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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万人敌-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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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

    妫蓁慢条斯理倒了一爵,然后跟李解对饮。

    喝了一口糖渣酒,妫蓁很是意外,眼睛顿时亮了,很是欣喜地扭头看着李解:“李子果然至诚,这‘百沙琥珀’,诚乃佳酿。”

    “我大吴国,唯有大王才能从李某这里获此佳酿!”

    李县长说话间,又屁股在水下挪了挪,靠近了“小青”不少。

    喝了几杯之后,李县长一只手耷拉在妫蓁的肩头,哈哈一笑:“痛快,能有陈君这等酒友,真乃平生幸事。”

    妫蓁没有说话,只是打了一个酒嗝,然后银铃脆响,笑得很是欢畅。

    “……”

    这个妞的笑点,总是很诡异,李解发现她总是不经意间被某些事情给触动。

    不过无所谓,妞的性格不是重点,颜值和身材才是。

    庸俗无比的李县长向后一躺,脑袋枕着一块台阶,看着天空中挂着的亮月,也是打了一个酒嗝,然后鬼使神差地来了一句:“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有酒,有美景,有豪宅,豪宅还带游泳池,游泳池还有美女……

    这他娘的不就是做工头那会儿的梦想吗?

    实现的真容易啊。

    “共此时?”

    微醉的妫蓁,凑近了李解脸颊便,吐着含香带酸的酒气,一双仿佛永远充满好奇的大眼睛,盯着李解看着月亮的双眼,直愣愣地好一会儿,才道:“何人共此时?”

    “谁知道呢,说不定是一条江东的狗,在跟李某同看一轮明月。”

    撇撇嘴,粗鄙之言脱口而出,只是妫蓁却没有说什么礼不礼的,反而又笑得宛若银铃,她的笑声很甜很好听,很不一样。

    “你这妞的笑点啊……真是低。”

    “?????”

    歪着脑袋的妫蓁,一脸懵懂,只是她此刻侧着身子,自然是蹭到了李解的肋部胸膛,仿佛是过电一点,挠人的心痒痒,让人又是舒服又是急躁。

    片刻之后,却见这懵懵懂懂的青蛇精,居然饶有趣味地自己踢腾着水花,然后自己被自己给逗笑了。

    见她如此,李解的心情又好了许多,咕嘟咕嘟连喝两口:“哈……”

    “李子当真狡猾,竟是偷饮佳酿。”

    说着,妫蓁伸出一根尖尖手指,在李解的鼻子上,嗔怪娇叱一般地点了一下。

    叮!

    李解把手中的铜爵一抛,还管那许多,一把将青蛇精从水里抱了起来。

    “呀!”

    “嘘……小点声,莫要吵醒你姐。”

    “嘻嘻,李子果然至诚君子。”

    “我不但至诚,我还至深!”

    抱着妫蓁,李解一路小跑,到了大屋门前,一脚踹开大门,进门之后,随手扯了一把罗帐,胡乱地把妫蓁身上的水擦干,到了榻前,轻拿轻放,微弱的光亮之下,那双永远好奇的大眼睛,此刻越发好奇地看着李解。

    她看着李解忙不迭地擦干自己身上,好是一阵忙活之后,也跟着躺在榻上,同样用好奇的眼神,打量着自己。

    “李子在看何物?”

    “有云:君子如玉。”

    然后李县长伸手缓缓地抚过,一遍、两遍、三遍……

    “故李某在看美玉。”


………………………………

263 盘玉

    一夜无话。

    因为嘴不得空,哪有闲工夫说话,忙着呢。

    第二天一早,妫蓁走路有些别扭地去吃早饭,“晨食”这件事情,妫蓁还是很注意的。

    和宛丘不同,在淮中城,尤其是“上将军府”中,坐卧器具都是大不一样。

    用餐的时候,有宽大的桌子,然后高坐在椅子、凳子上,很是安逸。

    “阿妹身体不适?”

    喝了一点粥,吃了一颗咸鸭蛋,餐桌上,还有精致的荷包蛋以及一些熏肉片,蔬菜是开水烫过的豆芽,然后用油盐拌匀,上面还有些许花椒粉。

    除此之外,还有“松松然”的馒头。

    白面馒头。

    全世界酵母菌的祖先,就来自中原。

    之所以李解知道,那是因为当年接过一个活儿,给一生物实验室的教学楼加装保温层。

    然后根据遗传学、玄学、白学,得到了一个科学结论,那就是全世界的酵母菌,都是从古代中国扩散出来的。

    虽说李县长也不懂酵母菌是长了脚还是插了翅膀,反正这事儿跟他也没关系,他就负责吃,如果不好吃,负责改进做得好吃。

    此刻,盯着“松松然”白馒头的妫蓁,有些犹疑,她总觉得自己可能是被“姐夫”骗了。

    但是又觉得不像,因为“姐夫”很真诚。

    “阿妹?”

    “阿姊,食不言,寝不语。”

    说罢,妫蓁拿起一只白面馒头,盯着好一会儿,然后张口轻轻地咬了一口,有点甜丝丝,味道真是不错。

    吃了一会儿,发现还有鸭蛋,敲开来之后,咸香的鸭蛋,让她更是眉头舒展,略微一戳,就见鸭蛋的蛋黄,居然还能流油。

    惊异之间,她又想起一个事情,昨天晚上,“姐夫”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身子有一点点痛,总觉得不舒服,但她没有表现出来。

    “昨日君子寻阿妹有何事?”

    “阿姊,食不言,寝不语。”

    “……”

    要不是肚子里有了孩子,妫夭很想呵斥,但是李解说了,孕妇动怒不好,容易伤害胎儿。

    忍着,只能忍着。

    忍到早餐吃完,又漱口完毕,妫夭才继续追问:“昨日君子……”

    “子曰:君子如玉。”

    妫蓁很认真地看着姐姐,“李子昨夜先是赏玉,之后……何时离开,吾却是不知。”

    “赏玉?”

    一脸奇怪的妫夭看着妹妹,她总觉得没那么简单。

    那个野男人就是一条发了情的公狗,看到自己这个绝色妹妹,会忍着?

    她不信,一点都不信。

    可是妹妹很是认真地告诉她,就是赏玉而已。

    “阿姊,吾先告退。”

    起身行礼之后,妫蓁站定了一会儿,她还是觉得有点不舒服,总觉得迈开腿的话,会有一点点痛。

    想了想,妫蓁张口想要问一下姐姐,但是想了想,便道:“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

    “嗯!”

    用力地点了点头,妫蓁迈步出门,妫夭看了,觉得妹妹好像没什么变化,顿时妙目圆瞪:“君子有这等定力?真是……不可思议。”

    自从她认识李解的第一天起,她就知道,这是一条牲口,根本就不算人。

    但没办法,孩子都有了,还能堕胎不成?

    再者,她自我感觉李解对她还是挺不错的。

    来了州来城,这“路室”之中,她是女主人。

    在外,她便是夫人。

    “真是奇怪……”

    还是有些纳闷和不可置信,等到李解打着哈欠过来吃早饭的时候,妫夭只是盯着老公看,却也不说话。

    李解敲了一个咸鸭蛋,胡乱地往碗里抠蛋白和蛋黄,等咸鸭蛋掏空得就剩一个蛋壳之后,才用筷子把粥搅合成了一团。

    粥碗中,漂浮着一层咸鸭蛋的油花,很是漂亮有人。

    “夭夭怎么这么看我?”李解嘬了一口粥,再次抬头看着她,“我洗过脸才过来的啊?”

    “阿解。”

    “嗯?”

    “昨夜……你去寻过阿妹?”

    “对啊,过去喝酸梅汤。”

    “然后呢?”

    “乘凉啊,然后聊一些吴地风情,念了几首诗。”

    “之后呢?”

    “赏玉啊。”

    李解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道。

    “赏玉?”

    “嗯。这美玉啊,得靠人来温养。所以这玉啊,得盘,要多盘。”

    呼噜呼噜呼噜……扒拉着粥,李解低着头在那里偷乐。

    心中也是暗自感慨,你说这妫蓁是个傻妞吧,她还真不傻,连治国道理都能讲得头头是道;可你要说她不是个傻妞吧,也不太合适……

    吃完早饭,坐在那里发了一会儿呆,老李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吓了妫夭一跳。

    “君子这是何故?!”

    “我得灭了息国!”

    目光坚定的李县长神神叨叨地念叨,“皇天后土保佑啊,让蔡国给力点,赶紧的干了息国,这样老子打过去,才能顺理成章啊。”

    “……”

    见老公这副德性,“小白”顿时横了一眼,不想搭理他。

    只是,妫夭心中却也暗喜:不曾想君子亦是有所变化,想当初在逼阳时,我何来机会脱离虎口?

    暗爽了一会儿,她便又是去开工,绣花这个事情不能停,得给孩子提前准备好些东西。

    只是绣花的当口,突然妫夭猛抬头:“阿妹何来美玉?”

    然后又眉头稍舒,笑道:“阿妹没有,想来息国人,也会赠予美玉。也不知是何宝物,竟是让君子也这般喜爱。”

    爽了一晚上的李县长跑军营里睡大觉,整个人瘫在椅子里,两条腿搁在办公桌上,手中攥着个茶壶,不时地嘬两口凉茶:“嘿嘿、嘿嘿……”

    傻笑声一阵阵传出办公室,让廊下站岗的亲卫们都是一头雾水,也不知道首李到底又有什么好处到手,才会这副模样。

    “哎呀,这美玉啊,就得盘,不盘不行。”

    正乐着呢,却听门外沙皮敲门道:“首李,小‘桃花姬’到了。”

    “嗯?”李解一愣,“难道这妞……不可能!不可能的!让她过来吧。”

    “是!”

    不多时,换上男装的妫蓁到了李解的办公室,略微打量之后,才冲李解行了一礼,然后道:“不知李子可有事务,交由吾来处理?”

    “事务?处理?”

    李解一脸懵逼,“我这司令部还缺个生活秘书……”

    “秘书?”

    “噢不是,有事务,有事务要处理。只是陈君,我这里文字迥异中原啊,只怕陈君看不懂。”

    “噢?便是越国之文字,吾亦通晓。”

    “越国啥文字?”

    看妫蓁这么认真,李解更懵了,他因为神烦那些杂七杂八奇奇怪怪的文字,懒得重新去适应,所以直接上了简体字,如今效果还是不错的,至少在江阴邑内部,效果很好。

    “越国文字……此物以后再同李子商讨,不知李子所用文字,是哪国文字?”

    “汉字。”

    “汉?”

    “星汉灿烂若出其里的那个汉。”

    “星汉灿烂若出其里?”

    “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啊。”

    老李张口就来,然后猛地反应过来,“妈的智障,貌似好像还是曹老板写的?”

    抓耳挠腮之际,李县长便道:“就是星汉的汉。”

    “何等文字,竟敢如此狂妄,以汉为名。”

    说着,妫蓁竟是有点生气,走到李解跟前,却发现一叠东西,顿时一愣:“这是何物?”

    “纸。”

    拿起一份文件,打开来之后,递给了妫蓁,“随便看,你随便看。”

    妫蓁翻了翻,然后整个人就愣住了:“这是哪国文字?”

    “汉字啊。”

    “……”

    妫蓁顿时面红耳赤,很是羞恼地低下头:“惭愧,是吾太过自傲。”

    “不不不,没事没事没事,这其中呢,是有一点点小误会的,主要呢,是我个人的一点点小问题,跟你无关。”

    见她一脸娇羞,完全就是因为不好意思而羞愧的模样,李解顿时又有了盘玉的冲动。

    可盘玉毕竟是个体力活,为了不耽误工作,李县长决定,下班之后,再盘玉。


………………………………

264 学习

    作为义士总司令,配一两个生活秘书,完全不算过分。

    只不过,李解得先教生活秘书认字。

    “这‘纸’,是何人所制?”

    “有云:宝物有德者而居之。这些纸,就是我老家江阴邑所出。是不是很酷?”

    李县长握着一支笔,直接转起了笔。

    以前画图纸画累了之后,就是靠这个来解压。当然有女朋友的时候,都是女朋友帮忙解压,也就不需要转笔了。

    “纸……”

    拿起一张纸,妫蓁脸上浮现出一种很奇妙的欣喜,她甚至很满意地点点头,嘴角微微上扬:“诚乃宝物。”

    “对吧,肯定是宝物。一根竹简,那才写几个字?我一张纸就抵得上别人三五七八卷的。以前你们看书,肯定是各种微言大义,这解释起来,不还得有老师真传?对知识的传播,有阻碍嘛。”

    叽里呱啦说了一通,妫蓁一句都没听懂,不过多少也明白了一点李解的意思。

    “李子至诚!”

    “那必须的!”

    人赤条条而来,赤条条而去,就得坦诚一点。

    拿起李解递给她的一支炭笔,妫蓁在纸上很不熟练地写了几个字,字很小,所以几乎就是团成了一团。

    除了楚国“小鸟字”之外,还有越国的“小虫字”,看着这些文字要么像鸟要么像小蝌蚪,李县长就想掀桌。

    一开始他寻思着,周天子那里可能会好一点,结果在逼阳国做多国部队总司令的时候,他发现压根不是这么一回事儿。

    都是“含姬量”挺高的国家,字体居然也都是不一样的。

    坑爹呢这是。

    还好吴国人比较野蛮,跟谁打交道就用谁的文字,反正吴国自己是没系统文字的,特落后,还不如越国呢。

    见陈蓁写了几个字,李解反正也不认识,总感觉有点像“憂鬱的臺灣烏龜”那种,放大了还行,团成一团,感觉就像鼻屎。

    “嗯,写得不错。”李解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也是这个时代的文盲,“不过陈君可以学习一下我江阴邑军中文字。”

    说着,掏出了一张字帖,上面是“012345679”,古怪的字码,让妫蓁眼睛又是一亮。

    “这不是汉字?”

    “不是,这是数字。”

    李县长拍了拍自己大腿,“来,坐,我教你认字。”

    妫蓁一愣,觉得这样不对,可是李解又说道:“我欣赏美玉,陈君学习文字,各有所得,岂不美哉?”

    “善。”

    说着,妫蓁绕过办公桌,找了一个角度,双手将衣摆向下顺滑,然后坐在了李解的大腿上,手扶书案,伸出一根葱白手指,指尖粉白透明,点了点那些数字,歪着头,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像猫眼石一样漂亮,看着李解:“这作何解?”

    “‘0’啊,就是零。”

    “零?”

    “0是介于…1和1之间的整数,是最小的自然数,也是有理数。0既不是正数也不是负数,而是正数和负数的分界点。0没有倒数,0的相反数是0,0的绝对值是0,0的平方根是0,0的立方根是0,0乘任何数都等于0,除0之外任何数的0次方等于1。0不能作为分母出现,0的所有倍数都是0,0不能作为除数。0是偶数,不是奇数……听懂了没?这就是0。”

    “……”

    “听不懂没关系,因为这不重要,你就当0是没有的意思。比如有楚人贩剑,作价二十金,成本十金,楚人见顾客是江阴李解,故不以二十金售卖,而是售李解以十金。这个贩剑楚人,利润就是0。”

    “这是数。”

    “正是。”

    说着,李县长一只手摸在了包臀的丝绸上,触感很是微妙。

    心头一震荡漾,但现在毕竟是教学时间,李老师神色坦然,一只手摸归摸,另外一只手则是要点着数字道:“这些数字,用起来很方便,你不是奇怪为何我军兵卒为何如此齐整吗?”

    “便是学习数字?”

    “不是,是因为学不好我就打。所以他们不得不拼命学。”

    “……”

    “你不信?我打遍‘百沙’无敌手,单挑没输过,群殴也没输过。”

    “……”

    妫蓁突然有点噘嘴的样子,只是不明显,眼神有些不快,李老师顿时明白过来,这个学生现在正对数字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不想听别的。

    真是个聪敏好学的好学生!

    “除了这些江阴数字之外呢,配合这些数字,还有对应的计算方法。”

    “配合?对应?”

    “听不懂没关系,等以后我们关系更亲密了,你自然而然就会说话跟李某差不多。”

    “差不多?”

    “好了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我们继续学习。”

    “善。”

    抬手轻轻地在包臀的丝绸上拍打,妫蓁毫无感觉的模样,但李老师很有感觉。

    “这是+…×÷符号,用来进行加减法乘除法计算。学会之后,我军小队长就能自行分配战利品。”

    “如何用?”

    “简单,来,你坐我左腿上,我手把手教你。”

    说着,妫蓁起身,换了一条腿坐下,她脑海中又闪过“非礼”二字,但转念一想,自己和李子都坦诚相待过了,这应该不算“非礼”。

    于是又大大方方地坐下,只是这一回,没有将下摆收拢,李解意兴阑珊,不在扶着她的臀部,而是搂住了妫蓁的腰,手把手握着炭笔,开始教她认数字。

    学习让人快乐,快乐的学习让人觉得短暂。

    直到屋外沙皮提醒李解该吃中饭了,李解这才跺着已经麻了的左腿,一脸凶恶地出门瞪了沙皮一眼。

    临时食堂中,用餐之前的妫蓁看着李解,很是欣赏地面带微笑:“李子至诚。”

    “为何?”

    李解端着一盆饭,饭上面盖着一根大鸡腿,一头雾水的李老师看着勤奋好学的女学生。

    “君为将,诸等为卒。为将者,与卒同食。至诚,大善。”

    “……”

    其实李老师很想说老子以前在工地上就这么过来的,可寻思着这玉吧,还得盘,索性就继续养着这块玉吧。

    “这天气真是热,来来来,赶紧吃赶紧吃,吃完了我们睡一觉,然后继续学习,好不好?”

    “好。”

    “你看,我就说嘛,只要我们关系越来越亲密,说话自然而然就会跟我……”

    “差不多。”

    “对对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陈君这是天才啊。”

    笑呵呵的李某人很高兴,连扒了几大口饭,鸡腿啃得也是特别香。

    妫蓁先不吃,只是看着洋溢着快活气息的李解,见他只是吃,却没有说话,妫蓁更是高兴,微微点头,这才开始用餐。

    红唇翕张,本就似火如浆,这时候咬了一块油光浸润的腊味鸡腿,朱唇之上,顿时无比闪亮,李县长看了之后,食欲大增。

    真鸡儿诱惑。

    李县长内心其实很想用“秀色可餐”来形容,可觉得这玩意儿大概是有点认知偏差,于是作罢。


………………………………

265 天塌地陷

    “他娘的,这徐城到底发生了什么?难不成发了大洪水,直接把徐城给淹了?就算是大洪水,也不至于连条船也跑不出来吧。这得多大的洪水?”

    骂骂咧咧的李老师本来教女学生姿势的时候挺高兴,可结果新的一批斥候从淮下回来了,说是一片泽国,水患环境恶劣,已经进不去徐国故地了。

    早先李县长想的挺好,可万万没想到啊,偏偏这局部地区的强降雨,把这事儿给黄了?

    于是问题来了,老妖怪还死不死了?别他娘的苟到十年以后啊。

    那他老李可是忍不了的,一定炮打姑苏王宫,他才没那个闲工夫跟人在这儿磨呢。

    “主公——”

    办公室气得吃饭都不香的李解,突然听到嬴剑的喊声,顿时不耐烦地吼道:“你嚎个屁啊嚎,没有好消息我特么扁你!”

    “主公!”

    敲门进来之后,嬴剑先是看了看老板的生活秘书总算衣衫周整,然后这才急急忙忙地上前道,“主公,淮下出了大事!”

    “能多大?是天塌了还是地陷了?”

    “泗上、淮下、扬子江,已经暴雨十数日!如今泗水淤塞,徐国故地一片泽国!邗沟也已经不能行船,现如今都是从扬子江南岸迂回,再从彭蠡泽渡江返回江北!”

    “??????”

    李老师突然又想回去教女学生各种姿势了。

    “我刚才说了什么?”

    “天塌地陷?”

    回忆了一下,嬴剑小声地嘟囔了一声。

    “嘿!”

    李县长一拍手,挤出一个笑脸,“你看我这就是言出法随啊,对不对,剑,你说对不对?”

    “……”

    一看老板这鸟样,嬴剑就知道他已经彻底暴怒了。

    “他妈的——”

    轰!

    暴躁李哥一脚就把门板踹翻,抓狂无比地咆哮:“斥候都是猪吗?如此大灾一点估计都没有?他妈的!之前骑传、舟传怎么说来着?说是洪水暂时未退!暂时未退,我暂时你妈¥%#@&;!我未退你妈¥&;%#*&;#!”

    “主公!”

    嬴剑额头上也是冒着汗,“主公息怒!主公暂且息怒!骑传、舟传,终究眼界有限,如此天地伟力,闻所未闻啊。我军过境之时,只是料想大灾之后有大疫,亦不曾想到,连日暴雨,竟是形成前所未见之涝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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