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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万人敌-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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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解抬抬手,坦然地对嬴剑道,“跟我起家的这些人,又有几人对姑苏吴王有敬畏之心呢?”

    “若能致吴王于死地!首李三年五载,必为吴主。”

    “说的有道理。”

    李解点点头,并不否认这一点,江阴邑积攒的力量,每个月都在膨胀,这是整个吴国怎么努力都压制不住最后对抗不了的。

    这是一个事实。

    所以,事实的结果就是李解压倒吴国,除非他突然暴毙。

    但即便他突然暴毙,数千鳄人、勇夫一旦群龙无首到处乱战,足够冲垮整个吴国的一切,吴国会变成一片废墟。

    这不是什么羿阳君姬玄能够相提并论的,再加上江阴邑的工匠、技术等等流失,整个吴国周边,都会出现短期内的技术爆炸。

    光一个新式织布机外加印染技术,就足够支撑沿海国家的爆发。像齐国这样的传统大国,有了江阴邑的技术,一两年之内就有了足够的资本殴打晋国,是全面吊打。晋国就算人口、土地、财力远超齐国,但沦落到打烂仗,也是死路一条。

    当然结果可能是两败俱伤死光光,可内含的破坏力,是不可想象的。

    “舒剑,大丈夫行事,有所为有所不为。”

    李解很平静,没有看嬴剑错愕的表情,“我见吴王次数,一只手都可以数过来。但吴王待我不薄,纵使我要夺取吴国‘大政’,执掌吴王‘大权’,又何必用这种手段呢?”

    “现在尽起鳄人,猛攻姑苏,吴王就能挡得住吗?”

    平静的过分,让嬴剑整个人都愣在那里。

    “我不是说舒剑的建议不好。”

    拍了拍嬴剑的肩膀,李解语气淡然,“只是,今天我李解如此对吴王,将来又会如何对你们呢?当年吴王受挫于鲁,尚且可以‘万众一心’。你我要是推波助澜此事,就是在向吴王认输,承认不如这个老头子。”

    “是!”

    “我可以行刺子橐蜚,但不能行刺姬勾陈。今天我李解这么干了,那么以后沙哈、沙东等人有样学样,我也不能有半点怨言。”

    “是!”

    “真要做什么孤家寡人,那也太累了。没必要。”

    “是……”

    嬴剑神色复杂,从专业的角度来看,李解这样干,是错的。他毕竟做过舒龙国的卿士,也掌握过一个国家的政策布置。所以,当李解放弃推波助澜的时候,嬴剑的职业属性,让他决定劝说一下李解。

    但是此刻,嬴剑又不得不承认,老板这样干,更让他心情好一些。

    正如李解最后说的话一样,嬴剑也承认,顶冠执圭还行,称孤道寡……还是算了吧。

    没必要。

    谈话结束之后,李解找了一堆列国大夫和将军,给他们介绍了一下嬴剑。

    列国贵族听说嬴剑曾是舒龙国卿士,然后又把舒龙国给灭了之后,都是一脸的震惊和佩服。

    瞧不起荆舒蛮子是一回事,但蛮子够狠,还是会震惊佩服的。

    尤其是了为了报私仇,把祖国给灭了,这真是厉害了。

    列国扬名,嬴剑喝了点酒,也是飘飘然,再回想白天李解跟他私下的聊天,又对老板这个人更加佩服起来。

    是夜,李县长在自己窝棚里玩蛇,玩得尽兴之后,陈国蛇精突然问道:“君子似有心事?”

    “这你也看得出来?”

    “今日草草了事,不比往常。”

    “这本来就是草草了事啊,难道我还要跟你玩什么前戏?你想得倒美。”

    “……”

    妫夭皱了皱鼻子,伏在李解胸膛上,手指无意识地在那里画着圈圈,“君子是想何事?如今君子战无不胜,连宋国都败于君子之手,这难道不是人生大快事?”

    “这算个屁的大快事……”顿了顿,李解又改口道,“是挺痛快的。不过还是玩美女更爽。”

    “……”

    营帐内很是安静了一会儿,灯火哔哔啵啵,溢散着一种些微的香气。

    李解片刻之后,才对妫夭道:“前几日,嬴剑猜测列国刺客云集江淮,是障眼法。”

    “何谓障眼法?”

    “声东击西。”

    “何谓声东击西?”

    “我在东城锣鼓喧天彩旗招展,然后在西城发动进攻!”

    “真是妙法,可是君子之兵法?”

    “……”

    李县长顿时有一种无语的感觉,抬手打了一下蛇屁股。

    陈国蛇精嘻嘻一笑,缩成了一团,满头青丝撒得混乱,虽然李解不介意,但她自己却找了一根丝带,将发丝系成一条斜马尾,耷拉在雪白修长的脖颈边上。

    “嬴剑说,列国刺客云集江淮,看似是行刺晋吴两国公子,为的就是断绝两国继承,以乱两国‘大政’……”

    “难道不是如此?”

    大概是李解的口水喝多了,陈国蛇精不但越来越大胆,说话也越来越像李某人。

    睁着一双大眼睛,妫夭有些奇怪,嬴剑说的很有道理啊。

    只要干掉晋吴两国公子,天下列国,都能松一口气。

    “但是!”

    李解瞪了一眼怀中的“白素贞”,蛇精胆子变大了许多,现在也学会了不老实,丝被之下,一只小手儿在那里游来游去,不时地**抚摸,显然是技法越来越熟练。

    “嬴剑以为,行刺两国公子未必是真,调动姑苏王宫宿卫离开,然后行刺吴王,才是真正的目的!”

    “啊?!”

    正在被窝里娱乐的蛇精顿时手上动作一停,整个人都愣住了,“又大了。”

    “……”

    李县长顿时自己抽了自己一巴掌,想什么呢,玩蛇的时候讲国家大事。

    有毛病啊自己!

    玩蛇玩蛇玩蛇!

    杯子一掀,整个人向下一滑,搂着“白素贞”就是一通狂啃,他胡须越来越浓密,扎的陈国蛇精浑身发痒,顿时“嗤嗤嗤嗤”地在那里笑。

    “笑个屁,赶紧的!”

    ……

    一夜无话,第二天神清气爽的李县长又开始了一天的工作,今天宋国还要派出一队使者,履约进度是要互相沟通的。

    宋国大军不散开,逼阳国这里也是不放心,“二环”还得继续,人生也得继续。

    宋国也要抓紧时间把大军重新恢复岗位,毕竟逼阳国的“二环”工程,简直是恶心到爆炸。

    心态爆炸,肉体也爆炸了。

    全都爆炸的宋人,现在就把怒火倾泻到了更弱的弱者身上。

    戴国,就这样被灭了。

    一个戴季子的人头,只是给李县长泄愤而已。

    对外宣传,李解是这么说的。

    但对逼阳之战的双方贵族而言,都很清楚,李某人这条恶狗,就他妈是个异类!

    王八蛋人渣!

    不得好死!

    这一次双方碰头,就和谐得多,宋人来得人不少,除了宋人之外,还有陈蔡两国的商人,说是要洽谈一些贸易,所以跟着过来看看。

    一切都很和谐,只是陈蔡两国的人到处打听事情,看上去是闲聊和随口一问,但还是引起了沙东的注意。

    “首李,陈蔡两国商人,似乎是在找什么人。”

    “噢?”

    李解眼睛一亮,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陈蔡两国,应该是在找妫夭。

    失踪的陈国公主,怎么看都还是很有价值的。

    就算真的身陷吴国猛男手中,救出来就是了。至于说贞洁……贞洁其实在这年头不怎么重要。

    好些个国家当家的老太婆,二婚三婚四婚五婚的比比皆是。有些老太婆更是口味独特,来者不拒,看是精壮英俊的,就拉过来睡两天,然后给个官给点钱就打发了。

    所以陈蔡两国寻觅妫夭,目的倒也单纯,只要把妫夭救出来,还是能换来不少好处,达成不少利益交换的。

    “我知道了。”

    李解点点头,对沙东道,“照常行事,不必增派人手。”

    “是!”

    等沙东走了之后,李县长摩挲着下巴,玩味地笑了起来,“看来这个妫田,有两把刷子,居然真的能查到陈夭在我这里,是个人才啊。”

    找人是个细致活儿,要的是耐心,然后硬着头皮慢慢地追着蛛丝马迹下去。该大海捞针的时候不畏惧;该主动出击的时候不犹豫,那么总能有些收获。

    中士妫田打仗强不强,李解不好说,但这耐着性子找人的决心,相当不错。

    突然间,李解就泛起了恶趣味,下午的时候,在逼阳城内,用茶水招待了列国贵族,其中自然也有宋人陈人还有蔡人。

    只是这一回有点不同,李解让陈国公主妫夭换上了一身男装,大摇大摆地跟着他出入宾客之间。

    陈蔡两国的人眼珠子都瞪圆了,目瞪口呆!

    等到妫夭离开之后,陈蔡两国之人才在私下里互喷。

    “陈人无信!”

    “我等如何无信!公主却在此处!”

    “呵呵……却在此处,却在此处,倒是却在此处,奈何同吴国猛男出则成双,入则成对。乃至女扮男装行走于诸侯之间,陈国公主……还真是极品!”

    “你!你……”

    “哼!此事,我自会告知于主上,尔等……好自为之吧!”

    蔡人去得匆匆,李解根本不以为意,蔡国这种弱鸡国家,哪怕占了一块不小的地盘,都没好好地把国内势力梳理干净,比宋国都不如。正要是刚起来,有一支精兵就可以灭亡蔡国。

    也就是现在楚国内乱,否则楚国早晚虐死蔡国。

    “蔡国商人走了?”

    “是!”

    沙东回答之后,神色有些奇怪,看着李解,“只是,蔡人似乎怀有怨愤。在逼阳城内,也不曾怠慢了蔡人,这是为何?”

    “因为我抢了他们国君的老婆,嘿嘿……”

    笑得猥琐的李县长顿时道,“看看这蔡国会怎么干。”

    “蔡国虽非弱邦小国,但对我们,也是无计可施吧。”

    沙东想了想,也想不出蔡国有什么办法可以影响江阴邑,这种国家,比比皆是,随便找一个就能替代。

    营帐中,吃撑了正在揉肚子的沙哈像一条死狗一样,双眼无神地看着顶棚。

    “哈,你觉得蔡人会怎么干?”

    “啊?什么蔡人?”

    沙东和李解相识无语,李县长笑了笑道:“如果有人抢了你的女良人,你会怎么办?”

    “打死他。”

    沙哈坐起身来,很是理所当然地答道。

    “那如果你打不过他呢?”

    “……”

    沙哈挠挠头,想了一会儿,“偷偷地打死他,趁他不注意,一刀戳死!”

    “哈哈哈哈……”

    笑个不停的李解一手指着沙哈,然后看着沙东,“看到没有,谁说蔡人没办法的?”

    “蔡国敢行刺首李?”

    “凭什么不敢?难道我是刀枪不入水火不侵?只要是凡胎肉体,总能杀得死。”

    “唔……”

    李解这么一说,沙东顿时沉吟起来,正色道,“若如此,首李亲卫,当再增补人手。”

    “可以。”

    李解也同意了沙东的决定,蔡国虽然不是地区强权,但也是属于那种能养小弟来装逼的国家。

    说强不强,说弱,也谈不上。

    几百万人口,找几只敢杀人的畜生,还怕找不到么?

    晚宴之时,李解和白天不一样,给自己多揣了一块护心镜,江阴邑精工出品,自然是保质保量,隔着衣服也看不出来。

    陈国人的情绪很复杂,看着宴会主人李解的眼神,那是又恨又怒又怕,可又无可奈何。

    随着妫夭男装变女装,还特意画了浓妆,陈国人的情绪瞬间爆炸。

    列国将军和大夫们,只觉得上将军的侍姬宛若仙女,但也认不出来这是陈国公主。而陈国人则是认了出来,但认出来又不能说,那种糟糕的心情,让陈国人不得不闷头喝酒吃菜,一副没见过世面出来蹭吃蹭喝的模样。

    李解暗中观察,往来侍者似乎并没有什么问题,只是酒过三巡,各种表演陆续忙碌起来的时候,一个个低眉顺眼穿梭往来的侍者中,突然有个捧净瓶的,猛地从净瓶中抽出一把匕首,在热闹的气氛中,直接刺向李解!

    剧变来得太快,离得近的士大夫们都没反应过来,只是瞳孔剧烈变化,表情无比震惊,嘴巴张大了想要叫喊。

    可是这样的剧变却被更惊人的剧变压了下去。

    匕首刺向了李解,但目标却是陪座倒酒的陈国公主妫夭。

    姿容招展的妫夭此时此刻正是笑颜如花,猛地一人刺来,她根本一无所知,匕首直扑妫夭背心!

    嘭!

    正捧着酒壶给李解斟酒的妫夭,一脸惊愕地看着突然暴起的李解,众目睽睽之下,就看到李解双臂肌肉膨胀,拎起硕大的案几,直接砸了过去。

    行刺之人身材瘦小,想要躲避却躲避不了,被案几砸中,整个人横飞了出去。

    哐!

    血肉之躯撞击在了墙壁上,明知道这是一个刺客,可列国大夫和将军们,居然心头泛起了同情。

    因为落地之后,这个刺客就是连吐几口鲜血,带着血肉的牙齿都有好几颗掉落在了地上。

    “咳咳、咳咳……”

    刺客挣扎着想要起来,可根本动不了,因为他一条大腿已经折了。

    李解缓缓地走了过去,面带笑容,看着刺客,然后抬起脚,重重地一脚,直接踹断了刺客的脖颈。

    嘎的一声脆响,原本就安静下来的大厅,都听得清清楚楚。

    几乎是所有人都因为这一声脆响,然后浑身哆嗦了一下,

    有些没见过世面的侍者,更是吓得缩成一团,蹲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拖出去。”

    “是!”

    全副武装的沙东出来,招了招手,两个同样全副武装的鳄人,像拖死狗一样,直接把刺客的尸体拖了出去,道旁一侧,一条长长的血迹,触目惊心。

    “诸君,满饮!”

    李解回到自己的座位,此刻妫夭还捧着酒壶,他直接拿起酒壶,咕咚咕咚咕咚就是一饮而尽。

    “哈……”

    将酒壶口倒着对地,空洞洞的酒壶,是真的被喝了干净。

    “敬,上将军!”

    有人突然喊了一声。

    “敬,上将军!”

    所有人立刻反应过来,很是整整齐齐地朝着李解,敬了一爵。

    饶是陈国人,此时此刻,半点怨恨都没有了,不敢有,李解刚才的表现,实在是太过惊人,太过非人!

    “哈哈哈哈哈哈……”

    李解手持酒壶,很是猖狂地大笑起来。


………………………………

221 夜里献策

    刺客的出现,只是小小的插曲。

    只不过其中还是有微妙的不同,陈国人惶恐不安,从怨恨李解,变成了怨恨蔡国人。

    “适才刺客,非是刺向猛男!”

    “蔡人大胆至极!竟敢刺我陈国公主!”

    “闭嘴!”

    “嗨……”

    逼阳城内改建了很多住宅,两次逼阳之战,也确实改变了逼阳城的内部布局,更加的有条理。整个城市被划出来很多个方格子,每个格子中填空,手工业区就是手工业区,商业区就是商业区,居民住宅区就是居民住宅区。

    原本的作用,是为了打赢逼阳之战,只是战争胜利之后,这样的布局,可能就会固定下来。

    此刻,陈国人就是住宅逼阳城的东城区。这是由四个方格子组成的区域,设置又专门的治安官,由“义胆营”的一个大队长亲自负责。

    每个方格子的主要职能各有侧重,其中就有列国使者的“使廨”,大大小小的国家“使廨”,就聚集在这里。

    陈国大使馆的左右,隔着一条狭窄的排污渠和弄堂,分别是蔡国大使馆以及许国大使馆。

    许国是小国,陈国人自然不用担心,更何况恰逢第二次逼阳战争,吴晋两国又准备公开结盟。国际局势如此变幻,郑国立刻发动第不知道多少次对许国的侵略,许国君臣逃散的极多,眼下只是恰好有一支人马到了东方,原本是要借道去齐国的,结果碰上打仗,没办法,只好在逼阳国落脚。

    和陈蔡两国不同,许国人就是丧家犬,除了蹭吃蹭喝才会抖擞精神出现,其余大部分时候,就是窝在傅人提供的“使廨”中唉声叹气。

    是夜,静悄悄的蔡国“使廨”没什么人,但库房中,还是积存了不少粮食用度。好几个许国人蹲在墙根互相望了望,其中一个小声道:“真要偷盗?这岂不是自甘堕落,犹如荆楚?”

    “已是无粮。”

    “唉……适才夜宴,倒又是吃饱。江阴子果然阔绰,还让我等捎带了些许回来。只是,也只够数人数日,这百几十人……还有牲畜……”说着说着,一个许人居然抹起了眼泪,很是委屈道,“郑人屡次三番欺辱许国,早晚亡国!”

    也不知道是诅咒郑国亡国,还是说许国早晚被郑国给灭了。

    几个人蹲在那里,一时间又陷入了沉默。

    逼阳城现在没有宵禁,夜生活相当的丰富,齐国的国营企业在这里开了三班倒,很是大赚了一笔。

    而周围的小国穷国以及淮夷、野人,则是自发地开办了民营企业,在城西也是红红火火。

    总之,宵禁在这里是没有的,也不怕。

    因为“义胆营”的狗子是真厉害啊,单打独斗,强得惊人。

    偏偏上了战场都是软脚虾、废物点心!

    许人蹲在这里,倒也不怕又“义胆营”的人巡逻路过,原因就在于这里是“使廨”集中的地方。随便捡起一块石头一扔,就能砸中一个行人使者。

    “何不向猛男求援?”

    “江阴子乃是忠义之辈,我等岂能恣意叨扰?不可太过。”

    “求援是太过,偷盗就行了吗?”

    “偷蔡人的东西,那怎能算偷?蔡人跟从郑国,夹攻我许国,还在颍水之畔筑坝!偷蔡人……”

    正要继续说话,忽然听到了墙内有动静,几人顿时闭了嘴,一动也不敢动。

    只是听了一会儿,顿时觉得奇怪:嘿……这声音怎么不是从蔡国“使廨”传出来的,反而是从陈国“使廨”传过来的?

    几个许人互相对望,然后竖起耳朵偷听,隐隐约约就听到了一些词汇,然后把这些信息组合在一起,顿时有了一个惊人的发现。

    “啊吔!”

    “闭嘴!”

    “谁在墙外!”

    “走!”

    咣!

    一阵窸窸窣窣,急促的脚步声密密麻麻,很快就有手持火把的陈国人出来巡查,但是他们也不敢大张旗鼓,因为附近有“义胆营”的狗子。

    城内很多人未必怕鳄人,因为鳄人不轻易杀人,但真的很怕“义胆营”的狗子。这些王八蛋专门暗地里盯着人,不管是干活还是聊天,直接能把人给吓死。

    陈国人冲出来之后,街巷之间顿时明亮起来,大量的火把直接引来了“义胆营”的巡逻队。

    “陈人为何明火夜行!”

    “好叫队长知晓,适才有贼人偷窃,为我等察觉,故而追逐外出!”

    “灭火!回去!”

    “嗨。”

    陈国人很是郁闷,看着“义胆营”就是一肚子的火,可没办法,只能忍着,这帮狗子真要是杀人,吴国猛男完全就是偏袒他们这一方。

    更何况,现在也不算战争结束,真正的收尾,还要等到泗水以西的宋国军队彻底散去,才会宣告完结。

    夜巡的“义胆营”义士已经摆出了防御队形,长矛短枪已经架了起来,还有两个盾手,护在左右。

    只要发现苗头不对,就会动手。

    巡逻小队的小队长,嘴里已经咬着铜哨,就等陈国人一旦抗拒,他就吹响口哨。

    等到陈国人退回自己的“使廨”之后,“义胆营”小队才松了口气,夜里巡逻,最怕的就是突发情况。

    能够交流还好,能够靠武力来说服对方也不错,就怕双方鸡同鸭讲,那就是要手底下见真章的。

    战争期间大量被抓的“狗特务”中,有不少倒霉蛋是被误伤甚至误杀,原因就在于暴脾气上来控制不住,然后就不用控制了。

    “队长。”

    “无妨,两边查探一番。”

    “是!”

    很快,“义胆营”的人就查到了些许线索。

    许国“使廨”中,几个许国人脸色发白,一个个都在庆幸跑得快真好。

    只是有人幽幽地冒出来一句:“如今我等知晓机密之事,当如何处之?”

    “自是当不曾知晓……”

    “不!当告知于猛男!”

    “除了又换些粮食,还有何作用?”

    “这还不够吗?”

    “……”

    正当时,许国人打算直接出门,跑去跟李县长告密,刚打开大门呢,就见一队“义胆营”的义士站在门口,正要打门。

    “我等不曾偷盗!不是我等偷的!我等只是想想!还不曾下手……诶?”

    “……”

    一脸懵逼的“义胆营”成员们都不知道对方在干什么,小队长也懒得理会,直接拱手行礼之后问道:“适才陈人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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