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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万人敌-第2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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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什么都瞒不过首李。”
沙北一脸震惊,自己老婆要大蛟皮包包,怎么首李也知道的?自己老婆不漂亮啊。
“……”
比沙北更震惊的李解猛地扭头:“卧槽,你们还真是会玩啊,这就开始弄鳄鱼皮包包玩了?牛逼。”
“……”
入冬之前,沙北是要返回傅城的,此刻过来轮值,也是为了熟悉濊水和睢水的情况,这样从泗水南下,调度换防的时候,跟龙背山的驻军,就能无缝衔接。
所以在淮中城,他其实也没有多少停留的时间,过阵子就是要走的。
趁离开之前,多搞点好处,也算是职务便利。
过了这个村,可就没那个店。
从去年就有了这个苗头,猎杀大鳄鱼的难度,越来越高,巨鳄更是一条都没有。能杀的都杀了,江阴邑现在库存的鳄鱼皮,都是巨鳄皮,也就是所谓的“海蛟皮”。
这种巨鳄的皮革,在洛邑非常紧俏,因为改制皮衣之后,秋冬时节防风保暖,大贵族可能不需要,但很受武士阶层的喜欢。
秋冬搏杀,最麻烦的就是活动受限,巨鳄皮比一般的宽吻鳄皮要扎实,韧性也是更足,缝合毛绒夹层,简直就是神器。
只可惜现在扬子江入海口,咸水鳄已经快被杀光,“百沙”猎杀咸水鳄的狩猎队,现在都是拿着文书,去沿海地区寻觅,最远的,直接跑到瓯越地盘上。
也是因为洛邑武士喜欢鳄鱼皮,也就带起了一阵风,很多边角料,就做成了包包。
便是常见的挎包,这年头的妇女,本就有挎包在身,不过大多都是麻布,偶有锦囊,皮革包包虽有,但大多都是羊皮,卖相有点矬,至于说用得起鹿皮的,也不在外行走。
于是乎,鳄鱼皮就在这个“红海市场”中绽放出了生机。
“你要去买,那就去买啊,还跟我说什么?”
“规矩嘛。”
嘿嘿一笑,沙北爽得很,一张大鳄鱼皮,这就算是到手了。
想当初他们刚从白沙村出来的时候,那就是直接鳄鱼皮扒了随便糊弄两下就往身上披。
什么叫阴乡鳄人啊?!
“你跟阿南、阿西,商量得怎么样了?”
“只要首李一声令下,约期而至。”
“嗯。”
李解点点头,然后郑重道,“入秋之后,江南惯例会有一阵南风天,时间不会长,过了之后,就要开始刮西北风。记住,严格保密。”
“是!请首李放心!”
“事后,老子封你个大官当当。”
“我想当县长。”
啪!
李解抬手就一巴掌扇了过去,“你他妈的有没有志气?!老子这么大地盘,你就想当个县长?!你这个废物!”
“……”
沙北一脸懵逼,寻思着县长就不小了啊。
就是现在,老大自己不也还是兼职江阴令一职吗?
这也是一县之长啊。
“中期目标,就是三年之内弄死楚国,别人都以为不可能,你们是我心腹,应该都清楚,这根本不是什么问题。什么坚城险要,堆人堆不死,老子龙神之力一出,还炸不死他们?”
“首李说的对!”
“老子当然对了。”李解横了一眼,然后道,“除了我们自己人,幕府剩下的,也都保密。”
“是!”
“诸夫人,除了阴乡出来的,谁来打听都是糊弄过去,你们兄弟几个,都心中有数的吧。”
“是!”
“都他娘的以为老子怎么怎么打楚国呢,老子那么多队伍,什么时候打仗还跟着别人口风的?”
冷笑一声,李解心中对那些个想东想西的都是不屑,甭管是真心还是假意来投靠的,关他鸟事,一概都是工具人。
他孑然一身非法穿越,到了白沙村,他就只认带出来的那批人。
因为不管什么情况下,只有这些人,会跟着他走。
不跟他走就得死,不是他李某人来杀,就是天下诸侯来杀,甚至都不用天下诸侯,光吴国那些个老世族……又有哪个不是垂涎三尺垂涎欲滴?
“抓紧时间!”
“是!”
(本章完)
………………………………
615 大隧关军心不稳
淮水伯府开始动员之后,整个淮水两岸,都是激动不已。
大量的楚国人开始往来城邑之间,各种情报立刻满天飞。情报贩子们的狂欢,就此到来。
只是对普通的情报贩子来说,现在的日子,那是相当的不容易。
进入军事管制之后,举凡路桥关卡津渡,都要查验身份,幕府内部恢复了只认口令不认人的状态。
列国商队除非拿到通行证,否则就没办法出入淮中城。
还没有完全紧张起来,就导致大量情报贩子无法开展工作。
唯有底蕴厚重的老牌情报贩子,才能有各种暗地里的渠道,对外传播情报。
“急报!急报!急报!吴人誓师!吴人誓师!”
大别山西北断有一处关隘,名叫大隧,当年老妖怪攻楚的三路大军,其中一路,就是从大隧关进入楚国汉东地区。
也是因为有了前车之鉴,楚国人将大隧关加强成了超级雄关,前后各有附属小关各三,不管内外攻楚,只要走这条路,都要面对七道大大小小的关卡。
不仅如此,楚国斗氏的精锐家族部队,也都驻扎在这里。
驻扎在此总计四千人的正规军,都是隶属楚国陵师,只是指挥权并不在楚王手中,随着“负箭国士”被诛,斗氏跟王族的貌合神离,也加剧了分离,此时的大隧关,已经初步有了军阀化的迹象。
“吴人何时誓师!”
大隧关中,郎中出身的大隧大夫并没有慌张,很是镇定地询问着吴人的动向。
“三日前!”
“誓师之众几何?!”
“细作密报,鳄人、勇夫总计八个大队。新编义士集结新蔡、白邑、息国!”
“义从呢?”
“从者甚重,不可量数。”
“不可量数?!再探!”
“嗨!”
楚国的郎中,就相当于国外的国君侍卫长,在楚国内部,年轻时候能够当郎中的人,除了本身家族力量很强之外,自己的能力也是非常的可贵。
毕竟,这个位置,想要从各自的家族中杀出来,没有真本事,那是万万不行的。
当年除了“负箭国士”斗师之外,斗氏各家之中,唯有抗住北线吴军的一支亲卫部队,才算是可圈可点。
率众之人,就是当时的郎中斗尊,也就是现在的关令、大隧大夫。
此刻,斗尊让传令兵离开之后,立刻召集幕僚议事。
“诸君,吴解已经誓师。”
“还请夫子下令!”
“夫子,还请下令!”
“夫子一声令下,吾辈必定相随!”
幕僚们都是气势高涨,并没有胆怯的意思。
战上一场还是投降,总是要有一个结果的,没必要未战先怂。
“诸君稍安。”
抬手安抚着幕僚们的情绪,斗尊环视军帐内的亲随,“郢都传来消息,司马亥将左军,赵盘将中军,叔孙季将右军。”
“嗯?!赵盘?!”
“妖妇!值此生死攸关之际,竟敢用晋人?!”
“‘吴晋互王’,天下皆知!贱妇既用晋人,必是亡我社稷,何不用秦人耶!何不用秦人耶!”
幕僚们的愤怒很简单,“吴晋互王”说明吴晋两国的国际关系,那是不错的,尽管后来发生了变故,但明面上肯定亲善。
现在用晋人来为中军的指挥官,这不是寻死,什么是寻死?!
这不是卖国,什么是卖国?!
前线受关将士,肯定要心寒啊。
反正都是卖国,那就更彻底点,用秦人好了,“吴晋互王”哪里比得上“吴秦之好”不是?!人秦国都把夜月公主沉淮水了,顿子期还哭淮水,天下皆知。
现在淮水女神宫的“香火”,连楚国人都知道,旺盛得很呐!
“稍安勿躁!”
语气虽然也是不爽,但斗尊还是郑重道,“值此危难时节,吾辈忍让便是,大局为重!”
“夫子,何谓大局?!何谓大局?!那妖妇诛杀‘负箭国士’,尚且如此坚决。夫子乃是先王郎中,她岂能轻易相与?!”
“夫子!不可不防!我部驻扎大隧十年之久,镇淮上,慑随唐,方有汉东之安。若论家世,夫子乃斗氏血脉,尊贵无比,便是当今王上,亦要尊称夫子一声‘叔祖’;若论战功,旧年东吴大妖在世之时,舟师全军覆没,陵师一败再败。唯‘负箭国士’同夫子二人,可谓国之良将,悍勇非常。”
“今吴人再来,‘负箭国士’不在,将士用命,非勇者不能服其心。夫子即便不将中军,将左如何?将右……又如何?!”
幕僚们说到这里,眼睛都是红了。
“夫子!此地乃是大隧!此间,尚有四千斗氏子弟,乃是先王精锐啊!”
原先大隧关的人,都寻思着,即便老大不能成为中军一把手,怎么地左右军都有一席之地吧。
三军总帅这个位置,他们是不想的,毕竟山头林立,斗氏内部,也是各种想法。
能够整合在一起,一致对外,对他们这些边军来说,就已经可以了。
不出乱子,就是最好的结果。
只是万万没想到,三军指挥序列,居然一个都没有留给大隧关的人。
这种感觉,简直伤到不行。
因为理论上来说,吴国人打过来,首当其冲的,就是大别山一线。
而大别山一线,就是类似大隧一样的关隘,要接受第一波挑战。
谁是前线?!
他们就是前线!
“诸君,稍安勿躁……”
斗尊叹了口气,再次抬手按下,安抚着幕僚属下们的糟糕心情,“老夫非是不知诸君所想,只是,此刻当真乃是国之危难,且是前所未有之危难。吴国蛮酋所言游玩汉水,只怕非是戏言,其野性难驯,唯吴国大妖方能安抚。”
说到这里,斗尊又道,“老夫有新郑消息,传言洛邑天子曾遣使召见吴国蛮酋,有言以‘汉子’相赐。倘若如此,只怕郢都危矣,楚国危矣!”
“……”
“……”
幕僚们听到这个消息,都是愣在了那里。
汉子?!
这个消息,太过突然,太过劲爆,以至于幕僚们懵在那里,久久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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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
616 有人在忍辱负重?
大别山入夏之后,蚊虫就是极为泛滥,更不用蛇虫鼠蚁多种多样,这年头还有水桶粗细的大蟒肆虐,虽不至于成灾,对人也是无害,但也是极为吓人的事情。
不过对斗氏而言,大蟒活动的地区,往往才是他们安营扎寨的好地方。
别的不敢说,驱虫、驱鼠的效果非常好。
嘶嘶、嘶嘶……
是夜,目送附近活动的一头大蟒离开之后,斗尊看了看夜空,这才赤足踩在木制地板上,一边走一边问道:“冥阨尉如何回复?”
“时下冥阨兵卒战意全无,冥阨尉居然要听命于左军。国中孰人不知,司马亥乃是冥阨尉杀父仇人,郢都如此行事,岂非乱命?!”
摊手发抖的中年人胡须都因此而乱,“夫子,非是吾等不尊王上,实乃乱命难为,乱命难为啊!”
“那处大夫怎么说?”
“权子命人传话,言少则三日,多则半月,必有消息。”
“哈……”
听到这回复,斗尊显然是被气得不轻,下巴扬了一下,这才叹了口气:“斗伯官如今也是谨小慎微啊。”
斗皇字伯官,乃是权邑斗氏嫡长,斗氏虽然分了很多支,但斗皇在各家的影响力都不小,主要还是因为会做人。
早年斗氏跟王族正儿八经开打,年轻时代的斗皇,也是出过力,将这种内耗平息下来,不断地退后。
虽说没有彻底解决,但这种影响力还是有的。
像现在这种需要让人等等等等再等等的情况,可以说是前所未有。
这自然是让老朋友们很是不屑,更是觉得堂堂权邑大夫,居然也有如此怂包的时候。
“夫子,权子定是得到淮水消息,这才如此回复。”
“呵。”
不屑地摇了摇头,斗尊懒得跟儿子解释政治上的事情,只是简单地分析现状,“你可知旧年东吴大妖,是如何让斗师封于柏举?”
“夫子,这从何说起?”
中年人一脸奇怪,“负箭国士”明明是先王赐封,怎么跟大妖怪勾陈有关了?
“当初老夫守淮南,云轸甪为佐,我二人先后撤回冥阨,当时守冥阨之人,同我等意见不合,便命老夫同云轸甪,前往随国借粮。只是我等还未至随国,吴军便破了冥阨,旋即直转而下,顺衡山走向,一路攻城略地,于柏举击溃陵师。”
回忆起来,斗尊都有点觉得运气逆天,当年要不是被人穿小鞋,他和云轸甪,当初就应该是勾陈的俘虏。
“后来老夫同云轸甪,自是半颗粮食也不曾借到,这便顺溠水南下,招兵于速杞,谁曾想,这些溠水新卒,后来竟是抗吴庭柱。”
说到这里,斗尊竟然有点不甚唏嘘。
别看他现在地位有点超然,背靠斗氏这么个庞然大物,还管着国内最大最重要的几个要塞,可一步步走过来,当真是运气和实力相辅相成,还有一点点莫名其妙的贵人机缘,这才有了如今的地位。
可即便是现在,运气显然不在他这一侧,郢都的政治内耗,让中枢对斗氏半点信任都没有。
甚至斗尊坚信,条件允许的话,搞不好郢都那个妖妇,巴不得斗氏被李解杀个一干二净。
什么楚国不楚国的,楚国可以亡,斗氏必须死!
“当年若非吴国从冥阨入楚,如何能兵锋势成?若是吴国绕道别处,也不至于成就‘负箭国士’之美名。”
对斗尊来说,什么政治考量都是屁,他就是个当兵的,在他眼中,那特么就是冥阨被吴国人搞烂打穿,然后势如破竹,一路莽到柏举,然后一波干死了楚国的陆军主力。
就这么个事情。
有了这么个事情,才有了斗师的机会。
而现在那处大夫斗皇,还在琢磨在中央搞什么沟通,让他在等等。
这是等中央谈妥的时候吗?
都火烧眉毛了,李解比当年老妖怪还要凶残,老妖怪那时候,何尝有过这么多小弟跟着一窝蜂?
李解连蔡国公主都上了,淮上根本没有对手。
当年他斗尊和云轸甪,还能去随国借粮呢。
现在?借个屁,借人头一用还差不多。
李解上了蔡国公主之后,不就是上了随国公主吗?
斗尊甚至知道随国上大夫曾善这个老没脸皮的,还专门跑去淮中城进行推销,在新蔡各种吹捧,总之就是自家公主的技术好技术强,让人爽歪歪……
想要骂点什么出来,但还真是话到嘴边,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李解走大隧,他斗尊还有点把握,将李解堵在这里。
毕竟老妖怪是老妖怪,李解是李解,老妖怪填人命完全就是闭着眼睛随便框。
但李解不一样,斗尊是了解过对手的,李解手中的人命,是舍不得胡乱填的。
真要是李解跟老妖怪一样,还至于跟陈国、蔡国、随国、唐国借那么多粮食?
可问题又来了,姓李的是傻子吗?硬要刚正面,硬要来大隧,就是不去隔壁冥阨?
“夫子的意思是……吴解当攻冥阨?”
“大隧共有七关,换作汝为东吴蛮酋,汝欲何为?”
“……”
沉默了一会儿,中年人眼神复杂,半晌,挥舞拳头,狠狠地砸在地板上。
咚的一声,砸得一阵叽叽喳喳,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有老鼠跑到了地板下面。
明明之前还有大蟒在的,居然还能有老鼠生存,还真是罕见。
眼见着这种情形,楚人本就敬重鬼神,斗尊觉得,冥冥之中,是不是上天给了什么暗示,祖先在提醒着他们,这一场注定要来的战争,结果早就注定。
鬼使神差的,斗尊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或许他应该投降。
这个念头冒出来之后,简直强烈到不行,他对郢都那些政客们的把戏一点兴趣都没有。
赵太后想要如何作妖,由得她去吧,这个妖妇当真能把楚国王室毁了,也算是手段高超。
甚至斗尊觉得,晋国还真是了不得,一个女人,就把楚国搞到了这般地步。
回想起之前避开乱局的种种行为,斗尊可以说相当的后悔。
当初他是烦了郢都的争权夺利,这才从丹阳公的位置上下来,然后跑来守大隧。
一是他军人出身,更喜欢行伍之间的简单粗暴。
二是大隧他熟悉,这里也多是他的老部下。
三是大隧里里外外,都是斗氏在经营,老部下往往都是老弟兄或者子侄辈。
只是原本避乱的天真想法,现在看来,简直是愚蠢到了极点。
现在好了,什么乱都不用避了,因为最大的乱子,马上就要找上门。而且他连丹阳县也回不去,他这个曾经的丹阳公,居然是进退艰难,只能守着家族经营多年的要塞地盘等死。
是的,就是等死,斗尊确信自己就是在等死。
越是老于军事,越是明白楚国现在的中央军、边防军,对上李解就是死路一条。
称霸淮水是那么容易的?偏偏李解不但做到了,还把淮水南北周围一圈的势力,都消化了一遍。
尤其是曾经的州来城,现在变成了淮中城不说,连曾经的“州来大夫”云轸甪,也是他斗尊的老搭档,都成了淮中城的狗。
李解在淮南的军事行动,他在大隧也是一清二楚。
“五步猛夫”沙仲哈负责到处扫荡,而云轸甪,则是在后方负责搞建设。
一老一少,居然配合的不错,夷虎人根本没泛起什么浪花来,连带着楚国的居巢邑,也彻底丢了干净,最后的一点影响力,可能就是靠近大别山的潜邑。
现在虽然还没有听说潜邑丢了,但只要看现在的局面,斗尊根本不抱有任何希望。
“夫子!依夫子所见,眼下吾辈,当如何行事?!”
“老夫若说同东吴蛮酋交战,我军必败,汝当如何?”
“这……”斗尊的儿子一脸震惊,他对自己的父亲,从小就是相当崇拜的。
尽管斗尊说不上战无不胜,但的的确确算是军方的一块定心石。
现在却是这么个回答,这么个态度,作为属下也好,作为儿子也罢,听着就是觉得犹如晴天霹雳。
“父亲!”中年人神色一变,变得坚决起来,“父亲可是欲勤王?!”
“勤王?!”
听到儿子的话,斗尊都愣了,笑了笑,没有说话。
只是找了一张椅子坐下,这是一张竹子做的椅子,有扶手,有靠背,是淮中城出口道郢都的好货色。
他年纪大了,自然也是需要这么一个物件。
坐在椅子上,双手自然地扶着扶手,整个人向后仰着靠着,脑海中不断地交织着各种想法。
实际上,此刻的斗尊,有点惭愧,他突然觉得,自己是真的老了。
自己居然想着投降,而自己的儿子,却还想着不断挣扎求活。
斗氏是楚国的斗氏,楚国亡了,斗氏又如何独存呢?
只有在楚国的体制之下,斗氏才能够一家独大,甚至跟楚王相争。
但楚国灭亡的话,胜利者怎么可能给斗氏那么大的权力,那么大的地盘,那么多的人口。
“唉……”
叹了口气,斗尊看着儿子,“若是勤王,你可有打算?”
“若是勤王!”
中年人目光冷冽,“便邀三关共举大事,顺溠水而下,自贰地渡河西行。吾来大隧之时,郢都已经北迁上鄀!父亲,里应外合,有二千之数,便可破上鄀!”
毫无疑问,这些想法,并非是一天两天,显然是做好了工作,有过很多次推演。
至于预案是如何,斗尊已经已经不需要再去详细了解,只要从儿子的坚决态度,就能明白,这其中,绝非他们斗氏一家的事情。
“里应外合?”
“大夫项拔,如今甚为王上欣赏,委以驾前重任,其可为内应!”
“项拔?”
斗尊眉头一皱,“此人无权无势,如何为内应?”
“父亲难道不知,项拔已被封为‘环列之尹’?”
“项氏村夫,岂能担当重任!郢都妖妇,这是自取灭亡!”
暴怒的斗尊简直不敢相信,想他战功赫赫,年轻时候,也就是个郎中。
这项拔是个什么东西,居然是“环列之尹”?这是王宫外围卫戍部队的一把手,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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