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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万人敌-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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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实际上几十年来,管你什么英雄豪杰明君贤臣,跟勾陈大妖正面对线,都是死路一条。
威压一世,那真不是吹出来的,是真有这样的威慑力、压迫力。
“这房钟邑算是个粮仓,中溪要重新疏浚。当然现在通也是通的,但只能走小舟,长此以往,搞不好会断流,整饬河道,就是个细致活,将来不管是打哪里,后勤保障永远是第一位。”
说着,李解看着错落有致的房钟邑民宅,“还是那句话,手中有粮,心中不慌。”
两季粮食在手,今年也就挺了过来,而且今年的确是个好年景,淮水也有泛滥,但淹不着新蔡、淮中等大城,这就是稳了。
再有一茬秋粮,怎么地也得把楚国汉水以东的地盘,尽数消化!
打下来不算什么,守得住才是硬道理。
打下汉水以东,楚国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
就是现在,全世界都知道“五年平楚”的口号,楚国肯定也会折腾啊,怎么可能扮死狗。
哪怕楚国现在内斗得厉害,汉东城邑、要塞的加固,并没有松懈。
甚至连关系非常紧张的王室和斗氏之间,也暂时缓解了一下,不缓解不行,万一李解这条狗真的咬过来,损失的不还是自己?
总不能这条狗专门咬王室或者斗氏,不咬别人吧?
想明白这一点之后,楚国的内乱,反而安稳了下来,有了一个共同的敌人,总能让内部团结起来。
李解恰好充当的就是这么一个敌人。
不过李总裁无所谓楚国内部是不是抱团,他只要稳得住,淮水两岸有了土地产出,楚国就只有死路一条。
没有别的出路。
当然干挺楚国的过程中,楚国搬来晋国、秦国、齐国的救兵,那说不定有点戏。
至于说哪个国际大国,想要靠装逼就来玩中间人的角色,李解完全没必要鸟。
“主公,如今淮上诸国……当如何处置?”
“现在不用管,给他们一点念想。打到汉东去,什么牛鬼蛇神也都该冒出来了,谁是自己人,谁是隐藏起来的蛇虫鼠蚁,一眼便知。我反正是不信这些小国不想借用楚国之力来保存国祚,人要是没有梦想,跟咸鱼又有什么分别?”
李解笑了笑,又道,“攻打楚国之时,也是接管淮上列国之日。大军过境,寸草不生。这淮上列国的贵种,就是杂草啊。不为我所用,便为我所杀!”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让大舅哥身躯一颤。
商无忌万幸自己的眼光独到,现如今阴乡商氏也算是一个招牌,他也没打算过多地膨胀商氏力量,一切都是根据李解的需求而变。
只要稳得住,阴乡商氏以后就绝对不会只有延陵运奄氏这样的档次。
甚至商无忌也没有主动求过官职、爵位、封地,这一切,在当下来说,都没什么要紧的。
只要妹夫老板事业红红火火蒸蒸日上,这些都不愁,早晚都有的,而且只会比现在丰厚十倍、百倍!
“那些晋国人,主公可是要全部安置在南顿国?”
“除了中行云,其余的都要先学习一段时间,观摩过淮中城的行政运作之后,再去淮北各城邑。我给足钱粮,由他们自由发挥去。”
“如此倒是甚好,淮北原本就是从晋国手中赎买而来,倘若淮夷有变,也只会认为是晋人残酷之故。”
李解笑了笑,不置可否,他不会玩什么“借汝人头一用”的耍猴把戏,淮夷真要是闹起来,他李某人一人做事一人当,他是老板,责任是他的。
用得着借晋国人的脑袋来平息众怒?没必要,也不是他的风格。
想他当年做工头那会儿,时不时发不出工资,还经常跟同行互殴,多年下来,照样有一票工人徒弟跟着,就是自己从来不让手下们去抗雷。
蹲班房进局子,这事儿是他的就是他的,没必要甩锅。
他已经吃了最大的红利,理应承担最大的责任。
商无忌的思维模式,李解理解不了,也不想理解,当然也就懒得解释。
不过大舅哥见妹夫老板笑得意味深长,却是情不自禁行了个礼,心中暗暗佩服。
………………………………
569 岗亭制度
房钟邑的东西两侧,除了沟渠之外,还有跟沟渠平行的道路,土路并没有夯严实,只是勉强能看出来是道路,因为地面要高于南北两侧的土地。
李解一行人主要都是骑马,唯有李解自己因为体重太重,一般的马无法承载,也就只能驾车。
在车上反而方便李解视察房钟邑的土地状况。
“这条土路也要翻修,之前学生们监工的是哪一条路?”
“是往慎邑的那一条,组织了两千力夫,借用舟船之利,这才修了四十里。从房钟邑往西过了中溪泽,就能看到。”
“中溪泽没有填埋?”
“要蓄水。”
“嗯。”
在车上,李解点着头,又用望远镜继续观察道路的延伸状况。
“已经设有岗亭?”
“五里一岗,十里一亭。”
“能管住多少人?”
“一组岗亭,能管住十里范围内的聚落,夷人、野人,现如今也都乖顺服帖,不曾又躁动迹象。”
“岗亭之间有没有三不管?”
“没有,都确认了边界。”
回答的鳄人指了一个方向,“首李请看,前方插有柳枝的沟渠,便是附近两个岗亭的边界。以此为界,各分辖区,这都是根据附近聚落的土地争斗情况,几近琢磨之后,才划分好的。”
“嗯,很好!”
岗亭是有编制的,不过都是由负伤退役的鳄人、勇夫充当。虽说是残疾人,但因为待遇高,一个亭长可以养活最少两个小队的义从。
以鳄人、勇夫的在地面上的威望,加上两个小队的义从,足够震慑本地的土著。
夷人、野人的聚落,在江淮地区都不大,鸡零狗碎、密密麻麻,拉一派打一派,也足够让亭长们稳住乡村局面。
李解治下的热点、爆点,无非就是那几个,去掉夷人、野人这一块,剩下的,也就是列国遗族。
对诸侯们来说,列国遗族如何对待,是个比较麻烦的事情。
但对于李解来说,刚好想法,夷人、野人才是他要拉拢的,列国遗族反而不是。
所以诸侯们杀夷人、野人比较坚决,但李解杀诸侯贵族反而比较坚决。
反正大部分贵种都不愿意为他所用,能被他用的,一般也就是在老家被边缘化的倒霉蛋。
至于夷人、野人,也不是李解要解放生产力发展生产力,纯粹是这些才是人口的最大组成部分,他那么多工程要实施,那么多工坊要开工,那么多矿场要挖掘,总不能用列国遗族去吧,那才多少人?
李解算过一笔最简单的账,光淮北的土地开发,灌溉渠的土方量,少说也要三百万立方。
这还只是灌溉渠的量,算上建筑、工事、河堤、工坊等等等等,土方量、石方量绝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搞定的。
不仅仅得有符合淮水伯府的官僚团队,还得有足够的人口基数。
要说人口质量,姑苏王畿地区的那是真的好。
可不能为他所用,又有毛用?
他现在置身事外,由着姑苏王畿地区的山头们打生打死,也是想着一切稳定下来之后,一波必杀,直接将这些渣渣们带走。
到时候,整个江南地区的精华人口,就算是落在他的手中。
和淮水两岸的土鳖们不同,因为老妖怪的存在,江南各城邑不管国人野人,都有非常丰富的河工经验。
为了增加土地产出,吴国在水利设施上的投入相当惊人。
可能单体规模不是很大,但是总量却是这百年来第一。
有过经验和没经验,就是天差地别的两种人。
前者定下规章制度来执行,效率要高得多,只要监工正常发挥,就能让工程有序推进。
后者就难说了,因为语言不通以及信息不畅的缘故,好些淮夷一听到吴国口音,立刻吓得全村跑路。
几十年前的老妖怪传说,现在还在流行,受限于交通不畅的弊病,就在这里。
到如今,淮水两岸,还多得是“勾陈来矣”“勾陈至矣”的恐怖传说。
别说现在的小孩子,连小孩子的爹妈们,也是听着这个故事长大的,这种民间基础,让李解要消耗更多的成本在里头。
所以也是没办法,一是为了防止淮夷骚动,二是为了防止淮夷跑路,依托人工沟渠、天然河道等等组成的水网,加上道路岗亭,才能把土著们压制在原地别乱跑。
只能让时间来证明,他李某人不是吃人的大妖怪。
跟勾陈是不一样的。
效果很好,但支出也是极其感人。
五里一岗,十里一亭,也就是李总裁不差“钱”,换成陈国、宋国,就这么个岗亭系统,就足够让他们财政破产。
和乡村权力下放比起来,李解的岗亭系统,根本就是吃力不讨好。
但有一说一,效果就是要比诸夏之国的那点传统强一百倍!
“岗亭在徐城那里没有吧?”
“徐城?没有。”
“嗯,那就好。”
李解将望远镜放下之后,又再次确认一下问道,“真没有?”
“奉首李之命,岗亭只是布置到了钟离北城。”
“唔……”
李解这次放心了,不过还是多了一句嘴,“亭长没有姓刘的吧?”
“没有。”
“那我放心了。”
要是来个姓刘的亭长,这谁受得了。
不过低头一看自己的马车,也不豪华,挺好,至少姓刘的亭长,肯定瞧不上这种档次的马车。
淮北的岗亭制度,其实就是脱胎于最早的“白沙勇夫”,各“沙野”之间,都有望楼,治安武装力量,就是“白沙勇夫”为首,然后筛选各“沙野”中的勇士吸收进去,形成高低搭配,然后去除“百沙”的中坚武装力量。
到如今,哪怕吴国内斗已经白热化,“百沙”的武装力量,终究只能依靠江阴邑的白沙勇夫。
“沙野”不是不想自己组织武装力量,只可惜“百沙之主”不允许,担惊受怕的倒霉蛋们,也只能祈祷白沙勇夫真的能够保证他们继续在这片土地上安居乐业。
然而事与愿违,随着地方豪族的斗争越来越激烈,引入野人为己用,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百沙”中的上层人员,为了防止突发状况,一咬牙,索性就搬到了江阴邑附近,重新形成的聚落、村邑,都是挂在了江阴邑名下,等于说就是入籍江阴邑,彻彻底底受江阴邑管理。
最重要的一点,他们还无法成为城里人,只有一少部分掏出几代人积蓄的,才能在江阴邑城内安置,因为城内显然要安全得多。
现在的状况,谁也不清楚姑苏王畿的贵族们,是不是会狂性大发,直接就抄掠人口,然后在五湖之畔打出狗脑子来。
死的人又不是贵族,是他们这些炮灰啊。
所以哪怕再怎么被江阴邑宰上一刀,为了小命,为了祖传染色体能够继续流传下去,这一刀挨了就是挨了。
能忍辱偷生为什么不活下去?
死了就啥也没有了。
也是因为“百沙”上层放弃了权力,这才让“白沙勇夫”进一步接管了各个沙野的统治。
承诺给予各沙野安全保障的同时,各沙野显然也要承担其义务。
比如说每年的保护费,那是绝对不能少的。
没有田地的沙野,捕鱼打猎所得,一般就是上缴三分之一或者四分之一,因为可以记账,所以往往都是集中到一年收获最多的时刻,一次搞定。
比如说前面半年某个沙野一共还缺多少只大雁或者其它鸟类,那么秋收的时候,就按照这个额度,一次捕捉。
总量够数就行。
不过这种靠渔猎为生的沙野,往往都是穷到没话讲,最终都是要靠出力工、徭役来充抵拖欠税赋。
而有了耕地的沙野,就是很正常的四六分或者五五分。
豆类、麻料作物,一般就是五五分;水稻产出,则是四六分,四分是税赋,六分是自己的实际所得。
白沙勇夫在收税季,还要充当收税官,其威严瞬间就建立了起来,不仅仅是武力值的问题。
这一整套在江阴邑的做法,因地制宜精简之后,就是淮北岗亭系统,也叫岗亭制度。
算是一个过渡的办法,为的就是迅速地将夷人、野人稳定在原地,不能让他们继续流窜。
去年大洪水的后遗症,导致出现了大量的无人区,再不进行治理、播种,一年过后,再好的良田,也会变成草原、林地、沼泽。
甚至房钟邑这附近的土地,之所以到现在才开发,那也是因为去年秋天以后,才能够烧荒,郁郁苍苍的时候,光除草就是个让人无比绝望的活。
去年的这个时侯,淮北大片大片的土地上,一眼望不到头的,都是草木。
与其说是大平原,不如说是大草原,到现在为止,颍东地区的野生麋鹿群还没有被李解杀干净,可想而知现在的生态,对自然界的野生动物,是多么的友好。
“房钟邑有没有组织狩猎队?”
确定没有姓刘的亭长之后,李总裁心情放松了许多,关心起其他事情来。
“各亭长都有组织,夷人、野人也都出了男丁,充当仆从。”
“嗯,很好!非常好!”
组织狩猎队,既能加深互相之间的交流,还能获得一定量的肉类蛋白。
让李解一直往里头填肉,那得弄到什么时候去?
有了狩猎队,效率高不说,还把境内的大型野生动物都清空,保护了农业生产,狩猎所得,稍微分一点出去,就能缓和关系,收买人心。
还是那个笨办法,把一切交给时间,时间会证明李解这一方,吃相是最好的那一家。
至于说实在是有淮夷表示自己是铮铮铁骨,那李总裁也不介意把铁骨敲烂重融。
………………………………
570 定个小目标
作为淮水伯,李总裁还得接见一下乡民代表,一般就是小部落的长老啊村长啊头领啊啥的。
总之这帮家伙呢,来给李解行大礼的愿望是非常强烈的,原因倒也很朴素,回去可以装逼嘛。
原本地位可能不是那么稳的村长,回去就跟村民们吹,老子拜见淮水伯之后,淮水伯很亲切地问候了老子,你们这帮瘪三以后最好注意点!
乡民们自古以来也就是什么都不敢说,什么都不敢问,既然村长这副牛气冲天的样子,那大概是真的受了淮水伯的表扬,以后还是老实点吧,日子能过就过,苦一点也没什么,忍忍就行。
除此之外呢,这些乡民代表,还要进行“朝贡”。
就是自古以来周天子的那一套,把产出大量供应给周天子,因为诸侯要是不好好朝贡,周天子知道了,是会打人的。
只要跟李解建立了这么一个“朝贡”关系,作为第一代的负责人,理论上很有可能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都是继续负责下去。
这只要听话,外加操作得当,父传子、子传孙,不是不可以搞啊。
而且要是淮水伯开个口,说以后这村那村的,就是你谁谁谁负责了,那岂不就是“钦定”?
跟朝贡周天子之后的分封,也没区别嘛。
然而李解让这帮想得挺美的村长们抑郁了,地方治理听指挥,听谁的指挥?
那当然是中央嘛。
谁是中央?
李总裁嘛!
在房钟邑附近的夷人、野人,祖上其实都阔过,他们打的小算盘,无非就是做个安安静静的地头蛇,不扰民,也不想被人扰,就这么安安静静地,在一亩三分地上剥削一下治下的乡民,也就很满意。
然而李总裁很不高兴,这帮狗比过来“朝贡”之后,让淮水伯失望透顶。
东西其实都是小事,他李解是差那三五张鹿皮,六七只犀角的人?
这帮狗比明知道他李某人好色无比,就算没有极品美女,你好歹凑点身体干净的婢女来伺候伺候啊。
噢,就因为淮水伯口味刁钻,只爱人间绝色,所以就直接连普通美女送都不送了?
思想很成问题,态度很不端正!
于是乎,当这帮倒霉蛋回到村子之后,说挨了训挨了批评,乡民们都是一脸懵逼。
寻思着都送了礼“朝贡”了,淮水伯怎么这么不讲道理啊。
然后村长们说了,因为去的时候没送美女,淮水伯震怒!
乡民们一听,顿时觉得是他们做得不对,明知道淮水伯就这么一个爱好,为什么不重视呢?
正常人都知道,大吴国王命猛男江阴子淮水伯好色啊,既然是送礼,送别的有啥用?当然应该送美女啊!
房钟邑附近的夷人、野人被玩了一通,汝水、濮水沿岸的同行们听说之后,颇有点物伤其类、感同身受。
同时再三告诫自己,要不要普通美女,是淮水伯的事情。
但是,自己送不送,就是自己的事情!
淮水伯很看重态度问题!
“这帮渣滓,想得还挺美,老子稳住淮北局势,是为了让他们做地头蛇的?老子手下这么多,几百号鳄人还没安置呢,轮得到这帮废物点心?”
开小会的时候,李解再三强调了这个问题,有夷人、野人聚落村寨贿赂,好处可以收,承诺不能许。
老办法,糖衣吃下去,炮弹打回去。
淮水两岸,将来就是个大粮仓,李解疯了才会把地方治权让出去。
什么“皇权不下乡”,他李某人就不信那一套!
“首李,夏粮之前,若是征发民夫,还是要用到淮北聚落。若是有人煽动,意图破坏工期,也是麻烦。”
“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办法总比困难多。怕这怕那的,还做不做事了?还真当他们这些个废物是地头蛇了?也不想想,去年大洪水,多少人流离失所,入冬又有多少人冻死,这要是不流动起来,能活?但凡今年才复耕的村寨,老子料定它不是本地淮夷。”
李解说罢,手指点了点桌子,“不要因为语言不通,就高高在上嫌麻烦,我们以前一统‘百沙’,难道是靠摆摆架子的?有能耐不听话的,杀掉;有能耐又听话的,起用;没能耐又听话的,这是根基。”
一众鳄人都是愣了一下,旋即立刻惭愧地低了头。
人不能免俗,“久居高位”之后,自然而然地,就会脱离底层。
但是鳄人不可能一直做鳄人,总要外放出去做事。
打仗归打仗,做事是做事。到了人生地不熟的鬼地方,最大的依仗,一是自己的武力;二是李解赋予的权威。
没有大军压境,小角落中历经风霜的野生老江湖,那也不是吃素的,鳄人跟他们斗个屁的心眼,直接用当年的老办法,底层只要好处给足,一定跟着反上层。
对夷人、野人的村落部落来说,上层换谁不都是一样?
那既然淮水伯派来的人要好一点,那就跟他混喽。
很简单的道理。
至于那些有点能耐,又想阳奉阴违的……学老大啊,三黑怎么死的?上去一锤子让他当场去世,整个“黑蛟沙”服服帖帖,谁敢放个屁试试?!
那些个乡民“智慧”,又或者XX式的小聪明,无非就是一锤子或者一刀的事情。
如果一锤子敲不死,一刀捅不死,那就再来一下,放血放得场面大,总能死!
我还治不死你?!来一个,死一个;来两个,死一双!
就要有这样的决心!
“耳光要打,甜枣要给。但耳光打谁脸上,甜枣塞谁嘴里。你们他娘的都给老子长长心,别天天就知道杀杀杀,打打杀杀很快乐吗?”
正在训话的李总裁问完之后,与会的鳄人们都是愣了一下,然后鬼使神差地,好几个鳄人都是点点头:“嗯。”
“嗯?!”
“不不不……不快乐!”
同样参加小会的大舅哥商无忌,脸皮都在抽搐,听妹夫老板的一席话,这内在道理其实挺正确的。
可偏偏训练出来的狗子们,一个个就没有想往这个方向努力的样子。
无脑冲锋……才是鳄人们最渴望最期盼的生活模式,甚至也是工作模式。
想个屁的想,莽就完事儿了!
也就是被李解逼得没办法,只得认真学习,且是努力学习,实际上都是狗屁,没人督促,他们就想天天撸铁、跑步外加刺杀训练。
迫不得已啊,才会努力学习,成为精英,变成栋梁。
这他妈就不是鳄人们想要的生活。
最一开始的时候,明明只需要披坚执锐跟着老大冲就行了。
结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妈的还要学什么画图,还要认识三千多个字,还要学会看图纸,学会使用各种工具,还得训练这个训练那个,连逼阳国的方言、宋国的方言都要学。
有病啊,这他妈跟杀人放火有关系吗?
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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