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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万人敌-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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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水伯府那里,则是新局面,要是能打开,对他们这种技术流的家族而言,好处不言自明。
目的性极强的二流地头蛇,大多都是英才尽出,完全没有保留的意思。
这时候还保留,就有点无脑无知。
“花甲宴”上李解闹出来的这一出,六十岁朝上的老头子们,就算只是普通人,也看得出来,这考试,不会只有这一回,肯定还会有下一回。
但是下一回,还能像这一回如此竞争“平和”?
只要第一次成功,第二次一定是应试者如过江之鲫,想都不想的事情。
到了那时候,在淮水伯府治下主动学习的人,只会更多不会变少。
竞争的激烈程度,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定是越来越大。
而且蔡国的老江湖们,跟李解接触的比较早,有些外国人并不太清楚李解这里有个特点,那些在国际上极其珍贵的东西,其实在李解这里,未必就真的如何稀少,只是人为把控,没有过分地放量出来。
反正在蔡国,丝绸有人囤,但纸张囤的人不多,二道贩子也不会在手中压多少货,能够在新郑、洛邑、绛城脱手,价格合适,都是直接出手的,鲜有一而再再而三地抬价。
现在淮水伯府的“考试”一出,很多蔡国人都是庆幸无比,摆明了李解手中的纸张,以后不会珍惜到哪里去。
而纸张的特殊性,蔡国精英也是心知肚明,既然这玩意儿是放量管够的,那么淮中城那些大大小小的学校,以后一定是大量用纸,整个淮水伯府的人才接力问题,较之列国,只强不弱。
列国培养一个顶级精英,淮水伯府或许培养不了顶级精英,但可以培养一百个一千个普通精英,堆数量都能堆死列国。
这就是个算术题,而且还是能够只管地感受到大趋势的算术题。
“哈哈哈哈……千帆竞争,百舸前来,此何谓教化?此谓教化!”
淮中城的一号码头上,滑板搀扶着祖父,原滑国大夫稽,登上了岸边的高台观看景致,入眼处,舟船竞相前来!
………………………………
602 老滑稽信心十足
“汉字速成!汉字速成!十日学费十五石!十日学费十五石!”
“包教包会!包教包会!”
“不会全额退费!不会全额退费!”
“算术三十日速成,每题学费稻谷十斤!带班二十人!”
“另有五人小班,单节课白沙麻布一匹!每节课用时三刻!”
淮中城城外,从码头开始,沿途都是叫卖的幡子。
只是和以往不同,那些叫卖米面粮油的小贩,这一次都神隐了一般,一个都看不见。一根根竹子撑起来的幡子,不是写着“速成”就是写着“包会”,还有大量皮革商,兜售着羊皮。
羊皮上头,还有最新版的常用字用字表。
除此之外还有挥舞着刻刀的小工,木板上也多是常用字,甭管外界怎么吐槽淮中城不自量力,居然敢把自己的文字称作“汉字”,现实就是有好处的时候,哪管那么许多。
你甭管他是“维天有汉”还是“星汉灿烂”,你就是大白话,说这是“银河文字”,别人也没话讲。
“哈哈哈哈……如此盛景,闻所未闻,闻所未闻啊。”
街头上行走的老夫子很是满意地点头,一边走一边拂须微笑,“板啊,怎不同魏君复习功课?”
“子羽兄托了关系,去加印了一些卷子。”
“卷子?”
原滑国大夫稽有些好奇,“何谓‘卷子’?”
“便是习题集中于一纸之间,应试之时,也是如此。”
“唔……本地有云: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应试亦是如此。”
“诚如老祖所言。”
滑稽微微点头,看着街市上的热闹,这世上,最廉价最轻易获得知识的地方,大概就是此处了吧。
列国国君的私藏,又怎么可能轻易地让人接触到呢。
至于那些大大小小的学社、学宫,也不是为平民准备的。
像淮中城这样“一视同仁”的地方,还真是不多见。
“怼王之‘一视同仁’,非仁也,名器不假于诸侯也;李子之‘一视同仁’,仁也。”
作为老牌大夫,他本该坐在“世卿世禄”一边的,但时代在发展,作为一个亡国之人,滑稽也并没有外人看到的那样洒脱。
淮中城年轻人热血沸腾的“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让老滑稽有一种预判,“世卿世禄”终究是要玩蛋的。
像他这样的老牌贵族,固然还能继续在洛邑生活,但又能撑多久呢?两三代人之后,只怕就没有了社会地位,沦落成下级官吏,甚至是商人,最终连祖宗的那点微薄荣耀,都忘记得一干二净。
滑稽不愿沉沦,也早早地料定,周室是无可救药了,索性就去投靠他早就看好的李解。
只是阴差阳错,几次跟李解擦肩而过,等到真正到了李解的地盘,李解反而去了新郑。
至今才算是再次会见,得偿所愿。
“老祖,之前老祖言‘花甲宴’上,必有刺客。后来刺客未见,老祖又言,此乃刺客为淮水伯惊世之言所震慑。如今,老祖再言,应试之前,刺客定有行动,还请老祖指点。”
当日“花甲宴”,料定有刺客的人,并不是只有滑稽,连淮水伯府内部,都是时刻准备着将刺客拿下。
还有当天前来赴宴的人中,不无看热闹的家伙,想要看看李解会不会被人刺死在宴会上。
只是没想到刺客被吓懵了,居然没动手,自然也就没有暴露身份。
然而接下的一段时间,也足够刺客缓过来,那么行刺的事情,终究还是要提上日程。
不过滑稽这次的判断,却不是有人刺杀李解,而是有人破坏应试。
这是从未有过的大考,组织起来困难,破坏起来容易。
干不死李解,还干不死应试的士子吗?
制造一点点恐怖气氛,并不算很难的事情。
这种毫无下限的血腥恐怖,老滑稽亲身经历的次数都有好机会,滑国为晋国逼迫时,整个滑国的人才库,只要是被晋国切割过去的,一半是因为投降主义,另外一半,则是被杀怕了。
再差的国君,也总有两三只忠臣养着的,没有忠臣,忠仆总是有的吧。
但只要晋国创造了一种环境,一种谁帮滑国谁就死的环境,滑国根本没有半点机会。
霸主级大国凌虐小国,就是这样的肆无忌惮。
至于说后来晋国没有直接吞并,那也是因为吃相稍微好看一点,至少比郑国和蔡国,要像样得多。
此时列国知道李解要考试取材的,可能还只是局限于江淮地区,但一个月的时间,也足够传达到中原,甚至真要是不惜成本,两三天跑死马,晋国这时候,多少也已经知道李解在做什么事情。
要想阻拦李解,可能性不大,但制造点混乱,搞点破坏,并没有多难。
淮中城能做的,也不过是见招拆招。
“倘若列强高明剑士、弓手尽出,沿途截杀赴考士子,淮水伯府……当如何?”
老滑稽不答反问,看着孙子滑板。
“这……”
很明显滑板没有想过这种无下限的问题,在洛邑时,作为祖父的滑稽,也没有传授这种毫无节操的手段。
毕竟滑国覆灭,他也不再是一国大夫,即便去列国打工,地位也会大不如前。
老迈的大夫,又算个什么呢?
“此刻,唯见淮水伯府之决心,方能安定赴考应试之士子。”
在淮中城的街头漫步,老滑稽对这个地方的信心,比外人要高得多。
很多细节,旁人习以为常之后,都不觉得如何,但作为一国大夫,从基层到中央,老滑稽都是混过的,他看到的并非只有淮中城的奇葩制度。
还有制度中的极强优势。
只从一点,老滑稽就认为,同样是针对地方治安,楚国和淮水伯府,根本没法比。
楚国原先在淮南,设置有豫章郡,也就是夏邑至六国这一带。负责豫章郡地方稳定的武装力量,是豫章郡的郡兵,分置在了各城邑。
但是这些郡兵,跟楚国陵师,根本不是一回事,装备差且先不提,只论训练,也不过是随便从贵族封邑中随便挑选的农夫而已。
没有经过训练的农兵,能够维持城邑附近的治安,就已经相当的勉强,再要抵御类似暗杀、刺杀等等行径,自然是强人所难。
然而淮水伯府下面,除了广为人知的鳄人之外,还有“白沙勇夫”。
这些勇夫,在充当鳄人候补的同时,其长期工作,就是负责地方治安,保障城市和乡村之间的生产稳定。
其制度严密、训练有素,按标准来看,比一般的楚国陵师还要高上一线。
装备更是不在一个层面上,之前的勇夫,除了弓弩之外,还装备有短矛、投枪等等适合江南地形的特殊武器。
到如今鹰羽箭的产量暴涨之后,基本能保证人人带弓。
远程兵器的武装率就是百分之一百,楚国陵师几百年都没有做到的事情,勇夫就用了两年不到。
而其中中队长以上,还能借用一些特种兵器,比如说阴乡夫人的弟弟沙雕,就掌管着一批滑轮弓弩。
这种特种装备,在应付突发情况的时候,效果非常好。
老滑稽对此了解得不是很透彻,但是他明察暗访,略作摸排,就大概估算了一下勇夫们的能力。
以勇夫的组织训练度,加上夸张的披甲率带弓率,暗杀高手的得手几率也不会高到哪里去。
因为除非这个杀手次次得手,还次次都不会被盯住追上。
这种可能性几乎为零,此时往来淮中城的方式,主要就是两种。
一是舟船,二是车马队。
不管是哪一样,现在都是有新编义士小队护送的,新编义士只要及时预警,以白沙勇夫的训练程度,其跑不死的惊人耐力,在追逐中耗尽搞事暗杀者的体力,完全不是个事儿。
所以老滑稽的判断,就是杀手想要掀起恐慌,可能一次两次能够得手,杀的可能还是落单士子,那种成群结队,又或者本身家族势力不小的,杀手也不会挑这种人物下手。
因为搞不好这种行径,会让苦主直接找到源头的雇主,大家都是贵族,谁还不知道谁呢?
“老祖以为此次考试取材,当是平安无事?”
滑板知道祖父很看重淮水伯府,也一直很欣赏吴国王命猛男,但有信心到这种地步,他是如何都想不到的。
“平安无事或许不能,不过……最多也就是有惊无险。”
说罢,老滑稽正好路过一处南城的小学,此时小学门口,已有不少外来士子,正打算在这里旁听。
看到这副景象,老滑稽很是欣慰地拂须点头。
………………………………
603 熊孩子的梧桐木
云梦泽西北有一条河联通汉水和郢都,名叫阳水。
阳水的尽头,就是竞陵邑。
只是竞陵邑这个称呼,还没有多少年头,郧国还在时,甘鱼口西南毗邻汉水,是被称作“天门”,本地大族多以“风”为姓氏。
不过随着楚国的扩张,风氏也成了楚国内部的地头蛇,比不上叶氏,但也自有生存之道。
依托汉水、甘鱼口、阳水、云梦泽,竞陵风氏算得上多产“鱼米”,又交通发达,是为数不多能够往来扬子江和周秦的楚国地方世族。
此值盛夏,竞陵风氏又一次忙碌开来,不过和以往兜售鱼米布匹不一样,这一次售卖的,却是一张张内容古怪的纸。
纸本身对竞陵风氏而言,并不贵,贵的是纸张上的内容。
甘鱼口的内港,身穿丝袍的楚国贵族青年,都是从容不迫地仗剑前行,到了码头上之后,突然就健步如飞起来,一扫之前的从容不迫。
片刻,更是有人仗剑大叫:“尔等不得自误!切勿争抢!否则,勿怪吾剑锋利!”
“汝剑锋利,吾剑莫非不利?!”
“来一张考试大纲!”
“……”
“看什么?我要前去淮水应试,岂能懈怠!”
一人出列,迈步就跑,不多时就到了竞陵风氏的宅院中,这是前铺后院的格局,入内之后,已经是人头攒动,一个个挤得满头大汗。
豪族之家的子弟,显然不会来这里宛若争抢打折鱼米的平民,但能来这里的青年,也显然不是庸俗之辈,祖上源流,也不会太差。
“考试内容竟然如此丰富?!”
有个青年一脸疑惑,他拿到手的,不是纸张,而是已经翻译成花鸟篆的绢布。
扫了一眼之后,这个青年情不自禁伸出手指,牙齿在那里咬着手指甲。
考试大纲非常详细,应试的排期,各个项目都是错开。
“敢问良人,淮中城考试,非是用楚国文字吧。”
“不敢当良人之称。”
同样热得满头大汗的风氏铺面管事,隔着人群拱手道,“君子请看下方‘备注’,所用文字,乃是‘汉字’。”
“还真是如此,这吴解好大的口气,文字竟敢称天授。”
星汉灿烂,这是银河中的文字,楚国人感触最为深刻。
他们这么狂,还去问周天子鼎之轻重,可也没敢说自家的文字,是汉字、汉书啊。
“休要管他口气大小,这考试用字,还需重新修习。”
“君子放心,有淮中城常用字对照表。”
说罢,冯氏铺面管事赶紧让人支起了一张大绢布,上面根据偏旁排列着大量常用字。
每个字都有“汉字”和篆书的对照,楚国虽然是花鸟篆,但中原篆书也是看得懂的。
作为贵族子弟,来到这里的人,哪怕是家族落魄,也不至于教育迟滞。
“如此甚好。”
“可有小本?”
“有。”
大概是早有准备,店铺里面,居然拿出了两大箱子的卷轴。
每张卷轴,打开之后都是密密麻麻的文字,一看就是人工抄写的,相当的不容易。
除了卷轴之外,还有大量的竹简木牍,这些都是用刻刀刻的,数量更是惊人,直接塞满了两个房间,书架根本不够用,有不少的一部分,直接堆在了外面的廊檐下。
都是读书行家,一看这么多竹简木牍,有人很是惊异地问道:“风氏竟有如此之多合用简书?”
“诸君误会,这些简书非是风氏所制,而是从淮中城进口。淮水伯府所产简牍,规格统一,大小适用,尤其是表面打磨,鲜有毛刺,可谓上品。”
楚国贵族子弟一听,满心的不是味儿,他们不傻,李解这家伙既然都有了纸,显然不可能再多用竹简木牍。
但偏偏还在生产,而且还产量大、良品率高,摆明了就是坑人呐。
可又不得不承认,哪怕明知道是在坑人,赚最后一点钱,这个坑,那些用不起纸的中小型家族、土族,也得往里面跳。
生产加工合格的竹简木牍,自己来削,简直是浪费时间。
吴楚大战之后,知识分子本就小规模地膨胀了一下。到李解这条吴威王压根不管的野狗到处流窜,把楚国人咬的浑身难受,楚国的知识分子,突然间从交流中发现,以往的知识量,只怕是不够用的。
交流产生的,不仅仅是市场分工,还有知识的传播,技术的学习。
楚国中低层的精英们,很清楚以往家传的那几大车书,在淮中城,可能就是一个小本子。
光常用汉字对照表这个东西,就能让聪明人想象到很多东西。
比如说“国人”的识字率肯定上去了,比如说“国野”之间的交流肯定更加频繁,绝对新增了大量的新词汇。
而这些事情,很多时候都是提高了生产效率或者降低了总体的管理成本,跟李解做邻居,他们要是落后太多,恐怕以后去做个间谍也是非常的吃力。
因为淮水伯府的人一开口,每个字都知道什么意思,合在一起,却完全是听鸟语兽言。
求进身之阶这个事情且先不说,光从忠君爱国的角度来看,楚国中低层的精英们,有着很急迫想要学习的心情。
“不知此二者作价几何?”
“简书一卷二十阴币,帛书一卷,布十五匹。”
“如此昂贵?!”
“不贵不贵……”
那风氏铺面管事笑呵呵地冲众多楚国青年摆手,“淮中城中有一言,曰:知识是宝贵的,知识是无价的。此谓‘无价之宝’也,区区二十阴币,麻布十五,如何算是昂贵呢?”
双手一摊,那管事还很自得,却听啪的一声,有个楚国暴躁老哥,上去就他一耳光。
“奸商!”
“奸商!”
“奸商——”
一阵哄闹,却见有个身材灵巧的,摸了一只卷轴,然后整个人一缩,倒退着拱了出去。
出去之后,他便对门外的风氏仆役们大叫:“大事不妙,有贼人闹事,你家人被打得面目全非——”
“啊?!”
门外仆役们大惊失色,连忙入内,其中一人还拱手道谢:“多谢君子告知!”
“无妨!”
说罢,连忙开溜,在甘鱼口的内港,钻入了一条小船。
抖开了卷轴,正是帛书誊抄的淮中城常用字对照表。
“哈哈哈哈……”
大笑了一声,将帛书收好,连忙喊道,“快回郢都。”
“嗨!”
竞陵风氏搞出来的动静,通过阳水传到郢都之后,楚国君臣都是相当的愤怒,又是无比的尴尬。
没办法不愤怒,也没办法不尴尬。
“众卿,楚国英杰若是前往淮水应试,长此以往,楚国之良才,岂非为他国所用?”
大殿之上,楚国太后一脸的肃然,她儿子端坐在那里,很是认真乖巧,楚国的大王,还没有太多的想法,就是个很单纯的孩子。
见大臣们一脸的愤怒、尴尬,楚王也是满心地好奇,抬头看了看母亲,只是顾及平日里的礼仪教育,没有直接开口。
大概是知道儿子想说话,楚国太后眼眸一眨,面带微笑,柔声问儿子:“若有不解,汝为王上,自可询问臣下。”
“嗯。”
楚王点点头,他还是个熊孩子,断奶都没多久,眨着眼,低头看着满朝大臣:“不榖心有疑惑,还请众卿解惑。”
“愿为大王释疑……”
“愿为大王释疑!”
楚国的大臣们,倒也没有含糊,既然老板现在有想法,让他说出来就是。
小孩子嘛,先打好关系,以后也就融洽了。现在有想法,能问出多么夸张奇怪的问题来?随便找点典故,应付应付,也就得了,说不定还是一桩美谈。
见臣子们这么好说话,楚王也是高兴,于是开口道:“国中良才欲往淮中城,先人有云,凤凰下落,必有梧桐。楚才为凤凰,淮中有梧桐。不榖也想前往淮中城一观李氏梧桐木……”
“……”
“……”
………………………………
604 国之将乱必有妖孽
要不是人太多,赵太后差点抬手就给熊孩子一巴掌,说什么屁话呢!
整个大殿陷入了迷之尴尬,国君放的黑屁怎么圆?圆不了啊。
忒不吉利了。
站在人群中的那处大夫斗皇,气得脸红脖子粗,原本的飘逸仪态都是荡然无存。楚国现在的局面,内斗固然还是要内斗的,但出现了李解这条恶狗,总归还是团结起来一致对外。
虽然斗皇也没搞明白,李解到底怎么想的,逼迫整个楚国变得这么团结,有什么好处呢?
“不榖……不榖可是失言?”
见气氛不对,熊孩子噙着眼泪,忍住了没哭出来。断奶之后,就没遇见这种状况,哪怕是叛逆都打到了郢都门口,也没有收到过惊吓。
但是这一回,却是有点被吓到了。
大臣们一个个挂着一张死妈脸,要不是看到眼神还有调整,大概以为是在开国丧。
“王上所言极是!”
突然大殿之中,蹦出来一个高亢的声音,一人出列,朗声道:“臣,项拔,深以为然!王上所言,诚乃世间之常理!”
那处大夫眉头一挑,心中暗忖:项氏村夫,这是有何伎俩?
和别的项氏不同,项拔背后的家族,是楚国为数不多“姓氏合一”的家族,项姓即是项氏。
虽然也是项国之后,但项拔背后的家族,却是靠做内臣起家,战功什么的,倒是不多。
只听项拔深恭到底,然后起身大声道:“王上,吴国李解,非常人也。前有‘唯才是举’之行,后有‘求贤若渴’之举。纵使出身寒微,却为吴威王重用,故以勇力服事吴王。吴国开疆拓土,彼时姑苏英杰为上尊号,有‘威’‘桓’二字,因‘威’字乃吴威王亲自挑选,故曰‘威王’。”
项拔没有理会左右同僚们的目光,反而继续说道:“然则自古有云:开疆拓土曰‘桓’。今吴国南至瓯越,北临齐鲁,淮水南北,尽为吴国所掌。除越国覆灭,新增疆土,皆赖李解之功。王上,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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