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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万人敌-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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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捧着茶杯,陶瓷制的茶杯外层有了釉质,色泽光亮,手感绝佳,因为在茶杯上,有波浪状的起伏,很合手。

    喝茶的当口,老叟又让人端了点心出来,无非是瓜果蜜饯之类,还有一些南北方的坚果。

    除油脂丰满的松子之类,还有核桃,卫侯甚至能看到非常完整的核桃仁。

    入口之后,香气满意,那种丰富的层次感,配合着清茶,整个人都是暖洋洋的,冬春的阳光,略作照射,更是心情愉悦。

    菜式简单,但是下料很足。

    有一种熏肉,卫国是没有的,棚屋的小间中,挂了两串,已经被切了几段,有着非常明显的切口。

    这是老叟带过来的绝品美食,铁锅中倒油翻炒,再放一把反季的蔬菜,不管是蒜叶、韭叶还是菘菜叶子,都是极为下饭。

    佐餐的配酒,是江阴邑产的“白沙酿”,呈琥珀色,又称“琥珀酒”,在郑宋很是畅销。

    主要是省粮食,当然微甜的口感,也是重要原因。

    以往卫侯都是“君子远庖厨”的,不过来“棘津钓叟”这里,他便是很爱看杀鱼,主要是老叟这里的杀鱼刀,非常别致非常锋利。

    而杀鱼处理的时候,手法也是卫人从没见过的。

    只见小厮熟练地给鲤鱼放血去鳞去鳃,洗干净之后,又在鱼身上划了两刀,小心翼翼地将两条白线抽了出来,这才给鲤鱼改了花刀。

    锅中放油,姜片爆锅,鲤鱼煎至两面金黄,这才开始调味……

    一番眼花缭乱的操作之后,加水盖上锅盖,静等着鲤鱼烧熟。

    如此骚操作,卫侯作为卫国国君,也是享受不到,唯有来“棘津钓叟”这里,才能享受前所未有的愉悦。

    不多时,棚屋中已经满是香味,那是一种带着点焦香、酱香的好闻气味,而另外的土灶上,蒸饭已经好了,用的都是五湖米,非常白净干净,宛若一颗颗珍珠。

    除此之外,还有一层白面馒头,这也是卫国没有的,卫侯想要吃一顿,还得从“棘津钓叟”这里借一点老面来发面,别人想要借,还没资格来开口。

    揭开锅开,撒了一把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葱花,汁水收的恰到好处,将鲤鱼装在一只瓷盘上之后,烹者小厮这才把菜端上桌。

    “君上,请。”

    “哦……哦。”

    卫侯受宠若惊地拿起酒杯举了起来,老叟不紧不慢地倒了一杯酒,酒还是温热的,散发着好闻的香气。

    只是这一桌热气腾腾,就没有不香的。

    情不自禁地咽了一口口水,卫侯这时候彻底把妹妹被人白嫖给忘了。

    抄起竹制的筷子,卫侯夹了一点熏肉,入口之后,那种带着一点点花椒还是什么轻微腌制的香味,直接在口舌之间炸开,爽得顿时表情快乐起来。

    “君上,尝尝这鱼唇。”

    老叟点了点鲤鱼头,卫侯见状,连忙道:“有劳,有劳……”

    将鱼唇戳了下来,入嘴之后,那种胶质滑弹的口感,配合丰富的汤汁,卫侯满意地点了点头,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很是自然地抓起一只馒头,然后咬了一口。

    “除鱼唇之外,这腮肉,这脊肉,都是上品。”

    “善!”

    以往吃鱼,卫侯喜欢吃鱼腩,主要是没有刺,只是现在吃起来,才发现没刺的地方,其实也不少,而且滋味也不错。

    君臣很是享受了一顿美餐,酒足饭饱之后,卫侯这才长长地吐了口气,笑呵呵地躺在躺椅上晒太阳,还无意识地拍着肚子:“此生首次饱食也。”

    一言既出,卫侯顿时一个激灵,心中暗忖:寡人此来所为何事?!


………………………………

494 干就完事儿了

    想要在“棘津钓叟”这里蹭吃蹭喝的卫侯走了,不走不行,手下从南河坐船过来禀告,说是他妹妹真的被那头吴国禽兽给掳走了。

    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这要是还能留下来吃吃喝喝的,那起码也得来一碗红烧肉。

    回沬都的路上,卫侯心中琢磨着一个问题,如果自己的伙食费照着“棘津钓叟”的标准来,估计要被大臣们狂喷。

    而且那些个瓶瓶罐罐,一看就很高档的样子的。

    “唉……”

    “君上何故叹息?”

    “豆子为吴解掳掠,而寡人却无能庇佑,惭愧,惭愧啊。”

    卫侯最疼爱的这个妹妹,名叫豆子,出生的时候,沬都有人进献相当精美的豆器,原本老卫侯是打算用来作礼器,恰逢女儿降生,这让他感觉冥冥中是不是有什么指示,于是就给自己的女儿,取名豆子。

    而姬豆子从小聪明,兄长们还在接受贵族教育的时候,她只是一旁玩耍,就能记住老师们传授的家学。

    五六岁就能识字,到七八岁的时候,一卷公文,看两眼就能全部记下。

    时人以“一目七行”来赞叹她的神异聪慧,列国诸侯见姬豆子这么聪明,也早早地跟老卫侯打招呼,打算结个亲家。

    可惜对老卫侯来说,大国直接否决,传位给现任卫侯的时候,就千叮咛万嘱咐,想要姬豆子将来日子好过,得找个不大不小的国家,这样也不会受欺负,最好还离家近,也方便卫国报复。

    当然这话是流传出去的版本。

    真实版本是,老卫侯告诉儿子,姬豆子就得嫁个容易操纵的国家,最好能够轻松扶持代理人,这样方便“鸠占鹊巢”,要是还能给临近的郑、宋添堵,那就更好了。

    惹晋国齐国是惹不起的,别想着给这两个巨头添堵,悄悄地进村,打枪地不要。

    现任卫侯上台之后,也是这么安排的,一看许国是个废物,还比较有钱,又恰好在郑国腹地,空间距离上又不是很远,一天就能打过去。

    就你了!

    只是世事难料啊,谁能想到当初的富二代变成了现在的糟烂模样,许国就没剩下多少家当可以让姬豆子过去挥霍败家。

    总体而言,许国的价值,大概也就只是剩下地理位置比较优越,做生意还是相当不错的。

    可还是那句话,世事难料啊。

    智障一样的许国君臣,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偏偏跟“猃狁”人一起混饭?这烂钱恰起来就这么香?!

    你好歹也是富二代啊,怎么会这副德性?!

    此时卫侯已经后悔了,但计划赶不上变化,郑国国君郑爽大概也是中了邪,跑蔡国玩了一趟,就说要去吴国旅旅游,然后去一下大一点的城市,比如说姑苏。

    去了姑苏之后,貌似郑爽对吴国那头死了的老妖怪感情还挺深,要哭丧守灵,顺便在姑苏玩个爽。

    然后还跟新郑的臣子们说了,别拦寡人,寡人现在心情很悲伤,只想一个人静静,在姑苏的山水之间,寄托一下对吴威王的哀思。

    总之就是短期内不想回家。

    一看隔壁郑国都这副鸟样了,卫侯内心就长了蛆,心痒难耐准备给郑国搞点事情的时候,却听说吴国江阴的一头禽兽,带着人马大摇大摆地去了新郑。

    说是为了吴郑两国的传统友谊而来,总之就是带着各种诚意,整个郑国都嗨到不行,国君不在家,就倍儿爽!

    卫侯当时就派了点人过去试试吴国禽兽的深浅,然后刺客们都嗝屁了,基本连个浪花都没打起来。

    那头禽兽的武力值,超出了卫侯的思考范围。

    而这头禽兽在郑国的存在,客观地干涉了卫国、宋国甚至晋国的种种动作。

    总不能大军压境干死李解吧。

    有把握还好,没办法的话,就得防着这畜生从早到晚的报复。

    反正宋国是没打算偷郑国的鸡,只要李解在新郑一天,宋国的“劲草”,那是一点摇向老冤家郑国的意思都没有。

    至于晋国,更是让卫侯无语,晋国上卿魏操,居然亲自前来新郑,跟李解敲定了双边贸易协定。

    庞大的国际订单,让晋国上卿很是满意,晋国也没有趁此机会,就在郑国身上揩油。

    如此国际环境之下,卫国再想有所动作,就比较抢眼,基本干什么就能被人盯着。

    没有合适的借口,怎么干郑国?

    想瞎了心的卫侯,就找到了南方来的一个老干部,打算取取经,问一下有没有什么先进的刺杀技术,可以一把搞死禽兽的那种。

    然后南方来的老干部,就语重心长地告诫卫侯,江阴邑出品的那头禽兽吧,你不能用常理来揣摩,在吴国国内,就遭受了百几十次刺杀,要死……早死了,等得到现在?

    不过卫侯不甘心,寻思着这么一个天赐良机,要是再拖下去,搞不好郑国内部就调整过来,到时候还怎么从郑国身上揩油?

    南方来的老干部就劝说卫侯一个字:等!

    机会是给有准备之人的,只要等得起。

    终于,在卫侯蹭吃蹭喝南方老干部数次之后,一个不算机会的机会……来了。

    途径牧邑的时候,一脸惭愧的卫侯内心狂喜,寻思着这样的机会要是不抓住,简直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从南方来的老干部那里,他得知江阴禽兽可以为了美色什么都不管不顾之后,卫侯就全面备战。

    渡过南河的使者,早就摩拳擦掌,前往新郑喷人。

    喷子们的重点就一个,我们家豆子公主之所以被掳掠,就是因为你们郑国的暗中相助。

    这种喷点,实在是太正义太有理了,放哪儿都是道理啊,当然这道理可能不够大,但是够用!

    抵达沬都之后,卫侯压抑着狂喜,立刻下达动员命令,尽管春雪刚化,并不是很适合打仗,但卫侯的打算很简单,过了南河,先把郑国的几个城邑占过来,就行了。

    他又没想打到新郑去,他是指望着郑国方面为了收复失地,匆忙之间出错,然后让卫国部队抓住战机,一波干死郑师。

    消灭郑师主力之后,又有发动战争的正当性在,吃到嘴里的地盘,就算吐一半出去,也是血赚啊。

    卫侯在沬都誓师的同时,河南的使者们,已经前往新郑。

    使者们抵达新郑之后,就毫不犹豫地开喷:郑国无礼,纵使狂徒掳掠卫国公主!

    满脸通红,一脸羞愧的郑国大夫们,都是不敢看卫国的使者,在卫国使者们看来,这就是心虚啊,这就是不占理啊。

    只是郑国大夫们虽然一脸羞愧,反驳的话就不是那个味儿了。

    没错,是我们纵容了吴国猛男掳掠了你们家公主,怎么地吧,有种来打我呀笨蛋。

    卫国使者们都震惊了!

    这郑国……疯了吗?

    两边闹掰的很快,赶回河北的卫国使者将这么个状况说了之后,卫侯顿时大喜: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要求的!

    卫国部队围攻胙邑之后,再次派出使者,强烈抗议郑国的无礼,同时要求郑国真心诚意地进行赔偿!

    这一次,新郑街头,早就憋了一口气的郑人很粗暴地给予了回应:废话真特么多,干就完事儿了!

    二月,卫郑之战,爆发。


………………………………

495 不一样的公主

    棘泽津渡,返回淮中城的舟船再次路过长葛,这一次有点不同,吴国王命猛男江阴子并没有在船队中。

    “可恨!卫国贱人!”

    抬手一巴掌拍在案几上,嬴莹非常的恼火,一听说李解跑去棐林找卫国公主,她就妒火烈烈,怒火熊熊,恨不得将卫国的小婊砸剁成肉泥。

    “好了好了,何必动怒。”

    女嫱恬然一笑,递给嬴莹一杯蜂蜜水,温热刚刚好,不烫也不凉。

    “吾命子车氏搜寻月余,竟是寻不得此卫国贱人。何曾有这般巧合之事,夫君离开新郑,她便露了行踪?”

    咬牙切齿,每个字都像是要从牙齿缝中蹦出来的,嬴莹是真的恨。

    她当初想得还挺好,把卫国公主拉拢过来,到时候让陈国的两条蛇精好看!

    现在看来,还不如早早地下定决心,把卫国小婊砸给做了!

    一劳永逸!

    “呵……”

    女嫱没办法应付夜月公主,这些高大上的女子,思考模式跟她完全不在一个层面上。

    在女嫱看来,能跟老公啪啪啪就行了,再生一男半女,下半辈子,够本。

    比美旦是不足,比那些个宫婢,不是强了很多?

    不过转念一想,女嫱也明白,这些个公主,到底跟她不一样,还有一大家子要养活,不知道多少人指着公主混口饭吃呢。

    “唉……吾顺流直下,还要‘淹死’一回,相较卫国贱人,当真是……”

    说到这个,嬴莹还觉得有点委屈,自己的牺牲,真是太大了。

    自己,真是太难了!

    “呵呵……”

    女嫱都不知道该怎么答话,和这些心眼儿多如蜂窝煤的公主们相处,还是跟女兵们扎堆简单。

    训练虽然枯燥,但是简单。

    训练虽然枯燥,但不扎心。

    训练虽然枯燥,但不烧脑。

    宫斗什么的,果然不适合自己啊。

    女嫱想着当初还在芙蓉、云亭之间打工的时候,能混个几十匹布,那就不错了。美旦一跟她说她老公挺能干的,出手爽快大方,她就自己卷起铺盖跑去白沙做小妾了,哪儿需要思考那么多啊。

    真累。

    “卫女子素来以聪慧闻名,公父还曾想以卫女子配诸健,可恨当年公父不曾坚决!”

    “……”

    跟嬴莹相处熟悉了,女嫱也知道嬴莹有个哥哥叫诸健,战斗力特别强,号称秦国小勾陈。

    只是没想到嬴莹这么暴躁,怒起来连自己哥哥都是直呼其名。

    “阿解喜好绝色,倘若阿解喜欢,便是嫁入秦国,千里万里,只怕也要追回来。”

    “……”

    听女嫱这么一说,嬴莹突然觉得很庆幸。

    虽说自己的哥哥其实挺能打的,不过公子诸健几斤几两,嬴莹不比外人清楚?

    而自己老公什么水平……嬴莹觉得就老公那“龙神之力”,定能把老秦人吓得学习楚国说唱乐。

    “唉……说起来,此次夫君若是掳走卫女子,只怕卫国定是要记恨。”

    嬴莹有些担忧,老公好色不算什么,但好色到这种地步,实在是难以想象。

    不管不顾的,带着一点点人马,就去抢人,万一中了别人的埋伏,万一被人包围,这岂不是身陷险境?

    而且诸夏之国,多得是智谋超绝之辈,硬要是算计李解,纵使三头六臂,也扛不住对方人多啊。

    想着想着,嬴莹又开始为老公担忧起来,一把攥住女嫱的手:“已经前去棐林数日,怎不见人通禀?”

    “呵……”

    见这个秦国公主这副模样,女嫱也是哭笑不得,只好拍着她的手背,安抚道,“阿解行军之时,多走密函,舟船人多眼杂,至多差遣单向斥候。安心便是,当年阿解率百人众,持石斧、披竹甲,便敢争锋二千人大部。”

    语气自豪的女嫱说起往事时,眼眸都是放着光:“如今鳄人骁勇,以一当百,纵使有人算计阿解,随万人众,不当阿解一人之敌。”

    “天下纷争,列国征战,唯夫君可称万人敌!”

    被女嫱感染之后,嬴莹也是骄傲起来,拥着女嫱好一会儿,又侧首在女嫱怀中,一脸的兴奋:“终有一日,吾必回咸阳,再临渭水。”

    见嬴莹恢复了往日的风采,女嫱也是笑得阳光灿烂,搂着嬴莹,轻轻地拍打安抚着。

    ……

    棐林邑,据说是晋国大夫住过的豪宅内,李专员正在撸串。

    削尖的木头签子扎着成片的大块骨肉,腌渍好的肉串,炭火上炙烤,不多时就有香味出来。

    倒春寒又下了一场小雪,棐林大夫林盖让人送来了一些粮食,又清空了据说是晋国大夫住过豪宅周围的民宅,让鳄人有了驻扎之地。

    之所以这么爽快识相,倒是跟棐林大夫怂了怕了无关,纯粹是鳄人的军纪之好,让林盖不由得决定这么做。

    别说是棐林大夫,连棐林邑的小门小户,都是主动送来粮食布匹,附近几个国家的商人,更是捐献了不少奴隶还有物资,像牛羊猪狗之类,加起来也有七八百头。

    多是不多,但也不算少。

    因为鳄人的军纪,棐林邑这小小的地方,倒是都忘了之前吴国禽兽打过来的恐惧。

    城内知道卫国公主在此的人家很少,只有少数棐林邑郑国官员高层,才知道卫国公主就居住在据说是晋国大夫住过的豪宅中。

    此刻,李某人堂而皇之地拿走了这栋豪宅的所有权,棐林邑上下也没有谁放个屁,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要是吴国王命猛男江阴子愿意,他还不是想抢劫谁就抢劫谁?

    但他抢了吗?没有!

    除了许国的那些智障。

    李专员自顾自撸串的时候,在一旁捧酒伺候的,是魏氏的“昭娘”,这个高学历高出身的魏氏女子,此刻表情淡然,但李专员很清楚,这不是什么冷傲冰霜,而是一张死妈脸。

    同样还有一张死妈脸的,是另外一边双手交叠在身前,一副古井不波的卫国公主。

    “河北双璧?呵呵。”

    李专员手持金杯,一边撸串,一边伸出了金杯,“昭娘”面无表情,在金杯中倒了一些酒。

    酒是浑浊的,确切地说是白浊的酒液,并非是老白酒,而是甜酒,醪糟过滤之后的甜酒。

    “老子让你们欣赏欣赏美景,你们也不说吟诗作赋助助兴,摆出一副死了丈夫的表情,这让我很受伤啊。”

    其实李专员没看魏昭娘和卫国公主,他现在其实在琢磨一个问题,昨天有个操着姑苏口音的卫国人,跑过来说是老熟人,要送一封信。

    李专员就让人把信呈了上来,结果一看信纸,李专员就认出来,这是当初他上贡给老妖怪的最早批次白纸。

    这一批次的白纸,颜色有点像上火的隔夜尿,很好辨认。

    而这批次的白纸……或者说黄纸吧,手中有存货的人不多。

    姑苏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

    离开姑苏,李专员寻思着只有一个人手中还有。

    两个死妈脸的美人没有答话,她们眼神很淡然,内心有没有更淡然,李专员也不知道。

    不过他也随意的很,一边撸串一边喃喃道:“这老东西还活着?卧槽老子还以为已经偷偷嗝屁了呢。这猫在卫国,是想干啥?”

    提到了卫国,饶是口音很重,卫国公主还是听清楚了,当下身子微微前倾,注目着李解。

    她动作幅度不大,但还是引起了李解的察觉,就见李专员歪过头,咧嘴一笑:“哎哟,妞挺爱国啊,爷就是随口提到了卫国,你就这么激动?”

    “……”

    卫国公主不说话,双手交叠,屈身行了一礼:“君囚禁卫国公主,此乃……”

    “嗳嗳嗳,打住打住打住。”

    转动着炭火上的烤串,刷了点油,撒了点作料盐巴,李专员笑得很开心,“我囚禁的公主好几个,也没见谁有意见啊。”

    噗!

    原本一张死妈脸的魏昭娘,顿时满脸通红低下了头。

    李专员见状,愣了一下,旋即哈哈大笑,指了指魏昭娘,又扭头看着卫国公主:“妞给大爷乐一个?”

    卫国公主脸色更是变得冷若冰霜,原本就是死妈脸,现在毫无疑问是死全家脸,第一个死的就是老公。

    “妞不乐?”

    李解抄起一根肉串,张嘴咬了一口,嘎吱嘎吱嚼了一通,吞咽下去之后,这才冲卫国公主咧嘴一笑,“大爷给妞乐一个。嘿,茄子!”

    看着李解那张可笑到极点的脸,卫国公主心头泛起一团剧烈的怒火,她猛地起身,踏足而出,抓起烤串旁的一把小餐刀,然后向着李解,尽力一刺!

    (本章完)


………………………………

496 打哭了也挺好看的

    手中有刀,趁人不备的情况下,哪怕是个半大孩子,也能把一个几十年老江湖报销在了烧烤摊上。

    李专员当年还是工头那会儿,天南海北都见过这样的案例,亲眼所见“江湖带哥”血染烤面筋就有两回,下手的还都是毛孩子……

    所以,李专员从不小看任何体型的持械歹徒。

    哪怕看上去,她是一个娇小可爱又很有知性气质的公主。

    “哎,小妞性子挺烈的嘛。”

    李专员嘴里叼着木签,一手攥住了卫国公主握刀的手腕,抬起另外一只手,啪的一下,就打在了卫国公主的屁股上。

    一旁跪坐捧酒的魏昭娘顿时掩嘴轻叫,像个鹌鹑似的,缩了缩脖子。

    既有一点点期待,又分外的恐惧。

    怕李解被一刀捅死,但也非常盼望李解被一刀捅死。

    这种纠结,实在是复杂的很。

    此时魏昭娘的内心,大概就是两个不同的自己在斗智斗勇不断博弈,可惜干事儿的不是她。

    “无耻野人!当诛——”

    姬豆子银牙欲碎,双眸含泪,竟是握刀的手一松,小刀顺势而落,她空出来的那只手,就是要去握住小刀。

    这脾气……暴躁!

    李解见状,顿时大喜。

    啪!

    “你叫你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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