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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万人敌-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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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解倒是无所谓,陈安则是觉得没有给老大帮上忙,很惭愧。
“不熟没关系,庶民也没关系。你赶上好时候了,我准备让你公费旅旅游,去一下大一点的城市,比如上蔡。”
“……”
词汇量太大,陈安没听懂老大在说什么,不过没有关系,李解显然也没打算让陈安听懂。
最后陈安搞明白一件事情,原来老大的意思是,让他率领义士五大队,作为单独一个部分,在蔡国溜一圈。
“有没有信心?!”
“有!”
“不要恋战,不要和蔡军纠缠,不要远离友军百里。”
“是!”
“摸清新蔡以北环境,会有人随行五大队,凡是沟渠水源关隘渡口,都要标注出来。村邑聚落人数多寡,禽畜数量……”
李县长掰扯着手指头,虽然在逼阳国就已经教过,也强调过,但还是习惯性地再次强调。
很快陈安就明白过来,这一次他的任务,其实是公开搜集情报。
以现在蔡国部队受到惊吓的程度来看,他一个大队到处流窜,绝对不会有蔡国部队敢于野战。
而实际上,李解就算过了汝水,迎接的硬骨头,也只会是新蔡,不会是别处。
不过李县长现在很狂,飘是没飘,但狂妄一下还是可以的。
比如说定个小目标,三天休整期一过,就破了新蔡城。
破城能是个事儿吗?那能是个事儿吗?!
等陈安走了之后,李解这才飞快地重新浏览贾贵送来的情报,一边看一边摩挲着下巴:“有一套啊贾贵,这他娘的也能搞定,牛逼!蔡侯这个废物虽然走了,但还是有人留下守城,有了这张图,事半功倍啊。”
只不过刚才陈安在此,在小弟面前,肯定还是要装逼的,他上将军的面子不要吗?
“厉害厉害,贾贵啊贾贵,你真他娘的是个人才!连大营和新蔡之间的密道都能探到,这不会是以前除了掏粪,还挖过坑?”
图纸上,新蔡左师大营和东郭之间,贾贵专门标注了这是地道,整个左师大营,和新蔡东郭表面上看互为犄角,实际上就是一个整体。
这要是攻城的时候,想着先耗死左师大营,那不是自讨苦吃?
“唉,要不要缺德一点呢?把汝水挖开,淹了新蔡。”
李县长想了想,要是把新蔡给泡了,到时候得有多少人流离失所,这夏粮在即,粮食是无辜的啊。
于是李县长比划了一下汝水和新蔡之间的距离,寻思着还是看天说话。
要是明天下雨呢,就淹了新蔡。
要是明天不下雨呢,今天晚上就淹。
………………………………
299 不知所谓
是夜,李解让陈奎带着四大队,以及两个大队的义从,带着点家伙,就摸到了汝水上游,渡河之后,顺流直下靠近新蔡。
至一处大埝,就有随行的“专家”开始挖坑。
没错,李县长决定当晚就放水淹了新蔡。
之所以没有选择明天,是因为他不知道明天要不要下雨。
再一个,抵达汝水之后,当地人说水位已经上涨,李解觉得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强攻坚城,哪怕义士、义从再猛,也是要死人的。
已经连续作战多次,李解得让手下们缓缓。
先把新蔡给淹了,水先泡一阵,太阳再晒一阵,再泡一阵,再晒一阵,这年头什么墙都得垮。
通常来说要筑坝拦水,这样效果最好。
不过李县长无所谓,万一泡不垮新蔡,让新蔡陷入泥泞……那大概也是极好的。
至少新蔡大部队绝对没希望出来浪,李县长就能继续带着小弟们在白邑好好度假。
伴随几声轻爆,好不容易修筑出来的大埝,就出现了几个松动的口子,义士义从们挥舞着铲子,很快就给大埝松了土。
松土之后,随着水流冲刷,口子越来越大,到最后大埝的夯土层也被冲走,缺口顿时成了汝水的宣泄之地。
“队长!”
“撤!”
顺流直下,择地再炸。
一晚上摸了三十来个地方,连炸带挖,一百多个口子,大大小小的起作用的能有几个也不知道,但可以确保汝水没必要再绕远路。
排水口过弯,它不轻轻松松就到新蔡了吗?
陈奎带着人返回汝水之南,连夜向李解报告了行动状况。
“开了口子?”
“即便蔡国反应过来,一时也不能堵住缺口,我等开凿缺口数量极多。”
“好!效果如何不重要,重要的是咱们可以睡个好觉了。带孩儿们去休息吧。”
“是!”
陈奎正要离开,又犹豫了一下,问道,“上将军,水淹新蔡,新蔡驻军本就不愿外出野战,这……”
“你是不是想说多此一举?”
“……”
显然陈奎不敢这么说,不过看他好奇,李县长还是笑道:“蔡侯能跑,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他头不铁啊。可是我们都知道,这蔡侯都头铁好几个月了,他突然不头铁,这要是没有人劝说,能行?”
见陈奎若有所思,李县长又接着道:“蔡侯跑路,留下来守城的,必定是个能人,而且很有可能,是劝说蔡侯离开新蔡的能人。这种人,你敢说不敢偷我们一把鸡?”
李县长拍了拍陈奎的肩膀:“子橐蜚这么蠢,可偏偏还出了戴举这么个忠臣良将。你敢说宋侯这个废物,手中就没有一两个低配宋国‘劲草’?”
“……”
听罢老大的话,陈奎心悦诚服,冲李解行了一礼。
如果新蔡真有能人驻扎,那他们兵力稀少,要是再分兵,搞不好新蔡驻军,真的会抓住机会来一个狠的。
这种概率不是没有,而是很大。
敢劝说老板先走,然后自己留下来加班的员工,这种人……肯定加班工资不少。
而此时,汝水正在漫溢倾泻,速度并不算快,但足够让人湿一下脚了。
陈奎破开的口子数量极多,等于把新蔡围了一遍,只不过大概率把农田给淹了,想要把新蔡给弄垮,陈奎觉得没戏。
不过有戏没戏,第二天一早的新蔡城内,水挺多的。
“上大夫!大事不好——”
伴随着一阵急切的喊叫,羊舌肱从官舍中出来,想要一探究竟。
只是出来之后,就看到周围一阵吵闹,人心惶惶的感觉。
“为何城中如此喧哗!”
“上大夫,吴人开掘汝水大埝,如今三面决口,新蔡城外,一片泽国!”
“啊?!”
羊舌肱脸色一变,连忙道,“前去城墙——”
马车咣当咣当朝着南城城墙而去,一路上,车轮都是子啊甩水,城内水并不深,连没脚都谈不上。
但是,这会影响人的生活,潮湿会让柴禾无法轻易燃烧,干净用水会成为难题,甚至人畜粪尿的排泄,也会污染周围。
眉头紧皱的羊舌肱脸色铁青,他想到了吴人会有所动作,但没想到动作这么快这么毒。
“好一个吴国李解!”
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吃李解血肉的羊舌肱目光坚定,“吾必于新蔡共存亡!”
立了誓言,羊舌肱也不顾的地面潮湿,踩着木屐就上了城头。
手按城墙远远看去,白茫茫的一片,远处的农田也被淹了,尽管水不深,但非常恶心,因为夏粮收割在即,紧挨着汝水的,是一批新麦和新稻。
麦的数量不多,主要是给牲口准备的,但是新稻是一批早稻,饱满成熟的稻穗,再有几天脱粒,就是最好的新米。
“组织国人,抢收!”
“上大夫,一片泽国,如何抢收?!”
“拖拽舟船即可。”
顿了顿,羊舌肱又道,“旧年宋国冰天雪地进攻逼阳,吴国李解,便用此法破阵。今时我等用彼之法,有何不可?”
“嗨!”
属下们原本不觉得可以,但现在一听是吴国猛男的法子,还必须管用啊。
不管用,他能是吴国擎天柱?!
然而吴国擎天柱现在就没关心新蔡到底被淹到什么程度,反正他只是组织部队休假,虽然远远地布置了几个哨所,但也是为了方便陈安带队流窜,伺机看看有没有头铁的部队前来援救新蔡。
只要新蔡一直被水泡着,陈安的队伍,就能恣意妄为,在野外随便查探。
有了更详细的地理环境数据,李县长寻思着这蔡国就算是有忠臣,哪怕你就是出第二个戴举吧,你能跑得掉?
淡定的李县长正大马金刀地斜在椅子上,手中还攥着两只本地桃子,一边啃一边盯着眼前的一排人。
大太阳底下,跪着一片夏氏成员。
嗤!
猛地一口,汁水横飞,又是一颗肥厚丰满的桃子,又甜又好吃。
吃着桃子,李县长盯着缺口好一会儿,突然有点儿想念陈国青蛇精的。
但想着想着,突然觉得站不起来,腿好软,顿时哆嗦了一下,摇摇头,继续吃桃子,继续盯着跪在地上晒太阳的夏氏成员。
“没想到吧,傻眼了吧,你们以为自己很聪明是不是?联络云轸甪,还想着坑老子一把,你说你们是不是智障?坑老子……你们有这个实力吗?”
说罢,李解又啃了一口桃子,舔了舔汁水,站起身来的李解一边走一边拒绝,走到跪在最前面的老头儿面前:“呸!”
吐了老头儿一脸的渣滓。
啪!
一巴掌闪过去,直接将老头儿扇的满嘴是血。
“焉能折辱至斯——”
有个青年猛地站了起来,怒吼道,“士可杀……”
“杀了。”
眼皮都没有抬一下,李解抬手指了指站起来的青年,话音刚落,陈奎跨步拔剑,剑出鞘,头落地。
嗤——
血水喷射而出。
“啊——”
周围有妇孺瞬间因为恐惧而惊叫起来,然而李解面不改色,淡然道:“把尸首拖走。”
“是!”
两个义士出列,一人拎着头颅,一人拖拽无头尸体的双脚,干燥的地面,瞬间湿润起来,只是血水很快晕染干涸,最后变成暗红色,乃至发黑。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李解看了一眼躺在地上一言不发瑟瑟发抖的老头儿,背着手看着前方的瓦楞廊檐:“就你们这种首鼠两端的废物投机客,还想复国?真是笑话。”
妇女们的抽泣声很压抑,她们完全不敢放声痛哭,唯恐李解这个大魔头狂性大发把她们全部杀了。
就像当着云轸甪的面,把云轸甪的亲信挨个剁了脑袋一样。
“你们以为抱住了云轸甪这个老匹夫的大腿?没想到这个老匹夫为了活命,转手就把你们给卖了吧?”
冷笑一声,李解蹲在地上,一把抓住老头儿的头发,将他整个人仿佛都要拎起来一样,李解很奇怪地打量着他:“你说说你,怎么就这么机灵呢?明明蓼国就是楚国灭了的,结果你他娘的真是个人才,找楚人帮忙,然后给你们复国?你们平时不吃饭的吧?”
也不管他们听不听得懂,李解站起身来,拍了拍手:“谁知道‘蓼城小夏姬’在哪儿?”
“说出来,大家就还是朋友,我可以保证……”
听到“蓼城小夏姬”的时候,这群人终于有了点反应,有几个青年蠢蠢欲动,但是看着老者,却又没有冒头。
“呵,给你们机会,你们把握不住……”
“妾知少莲何在,上将军若是……”
“讲。”
李解没有看说话的妇女,但是余光也能发现,她死死地搂着自己的孩子,是个少年,或许七八岁,或许十二三岁,总之,不是很大的孩子。
孩子浑身发抖,完全不敢看李解,躲藏在母亲的怀抱中,唯恐被李解盯着。
“少莲在井窟中!”
李解歪着头,很意外,然后又笑了:“我说,你们夏氏尽弄些这种骚操作是为什么?真是不知所谓。还不带路!”
那女子愣,前面的话没听懂,但这句“还不带路”还是听懂了,连忙行礼之后搂着孩子站了起来。
“妇人——”
有人大怒,顿时要喝骂,却见李解眼睛微微一眯:“看来,老子的威慑力,还是不够,凶名不够,连蓼城一个氏族都吓不住啊。这年头,难道真的只有顶着个‘人屠’之名,才能给小儿止哭?”
妇人没有理会那些男人,径自道:“上将军,随妾来便是。”
李解跟了上去,慢条斯理地问道:“小妇人为何只带一子?”
“夏氏无良人,有子即可!”
斩钉截铁毫不犹豫,这态度让李解很惊诧,寻思着这又是哪一出?
要儿子不要老公?
………………………………
300 友人帐
不同的家族会有不同的行事风格,夏氏渴望复国,但以蓼国为姓氏的廖氏,坚决度却没有那么高。
能够复国最好,不能复国,在蓼城一亩三分地苟活求存,也行。
为了保住儿子,不要老公和夏氏家族的妇人,就是出身廖氏的女良人。
她吐槽夏氏无良人,纯粹是觉得这家男人全疯了,为了复国,居然要把整个家族都搭上。
小妇人感觉自己和儿子都能活下来之后,牙关紧咬,从牙齿缝中蹦出来一句话:“今时岂有蓼人思蓼国?”
看得很透啊。
李县长顿时觉得这个女人很坚强,而且够硬,于是道:“汝虽妇人,却知进退。蓼国非蓼人所有,蓼国贵种私有。今时蓼城为楚人吴人所有,同蓼人何干?”
言罢,李解正色道:“李某于阴乡置有女兵,号曰‘柳营’,今见小妇人,心有所感,欲设淮中‘柳营’,汝可愿服事于李某,为淮中‘柳营’之大夫?!”
总之一句话,待遇从优,五险一金肯定是有的。
廖氏妇人一愣,手指交叠,将孩子箍在怀中,有些忐忑但又大胆地看着李解:“不知上将军……如何处置夏氏?”
“汝为大夫,便交由汝处置。”
“当真?!”
“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唔……”
妇人怀里的小孩情不自禁蹦跶出来这么一句话,接还挺顺,看来平日里有人专门教导。
李解很是意外,万万没想到啊,这蓼城人民群众,对他李某人还是挺尊重的嘛。
阔以、阔以。
“哈哈哈哈哈哈……”
很是快活的李解手一伸,道,“取一枚郢爰。”
“是!”
亲卫上前,每个亲卫除了要砍人之外,都有自己夹带的东西。除了揣着打赏用的亲卫,还有揣着笔墨的,总之,就是李县长行走的仓库。
一枚楚国郢爰拿了出来,黄澄澄金灿灿的,极为抢眼。
“今江阴李解,赠汝黄金一枚。”
那小孩眨了眨眼,抬头看着母亲,夏廖氏显然也愣住了,她完全没看懂李解的操作。
不过此刻也顾不得那么多,顺着这位上将军,母子就能活。
于是小妇人点点头,那小孩这才从母亲怀抱中走出来,先是冲李解行了一礼:“长者所赐,不敢推辞。蓼城目,谢过上将军。”
“蓼城目?”
李县长一愣,这啥名字?不过他已经不算文盲了,突然反应过来,“噢,你叫夏目啊。你的友人帐呢?”
“???????”
一脸懵逼的小孩愣住了,这位凶神恶煞的上将军,现在看上去还挺和蔼可亲的。
李县长又招了招手:“纸笔。”
“是!”
从另外一位亲卫手中拿过纸笔,炭笔刷刷几下,写下李某人的大名:“今后你在淮中行走,有人为难,报我名字!”
双手接过李解递过来的纸张,蓼城目和夏廖氏都是一愣,本以为是白绢,没想到不是,而李解写的字……不认识。
“还不谢过上将军!”
“目,谢过上将军。”
“不用客气,缘分呐,刚淹了新蔡,就想着好好地整理整理这阵子的收获。没想到就冒出来你们这对母子,很好,很好啊。李某手头最缺的,就是像你们这样的人才啊,尤其是识时务,知进退。”
李县长看着前方,也不管这对母子有没有听懂,“李某就是代表了先进生产力,先进文化的发展方向,跟着李某,有肉吃,懂?”
毫无疑问,他们不懂。
不过李县长无所谓,搓着手,眼睛放着光:“赶紧带路,那个什么‘蓼城小夏姬’,我倒是要看看,他娘的得好到什么程度,居然硬挺着不贡献出来。老子不比云轸甪那个老匹夫帅?嗯……没有。可老子虽然长得丑,老子兵强马壮啊。有道是,天子……这是屁话,当我没放,带路,带路!”
“……”
“……”
夏廖氏再度情不自禁地搂住了蓼城目,她觉得这个上将军,感觉怪怪的。
仿佛痴人,仿佛癫子,总之,不正常。
可看看前后左右的义士、义从,这些都是精锐中的精锐,夏廖氏完全搞不明白,这些人怎么愿意追随李解的?
不过这还不是最可怕的,因为夏廖氏也知道,李解在逼阳国还有大军。
比眼前这些义士、义从更凶悍更严整的,是逼阳之战打出威风来的鳄人、勇夫。
李解打下州来的时候,蓼城就开始流传“扬子鳄”的传说,因为李县长的鳄人就是扬子江两岸生存的“野人”,所以诨号“扬子鳄”。
然后李解打下蓼城之后,就严禁有人再用这样的称号来表示鳄人的勇猛。
扬子鳄……那能是勇猛的代名词吗?
扬子鳄除了天天开黑吃鸡,它还会啥?
白天藏得严严实实,一到晚上,就趁着夜黑风高,跑去偷鸡吃,跟黄鼠狼有啥区别?
你倒是偷只狗呢,可它打不过狗。
一路前行,夏廖氏带路还挺快,李县长哼着小曲儿,寻思着这一回,要从“蓼城小夏姬”身上找回久违的尊严。
陈国小青蛇……太缠人了,太可怕了。
李县长寻思着要是继续盘玉,大概率会成为冢中枯骨。
“他妈的,温柔乡是英雄冢,这话谁说的?太他妈精辟了!”
不过没办法,为了兴趣爱好,要贯彻自己的理念和意志。就像李县长还在纺织学院厮混的时候,他有个同学特别喜欢玩游戏,于是就天天肝,连续两年住在网吧。等到他离开网吧的时候,他一时半会儿没找到回学校的路。
两年,街景建筑变化太大了。
爱好游戏,就应该肝到底。
李县长同样有一个爱好,那肯定也会干到底。
虽死无悔。
死了都要干!
白邑规模广大,不过贫贱富贵的住宅区别依然明显,豪宅庭院之间,夏廖氏领着李解一行人到了一处院落。
进门之后,李解打量了一下,这是昨天查封的产业,现在归他了,不过没有进来看过。
现在一看,嚯,主人家很会布置啊。
亭台楼阁俱全,假山池水被松竹遮掩,临池一侧,还有一棵巨大的歪脖子香樟树,树下垂着一架秋千,看到这个秋千,李县长就想起了陈国小青蛇,想起了陈国小青蛇,他就腿软,然后道:“去,把那物事砍了。”
“是!”
回廊曲折,道路通幽,富贵人家过日子有点儿意思啊。
哪怕是回廊两侧的窗棱,居然形状也是各不相同。
“这楚国人有病吧,在前线修这样的豪宅,不怕楚王砍人吗?”
虽然没听懂李解在吐槽什么,不过夏廖氏还是斗胆回道:“禀上将军,白邑本是白公封地。”
“然后呢?”
“……”
夏廖氏懵了,在她看来,都提到白公了,还用问吗?白公是楚王最依仗的重臣,堪比“三公”,不,就是“三公”啊。
原本夏廖氏还想解释一下白公乃是楚国先王之孙,地位特殊,又屡立奇功。结果一看李解这副诡异的模样,顿时不知道该继续说什么。
李县长也是无所谓:“这什么白公黑公的,挺会享受啊。不过还不是便宜老子了?”
正说话呢,却见一个传令兵被亲卫领着过来,李解见状,顿时道:“何事?”
“禀上将军,蒋国大夫……”
“不见。”
“是!”
传令兵起身离开,没有废话。
“神经病,阿猫阿狗也来凑热闹。”
李县长骂骂咧咧之间,又道,“那小妞被关哪儿了?之前不是说在井窟中吗?这地方亭台楼阁假山池水的,井窟不会是潮湿阴暗吧。”
“禀上将军,虽言‘井窟’,实则地室。”
“卧槽……有点儿意思,感情除了地面建筑,这还有地下空间啊。”
忽地,李县长转念一想,这岂不是可以玩那个什么地下室play了?
这么一想,竟然还有点小激动呢。
………………………………
301 这个同行很厉害
地下室的规模不小,李解跟着夏廖氏下去的时候发现,通道两侧的墙壁,居然是石料垒砌,这工程量也相当惊人。
“这他妈也不像是度假村啊……这白公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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