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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万人敌-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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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挂起来。”

    一个声音响起,新编义士三大队大队长姜武的声音冷得很,他很少说话,是个略显孤僻的人。

    “是!”

    两个义从监工应了一声,一人提着那死透荆蛮的一只脚,在地上拖出了一条血线。

    “等等。”

    路过姜武身旁的时候,姜武叫住了两个义从监工。

    蹡!

    抽出了佩刀,姜武一言不发,眼皮都没有抖一下,在尸体上连续又扎了几刀,然后撩起腰间的麻布,将刀身上的血水擦干净,这才道:“可以了。”

    “是!”

    两个义从监工脸色发白神情紧张,刚才他们其实违反了一个规定,按照规定,是要想确认尸体是真死透之后,再进行作业。

    然而可能是相信姜武的射术,他们下意识地认为,这个荆蛮已经死透了。

    按照规定,他们应该再给尸体多补上几矛,时间充裕,甚至是直接割断喉咙。

    “以后注意。”

    “明白!”

    随着战事的频繁,原本还犹豫的义从,现在越来越朝着义士的标准看齐。

    那些想要回老家混口饭吃的义从,已经几乎绝迹,跟着上将军三战三捷带来的眼界开阔,彻底地打开了他们的新世界。

    而现在面对楚国斗氏这么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强敌,又激发了他们的好胜心,这种好胜心,已经变得相当纯粹,固然还有利益驱动,但利益驱动不是主要源动力。

    此刻,仅仅是在大别山的此刻,他们的源动力,是为了求胜!

    争强而好胜,且不是曾经好勇斗狠时期的争强好胜,不为私斗,而为公战。

    义军这个整体,就是“公”,为义军而战,就是为自己而战,更是为上将军而战。

    很微妙的,以前不懂的道理,似乎在一夜之间,像是被传染了一样,一个个义从居然有了目标,有了理想,有了志气,乃至有了自己的道德。

    不多时,已经凉透的野性难驯强壮荆蛮就被挂了起来,仅仅是因为一个桀骜不驯的眼神,他就丢掉了性命。

    互相之间的语言不通,但是传达出来的讯息很明确。

    在义军这里,容忍度在调低,而且会越来越低。

    楚国斗氏的士卒们感触最深刻,他们毕竟是文明世界的一员,大战前的微妙变化,他们也是经历过的。

    所以看到姜武一箭射死那个没有越界,但是桀骜不驯的强壮荆蛮之后,他们就知道,这是关键时期,谁敢搞点动静出来,只有死,没有别的结果!


………………………………

318 随国摇摆

    和老弟陈安不一样,陈奎还要负责后勤补给,从白邑渡河前往黄城,在黄城再组织车队牲口队壮丁队,这些都要全程盯着。

    完成这些之后,如有必要,还要亲自前往大别山区附近跟主力部队接触,从李解那里获得第一手的命令。

    看着老弟天天在白邑跟糟老头子吹牛逼,陈奎那是相当的羡慕。

    好在事情很快就会出现转机,因为上将军命令,藏匿在新蔡的沙伯哼和贾老哥,可以回来了。

    新蔡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目前的战术目标,就是楚国斗氏。

    盯着淮上乱战的,绝对不只是楚国,周围一大圈的国家、部落、城邑以及奇奇怪怪的组织,都在盯着。

    随国、唐国现在还很忐忑,之前跟着李解殴打宋国,那是因为千里万里有个名声,挺好。

    现在李解一路殴打到了淮上,打到了随国、唐国的家门口,那就感觉很不爽了。

    所以偷偷地跟楚国合作一把,也是正常心理。

    然而随国国内,高层也是心惊胆颤,不知道该继续下重注还是赶紧抽身。

    楚国原本和淮上列国的天然分界线,就是大别山外加随国、唐国,现在李解东来,高得风大雨大,两国心惊胆颤是一定的。

    祭出“驱虎吞狼”之术,本身并没有什么太大问题。

    但判断出现了失误,谁是狼,谁是虎,不好说啊。

    之前想的,就是楚国体量大,就算现在虚弱,可底子厚啊。李解远道而来,又是孤军在外,加上后方因为大洪水断绝,这完全就是扑街仔的样子。

    可他娘的谁知道是小强啊。

    上来一通老拳,直接三战三捷打爆楚国在淮水两岸的据点,活捉州来大夫,阵斩斗氏精英,这事儿简直就是玄幻。

    现在更是水淹新蔡,直接逼迫蔡侯巡视平舆、上蔡,等于说蔡国都邑就成了没有总指挥的前线,万一玩脱,这蔡国绝对损失惨重。

    面对这种情况,随、唐两国,现在真的是有点纠结,超级担心李解知道他们背地里跟楚人勾结。

    “诸君有何良策?”

    随侯眉头紧锁,他年过不惑,鬓角微白,很多时候做决定,已经不再跟着感觉走。群策群力,才是随国现行的规则。

    当初“修政而亲兄弟之国”的国策,基本没什么卵用,姬姓过之间的互殴,只怕比外姓国仇杀还要频繁。

    作为曾经的抗楚前线,没有了周天子以及中原霸主的支持之后,随国的力量已经每况愈下,加上周围的小国陆续被楚国吞并,整个随国,全靠拉拢唐国和淮上列国来共同抱团取暖。

    正所谓“唇亡齿寒”,这个道理列国并不是不懂的。

    随国、唐国要是完蛋,淮上列国也要完蛋。

    只是之前的逻辑,是默认楚国爆发,一路平推,然后翻过大别山,大杀特杀。

    现在出现了一只幺蛾子,他娘是反过来的,先在大别山的另一边妲莎特膳,然后一路平推,把楚国势力彻底拔除,然后威加淮上,进逼随、唐。

    还是“唇亡齿寒”的道理,淮上列国要是完蛋,他们随、唐两国,也得跟着完蛋。

    “细作传来消息,李解已经不在白邑,而是率部进入西关!”

    “如此说来,可是李解欲死守大别山,同楚人鏖战?!”

    “若是常人,必是坚壁清野,耗死楚军。”

    “君之意,莫非李解不会如此?须知道,逼阳之战之所以李解战而胜之,正是因为高墙林立,军寨坚固。”

    “此一时彼一时。”

    有人立刻反驳,“彼时逼阳之战,李解‘结硬寨以御宋国’,真正决战,还是在野大胜。此人用兵,不类天下名将。时人皆以为如是,彼未必如是。”

    “然也。”

    “所言甚是……”

    随国一众卿士都是连连点头,李解在他们这里,是相当奇葩的一个研究案例。只是他们的关注点,都是在李解的技战术上,并没有从头研究过。

    跟李解接触最久,感触最深刻的国君,只有逼阳子妘豹。

    妘豹就很清楚,李解部队能够这么稳的缘故,不是他的战术兵法如何优秀,本质就一个,兵卒训练超乎寻常。

    但是隔着千山万水,列国诸侯是不可能看到这些微末细节的。

    练兵这种事情,李解表现出来的练兵,在列国看来,跟二傻子差不多。

    “诸君,当下要紧之处,乃是李、斗两家,孰能胜出?”

    随侯叹了口气,现在不是研究李解特点的时候,而是要解决随国的难题。

    赌错了,就会有极大的麻烦。

    “李解自扬名吴国之外,未尝有败绩。便是斗氏……”顿了顿,一个大夫冲四周行礼之后,郑重道,“诸君勿忘,斗士为李氏爪牙,阵斩于州来城外。”

    沙皮一矛戳死斗士这个事情,对随国的震动相当大。

    因为这不是李解干的,是李解手下干的。

    而李解手下,已经不是一个两个人干这样的事情。

    “哼哈二将”现在也是以勇猛闻名,沙哼败戴国旅贲,沙哈十步杀姬玄,这都是相当出名的大事件。

    甚至沙哈还灭了群舒之一的舒龙国,给舒龙国曾经的卿士嬴剑,报了大仇。

    现在再添一个沙皮,不得不让人产生一种感觉:李解麾下,猛将如云。

    “君上!”

    一人出列,手持象牙珽,神色相当的凝重,“此时,诚乃危急!随国弱小,当放手一搏,若依附楚人,暗算李解,须确保李解必死于淮上。倘若令此人逃出淮上,君上、诸君,切勿忘记,此人于逼阳、江阴,尚有敢战猛士!”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是沉默了下来,整个大殿,死一般的安静。

    赌博就是这样的,赌输了之后,可不是说认怂就行,你得掏东西出来。

    而李解除了能打之外,还有一个特点非常出名,记仇。

    戴季子这么一个瘪三,李解就是记得他,然后泗水之畔,将他当众杀死,完全没有顾忌什么国际舆论,他就是要报复,而且也是告诉所有敌人和朋友,别让他李某人记仇。

    这个案例,回想起来,还是让随国君臣头皮发麻。

    惹恼一个君子不怕什么,惹恼一条疯狗,真的是恶心。

    “随国若再行投靠李解,楚国必定记恨,此刻楚国内乱,无暇兼顾。然则时势变幻,不以天时而更,不以人心而变,楚国终是霸主之一,已成大势。得势,则必成!楚国复兴之时,随国……”

    这话没有说完,但意思已经很简单了,将来楚国报复,就不仅仅是跟随国较劲,而是要彻底干死随国。

    小国的悲哀之处,就在这里,明明不想掺和,但被动也好,主动也罢,总是身不由己。

    “有无可能,李解盘亘淮上不去?”

    “绝无可能!”

    “吴国内乱,公子巳已没,孰人为太子,乃是大政。孰人执政,便是大事!”

    “如此,倘若新君登位,李解在外,亦不得不返回姑苏。到那时,挑动淮上列国之遗民,必能起复列国。”

    讨论中逐渐形成了合理的推论、判断,随侯微微点头:“若如此,岂非要再助李解?”

    “两不相帮,暗中小助李解,足矣。”

    “善。”

    “善。”

    随国众臣,都觉得这样做,是个最优解。

    然而此时,李专员在自己的大营中,看到战果汇总之后,顿时情不自禁地放声大笑:“哈哈哈哈……跟老子斗,老子麾下马拉松都不知道有多少个,竟敢跟老子比耐力,你有这个实力吗?柏举斗氏,斗尼玛个头!”

    “来人!”

    “上将军!”

    “向白邑报捷。”

    “是!”

    化整为零战术起了作用,跟游击不同,义士、义从完全靠体能和奇门兵器压制了柏举斗氏。

    不断的骚扰、诱敌,反复拉锯之后,山区中的小股斗氏士卒,几乎就是全面挨打。

    追,追不上;逃,逃不掉。

    一次尝试,战术执行效果居然绝佳,让李解简直喜出望外!


………………………………

319 老奸

    在白邑煎茶喝的上蔡大夫,这几天有点大便干燥,肉吃的有点多,然后还有点上火,一把年纪了,嘴角起了燎泡,很是纠结。

    姬美很怕自己就这么嗝屁了,那多亏啊。

    他现在感觉自己就是个少年,人生才刚起了个头呢。

    “外面如何这般吵嚷?”

    “好叫夫子知道,义军捷报一至,便是如此的。”

    “噢……”

    沉默了一会儿,姬美整个人一激灵,“捷报?!”

    上蔡大夫赶紧溜达了出去,流窜到了隔壁的隔壁的隔壁,那里陈大队长正在练深蹲,汗流浃背的,气喘吁吁。

    一看陈大队长的背阔肌都能挤出一张鬼脸了,上蔡大夫暗暗咋舌,寻思着把家里的一个小孙女,倒是可以考虑一下嫁给陈安,绝对幸福安康。

    各种意义上的。

    哐!

    “老君还寻我何事?”

    将杠铃往地上一砸,陈安直起身来,撩了一条布巾,在身上擦拭着汗水。

    “有捷报?”

    “哦,是有捷报。上将军小胜柏举斗氏两场。”

    “……”

    听到这个消息,上蔡大夫整个人都愣住了,寻思着这也没出去几天啊,就昨天,他还看到陈安他亲哥陈奎,在忙着运送物资到河对过的黄城呢。

    那架势,摆明了就是一副要打持久战的样子啊。

    怎么就……小胜了呢?

    还是两场。

    “斗氏是何人领兵?”

    “斗师。”

    “负箭国士——”

    惊呼一声,上蔡大夫整个人都炸毛了起来,要不是他已经秃了,此刻应该是头皮发直,恨不得头发根根倒立。

    “啧。”

    陈安很是不屑,“什么国士,又是一个老废物,还不如云轸甪呢。”

    “住口!莫要小觑此人,此人乃是斗氏‘武斗派’栋梁,楚国东进淮水,同吴国鏖战,此人便是骁将!”

    “那肯定是打赢了吴国,逼退了吴王?”

    听了上蔡大夫的话,陈安顿时肃然起敬,既然是骁将,那肯定是要尊敬一下了。不尊敬也不行,能够只让上将军小胜,此人还是有点厉害的。

    “没有。”

    “??????”

    大概是没听懂上蔡大夫在说什么,陈安愣了一下,“老君是说没有?”

    “没有。”

    “那还是老废物啊。”

    “孰人能击败勾陈!”

    瞪了一眼陈安,“能在勾陈兵锋之下苟延残喘,已是惊人!”

    “呸!”

    很是不屑的陈安顿时冷笑,“我便不信。上将军若是反吴,一日便能攻克姑苏!”

    “荒谬!”

    “呵呵。”

    根本懒得解释,难道上将军掌握龙神之力这件事情,我陈安大队长需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强调吗?

    “也罢,老朽也不同陈君争执这个。老朽恰有一事相问,此刻李子既胜斗师,莫不是要回师白邑?”

    “不知。”

    陈安摇摇头,“战事瞬息万变,岂能说得准?老君是老前辈,怎么连这等关窍都不懂?”

    “你!”

    七十六岁老大夫有静气,深吸一口气,平复了心情之后,这才道:“还有一事,陈君可曾婚配?”

    “天下未定,何以为家?”

    “我……”

    七十六岁老大夫有静气,深吸一口气,平复了心情之后,接着道:“老朽有一幼孙,甚是聪慧机巧,可为良配。若是……”

    “不要。”

    “……”

    话没说完,就被陈安打断之后,七十六岁老大夫顿时心态炸裂,伸出手指,一脸扭曲地冲着陈安指指点点,“你怎敢不要?!你怎能不要?!老夫乃姬姓蔡氏,何等尊贵!你怎可不要?你怎可不要——”

    “天下未定,何以为家?”

    陈安小声地又反问了一句,然后看着姬美,“老君又是何苦,贤孙即是女良人,还是寻个好人家去吧。我乃一介陈国匹夫,寻个淮夷女子过活,也便够了。”

    “不行!”

    上蔡大夫一摆手,袖袍抖动,气势十足,“不要跟老夫说什么一介匹夫,也不要跟老夫说什么贤孙良人!若是你同意娶老夫幼孙,老夫便为李解谋夺汝水蔡地!”

    “这有何难?上将军打过去就是。”

    在陈安看来,打下汝水两岸的蔡国土地,那算个事儿?这不是理所当然很简单的事情吗?

    但上蔡大夫姬美摇摇头:“夺人土地容易,夺人拥戴之心难。而老夫,便能为李解化解难关。”

    “有屁个难的,上将军每至一地,将贵族一通打杀,分了田地,野人国人都是美滋滋,不要太拥戴。”

    “……”

    陈大队长一番话说得奇怪,语法用词让姬美听不太懂,不过大致上还是听懂了。

    “杀一族容易,杀十族何如?”

    姬美语重心长地对陈安道,“李解既要灭天下列国,亦要用天下列国之人。老夫在白邑数日,便知李解缺少臂助。陈君之流,粗通行伍兵事,但是治政,甚是愚昧。”

    “老君便能让蔡国士人服事于上将军?”

    “自然。”

    负手而立,上蔡大夫姬美,一脸骄傲。

    见这糟老头子也不像是在吹牛逼,陈安心中泛着嘀咕,寻思着自己牺牲一下色相,给这老家伙做孙女婿,就能换来不少好处,倒也划算。

    最重要的是,上将军能省不少事情。

    陈安是个知恩图报的,顿时有了计较。

    “且先说服几个,我便信了老君。”

    “哼!借老夫数人,以充护卫。明日老夫前往新蔡以东‘东曲邑’,也好让陈君知晓,老朽绝非夸口虚言之徒。”

    七十六岁的老大夫神情严肃气势昂扬,还真是有了点努力少年的架势。

    要不是头顶光秃秃的,卖相会更好一些。

    “我亲自带队,为老君护持左右。”

    “好!”

    “一言既出!”

    陈安伸出了手掌,上蔡大夫一脸奇怪,看着陈安:“陈君伸手……是作何意?”

    “击掌啊!”

    啪!

    糟老头子给陈安的手掌拍了一巴掌,然后转身离开。

    “你得说驷马难追,驷马难追啊!卧槽……”

    陈安顿时觉得别扭无比,这糟老头子真是恶心,为什么不说“驷马难追”?!

    此刻,战俘营中的云轸甪脸色那是相当的复杂,一阵红一阵白的。

    原本投降李解,他也是心若死灰,云氏、云轸氏,搞不好会被他牵连。楚国国内的状况,他也是知道的,山头之间互相攻伐,已经成了常态。

    他常年给斗氏进献,这才能够在云梦泽以北让家族站稳脚跟,但是现在出了大问题,柏举斗氏的精英后辈斗士,居然被沙皮给戳死了。

    这事儿就成了一个罪过,云轸甪得罪了斗氏,这是肯定的。

    投降李解之后,那更是要被清算,云氏、云轸氏会不会被斗氏变本加厉地整,他其实也没什么底。

    帮着李解管理蔡国降卒的时候,他也琢磨过开溜,不过一把年纪逃了三回,还是被李解逮住,这个念头起来之后,就立刻被他抛弃。

    管着管着,却听说李解离开了白邑,带着大部队占了黄城,那时候云轸甪就猜测,可能楚国有人出兵了。

    现在,他终于知道,楚国的确是出兵了,不过是柏举斗氏自己组织的讨伐。

    领兵之人,还是柏举斗氏的“负箭国士”斗师,他怕斗师怕得不行,但是现在,这种畏惧……感觉不值钱嘛。

    因为“负箭国士”,居然败给了李解……


………………………………

320 给我一个面子

    情报的迟滞性,反而进一步加强了上蔡大夫对李解的佩服。

    尽管到现在为止,他连李解长什么模样,都还没有亲眼看到过。

    从不同人的嘴里听到的描述,综合起来,然后上蔡大夫脑补了一下,大体上的感觉,就是个……人形畜生。

    而李解的战绩,也差不多跟人形畜生仿佛。

    到了白邑之后,还听说了“穷凶极恶”这个称号,简直就是量身定做。

    “东曲邑,可是我等归来渡河之时,那一片沟渠低地?”

    “正是,当年筑城汝水之畔,置新蔡都邑,为引汝水灌溉粮田,开‘横沟’而过新蔡。‘横沟’之东因曲折而得名‘东曲’,此处为当年平舆司寇之封地。”

    “然后呢?”

    虽然觉得怪怪的,但陈大队长觉得,糟老头子肯定有什么好东西藏着掖着。

    “老夫还不能告知于陈君,不过,老夫若是有功,陈君勿忘昨日承诺。”

    “放心,我陈某人最敬佩上将军,从来都是以上将军为榜样。说‘驷马难追’,就一定是‘驷马难追’。”

    说罢,陈安盯着糟老头子,“还有,昨天为什么老君不说‘驷马难追’?”

    “随老朽渡河罢!”

    瞪了一眼陈安,上蔡大夫也是相当的无语,要不是看在陈大队长潜力极深,又是陈国人,他怎会把自己的小孙女嫁给陈安?

    这不还是看在陈蔡两国,互为“伯舅”的份上吗?

    跟陈安聊了之后,上蔡大夫也知道,陈安不是野人,这一点,就很好了。哪怕没有陈安的额外身份,这样的婚姻,也是可以促成的,等于说就是陈安高攀嘛。

    现在陈安有了额外的身份,那性质就可以变一变。

    “渡河就渡河,难道老君不怕羊舌肱?”

    “老夫怕他?!”

    陡然一个大嗓门,上蔡大夫更是傲然道,“当年若非老夫引荐,羊舌肱只怕还在晋国放羊!”

    “我不信,你肯定在给自己脸上贴金。羊舌肱这种人,连上将军都夸赞,这样的人才,就像金子一样,早晚都会发光的。”

    “……”

    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上蔡大夫锃亮的秃顶,竟是变得一片粉红。七十六岁的糟老头子,居然很轻易地被一个小年轻连续气得七窍生烟,也真是个罕见事情。

    “老夫不屑同你争辩。”

    “噫……还不屑争辩,老君分明就是没面子。”

    “何谓面子?”

    “体面?”

    “老夫面子,蔡国人人皆知!”

    “那老君怎么在乡野独自垂钓?看着怪可怜的。”

    “……”

    捂着胸口,一屁股坐船上大口喘气的上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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