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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男神是国民教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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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珩,在古代大多为佩玉上的橫玉,形状像磬。古玉器名。是玉饰品,形似磬而小,或上有折角,用于璧环之上,因较稀少而珍贵。我和你父亲都希望你可以成为一个独一无二又心怀初心的人。”
“孩子,你懂吗?”
老人细细阐述,顾瑨珩半真半假的听着,又似懂非懂。
他不明白这和爷爷每天看着国旗发呆,有什么关系?
顾瑨珩从小就是个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的孩子。
他抬手挠了挠自己的眉心,不解的看着老人一脸认真。
“可是爷爷,珩儿不明白。这和你每天看着国旗,又有什么联系呢?”
哈哈哈,老人敞亮的笑声尽是宽慰。
“为什么五星红旗美如画,因为革命鲜血染红它。”
“五星红旗是我们国家多少革命烈士与有志之士的生命,换来这太平盛世。曾经在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脑袋拴在裤腰带上走过的老人。站在天|安|门城楼上一脸殷切的说,‘飞机不够,我们就飞两遍’。”
老人神色间已有动容,听着顾瑨珩亦感到周身的热血,都在勋勋沸腾。
“珩儿,如今这盛世是多少革命先烈抛头颅洒热血换来的繁荣昌盛,这是一个有信仰、有希望、带有热忱和民族情怀的党|派。兼纳、开放、包容,他们吸收了多少有才华、有能力之辈。”
“当年xxxx撤走对华援助的专家之后,我们国家仍旧能够大气举办一场足够体面又热情的欢送会,周总理甚至在欢送会上一再强调中*人民的情谊地久天长,你想这是一份怎样的果敢和气魄?”
你来,我们始终秉承着不变的真心去欢迎;你走,我们始终抱有着最大的诚意去欢送!
这样的民族,这样的国家才真正能够担得上一句:“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无欲则刚。”
于是这样的“初心”顾瑨珩一记就是好多年。
起初是不敢忘,后来是不能忘。
家国情怀的民族大义,是每一个共产员都应当铭记于心的初衷。
革命先烈的事迹,就有这样一种无形的魅力。
是无论何时、何地、何情、何景,一旦娓娓道来,都让人放在心中珍藏乃至敬畏的。
但娄戚不明白这和小师妹会不会被劝退回家有什么关系?他苦着一张脸,讪讪问道。
“师父,我不明白?对不起啊,师父,我是不是太笨了?”
原本尚是温情的画面,皆因为娄戚的一句话而被打回原形。
顾瑨珩懒散的看了他一眼,一脸孺子不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也的摇头。
娄戚颇为委屈的瞥了瞥嘴,心道。
‘师父,你今天的这个铺垫有点长,我还没回归状态。你这样陡然一百八十度的转弯不仅我的心理建设不允许,关键是脑细胞也跟不上!’
只是,他还没有这个胆量正大光明去挑衅某位权威。
一扭头,立马换上了一副狗腿的神情,狗腿的动作,连笑容都掺杂着狗腿和招牌式假笑。
顾瑨珩倒也没拆穿他。
………………………………
卷一 你的信仰,我的信念 第三十九章 能文能武,时阴时阳
【米琼:“带队、待人;原则又不溺爱,支持偶尔腹黑;生活有趣,训练有度。一个用灵魂带队的国民教练值得所有人敬畏!”】
男人之间的对话,时常都是简单直接又不需要铺陈。
可有时候顾瑨珩反倒希望他们可以再聪明点,将来说不定在别的方面兴许就用上了呢?
他长身孑立的站在那里,一间偌大的训练场倒显得格外寂寥,那是独孤求败的高傲。
男人的眼底聚焦着一层光,始终如一的看着前方。
似信仰,更似期望。
“你说,一个人赖以幸存的执着和一直支撑着她走下去的东西,若是有一天突然就不复存在了,她会怎么样?是失望还是从此之后没有执念的堕落。”
沉着的声音带上一抹暖意划过娄戚的心里,悠扬绵长。
“娄戚你记住,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是圣人,我的确说过没有用的人我不会留在体校,但你同样不能忘记,如果一个人她自身始终不言弃,她心中有信念,又愿意为了这个信念而为之努力。那么拉她一把陪着她度过了眼下这道难关,这也是我党所奉求的建设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的前提。团结互助,守望相助,共克时艰也正是体育意义的所在。”
“你想毁掉一个人太容易,一句话,一个机会,甚至纤细敏感的人一个眼神足以叫他们乱了方寸。相反一个人你若想将她在悬崖的边上拉回来,要做的却远远不止一点点。无情是对所有人的,可放之到个人身上就不该如此,你懂我的意思吗?”
这就是他们一直敬仰的人,所谓管理者要做到恩威并施。
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
早前韩非子在《八经 》中也曾提过,“凡治天下,必因人情。”
无疑这一席话果真是点燃娄戚的一剂猛药。
当他的感动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顾瑨珩不咸不淡的一句话成功将他从青春燃烧的日子里彻底拉回现实。
“哦!反正,你也不太聪明的样子。跟你说你也等同于白说,真是对牛弹琴。”
话音落地顾瑨珩转身离开。
娄戚看着某人逐渐远去的背影,安慰了自己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似是解气般朝着一片空气故作凶狠的吼了一声。
“果真,我就知道我的感动它一定是一个错觉,您就不能别玩阴的吗?”
“你说什么?”
娄戚看着去而复返的某人,心里简直快给这大哥跪了。
他陪着笑,连忙道。
“嘿,师父,您怎么又回来了呀?”
“师父您累吗?”
“师父您要什么需要我帮您拿的吗?”
顾瑨珩理都没理某人一下,直接经过娄戚身边走了过去。
拿起刚刚丢下的文件夹,转身再经过他身旁,他眼底蹙着的那抹笑意极深极浅的动了一下。
娄戚下意识的抖了抖,手脚并用的软了好一会,一副谄笑的眉眼恨不得能弯到天上去。
“师父,你走了吗?不再待会?”
“嗯!不然呢?”
他如获大赦的想,‘好呀,好呀,走了好走了好,就盼望着您老人家赶快走,最好什么也没听见。’
顾瑨珩走了一截路,施施然回头仿佛想起了什么,又扭身回来。
“娄戚。”
“唉,怎么啦师父?”
“我想起来刚才走的太急,没留下来训你?”他整个腔调四平八稳的反问着,一副你说呢的态度?
某人耷拉个脑袋苦哈哈,自言自语的咕哝。
“师父,其实您可以走的太急,不用着急回来的。反正时间天天有,你我常常见。多说一句,少说一句,没所谓嘛!”
“呵呵,是吗?我记得你好久都没做加急训练,不如今天做完一整套好了!”
娄戚看着顾瑨珩一脸似笑非笑的神情就知道他刚刚一定是听到了,刚想抱着侥幸心理的想。
要不要求求情什么的?比如说“做半套,或者是打个折也好?”
结果,他话还没说出口,顾瑨珩成功粉碎了他的一切幻想。并成功的教会他人要学会接受现实而不是青天白日的做大梦。
“对了做完之后记得,再把训练馆打扫一遍,做不完不许休息我明天来验收成果。”
说完还特意朝着他,看似没什么攻击力的笑了一下,实则暗藏杀机。
娄戚连忙一个大步跨上去。
赶在他没有出这道门前,希望他能忘记刚刚说过什么话。
顾瑨珩眉眼微挑笑出了声,“干嘛啊?打算要彻底谋|反吗?”
“哈……哈哈哈哈,当然不是了。怎么可能呢师父我会做那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师父你看我最近表现的乖吗?能不能打个商量?”
“那可是全套训练啊,一整套下来还要打扫场馆,会死人的!”他苦着脸,蓦地脚底发凉,冷汗直冒。
顾瑨珩微微向后退了一步,晲着眼看着他笑。
“嗯?那你说说要怎么打折?”
娄戚一听有望,整个人精神都来了一圈。
“哈哈,那个师父不需要太多。半折就好,所谓买一赠一和气生财。”
顾瑨珩慢条斯理的点了点头,一副我很认同你观点的想法。
某人刚想欢天喜地的来上一句。
“谢谢师父,果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爸爸’您的举动让我太感动啦!”
顾爸爸从头到尾的一腔冷水,泼的他是彻底没了想法。
果然,在线被教做人这种事,就是不能太抱奢望。
“嗯!买一送一这个提议挺好的,就当是年底了商场大促。反正你也就值这个价,那就全套训练做两遍好了!”
娄戚这会简直能泪牛成河。
“别,师父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他伸出手指,一呀!一多吉利哇!“一遍就好,我愿意就这样陪着你到天荒地老。”
顾瑨珩难得露出了一个看似柔,实则狡黠中暗含一抹精于算计的腹黑。
“嗯!那你就好好做,我就不耽误你努力训练。”
“哼,我就知道你一定是听见了,一个大男人你说你这么小气至于吗?至于吗?至于吗?你说你这样真的好吗?”
大概是怨念太深。
直接导致娄戚大有一副破罐子破摔,反正就这么着,不然你还能逐我出师门么?
“嘿,干嘛呢?我说一个大男生在那边碎碎练,你丢不丢脸?”
“我被你罚的快找不着北了,我还怕什么丢脸啊?师父真的就没什么能商量的余地?”
“有啊。”
“什么?”
“不怕死你就试试,反正我还会玩阴的。”说完顾瑨珩真的有往回走的趋势。
娄戚见状,这是撞了南墙要回头,跳了黄河也该死心了。
“师父不用了!师父您慢走!师父我这叫训练!师父请不要打扰我!”
顾瑨珩满意的点点头,转身离开。
据说那一天的训练场后来传来一阵阵惨绝人寰的叫声。
有人猜测一定是运动员训练太辛苦,这准备找个法子用来缓压!
这样一通哀嚎,这孩子心里得多苦!
难怪都爱玩笑“劝人学医,天打雷劈;劝人学法,千刀万剐。”
当运动员还是得先从练高音做起。
一想到那一年不太完美的过往,娄戚只想悬崖勒马。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小琼你看,你现在不是都好了,当初也没被师父赶出去,后来还越练越好。现在不仅是全国短跑名将,也是咱们舟安市速度第一人,真棒。”
是啊,能让别人真心赞叹一句“真棒”究竟有多难,她是彻头彻尾经历过的人自然懂。
米琼自嘲一笑,有些悲凉的开口。
“师兄其实当时我是真的很怕,从小人人都道‘我家境优渥,为什么偏偏选择这条最难走的路!’是啊可父母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我是真的怕极了孤独。你知道那一年那一晚我高烧不退,他守了我一整夜,那一夜他都没有阖过眼,清晨而来身上还带着厚重的清辉与露水,买来了一碗热腾腾的小米粥,那一晚粥大概是我有生以来喝过最好喝的一碗!”
“是啊,这一生能作为顾瑨珩的学生,真的很幸福!”
顾瑨珩的魅力不仅他长得帅,能替国家拿金牌,能带学员入奥运。更因为他身上那份宠辱不惊又果敢担当的魅力,和任何人都无可睥睨又淡然自若的雅性!
知晓了她的心思,也知道她不会乱来,娄戚才敢打电话请示顾瑨珩晚上这场合他们能不能参加。
电话里的男人当时犹豫了一会,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他没开口,娄戚自然也没有催。
默了片刻,男人笑出了声。
“没什么不能来的,既然她想来就让她过来吧!晚上有领导在,你看着点那丫头,别让她太疯。”
娄戚一听这话,心里忍不住的丧了一下。‘呵,您怎么不当这个坏人,后妈的角色尽让我当。我明明是师兄,是不是拿错剧本了?’
想到师父之前的交代,娄戚苦哈哈的想。
好了,吃力不讨好的时候又来了。
“小琼。”
娄戚低声喊了一声米琼,小姑娘不情愿的应道,又扭过脑袋看了眼顾瑨珩。
男人始终端坐在那,一点都没有说不的意思。
沉吟片刻,手指轻轻敲击桌面。
“最近训练没那么紧,偶尔喝一点,也无妨。”
小姑娘顿时泄了气,米琼就是米琼私下里偶尔任性能同所有人耍脾气。
一旦摆上台面,觥筹交错间谈笑往来亦是自成一脉。
………………………………
卷一 你的信仰,我的信念 第四十章 半块毛血旺,人间惨剧
【顾瑨珩:“所谓喜欢大概是想吃你碗里的食物,想看你无忧的大笑。三十七的体温,看见你心生恒温!”】
很快桌上的氛围又重新热络起来,不得不承认,米琼这姑娘性子的确洒脱,有来有往间一切又显得那么有条不紊。
一圈下来,今晚在场的长辈居多。
左右是图个心意,没有谁非要灌醉谁那一说。
顾瑨珩师出舟大,在场的学生对诸位领导的称呼也是含着亲疏关系的,试问有谁会去灌自家孩子的酒。
很快就有人出来心疼,护短。“好了,好了,别喝了,酒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平时你们训练辛苦,意思意思成了,来吃点菜,压一压,光喝酒胃一会就该不舒服。”
米琼怪乖巧的应着众人,笑的大气。“没事,这点酒我还是可以的,何况我师父酒量就那么好,我和师兄怎么能给师父丢人呢!对吧,师父?”
小姑娘话音落地,撇过脑袋一脸笑意的看着顾瑨珩。
那欢脱有序的模样,就像个讨赏的孩子。
男人双手交叉平放在正前方,双肘撑在椅子两侧。
细看,身体多偏向乐嵘戈那一侧。
他脸上的笑意逐渐扩大,饶有其事点了点头。“嗯!那是自然。”
有人玩笑着应承,纷纷表示。“虎父无犬子,强将手下无弱兵呀!”
顾瑨珩若有所思的看了米琼一眼。
大概是今晚一直占据下风的姑娘突然得到了一句肯定,有些得意洋洋。
她朝着乐嵘戈骄傲的扬了扬下巴,那表情活脱脱的像是在炫耀。
“看吧,看吧!我师父还是最疼我的,你和师父才认识多久,自然是不能比。”
乐嵘戈一脸不解,什么鬼?
这大概是她长这么大以来吃过的最神思不解的一顿饭,先是有顾瑨珩的一通暧昧不明,随后又有他爱徒这一脸“护犊子”地宣誓主权上门挑衅。
怎么着,她是看上去比较好欺负吗?小爪子不亮一亮真当她是叮当猫呀?
乐嵘戈气的端起桌上的凉茶一饮而尽,同样不甘示弱的回敬过去。
所谓眼神厮杀很激烈,两军对阵于无形。
她笑里藏刀的觑了某人一眼,可谓老虎不吃人,恶相难堪,无声回敬。
“呵呵,相处已久的师父都不护着你,难道还要护着我吗?那你真要考虑考虑自己是不是连逐出师门就不远了,哼哼!”
果然,还是正面交锋最带劲。
她呀,本质上就不是个会受气的主。
起初米琼以为乐嵘戈不会反击,倒没想过她反击起来竟然一点也不手软。
‘唔!还真是,人不可看表面呵!’
显然头阵败下来的人儿气呼呼的瞪她。
奈何自家师父在旁边也不敢太过越次,故而只敢小小地、一点点地移着自己的目光放在心里很幽怨的瞅。
活脱脱一副你放心此仗不报非君子,你给我等着。
奈何乐嵘戈素来也是个不怕事的主,两个人来疯碰到一起大有股不管不顾的意味。
这边偃旗息鼓的两人,纷纷坐在位置上。
一个把酒当水喝解闷,另一个看着手上发呆。
其实正当众人以为乐嵘戈是在发呆,只有顾瑨珩知道她不是。
一想到那个唯恐天下不乱得“某位朋友,”他勾着唇的弧度慢慢增减。
【嵘小戈,第一次和男神同款吃饭的感觉怎么样?】
她偏头侧目,感觉怎么样?
顾瑨珩漾着笑意的唇微弯,一副任君打量的态度。
她幽怨的回头,‘简直糟糕透了,这哪里是饭,这分明是来脏心的,简直气死她了。现在肚子胀,不消化江中牌健胃消食片也不好使,没用!’
乐嵘戈低头,手指快速敲击。
【惨不忍睹……】
顾瑨珩剃了她一眼,这么差的评价,看来小姑娘是气到了。
不知为何,她越气,反倒他心情就越好。
身旁的男人端起水杯,漫不经心的喝着。
起初,见两人这眼神不对,众人纷纷侧目。
就目前趋势来看,这中间那位大佬,明显的春风花开又得意的表情是咋回事???
莫不是剧本拿错了?
面对不走寻常路的顾瑨珩,娄戚也自是有些头疼的。
说到底这都算是他们体校自家人的事,所谓家事是关上门什么都好说,一旦有外人插入。
很多东西不仅人情味变了,不也平白让人看了笑话去嘛!
想着顾瑨珩今天电话里再三嘱托,让他看好这姑娘,他心里莫名烦着!
早知这样,他不如寻个由头骗她,说师父不让来也好。
娄戚悄悄猫着眼睛喵了一眼顾瑨珩。奈何他始终端坐如一,岿然不动。‘我说,师父你能不能别一副风不动,幡不动,仁者心动,这年头光发挥主观能动性,它能好使吗?’奈何顾瑨珩依旧老神在在,一副观望者的态度。
逐渐。
众人倒也看出了点门道,平日里同顾瑨珩还算相熟的人,渐渐玩笑般打趣。
“哟,看来顾队今晚这一碗水怕是端不平了?”
抑扬顿挫的声音,惹得众人大笑。
上座的毛千仁,暗骂。‘臭小子,之前还跟他端着,现在就一碗水端不平,丢脸!’脸上依旧扬着笑意不变。
顾瑨珩勾着唇笑的很轻,倒也不恼,只是晲了一眼说话的人。
旁边一人则亲切的关怀着米琼,“丫头,一直在喝酒,拿双筷子吃点菜吧!今天这一桌菜可是你师父亲自点的,想必你们肯定喜欢。”
“那是自然,师父点的菜还能有差。”小姑娘扬着嗓子的喊了一声,“呀!都是我喜欢吃的。”
这明明的膈应人,着实小气。
人群中有人见两人新来没有碗筷,便要招呼着服务员再上两幅。
米琼看了一眼身后的服务员,扭过身子转头指着娄戚对那位服务员笑着解释。“给他拿一副就好,我吃过了,用师父的筷子过一下就好。谢谢你了,辛苦!”
话音落地。
也没有去询顾瑨珩是否同意,直接拿起他的筷子,看着面前红彤彤的毛血旺笑容明媚又得意。
“呀!这么大一块,那干脆就你好了。”
她夹起离她最近的那一块,直接撂进嘴里。
鲜辣刺激的红汤,麻辣有劲的味道。
一股脑顺着舌尖一点点苏醒着她的味蕾,火红的花椒籽小小的吸在上颚上,舌尖轻剃很明显的触觉。
这开胃的感觉同时让她忍不住地吐舌头,眼眶盈盈湿润。
看上去像足偷吃的小可怜,委屈巴巴。
娄戚见她这是被辣狠了,连忙起身倒了一杯冷热对掺的水,递给她。
“快喝点,过一下。你笨呀,一次性吃这么多,不辣吗?”
委屈了一个晚上的人,心里一直憋着火。
擦燃火星的势头往往只需要一个契机,蹭的一下火速燃烧八百里,一片燎原没有尽头。
“你瞎吗?你说辣不辣?你看看我的眼睛,我的鼻子,还有我的嘴巴。”她委屈的哼了哼,又补充了一句。“还有,满额头的汗。”
一想这位小祖宗心里委屈着,非得找个由头发出来也就遂着她闹腾。
“好,好,好。来,喝水,喝水。”
见惯了两人相处方式的众人,纷纷偷笑。
这会娄戚也顾不得不好意思,一边递纸,一边轻拍着她脊背给她顺气。
呛到气管里的难受,说不出的委屈。
乐嵘戈见状,心里忍不住嘀咕。‘这也有点太夸张了,毛血旺嘛能有那么辣?自己刚刚怎么就没发觉呢?’
大概是许久没同谁这么较劲,一时间劲较久了还真有点上瘾。
不知是不是受了蛊惑般的错觉,她竟然拿起筷子鬼使神差夹住了一块毛血旺默默放进嘴中。
一旁的顾瑨珩吊了吊眉梢,喜闻乐见,倒也纵容着她的小脾气。
初尝,的确有一丝辣味入喉。
不浓烈,却不能吸气。一吸气这股热气很容易顺着鼻腔进入口腔深部,咽喉合着心口的位置大概会闷闷的。
存心似的,她有意识的吸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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