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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万人敌-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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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闹不懂郑国部队到底在干啥的李解有点抓狂,有心一波压上去干死他们吧,又觉得把握还是差了一点,毕竟对方人是真的多。
可要说对方人多势众士气高吧,偏偏前军左师被打爆也没有救援,过平舆的郑国部队离前军左师,最多也就五十里。
这五十里,还是李解往高了算,实际上可能三十里出头,南北向的大型河流,那是一条都没有。
李解可是准备着让沙哼周旋一番,靠体能跑死这帮废物的。
现在大失所望啊。
“他妈的……浪费老子的感情!”
骂骂咧咧间,李专员索性不等了,对方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带着亲卫去视察工地,工地的公共卫生做得还不错,强制性的,全靠殴打。
蔡人压根就没想到野人头子居然这么爱卫生,而且针对卫生管理,有着超乎想象的严苛军法。
然而每一滴尿,都是重要的社会资源!
谁敢在野地里大小便,鞭子伺候。
要不是李专员心情好,大概还会没收违法工具。
“上将军。”
姜文上前问候之后,神色有些担忧,“上将军,郑人踟蹰不前,我军虽有纠缠,然则郑师大部,当时回援上蔡。冈山郑国‘客兵’,必不能相抗……”
“你想说咱们早点出兵,跟冈山的郑国雇佣兵夹击郑国主力,对不对?”
见李解居然讲得通透,姜文顿时点了点头,不过他也清楚的,既然李解能这么说,显然是没打算这么干。
“我管那帮雇佣兵去死?老子出那么多钱,他们卖命不是应该的?”
“……”
姜文一口老血差点上来,寻思着之前放话要干死郑国部队是谁来着?
然而李专员却是坦然自若,全然没有黑了心肝的惭愧,拍着姜文的肩膀,李解郑重地说道:“阿文,我问你,那帮雇佣兵之前是给郑侯打工的,对不对?”
“是。”
“那我再问你,郑侯的确是拖欠了工资,但他说不给了吗?”
姜文一愣,想了想,摇头道:“不曾。”
“现在我给得钱多,这些个在皋鼬的‘客兵’,就把郑国给卖了。你说这帮雇佣兵,要么是良心坏,要么……就是美帝国主义扶持的国外武装力量。”
“美啥?”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拍了拍姜文的肩膀,“重点是,这帮雇佣兵,绝对不单纯。现在咱们跟他们合作,可以,但合作分情况的。逼阳国,咱们可以同呼吸共命运,这帮郑国‘客兵’算老几?”
“那……上将军,此刻当如何处置冈山‘客兵’?”
“派出‘骑传’,就说再坚持坚持,我在通知沙哼,让他游走上蔡附近,吸引郑、蔡联军注意。压力嘛,可以给冈山‘客兵’减一减,救他们,算了。”
李解摇摇头,“之前所有的安排,都是为了最坏的结果。现在郑国部队是什么货色,这么些天下来,你要是没有把握,也不会说跟冈山‘客兵’夹击的话。”
被说破了心思,姜文黑脸一红,抱拳行礼,还是有些愧色。
“这郑国‘客兵’要是乱糟糟的搞事呢,说不定老子现在真就去救他们了。呵……可你看他娘的什么实力?居然破了郑国一个大营,还能抢攻上蔡,虽然没有成功,却也安安稳稳地退守冈山,还建立了防御工事。”
呸!
“这他妈是混口饭吃的雇佣兵那么简单?!你要说这帮狗娘养的没领美元,老子把新蔡双手奉上!”
“美元?”
“你管它是美元还是镈币,都一个意思,就是拿国际金元的。”
之前李专员也没发现有问题,结果郑国“客兵”居然打得有模有样有来有回,更重要的是,居然还挺专业。
这素质这水准,跑出来做战争野狗……太屈才了吧。
正常的战争野狗,明明就是最早逼阳国“义胆营”那种鸟样,要不是被李解疯狂操练,根本不会是现在的画风。
加上郑国部队的实力逐渐暴露出来,李专员原先的小心翼翼,立刻抛到了九霄云外,又开始张牙舞爪耀武扬威起来。
这几天除了视察工地,一天整饬军事的正经事儿也没干。
当然打仗也不是什么正经事儿,主要业务还是打高尔夫球,李专员寻思着“夏城小夏姬”应该也快受孕了,只要怀孕,就是胜利!
一杆进洞,总归是要轻松得多。
之后应付一个蔡国小球童,那就简单得多。
“还有!”
李解又叫住了打算离开的姜文,“必要时候,可以联络蔡国部队,谈判嘛,放出风声,咱们可以谈,稳住对方军心,让他们放心大胆地回师救援上蔡。最好集中优势兵力,把冈山‘客兵’给干了。”
“……”
听了老大这话,姜文情不自禁虎躯一震,寻思着这也太不要脸了吧。
不过老大永远都是对的,上将军永远正确!
李专员这也是小心驶得万年船,以前还是工头那会儿,也遇到过一帮貌似打零工的老铁,在工地上聊得挺好,结果有一次跟另外一个工地开片,这帮打零工的,居然是最生猛的。
事后李工头才知道,这帮广西来的老铁,在老家跟人开片,那都是全村武装,进退有据,有着丰富的有活力社会团体经验。
人是专业的!
谁负责放哨望风,谁负责指挥安排,谁个儿大在前,谁灵活在侧……李工头当时听得一愣一愣的。
寻思着也幸亏只是拎着钢筋撬棒,警察叔叔来了,也好解释只是给兄弟单位送生产工具,这要是换个家伙儿……这特么不得上中央台录个打马赛克的脸?
想起打马赛克,李专员就脑海中浮现出了大量打马赛克的画面,送走姜文之后,就悠哉悠哉地返回蔡侯宫,准备找蔡姬好好地交流交流纯文学。
之前的“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让蔡莲花很是高兴了一段时间,可上蔡大夫安排的那点宣传工作,想要从列国反馈回来,肯定是不容易的。
《爱莲说》想要发酵,那也必须好几个月的。
几个月,蔡莲花感觉自己这朵娇花,绝对会被吴国禽兽搞得莲子都有了。
“唉……”
少女心情变幻无常,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又伤感悲秋。
李专员一看蔡莲花一副死了亲哥的模样,顿时好奇地问道:“蓉儿,怎么今天穿了一身素衣?紫、黄丝袍,难道不美吗?”
“……”
蔡国小公举一脸郁闷,见李解前来,顿时道,“新蔡无趣,可有别处游玩?”
“有啊!姑苏怎么样?”
“……”
李专员笑了笑,揉着她的鹅蛋脸,手感巨好,“淮中城如何?有你两个陈国小姐姐在,没事干打打麻将……那应该也是极好的。”
“不过去的时候,穿得漂亮点,穿这身衣服过去,还以为是……”
“报告!”
“进来!”
“禀上将军!会稽来信!大王崩于会稽山!”
那一刹那,李解的表情,竟是凝固了。
………………………………
378 一字之恩
在蔡国小公举眼中,莽气凛然的吴国野人,居然犹如雷击一般,傻傻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然后眼泪就从一双铜铃眼的左右落了下来。
毫无声息,全然不受控制。
“是嘛。”
站在那里好久,李解整个人的肩膀都垮下去许多,“老子……他妈的早就知道时候到了!”
“上将军,越国……”
“老子越你妈的国——”
一把抓起传令兵的领口,“去他妈的的越国!!!!!”
口水横飞的同时,脖颈上的血管宛若蚯蚓,狰狞可怖的表情,把传令兵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去他妈的越国——”
“去他妈的——”
将传令兵一把甩开,整个人的呼吸都急促起来,周围的亲卫、宫婢、仆役都是噤若寒蝉,他们从未见过一头凶兽的暴怒。
此刻,他们看到了。
然而凶兽的暴怒来得快,去得更快。
一把将地上摔得不轻的传令兵拉了起来,李解给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一手拍在他的肩膀上:“李某失态,勿怪。”
“上将军……”
“来人!”
李解大声地喊了一声,“赏十金。”
“是!”
“传令!”李解又喊了一声,可神情既无趣又旋即坚决,“传令各大队,换装缟素,哀悼大王。”
“是!”
人终究不是禽兽,人终究是人,是人,就有各种各样掺杂着不可捉摸的感情。
做工头的李解是人,做王命猛男江阴子上将军的李解,还是人。
做工头的时候,天南海北到处闯荡,总有几个相信他的工人,乃至被埋废墟,也能听到撕心裂肺的叫喊。
人在这个时侯的感情,是如此的直接,没有利害,没有利益。
蔡侯宫,李解斜靠在中央的案几上,整个人面无表情,完全看不出他的心情到底是如何。
上蔡大夫蔡美见状,微微颔首,上前拱手:“上将军立志代吴?”
“老君想说什么?”
眼皮抬了抬,李解瞄了一眼上蔡大夫。
饶是见多识广吃的盐多,被这个状态的李解瞄上一眼,还是让上蔡大夫浑身发抖,鸡皮疙瘩蹿了一身。
“那……正当其时!”
蔡美向前踏出一步,“上将军当实现志向!”
“老子懂的……”李解直起身来,看着蔡美,“我只是需要一点点时间来调整情绪,老君放心,我都懂的。”
“善。”
蔡美一愣,没有再劝说,退下入座,便是眼观鼻鼻观心,不再说话。
换上素衣的李解环视四周:“想必诸位都以为,李某人能挂十二国相印,为逼阳国相国,靠得都是自己……此言不差,但也谬之千里。”
“唉……”
叹了口气,“李某发迹,其实就是一字之差啊。”
众人不解,都非常奇怪李解这么说。
然后李解娓娓道来:“当初献宝姑苏,原本姑苏只是封赏‘猛夫’之名,所谓一字之差,诸君现在明白了吧。”
“猛夫?”
“原来如此。”
猛夫和猛男,一字之差,那是天差地别的事情。
一个阴乡猛夫,想要在逼阳国招摇撞骗,可能性为零。
但是,猛男就行!
一个阴乡猛夫想要骗那么多“沙野”白痴过来做苦力,成功率可能有个两三成,但是猛男……百分之一百。
一字之差,就是从“零”到“一”,从无到有。
多少姑苏王师,多少吴甲、健旅,他们穷其一生,想要以某样才能服事大王,都很难做到。
吴甲之中,又有多少头发斑白的老卒?
所谓发迹,可能就是一念之间,可能就是一字之差。
只是李解抓住了这个一念之间,随后迅速膨胀,以超乎现象的实力,让人们忘记了最初的一字之差。
“一字之差,知遇之恩啊。”
要说恩不恩的,李解其实并不怎么在意,有无勾陈的一念之差,李解也自信能够打出一片天,了不起不在吴国混,跟野人、淮夷扎堆,照样能混出一条路来。
只是想要像现在以列国大夫为爪牙,却是想都不要想。
“知遇之恩……”
上蔡大夫念叨了一番,拂须点头,他本就秃顶老迈,看上去很是衰败,不过此时,却是面带红光,很是得意。
“吴王一念于我,犹如李某一念于贾、姜、陈、沙之辈。”
又是一叹,李解对众人道,“知恩而图报,人之常情。”
听了李解之言,一向很少说话的平舆司寇蔡夕,起身出列,只是,他一开口,就把众人吓了一跳。
“贱私以为,主公当告之于列国,以缟素而裹天下。”
很平静的一句话,但信息量极大。
沙哼倒是无所谓,他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对于李解之外的同僚,他很少打交道,也从不打交道。
作为野人出身,沙哼很清楚,自己跟这些贵族,天差地别。
唯有依靠李解,才能和这些贵族同座同论。
但那些落魄贵族出身的,如贾贵之流,却是震惊不已。
尤其是贾贵,此刻竟是有一点点后悔。
蔡夕说的话,他别的都不在意,唯有“主公”二字,让贾贵顿时明白过来,从吴王去世的那一刻起,上将军就不仅仅是上将军!
在座众人,都是从千人万人之中,踩着无数个失败者的脑袋、肩膀,才走到这一步的精英。
和贾贵一样,哪怕是傻了吧唧的新编义士五大队大队长陈安,也是一脸错愕,他突然反应过来,东南霸主吴国,现在是变了天。
只是陈安和别人又不太一样,他已经做了上蔡大夫蔡美的孙女婿,情不自禁地,陈安眼神瞄到了蔡美那里。
结果蔡美发现陈安在对面看他,顿时瞪了一眼。
悻悻然的陈安耷拉着头,暗自揣摩:老祖为何瞪我?
余光瞄了一眼老哥陈奎,又看了看姜家兄弟,陈安顿时恍然大悟:我真是愚犬一只,当此时,唯上将军而已!
此刻,正是表态做狗的机会!
陈安想明白了这一点,顿时也要起身附和,却还不等起身,就见一个矫健身影,从对面座位中,很是豪迈地出列,然后躬身行礼:“云轸甪以为平舆无力所言甚是!主公当告之于天下,令天下缟素,以悼威王!”
威王……这个“威”字,很多人都已经知道。
甚至在洛邑,那些对僭越称王之吴国,最咬牙切齿最愤恨的人,都不得不承认,吴王勾陈,的的确确当得起“威”这个字。
威压四方,无人不服!
甚至洛邑一度出现过让吴王勾陈以“伯舅”辅政的声音,实际上,就是让“伯舅”之国吴国,前来摄政!
周人打得主意很好,有了吴国这个“伯舅”的辅政,曾经的臣子邦国们,自然也不敢说什么。
而吴王摄政,又怎么可能前往周国摄政?还不是要靠洛邑的公卿大夫?
利用吴王勾陈的威严,就能让周国缓一缓,还能震慑周围的大国,同时吞并一些不起眼的些微小国,也更轻松得多。
可惜这个想法很美好,奈何洛邑的白痴极多,根本没有这个胆量。
甚至还想着,吴王摄政,可能就没他们的饭吃,最后用吴国不去王号,乃僭越之国,否决了这个可操作性很强的提议。
几十年一晃而过,此时此刻,吴威王勾陈的余威,还是如此的雄浑有力。
不过,唯有跟勾陈打交道极多的云轸甪之流,才心知肚明,东南霸主内部,唯有李解,才是他们可以接受的“威王”之后。
………………………………
379 贤妻
阴乡,白沙村。
王畿的马车停当在西溪之畔,西溪码头上,大量的力夫正在搬运着货物,舟船停靠之后,能够看到船舱内还有大量的压舱米粮。
“夫人,告辞。”
王宫内竖很是恭敬地冲阴乡夫人旦行礼,左右内竖、宫人同样行礼。
此刻,白沙村内外皆是素衣加身,吴王驾崩的消息传来之后,整个白沙村都是震惊无比。
在人们还在惊讶这惊天动地消息的时候,阴乡夫人立刻下令,江阴邑所有乡市、村邑,都禁绝游戏宴会,同时亲自带头,缟素加身。
有阴乡夫人为表率,一众“次夫人”自然也是有样学样,很快“百沙”及江北雷邑、雉邑、东芦市等地,也纷纷响应号召。
江阴邑的行动,传到姑苏之后,人们都是纷纷赞叹,言江阴子、阴乡夫人虽是出身“沙野”,却是淳朴秉直,乃是罕见的贤人。
旦依然很美,只是现在的旦,却多了许多说不清楚的气质,尽管一言不发,很是平静地行了一礼,却让王宫内竖们,都感觉自己受到了极大的尊重。
返程的姑苏王宫内竖们,在感慨受到礼遇的同时,又不得不承认,王畿之外的郡县乡市,貌似只有江阴邑,是真真正正地在为大王哀悼。
感慨之余,又把阴乡夫人送的礼物,藏怀里更紧致了一些。
黄金有价,但礼轻情意重。
“阿姊,君子那里,可要写信告知?”
挺着个大肚子,商小妹走路极为艰难,一手撑着腰,一手抱着肚子,算算时间,也没几天可能就要生。
对于吴王勾陈的离世,商小妹并没有什么感觉,毕竟从运奄氏到商氏,商小妹也不靠吴王过活。
但是将李解捡回来的美旦,感触是很深刻的,她出身不好,若非吴王勾陈赐封“夫人”称号,她行事的底气,显然没有现在这么足。
说到底,她终究还只是个十八岁出头的女子,费尽心思让自己看上去更加“成熟”一点,但一切涂脂抹粉,都是无用,唯有“夫人”二字,才是相当坚实的底气。
而且她的这个“夫人”,是王命特赐,整个吴国,一只手都可以数的过来。
寥寥无几的王命特赐“夫人”称号中,三十岁以下的“夫人”,只有她一人而已。
贵贱、尊卑,她不可能做到像丈夫那样淡然自若,毕竟,她只是一个浣纱女,只是在无数个机缘巧合中,捡到了李解,改善了生活,然后在这个基础之上,也只是一个改善了生活的浣纱女。
商小妹也好,白嫮也罢,都是地位不凡,甚至哪怕同为浣纱女的嫱,她都有一个曾经是越国剑士的父亲。
唯有自己,除了两个毫无能力的叔叔之外,就只有一个半大小子的弟弟。
这种自卑哪怕隐藏起来,隐藏在丈夫毫无节制的宠溺之下,还是无法介怀。
她总想着,如果没有捡到李解,李解没有成为她的丈夫,她的人生,又会是什么模样呢?
对自己的丈夫,旦很尊敬,也很感激,但是,尊敬和感激,她从未只是放在心中,而是尽可能地想要实质性地展现出来。
吴王勾陈,这个本该只存在于旁人交谈之中的“威名”,却成了“救赎”她人生的意外之客。
“阿解必有决断,领军在外,家中琐事,就不必打扰阿解。”
“唔……”
商小妹若有所思,点点头道,“阿姊说得对。”
很多事情,不在那个位置上,其实很难想得清楚。
商小妹不是阴乡夫人,尽管快要生了,但还是没有生孩子,而哪怕生了孩子,也不可能像李雷那样,有活着的吴威王勾陈赐封“雷男”。
哪怕商小妹掌握的知识比美旦多得多,但不在其位,本能地“不谋其政”。
“来人。”
“夫人。”
左右持剑鳄人立刻行礼,恭敬地站在两侧。
“备齐舟马,传讯郯国、逼阳国。”
“是!”
至于阴乡夫人要传讯什么给郯国、逼阳国,不是他们要关心的。
返回“大榭”之后,旦召集了白嫮、女嫱、商姬等人,然后道:“阿解领军在外,当为其分忧,若逼阳子、郯庄子为先王缟素加身,必能助涨阿解声威。”
“夫人所言甚是。”
即便安安静静的白嫮,听了美旦的决定,也是佩服无比。这种事情,她能想到,但能像美旦这样当机立断,却是做不到的。
“事不宜迟。”
商小妹斜靠在椅子上,不敢坐得太直,若论聪慧,她是一众女子之最,见美旦有了决断,也立刻道,“吾来行文。”
“善。”
很快,以江阴子、阴乡夫人名义的文书,盖章之后,就立刻发往江北。
在江阴邑的列国商人,听说了这件事情,都是纷纷称赞,表示阴乡夫人果然不愧是“在野女贤”。
但是只有极少数几个有名的豪商,立刻自己带头,整个商家上上下下,都是缟素加身,响应江阴邑。
姑苏王宫内竖从阴乡离开的第二天,整个江阴邑只是刚刚少了一点热闹,等到第二天,更多的商人、商家反应过来之后,气氛逐渐变得肃穆起来。
随处可见青麻、白纱,商家的幡子,多爱用红黄抢眼之色,此刻,也都是青麻、白纱的幡子,整个城市,前所未有的素净。
“多谢诸君提醒,方能片刻之间,响应阴乡夫人之号召。”
一处鲁国人开的木材市场中,鲁国的豪商很是庆幸,对自家门客郑重道,“若得阴乡夫人赞许,今后求购白沙麻布,必能轻易许多。”
“君子之举,阴乡夫人即便不言,必能传入其耳中。非本地土人,必不知江阴子深宠阴乡夫人,其余‘次夫人’,皆不及阴乡夫人。得阴乡夫人之赏识,胜过千金!恭喜君子,贺喜君子……”
“哈哈哈哈……”鲁国豪商也是非常的高兴,这一次,第一时间响应阴乡夫人动作,跟着给吴威王哀悼的商人,只有区区四家,一只手就能数过来。
而这四家,另外三家,都是非常出名的顶级豪商,背后都有霸主级大国的支持,影响力非同一般。
唯有他,只是鲁国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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