和张允面前来回踱着方步:“张允,你手下的人最近很忙吧?”

    “除了日夜操练,绝不敢轻举妄动,请丞相不要听信别人挑拨。”

    “鲁恒现在可在你营中?”

    张允一听鲁恒这个名字就一激灵:“鲁恒——,他母亲前几日病危,他告假探望母亲去了。难道…他是敌军的亲信?”说到后面,张允的声音已微弱得如蚊蝇飞过。

    蒋干听到鲁恒的名字好像一下子想起什么,又说不清,寻思了一阵,恍然大悟道:“对了,我要离开时,有个侍卫好像有很紧急的事要向周瑜通报,周瑜又忌讳我在场,就示意此人退下。当时我就留意了,出账后果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人见了我就迅速躲闪,我当时就觉得他身影眼熟的很,就是没想起来,刚才丞相这么一说,我就记起来了,那人正是张将军的贴身侍卫鲁恒。”

    “你确定?”

    “这个我也没有十分把握,那人见了我就极力躲闪,只是看着轮廓相似。要想断定是否冤屈了他,丞相可叫那鲁恒来当面问问不就一见分晓了。”

    “嗯——,真是气杀我也,哼,人心啊人心,好一个人心,人心难测啊!你们二位听着,人证、物证俱在,还敢狡辩?拉出去斩了!”

    “丞相,小人冤枉,请丞相明察。”

    “丞相,冤枉啊,丞相,丞相明察呀。”

    曹操怒火中烧,什么也不听进:“还敢狡辩,把脑袋摘下来挂到最高的战船桅杆上上,以儆效尤。”

    “不,是奸人害我。丞相,我冤枉,冤枉!”

    几个侍卫强行拖着挣扎喊冤的蔡瑁和张允向帐外走去,不出片刻,回报已将蔡张二人的头颅砍下。

    这件事情迅速轰动了曹营和新归附的荆州士卒。谋士荀彧,贾诩等人闻讯赶来。曹操依然怒气未消,听不得他们分析利弊,就草草地打发他们走了。

    到了第二日,曹操头脑冷静下来,也觉得昨日的事有些草率。曹操能反思的时间并不多,很快就漂浮在排山倒海之势的唾沫星子里了。

    蒋干说那个鲁恒可以再调查调查。

    荀攸说蔡张二人一死,再调查也没什么用了。现在的问题是荆州的士兵和百姓都很忧惧,军心动摇,民心不稳。

    荀彧说为今之计只有拥立大公子刘琦,说是蔡氏为患荆州久矣,我们要铲除奸佞小人,让贤德之主振兴荆州,以安抚军心民心。

    ……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讨论空前热烈。

    曹操像个犯了错的孩子,对着老师、家长一个劲地点头说“对”“好”“是”。

    等议论的声音小了,曹操才抬起头说:“我觉得大家说的很有道理,我昨日气昏头了。那个刘琦是个怎么样的人?”

    贾诩说:“我们不是用他来作战的,是用他来收买人心的。他是刘表的长子,在荆州百姓中颇有威望,比蔡氏家族和二公子刘琮的名声要好很多,这就够了。接下来是要找信得过的人严格监视他,控制他的出入言行,不能再出差错。”

    “先生所言甚是,就依先生。”

    蒋干自以为江东之行为曹操铲除了奸人,会有封赏,结果却再无下文,心中苦恼非常,郁郁寡欢。

    刘琦被“请”了出来,条件是三月不犯江夏;保刘琦为下一任荆州牧主。

    曹操对荆州将士百姓解释说自己南下是因为荆州牧刘表废长立幼,蔡家谋夺荆州政权,这些都是坏了纲纪礼法。他要重振朝纲就要重新修复祖宗礼法,他要帮助刘琦拿回自己应有的权益,让荆州早享太平。

    诸葛亮得知刘琦沦为曹操政治工具,非常气恼,委婉地指责孙权,说因为自己久留江东不归,没有将全盘计划与大公子及时商讨,一步棋错,满盘皆输。当下应立即让他回到江夏补救,防止再生异变。

    孙权不顾周瑜的反对,答应了诸葛亮的请求。

    一个神秘黑衣人绕过层层守卫,悄悄走近孙权的营帐。这人进入帐后,从腰间取下一个口袋,取出白色长丝帕,在空中一抖,满屋香气缭绕,那是蝴蝶兰的味道。

    正在熟睡中的孙权拱了拱身子,坐了起来:“你还是那么淘气,就这么任性地跑回来了。”

    “呵呵”一阵清脆的笑声从那人口中传出,是个女人。

    “我想知道哥哥是否还在意我这个妹妹嘛。”那个女人娇嗔着说。

    她走向屋中的蜡台,掏出火折子,很利落地点燃,屋中瞬间大亮。突如其来的光明让孙权有些无处躲藏,乜斜着眼睛适应着屋中耀眼的烛火和这个比烛火更耀眼的女人:“你怎么回来了?找个人送信不就好了吗?”

    “我为什么不回来呀?就知道你从来没在乎过我们这些人的死活。我们这些人呀,表面上是风光无限的公主,其实都是为你们所用的棋子,关键的时刻用来舍车保帅的。我一直以为我会和他们有些不同,看来也是一场空痴,单方心神错乱罢了。”女人幽怨、酸楚。

    孙权看着她耍性子,干笑两声,什么也没说。

    “现在的荆州就是潭死水,刘表死了,刘琦也走了,刘琮那个草包和他那个多事的妈除了对付自己人恶心透顶、坏事做绝,一无所长,各个官僚都在扒拉自己的小九九。这么个乱摊子,是我个小女子该去收拾的吗?我再不回来,难道还要等着曹操邀请起我去参加铜雀台选美大赛,每天搔首弄姿地为他跳艳舞、弹琵琶、哼小曲吗?”

    “瞧瞧这张嘴,是要吃了我呀。”孙权闭着眼,用力按压自己的太阳穴,“孟香,我没召你回来,自有我的用意。你这次回来了,我的计划怕才是要落空了呢。”

    孙孟香一听冷汗都要下来了,酸气怨气消了大半,连忙倒身下拜:“哥哥,孟香无知,不知还能在荆州为哥哥分什么忧?”

    “一个女人能掀起的风浪大着呢。”

    “承蒙哥哥教导有方,孟香谢过了。”

    “呵呵,你和刘琦的关系如何?”

    “托哥哥的鸿福,交情匪浅,莫逆之交。”

    孙权的嘴角向上斜了一下,左右扭动着脖子说:“你觉得这是个能成事的人吗?”

    “他这个人,绝对是妇人之仁,可以说是个值得信赖的朋友,忠实的走狗,但气度、见识上短小了些,所以看哥哥要成的是什么事了。”

    “嗯,可以了。这个人选得好,他真是英明。”

    “那你就夸奖他了,他就是少了那么点英明才会被蔡氏和他弟弟给逼到今天的田地。”

    孙权知道孙孟香误解了那个“他”的含义,不过他懒得解释。

    “你马上回去,想办法联系刘琦,就以江东公主的身份说明我们要与他结盟共除曹贼,希望他能率士卒响应。他若胆小怕事,不从我们,你可见机行事;他若如你所说,是个识时务的,就交付他这个锦囊,叫他按照锦囊依计行事。”

    孙孟香回到荆州,便得知蔡瑁张允已经被曹操斩了,刘琦被“请”出江夏。心下佩服,哥哥动作好快。蔡家有热闹了,我怎么也得混个女二号吧。孙孟香一脸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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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

    一个侍女捧着洗簌盆具走了进来:“夫人,您起得真早,东西都备下了,请夫人洗簌。”

    “好,你先下去吧。”

    孙孟香本姓肖,自从被孙权收为义妹后,就赐孙姓。她在荆州有另一个身份,肖夫人,刘表的宠妾。肖夫人一番精心打扮后,不得不说是个十足妖艳的美人,难怪蔡氏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

    肖夫人来到刘琮寝宫,看到他正陪着蔡氏落泪。她手绢一扬,人也跟着摇摆不稳,呜咽哀鸣起来。蔡氏一见是肖氏就立即收敛悲伤,呈剑拔弩张之势。肖氏全然未见,自顾自坐在刘琮身旁,吧嗒吧嗒,眼泪一颗接着一颗,丝帕遮住口唇呜呜咽咽,半晌才说:“可怜蔡张二位将军为我们荆州立下许多汗马功劳,怎么说斩就斩了。呜呜…这曹贼如此嚣张,是不是要连着我等一并斩了呀?呜呜…琮儿,你现在是荆州之主,我们这些妇人都要指着你给做主啊。”肖夫人一句话,三遍泪,哭得刘琮心都碎了,陪着默默落泪。

    蔡氏说:“看你捯饬得花枝招展的;哪里有吊唁的意思?这下你得意了吧,你就是来看我们蔡家的笑话的,对吗?可你别忘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们蔡家还没落魄到让一些假哭的耗子在这里生事。”

    “姐姐说得哪里话来?我们做小妾的比不得夫人家室显赫,平日里若不靠涂脂抹粉取悦牧主,连下人的日子都过得不如,也许夫人是不会理解我们的苦楚的。”

    “你可比不得别的小妾,你哥哥是江东之主,若论家室,我还要怯你三分呢。”

    “哥哥虽是江东之主,可我毕竟只是他众多义妹中的一个,说得好听点,我叫公主,说得难听点,我就是一个谋求政治合作的工具。荆州人防着我,江东人也不会高看我,这就是我,一个一直孤独的可怜人,从小就不知道爹娘是谁,长大后不知道因为怎样的需要嫁给怎样的人。”孙孟香说到伤心处,两手拍拍打打,身体战栗,差点扑进蔡夫人怀里。

    蔡夫人极其厌恶地推开了。

    “喝,今日的戏换了角呀。平日里不是飞扬跋扈,不可一世嘛,怎么今儿个成了受气的小媳妇了。”

    “我知道往日因为牧主的原因,姐姐记恨我,我不怪姐姐,因为我们都是一样的可怜人。我只希望,我们都以大局为重,协助崇儿找个万全之策,不能任由曹贼继续在荆州作恶。”孙孟香的眼神不再是逆来顺受,含着杀机。

    刘琮说:“六娘说得正合我意。我不忍荆州百姓遭受战乱之苦,就顶着骂名投降曹贼,不想他不感恩还处处紧逼”

    “琮儿,你不要被这个狐狸精几句花言巧语就给骗了。”蔡氏一双眼睛化作一对灯笼,想照亮刘琮糊涂粥样的心房。

    “二娘,我们应该先放下旧日恩怨,大是大非面前我还…”

    “琮儿!”蔡夫人恨铁不成钢啊。

    “姐姐不要气恼,家和才能万事兴。我也是走投无路,才来找姐姐和琮儿共商大计的,千万不要为我这个外人再伤了和气。”肖夫人说得梨花带雨,又弱柳扶风般地摇了出去。

    到了门口,孙孟香缓缓转动已经没了神魂的肉身:“琮儿,我会向你证明我才是对荆州忠心无二的人。”

    刘琮看得痴了,听得醉了。

    “琮儿!”蔡氏在肖氏走后,拿出孔子讲学的姿态,诲人不倦,一条条陈列她当年与老牧主如何的恩爱,可是让肖氏用各种奸计狐媚之术给破坏了,陈芝麻、烂谷子晒了个遍。

    平日里蔡氏就依仗自己为刘琮争得牧主的位置而居功自傲,刘琮一直内心极度厌恶,也不好发作。今日又见她在肖氏面前处处争风,完全无视他的存在,哪里还听得进那些陈年飞醋,就懈怠了许多,不如往日那样的恭敬了。此后,两人心中便生了嫌隙。

    两根鲜藕一样的手臂搭在铺满花瓣的浴桶两侧,孙孟香的头从木桶里钻了出来。不施胭脂的素面清纯柔美,她慵懒地倚在浴桶壁上,嘴角勾起几分邪恶地坏笑。“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不可一世的蔡夫人也有众叛亲离的时候,真是大快人心。”哈哈哈,想到此,她忍不住仰天大笑。

    孙孟香舒展了一下身姿,美目微闭,想到孙权的话,不禁笑了:“姜是老的辣,这个老狐狸说得对,女人能掀的风浪大着呢。下一步我该怎么做?刘琦那里连上厕所都有人跟着,不耍点手段是不行了。看来还得给他来点绝活,要不然,是对不起老娘这七窍玲珑心啊。

    夜深了,刘琦的帐外几个守卫轮流守夜。一个侍卫正抱着枪杆数星星:“一颗,两颗,三颗……又乱了,反正还是那么多。”孙孟香站到他身后,咯吱了一下他的脖子。

    “呵呵,别闹。”侍卫回头一看他面前的是个一席黑衣、黑纱罩面的人,就是一惊:“咦?你是?”

    “刺客。”孙孟香故意压粗了嗓音。

    “哦。啊?!有刺——”话音未落,孙孟香手起刀落,侍卫的头颅咕噜噜在地上打了几个滚,不动了。

    其他侍卫闻声赶来瞧看,看到尸首便骚动起来,高声叫嚷:“有刺客,保护将军。”

    那些守卫迅速冲向事发地点,看到一个黑影正向远处逃窜,就飞也似的追了过去。孙孟香把这些侍卫引开后,迅速换上侍卫的衣服,冲进帐中:“外面有刺客,请将军暂避到别的帐下。”

    “外面怎么回事?”曹操给刘琦指定的随身侍卫上前一步问道。

    “启禀将军…”孙孟香从袖中掏出一方白色丝帕,从那人鼻下扫过。

    那名侍卫没来得及反应就身子一软倒在地上,孙孟香很敬业地补了几刀。

    刘琦刚要叫喊,孙孟香扑哧一笑:“喊什么?人家不都在这了嘛。”

    “是你?!你的胆子是豹子喂大的吧,这样的局也就你设计得出来。”

    “呵呵,时间紧迫,那几个傻瓜一会就回来了,我就不跟你叙旧了,我问你的你就直接说。蔡瑁、张允被斩了,你知道吧?”

    “这还用问吗?——是你们干的?”

    “你说是就是喽,我们这是顺应天意,可不是所有人都喜欢顺应天意的,这个你体味过的。”

    “你说刘琮和蔡氏。”

    “嗯,曹操知道自己做错了,为了挽回人心,就想扶植你做傀儡,这就让别的傀儡寝食难安了。”

    “他们想杀了我?”

    “这不就是个时间的事嘛,你还奇怪吗?”

    孙孟香的眼睛像两道x光线,射透刘琦的五脏六腑,不错过一个细节:“想做稳这个傀儡吗?”

    “我刘琦也是堂堂七尺男儿,岂是任人摆布的玩偶,只是我现在身处囹圄之中,空有抱负无处施展。”

    “好,果然是我肖孟香倚重的人。这是一个朋友给你的锦囊,要说的都在里面了。”

    “朋友?!你的还是我的或者……我真是永远都看不透你。”

    “没你想的那么复杂,我只是在报答一个孤苦岁月里给我温暖的人。”

    刘琦是个性情中人,听到孙孟香这么说,看着孙孟香真诚的眼神,就不觉动容了。

    刘琦打开锦囊,里面是诸葛亮的一封亲笔信。看到落款是“诸葛亮”三个字,刘琦的心像吞了顺气丸,浑身舒爽。

    “曹贼是天下大患,人人得而诛之。曲直大义公子都懂,恕不赘述。请大公子把握时机,寻求亲信之人,安排其在曹军中隐蔽投放迷药、泻药,毁弃粮草物资;待近日大雾霾起时,赠箭于江东,以资助江东讨贼;听三发信号为令,各路军起,共举大事,成败在此一举。”

    这确是诸葛亮的信,刘琦认得这笔迹。看着落款的三个字,就像透过时空看到了那关切的眼神,他心潮澎湃。

    刘琦取过佩剑交予孙孟香:“刺我。”

    孙孟香出手果断,左臂右腿各中一剑,力道刚好,鲜血透出衣衫。刘琦用手指蘸着衣衫上的血写下一封血书交予孙孟香,又取下腰间指甲大小的祖母绿佩玉,说:“你拿着这两样信物去找黄忠,他是个可托付大事的人。”

    “将军,你没事吗?”外面有侍卫的吵嚷声。

    “没事,刚有人报说刺客向江面跑了。”

    几个侍卫马不停蹄冲向江面,孙孟香也混在其后追了几步,找个时机开溜了。

    曹操来探望受惊的刘琦,看着被纱布包裹得木乃伊样的刘琦,责骂侍卫:“刘将军受了这么重的伤,为什么当时不喊人来?”

    “不关侍卫的事,我只是中了迷香,身体无力,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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