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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男神是国民教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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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裹的心,如蚂蚁啃噬般。

    喜极而泣就是最好的说明。

    乐嵘戈静了静,再度往下翻。

    关注了那么久,每一次就会习惯使然的往下翻。

    当眼神扫到米琼,100米冠军,200亚军,4*100米亚军。

    连乐嵘戈都忍不住为这姑娘鼓掌,是太给顾瑨珩争脸。

    这一次4*100米亚军除了米琼之外,叶伊桐也在榜。

    乐嵘戈眸光微眯,脑海中稍稍疏离,这一次好像是这姑娘比赛以来的最好成绩。

    她刚准备关掉电脑,终归没忍住。

    打开了此次比赛列表,带队教练那一栏。

    这一刻乐嵘戈如走在悬崖边上的人,每一步都似一场赌注。

    她小心翼翼的告诉自己。

    “乐嵘戈就看一眼,看看他这一次获得的金牌,名誉,排名又有多少。”

    “只看一眼,然后你就做自己,好好生活。”

    反复心理建设,她贪婪的在名单里,一眼发现了顾瑨珩三个字。

    乐嵘戈也问过自己。

    “你信命吗?”

    如果不信的话,一排名单上那么多人。为什么她就能独独一眼刚好看见他的名字,不偏不倚。

    她不想用虚无缥缈的命运之说,来定义两人的关系。

    那是对她漫长生命,积极向上的一种亵渎,每每山穷水尽处,总来这么一出峰回路转。

    懊恼的小心思,有几分不开心的情绪在里面。

    像陷入某种自我否定和自我纠结的怪圈中。

    乐嵘戈扫了一眼冠亚军奖牌数,发现与自己一开始心里计算的有差别。

    她素来是个特别较真的人,一旦在某些方面有差异会立马排查,这种人往往也特容易死心眼。

    当所有田径比赛项目的成绩都查了一遍还是一无所获。

    小姑娘打开官网,重新勘察今年的带队人数和学员比赛项目。

    才发现自己遗漏了谁,顾瑨珩是舟安田径队总教练。

    很多人下意识认为,他只带田径。

    包括一开始,她也是如此。

    直到2006年,那一年她刚大学毕业。

    悄悄跟在顾瑨珩身后,去重庆看全国田径大奖赛。

    那是她第一次认识除娄戚、米琼、和叶伊桐之外他第四名弟子经翰辉。

    当她坐在观众台,看着赛道旁顾瑨珩笑的格外开心。

    尽管距离遥远,但她仍能感受到那笑容直达眼底。

    当晚经翰辉荣获了全国田径大奖赛重庆站冠军,同时创亚洲青年纪录8。17米。

    这个骄人的成绩让顾瑨珩在原本田径带队的基础上,进一步扩大了自己的影响力。

    后来,同年8月16日晚。

    半决赛以第一名成绩进入决赛的中国选手经翰辉,在北京朝阳体育中心举行的第十一届世界青年田径锦标赛,男子跳远决赛中以 7。86米的成绩夺得铜牌。

    那一年。

    大概上天特别眷念这个厚积薄发的男孩,不曾懈怠的他。

    继田径世青赛之后,再度取得上海国际田径黄金大奖赛男子跳远第七名。
………………………………

卷一 你的信仰,我的信念 第十六章 撒网布局,请君入瓮《上》

    【顾瑨珩:“战术研究,布局走向是他事业上的手段。古语有言,君子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那一年他们斩获殊荣的地方,观众台上也曾默默留下过乐嵘戈为其祝福地身影。

    当看着台上人惑哭惑笑,是的,他们在自己情绪中喜悲各成一脉。

    最后看见十一届全运会上他是田径男子的跳远冠军,乐嵘戈发自肺腑为他高兴,为他们高兴!

    冠军是每一个运动员终极梦想,也是对每个教练辛勤回馈的最好方式。

    不仅为了荣誉,更为了最初那份坚定信念,是入这一行每一人的赤子之心。

    乐嵘戈看完所有成绩,没由来一股怅然若失盈满心头。

    她自嘲哂笑,随后慢悠悠的关上电脑。

    那一刹那,眼泪刹不住地溢出。她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要哭,也说不清凭什么会哭。

    可就是好难受,你看啊,即使没有你乐嵘戈的支持。

    人家顾瑨珩依旧会很好,而且会比每一次带队都更好。

    如同她心里清楚,说到底拼命不肯放手的那点微末联系,只要自己一松手也许将彻底断裂。

    这一晚,她关掉电脑。

    默默收起了所有有关顾瑨珩的任何消息,安安静静,上床睡觉。

    在无人知晓的状况下,独自消化所有喜怒哀乐。

    偶然,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就是这样。

    你孤勇时多进一步,待你累了不用退,不用逃,剩下的路由对方来走就好。

    乐嵘戈不是一个搅着理不肯松手的人,她一直信奉这个世界上没什么事情是过不去的。

    如果有的话,那就睡一觉;如果睡一觉再过不去,就去胡吃海塞放纵一下,总会过去,总能过去。

    “哪个少女不怀春?”

    何况她这也算不上少女怀春,充其量就是一个她仰慕许久的人,彻底跟不上对方脚步呗!

    此刻,乐嵘戈绝不会想到这样一场由量变到质变的欢喜。

    将来,在某一个特定场合,会被有心人拿出来说。

    那一天的她,像是被人赤身裸体趴了衣裳供人观赏。

    好在,她爱慕的人呀,从未叫她失望过。

    整场会议,除了开场乐嵘戈听见重点,后面完全处于神游状态。

    既然认定,脱离带水就不是她的风格。

    刚准备会议一结束就开溜的乐嵘戈,有意无意的瞅着会议室大门口好几眼。

    就逮着哪个角度方便以百米赛跑的速度,奔向幸福的康庄大道。

    乐嵘戈低头乜了眼表上的时间,心里忍不住腹诽一通。

    ‘顾瑨珩啊顾瑨珩。你看看,你现如今的重量还真是可想而知。我进校这么久以来,还没有哪一场会议的时间有越过这一场。你果然是身份大,面子也大,哼哼!’

    她承认她这是迁怒。

    昨天才下定决心要无关紧要的人,今天就来和她所在工作的地方产生莫大联系。

    ‘就非得和舟大合作吗?’

    ‘舟安市那么多学校你不挑,你非选舟大,你说你是不是跟我有仇呢?’

    ‘大魔王,好歹我也粉你一场,也算不负我的年少轻狂。我都下定决心要和你没关系,你看看你又来,这一汪春水你是嫌搅得还不够乱吗?’

    乐嵘戈手握着笔,在纸上怨念的划着,毛千仁坐在她旁边也不戳穿。

    一幅乐见其成。

    从进来开会到现在,这姑娘不是皱着眉,垮着脸。

    就是一副幽怨的不得了地模样,能把这么个性子倔强的丫头逼到这个份上,顾瑨珩也是好手段。

    老教授心灵神会地笑了笑,随后拿起桌上的笔帽,盖住自己的钢笔轻轻放在桌上。

    乐嵘戈顶着巨大心理压力开了一场耗尽了血槽的会,最终等到校长口中的那句“金口玉言”——“散会!”

    她忽然发现自己长这么大以来,这一定是第一次。

    听见“散会”二字,跑的比兔子还快的人。

    什么叫临门一脚?什么叫希望越大失望越大,这就是啊?

    乐嵘戈刚起身,东西还没收好,就听见校长不大不小的声音,刚好叫一会议室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乐嵘戈老师,请留一下。”

    校长慈爱的看了她一眼,那一眼,可谓山高水远……

    她收拾东西的手一顿,讪讪环视一圈看过来的老师们教授们。

    才转过身子,用着还算正常的声音询问。

    “范校长,请问您是在叫我吗?”

    这位被称之为范校长的中年男子叫范昌明,舟安大学现任校长。

    为人热情足够幽默,用比较潮的说法概括。

    “是一位走在时尚前沿,时不时用幽默、诙谐的方式代替古板、恪守的谈话。俗称金句不断的智者。”

    因为没有架子,故而上至领导老师下至普通工作人员、学生都十分喜欢这位校长。

    范昌明点点头,反问。

    “嗯?难道还有别人叫乐嵘戈吗?要是有的话,我就要考虑考虑是不是你了?”

    乐嵘戈尴尬的扯出一抹笑,心想。

    ‘人命关天的时候,您能不能别这么玩笑,心脏不允许啊校长!’

    面上依旧维持着,“对,只有我。”肯定是在叫我的复杂表情。

    她掐不准范昌明的态度,只盼这位校长能别来个留堂提问就行。

    她现在满脑子还乱着呢,不能想,一想就要重组。

    像范昌明这样的领导本身就属于不怒自威形,越是深沉幽默的中年男人。

    他身上那种兼具人格魅力所夹带的睿智,一旦较起真来更叫人怵的慌。

    没有哪一次乐嵘戈像现在这样盼望着大家的步伐,走慢一些。

    当她瞄着眼睛,看着前方。

    稀稀朗朗的背影完全消失在视线范围内,瞪大的眼神,耷拉个脑袋看上去丧丧的。

    “小乐呀,你这是有事要忙?”校长不着痕迹的问。

    “嗯?”

    乐嵘戈拱起脑袋,眼睛里瞬间聚着光,刚准备就坡下驴的回答一句。

    “是。”

    结果。

    瞬间一个反转,打的她叫个措手不及。

    “我记得你好像没有男朋友吧!你们院最近也不是很忙,其它事情想来也没有我刚刚会上讲的这件事重要,你说对吗?”

    乐嵘戈忽然发觉舟大校长出身法律系真是一点都不假,就这口才,就这思维模式。

    眉头忍不住蹙了一下,心道。

    ‘校长你这是搞有色眼光,阶|级分化呀。’

    ‘哼,没男朋友肿么了?没男朋友就不能跟男闺蜜吃个饭吗?’

    ‘好吧,虽然我也没有男闺蜜!但人家有女闺蜜呀。’

    ‘院里不忙怎么了,我就不能有点上进心吗?哼哼!再不济,我也可以回家陪我爸妈,陪我妹呢!’

    两位是不知道,这姑娘的心理活动,这样复杂。

    范昌明同毛千仁对视一眼,皆浅笑不语。

    其实,这事的源头,要回溯到两天前的晚上。

    那一晚顾瑨珩先后电话拜访了,乐嵘戈眼前这两位。

    自奥运会全运会结束,封闭式训练带队比赛,全国各个城市的跑。

    加上近来一拨一拨人际关系要应付,他的确有些疲累。

    从业多年一开始自己当运动员,到后来当教练。

    清醒、自律早就成为顾瑨珩三个字的代名词。

    一直以来他都可以清醒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能要什么?有什么,努力一把就能够的着?

    唯独在舟大碰上的那个姑娘,一开始他也没想过要和她有什么。

    直至现在顾瑨珩仍然不能确定的说,他到底要和乐嵘戈以一种怎样的关系去相处。

    可奥运会赛场那一次,那个侧影。

    他没有看清,冥冥之中有种感觉就是她,很像她。

    这一年多的忙碌,常常忙的脚不沾地,有时候更是随便在车上或者场馆的椅子上凑合着就能睡着。

    即使如此,偶尔他脑海中曾晃过她的身影。

    有时很短,却又深刻,那是笑颜植根于脸上的明媚。

    顾瑨珩一向是个行动派,他知道心下的某处有了别的情绪,至于是哪种还没有想清。

    这样就够了,他不愿意再和她当个陌生人。

    从入体育这一行,如今已过而立之年。

    他早已学会怎么用一个男人的担当,去承受生活所带来的各种压力,也学会用一种较为强硬的姿态,去掌|控各路学员的未来与人生!

    这一生他要负责的人太多,因为他不是一个人的顾瑨珩。

    每一个被送到他身边来的人,身上不仅承载了家人最殷切的希望,更是国家民族支撑起来的脊梁。

    大概是天生责任感的缘故,这样的男人无论给谁一场婚姻都是从骨子里就带着负责。

    这些年他不是没有相过亲,也不是没人给他介绍过姑娘。

    相反每一次见面之后,总感觉兴致缺缺。

    都不是他想要,他亦不想要将就。

    活了小半辈子为了太多的事情将就过,婚姻这一生一次攻坚堡垒,他不想也这样。

    可已过而立之年,要说会对谁一见钟情太过虚幻,不切实际。

    顾瑨珩是个按部就班的人,在他还没确定其心意,学会爱一个人。

    他不会贸然出手,一旦出手,除了至死方休他想不到别的结果。

    这一次,他想为自己迈出去这一步,至少不能像现在这样一年半载连面都见不着。

    想明白的顾瑨珩一通电话,直接打给了自己的教授,听完他意图地毛千仁。

    隔着电话筒那边笑着揶揄。

    “我说你小子现在可谓是春风得意马蹄疾,这个档怎么有空给我这个糟老头子打电话?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

卷一 你的信仰,我的信念 第十七章 撒网布局,请君入瓮《下》

    【顾瑨珩:“只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再也没能忘掉你容颜。撒网布局,请君入瓮,所有的刻意为之都是蓄谋已久!”】

    这老头什么都好,就喜欢张口闭口来点古语。

    顾瑨珩也懒得和他拽那些文绉绉的,丝毫没有一点开口求人帮忙的自觉性。

    “我说老头,就一句话,直说帮不帮吧你?”

    这混小子从认识他开始,嘴巴上就不懂得什么叫“尊师重教。”

    这求人的事情,都不知道说句好听的哄哄他。

    “臭小子,我说就你这又臭又硬的性子,有哪个姑娘得愿意嫁给你?”

    顾瑨珩听来一乐,也不反驳。

    “是,您老人家说的对,所以不来请你这个老将出马?就是不知道顶不顶用?”

    电话这端。

    男子看着窗外的月色,闲闲挂在半空,里面流淌着清澈地底色,均匀明亮。

    左肩微提,肩膀与耳朵处位置稳稳当当的夹住手机。

    手指熟练的从桌上烟盒里抽出一根烟来,手指与中指的交接处。

    因常年夹烟的习惯性|动作,长了一层薄薄的茧。

    一簇火苗顺着打火机,蹭得被点亮。

    夜晚星星点点的火看上去格外炙热、明亮。

    顾瑨珩偏头,烟卷吸燃,随后轻轻吐气。

    就这么整张脸匿在一片烟雾缭绕中,粗犷伴随着淡淡的性感,更加看不清他的眉眼。

    倒是有几分勾的妖娆。

    男人坐在酒店的落地窗前,俯瞰整个济南。

    老舍先生曾对他心中的济南这样评价,他说。

    “上帝把夏天的艺术赐给瑞士,把春天的赐给西湖,秋和冬不好分开,所幸一起赐给了济南,它的秋色是由古朴的画境转入静美的诗境中,连秋光秋色都是济南独有的。”

    大概真是心境有所变化的缘故,今天看这座城市竟没来由的顺眼。

    仿佛给这座诗情画意的城,镀上一层柔软的光。

    刚洗过澡,没擦干的水滴,顺着眉骨末处缓缓凝聚。

    水滴顺着小麦色的皮肤慢慢下渗。

    让原本紧绷的线条感隐约间起起伏伏,那是一个成熟男子自身所散发出来的魅力。

    毛千仁听完顾瑨珩的话反倒不怒,也不急着反驳。

    悠悠然,心情大好。

    “呵,臭小子,我还不知道你?”

    “你要是百分百有把握的事情,还会在这跟我耍嘴皮子,磨|花腔?激将法现在对我不好使喽!”

    烟卷的火星没入尽头,顾瑨珩手指捻动,轻轻暗灭烟火。

    开口时的嗓音带着低低缱绻地沙哑,他愣神的笑了会。

    浅浅的倒是卸下了一层寻常的严厉,有些温和。

    “老头,不知道——看破不说破还是好朋友吗?”

    “臭小子,谁跟你是好朋友。”

    “尊师重道懂不懂,等你什么时候有了媳妇成了家。进了个辈分再来和我谈‘好朋友’三个字,这么大一个人到今天还单身,好意思么你?”

    顾瑨珩起身给自己续了一杯水,微微抿了一口,才回腔。

    “所以我这个人问题,您更得管了。”

    “我这边是一颗红心为事业,您老人家说出去不也倍有面子?”

    “这些年您拿我出去当说辞,明里暗里得了多少夸奖,就不用我细数给您听?”

    毛千仁敞声大笑。

    “嗯!这倒不假,带过那么多学生,就属你最给老子长脸。”

    老教授眼角笑的差不多快眯成一条线,忽然收声。

    像是想到什么,转而揶揄。

    “不对啊,我说你小子这一次这么积极,真动心了?”

    像顾瑨珩这么周正的人,又死脑筋。

    上学那会喜欢他的姑娘就毛千仁知道的就不在少数,可他倒好,一张臭脸挂着,活像人欠他百八十万似的。

    久而久之大家都知道舟大体育学院的头把交椅顾瑨珩,门门功课第一,各项比赛奖项拿到手软。

    就是不近人情的冷漠。

    平日比赛、训练、上课、吃饭,四点一线规律的不得了。

    越是这样,那些姑娘越急的牙痒痒。

    偶尔也有那么几个不怕死的上前,大胆告白。

    不是他毛千仁八卦,他记得史上打破最长记录的一个,好像是美术学院一姑娘。

    追了大半个月,最后是哭着离开他们体院的。

    事后,据说那姑娘凡事经过体院的区域都是绕着走。

    “啧啧啧,你当年的某些壮举可谓是人间惨剧啊!”

    “大学碰上这么一个不解风情的人,也不知道未来再遇上合心的,人会不会留下什么心理阴影?”

    顾瑨珩知道他提的是哪件事,也没搭腔。

    他要是应了那姑娘,只怕人姑娘这辈子干脆绝了情爱的性子算了。

    没细说,他兀自轻笑,没什么情绪的坦诚。

    “我都过了而立之年,古语说‘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这第二步怎么着,我也该动动了!”

    毛千仁见他不搭腔也只是要他一个态度,这小子一贯聪慧,知道他在担心什么。

    如今就这么大大方方的给了他一个答案,还有什么好不放心呢!

    “教授,您说我这算不上是假公济私吧?”

    以退为进,人与人之间说话讲艺术。

    顾瑨珩不是不会,只是他高傲的一向太屑。

    用他顾瑨珩的话来说。

    “体育就是个实打实的东西,有能力你就上,想为国家争光,就拿出点男儿的血性去给我拼命,哪来那么多七七八八的弯弯绕绕。你们要面对检阅的不仅是那些输给你们的对手,还有人民和国际友人,咱老百姓的眼神是雪亮的。技不如人没关系,别特么用一些不入流的手段丢了咱中国人的脸!”

    这就是一个铮铮铁骨的汉子,最想要去做的事情。

    可以撸起袖子加油干,但必须得实得真!

    七转八绕的兜圈子,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用的这么正大光明。

    比赛都不用的阴谋阳谋,这会因为一个姑娘。

    一个他想和对方有点什么,也许会有一段好的往事,也许……即使试过也什么都不会有的姑娘。

    此刻。

    顾瑨珩没想过日后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会无比感谢今天这个决定。

    更会对那个无措时,爱鼓着腮帮一脸懵懂表情看着他的小姑娘,失措心疼到那个地步!

    毛千仁一向也是个护犊子的人。

    当即听完,双手往大腿上一拍,那个声音可谓是振聋发聩。

    “假公济私?”

    “你要是真喜欢人姑娘,别说你没假公济私,就算是有,老子也要护着你。”

    “三十出头的人,为了体育奉献小半生才知道动一回心。怎么,教练不是人?教练没有七情六欲?教练在天上飘着呢?娶妻生子天经地义。没事,有我在,我看谁敢?”

    顾瑨珩心里默数,‘三二一……’

    ‘一’还没数完,毛千仁炮轰似的。

    “我说你这心也太懒了点,我可不能总这么放任着你不管。再不催催你,你要到猴年马月才能给我和你师娘添人进口?”

    “况且,那姑娘我觉得人不错,真实、大方、又不做作,好的很。”

    老教授是真心喜欢乐嵘戈,说起她眼角眉梢都挂着笑。

    这一刻顾瑨珩第一次生出一股自豪的意味。

    原来有一天,他也会因为一个尚且和他不完全有交集的人被夸,而感到隐隐自豪。

    人与人之间的缘分,着实有趣。

    这对师生二人,性格都倔的不得了。

    明明护犊子厉害着,偏偏一对上嘴巴硬的跟螺丝帽,越拧越来劲。

    “不过啊,就你这脾气,人姑娘乐不乐意待见你,就另说了。”

    都说老小孩,老小孩。

    大概讲的就是这种类型。

    见不得离不得一般,俗称死傲娇。

    顾瑨珩顿了几秒,随后不客气的冷笑一声。

    大抵上是今天让多了之后,出现了点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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