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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万人敌-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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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四家,另外三家,都是非常出名的顶级豪商,背后都有霸主级大国的支持,影响力非同一般。

    唯有他,只是鲁国出身,影响力其实非常有限。

    但是这一回,却能够跟另外三家并列,足够被同行吹捧许久。

    行商,在实力不济的时候,名声是实力的补充,又或者说,是实力的一部分。

    更何况,在江阴邑获得李解夫妇的青睐,比什么都管用。

    这里的制度,根本就是奇葩,迥异于姑苏。

    尽管吴国本身制度就无比奇葩,但江阴邑,是奇葩中的奇葩。

    然而列国豪商逐渐云集江阴邑,也不是没有原因的,这里有着绝对精美的商品,而且是十倍利二十倍利的好货。

    “入秋之前,江阴邑少种苎麻,多种稻麦,若将鲁国丝麻运来加工,定能大赚一笔。”

    “旧时阴乡不用淮泗之麻,今江北虽有苎麻,然则产出稀少。江阴子决战淮上,衣裳之数,不可估量!”

    门客们都是非常出色的市场分析师,市场上的商品行情,是要追踪研究的,还得有超前的预判。

    他们现如今身在江阴邑,自然要琢磨如何从江阴邑赚取利润。

    一番交谈之后,鲁国豪商顿时下定决心:“吾谏君上,缟素鲁国,以悼吴威王!”


………………………………

380 善恩

    吴威王勾陈的灵柩从会稽运回姑苏的过程中,越国地方残余势力,组织了一次叛乱,但很快就被姑苏王师镇压了下去。

    工虎为首的老将,依然执行着勾陈的命令,以极其残酷的手段,毫不留情地镇压任何一场叛乱。

    怀柔,是新王该做的事情。

    老将们要做的,就是继续残暴下去。

    勾陈一去,吴国的结果会如何,他们不知道,也不敢想。

    唯有一贯以来的厮杀,才会让他们忘却对未来的恐惧。

    勾陈在世时,同样老去的军将们,不需要考虑未来,因为勾陈会给他们未来。

    而现在,勾陈不在了。

    他们陷入了迷茫,还有随着迷茫而来的恐慌。

    “具区夜!汝胆敢军中饮酒——”

    咆哮的工虎手捧头盔,猛地掀开帘幕,就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的同僚,一身布衣躺在吴威王灵柩的一侧,一边哭一边喝酒,嘴里还念叨着什么。

    “我具区夜……愿为大王效死!”

    双目圆睁的老将,猛地坐直了起来,然后又迅速地瘫软下去,口中的酒水流淌下来,喃喃自语,好一会儿,又踉跄蹒跚地要爬起来,结果几次脚下打滑,宛若一只老狗,啪的一声摔在地上。

    趴地上一动不动好一会儿,又是呜咽声传来,哭得像个孩子。

    “具区夜!汝真是老小……”

    绷着脸叫骂的工虎,骂到这里时,竟是骂不下去,将手中的头盔轻轻一放,然后上前,手按灵柩,道,“给老夫……一壶酒罢!”

    看管灵柩的人,都是王宫宿卫,他们面无表情地看着两个老将,只要没有震动灵柩,喝醉哭号这种事情,这几日,真是见得多了。

    以往再怎么嚣张善战的老将军,最近几日的心态,都是崩溃的。

    之前王宫宿卫完全不懂为什么,但是看得次数多了,听这些老将们喃喃自语多了,也就明白过来,这些老将们,跟他们一样,都是失去了一个心中的信念,一个支撑。

    大王不仅仅是大王!

    吴国将来会如何,谁也不知道。

    但是可以肯定的一点是,没人觉得新君会比大王做得更好。

    唯有吴威王勾陈,才是他们的大王!

    唯一的王!

    “具区老儿……”

    “住口——”

    具区夜猛地面目狰狞起来,张牙舞爪地吼叫,“我具区夜,十四岁服事大王,捧剑持戈……”

    唰!

    老将军猛地将袍服一扯,露出了结实的上半身,“为王前驱数十载,未尝一败!”

    厚实的背脊之上,满满的都是伤疤,饶是搏杀之术超群的宫中宿卫,此刻看了,无一不面色动容。

    “我具区夜……”

    声音戛然而止,老将军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眼神越来越镇定,然而这种镇定,却透着一股子毅然决然的疯狂。

    具区夜没有继续说话,只是拎着酒壶,踉踉跄跄地向外走去,一边走,一边饮酒高歌:“昔有万众兮……同一心!”

    ……

    是夜,吴威王灵柩至“御儿”,老将具区夜叫来了自己的兄弟子侄。

    营帐之中,略有异香。

    具区夜正坐于中,此刻,已经从酒醉中醒来的具区夜,换上了一身干净的素衣。

    双手按在大腿上,具区夜扫视了一下帐中的亲人:“我死后,家业由具区狰继之,诸君往后,尽心辅佐。”

    “善。”

    “善。”

    长子具区狰双目含泪,郑重地冲父亲行了一礼,匍匐在具区夜身前,呜咽道:“夫子何至于此?!”

    “我具区夜……”

    老将军笑了笑,看着黑暗的前方,像是怀念着什么,“我具区夜,曾经不过是具区泽畔一少年……”

    说到这里,老将军很是自豪:“野人少年,蒙大王拔擢,近身捧剑,同车持戈。古往今来,同予者,又有几何?”

    言罢,具区夜双手将白发向后一抹,断发打理起来极为容易,略作梳理,就是极为干净利落。

    老将军从脸颊到耳根,顺着脖颈环绕胸背,就是密密麻麻的虬龙纹身。

    “诸君!”

    具区夜一声大喝,“吴国……还请竭力相守!”

    郑重抱拳,屈身行礼。

    两侧子侄见状,一脸悲切,却又同样郑重还礼。

    ……

    “时人只知先王威压一世,却不知先王创业,亦是披荆斩棘……吴国鄙陋,野蛮东南,天下英杰岂有往复江东者?”

    老将工虎一身麻袍,像是一个絮叨人生的普通老者。

    吴威王灵柩的一侧,又多了一具棺樽。

    喟然一叹,工虎拍了拍这新增的棺樽:“唯有起用域内之英豪,方能争霸于天下!”

    转身回望一众跪拜之人:“先王胸襟,贵可为大夫,贱亦可为大夫。”

    “具区夜……”

    念叨这个名字的时候,工虎也不得不感慨,这世上哪有人以“具区”为姓氏的?

    只不过曾经吴威王路过五湖以西,询问当地野人,这是何处的时候,有个野人少年相当大胆,跳出来回答,此地叫做“具区泽”。

    于是,这世上,便多了一个具区氏。

    “启程吧。”

    号角声又是响起,扶着灵柩步行的少年,便是王孙虒,吴国未来的王。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工虎竟是心情极为复杂,先王同王孙虒这般大时,便已经豪迈霸气……

    江阴邑,往来姑苏的舟船越发多了,因为国丧的缘故,又因为阴乡夫人的表率,竟是有大量王畿豪门前往江阴邑购买白沙麻布。

    莫名其妙的白沙麻布的库存都快要清空,这种状况,也是让美旦有些错愕,她本意并非如此,但颇有点歪打正着。

    “此谓善之善,得善矣。”

    在邗邑主持南北往来工作的商无忌听说之后,也不得不承认,李解夫妇二人,的的确确有点神妙。

    不可捉摸啊。

    “君子,延陵有人前来拜访。”

    “找个理由,就说我不在。”

    “是。”

    商无忌轻笑一声,吴威王这一去,整个吴国看似没什么变化,但……正如首李说过的一句话: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啊。

    延陵运奄氏,在姑苏王畿,还有什么靠山吗?

    但是阴乡商氏,却是大不相同!

    “时运在前,正当时也!”

    商无忌很是畅快,延陵那边不彻底衰败下去,怎么能为他所用?

    一个全须全尾的运奄氏,就算进入了江阴邑的体系,只怕行事作风,也只会惹恼了无比暴躁的李解。

    这种事情,对商无忌来说,得不偿失。

    拿到好处的只会是延陵运奄氏,他商无忌又有什么好处?说不定自己妹妹那点情分,都会被消耗殆尽。

    “不知所谓。”

    摇了摇头,商无忌拿起笔,开始撰写借用邗邑本地舟船的文书,邗沟两岸的“大户”,现在需要一个进入吴国体制的门票,而李解,刚好可以提供门票。
………………………………

381 侮辱恫吓

    蔡国平舆,郡邑中原本的国君行宫,被临时改造成了办公场所。

    此时,南来的使者手持一柄石斧,很是傲慢地站在那里。

    这个使者断发纹身赤足披麻,浑身上下都充斥着野性。

    如此粗鄙野蛮的家伙,在以前,都是被中夏之国大肆嘲笑的。甚至连楚国,都瞧不起这样的野地蛮子。

    然而现在,这个蛮子竟是在蔡国君臣之前傲然道:“首李有命,蔡国当为大王哀,缟素全国!若如不然,灭蔡!”

    “放肆——”

    有个持剑将军顿时起身,气得满脸通红,指着野蛮人吼道:“一时猖狂,辱人至斯,焉知未有吴国衰败之日——”

    “尔等……”那野蛮人冷笑一声,“莫非是要靠脸上那张嘴,把吴国骂到衰败吗?”

    “你!”

    “放肆?!”

    野蛮人手持石斧,遥遥一指,“首李于逼阳国时,曾告诫蔡国,蔡国轻慢侮辱,莫非忘记,辱人者,人恒辱之!今日蔡国之耻,不过是自取其辱!”

    尽管语法措辞还是有些迥异中夏之国,但是蔡国群臣们都是惊异地发现,这个野蛮人的逻辑非常完整。

    如此野人……居然只是吴国野人?!

    蔡侯在高座之上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被人找上门,让他全国披麻戴孝……闻所未闻。

    但是,占据新蔡的那个吴国野人头子,就是这么威胁了。

    而且光明正大地告诉他,不这样干,就灭国!

    甚至蔡侯已经知道,整个蔡国境内,郡县村邑之间,多有吴人的细作在宣传此事。

    “恐怖”,也是可以被宣传,可以被传染的。

    唯有自身强硬,自上而下自下而上有着大无畏的精神,方能压倒“恐怖”,战胜“恐怖”。

    但蔡国,有这样的素质吗?

    蔡侯心知肚明,他不如他的祖先,本以为能够中兴蔡国,现在看来,只是笑谈。

    “灭蔡?!哈哈哈哈……东吴野人,当真狂妄!我蔡国兵卒数十万,岂是说灭就……”

    “蔡国比之越国如何?!”

    断发纹身的野蛮人根本懒得理会,直接打断了蔡国将军的话,“先王灭越,首李灭蔡,此……谓之威。蔡人畏威否?!”

    “你!”

    这是光明正大被人嘲讽,而且还被贬低为禽兽。

    因为只有禽兽才畏威。

    “君……息怒。”

    蔡侯开口的那一瞬间,感觉自己的脸皮都在燃烧。

    原本以为请来郑国这个救兵,就能咸鱼翻身,现在看来,问题多多,困难重重啊。

    尤其是,郑国那些“客兵”,居然就翻脸不认人,干掉了郑国的一个大营,还把战俘裹挟押送至冈山。

    现如今,上蔡冈山就是个军事堡垒,郑人明明人多,偏偏久攻不下。

    郑国的主力分兵,前军左师又被沙哼、贾贵打爆,丢盔弃甲轻装跑路,居然都没跑赢对方。

    被俘四千多,全是“精华种子”,蔡国的基石、未来,本来是要靠着这些“精华种子”的,现在,全部完蛋。

    而干掉前军左师的沙哼……就在眼前。

    他是李解的特使,前来平舆,就是恐吓威胁蔡侯服软。

    更让蔡侯恐惧的是,他的斥候前去打探新蔡李解的布防,发现李解在短短的时间内,居然拓宽、疏浚、新开五条“大型”沟渠,因为引汝水入内陆,所以都被命名为“汝沟”。

    从一号汝沟到五号汝沟,都有大量的哨岗,要是打防御战,郑、蔡联军要层层攻克,需要填进去多少尸体,多少钱粮?

    那个场景,只是想象一下,就让蔡侯战栗不安。

    至于郑侯叫嚣顺流直下的馊主意,蔡侯根本没打算陪着去送死,跟吴人拼水战,你有那实力吗?

    郑人操舟,也就只是说能漂在水上罢了,凑出这么多不晕船的士卒,殊为不易,居然还想着赶紧拿去喂鱼,他蔡侯怎么可能奉陪!

    然而在蔡侯眼中,已经占据如此大优势的李解,居然没打算打防御战,偏偏还主动出击,吃掉联军的前军左师之后,还立刻派出特使,威慑恫吓。

    “君上——”

    听到蔡侯那屈辱到极点的口吻之后,有个上士实在是受不了了,跳出来睚眦欲裂地盯着沙哼:“东吴野人!汝不畏死耶——”

    “哼!”

    沙哼赤足转身,持石斧冷笑,“某奉首李之命,前来此地,生死,早就置之度外!今日,沙哼固有一死,有诸君泉下相伴,足矣。”

    说着,沙哼更是猖狂无比地举起石斧,在大殿之上,转了一圈指了一圈。

    然而让这个上士更加羞愧的是,沙哼石斧指向哪里,哪里的蔡国之臣就下意识地躲避石斧所指。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沙哼见状,顿时笑得更加肆无忌惮,“诚如首李之言,蔡国上下……鼠辈云集也!”

    如此挖苦、辱骂,几乎所有的蔡国军将都恨不得乱箭射死沙哼,偏偏蔡国君臣,又一个个忍了下来。

    哪怕每个人心中,都已经想着如何对沙哼用酷刑,方能泄心头之恨。

    可偏偏只能忍着,不忍,真的不行。

    “报——”

    宫外廊下,谒者满脸通红,汗水打湿了衣领。

    “传!”

    “启禀君上!吴人大军出动,已过四号汝沟!”

    “大军?!人马几何——”

    当真沙哼的面,蔡侯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赶紧问道。

    “三军缟素,或有五万人之巨!”

    “五万人——”

    蔡侯蹬蹬蹬蹬从高座上冲了下来,“吴人何来五万大军!”

    “这……属下不知!”

    这一刻,再倔强再好战的蔡国军将,也都精气神被抽纸一空。

    五万大军……要知道李解打下州来城的时候,手头能用的部队,也就是一万出头。

    “弃釜登舟,背水一战”夜袭蓼城的时候,更是只有几千人马。

    如此已经战力超群,五万人……当真要灭蔡?!

    这一定是要灭蔡!

    “沙君!”

    蔡侯猛地看向沙哼,大声道,“还请沙君告知江阴子,吾国本为吴国之属,缟素全国,以悼威王,乃是本分,乃是本分啊——”

    ……

    “不经吓。”

    李解冷笑一声,将蔡国的国书扔到了一旁,此刻,四号汝沟南岸,密密麻麻的营地连成一片,肃杀之气前所未有。

    此刻军队的数量,其实不止五万,除了义士、义从之外,还有大量楚国降卒,以及通过随国,大量投靠过来的云轸氏。

    加上“淮上列弱”之中,为了混口饭吃出来讨生活的青壮,自然而然地,就膨胀到了这样一个惊人的数字。

    要论战斗力,其实根本不如之前精简的“义军”,但是对于蔡侯而言,他根本没资格去分辨真假。

    战略恫吓,对付强者,只会让强者越发坚强;对付弱者……予取予求啊。


………………………………

382 公子巴入蔡

    新蔡的粮食优先供应部队,军管配给制之下,楚国降卒也不傻,除了一部分老家在江汉平原的,只要是云梦泽一带的兵卒,都选择了重操旧业。

    加上云轸甪从中调和,楚国降卒对于李解的抗拒性其实远没有“淮上列弱”来得大,毕竟“淮上列弱”为了保证国家主权的独立完整,本能地会提防不少,哪怕明知道没什么卵用。

    “这个月大概会消耗多少粮食?”

    李解翻了翻账册,收支非常不平衡,幸亏很早就调动了大量布匹来迷惑新蔡军民。哪怕麻布、绢布并不能吃,但会产生一种李解兵强马壮的错觉。

    都兵强马壮了,粮食能算个事儿?

    “七万五千石。”

    抹了一把汗,羽扇疯狂地扇风,

    在淮水上疯狂奔波的公子巴,一个月之内往来江阴邑、逼阳国、淮中城、白邑、新蔡,人暴瘦十多斤,整个人看上去,就快要往贾贵那个形象发展。

    丑爆了!

    “首李,这次淮水筹措粮秣,夏粮能入账四十万石,加上随、唐几国借粮,以及江阴邑的十万石出头,能撑两个月。”

    “唔……”

    李解沉吟了一会儿,然后道,“来人!”

    “是!”

    “沙南、沙西到了没有?来了让他们直接过来报到!”

    “是!”

    “首李,到了新蔡,我发现本地狩猎队效率极低,这是为何?”

    “织网不行,再者蔡人体力远不如鳄人、勇夫,两相抵消,还不如等着救济,等着秋收。”

    优秀的战士,才是优秀的猎人,而蔡人的组织纪律根本没有受过调教,怎么跟鳄人、勇夫比?

    别说鳄人、勇夫,就是跟义士、义从比,也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如此,确实需要沙南、沙西。”

    “我写一封信给妘豹,让他前来新蔡。”

    “逼阳国怎么办?”

    “我还是逼阳国相国,委任你为相国左史,到时候找妘豹盖个章。”

    李解又道,“眼下要稳住淮上,妘豹善守,又管理过一国人事,他来主持淮、汝事业,也能缓和我跟‘淮上列弱’的关系。毕竟,逼阳国之君,听上去就要温和得多。”

    心理暗示罢了,都会觉得妘豹也是个小菜鸡。

    但实际上妘豹菜吗?只不过妘豹超越了有限的眼界,已经看到了逼阳国的未来,所以早早地给逼阳国安排好了后路。

    像逼阳国这样的小公司小企业,就算一时业绩好,但那是受益于市场风向,恰好踩在了浪潮上。一旦市场变动,就是死在岸上的浪。

    不被大吴国际收购,也会被宋国有限公司吞并,那与其跟宋人那帮废物混为一谈,还不如做吴人呢。

    至少够野够劲啊!

    还有李解这样的大佬撑腰,而且不出意外,大佬马上进化成巨佬。

    时代的风潮,在顶级精英眼中,已经有了雏形。

    列国纷争,在经历了大国的权力交接之后,蛰伏安稳的和平期,最多有个十年,了不得了。

    十年,霸主级大国的新君,也可能成年了,崭露头角,峥嵘初显。

    十年,大国强国的实力也积攒够了,秀肌肉没用的时候,就得摔跤!

    “淮上列弱”,只有极少数的精英有这样的清醒认识。

    除了跟国家同呼吸、共命运的公族血亲,剩下的精英阶层,真愿意以死殉国的,寥寥无几。

    “让我去逼阳国?”

    公子巴顿时有些纠结,“首李,我不通军事,万一齐鲁借机发难,如何是好?”

    “有沙东、沙哈在,你不用怕。大夫阳巨也会配合你,你要做的,就是把逼阳国打造得固若金汤。我对你的要求,就两点:高筑墙,广积粮。其余的,不用管。任齐鲁还是宋卫前来挑衅,自有沙东、沙哈来应付。他们除了打仗,别的也不懂。”

    拍了拍公子巴的肩膀,“我一再说的,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去做。王孙虒登基按天,逼阳国和郯国,就会请求内附,我会举荐你为逼阳大夫。可能逼阳国会更名,但县师大夫这个位置,你的。”

    “多谢首李栽培!”

    公子巴一听顿时大喜,尽管他现在也能称作“大夫”,但含金量不行,针对的还是淮夷,贡赋都不用缴纳的地方大夫,其实根本不能算体制中人,只能说半个体制。

    江阴邑系统在大吴国内部,本身就不受待见,想要搞什么名头,都是内部自说自话,吴国中央并没有搭理的意思。

    吴威王勾陈在世时,重点也是拉拢李解、培养李解,只是世事难料,公子一个接着一个的死,国际形势急转直下,原本跟北方霸主晋国的“吴晋互王”,颇有点国际笑话的意思。

    若非晋国权臣魏操“力挽狂澜”,能够清晰地认识到跟吴国闹翻没有任何好处,还需要国际声望来支持国内镇压,“吴晋互王”本来应该是彻底破产的。

    尽管现在跟破产,也差不多。

    “淮上、江北接下来的几年,应该都没有大的波折,想要再出现大规模的战争,可能性不大。”

    谁都要歇一歇,李解就算精力旺盛,可真要是打完高尔夫球又打篮球,然后躺下来还盘两把玉,早死了……

    不过,军事摩擦和外交互喷,还是要有的。

    其中一个导火索,就是《爱莲说》,我李某人爱莲啊,齐侯你觉得吼不吼啊。

    暴躁齐侯就算要来跟他李解掰腕子,他娘的也得经过鲁国!

    鲁国就是再傻,也知道“联吴抗齐”,从历史传统上来说,齐鲁互殴多年;从未来期望上来说,吴国中央远离北方,而齐国划船就能到鲁国来吃个煎饼,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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