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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男神是国民教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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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上是不饶人的说着,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先给她拉好被子。

    又看了一眼输液瓶里的水,提醒她。

    “你别睡着了哈,注意看着点水别掉完了还不知道喊护士。我去给你买你心心念念的南瓜粥,我的小祖宗。对了,还有不许踢被子!”

    “谢谢阿姐,汉拿山的南瓜粥哦!”

    “知道了。”她稍扯着嗓子的喊。

    乐嵘戈从输液厅走出来,才发现隔壁也是一间差不多大的。

    透过透明的落地玻璃窗看见里面只有一个姑娘安静的靠在椅子上,模样似是睡着了。

    一想到生病却只有一个人待在这里,心中倒是有些不落忍。

    她眼神回望看了一眼身后,径直走了进去,小姑娘的脸看不清埋在被褥中。

    一想到旁边那个鬼灵精怪的丫头,再想一想眼前这姑娘。

    一时间百转轮回的心思,绕着心上狠狠地转了一圈。

    心中忍不住对自家的小祖宗腹诽一通,‘看吧,看吧果然人比人气死人,人家也是姑娘没得吃就算了还得一个人来输液,臭丫头真是不知道满足!’

    心中越是恶狠狠的腹诽某人,眼角眉梢露出的笑意就越是深刻。

    大抵这就是姐妹情深,嘴上是满满的嫌弃,心里却在乎的不得了。

    一想到一会她家的小祖宗醒了要是见她还没有回,估计能撇着嘴的同她闹上一场。

    如此一想心中倒是忍不住乐呵起来,她刚转身正欲离开。

    眼神的一抹余光瞟到了地上,躺着一小包很可爱的餐巾纸。

    她弯腰拾起,轻轻吹气,浮在上面的一层灰淡淡飘散,随着空气彻底流散。

    很可爱的纸巾,她看了一眼笑容温暖。

    随即低头瞅了瞅被褥下看不下的小半个侧脸,摇头浅笑。

    无声的笑意流淌在一室间,带着淡淡的温情。

    轻轻放在她椅子的扶手上,安静退场,这一动作细微又无形。

    而这一刻,谁也不知道未来的未来。她们之间会有那样多的交集,和“已知”又躲不掉的缘分。

    甚至对她这一生,险些酿成了无尽可能……

    那些似麻团一样的缘分将每个人本身的命运开始打乱,又重新洗牌,组成了一副要历尽坎坷与磨难才能完成的过关人生。

    或轻快的旋律、或肆意的改变。

    那些无迹可寻的过往,那些方寸指引的细小,都是一份缱绻的延绵。

    落在阳光下一挥发,仿佛还可以闻到雨后的清浅,清幽的草香。

    自那晚之后。

    后来的顾瑨珩给她准了假,让她回家好好休息,那段时间他忙着跑全国的带队训练。

    而米琼呢就乖乖的回家将养,每天做好自己的康复训练。

    顾瑨珩回来后,她的状态开始一天比一天好。

    那一晚的照顾与师生情仿若一场秘密,妥藏着贴心。

    顾瑨珩则慢慢有意识的带着她做加强训练,从心理到技能,一整套模式清晰又直逼主题。

    逐渐,她开始找到原始的动力和初心。

    训练场上的用功,高强度的自我约束。

    那种灵魂与内心同时达到共鸣的感觉,是一种酣畅淋漓的快活。

    慢慢的,她开始由小组赛到团体接力赛。

    每赢一场自己的内心都会得到充盈和放松,逐渐她又做回了那个原来的自己。

    阳光、明媚、开心。

    可自那以后,她也变得愈发的黏他。

    众人都知道米琼是顾瑨珩的得意门生。一个聪明、上劲、又听话的学生,试问哪个教练又不喜欢这样的小孩。

    但凡顾瑨珩说的话,米琼也是无条件遵从。

    因为她知道他的师父正义向上又阳光,这样的男人有责任心又存良善。

    她希望自己的师父可以遇上这世上最好的姑娘,她应该漂亮、知书达理、温婉大气、兰质蕙心,总之家世和自身都得一等一的出挑。

    只有这样的姑娘才能配得上她师父,才能让她“心甘情愿”叫她一声师母。

    而眼前的小姑娘顶着一张娃娃脸,大大的眼睛弯弯的眉毛,鼻梁倒也算小巧可爱。

    嘴巴微嘟,有点像樱桃,甜甜的。

    评心而论,还是蛮可爱。

    只是怎么看上去和她心中为师父衡量的标准,明显不是一个档次嘛!
………………………………

卷一 你的信仰,我的信念 第三十七章 我盼他余生顺遂,万事顺意

    【米琼:“此生他没有见过比他还好的人,他温和、善良、知大义、懂进退,她希望他余生安好诸事顺遂!”】

    这样的人哪里可以做她们的师母,而且还有点中二的呆。

    从头到尾一点聪明伶俐的劲也没有,遑论其它方面日后对师父能有什么助益?

    若是个娇滴滴的美小姐,还是需要他师父呵护照顾,她们师父这么忙的人,怎么能顾忌地过来呀?

    哎呦,真是……一言难尽。

    真不知道师父一向那么挑的人,这一次怎么还有看走眼的时候?

    米琼发扬了十足地皇帝不急太监急的精神,连带着眼神都是忧心忡忡的郁闷。

    这一刻,她从未想过。

    很久很久之后,就是眼前这个人,她不止让她心甘情愿的叫上一声“师母。”

    对她,这一生。

    她都存着一份歉疚,深的不敢想,不能想,一想起来浑身跟没了魂似的无力……

    小姑娘愤愤的盯着她看,一副要为师父鸣不平的架势。

    乐嵘戈总觉得有一道浓烈的视线在注视着自己,强烈的让人无法忽视。

    偏偏她一抬头,那道深刻的目光顿时消散,前方又什么都没有了。

    乐嵘戈蹙了蹙眉,心有不解好似奇怪,一时间忍不住的犯嘀咕。

    顾瑨珩若有所思的目光,在两人之间细细打量。

    米琼这丫头素来大大咧咧,对别人算不上热络却也绝对可以自来熟的刚刚好。

    而她对乐嵘戈那股莫名而来的敌意,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那么强?

    这两人怎么说,今天不过是第一次见,哪来的那么多幽怨!

    顾瑨珩这个人虽直却也细心,否则这么多年识人识性知人善用的本事岂非空练。

    他伸手摸了摸米琼的脑袋,其意思不言而喻。

    她一向顺从的听话,何况顾队脾气火爆,面对着她们这帮学生尤其是女学生,倒是担得上温和好言。

    一旦他微微挑眉晲着一双丹凤眼,狭长的眼窝修长,开合出像燕尾般眯着。

    再慢条斯理的看着你笑,就说明他多有不悦。

    这一帮人平常闹腾,却也知晓分寸。

    所谓宠而不娇也正是如此,自然能担得上“受宠”二字。

    娄戚心有所忧,看了顾瑨珩一眼,又慢慢将目光锁向一旁的乐嵘戈身上。

    从前也有这样的场合但凡她不愿意,有时候撒撒娇,无关大雅的事情师父都是随着她的。

    今天竟为了一个“捕风捉影”的人,第一次不顺着这位小公主的心思。

    看来,传言也并非空穴来风。

    一时间没忍住就多看上两眼,好像这女子长得挺可爱,属于大气中透露着通透。

    从一个男人的角度来说,女子并非妖娆性感才是好的。

    在某些方面。

    一个非典型三庭五眼型的脸型,却严格按照其五官的标准发展,这足够难得。

    何况她眉目微弯,总体上就给人一种不具备攻击性的舒服。加之性格上看起来虽有些憨憨的二,但大智若愚谁又能说不是一种智慧的体现?

    这样的女子足够有正位中宫的气势。

    正当娄戚还在细细打量着眼前女子的好,一旁的冷眼如冷箭飘过寒风过境般。

    每一记足够狠绝,他稍稍偏头就看见顾瑨珩似笑非笑的晲着他看。

    那脸上的威胁意味不言而喻。

    一副你再敢多看一眼,明天训练场上就加跑十圈的即兴警告是肿么回事???

    他当即收回目光,尴尬低头,讪讪地轻摸鼻尖,乖的跟什么似的。

    回过头的那一瞬间,还不忘扶好酒杯。

    心想师父这是要念“紧箍咒”了吗?下手这么狠,我可是您亲徒弟呢!

    当然我们顾队的心理活动绝对没有娄戚那么丰富,‘呵,臭小子我未来的媳妇那是可以随便给你乱看的吗?别说觊觎,就是瞅一下也不行。’

    娄戚心有所思的在原地愣神了好半会,才反应过来。

    那不是一个师父警告徒弟的眼神,那是一个男人对于另外一个男人觊觎自己所属领地的捍卫。

    难怪这一会连平常最受宠的小公主都不好使了。

    这“徒弟”和“媳妇”,她也不是一个等量级呐!

    这个区别,这个选择压根就没有什么好比较的。

    果然师父这颗红鸾星要么不动,一动来势汹汹!

    反倒察看刚刚那女子,怎么好像不太有这方面的意思。

    看来师父这是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暗地里也不知是哪股心思作祟。第一次看见师父吃瘪,想想就有趣。

    原本今晚的他们是不会出现在这儿,今天是省队和舟大第一次熟悉。

    这种应付,场面上的事情素来都是师父挡在前面。

    除了融合性训练,私下他们是分开、有针对性训练。

    新老队员各自分开,所有阶段性训练完成之后。

    拉到一起,形成分组性训练、比赛、末位淘汰制。也是顾队独特的训练计划,与作战方式。

    米琼一向闹腾又爱玩,昨天晚上顾瑨珩给两人放了假。

    一大早,小丫头精神充沛拉着娄戚一通肆意放纵。

    明明到中午,吃饭那会还好好的。

    结果他就去了一趟厕所的功夫,一回来这位祖宗直接挎着一张脸,活生生跟别人欠她个百八十万。

    娄戚陪着笑,好脾气哄着。

    “哟,小公主你这是咋啦?谁这么不长眼,上赶着惹你?”

    米琼瞪了他一眼,拿起手机上下翻了翻。

    舟大的一跟跟帖,帖子是好几个月前发的,奈何热门跟帖太火始终居高不下。

    “这是什么?”她没好气的问。

    娄戚警铃大作,面上照旧哄着她笑的一派迎合。

    “嗨,这不就是一帖子吗?傻不傻,快吃饭,再不吃一会该冷了啊。”

    米琼掀了掀眼皮,冷冷的看他,显然一副我心情很不爽你也别想好好吃饭的架势。

    “废话,我不知道这是帖子吗?我用得着你告诉我?我是问你内容?这内容是什么?

    他就知道今天他要是不给这小祖宗交代清楚,这一顿饭。哦!不,不仅仅是一顿饭的问题,是今天一整天乃至未来很久的一段时间都别想安生了。

    索性这一关是怎么瞒也瞒不住,小姑娘火气一上来八匹马都拉不住!何况他这个向来没原则的?

    “那个,就是咱师父前段时间吧!去舟大演讲,你知道吗?”

    娄戚一脸期盼的希望她说,“嗯,我知道呀。”然后两个字“对呀”搞定。

    结果小姑奶奶也不是个走寻常路的主,笑的阴风侧侧。

    端起水杯小抿一口,笑出了声,随后一百八十度性别大变。

    “说重点。我不知道他去演讲了是吧!我是问你师父和这个女的,什么情况?”

    “唉!好勒。”

    娄戚在米琼这还真是有点底气不足,于是某人一五一十管它重点不重点将那天前因后果细细滴说上一通。

    米琼每多听一点,面色便加深几分。

    直至到最后脸上的火苗愈烧愈烈,是怎么也控制不住。

    “娄戚,你知道你居然不早告诉我?你说说你居心何在?”

    “我……”他能有什么居心?您这不清不楚的“交代”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和师父有什么见不得秘密!

    他一脸便色,一副有理说不清委屈!

    娄戚表示他也很冤枉。

    这些年明里暗里喜欢顾瑨珩的人,不说围着舟大的操场手牵手转三圈过来,至少也是摩肩擦踵的拥挤。

    从头到尾就没见过他师父对谁和颜悦色过?

    何况他师父那个人心思那么深,一般人不仅猜不透,压根不敢上去问他到底喜欢什么样类型的人好不好?

    这一次自然也一样,当事人都没有出来说些什么。

    噢!就凭借这些照片和一些耳风招招的谣言,他就要来定性这位是他们未来的师母。

    退一万步说,爱情这种东西如人饮水能暖自知。

    三十而立的男人别说有女朋友,就算是奉子成婚他也没觉得是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妹妹,你的态度敏感了!

    当然,娄戚就算这么想,借他两个胆他也不敢这么说。

    私|密|性这么强的话题,父母朋友都不好多嘴,何况他们只是师徒关系。

    他不明白米琼这么通透的人,为什么独独在师父这件事情上如此执拗。

    如同雾里看花,该看清的人看不清,该介意的事情不介意。

    后来画面感一度改变,两人在原位上都愣神许久。

    “小琼,他是师父他的选择我们无权干涉,只有尊重,你懂吗?”

    米琼看着他,看着看着突然就笑了起来。

    似是明媚里带着一抹浅浅的光,后来她的眼眶逐渐湿润一切也变得不可控制。

    娄戚看着这样的她心中一下满是动容,似暖风拂过。

    “师兄,我是不是很久都没有这样叫过你了。”

    倒水的手一抖,些许的水渍顺着桌子光滑的桌面往外延伸。

    她拿起桌上的纸巾,一边擦,一边笑着说。

    “就因为他是我们的师父,他是一个既负责任又真正关心我们的那个人。这些年我们同父母、家人、亲人、朋友待在一起的时间,都没有同师父待的久。”

    以前都以为陪伴才是最长情的告白,它是一句空话,后来在岁月长河的磨炼里。

    慢慢懂得有生之年,那些陪过你的青春才最值一提。

    “你我都是从小就去了他身边教养,这么多年他对我们像大哥哥一样贴心。可你想想我们刚去他身边那会,他不过也才刚二十出头,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子褪去一身青涩担负起一代一代青年人的未来与希望,这本就是一件残忍的事情。”
………………………………

卷一 你的信仰,我的信念 第三十八章 字珩如玉,不忘初心

    【顾瑨珩:“祖父以珩字取名,告诉他君子如玉,教会他不忘初心,从此植根于内心深处的家国情怀和民族大义他就再也不曾忘却过!”】

    “做好了,叫年少有为国之栋梁;可若做不好呢?那将背负着多少家庭与父母殷切希望的破损。人前的光辉和荣誉他们从不是第一个去接受喝彩的,在面对失败和辛酸却要第一时间同他们问责。”

    哽咽的声音,有了破碎的苍白感。

    她抬手擦拭眼泪。

    “师兄,你说这样的师父他不该得到最好的爱?也是最浓的爱?我希望他一身顺遂、平安、喜乐;我希望他爱上的姑娘能宽容、随和、温柔、良善;我希望他这一生都能在幸福与美好中度过。师兄,你说我希望他好,比这世间任何人都好,难道不对吗?”

    说着说着两行清泪,倏地落下很轻又很浓烈。

    娄戚从没见过这样的她,那个与一贯大大咧咧不符的她。

    这么一个心思细腻的她,那样一个直白善良的她。

    如此温柔,如此热情。

    他一直以为她是不拘泥于这些细节,她以为她粗线条的可爱。

    直至今天他好像才有些看懂,却一直自诩为很了解,以为感情上得不到的回应不过是她心有所属。

    娄戚自嘲一笑,放缓了声音缓慢开口。

    “小丫头你大概不会看不出来,我喜欢你吧?”

    最初,以为这句话,说出口需要,莫大的勇气。

    真当讲出口,才知道,其实,也没那么难?

    米琼愣了片刻,随后倒是坦然,却依旧自顾自开口。

    “师兄,你还记得我脚踝莫名其妙受伤的那一年?”

    娄戚试图从她清澈如水的目光里探寻点什么,又好像这只是她的随口一提罢了。

    “记得,怎么会不记得呢?”

    “那一年你总是状况不断,不仅失了最初的乐观与活泼,也变的偶尔焦躁不安。那个时候,我们每个人都很担心你。”

    想着想着,耳边仿佛荡起了当年点点滴滴的对话,明显又清冽。

    “师兄,我是不是再也不能跑步了?”小姑娘嘟着嘴,委屈的直抹泪。

    “师兄,我是不是要被赶走了?我不想离开体校不想离开你们,你不是师父最得宠的弟子吗?你去帮我和师父求个情好不好?”

    小姑娘扯着他的袖子,轻轻拽。“师兄,我真的很害怕。”

    那一年姑娘眨着眼睛哭的梨花带雨,一双漆黑的眸子盈着晶莹的泪珠。

    闪烁的睫毛一眨一眨,仿佛下一秒又能倾泻成河。

    那时的米琼啊就是个典型的小霸王人设,开心了就扯着嗓子跟在他身后“娄戚,娄戚”的叫。

    不开心,或者遇到委屈,又懂得收起自己那张牙舞爪的锋利,乖的不得了跟在他耳边一口一声的“师兄。”恨不得能把他叫的心花怒放。

    想一想,貌似当初他的耐心就不错。

    拍着她肩膀,也是小小少年的自己,也不知是哪里来的自信就敢拍着胸脯跟她保证。

    “不会的,小师妹。你放心,若是师父赶你出师门,我一定抱着师父的大腿跟在他身后求。”

    所谓“年少轻狂,不知天高地厚”大多都是这样。

    怎么想?便怎么做了,后面也都是不管不顾的大胆。

    那个年纪的他们都那么纯粹美好,心中所想就敢宣之于口。

    反而,越长大。

    深深埋藏于心底的话,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

    或惶恐,或害怕,或犹疑,他不知道到底是自己不似当初单纯,还是那时候只是年少不知者无畏。

    想想也是有趣。

    人前还是一本正经应着米琼,扭过头面向顾瑨珩就变得畏首畏尾。

    都是从小带大的人,心不在焉又怎会看不出来。

    有时不问,不过是想给他们一些私人空间。

    顾瑨珩见他犹疑的反反复复,不着痕迹的一句话看似只是指点,却也是点到为止。

    “赛场上切忌犹豫不决,因为谁也不知道自己的一个晃神,会不会让你直接输在起跑线上,凝神惯性才是每个运动员时刻保持高级戒备的素质和应有的状态反应。”

    娄戚双手握拳,深呼吸。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早问早超生,好了。’

    义无反顾的张口就问。

    “师父,小师妹会被劝回家吗?”

    顾瑨珩愣神好半晌,悠悠然笑出了声。

    敛着眉心看了他一会,才问。“为什么这么说?”

    娄戚犹豫一会,直接道出自己的心里话。

    “因为师父从不留无用之人,小师妹受伤已久加上心理方面也存了变化。私下,很多人都在说,师父正在物色好的苗子,是为了代替师妹的角色。”

    顾瑨珩狭长的眼神微眯,凝了很久。

    他转过身子看了一眼左前方的五星红旗。

    鲜活的旗帜映入眼帘,整个瞳孔内好像都得到最直接的感官冲击。

    那迎风的旗帜飘了很久,是随着清风的飘扬,是执掌远方的希望。

    时光如此静默着,一时间谁也没有先说话。也许是体育人特有的情怀,看到这样带有希望的正红,心中总是涌动一抹浅浅悸动。

    这一刻沉润温雅的男声总有股淡淡的坚定,但娄戚知道,站在他面前的男人是有温度的,是恒温的!

    “你知道为什么前辈总爱说五星红旗美如画?因为革命鲜血染红它吗?”

    娄戚摇摇头,顾瑨珩倒也不在意,照旧循循渐进的解释。

    “在我还很小那会,我记得我爷爷总爱盯着这面五星红旗出神?那时太小尚且不理解这种情怀,有一天顶着好奇,站在了爷爷旁边许久,开口问了这个老人困惑我好多年的问题。”

    “爷爷,为什么你总爱对着五星红旗发呆?”

    老人一生风雨,如今年纪虽大,却依旧精神矍铄。

    老爷子一脸慈爱的看他,朝他招手。

    “珩儿,你过来。”

    他乖巧的走过去,靠在老人的身上。

    老爷子的声音如同一道古木掺杂了多年外化,中木依旧,气势夺人。

    只是外表却不复当初那般洪亮。

    “珩儿,你知道爷爷和你父亲为何要以‘珩’做字,来为你取名?”

    小家伙玉雕粉琢生的也着实可爱,脑袋直摇跟拨浪鼓似的。

    “爷爷,我不知道。”

    老人笑着点点头,看着他的目光里透露一种不知名的情绪在缓缓升腾。

    “珩,在古代大多为佩玉上的橫玉,形状像磬。古玉器名。是玉饰品,形似磬而小,或上有折角,用于璧环之上,因较稀少而珍贵。我和你父亲都希望你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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