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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万人敌-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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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掌。除越国覆灭,新增疆土,皆赖李解之功。王上,于东南勾吴而言,李解,真英雄也。”
言罢,项拔又抬头看着楚王:“王曰: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彼时吴国李解,亦是吴国凤凰也。臣项拔以为,王上目光如炬,明辨是非,实乃言之有理,何来失言之说?”
双手一摊,项拔脸上浮现出不解的神情,然后还左看右看,看得左右大臣都是脸皮发抖。
唯有高坐的熊孩子楚王一脸欣喜,原本眼角的眼泪,都不用擦的,直接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熊孩子露出了一个微笑,心想这朝廷之中,果然还是有忠臣的。
见项拔这么臭不要脸地拍马屁,有心想要反驳,可为了大局,为了现在楚国来之不易的内部和平,不少人都选择了憋着。
不憋着也不行,毕竟没必要反驳,无伤大雅的事情,给大王一个面子,大家都好下台,省得到时候传扬出去,又有人编排,说什么吴国人还没打过来呢,楚国自己的国君,就开始想着投降了。
楚国的国君,想去看看别人的梧桐木,这不是投降是什么?
总不能说“世界辣么大,我想去看看”吧?
人郑国国君郑爽,蔡国国君蔡董,在姑苏看坟看了好几个月了,难道还没看够?!
这年头,当国君的哪有自己主动送死的?
赵太后原本想要抽熊孩子一巴掌,但现在一看,有人解围不说,貌似还能把事故变成佳话,顿时也是心中暗爽,有心当场奖励一下项拔,总算心中还有点逼数,知道这事儿属于丢人,这才作罢,想着找个机会,从旁奖励。
等到散会之后,那处大夫斗皇原本想要拦住项拔的,想要好好地问清楚,你特么在朝会上方什么黑屁呢。
结果还没等斗皇说话呢,就有两个暴脾气白发老大夫,刚出门槛,就上去一把拍掉项拔的头冠。
拍掉之后还骂:“项氏村夫,何故加冠?!”
项拔也是不闹,更是不恼,反而笑嘻嘻地将头冠捡起来,头发虽然散落在肩,却是用断了的玉簪,又重新搅合了一下,然后把头发固定好。
接着项拔就胳膊下夹着头冠,大摇大摆地朝宫外走去。
见他这态度,另外一个白发老大夫也是暴脾气,上去给他后脑勺就是一巴掌:“食君之禄,岂能不顾仪态?汝为项氏大夫,焉能于宫中披头散发,有类东南蛮夷?”
项拔还是笑而不语,淡定地将头冠重新扣上,然后双手一摊,哈哈一笑,大摇大摆地继续离开。
“你……小人!呸!”
“呸!”
“呸!”
“呸!”
“呸!”
……
冲项拔吐口水的大臣并不在少数,但之前想要拦住项拔的那处大夫斗皇,这时候却是懵了,这啥意思?
原本想要跟项拔说道说道的心思,直接烟消云散,憋得那处大夫浑身难受。
等项拔离开之后,那处大夫斗皇这才喟然一叹:“国之将乱,必有妖孽啊。”
此时,他是真的怀念“负箭国士”斗师,柏举斗氏……真他妈的倒霉!
要说斗士现在势力衰退实力减弱,那是屁话,整个楚国,斗氏仍旧是当仁不让的老大。
王室那点实力,可能只有斗氏的一半,整个楚国,与其说是楚王的楚国,倒不如说是楚王与斗氏共享。
虽说都是也是宗室出身,但几百年下来,该分的也都分了,谁跟谁啊。
“那处大夫慎言,‘国之将乱’从何说起?”
“某见吴国处境,是为吴国感慨,为楚国庆幸。吴国将乱,这才有李解这等妖孽,祸乱吴国啊……”
回应得滴水不漏,那处大夫斗皇面色如常,没有理会“亲密”同僚的关心。
见斗皇轻飘飘地就打发了,对方也没有继续纠缠,拱了拱手,这才离开。
眼见着冒出来项拔这种马屁精,那处大夫内心竟是有点烦躁,这种烦躁,比“负箭国士”被诛还要强烈。
楚国的内部斗争,虽然告一段落,但眼见着李解还在淮中城搞大建,不少人都觉得,传说中的“秋战”,未必会来。
吹牛逼谁不会,他们在楚国,也该口花花“三年灭吴”啊,和“五年平楚”比起来,更嚣张更刺激不是?
但那处大夫斗皇根据情报和淮水两岸的发展状况,认为李解这条吴国恶狗,是真的想要搞死楚国。
有了这个基本判断之后,斗皇进一步大胆地猜测,李解如果有绝对的实力,绝对的把握,是不是不想看到一盘散沙的楚国,因为到时候攻打楚国,每个山头都会跟柏举斗氏一样,得靠自己一个一个地啃过去。
和这种状况比起来,还是让楚国上下拧成一股绳比较好。
集中起来,一次性就能解决,那么剩下的楚国势力,也就不必要一个个地啃过去。
有生力量都被打爆了,还怕个啥?
不要太省力。
当然大前提,有着绝对的实力,有着绝对的把握。
想着想着,斗皇额头上渗着冷汗,现在回想起熊孩子大王说的话,感觉颇有点“童谣”的意思,莫不是冥冥之中,有什么鬼神的力量?
国之将乱,必胜妖孽。
倒果为因的话,现在妖孽已经出了,是不是国该乱了?
“不论如何,某为权邑大夫,当为国事计!”
手握成拳,斗皇突然停止了脚步,对随行的谒者道:“还请通禀太后、王上,臣斗皇有奏。”
“呃……”谒者显然没想到那处大夫突然冒出来这一茬,但斗氏毕竟是楚国的超级山头,说话就是好使。
谒者躬身行礼:“权子少待,吾这便前往禀告。”
“烦劳。”
很难得地还了一礼,斗皇深吸一口气,看着略有衰败的郢都王宫,盛夏之时,很多漆面都晒得崩裂,漆皮掉了一块又一块,极为难看,充斥着败落腐朽的气息。
………………………………
605 项拔棒
郢都临水项宅,和其他卿士大夫之家不同,整个门庭鲜见甲兵,就算是护卫,也就是短刃在腰手持棍棒而已。
宅中场地开阔,却不是楚人大夫之家常见的训练场,而是一座小花园。
亭台楼阁该有的都有,还有奇石怪木,期间还挂着一些雀笼,做工精巧不说,连鸟食罐都是陶瓷做的。
只这陶瓷的鸟食罐,就价值不菲。
每个雀笼都有遮蔽,也不怕太阳曝晒,场地开阔通风,更是不至于热死一两只小鸟。
雀鸟在大热天下,都是安静的很,时不时地抖一下羽毛,然后在鸟食罐中饮水。
几个穿着清凉的女子,正在那里赏鸟,凑趣之余,还给一旁躺着的美男子喂食蜜饯、果肉等等。
“君子今日如此惬意,可是有喜事?”
“哈哈哈哈……”
项宅的主人项拔顿时大笑,搂过一个娇俏的美人儿,拿起一片鲜甜的桃肉,塞到美人儿的口中之后,这才说道,“今日朝会,吾显名于君前,为王上分忧,想必过些时日,便有封赏。”
被人狂喷一脸口水的项拔淡定的很,被吐口水怎么了?无所谓。
反正现在被大王挂记上的,一定是自己,而且肯定不是记恨。
当时什么场面?不知道多少老臣子想着大王丢脸丢到家,小孩子差点哭了,不是他项拔出面,谁能给大王挽尊?
小孩子就没有尊严的吗?!
再说了,他项拔敢跳出来为大王撑腰,那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君子,前庭来客,自称‘木子三人’……”
“来者几何,礼物几何?”
项拔直接打断了奴婢的话,猛地上身前倾问道。
“呃……来者五六人,有主有仆,穿戴拙朴,但礼物丰厚。有两根象牙,宛若丈夫。”
“丈夫之牙?!嗨呀!这是贵客啊!”
哈哈一笑,击掌赞叹,项拔立刻笑着吩咐奴婢,“去跟贵客好言,便说某少待便至。”
“嗨!”
奴婢退下之后,莺莺燕燕的妙龄女子们便依偎过来。
一个个牟晗秋波、眼带春水,凑近了摇着项拔的胳膊:“君子,这些人,如何这般阔绰?丈夫之牙,天下罕见啊。”
“嗳,某乃上国大夫,若是下等之礼,岂能入室?”
项拔一脸自得,然后起身,“更衣。”
“嗨!”
见项拔居然有这好处,这些个女子都是心思泛滥,忙不迭地伺候着项拔。
穿戴整齐之后,项拔再次恢复成了美髯飘逸的美男子,头冠正好,这才迈步而出。
宅中女子并不知道来的客人什么来头,但项拔心中是清楚的。
“木子三人”,呵呵,木子为李,三人为众。
意思是,这些人是姓李的门众,简而言之,就是姓李的走狗。
天下间哪个姓李的最牛逼?反正项拔觉得别的地方不知道,但江淮这里,就只有一个姓李的让人心惊胆颤。
“哈哈哈哈……诸君驾临,蓬荜生辉,蓬荜生辉啊。”
楚国并没有“蓬荜生辉”的说法,这是吴国才有的,然而此刻项拔一开口,就让对方眼睛一亮。
“贱私见过项子。”
领头的行礼之后,其余人也跟着行礼,礼数相当周到,而大厅中,更是大大方方地将礼物展示出来。
两根超大超粗超长的……象牙,上面缠绕着一些紫红丝绸,还做成了花骨朵和蝴蝶结,很是抢人夺目。
如此巨大的象牙,反正项拔没见过。
“久不来郢都,略备薄礼,还望项子勿怪。”
“岂敢岂敢,诸君,坐,请坐……”
一番寒暄客套,整个项宅,都仿佛欢快了许多。
而此刻在项宅之外,几个斗氏子弟脸色铁青,盯着项宅门口的车马,咬牙切齿地说道:“那是淮水之骡,乃是淮水伯府特产,似马类驴!”
因为李解的缘故,导致楚国人也不说“鹿蜀”或者“騼??”,都是跟着说驴。毕竟淮水和长江之间,有着驴、骡最大种群的,就是淮中城,就是李解。
李解说是驴,那就是驴。
“项氏村夫,竟敢勾结吴蛮!”
一个斗氏子弟大怒,拔剑就要上前,另外一人立刻拦住:“不可!”
“滚!今日,当诛国贼!”
暴躁的斗氏青年,抄起佩剑就冲向了项宅。
门口的项宅护卫见状,顿时大惊,连忙喊道:“有刺客!有刺客!有刺客……”
正喊着呢,骡车上下来两个强壮剑士,同样抽出了佩剑,然后脸色淡漠地看着怒气冲冲而来的楚国年轻剑士。
原本怒气冲冲暴躁不堪的斗氏青年,急促的脚步逐渐随着两个强壮剑士的出现而减缓,最后到了项宅门前,居然是止步不前,拎着剑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大吵大嚷的项宅护卫们,这时候见事情有了转机,都是冷静了下来,然后小心翼翼地看了看来人,又看了看强壮的剑士,顿时心中大定。
剑士身量不高,但是真的非常强壮,两条臂膀粗壮有力,皮肉浑圆黝黑,握着剑柄的手腕处,青筋早就暴起,显然是蓄力而不发。
左右站定,两个剑士目光低垂,很是随意地看着上门来的年轻剑士。
轻蔑的眼神根本不做掩饰,让斗氏青年更是心中狂怒,但狂怒归狂怒,他不傻,对面站着的两个家伙,绝对是上过战场杀过人的。
而且杀得还不少。
一身麻衣,身强体壮,断发纹身野性十足,就差在脸上刻着“吴人”两个字。
这种野蛮的气息,楚国人太熟悉了。
跟楚国干了五代君王,怼了一百年的老对手,至今还制度不全的狗蛮子吴国。
“斗季!走!”
大概是觉得太过丢人,另外几个年长的青年,过来将这个来势汹汹的斗氏青年给拽走了。
什么狠话都没有撂下,场面极其尴尬。
双方的情况,让项宅护卫目瞪口呆。
这边连话都没有说,就这么一站,刚才还叫叫渣渣气势汹汹的斗氏子弟,居然就撤了?
怂得这般快,让人叹为观止。
护卫们一开始还没闹明白上门的是谁,等人数一多撤走之后,才发现这是斗氏子弟。
不发一言而退斗氏,这当真是神乎其技,充满着鬼神的力量。
护卫们都是一脸的敬仰,但两个强壮剑士,却是淡定的很,又回到了骡车上看管车马。
过了一会儿,宅中来了人,小心翼翼地问道:“刺客何在?”
“是斗氏子弟,适才持剑上门,为两位壮士喝退!”
“喝退?!适才并未开口,不过是左右而立,斗氏子弟,便自行退去。那最小的,便是斗季,我认得他!”
“嘶……”
出来看看情况的人倒吸一口凉气,整个人都吓到了,斗氏的人打上门,这还了得?
都是大夫之家,这项氏跟斗氏比起来,就是个弟弟。
而项拔,更是弟弟中的弟弟。
斗季虽然是个青少年,可脸面比项拔小不了多少,现在居然怂了?而且听门卫们描述,居然是被人一言不发给吓住了,然后被兄弟们拖走?!
太爽了!
连忙返回前厅禀报,在家中的项拔,其实此刻听说有刺客上门,心脏都在扑通扑通的跳。
朝会上给大王撑腰,肯定是得罪了人,就算不得罪,自己跳出来做阿谀奉承的幸臣,肯定是要动了别人利益的。
项拔并非不怕死,只是利益动人心啊。
不多时,门外有人来禀报,将事情这么跟项拔一说,项拔顿时大喜。
眼睛一亮,看着送礼的客人,更是欢喜非常。
“若非诸君护卫勇猛,拔……必遭斗氏所辱啊。”
“外间二人并非护卫,只是赶车牵马之徒。”
“……”
脸皮一抖,项拔只觉得天灵盖都在发烫,牵马之徒都这么牛逼了,正牌护卫该是何等的生猛?!
“项子若是不弃,贱私可借用三五护卫,以保项子周全。”
“当真?!”
“当真。”来者笑着点头,“我家主人命我等前来之时,便是说过,楚国项子之友谊,不可轻弃。”
“对对对,友谊、友谊……”
跟对方打交道也不是一回两回,回回都有大礼,项拔又不是傻逼,收了礼肯定也要小心过日子的。
现在人身安全出现了问题,不抱紧对方大腿,还等什么呢。
双方更是融洽,关系更是亲密无间。
过了几天,就有来历不明的武士进驻项宅。
郢都的消息传回淮中城之后,正守着青蛇下蛋的李总裁看完消息之后,很是感慨地说道:“项拔……棒啊!”
………………………………
606 几近于道
“这个项拔,是怎么联系上的?”
“主公难道忘了随国上大夫曾善?”
“这老夫子还有这能耐?”
“不久之前,曾善前往新蔡,拜访蔡美。”说话停顿的时候,商无忌给妹夫老板倒了半杯凉茶,然后接着说道,“主公也是知道的,随国大不如前,随侯年长不说,国中英才,皆为外国所用。所谓‘非吴即楚’,便是随唐诸国的处境。”
真挚且自发性地愿意跟祖国共命运者,这年头,本来就是少数。
即便是有些小国之中,那些还能参政议政的“国人”,一旦遭遇大难,真正愿意跟着国君一起挺过难关的,也是少数。
随国能够撑到现在的程度,也算是难能可贵,曾善一把年纪还在辅政,并非这位老夫子真就这么爱随国的相权。
就这么大点地方,再搜刮油水,又能有多少呢?
过去几十年中,随国上大夫曾善攒下来的家底,可能还没有这几个月跟淮中城的交易回报率来得丰厚。
因为卖公主卖得比较坚决,随国算是拿到了不少“大红01”的份额,类似唐国这种老朋友,贵族们想要搞一些带进棺材或者在家里面穿着显摆,主要渠道,就是从随国上大夫曾善这里。
一进一出,十几二十倍利那都是友情价。
物以稀为贵,而且物以优为贵。
到处都有红丝绸,但能做到“大红01”的,天下诸侯,一家都没有。
不管出于什么考量,曾善也没理由跟李解交恶,至于说从为臣者的个人节操来说,曾善一把年纪还给随国续了命,至少随侯现在是个体面人,看脸色的次数,明显减少。
功过且先不论,为君分忧是做到的。
在这个基础之上,考虑到历史进程,作为一个老江湖,该有的超前眼光,还是有那么一丢丢的。
只要有一丢丢,那么万一真的李解干死了楚国,他曾善这把老骨头,要是在灭楚过程中,出了那么一点点力,荣华富贵酒还是有的。
再者,曾善也不仅仅是问询蔡美,他跟郯庄子有书信来往,更是和逼阳子妘豹面对面交流过。
从现在的局面来看,吴国这个制度混乱的国家,要说弊端,肯定是比比皆是。可要说好处,也不是没有,灭国之后,没有说弄死别人国君全家的。
连越国国君都好端端地在姑苏吃吃喝喝,这待遇还是大贵族级别,不曾减少。
就冲这个,曾善又不是傻逼,随国灭谁手里不是灭?那还不如被吴国灭了,至少随侯还是全须全尾。
所以在李解秋收攻楚之前,曾善先搞点小门路小渠道出来,也算是抬抬手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这项拔虽为楚国大夫,但只有虚名。当年楚国攻略淮水两岸,云梦泽大小十七国破灭,大别山二三百蛮酋逃亡,其中有功者之数,自然是数量众多。只是先王奋起,三战三捷,更是连破四处郢都,至此,楚国淮水两岸土地,这才丢了大半。”
到李总裁几百条船飘过来恐吓“州来城”的时候,楚国在这片地区只有据点,有效统治范围连当初的十分之一都没有。
最典型的就是当初灭掉的国家,陆续复国十好几个,当然中间又有再次覆灭的,但足以看到楚国在这片地区的力不从心。
要知道,隔着一道大别山,对面就是“负箭国士”斗师的老巢柏举。
换作巅峰期的楚国,“负箭国士”能在山西?那必须是在山东啊!
吴国对楚国的伤害之大,是前所未有的,后遗症相当恐怖。
甚至可以这么说,中原诸夏,尤其是晋国为首“含姬量”比较高的国家,能够有这么多年边疆区的太平无事,全靠了吴威王这头千古大妖。
他跟楚国人死磕得越厉害,楚国在北方地区的力量也就越虚弱。
从战略进攻转为战略防御,以前的楚国哪有这么怂。
“照无忌这么说……项拔是有名无实的大夫?”
“主公可曾见过腰间无剑的大夫?”
说这话的时候,大舅哥商无忌一脸的讥笑。
大夫大夫,就是要比一般的丈夫要大,才叫大夫嘛。就项拔这种连拔剑机会都没有的倒霉蛋,也就是顶着个大夫名头蹭吃蹭喝,每个月拿点死工资,也就差不多了。
再要想培养一点兴趣爱好,可能就要节衣缩食。
倘若还喜欢玩漂亮小姐姐,那更是个花钱的去处,没钱玩个屁的小姐姐。
“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啊。”
李总裁一声感慨,便见小本本被大舅哥摊开在手,唰唰几笔就记录下来。
合上小本本之后,商无忌又道:“项拔不同于项国后裔,倘使再无机会,至二代,必定衰败。不过,项拔少时游历随唐,三十余年前,曾在随国避难,于曾善处听讲十日。故项拔之后,便以‘十日恩师’尊敬曾善。”
“还有这故事啊。”
也是没想到这贵族之间,破事儿还挺多。
“否则曾善为随国大夫,岂能说动大国大夫?”
“有道理。”
笑了笑,李解拿起茶壶,给大舅哥也倒了一杯茶,然后给自己满上之后,连灌了一气,这才空杯扔到一旁:“曾夫子可能只是举手之劳,不过,却是大有裨益。等于就是在楚国中央,插了一颗钉子。”
“有一必有二。”
商无忌也是自信一笑,就楚国现在的内部环境,要收买全部高层,可能是做梦,但只要价钱合适,大舅哥敢料定楚国大贵族能把他们的大王和太后一起打包卖了。
“这也算是人性道理了吧。”
“哪算什么道。”商无忌摇摇头,然后又问李解,“主公,经随国而收买项拔,如今也算是成功,接下来,主公要如何做?”
“彼之英雄,我之仇寇。当然是把楚国英雄都害死嘛。”李解说罢,不等大舅哥掏出小本本继续抄录,又接着道,“这样,支一笔款子,调往随国。一部分拿来打点随国君臣,剩下的,都拿去收买楚国人。不要只盯着楚国庙堂,那些小地方不得志的,花点小钱,就能打发了。”
“这些不得志者,又有何用?”
“不得志的,你说他们有没有怨气?会不会羡慕嫉妒恨?让他们喷……抨击啊。就说楚国‘牝鸡司晨’,是晋国为了搞烂楚国的计谋。然后随便挑两个楚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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