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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英豪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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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呵呵地笑了,看着诸葛亮,“你有什么问题”

    “哦…是。”诸葛亮怔了一下,起身道,“我想知道夸父为什么要追赶太阳?”

    大家又是哄笑。诸葛若雪也俩嘴角迅速散开,觉得这个问题编地太幼稚了。

    司马徽平和地说:“你在看《山海经》?”

    “是。”

    “可能背下几个篇章?”

    “回先生,我不知道,因为我从未背过。”

    窃笑声从众人的牙缝里漏了出来。

    诸葛若雪觉得不能让其他同学看扁诸葛家,忙起身施礼,“先生,我能背。”

    司马徽和蔼地“哦”了一声。诸葛若雪认为先生同意了,就声音甜美地说道:“先生,我叫诸葛若雪,是您的新弟子。”

    “呵呵。”

    “大荒之中,有山名曰成都载天。有人珥两黄蛇,把两黄蛇,名曰夸父。后土生信,信生夸父。夸父不量力,欲追日景,逮之于禺谷。将饮河而不足也,将走…将走…”诸葛若雪一时想不起来了。诸葛均忙吹风“大泽”,“大泽”,他摇着小拳头,颠着小屁股,那焦急的样子着实可爱,一堂人再度哄笑。

    司马徽呵呵笑着点头示意诸葛若雪坐下。

    他走近诸葛亮,拿起他的漫画版夸父逐日,便收敛了笑容,随意地翻看了几页,更是是惊骇不已,又稍加仔细地翻看,激动地爱不释手,翻来覆去,看了又看。一些好奇心强的同学也抻长脖子想窥察一些信息。这本书里面从头到尾都是手绘图像,各种人面兽身的诡异图案,也有九尾的豹子,九头的蛇,更有似鱼非鱼似鸟非鸟似龙非龙的珍奇物种,它们活灵活现跃然纸上。背景多是云蒸霞蔚、雾霭山川、裂谷大泽等等。有的笔法极为精细,也有的似泼墨渲染而成。旁边配解简单的文字――关于这些珍奇物种的名字、生长地、习性等。有一些图像司马徽认得,更多的是他叫不出名字的。

    “这些都是你画的?”司马徽语气中流露惊异。

    “是。”

    “每幅图你都认识?”

    “是。”

    司马徽脸上已经有很明显的赞许之色,“你叫什么名字?”

    “诸葛亮。”

    “好,好。有时间给我也画一本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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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才济济

    诸葛若雪险些晕菜。其他同学这时也按捺不住好奇心,站起身来,探过头瞧看那天书,一个个面露惊异之色,不时发出啧啧称奇的赞叹,还有差点流出口水的。

    “九尾狐!”有人惊叫出声。

    就见那书册之上,莽莽群山,阳光透过缭绕的云霭成了灿烂光瀑,一只雪色白狐穿出光瀑,身后甩出若干条长尾,似凤羽或伸展或蜷缩,与光瀑浓淡相融为一体。单是这笔法神韵已经叫人称奇,试想若一本《山海经》中那些上古传说的灵兽都配有这样的妙笔丹青,怎不羡煞旁人?大家开始重新审视诸葛亮了。

    诸葛若雪徜徉在众人对二弟惊叹的眼神里,感觉到这一刻,诸葛亮在发光、发热、发电、都来咪发嗖嗖。

    司马徽从头翻看到尾,频频点头称赞,“好,好,呵呵,好…”无限循环。看完了,他又重新翻到《夸父逐日》的那页:一个身材壮硕的男子顶天立地而站,身上的兽皮明暗和腿上突起的肌肉都显示了强健、不屈的力量,眼神刚毅地望着远山的第一缕晨曦。

    司马徽看了一会儿,低头沉思片刻,道:“你不希望他追日?”

    “嗯。”

    “说说看。”

    “因为追不到。”

    “那你为什么把他的眼神表现得那样炽热、坚毅?”

    “因为那是夸父的意思。”

    “那么我说人之所以为人,成为万物之长,就是因为有无数夸父这样的英雄在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而我们每个人都努力向前,合力就是不畏失败,甘心成全后来人的又一代夸父。我这样说该不该算把我的想法强加给你呢。”

    “我…不知道。”

    “你不理解夸父,却尊重夸父的想法,从而不愿撼动它的心念。可你怎么知道他不愿意被你撼动心念呢?其实是因为你不愿改变你自己本已认知的答案,而非夸父的答案。我理解你,尊重你,从而不愿撼动你的想法,是因为我知道你现在的答案很坚固。等你真正迷惑的时候,再由我来撼动它吧。呵呵呵呵。”司马徽把一线天的眼睛全部笑到肉里。

    “是,谢谢先生。”

    “好,现在谁来谈谈自己的疑惑?”司马徽又坐回自己的位置,一副笑眯眯与世无争的样子。

    “先生,”徐庶忽闪着大眼睛,起身施礼问道,“宰予白日大睡,被孔圣人责为‘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污也’可是宰予却成为孔子最优秀的弟子之一,被后人列为贤人,这件事难道表明了孔子识人有误或是后人曲解了宰予之才?弟子不明白。”

    司马徽微笑点头示意徐宿坐下,用眼神询问座中各弟子。

    石广元起身施礼道:“《论语》本是课堂语录,我们要结合当时的情景而言,不可孤立地看一句话而定结论。依我看来,那句话不过是孔子看着爱徒不珍惜时光而发的一句牢骚而已,不足以作为他对宰予的评论。”

    石广元刚坐下,崔州平又起身施礼道:“宰予本是个爱思考、爱质疑的人,他曾多次向孔子质疑。弟子认为他白日大睡,或许与当日孔子所教并非合其心意有关,并不能因一件事就否定他其他方面的才能。”

    崔州平刚坐定,后面一个黄莺儿的清脆声音响起,“一个人是否是人才取决于他的受众。宰予的灵活思辨,更适合活跃在时世纷繁的春秋末期,所以他成为齐国座上嘉宾,后人根据他的作为尊其为弟子中的贤人,无可厚非;而孔子讲学,宰予却大睡,这无疑是对孔子的一个挑衅、蔑视,是害群之举,孔子责骂,理当如此。况且,宰予行事投机,终不得善果,孔子的评论反似有些先机的意味。”

    这娇滴滴的声音还有奶香味呢,对诸事好奇的诸葛若雪怎能不侧目一瞧?心中估算这个小姑娘恐怕比诸葛均年龄还要小些。瞅瞅她圆滚滚黑里透红的脸蛋,嘴巴微嘟,头发呈现淡金色,曲曲弯弯、晶晶闪亮,像个毛茸茸的小鸡崽,真是可爱。诸葛若雪看了一阵回过头来,细听那孩子的分析,钦佩得很,忍不住又回头瞧看了几番。

    司马徽一直眉眼弯弯,笑意淡淡地聆听,见大家都不发言了,再用眼神询问徐庶,徐庶起身施礼:“弟子领悟了,谢谢先生,谢谢各位同窗点拨赐教。”

    司马徽再度发出邀请质疑的眼神。

    一个身材修长的俊朗少年――庞山民,起身施礼道:“《孙子兵法》中讲究作战要遵循道、天、地、将、法,可是我观秦国,推行霸道,民心怨望;征伐各国更是各种天时地势都有遭遇;将不及六国勇、兵不及六国广;法不及六国严谨、爱人:却为何横扫中原,吞并六国,一统华夏?弟子疑惑。”

    诸葛诞噌站起来了,草草拱了下手,说:“这个简单,战争就是要有气势,谁有本事,谁够狠够强,谁就是老大,王者。秦国就是有这个气势,而六国都是墙头草,唯恐引火烧身,紧着讨好秦国,想多几日苟延残喘;还没事互相攻略拆台,想着做不成爷爷还做不成孙子了,谁都别跟我争啊。给你举个例子吧,就像一头猛虎对抗六只绵羊,那绵羊就知道瞎跑,想着多活一会算一会,结果彼此乱撞乱踩,最后都成了老虎的腹中餐。其实说六国像绵羊都抬举了它,它们就是兔子…嗯,鸡仔。”诸葛诞一耸肩膀,抱夹坐下了。

    诸葛均这时起身施礼道:“是天意,冥冥中自有天意。”就这么一句,他又大模大样地坐下了。诸葛若雪看到诸葛均起身吓了一跳,手里捏着把汗,看到诸葛均这样落落大方的表现,不由松了一口气,暗处为弟弟鼓掌。

    “狗屁天意呀,”诸葛诞又起身,嗓门更大了,“乱世的年头,说那些冠冕堂皇的干什么呀?纯属扯淡,关键看拳头说话,谁有本事,谁拳头硬,谁是老大。”

    诸葛春晓起身施礼,顺便秒杀了一眼诸葛诞:“秦国一统天下与《孙子兵法》的道、天、地、将、法并不违拗。兵家胜败取决于一己一彼,秦国胜,不是它推行的道、天、地、将、法有多好,而是六国的表现更逊色,借用诸葛诞的例子说,秦国是头猛虎,六国却表现得像落荒的绵羊,所以被各个击破;试想如果六国表现得像荒野的战狼,团结一心,秦国再勇猛又如何呢?所以,六国输在人心不一。”

    庞山民专注地听着诸葛春晓的分析,时而点点头。

    “切――,还不是要借用我的例子。”诸葛诞在一旁得意地耸动颈肩,低低地咕哝出一句。

    司马徽看无人再发言,又用眼神询问庞山民。

    庞山民起身道:“弟子仍有疑惑,但似有所悟,愿再自行思索一段时日。”

    司马徽微微颔首,接着又问众弟子,是否还有疑惑,大家静默。

    “好。那么,我们又要背书了,今天该背……《道德经》了?”

    众弟子又正了正身子,齐声快速背诵:“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除了诸葛均努力跟上步伐,每个人都背得中气十足。

    等大家背完了,司马徽问诸葛亮:“诸葛亮,《道德经》你是背过的?”

    “回先生,我没背过,是跟大家顺下来的。”

    有人憋着嘴要笑,又迅速调整过来。

    司马徽嗯了一声,问:“可读过?”

    “是。”

    “你还读过什么书?”

    “呃,弟子在家中曾读过些书,只是,不能说清他们的书名了。”

    憋笑的人忍不住,顺着鼻口喷了出来,发出一系列不雅的声音,夹带着一批不致命液体。

    诸葛若雪不服气,起身施礼道:“我二弟无书不读,凡是他读过的书,他都领悟于心,不信众位可以考问?”

    这句话,火药味就有点呛人了。众人开始眼神嘴角忿然作色,彼此眼神勾搭,传递一种狼狈为奸的同盟协议。

    司马徽俩手抱着胡子淡笑,领会众弟子的意思,说:“那就考考吧。”

    诸葛亮心中叫苦,诸葛若雪得意得脸上发光。

    徐庶眨着大眼睛,笑容可掬地说:“诸葛亮是新弟子,既然他擅长图绘文意,我们就比猜图吧,免得让人家笑话我们水镜书院的人不厚道。”

    “不不,那是小孩子的玩意,我还是喜欢庞山民今天说的那个话题。他不是还没彻底领悟嘛,咱们还是接着秦国往下唠,这也是友爱同学,对吧,先生?。”诸葛诞还在对秦国一统念念不忘。

    “凭什么听你们的,你们人多,应该我们选话题,对吧,诸葛。。。均。”诸葛若雪怕诸葛亮吃亏,想争取主动权,话到嘴边,被诸葛亮的死木鱼表情给硌飞了,捡个诸葛均充数。

    诸葛均比诸葛亮有热情多了,积极相应,“对”,也站起来了,凑了过去拉起诸葛若雪的手,以示盟友关系确立。诸葛若雪对诸葛均这个盟友极其感激,热烈回应,用力握了握诸葛均的小手。诸葛均伸出另一只手拉起诸葛亮。诸葛亮目中空荡,正在神游。

    司马徽轻咳了一声,“呃,我们只致力于学术探讨,是不讲究江湖帮派的。”

    其他人窃笑,说道:“是,先生,我们受教了。”然后就幸灾乐祸地看着三个意欲壮士断腕的“江湖游侠”,手拉手尴尬地杵在那里。

    司马徽说:“我们今天就不抛题了,出去撞题如何?大家畅所欲言,各抒己见就好。”

    “这个好。”

    “好主意!”

    '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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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题

    此言一出,同学们又兴奋起来。诸葛兄妹还不清楚这撞题是怎么回事,有点发蒙,当然,诸葛亮除外,还在置身世外的神游中,虽然他也不懂。

    司马徽笑微微地捧着肚子,慢悠悠慢悠悠地划出屋子。其他弟子兴奋地跟在身后上串下跳,又恢复了早晨的活跃,诸葛兄妹一头雾水地跟在最后。

    司马徽信步庭院,一副没心没肺、昏昏欲睡的样子。

    心急的诸葛若雪忙靠近诸葛春晓,悄声问道:“姐姐,‘撞题’是什么意思?”

    “‘撞题’就是题由天定,先生出去撞到的第一个喘气的活物,就是这次测试的命题,很有趣的。”诸葛春晓眼眸灵动,充满期待。

    大家来到书院的后院,一片百平米左右的空地,旁边十余米高的树木遍地丛生,许多参天古木根脉遒劲,已经拱破地表,露出碗口粗的根须,张牙舞爪地展示生命的旺盛,林间的枯草被蹚出几条形迹明显的小路。现在是冬季末了,再过些时日,想必是处修心、游乐的好处所。“啾啾”一声鸟啼,孩子们兴奋,抬头望向树端,枝干间一些隐蔽处还有积雪未消融,在阳光中晶莹闪耀。

    “啪嗒”一个不明物做了个自由落体砸到司马徽头上,反弹一下,又滚落到地上。

    司马徽轻嗯了一声,笑着去寻那物,却是一个鹅蛋大小的粪球,除了迸溅出一些碎末,总体完好。这时粪球居然动了起来,且颤动越来越明显了,一个蜣螂翻身趴在粪球的顶部,六只小爪紧紧扣着它的战果,整个身体都贴在了上面,翻动着小眼睛无辜地看着这群虎视它“汉堡包”的无耻大个子。

    司马徽蹲下,看了会儿蜣螂,笑着说:“你们可以解题了。”

    “就…这个!”有人明显不满。

    也有开心不已的,比如诸葛诞,“这个好,我们很熟的,这是我臭姐,我的百宝园里养了好几只呢。”

    徐庶也开心得很,两人勾肩搭背,惺惺相惜。

    “臭姐”趴在上面哀悼了片刻自己的不幸遭遇,又看看周围这群人,好像志不在自己的“汉堡包”上,就试探着从上面下来,修复自己的战果,不时抬头看看周围人等的动向,确定安全了,继续修复,在完工后,它犹豫了一阵,最后做了个它人生中很大胆的决定:一不做二不休,滚自己的粪球,让别人羡慕去吧。

    “臭姐”打定主意,两手撑地,两腿奋力蹬着粪球,一路向前,想杀出重围。诸葛均和黄月英是弟子中年纪最小的,看着这别致的造型,哈哈大乐。诸葛均放根小棍子在臭姐前进的路上制造路障,臭姐到了那里果然费起劲来,倒踹好几脚都未过去,它保持着倒立的姿势静止了,就一眨眼的功夫,它发出一顿猛烈闪电踢,居然过去了,自己还站立不稳从上面滑落下来,但它很激动,高高兴兴地又继续滚动它的“汉堡包”了。

    诸葛诞先来灵感了:“先生,我从它身上看到了‘不服输’。人生起起落落,总有许多磕绊不期而至,若是像臭姐一样执着、坚持、不服输,就终有所得。”

    诸葛诞的话,激起很多共鸣,其他人也才思涌现。徐庶说:“小蜣螂可以滚动大它十倍百倍的粪球,是本能、是**。它只是想安心吃饱肚子,最安全的地方是自己的家,要吃得饱,就要有足够的粮食储备。所以它才会不辞辛苦地把粪球做大,再千辛万苦运回自己的窝,这就是它最初的本心。这种**,我们也可以叫野心,人往往就是因为有了足够的野心,一些看似不可能的事都成为了现实。”

    诸葛均拿着一只小棍,沿着“臭姐”爬过的痕迹整理出一条巴掌宽的轨道,又用小棍子在“臭姐”身后、左右震慑恐吓,“臭姐”不为所动,一直固我前行。诸葛均说:“我说就是‘简单’,没有贪念,只是想着这样就可以一家人有饱饭吃了,就是这样。”

    黄月英接道:“我也是这个意思,它很执着、专注、心无旁骛。我还从它身上体悟到了谦虚,以前有些脏东西,我都是嫌弃的,其实每种生命都有值得我们瞻仰的地方,人不能因为自己是人,就凌驾于其他生命之上。”黄月英说完,看向诸葛均嫣然一笑。

    一对璧人金童玉女一样蹲在那里,一唱一和,啾啾鸣鸣百灵鸟样好听。

    徐庶、诸葛诞胳膊搭着胳膊,侧目看诸葛亮,有所期待。诸葛亮没有说话的意思。诸葛若雪沉不住气了,清清嗓子说:“我看主要是谋略得当,它知道自己头大,要是正着走,头重脚轻就会很费力,所以它聪明地选择倒立行走,这就避免了头重的问题。而且呀,要是不小心跌倒了,头离地那么近,也不会伤到颈椎。还有,它的双腿很长,踹一脚就滚动地远些,要是手推,就近些,走久了,就累得不能动了。还有啊…还有…还有…”

    诸葛若雪冥思苦想,搜肠刮肚,不得其解,秀眉深锁。旁边的人早忍俊不禁了。

    “还有啊,以后头大的人都要倒立走。”诸葛诞接道,说完拍打着徐庶放声大笑。

    徐庶见出笼鸟已经出现,也不甘落后,“还有啊,以后我们要低头走路,避免跌倒的时候颅骨受伤。”他热烈回应诸葛诞的拍打,俩人亢奋了,四条胳膊绕成个圈,蹦蹦跳跳,吵闹着起哄。

    众人皆笑,有的还想起了清晨“腿短”的旧事,哄笑着说:“还有腿不能太短啊。”哄笑声此起彼伏,一浪高过一浪。

    诸葛若雪气得直掐指尖,脸上又囧得日落西山红霞飞了。

    诸葛亮有点心疼这个彪二姐了,接着道:“还有凡事要知己知彼。己就是自己,彼就是中途可能出现的各种状况,比如路途坎坷,比如同样以粪球为美食的生物或是天敌。于己,它志在一顿丰盛的佳肴,它对自己有准确的估算,身形弱小,容易被天敌所害,所以为避免天敌加害选择及时回家是必要的。而如何运回这样一个庞然大物,它就要有取舍,首先,它身形矮小,在后面推动会看不到路,会出现意外;如果选择在前面托运,粪球就会百分之百被同类截获,所以它选择有风险的前者,而且对自己百折不挠的信心毫不怀疑。”

    众人安静了下来,都不笑了。黄月英更是张大嘴巴,崇拜地看着这个新来的帅气哥哥。等诸葛亮说完,诸葛若雪抿着嘴,拍起手来,诸葛均也跟着拍起手来。

    司马徽笑眯眯地认真聆听,之后见众弟子不再言语了,说:“还有更多领悟吗

    众人含笑摇头。

    司马徽笑笑说:“大家的悟性越来越强了,还发现了这么多蜣螂的可贵品质。嗯,没有人从它的反面想想吗?”

    一语点醒众神童,大家纷纷阐述自己的新见解。

    “是呀,智者当借力而行,如果他足够智慧,就应该借用外物的力量,一老本神的老好人往往不是什么高人。”

    “它又没有推车?”

    “可以借用木棍敲动啊。”

    “它的手可以拿棍子啊?”

    “只要肯想,法子总还是有的,比如可以借用滚坡,比如可以跳到杠杆上去。”

    “对,它也可以在安全的处所开辟个洞穴,何必冒着那么大风险,千辛万苦地推回去呢?”

    “那…挖洞的时候,食物被劫持了怎么办?”

    “可以找个隐蔽些的地方啊,也可以在有些洞穴模样的凹陷处开工啊,事半功倍。”

    “若是遇到天敌的洞穴呢”

    。。。。。。你一言我一语,大家讨论得很热烈。司马徽俩手抱着胡子憨笑。

    臭大姐眼珠滚动,很反感地看着这群聒噪的人,自言自语道:“看什么看,真不要脸,都垂涎人家的美色。”轻轻唱道:“皮肤黑亮有光泽呀,厚黑呀,哈球哈球。推起粪球勤快虫呀,厚黑呀!哈球哈球。”离开了。

    水镜书院每十天上三天课,其余的时间都可以在家读书、做事。而且上课这三天也不用天天报到的,只有在家中读书有疑问的,可以过来大家商讨。但是,每次上课,若不是农忙时节,或家中有急事,弟子都很愿意去,因为那里有个深藏不露的和善老头,还有一群催动自己奋发向上的有志少年。

    早晨被误认作先生的长相着急同学名叫庞统,也是司马徽的得意门生,听说了诸葛亮的事后,很后悔当天错过了一场大戏。他决心要与诸葛亮一较高下,恨今夜太过漫长,躺在床上运气,眼睛瞪着天上的星星,好像要发功把他们都瞪爆,最后再幻化出一个太阳。

    星星没有爆裂,太阳也还是来了。庞统兴奋地跳下床,动作过猛,只觉眼前宇宙黑暗无边,日月星辰八卦旋转。他两手一捧水,迅速打发了自己的洗簌,匆匆上路,头发在风中凌乱妖娆。

    路上遇到了今日去集上卖油的石广元,“早”,庞统眼神放光,拱了下手,没有停下的意思。

    石广元对着庞统的后影调笑道:“先生早,先生慢走,先生衣服穿反了。”

    呃!庞统无语,低头一看,两肩和袖子都是针线走码,一阵羞臊,跑进前面一处林子,把衣服又正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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