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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万人敌-第2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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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皮?!”乍然又听到沙东这么精辟的总结,项拔又是击掌笑道,“妙啊!便是换皮,这王前之师,名为楚,实为汉。只是楚国上下,谁能戳破?如今郢都封爵加官之辈,皆要仰赖渚宫母子二人,自是不会拆穿。至于凡夫俗子,又不能亲临渚宫,岂能知晓真假?”
“……”
听了项拔这一套套的,沙东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之前他就觉得,云轸甪这样的老江湖,怎么会在楚国沦落到那般地步的?现在一看项拔,沙东就觉得,这楚国今年不倒闭,明年也得垮台。
这样高水平的老阴逼,楚国居然没有重用?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也就是现在读了书认了字,还能够跟在老大屁股后面勤勤恳恳地干活,换作以前还是沙野一小土鳖的时候,他能想这个?他能琢磨这些?
他连个屁都不是,又怎么去感慨这些呢?
无知的时候,又怎么可能去知晓食肉者们的“怀才不遇”?更谈不上什么感慨不感慨。
“如此,看似汉军不曾驻扎渚宫,实则渚宫为汉军所掌。”项拔并不知道沙东内心现在异常的感慨,自顾自说道,“汉子有伯父之名,又是天下闻名之兵家,这王前之师孰人筹建训练,舍汉子其谁?”
“有道理啊!”
“如是有个交待,这楚国各地之民,便不会深究其中不妥之处。”
“还真是……妙啊。”
沙东再度感慨,老大果然厉害,这样的老阴逼,居然也能拉拢过来。
只是沙东哪里晓得,李解压根没怎么拉拢项拔,来来去去就两招。
一是给好处,二是大力给好处。
没了。
威逼利诱四个字,李总裁从来都是只需要负责“利诱”,因为“威逼”这么个操作,还需要他干什么?他这张脸就写满了“威逼”!
“无论何时,楚王必须掌握在汉子手中,如此,赵太后也好,楚国新贵也罢,都犹如枷锁在身,不得自由。”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咦?此言精妙,不知出自何人之口?”
“首李啊。”
“汉子果然神奇。”
项拔感慨之余,又提醒了一下沙东,“只要太后、楚王皆是安全,到时倘若有邦国以救楚之名进犯淮水,大义名分,不攻自破!”
“这个倒是不必担心,倒也不瞒项子,首李奇袭郢都之前,早就有所布置,随时防着姑苏和北方呢。”
“眼下最有可能用兵汉子后方的,确实只有这两处。”
眼神略微担心,“姑苏吴甲、健旅,乃是一时劲卒,吴威王临终之前,更是凭此灭越。如今汉子位列诸侯,汉吴不两立,必有一战。”
“早晚有这么一天的,白沙村早就搬空了,就留了几家工坊还在。首李早就想要找个机会去姑苏,只是太叔卯一直隔绝,也找不到合适的借口。”
“……”
听沙东轻描淡写地说着这些,项拔只觉得心惊肉跳。
按照沙东所言来推算,那李解分明一开始就是带忠臣……
不过看破不说破,现在大家一个锅里吃饭,那肯定是相亲相爱。
“时下名单在此,老夫先行将去王号一事,于郢都运作一番。也好清查名单中人,何人可堪重用,何人当立即铲除。”
“有劳项夫子。”
“岂敢……”
项拔躬身抱拳,沙东赶紧还礼,连忙道,“以后首李一统天下,定然不能少了项子功劳。”
原本还心情放松的项拔,突然就心脏剧烈收缩起来,差点当场嗝屁。
“一……一统……天下?”
“是啊。”
有点耿直的沙东笑呵呵地看着项拔,“首李在‘白沙’时,便是‘受命于天’,立下大志,便是‘一统天下’。”
“……”
捂着心脏,项拔赶紧深呼吸,生怕自己死在这里。
听着沙东很认真的语气,项拔见他神情不似作伪,顿时寻思着自己还年轻,还没享受够呢,这要是老板一统天下,那自己的日子,得多爽多舒坦?
想到这里,项拔老态尽扫,走路也松快带风起来,赶紧回郢都找侍妾们乐呵乐呵,庆祝庆祝有了新的人生目标。
仔细想想,自己老个屁的老,正值当打之年,还能降服好几十年的。
不过坐上阳水渡船的时候,项拔还是重新深思熟虑起来,原先的很多判断,是基于李解要做一个诸侯来考虑的。
最大范围的考虑,也不过是李解成为吴楚之间的绝对霸主。
项拔并没有正经想过,李解直接吞掉吴国和楚国的地盘,会发生什么。
兼并战争时有发生,楚国能够发展到现在,也是干死了大大小小几十个国家,才有了现在的地盘。
南方霸主现在被打成狗固然很丑陋,但项拔的老家,一百多年前还是独立自主的国家,也曾经前途光明过。
“国家兴衰,莫测也。”
渡船之上,新任楚国司马项拔,如是感慨着。
他也是第一个非楚国大族出身的司马,也是第一个连像样战功都没有的司马,更是第一个连军方支持都没有的司马。
不过这并不妨碍他成为司马,程序上是没有问题的。
有人事任命,有楚王印玺盖章,流程全部走了一遍,只是时机有点特殊。
旁人并不会关注项拔这个老废物成为楚国司马,而是盯着曾经的那处大夫斗皇,因为斗皇现在是新任令尹,理论上来说,就是楚国的顶级实权人物。
当然,还是那句话,时机有点特殊,这种实权并没有什么意义,不过郢都的聪明人都已经反应过来,很多人都猜到,搞不好斗皇、项拔,已经跟汉军达成了秘密协议。
和谈肯定有了眉目,而且进度不慢。
“项氏村夫,竟为司马?”
“王命如此。”
“王命……”
如今的郢都,顶级权贵已经非常的稀少,但凡在老家有实力的,都已经跑得一干二净。
能把郢都豪奢撑起来的,如今只有权邑斗氏。
斗氏的本宗子弟,包括家中女子,都已经进驻郢都,城内的很多物业,尤其是那些老牌世族的物业,都被征用充公。
给了一笔赔偿款之后,这些充公的物业,又很快进行了拍卖。
即便是广而告之,前来赎买的郢都土豪,能一次性掏出很多钱的,现在也只有权邑斗氏。
那些个被套路的老牌世族,此时在郢都只留了一些看家护院打扫卫生的仆役,哪里能抗衡令尹、司马之流。
曾经的那处大夫斗皇,也顾不得吃相难看还是好看,在李解真正动手之前,他必须把先捞上一笔,否则没办法跟族人交代。
此次权邑斗氏进入郢都,赌性很大,一旦斗皇赌输了,搞不好权邑斗氏,就会成为斗氏小支,再想以后有什么话语权,就是痴人说梦。
不过到目前为止,斗皇都没有看到什么不妥之处,随着项拔从渚宫返回,斗皇立刻前往司马府邸打探内情。
“司马此去渚宫,汉子如何回复?”
“还是一样。”
脸上没有流露出什么破绽,项拔一副坦然的模样,对斗皇道,“汉子所求,还是汉东土地。”
“只怕消息传出,国内震荡啊。”
“再震荡又是如何?形势如此。”
言罢,项拔又道,“不过,上鄀倒是可以商量,以赁代割。”
“以赁代割?”
“正是。”
“愿闻其详。”
“汉子租赁上鄀三十年,以全‘汉子’之名,三十年租期一到,再归还上鄀。”
“哈……”
斗皇笑了笑,显然没有当真,一旦租出去,还想拿回来?这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
不过看破不说破,这就是个表述问题,无非就是脸面上好看些。
但是在斗皇看来,要是能如此,那大概也是相当的不错。
楚国子弟要是还有志气,那就赌这一把,赌三十年后,楚国能够压倒李解,那么这丢掉的土地,再夺回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还有一事,汉子有意让楚国去王号。此事,才是真正麻烦之处。”
“去王号……”
念叨了一遍,斗皇眉头微皱,换位思考,要是他是李解,也会让楚国去王号。
但显然楚国要是真去了王号,搞不好楚国各地就会出现扶持先王子嗣甚至兄弟为王的事情。
大义名分,稍微动一动,就能转换。
王号还保留着,那么大义名分,还是在的,投机者野心家就算想要操作,也找不到什么切入点。
那些之前被斗皇、项拔套路的楚国豪族,也就只能在老家干瞪眼,老老实实地在封地做土老财。
但凡想要发难,就没有合适的借口。
可只要去王号,各地就有的是借口来起事,成不成功且先不提,这给自己弄个令尹、司马、若敖,根本毫无难度。
有样学样么,你那处大夫斗皇能做初一,我们就不能做十五?
那处大夫能成令尹,能成国君之下第一人,那别人要求也不用太高,左尹可以吧,右尹可以吧?
甚至那些跑路的军头,比如说冥阨关守军,完全可以混个左司马右司马当当,要求不用太高嘛。
想到这里,斗皇眉头紧皱,心中觉得奇怪,汉军难道只会打仗?难道看不到这样干的结果,只会让楚国到处都是山头?
要说之前提出“去王号”,还可以当做是一种口号,但真的要来操作,那就有点奇怪,甚至有点莽。
不过斗皇突然又冷静了下来,他再度用反其道而行之的办法去思考这个问题,李解能不能做到?能。
那么就当“去王号”是真的。
于是乎,斗皇也没有去求证这个事情的真假,也无所谓真假,就当是真的,然后在这个基础上,去琢磨怎么捞个大便宜。
他现在是楚国令尹,理论上的治国辅政一把手,那么一旦楚国去王号,他这个令尹还能苟存多久,能管多大的地盘。
新任司马项拔也没想到亲家能够想那么多,他作为卧底,考虑的重点不在楚国一方,而是怎么让汉军好处最大化。
于是乎,刚刚结为亲家的两个楚国高官,都是各怀心思,暗地里准备着怎么对楚国各地进行宣传解释。
在秋收秋种总指挥沙东眼中天天不干正事的老大,此刻干完了正事之后,搂着赵太后面带微笑地咂嘴回味,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淡定地说道:“下个月,你就返回郢都,现在令尹是斗皇,司马是项拔,算是自己人。”
李氏口水吃多了之后,说话方式也越来越像李某人,赵太后一头青丝散落肩旁,她当真是个人间绝色,朱唇不点自红,娥眉不描自黛。
又因为久居高位,气质也是有些不同,英气勃发,更有女强人风范。
此时作小女子状,那“委曲求全”的隐忍、倔强、不忿、坚持……都让李总裁有着前所未有的体会。
百玩不腻,这谁顶得住?这谁顶得住?!
赵太后听得吴国野男人一番话,顿时一愣:“项拔?!”
“我拿了楚王的印玺,盖了个章,给他封了个司马当当。原本让他当令尹,他说不合适,那就算了。正好他跟斗皇联姻,儿子要娶斗皇的女儿,那就让斗皇当这个令尹,反正就是个木头人,到时候……还不是你这个听政秉政太后说了算?”
“权邑斗氏乃是斗氏正宗,子弟数万,岂能服我?”
“怕什么?我给你留两个大队,再编练一支义从新军,算十个大队,五千兵力,让你横扫不服可能差点意思,让斗皇心甘情愿辅佐你,绰绰有余。”
“那……那小罴怎么办?”
“我是他伯父,当然要好好教育他做人的道理啊,他就留在渚宫,陪我过年。”
“……”
很明显赵太后娇躯一颤,她还是害怕儿子被杀。
“小罴”是楚王的小字,李解玩了她一个月,“小罴”原先的大名就被扔了,改名熊应。
赵太后给李解的解释,就是“顺应求生”,然后李总裁就笑呵呵地又给改了名,熊应变成了熊生。
不管李总裁怎么表示自己不会杀一个熊孩子,赵太后还是不信,于是李总裁就在渚宫,开了眼界,学到了很多种新的姿势。
“还请夫君宽待小罴。”
啪!
抬手轻轻地一拍,李总裁手掌揉了揉,淡然说道:“我李某人从不滥杀无辜,懂?”
“是……”
秋收秋种的工作还在继续,斗皇也正式拿到了任命,他就是新任的令尹,只是这一回,没有莫敖。
因为莫敖代表的是楚王,现在谁能代表楚王?
当然是楚王熊生的“伯父”……周天子册封汉子李解!
既然是周天子册封的汉子,那李解能来楚国做莫敖吗?最重要的是,莫敖一向都是宗室把持,李解是宗室吗?
理论上来说……其实也算。
赵太后的姘头,这咬咬牙再厚颜无耻一点,总也能说道说道。
关起门来,也是自己人嘛。
赵太后准备着返回郢都,她现在是无比害怕渚宫,渚宫带给她的回忆,大概只有恐惧,无穷无尽的恐惧。
她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一天,委屈球员到这般下贱的地步。
只是为了活下来,只是为了重新掌握权力。
哪怕这个权力,依靠的还是带给她恐惧的男人。
不过赵太后虽然忙着求活,郢都以及郢都以北的城邑,都在震惊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吴人逼迫楚国去王号。
原本司马项拔就是想先试试水温,先找几个地方宣传宣传。
他哪里想到,自己才刚宣传呢,汉水两岸就传遍了李解要逼迫楚王去王号的消息。
而且汉水两岸还有别的消息在流传,比如说楚王被逼着改了两回名字,先是熊应,然后熊生。
总之是各种屈辱,总之是各种不堪。
不过再怎么屈辱,再怎么不堪,汉水两岸的“土老财”们,也没有什么实际行动,就是在本地吵吵嚷嚷叽叽喳喳。
没办法,这“衡山军团”就在汉东,鬼知道是不是形成一股兵灾,把他们家给抄了。
更要命的是,三关以北的商无忌,天天派人叫阵,各种劝降,要不是丹阳公斗尊心理素质过硬,压制住了三关将士的活跃躁动心态,整个三关不攻自破。
实在是楚国的优势荡然无从,三关将士又不是傻逼,怎么可能不明白大后方都没了的惨烈?
孤军在外也就罢了,现在这支孤军,还他娘的窝在大别山里,这能挺到什么时候?听到赵太后生二胎吗?
只是三关将士主要就是斗尊的晚辈子弟们,丹阳公斗尊就跟晚辈们仔细地分析了现状。
投降不是不可以,但是轻易地投降之后,能有什么好待遇?不可能有好待遇。
唯有显露出自己的抵抗决心之后,再去投降,敌人才会高看。
这是话术,斗尊压根就没想过投降,到他这个级别,就算投降,能投降商无忌?商无忌算个屁!
只是斗尊在前线顶着,也不是个事儿,他派出亲兵,前往“汉中”求粮,也没有说什么忠君爱国的废话,就一个态度,老子要是顶不住,就放商无忌进来,到时候你们自己看着办。
这就有点喂屎的感觉了,“汉中”两岸的土族豪门,那是相当的难受。一方面想着重返郢都争权夺利,否则什么都给斗皇、项拔弄过去了;一方面又担心去王号之后,他们的地位跟着降等,家族蒙羞就在当代。
在这么个当口,还要面对三关将士的敲诈勒索。
换作以往,别说你丹阳公斗尊,你就是那处大夫斗皇,那又怎样?给你脸?
但现在不行,真要是放了商无忌的大军进来,必定重演当年吴威王伐楚的局面,那是一片狼藉、满目疮痍。
吴威王留给楚国的创伤,绝非一朝一夕能够消弭的,而现在,这个伤口仿佛是要被再度撕开。
不但要撕开,还要在上面擦一把陈年老坛酸菜。
人心惶惶之下,倒是压榨出了人们的反抗决心,勇士们一口气提起来,打算跟吴人拼了!
在郢都的司马项拔还纳闷了,心想老夫就是派人去探探口风,不过是先放了点风声出去,说要“去王号”,怎么就一下子搞得汉水两岸同仇敌忾了?
这是要打郢都保卫战呢还是要打衡山保卫战?
不过转念一想,司马项拔寻思着,这事儿也不是什么坏事儿,之后再正式宣布没有去王号,这种返转心态,应该会更加强烈。
到时候,再提割让汉东土地一事,也就轻松的多。
只不过司马项拔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亲家,令尹斗皇有着另外一番操作。
斗皇命令斗氏子弟暗中推波助澜,说要“去王号”的同时,又盯紧了汉东世族的动向。
谁叫嚣得最凶,谁不闻不问,都是记录在案。
摸底用不了几天,有什么反馈,都是一个晚上的事情。
大概就是李解筹备赵太后回归的前后,郢都的宫墙之间,令尹斗皇拿到了一份名单,这份名单之上,就是汉东叫嚣最厉害的老世族。
“夫子,如是便是汉东、溠水欲起兵‘勤王’之人。”
“新市、安陆这两地,还真是勇气可嘉。”
“安陆之戎,非我族类!”
斗皇子侄们纷纷狂喷安陆起事的土族豪门,对斗氏这种“血脉高贵”的楚国最顶级世族来说,安陆那些土鳖,那是什么东西?不,那不是东西,安陆那里只有畜生。
之所以有这样的态度,那是因为安陆得名“安于陆地”,但真要是“安于陆地”,楚人早就自己开发了,哪里轮得到别人?
这安陆的地方世族,多以陆氏为主,而陆氏的由来,却又不是楚人,而是秦晋之人。
但问题又出在这里,如果真是秦晋之人,斗皇子侄们,也不会这么瞧不起,开口说什么“安陆之戎”,闭口讲什么“非我族类”。
根子在陆氏的祖先身上,安陆的陆氏由来,是因为当年晋国称霸之后,把洛邑附近的陆浑之戎击溃。这些陆浑之戎只能逃跑,逃跑的方向无非就那么几个,原本是要去秦国的,但秦国本来就跟陆浑之戎打了不知道多少年,恨不得陆浑之戎全部死光。
当年晋国一波带走陆浑之戎,秦国怎么不可能趁此机会一网打尽?
无奈之下,陆浑之戎就只好南下。
这南下的时机也是比较微妙的,楚国的王号起伏,是有波折的。
一开始自然是楚子,但实在是被排挤的受不了了,就励精图治扩张成了楚王。
但后来晋国专治各种不服,楚国又自己去了王号,蛰伏了好些年,等到晋国势力收缩,又重新称王。
就是在楚国二次称王的时候,陆浑之戎被击溃,晋国也没有兴趣赶尽杀绝,毕竟陆浑之戎虽然是“戎”,但就跟北狄一样,当年也是受过册封的,甭管是哪朝封的,论根脚,基本上就是一家子。
实际上陆浑之戎,是正经周天子册封过的子爵,又称“陆浑子”,理论上来说,跟当时的楚国,是平起平坐的。
当然实际上肯定不是这么一回事儿,于是一个被周天子册封过的子爵,被另外一个准备重新称王的子爵给接纳了。
这显得楚国大气啊,做事敞亮啊。
楚国又把陆浑之戎安置在了一块高地,当时开发起来比较麻烦,没合适的人手,因为楚国正忙着防备二次称王之后的战争。
于是陆浑之戎和楚国之间,算是一拍即合,一个需要人手来开发土地,没必要过度消耗自己人;一个需要苟全性命于乱世,有口吃的就行。
这么一来,陆浑之戎,就安置在了溠水之畔的高地上,恰好就是在云梦泽的北边。
很大的一片土地都没有开发,楚国白捡了好名声不说,就随便给了点工具土地,由得陆浑之戎去翻地烧荒,最后还白捡了大量优质耕地。
也为后来楚国横扫大别山西南奠定了基础。
陆浑之戎扎根楚国之后,就以“陆氏”行走,也就是楚国安陆陆氏的由来。
不过终究是外来户,楚国的高官爵位,追溯源流,那都是一个祖宗,外来户根本没戏。
所以安陆陆氏这么多年下来,混得最好的,也就是一个县尹,出过大夫,还是因为蒲骚之战杀出来的大夫。
再之后,就啥都没有了。
说是土老财,可能有点过。
但要说是什么楚国豪门,那真是脸上贴金。
至于老世族三个字,厚着脸皮在国际上胡扯,倒也不差,在楚国国内,安陆陆氏低调的很。
所以斗皇子侄们狂喷什么“非我族类”,一脸的看不起,还真不是胡扯。
此时安陆陆氏要“勤王”,也算是把握住了机会。
换任何一个时候,想要“勤王”发家,可能性都不大,但现在不一样,只要亮明态度,就能自行组建武装力量。
大义在此么,大家伙为什么抄家伙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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