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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万人敌-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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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怕是公子玄,还是渡江之前才知道的。

    “‘南巢氏’战事不利,诸公子相争,吾本该猜测,白鹿为公子巳所得。”

    “无忌既然说本该……那说明公子巳不太可能?”

    商无忌点点头:“盖因公子巳此时在齐鲁出访,要白鹿何用?”

    “那就是大王的两个兄弟?”

    想了想,李解愣道,“公子玄我们塞了钱,买了一大笔盐,现在他正忙着数钱呢,应该不会是他,那就是另外一个公子?”

    “不,吾以为,鹿邑诸事,就是公子玄所为!阴乡此行……兴许是被算计了。”

    听到商无忌这话,李乡长眉头一皱,寻思着这要是火急火燎地冲过来,结果白鹿没有,那他娘的不是白干了一场?

    而且事情传扬出去,也只会说白鹿被他李乡长给黑了……

    哎哟我去,这他娘的有点损啊!

    “敢阴老子,难道不知道老子是阴乡乡长吗?!”

    李解整个人都暴躁了,现在想想,这帮鹿邑的臭土鳖,居然青铜兵器装备比他还要多,这本来就不科学。

    想他在阴乡,好歹也是在江南,好歹离姑苏也就是坐大巴车一个小时的路程。就他这行情,搞点青铜器,那也是拼了老命,得卖多少黄鳝才有腰间的一把青铜刀?

    可现在他出道创业这么久,老婆都快要生了,还没江北一个小蛮夷家当丰厚……耻辱啊!

    “确定公子玄?!”

    “首李想想,公子玄所在盐城,土地贫瘠,粮食稀少。首李也说了,倘若首李是公子玄,也得打一片土地,以备口粮。”

    李解眼睛一亮,有野心的人,怎么可能留一个很大的破绽出来?除非这个破绽,是有意露出来的。

    “对这个公子玄,无忌知道多少?”

    “先王在位时,便不见其扬名,多在北地做事。”

    “唔……”

    摩挲着下巴,只从商无忌之前和现在所说的信息,李解已经勾勒出了这个公子玄的基本轮廓。

    一个上代老板时期,北方分区经理,而且还不显山不露水,没跟现任老板争过位子。现在呢,虽然已经不算是北方分区经理,可好歹还管着一个很大的片区,并且公司的拳头产品“盐”,产量高不高,就是他说了算。

    “王八蛋……还真是被算计了。”

    李解咬牙切齿,“扮猪吃虎啊这个公子玄!”

    “扮猪吃虎?”

    商无忌一愣,赶紧从行囊里摸出纸和笔。

    “别写了!把那老猢狲剥光!老子要好好地教育教育他!”

    恨恨然的李解目露凶光,走到羽尾跟前冷笑道,“老东西,你以为攀上公子玄就有用?看老子怎么炮制你!”

    “炮……炮……炮制——”

    听到这个词,羽尾竟是大叫起来,“我乃嬴姓之后!你不可这样对我!你不可这样对……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抄起一块破布,就塞到了羽尾的嘴里,李乡长还纳闷呢,我他娘的才说了一句话,这老家伙就吓尿了?我就准备用鞭子抽他啊,至于这么怕?

    “首李!万万不可炮制,万万不可啊,此乃暴君之举……”

    “蛤?”

    李乡长一脸懵逼,眨了眨眼,终于反应过来,感情“炮制”真是一种惩罚?不是个动词或者名词?
………………………………

第三十八章 嫮泽

    “怪不得这老货吓尿……”

    听大舅哥小声地解释了一下“炮烙之刑”,李乡长这才知道,感情羽尾这个老家伙以为自己要烤了他。

    呸!

    老骨头谁愿意烤了吃!

    不过,除此之外,李乡长还听到了一个不是很有用但是很感兴趣的典故。

    那就是这个“炮烙之刑”,居然是什么商朝末代大王“鞧”搞出来的。商无忌说起这个“炮烙之刑”的时候,还提醒了一下李乡长,说你这个人好色,但千万不能搞出“酒池肉林”这种事情来啊。

    李乡长当时就一个激灵:酒池肉林?那不是商纣王吗?

    怎么会是什么“鞧王”?

    不过此时工作要紧,李乡长就算有什么想法,也暂时不去多想。等有空了,一定得去各国的图书馆好好泡一泡。

    这王朝兴衰是在哪里闪了腰,他得搞明白,虽然搞明白了也没什么卵用,但这就是一个心结啊。

    万一穿越来这里,就是因为谁的老腰给闪了呢?

    “那……无忌,你去诈他一诈?”

    既然老东西已经吓尿了,李乡长寻思着这就算是扮了黑脸吧,现在让商无忌去扮红脸,效果绝对好到爆。

    毕竟,之前李乡长的的确确是准备严刑拷打羽尾这个老家伙。真因为神情动作不似作伪,才让羽尾这个老家伙更加恐惧。

    他哪里知道,李乡长对“炮制”这个词的概念,和他们是不一样的。

    “首李所言甚是!”

    商无忌也是立刻反应过来,当即道,“首李就在此处,吾再去诈他一回。”

    之前就带着一帮“废物”诈了一下羽尾,让这个糟老头子的护卫们都是“丢盔弃甲”,大舅哥心理优势满满啊。

    “羽君!”

    商无忌站到被捆扎严严实实的羽尾跟前,略微拱了拱手,正色道:“实不相瞒,首李虽为阴乡乡帅,早年却是‘沙野’之人……”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这话不出口还好,一出口直接吓得羽尾浑身发抖不停挣扎。

    之前还妄想这要是吴国的文明人呢,倒也没什么,还有抢救的机会。可一听居然是“野人”,羽尾整个人都不好了。

    “沙野”是什么鬼地方,别人不知道,他是“淮夷”还能不知道吗?那帮“野人”穷疯了就过江偷鸡摸狗拦路抢劫,属于淮水之南、江水之辈的祸害!

    这种地方,能出好人?!

    甚至羽尾还脑补出来一个情况,那个体魄雄壮的头领,怕不是到了姑苏才学会了“炮制”,“野人”嘛,看到新奇的东西,都想试一哈……

    大舅哥也没想到“老朋友”这么激动,把羽尾嘴里的麻布拽了出来,只见羽尾也顾不得形象了,连连叫道:“商无忌!商君!救我,救我!是公子玄,是公子玄带走了白鹿,是公子玄啊!真是公子玄啊——”

    眼泪鼻涕都流出来的羽尾被捆扎着还能跺脚,可见又多么的焦急。

    实在是李乡长这卖相,这气度……由不得人不相信这是个恶霸凶人。

    “真是公子玄?!”

    商无忌双目圆瞪,咬牙切齿道,“我在盐城,买盐无数……竟是被这小人戏耍!此仇不报,商无忌当投江自灭!”

    立下誓言,羽尾也是愣了愣,旋即道:“商君,还请救我啊!”

    “羽君放心,适才吾已在首李那里,为君美言。”

    话音刚落,就见李乡长转过头,目光在羽尾身上扫视着。

    吓得羽尾连忙低着头,不敢看他:“多谢商君,多谢商君……”

    “不过……”

    忽然,商无忌拖着长长的语调,看着羽尾。

    这突如其来的话锋一转,吓得羽尾是真的尿了,一股热气升腾,鹿邑之主当真是丢人到了极点。

    “不过何事?我知无不言啊商君!”

    “羽君还需交代详情!”

    “好……好!”

    一咬牙,已经真的尿了的鹿邑之主也不想太多了,远水救不了近火啊。公子玄这个靠山再大,现在能干死那个巨大“野人”吗?

    更何况,羽尾也已经确认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李解还真是阴乡乡帅,只是当的时间还不长。

    当上的原因很简单,之前抢了“白甲氏”的鳄鱼。

    这个事情他是听说过的,鹿邑后来还有人前往雉邑交易羽毛,雉叔长尾也没有隐瞒这个事情。

    现在看来,是这个巨大“野人”抢劫上了瘾,白鳄鱼能换个大王封赏,那白鹿肯定也可以啊。

    “唉……”

    想到这里,羽尾一声长叹,他原本还想得挺美好的。

    鹿邑被控制起来很容易,整个城市的武装力量很虚,也就一百来号人。不过披甲率是百分之一百,金属甲有二十件,是羽尾的近卫,剩下的,都是皮甲。

    不过和“鳄人”不同,鹿邑的皮甲,居然是犀甲,其中一半还是吴国的传统犀甲,白犀黑犀都有。

    “难怪这破烂地方居然有这么多兵甲,这老东西除了进献白鹿给公子玄之外,还打算把女儿送去盐城?”

    李乡长当时就怒了,“他的绝色女儿呢?还在鹿邑吗?”

    “……”

    原本大舅哥寻思着,这老板这么愤怒,应该是想着怎么干公子玄一炮。万万没想到都这个状况了,还想着美女!

    于是商无忌劝说道:“天下何处无绝色?首李,此时当以大事为重!”

    “放屁!我就这点爱好,美色才是大事!”

    李乡长此刻暴怒,“老家伙的女儿是叫白虎吧?这一听就很旺夫,做大事,时运不旺怎么行?!”

    歪理邪说固然是歪理邪说,但商无忌听了,居然还点点头:“不错,有女名白虎,兴甲兵,当利于战!”

    “对嘛!无忌你也这样说喽,赶紧把她抓回来!”

    李乡长寻思着,这女人就算能跑,一时半会儿能跑到盐城去?不可能的!

    正打算追呢,却听鹿邑城南市场中有人过来说了个事情,说是鹿邑以西,有个地方叫“嫮泽”,那里有羽君之女住着。

    “嫮泽?”

    商无忌听到名字之后,这才愣道,“原来是嫮不是虎?”

    也是被老板带沟里去了,大舅哥还以为羽尾的女儿,真叫羽白虎呢。

    黑着脸的商无忌不想搭理李解,带着人前往“嫮泽”,结果那边居然有不小的武装力量,这让商无忌大为惊诧,连忙让人返回鹿邑搬救兵。

    “哟呵……这真是稀奇了哈,小小鹿邑,还真是会给人惊喜。”

    李乡长顿时思索起来,鹿邑无兵而“嫮泽”有兵,这根本不合理。

    那说明什么?

    既然羽尾说了要把角色女儿献给公子玄,那这“嫮泽”守着的卫士,说不定就是公子玄的人。

    “有仇就报,先收点利息!”

    冷笑一声,李乡长点起了“鳄人”,直接奔“嫮泽”去,准备下死手。
………………………………

第三十九章 隔墙叫骂

    赶到“嫮泽”的时候,商无忌正带着人在“嫮泽”边上和人对峙。

    “居然有个村邑?”

    有点诧异,这地方看着不像是种地劳作的去处,更像是一个陶冶情操的度假村。

    建筑虽然不多,但大多都很体面,砖木结构的大屋至少有三套,也算是一个“别墅群”了。

    “别墅群”周围,则是建有夯土墙,规模不小,而且看得出来,夯土墙混合了大量的淡水贝壳以及稻草,牢靠程度不用怀疑。

    夯土墙本身不算太高,李解估算了一下,应该也就是个半身墙,只是在夯土墙上面,插着大量竹棍木棍,整个围墙加上竹木栅栏的高度,比鹿邑还要高一些。

    “首李!”

    见到李解来了之后,商无忌上前立刻道,“白姬就在其中,‘嫮泽’的卫士,是盐城的‘吴甲’!”

    “他娘的,果然是公子玄的人!王八蛋阴了我们不说,还想抢了老子的白虎?弄他!”

    大舅哥一看老板这么冲动,有心说老李你冷静一下,但转念一想也是啊,这时候想那么多干什么,弄了公子玄的人再说!

    行走江湖多年,商无忌第一次被人愚弄,有一种智商遭受侮辱的屈辱感,而且很强烈,非常强烈!

    “全体都有——”

    哗!

    “鳄人”尽数立正,等候着李解的训话。

    “持矛!”

    咔咔咔……

    长长的石矛都朝前一戳,横平竖直,看上去就很有气势。

    “竖盾!”

    哐!哐!哐……

    阴乡特有的麻绳石盾竖起来之后,因为遮挡面积极大,看上去很是霸气。

    “嫮泽”院墙中的“吴甲”原本根本没有正眼看商无忌的人,但是当“鳄人”列阵之后,他们终于慌了。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啊。

    “鳄人”就算是菜鸡,那也是脱产之后经历过高强度组织训练的菜鸡。

    再加上李乡长这只明显体型硕大的恶棍做老大,场面上的肃杀之气,直接颠倒过来。

    之前是“嫮泽”卫士在那里装逼,散发出淡淡的王霸之气……这时候阴乡来的老铁一个个戴着鳄鱼皮绿帽子,陡然释放出来淡淡的王八之气,直接把“吴甲”给唬住了。

    王八咬人呐!

    “里面的人听着!吾乃阴乡李解,若想活命,速速出来受降!如若不然,鸡犬不留——”

    原本商无忌是打算喊话来着,比如说我们是威武之师文明之师,只要你们弃暗投明,大吴是会宽大处理的……

    万万没想到自家老板一开口,就是绝对的反派气息。

    只不过李乡长这一套,对“鳄人”们很有效果,很对他们的胃口。老大这么牛逼,他们怕什么?!

    “鸡犬不留!鸡犬不留!鸡犬不留——”

    吼叫声不绝于耳,一个个小队长都是兴奋无比,手中的青铜剑也仿佛变得更轻便了一些。

    “放肆!江边野人,看见大吴公子的旗号,未曾行礼,已是有罪!口出狂言,更是罪不容恕!”

    院墙内,有个中年人手按佩剑,一身“吴甲”锃亮耀眼,简直就像是黄金圣衣一样金灿灿的闪瞎狗眼。

    那一身“甲叶”,并非是小块小块串联起来,而是一根根长条叠加,远远看去,就像是蛇的腹部,很是怪异。

    “你是何猪狗!报上名来!”

    李解大怒,手中的石斧早就扔了,换了一把铜锤,这玩意儿是礼器,很有点份量。锤头看着不大,可脑袋瓜子上砸一下,不死也是当场痴呆。

    这东西是刚捡的,还不趁手,不过和石斧比起来,感觉还是要靠谱一些。

    “哼!盐城尉……姬虓。”

    “盐城尉?”

    李乡长看了一眼商无忌。

    大舅哥一看自己老板的茫然样,连忙道:“此人曾为太仓县大夫,后为延陵县师,不曾想,居然去了公子玄的盐城做事。”

    “你不知道?”

    “不知……只怕此事,是大王私命。”

    吴国的制度建设相当落后,大夫卿士的官爵一体进度时快时慢,偶尔还会倒退一下。

    比如说盐城,明面上说吴国没有封君之国,但这羿阳君公子玄,毫无疑问是盐城的土霸王。

    只是说现在盐城粮食产出稀少,根本没有威胁,当这样的土霸王,对吴国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这人是大王给公子玄掺的沙子?”

    “掺沙子?”

    下意识地想要掏出纸和笔,但众目睽睽之下,暴露纸张的存在不太好,所以商无忌只是记住了“掺沙子”这个言外之意。

    商无忌摇摇头,道:“姬虓是羿阳君的假子。”

    “假子?”

    眨了眨眼,商无忌稍微解释了一下,李乡长才知道,假子原来就是干儿子。

    “也就是说,他娘的公子玄是这个家伙的干爹?”

    “干爹?”

    大舅哥又压制住了掏出纸和笔的冲动,低声道,“姬虓少时极美,深得羿阳君喜爱,后累迁为太仓县大夫,亦是羿阳君所举……”

    “卧槽……他肯定是举了,不举还会搞他?这他娘的哪里是羿阳君,分明是龙阳君……”

    “龙阳君?”

    大舅哥总觉得最近老板的“骚话”有点听不懂,不过一看李解那快要吐了的表情,他也大概猜到点李解的想法。

    顿时心中暗道:还好还好,首李虽说好色,也只好女色。

    妹夫好不好,那是比出来的。一个好色的妹夫,那肯定是有点让大舅哥不爽。但一个只好女色的妹夫,总归是要比什么色都好的妹夫强得多。

    换个角度一看,商无忌觉得李解这个妹夫,还是挺顺眼的。

    “原来是个被干的货,哼,怪不得叫鸡小。”

    李乡长恶毒地编排了一句,然后挥舞着铜锤喝道,“休要放屁!王师在前,岂容你放肆?!还不速速就擒?!”

    “王师?”姬虓流露出嘲讽的眼神,旋即扬起下巴,“哈哈哈哈……”

    “他娘的!不跟他废话了!”

    李乡长顿时暴怒,吼道,“小的们!这畜生竟然嘲弄于我,随我报仇——”

    哐!

    阵列微微散开,队形没有破坏,盾手在前,矛手在后。

    整个队伍的前进几乎都是匀速,缓慢推进到墙边的时候,壕沟立刻被一块块竹板架上盾手靠墙之后,矛手立刻把长矛透过栅栏戳向“吴甲”。

    但这些都是假动作,等到盾手将麻绳绕在栅栏上之后,后方队伍立刻拽住了麻绳。

    “一!二!”

    “拉——”

    “一!二!”

    “拉——”

    号子很整齐,三两下,夯土墙上的栅栏整个被扯烂,连带着些许夯土滑落。

    整个操作流程,商无忌压根就没看到李解发号施令,但“鳄人”的配合作业,完成度不但高,而且相当流畅。

    大舅哥当时就懵逼了:这他娘的是练过的?
………………………………

第四十章 无畏

    复杂地形或者环境,可能很看重单打独斗的能力。

    但只要有一定的空间或者开阔面,只要组织度差距不是天上地下,围殴就是常态。

    李乡长做工头那会儿,流窜过几个沿海工地,当地的民兵拎根烧火棍,人数劣势的时候是殴打,人数优势的时候是吊打……

    总之,有文化的流氓配一把张小泉菜刀也没啥用。

    “吴甲”虽强,可现在有组织的流氓是一群“鳄人”。

    栅栏被“鳄人”相当鸡贼地破坏之后,那半身墙就是个摆设。

    院墙内,前一分钟还很嚣张的姬虓,此刻脸色也相当难看。手中的青铜剑已经架了起来,身后的弓手、剑士、持戈、矛手,也是神情相当紧张。

    正因为是久经沙场的士卒,才明白现在的凶险状况。

    “哈……还装逼不?”

    李乡长一脚踹在半身墙上,本该纹丝不动的夯土墙,居然被他踹飞了一块土疙瘩。夹杂其中的稻草和贝壳散落一地,李解那雄壮体魄,在这一刻又被大大地加强。

    一只脚踩在断了的半身墙上,李解神情狰狞,胳膊架在大腿上,戏谑地看着姬虓,只是内心却是暗骂:卧槽,这破墙怎么这么硬,老子的脚不会是断了吧,卧槽好痛!

    你说你一个乡下地方的夯土墙,搞这么严实干什么?防狼还是防贼啊!

    “大胆——”

    姬虓气势不减,手中青铜剑金光闪闪,指着李解,“你可知现在犯了大罪!割鼻刺面之刑——”

    劓刑在吴国是大罪刑罚,“五虐”酷刑之下排第一。

    以李解现在的身份,冒犯吴国公子,具体冒犯在哪里其实也不重要,只要吴国的公子稍微追究一下,把鼻子割掉根本不算个事儿。

    “老子犯大罪?老子要是犯大罪,你他娘的就是犯太岁!啐!”

    李乡长不屑地别过头啐了一口,然后挥舞着铜锤指了指姬虓,“砍死他——”

    嘭!

    弓弦声响起,姬虓居然回头看了看自己人,因为看得见的弓手,貌似只有他的人。

    但是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弓手居然纹丝不动,也是一脸的奇怪。

    笃笃笃……

    一排箭矢射在了姬虓跟前,吓得姬虓连忙后退,甲叶在阳光下,因为抖动更加闪耀光辉。

    “废物!这他娘的都射不中!”

    李乡长咬牙切齿,他这回过来,可是带了不少弩手的。

    弩机设计起来很简单,只是准头实在是矬……这才多远点距离,居然连那么大的活人都射不中。这他娘还不如竹弓瞄着乱怼呢。

    嘭!

    声音再次响起,终于有了效果。

    “啊——”

    姬虓带来的“吴甲”,显然还是没有察觉到放冷箭的人在哪里。只不过他们也没什么机会再去寻找这些放冷箭的“野人”,因为他们都死了。

    “小的们!”

    “有!”

    “为我报仇——”

    “鸡犬不留!杀!”

    轰!

    一个个“鳄人”翻过半身墙,多年勇于私斗带来的血性,在经过训练之后,形成了“勇于公战”的勇敢。

    “鳄人”并不能明白归属感之类的意义,但归属感、荣誉感、耻辱感,却是客观存在于他们思想中的。

    只不过,这一切都是因为首李的激活,才迸发出来了力量。

    哐!

    嘀——

    小队长情不自禁地吹动骨哨,“鳄人”队员也情不自禁地列队。

    接着矛手持矛朝前,盾手矮身护卫,节奏有条不紊,却又更加雄浑肃杀!

    那种山中猛虎,缓缓地迫向豺狼羔羊的威猛稳重,给受压迫的一方,带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有一种不可名状的难以抗衡感。

    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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