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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万人敌-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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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各有各侧重,各有各的想法。

    但终究说起来,嬴莹和妫夭,都算是在后宫之中,走得比较远的。

    真要是哪天老公“一统天下”,而美旦又不行了,这能上位成正室的,无非就是谁实力强影响力大,谁就上位。

    陈氏、子车氏,是为了那点臭钱,才选择跪舔的吗?

    虽然的确是因为钱才选择了跪舔,但其中也是有长远考量的。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万一李解真的打出一片天,成为古往今来最妖异的老大,那不适就发了?

    就算不能分封,这家业也不会太寒酸,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看眼下淮中城,这才多大规模?

    有苦劳就已经很不错,已经能过得日子比不少国君还要爽!

    子车氏、陈氏能看到的,不可能以聪慧著称的卫国公主看不透。

    本着“迟到总比不到好”,姬豆子现在开始布置未来,也不算晚,而且好歹卫国也是地区小强,论人口地盘,也不差秦国什么,秦国公主能利用身份收集资源。

    没可能卫国公主就不能做啊,不但要做,还要做得更精妙,让老公觉得妥妥帖帖,十分靠谱!


………………………………

586 苦难才是主流

    “队长,前方就是老丘,再过去,就是济水。”

    “这里已经是郑国地界?”

    “应该是。”

    “附近连地方士卒都没有,看来郑国还真是拉了不少人上前线。”

    “队长,我觉得这是郑国有人想消灭郑东乡大夫乡士。”

    “郑国国君又没死,现在郑国掌权的是郑城子,名不正言不顺的,不把国君的忠臣良将都消磨干净,怎么控制朝局?”

    打开水壶,喝了一口清水之后,身穿皮甲的军官,这才笑了笑,“就算郑国内乱,也不至于跟卫国人打成这个样子。现在卫郑交战,真要说死了多少卫人、郑人,我看未必。”

    说罢,军官又道:“首李说得对,卫国也好,郑国也好,这是借机杀人呢。”

    持续了半年的卫郑之战,先不说卫国郑国双方的损失,被这俩地区小强搞死的国家倒是有不少。

    南燕国和胙国,先后被灭,胙国那是相当的倒霉,被卫国借用南燕国的名义,一战就推了个干净。

    胙国是个复国,被洗劫一空之后,卫国又迅速后撤,不但把胙国重新暴露出来,连南燕国也是如此。

    然后郑国以“复胙国社稷”的名义,又推了一把胙国,把剩下的那点人口、资源,再次抢了个干净。

    很正常嘛,老子帮你复国,你不得给点好处费?

    胙国国君寻思着老子也是“含姬量”很高的国家,你们两家臭不要脸的,看在一个祖先的份上,也看在我胙国当年也干过东夷的战友情谊上,好歹也剩个仨瓜俩枣啊。

    现在一样也没有剩下,就剩老子一个光杆国君,那还顶个屁用?老子也撤!

    国家也不要了。

    胙国国君还真是挺有种的,直接过了南河,跑河内去了。

    到了河内,就找上了晋国人,说是避难,然后晋国人就开了孟门,让胙国国君留宿晋国。

    晋国这一手,很是吓到了卫郑两国,心想霸主大哥收留胙国国君,这是啥意思?是不是以后要算总账?

    可转念一想,现在晋国内部在搞称王呢,一旦闹起来,晋国几百年的招牌也没啥用,另起炉灶是那么容易的?你除非是野人,否则“含姬量”这么高,以前的小弟,还真不用服你管。

    小弟们不一定反你,但可以嚷嚷啊,派“忠臣”去绛城,说咱们“含姬量”这么高,应该忠心啊,怎么可以悖逆周室,自立为王呢?

    当然了,我是“忠臣”,周天子也这么说,但你们老晋家只要给钱到位,我就不嚷嚷。

    晋国对内称王,最烦的就是正统性,没人逼逼还好,有人逼逼,这就是麻烦事,时时提醒着这事儿吧,它政治不正确。

    又不能大杀一通,那就只能砸钱买通稿,让周边的小弟们,发一个“晋国大法好”的通告。

    舆论上一定要炒热,这点钱,捏着鼻子,晋国也就认了。

    也是有了这样的判断,卫郑两国一边互殴,一边很有默契地洗劫双方夹缝之中的弱小势力。

    不但吃掉了本就虚弱的南燕国、胙国,连曹国、宋国在北方的一部分边邑,也被吞了下去。

    战场犬牙交错,一下子从濮水拉到济水,最恶心人的时候,戎国一度要跑路,想要去茅国东南避难。

    之所以选择茅国东南,就是因为这里毗邻泗水,到了泗水,这事儿就好办了,坐船也好,走路也罢,到吴国北境很近。

    当然说是吴国也不太好,主要还是因为上将军李解的地盘,就是傅城,也就是原来的逼阳国。

    这世道,哪里有什么安乐窝?

    但和斗争不息的混乱之地比起来,上将军李解的治下,那必须是人间乐土啊。

    至少不用战火纷飞不是?!

    两个地区小强的争斗,夹缝中的菜鸡弱鸟们,根本连浪花都掀不起,就算有能人志士跑去进行外交斡旋。

    但对于卫国郑国来说,怎么可能因为区区外交调停就休战?

    一旦停战,现在吃下来的地盘,就算不全部吐出去,稍微出去一点,也是在割两国高层的肉。

    而且以后想要再进行大规模可能,可能就只能参与霸主级大国的争斗,到那时候,风险只会比现在更大。

    如今还能顺便就干死南燕国、胙国,甚至还能蹭两下曹国、宋国的边邑,不敢同时得罪两国的地区小强,损失一两个边邑,忍了也就是忍了。

    外交抗议的过程中,可能就是多拿一点赔偿,时候再谈,到手的既得利益,要想轻轻松松地让两国吐出来,难度有多大,都是心中有数的。

    至于两国内部的各种考量,那更是复杂到了极点。

    所以罢兵是不可能罢兵的,只能继续打烂仗的样子,双方宁肯继续砸本钱下去拉外援,也不可能在今年停止战争。

    而越是临近秋收,越是要积累一波力量,蓄力之后,就是发动一场决战!

    这光景谁来劝说都不好使,谁拦着谁是敌人。

    以至于宋国、曹国明明恶心到不行,但一看苗头不对,索性把一些快要淘汰的武器装备,还有快要过期的陈粮,都通过各自的渠道,卖给了卫国和郑国。

    到卫国借兵淮中城的时候,濮水、济水交界处,到处都是各种大大小小的中原形制舟船。

    舟船都是满满当当,不是武器就是粮食,甚至还有两国赎买来的炮灰,大量被抓捕过来的戎狄蛮夷。

    前线工事的修建,靠得就是压榨奴隶。

    期间死了多少“XX之戎”,根本没人去统计,反正白骨磊磊,真要是全抛尸荒野,淤塞济水可能做不到,让濮水堵一下,问题不大。

    过了黄池,南来的“商队”从济水东进,过了半天到鞫居,再绕道蒲邑南。

    只要到了这里,就能明显地看到战争的痕迹。

    大量被毁坏的农田,随处可见的残垣断壁,本地区的乡村社会,显然已经彻底瓦解,老弱妇孺留在本地苟延残喘,青壮不出意外就是被征发,至于是郑国还是卫国干的,这是一笔烂账,谁也算不清。

    反正卫师来了要抢,郑师来也也要抢,没一个好东西。

    等到受卫国所邀,乔装成商队前往卫国的弓弩手部队途径此地时,有眼力的本地老人,显然看出来这些人不是商队,而是军队。

    瑟瑟发抖、惶恐不安的老人,颤颤巍巍地到了队伍前方,然后跪于道旁,用本地方言很是诚恳地说道:“壮士容禀,鄙处屡遭抄掠,村中已是断粮,再无余粮,还望……”

    “我乃淮中丈夫,老丈不必惊惧!须知天下有义士,唯我主上,乃天下义士之魁首,是为上将军!”

    “义……义士……”

    念叨着这个词,老丈听懂了对方的古怪口音,然后抹泪道,“旧年鄙处,亦有健儿前往逼阳,行义举而称义士。归来之时,锦衣皮靴,老朽……与有荣焉!”

    絮絮叨叨地说了一通,一旁有人低声道:“队长,这里应该是被两国洗劫一空,只有老弱妇孺。炊具也是残破,只有几个瓦罐熬煮野菜。”

    “留十日口粮。”

    “是!”

    没有再和老人交谈什么,眼见着一个曾经可能还算热闹繁荣的村邑,居然破败得如此之快,同行的三个大队长,都是心情相当的复杂。

    他们并非是鳄人,但因为打过逼阳之战,已经升格为勇夫,各自所属的大队,都是弓弩手。

    原本跟着李解混之后,差不多就要快忘记故乡长什么样子。但他们毕竟不是吴人,自然是有土生土长的家乡。

    回想起来,阡陌交通鸡犬相闻的景致,和本地又有什么分别呢?

    在李解麾下待得久了,只怕是都要忘却,这列国征战的大时代,于乡野而言,苦难才是常态,才是主流。

    此刻,随着十日口粮的留下,在哭天喊地的谢恩声中,三个大队长的神色,越发复杂起来。


………………………………

587 哪里不对的样子

    “卫人工事,和在逼阳城时,有点类似。”

    收起了望远镜,弓弩勇夫的一大队大队长,立刻下达了命令,“一会儿派一队骡子出去,绘制一下地图。”

    “是!”

    第二次逼阳之战后,当时在逼阳城的列国商人,都是见识到了土木工程的威力,一个城邑,只要人力财力管够,绝对可以用少量的兵力,就遏制住大规模来犯之敌的进攻。

    再略有外援的话,还能打得有来有去。

    不至于说像当时的逼阳之战一样摧枯拉朽,但把来犯强敌拖死拖瘦,这个可能性是存在的。

    诸侯征战,但凡军事上的技术应用,就不存在说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的。

    既然李解用了说好用,那么肯定是也要拿来用用的。

    有没有加了特技,实操一遍就知道。

    “没有淮中城的铁器……嘿。”

    在卫国人正在驻防的瓦邑,弓弩勇夫已经接管了一部分外围军寨防御。

    城外小城有地道接通瓦邑内部,城墙上新修的马面,设置有弓射垛口。不过卫国人在这里分了两个片区,南面西面这种随时可能遭受进攻的方向,交由客兵来防御。

    不过这一部分,也只是弓弩手如此。

    其余矛戈士卒,还是卫国人的主力。

    三个勇夫大队长各司其职,在跟瓦邑尉见了面之后,就没有再进行沟通。

    反正卫国人的意思,就是希望淮中城的客兵,发挥优秀的射击技能,在中远程的射击距离上,予以打击即可。

    对勇夫们而言,也是乐得清闲。反正他们也不是过来卖命的,也没有那个意思。

    于是乎,在勇夫们有条不紊忙活的同时,卫国部队也没有来捣乱,只是瓦邑尉也不傻,还是偷偷地让人打探了一下淮中士卒的虚实。

    “尔等所见,吴人所携带者,可是强弓硬弩?”

    “步弓长大有力,定是好弓。至于弩手,却未见硬弩示之以人。”

    瓦邑尉听了手下的回报,微微点头,“某自君上处返转,便见吴地‘鹰羽箭’之利,皆是上等‘恶金’。寻常皮甲,能劲射而穿。”

    言罢,瓦邑尉又道:“若吴人能压制郑人弓手,我瓦邑士卒,也能省力不少。”

    不说拼死拼活,只说消耗体力,也是划算的很。

    “大尉可是担忧吴人作战不利?”

    “嗯。”

    瓦邑尉没有否认这一点,“君上借兵一事,非在兵事之上,而在庙算之间。今吴人弓手虽至,卫、李两家,自是亲近许多,只是,李氏亦曾言: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

    顿了顿,瓦邑尉紧紧地握住了佩剑剑柄,目光很是严肃:“值此大事之际,某……岂敢托大,将瓦邑存亡,交付于外人之手?”

    “大尉,世人皆知猛男麾下,皆是猛士。若非公主之故,李子猛士,岂能赶赴卫国?”

    “汝所言亦是有理。”瓦邑尉点了点头,并不否认这一点。

    自从李解出道以来,就没听说他对外借兵的。

    这一次能够借兵卫国,绝对算得上给面子。

    而这个面子怎么来的,瓦邑尉也很清楚,这是姬豆子公主的身份特殊,才有了李子借兵这一出。

    虽说作为一个武官,而且还身负战时守卫之职,瓦邑尉的专业性,让他要选择慎重地使用从淮中城前来的弓弩勇夫。

    但是,那只是一个武官,一个武士的选择。

    他不仅仅是一个武士,他是瓦邑尉,将来说不定还要做什么什么大夫,说不定还能做到上卿亚卿还是什么卿。

    那么,他就不能这么简单粗暴地思考问题。

    姬豆子这个公主,他得罪不起啊。

    不用弓弩勇夫事小,事后要是有人以“侮辱勇夫”之名,禀告给姬豆子公主,那他别说什么瓦邑尉,说不定在卫国的官场,就彻底死亡。

    因此,当手下思想比较单纯,只是讨论面子问题的时候,瓦邑尉来了灵感,想到了更深层次的东西。

    他还年轻,没必要在“忠君爱国”这条路上走得太深,他还不是垂垂老矣,需要给子孙后代安排后路出路的老朽,不需要卖弄感情和忠诚。

    想明白之后,瓦邑尉似乎是松了口气,对属下们道:“既是公主之故,岂能怠慢,若勇夫有所需求,理当应允。”

    “……”

    “……”

    几个手下原本想要说好些话,话到嘴边,都是憋了回去,总觉得哪里不对的样子,但仔细想想,又好像没什么不对的地方。

    过了两天,弓弩勇夫们也察觉到了不一样的地方。

    除了待遇似乎更好了一些,貌似卫国驻军,也没有过来打扰他们的样子。

    甚至连弓弩勇夫惯例的操练,卫国部队也只是远远地观摩,甚至最多就是在城墙上远远地看着,然后学习学习,却是并没有凑近了围观的意思。

    连城中百姓,也被勒令小心行事,这让弓弩勇夫们,有些蛋疼……

    “队长,这瓦邑尉,有病?”

    “难道我军同瓦邑尉有旧?可是初来瓦邑,我们三人见过瓦邑尉,并不面善。倘若是在逼阳城相识,又怎可能不认识?”

    大队长们也是奇怪的很,这瓦邑尉对待他们这些客兵,感觉就是伺候亲爹,也就这个份上了。

    当真是有求必应,要什么给什么,连一向鳄人、勇夫瞧不上的外军伙食,这一回还真是不好挑剔。

    因为瓦邑尉给三个大队弓弩勇夫的伙食,标准真心不低,有肉有菜,还有一些酒。

    如此诡异的反常的现象,倒是把三个大队长吓住了,以为这卫国人,是不是没按什么好心,打算趁机跟谁联手,把他们给灭了,然后给谁报仇。

    可寻思着,眼下卫国正在跟郑国人打仗,国君被掳走的,是郑国啊,卫国国君不是好好的吗?妹妹还在淮中城做小老婆,难道是因为这个?

    越是想不通,越是让三个大队长更加谨慎,发展到后来,每次吃东西,都得牵一条狗过来,让狗先吃。

    想鳄人、勇夫成名许久,头一次这么狼狈。

    “队长,大犬小犬皆是饱食,未见中毒。”

    “肏!这卫人,到底是什么病?!”

    骂骂咧咧的大队长有点抓狂,这卫国人神经病啊,天天好吃好喝地供着,就是看他们勇夫操练,也是隔着老远,一副生怕打扰的模样。

    在三个大队长抓狂的同时,瓦邑尉此刻,倒是相当的震惊。

    “吴人弓手,竟是犀利如斯?!”

    远远地围观勇夫训练,那也是围观。

    勇夫们的射术成绩如何,他们看得清清楚楚。

    “吴人射术,不如北狄迅疾,然则精准有力,一箭而出,必有所伤。”

    “此间吴人莫不是天生的本领?岂有如此能力?”

    “世间善射者,若非天生才能,唯有苦练。”

    瓦邑的卫国军官们,对弓弩勇夫的射击能力,都是感到相当的震惊。

    要么李解这条江东恶狗运气逆天,刚好全天下被埋没最厉害的神射手们,都被李解挖掘了;要么,就是李解这个王八蛋不是人,训练士卒是往死里训。

    虽然瓦邑尉早就听说过李解麾下,有“只要练不死,就往死里练”的口号,但那能当真吗?

    天天出操,士卒早就造反了,那是人干的事情?!

    可现在看来,似乎也不是没有这样的可能啊。

    万一李解定下了规矩,不往死里练,就真的要去死呢?!

    这也没个准啊。

    只是过了几日,事情又有了变化,瓦邑尉的一个旅帅,拿着一把吴弓,前往大营处禀报重要军情。

    “大尉,吴人所用之弓,同我军大不相同。”

    说罢,瓦邑旅帅将吴弓双手呈上,“吴人所用之弓,不仅长达,弓身更有此物。”

    等瓦邑尉接过长弓之后,旅帅指了指弓身上的箭台,然后道:“大尉不若试上一试!”

    “善。”

    言罢,瓦邑尉便抽了一箭,只是一搭,他便领会过来这小东西的妙用!


………………………………

588 画风不一的进步

    当初李总裁起家的时候,有一种一次性的快消弓箭,是用水杉木做的,实际上手可能用个十几二十次,但和牛角弓比起来,几乎可以认为是一次性武器。

    但当初水杉木取材容易,通过蒸箱加天然胶混合柘木,耐操固然还是不耐操,但却解决了快速武装,且是大批量武装的问题。

    而最初定型的时候,就加装了木制箭台,因此白沙村出来的弓手,往往射箭习惯,和姑苏王畿大不相同。

    废掉了几千上万张水杉木制作的垃圾之后,最初的勇夫弓手,射术其实不错,准头相当可以。

    只是射速不行,好在李总裁的队伍,对射速要求本身也不高。

    想要射速,上硬弩就是,一波接着一波的射速,让人爽翻天。

    瓦邑尉对阴乡的硬弩非常感兴趣,力量大射程远,阵列对射的时候,优势非常明显。而且因为卫国公主的缘故,之前走私到卫国的一种大弩,需要绞盘才能上弦,力量大到可以将长矛射出去。

    这种威力,要是有几百架一起齐射,瓦邑尉觉得画面相当的美,所以不敢继续想象下去。

    不过此时试玩了一把吴人的新式弓,那古怪的木制箭台,顿时让瓦邑尉觉得,如果卫人弓手,也使用这样的弓,岂不是也能威力大增?

    “吴人制器,当真精巧绝伦。”

    感慨了一声,瓦邑尉立刻道,“立刻将此弓上呈君上,若能改制……唔,若能从淮水伯处赎买,那便最好。”

    “嗨!”

    临时改制是不可能改制的,但要说采购一批,倒是问题不大。

    而且瓦邑尉也想过了,一边采购,一边也可以进行仿制。这种小工具,看上去制作难度不大。

    硬要说类似的功能,皮革配合玉抉,也是箭台。

    但像这样单独做一个小工具出来的,瓦邑尉是第一次看到。

    从瓦邑尉的角度来看,这用来批量训练弓手,似乎效率要高得多。

    原本可能离神射手还有一段距离的射术高手,现在就能进阶,成为神射手。

    从李总裁那里采购的武器装备越多,瓦邑尉这等专业人士,也就对李总裁感觉到更加的恐惧。

    纯粹就是实力上不可抗衡的差距。

    “这个瓦邑尉,还真是挺识货的。”

    在卫人花重金搞了一把弓过去之后,瓦邑之外的小城,城头两个大队长看到瓦邑尉派人持弓往东北而去,便知道瓦邑尉是打算把弓进献给卫国国君。

    “行军打仗,本来就是多算胜,少算不胜。这个瓦邑尉,算得上尽忠职守。”

    “如君上所言,这加了箭台的弓,当卖出多少?”

    “这谁知道?卫国人现在还有没有钱来卖,也未可知。”

    “傅城一匹母马,现在作价四千钱。这一把弓,就算卖不到一匹母马那么贵,卖个一半,两千钱,如何?”

    “呵,有两千钱,不若融了多铸几个箭头出来。”

    两个大队长正聊着买卖武器装备的利润,突然听到了牲口声响,转头看去,就见远处一队骑兵正缓缓地往这里赶。

    和别的骑兵不同,这一队骑兵,骑的不是马,而是骡子。

    年轻的骡子跑得还挺轻松,一口气跑到小城城下,也未见肌肉发颤,只是不住地打着响鼻,时不时有翻一下嘴唇,露出牙龈和一排牙齿。

    骑士翻身下了骡子,跺了跺脚,又揉了揉屁股,这才从挎包中摸出两根红萝卜,塞到了骡子的嘴里。

    嘎吱嘎吱嘎吱,骡子啃萝卜的时候,吃得极为爽脆。

    便是人见了,也觉得这红萝卜,一定是极为好吃的。

    “队长!”

    “瓦邑南北如何?!”

    “西北有郑师的两个小站,战车有十架,步卒五百,民夫一二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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