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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英豪传-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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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万不可。山越地区地势回环,最适合声响传递。还是大家见我西城门旗帜摇作黄色,即刻行动。”
“那不耽误时间?”
“会耽误些时间,但这比声响传递保险很多。兵贵神速,费家大寨的人得到消息的时间越晚,我们实现夺郡计划的可能性就越高。”
诸葛恪回去和几个人把情况一说,冷铁毛遂自荐:“这个事非我莫属,邱大哥比我年长,经不起皮肉之苦了,小欢儿太小,这事没经验。”
“不,二弟,还是我去好,你心性太直,里面人员复杂,若是被人察觉就前功尽弃。”邱不言忙说。
“别争了,抽签!我抽两张,主人的算我头上。”小欢儿正在玩他新发明的游戏,把两腮的肉都抽进嘴里再吐出来。
“我觉得大伯的话有道理,我们不能有一点差错。大伯,要你受苦了。”
“不敢,不敢。我们来了就不是游山玩水的,这算得了什么?”
邱不言记得古秦说过宫思博常在琼玉酒楼饮酒,就传信给崔成校尉留意此事。
过了几日,一个小要饭的和店里的伙计嚷嚷起来了,“你拉屎都自己吃,就抠吧,拉不死你!”
“怎么着,不给就急,饿疯了吧。我拉屎,我拉屎还能拉出干的来呢,看你那揍性,屎都拉不出来了吧!”伙计也不甘示弱,掐着腰、踮着脚、指点江山,颇有骂街欧巴桑的正品范。
屋中几人对视,知道是自己的人来送信了。
邱不言佯装下楼偶遇:“怎么了,小二哥?”
“客官您给评个理,一个小要饭的还挺横。我说我们店里没有剩余的东西给他,他就撒上泼了,活该他要饭。”
“哦——,就这事,小二哥不必生气。”邱不言又转身对小要饭的说,“小兄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行讨,人家给你是情分,不给是本分。你出言不逊就不应该了。”
“不是的,客官。他不给就不给了,还拿笤帚扫我身上,说滚滚滚,哪有那么多东西答对你们这些野狗。”
“诶?怎么了,说错了吗?你们……”其他几个小二也放下手中活赶过来,事态要升级到群殴模式。
邱不言两边摆手,“停停停。小兄弟,我这还有些铜钱,你拿去充充饥。”邱不言边说,边把小要饭的往外拉。
“切——,客官,我不是怕他们,我是给你面子,哈——”小要饭的喜笑颜开,还不忘回过头来,吊起眼梢拉长舌头对着小二们做鬼脸。
两人来到外面,小要饭的从邱不言手中接过几枚铜钱,一个一个仔细瞧看,千恩万谢,四只眼睛对视的时候,小要饭的做了一个长长的缓慢眨动。邱不言会意,这是通知他宫思博现在琼玉酒楼呢。
邱不言与小要饭的分道扬镳,假作无聊,沿街乱逛。在琼玉酒楼门前停了下来,自言自语:“要不,整两盅?对,整两盅。”他给自己打完气,阔步走进酒楼:“小二,好酒一壶,来点兔子肉,好几天没开荤了。”
邱不言二郎腿一担,摇头晃脑,眯个眼在那哼唱诸葛恪新教的跑调神曲。
“诶诶——,别唱了。”一个侍官装扮的人从雅间里走出来。
邱不言白他一眼,继续哼他的茅山老妖调。
“跟你说话呢,我们公子不想被打扰。”
“你们公子谁呀?这是他家吗?”
宫思博从里面摇摇晃晃过来,用手点指自己:“他们公子是我,我今天不高兴,叫你闭嘴!”宫思博一个趔趄险些压到邱不言身上,两手拄在桌上擎住了身子,一身酒气砸到邱不言身上。小二过来上菜,见状忙给解劝。邱不言冷不防夺过菜盘向宫思博头上砸去,又一个饿虎扑食,几个眼炮打得宫思博眼前火树银花四处飞溅。等护卫军反应过来,邱不言已经骑在宫思博身上,把宫思博掐得眼白扩张,满脸充血。
护卫军人多,而且都不白给,很快局势扭转,邱不言被人踢得在地上抱头翻滚。一个大块头,抽出刀来要砍。
“慢着,敢谋杀你爷爷,把他关死囚牢里。我要杀一儆百,看谁还敢不——不把我当回事。”宫思博举手阻止,用力踹几下,可脚软趴趴不听使唤。
黑漆漆的监狱,幽冷潮湿。监狱里很静,没有哀求之声,偶尔有铁镣摩擦的声响和狱卒“*()**)&……”叽里咕咕的方言,声音浸染了狭长监狱中的潮湿沉重,瓮声瓮气。邱不言过了好大一会才适应周边的黑暗,强挣扎着坐起,每动一下,都有筋骨折断之感。他靠着墙,观察周边,就见旁边的狱室里坐着一个老人。老人披头散发,衣衫和胡须很整洁,眼神坚毅正灼灼地看着自己,气质与这里很不相符。邱不言断定自己被安排在这里必与此人有关。
那人冷冷开口了:“我不认识你,你怎么会在这?”
“你不认识我怎么了?这的人你都认识”
“是,这里都是我的同僚,我们都是丹阳郡的官员,在这里等着被处斩。”
“咳,我是倒了血霉了,就是喝个酒,一时冲动,和那个狗汉奸撕扯几下,他们就说我要谋杀重臣,要处死我。咳!”
对面的狱室里一个血肉模糊的人搭茬:“看来外面的人是都投降了,这里都能放外人进来了。”
“中尉!”“中尉!”
几个狱卒半夹生的汉语传了进来。一束亮光闪过,一个人影些微晃动,慢慢清晰。古秦端着粥点来到邱不言旁边的狱室前蹲下。
“我说过我没胃口,你让他省省吧。”
古秦压低声音说:“舅舅,您忘了我们的约定吗?您一定要保重身体,这个日子马上就要来了。”
声音不大,但在没有杂音的狱室里,都听得清清楚楚。邱不言心中忐忑:看来这个人就是宫正了。那么古秦怎么回事?怎么这么明目张胆?别说这狱中可能有眼线,就是那狱卒留点心的也听得明白啊。心中立刻划狐,莫不是挖好了坑,等我们跳吧。
邱不言警惕性提高数倍,俩手捯饬头发,继续顺着缝隙观察,不错过一个细节。
古秦像喂孩子一样,盛了一勺鼓励宫正吃下。
宫正吃了几口,推开餐盘:“你不是又哄我吧?”
宫正指着其中一个包子说:“舅舅,有点热,慢慢吃。”说着,眼睛往邱不言的方向瞟,浅笑。
宫正走了,好像没看着邱不言。他对门口的狱卒低声说:“好生伺候老爷,将来老爷想通了,有你们的好处。”
“是是。谢谢中尉。”
声音还是不大,但也足以让这里的人全听到了。
“呦?双面卧底!难怪敢这么明目张胆。他到底算站哪头的?”
邱不言再看这里每个人的眼神就充满了审视的味道。宫正嘴里嚼着包子走了过来,递给邱不言一个:“做个饱死鬼吧。”邱不言看出包子里有问题,就连忙道谢,接过来慢慢要下去,“嘎嘣”一个硬东西夹在两排牙间。邱不言假作若无其事,偷偷地把东西取出来藏好,那是谕令牌,是证明朝廷钦差身份的。宫正假装不知道,又拿出几个包子:“给那边的人传过去。”
“这个谕令牌假不了。它是古秦送来的,那他是我们的人,没错!”邱不言心中高兴。
邱不言想探知这里的水深浅,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故意长叹口气,烦躁地说:“这朝廷的军队说要来要来的,怎么还没动静?”
“朝廷终于知道了!太好了,那么丹阳郡有救了。”对面那张血肉模糊的脸挤在铁栏上,情绪激动。
“可不是嘛,我来的路上就听说了,今天说来多少人,明天说到哪哪了,说地有鼻子有眼的,我这都要走了,他们也没来,还摊上这么个事,真他娘的晦气!”邱不言越说越恼。
另一旁有人哑着嗓子搭话:“外面也不闹成什么样了?”
邱不言说:“还能什么样?都是咱们老百姓遭罪。听说那个费正雄在修个什么神秘宫殿,谁都没见着,也不知道在哪。”
那人呜咽:“都怪老朽无能,瞎了眼睛,引狼入室。”
“郡主不要自责了,如今是要想个办法出去,集合我们的人夺回郡城。”宫正道。
“我们都身陷囹圄,哪有办事的人啊?”那人哭得更伤心了,上气不接下气。
“您就是老郡主啊,失敬失敬。外面都传你死了,没想到在这碰上了。”邱不言说。
“我还不如死了呢。”那人还在哭。几个人在一旁解劝。
对面血肉模糊的脸狰狞起来,哇哇暴叫:“若不是他们使下奸计害我,我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我们不能这样坐以待毙,一定要设法和外面取得联系。我若出得去,非将他们千刀万剐不可!”
邱不言看着这个爱冲动的同僚,暗暗佩服他的忠正,想若人人如此,哪里会这么大个郡城就轻易丢了。但转念一想,根据自己的经验,那些最暴躁和最安静的人往往是有意隐藏身份,就又加了份小心。
邱不言刚要试探此人,宫正插言道:“霍侍郎消消气吧,再说又遭皮肉之苦了。”
“嗯——”对面的人虎着眼睛还在气愤。
晨曦的光经过数次辗转反射到狱中,已是淡淡,“哗啠龁}”的开锁声扰动了这一缕祥和。狱卒还有睡意,极不耐烦,一指邱不言:“你,他娘的给老子快点,我们主子叫你呢。奶奶的,快点,快点!”
邱不言被推推搡搡,来到监狱外面一间禁闭室,这里的光线比狱中好很多,邱不言眼里一阵刺痛。过了一阵才看清对面坐着的正是宫思博,后面站着古秦和几名护卫军。
宫思博看着他适应了,就说:“我昨天喝多了,和你起了点冲突。我不管外人怎么想,怎么看,我自认不是个十恶不赦的人,你现在向我磕三个响头道个歉,这事就算了了;若不然,你对面的这个人就是送你投胎的人。”
“呸,你给我磕三个响头,再叫我三声爷爷,爷爷我就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你了。”
“好生不识抬举,”宫思博的表情已经抽搐,转而幸灾乐祸,“也好,不差你一个,那等着明天和这群人一起上路吧。”
“大丈夫生何欢死何惧?你给爷爷来个痛快吧。”
“不识好歹,拉回去明日午时西城门下一同问斩。”
宫思博突然间来找我是什么意思,邱不言被带回狱中的路上就反复咀嚼宫思博刚才那几句话,突然醒悟:道歉,你对面的这个人,我没道歉,那么对面的这个人就是送我投胎的人了。邱不言不寒而栗,真的是他,知人知面不知心,这才理解宫正多次打断他与此人交谈的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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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野兽来袭
邱不言回去后就哭哭啼啼:“我们都要死了,明天就死了。”
对面的霍侍郎马上扑在铁门上,问道:“这话谁说的?”
“还能有谁?就那个狗贼――宫思博!他说明天午时西城门问斩”
“西城门,为什么是西城门?”
旁边的人沉吟道:“我看没有费正雄的命令,他还真没这个胆。哪个城门不是死?要真死了倒也干净。”随之是此起彼伏的叹息声,几个人好像还沉浸在死亡给他们带来的一了百了的憧憬中。
尽管大家都说不怕死,这个夜晚还是过得忧心忡忡。
街上的人多了些,西城门下尤为如此。木车囚笼被一一打开,眼上的黑布被扯了下来。
邱不言原以为人从强光处进入黑暗,什么都看不见会心生恐惧是正常的,现在才知道从黑暗进入强光处,什么都看不见才叫惶恐绝望。能再一次看到这个多彩的世界真好,邱不言经过最初的刺痛到眼前略有色彩模块,接着迅速眨动眼睛好适应外面的强光。他急着想在人群中找到自己的人。
邱不言没有看到诸葛恪等人,不过有几个平民模样的人是自己相熟的。不容他多想,囚徒被刀斧手逼着跪成一排,对面是宫思博和他的护卫军。
一人站在一边高喝:“拥立费太守费大王的都赦免罪行,官复原职。其余人等杀无赦。”
几声慷慨陈词的对骂显得底气不是很充足,“死全家”,“祖宗八代”,“断子绝孙”云云。别看词汇挺匮乏,效果相当好,宫思博身后的护卫军中一人怪叫一声就倒地打滚、口吐“莲花朵朵”。其他护卫军一见,刚要探看究竟,也接二连三出现类似情景。看热闹的老百姓吓得忙向后退。身后的刀斧手也突然“啊啊”惨叫。邱不言回头一看,那些刀斧手身中刀剑倒在血泊中。乌班烈率人护住宫思博,对周边高声说:宫中尉为我等夺回郡城卧薪尝胆,大家不要伤害他,接着向城上挥挥手,城上几面红旗立刻撤下,换上十几面黄旗。远处隐隐出现杀戮之声。断头台上冲上来几十人,其中那个“葫芦丝”真是让邱不言太亲切了。
“葫芦丝”高喝:“快点解开锁链。”那些人纷纷行动,锁链多是被砍开的,有的人看到了自由后放声大哭。邱不言想起宫思博的警告,拿刀要杀旁边的霍侍郎,可他双腿被踢成重伤,站不利落,忙对着“葫芦丝”喊道:“小欢儿,他是内奸。”
霍侍郎见身份败露,从耳朵里掏出个什么东西,刚要抛向上空,身子一僵,硬生生倒地。小欢儿笑嘻嘻地扶起邱不言,邱不言掏出“谕令牌”,对着神情依旧恍惚的那些官员高喝:“我乃朝廷命官,奉命前来收复沦陷郡城,各位同僚迅速到各守招安旧部,助我等夺郡。”
除了宫正,那些人个个惊骇不已。
宫思博走过来跪拜在宫正面前说:“爹爹受苦了,请爹爹带人赶往南城支援。”
“我儿快起,此时就不要多礼了。”
宫思博对老郡主说:“请郡主带人支援东城。”
几个被解救的大臣简单商议后决定分作两队,各由老郡主和宫正带领。乌班烈留下一半部队镇守西城,率其余人马和宫思博等人赶往北城。
冷铁和崔成分别被安排在东城和南城。冷铁看到旗帜变幻,立即号令隐藏在附近的江东士卒向城上发射羽箭,很多士兵没机会露头。一白色条幅高挂酒楼之上,上写:朝廷收复郡城,不抵抗者无罪。很快老郡主和一些大臣赶到城下。冷铁命令羽箭停射,对城上喊道:“老郡主来看你们了。”老郡主等人也吆喝道:“快点放下武器,这是朝廷来兵要救我们了。”城上的士官往下一看,真是老郡主和自己的老主子,很多士兵没有了作战的斗志。一支冷箭从城上飞下,正中老郡主门庭,仰面倒地。冷铁见时机已成,让一些人护卫各位臣子,下令攻上城池,一些丹阳郡的老兵也倒戈到朝廷一方,与东城的费家死士展开殊死搏斗,大胜。
南城和东城情况大体相似。
宫思博和葫芦丝率众人骑马飞奔北城,老远就看到城上化作一道火线了。被烧烤几分熟的士兵拼命往下跑,诸葛恪率东吴将士堵住城楼各出口,箭弩雨点样噼啪地飞落,守城的死士冲下一拨倒一拨,楼梯上死尸叠着死尸,没有下脚的地了。
宫思博把手下的人分作几队援助诸葛恪,又安置了一些人马到城外相机行事。
大家人对这群苗疆死士做了最坏的准备,可是死士的战斗力还是让他们跌破眼镜。为冲破羽箭阵,一些死士将自己变作盾牌,将其他死士掩护在其中向城下猛攻。突袭下来的死士全红了眼,挥动砍刀逢人便杀,有的失去了武器便脱下头盔,一跳数尺高,猛砸夺郡的士兵,更有甚者,丢盔弃甲赤手相搏,浑身血葫芦样还在死磕,还有受伤的死士滚入火海,再跳到汉人将士中,抱住便不撒手,连啃带撕。
这样的反击指数,远超众人的预算。东吴士卒也开始畏首畏脚,见到那些死士下来,就条件反射地向后躲。诸葛恪被迫改变策略,命一百骑射手死守城门,不让那些死士开门出逃,其他人散作弧形,只是射箭。若有那冲到近前的,就亲自率众人用火棒把他赶回到死亡圈中。
突然,那些城下的死士不再试图突围和抢夺城门了,而是转身向城上跑去。再看城上,一个赤发褐脸模样的苗疆土著正手持一面蓝色将旗,三百六十度猛力挥转,口中哇啦什么,听不清楚。那些逃回去的死士,一个挨着一个,顺着城上一矮墙处往外跳去。
北城墙墙体是依山而建,高峻得很,即使城墙较低的地方也要十余米,跳下去基本就没好。还真有几个命大的,也骨折动弹不得了,被守在外面的东吴士兵生擒活拿。
费正雄培养的这些死士真是不可小觑,明知跳下去非死即伤,还是毫不犹豫一个接一个向城外跳下,一个两个三个许多个叠成罗汉,硬是用血肉之躯叠出一座小丘,为后面的士兵铺就一条生还通道。其余士兵跳向肉丘,翻滚落地,砍杀了城外的东吴士卒,沿着同伴的尸体往北逃去。
诸葛恪令士兵开城门,杀出城外,看见那座血肉尸山就定在那里,惊愕片晌动弹不得,喝令道:“都后退,阻挠这些死士北逃者,杀!”
没有了狙击,死士们仍喊杀声震天,三五个一组怒吼着坠落出逃,北城内外一片尸骨。
远山里,一个彩豆突然向空中炸开,散作五彩颜色,发出极其刺耳的声音,持续良久。
宫思博颜色大变,叫声“不好!”这时东城、南城的人马也来援助。丹阳郡得以收复。
诸葛恪对宫思博大笑:“你最近操劳过度了。今晚,我要好好犒劳你。”
宫思博却一脸苦相:“将军过于乐观了。战斗才刚刚开始。”
“这是何意?”
宫思博忧心忡忡,并不答话,而是迅即点兵派将安排士兵防守各城,重点是北城,动员百姓士卒连夜修筑北城防御工事。
宫思博正在紧锣密鼓地安排,只觉得地动山摇,远处传来各种怪异恐怖的嚎叫声,丹阳郡摇摇欲坠。众人登上城楼,循声望去,但见远处尘土沸腾,一只只天兵神兽从山上冲了下来,前面是把鼻子当号角吹的大象,还有动作矫健的狮子、野狼、飞豹,一些形体小动作慢的野兽被淹没在后面掀起的尘土里,看不出状貌。他们像要急于回家一样都冲向北门。突然,领跑的大型猛兽被旁边的尸山吸引,闲庭信步地溜达过去,用鼻子拱,用嘴巴叼,用爪子巴拉,一边护着自己的美味,一边发出“唬唬”声,警告其他战友自己对其所有权。眼见着后面的山猫、野兽、蛇莽之类越来越多,先到的猛兽选准了猎物叼起来就往回跑,后到的猎狗、野鼠也急溜溜的围着那摊血迹跑来跳去,舔舐余味,悻悻地追赶胜出的野兽,希望还能得到一点残渣剩饭。还有几个气性大的小兽,看没了自己的份,在那里暴跳暴叫,转而把凶戾的目光投射到城墙上的观望者。有那不知名的小兽,俩眼一努,就占据了整张脸,身形虽不足一尺,跳动一下却十几米高,发出啾啾鸣叫,极其刺耳。小兽没能跳上来,一条几米长的金花蛇却不露声色已经攀上城头,阴森森的冷眸正对着宫思博,蛇颈后仰成弓形,蛇芯子波浪翻动,欲行攻击之事。乌班列眼明手快,手中金叉绕在蛇身,将金叉猛地一甩,金花蛇摔在地上,略感眩晕,身体抽动。乌班列不敢耽搁,看准七寸,忙补上几刀,蛇体一分为二,痉挛扭动。被斩断的蛇头猛然跳起,大嘴巴对着乌班列咬了下去。乌班烈反应敏捷,躲过一咬,而没躲过喷出的毒液,惨叫着俩手空中乱抓。刚倒走两步,正踩到蛇的身子,蛇尾巴猛摇起,抽了乌班列一个肝胆爆裂。
宫思博几乎要急切地哭出来,可那都是一瞬间的事,根本没给人反应的时间。被蛇尾击中的乌班列身体抽搐,面色眨眼间变得铁青。他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匍匐挣扎着点头扣拜了分作两段的金花蛇,然后把它甩下城去,自己也跟着跳了下去。
诸葛恪等人没来得及喊一声,张口结舌定在那里。只见下面那几只小兽愤怒地撕扯乌班列,转眼又不见了踪迹,就见乌班列的身体在不停地痉挛。也就几秒钟的时间,乌班列的头没了,腿没了,先前那个极其愤怒的小兽从肚子里钻了出来,其他几只小兽也跟着钻了出来,把残余的手臂、肚皮等也啃得所剩无几。酒足饭饱的小兽们,心情好转很多,有的叼起金花蛇的头,有的抬着它的尸体飞速跳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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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神秘的人
闹剧来得太突然,结束得太仓促,大家就觉得一阵骚动,土尘飞溅,心惊肉跳的,头脑中还是那些猛兽叼食尸体的一幕,一切就结束了。至于后来的情景只能靠记忆慢慢回放,以确认其真实性。再看城下,一个尸首都没了,血迹都被添得淡了许多。
老郡主阵亡,诸葛恪接管丹阳郡,他让宫思博担任主簿,做自己的副手。宫思博抚慰将士、发榜安民,凡事有条不紊,秩序很快恢复。
“那个费正雄是怎样一个人?”
“他根本不是人。”
“比你法术还高明?”
“我哪有什么法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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