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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你作弊-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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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江陵点头应道。

    躬身准备告退,却被安成落一语叫住。

    “天台山可有什么消息?”安成落问道。

    “回王爷,天台山基本都是晓家族人,外人要混进去打探消息不容易。不过近来却有消息传出,晓家少主回了族中,至于是真是假,晓家少主到底是谁,却没人见过,这事属下命人还在继续探查,本打算有了确切消息,再告诉王爷的。”江陵恭敬的回道。

    安成落微微点头,摆了摆手,道:“本王知道了,快去办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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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十一王爷可行

    看着江陵远去的背影,安成落目光有些恍惚。

    晓家的少主,会是非夜吗?

    还是只是个巧合?

    算算时间,解飞此时应该已经解决了段青,大概正在前往天台山的路上。

    非夜是不是晓家少主,相信很快便能知道了。

    华仙儿隔天便回了国学院,华神医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他总觉得让他的宝贝孙女呆在安王府,就是呆在龙潭虎穴里,稍有不慎就会尸骨无存。

    这个比喻一点也不夸张。

    现在对于安成落,华神医就没有好脸色过,早知这小子现在这般打他孙女的主意,他就应该在十几年前,直接当着安德帝的面,把他打死算了。

    不过若是安德帝那老家伙还活着,肯定也和这混小子一样,巴不得把他的孙女招进皇家之中。

    这祖孙二人,简直就是一样的黑心肠!

    恨不得把他这把老骨头都给坑干净,他就被安德帝坑过无数次,坑走了他悉数珍贵的大补药。

    真是绝世的大坑友!

    现在安德帝的孙子惦记起他的孙女来了,他们华家一定是上辈子欠了安家的钱,这辈子安家来了两个讨债鬼。

    又过了三日,荣亲王妃的身子彻底痊愈,华神医也算是功成身退。

    荣亲王和王妃二人,对安成落和华神医可谓是感恩戴德,回府的那一日,从东苑一路谢到了安王府门口。

    到了府中又派人送来了无数谢礼。

    江陵自然喜不自胜,美滋滋的将谢礼全数收下,让人抬进了库房,记录在册。

    王府如今的富裕,已经超过了他当大管家这么多年的任何时候。

    即便是如今王爷想要大手大脚的花银子,他都绝无二话。

    没办法,王府太有钱了,钱太多,不花出去,库房都快放不下了。

    荣亲王夫妇一走,华神医一刻也不准备呆在安王府,隔天便回了京师郊外的别院,和茱萸收拾着准备回江南。

    离开京师那天,华神医谁也没有知会,偷偷的便离开了。

    却不知有人就在一处山头,目送着他的马车一路离开京师。

    华神医给安成落和华仙儿各自留了信件,差人等他离开之后,再将信送出去。

    大抵是告诉二人,他已经离开了京师。

    却是在华仙儿的信中千叮万嘱,切切要离安成落越远越好,就这么走了,他还真是有些不放心。

    如今他离开了京师,未来如何,那便完全不是他所能掌控的了。

    若真是躲不过,那也只能说是他们二人的孽缘吧。

    平静了好些日子的京师,当百姓们都觉得,总算能过几日安稳日子时,却又再次爆出猛料。

    大周共有三十六州地,州以下分为三府七郡,奉泉府地属于宁州,而宁州便是隶属于九皇子贤王的封地。

    虽说安成贤向来放荡不羁,心无城府。

    可不得不说,有一位贤内助为他出谋划策,这些年倒是将宁州治理的井井有条。

    平江贯穿宁州,可算是宁州一大景点,春日里到江边踏青的百姓无数。

    然而,却在近日,有消息称,在奉泉府一带,平江决堤,淹没了无数村庄,淹死百姓无数。

    可这事当地官府,却未曾上报朝廷,草菅人命,私下封锁了奉泉府平江的沿江一带,暗中筑堤御水,试图欺上瞒下。

    但江堤一决,又岂是那么容易欺瞒。

    不足十日,便有人向安仁帝呈了密报,安仁帝震怒非常。

    贤王自知难逃其责,跪在金銮殿外三天三夜。

    到底是地方官员知而不报,还是贤王自有参与其中,这些都有待考察。

    重要的是,江堤哪是说塌便塌。

    朝堂之上,立即便有言官将整个工部官员全数弹劾了个遍,有正光侯私自加重赋税,贪税在前,便会有人私吞公款,做出豆腐渣工程,才有决堤一事。

    工部尚书能坐稳尚书之位,又岂是三言两语便能将他击垮,当即朝堂之上便也上演了一出唇枪舌战。

    婆说婆有理,公说公有理。

    安仁帝听得一个脑袋十个大。

    至于是不是豆腐渣工程,地方官员私自重修堤坝,原来的工程痕迹早已被毁坏,根本就无从考究。

    此事差点成为悬案。

    却在此时,督察院右都御史韩陶毛遂自荐,自愿前往宁州奉泉府查明此案。

    文武百官纷纷诧异,这摆明了就是一桩吃力不讨好的案子,韩陶此举,无异于给自己找不痛快。

    那些言官虽弹劾得欢,可却没人想要去查案。

    查得出那自然是好事,但也多少把工部和贤王都给得罪了,若是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免不了要被皇上责罚。

    有人主动出来接手此案,安仁帝自然是立即点头答应,他就愁着让谁去收这烂摊子,无论真相如何,他都必须要给黎民百姓一个交代。

    因为事关重大,又关系到贤王,韩陶自然也不愿大包大揽,独自前往宁州,却是请求,要一位王侯一同前往。

    就算是要得罪贤王,那便一起得罪了,总不该是由他一个人来得罪,还有另一个王侯呢。

    贤王就算日后要针对谁,那也有个地位比他高的人来分担不是。

    在朝堂上商议了半日,竟没有任何一个王侯是合适人选。

    二皇子身受皇命,如今远在榆州。

    六皇子喜爱游历天下,如今根本就不知道身在何处。

    八皇子是个扶不起的阿斗,根本不堪重用。

    九皇子身处案中,得避嫌。

    十一皇子又是个残疾人,行动不便。

    十三皇子尚不足十岁,哪里懂得查案,那不是去添乱吗?

    这下又让安仁帝想破了脑袋,他膝下儿女虽多,如今到了关键时刻,却无人能派上用场,想想怎么有些悲凉?

    太傅章立生出列,进言道:“老臣倒觉得,十一王爷可行。”

    经章立生一提,安仁帝脑中闪过安成落的身影,虽坐着轮椅,却总是面带笑容,眉眼疏朗。

    近段时间几次相见,这个儿子似乎并没有如同传言中那般自暴自弃。

    可惜坐着轮椅,今生注定入不得朝堂。

    安仁帝收回惋惜的神情,问道:“章爱卿说说何处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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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爱卿言之有理

    韩陶亦看向了章立生,嘴角含笑。

    说起来,他和十一王爷倒也沾亲带故,骠骑大将军韩佰胜与他是宗亲,韩佰胜又是十一王爷的亲舅舅。

    若是此番一同前往查案的人,选定了十一王爷,与他而言,倒是能多添几分便利。

    只可惜十一王爷腿残,估计这事难成。

    想着他不由得暗暗摇头。

    章立生道:“回禀皇上,十一王爷虽腿脚不便,但自小却是天资聪颖,虽入不了朝堂让人惋惜,但却也同样能为朝廷效力。”

    太师刘同和出班,奏道:“老臣以为不妥,十一王爷虽天资过人,但有腿疾摆在那里,全天下都知道,若是委派十一王爷担此重任,世人还以为,咱们大周已无人可用,竟要让一个四肢不健全的人去查案。”

    安仁帝一听,脸色微沉,安成落再怎么样,那也是他的儿子,此时听闻有人如此贬低自己的儿子,换谁能有好脸色?

    更何况他是皇上,说这话的人,又是他倚重的大臣,这是在嘲讽他这个当皇帝的生了个四肢不健全的孩子?

    说他无德还是说他无能?

    刘同和瞥见安仁帝神色不悦,自知无意捋到了虎须,连忙又道:“二皇子麟王,这些年处理朝中事务是样样得体,此番皇上让麟王去榆州体恤民情,更是做到事无巨细,此乃皇上之福!皇上倒不如将麟王召回京师复命,再随同韩御史一同前往宁州查案。”

    章立生闻言,立即反驳道:“刘太师可知道麟王这一来一去,需要耗费多少时日?岂不是给了那些贪赃枉法的官员,有了足够的时间为自己消灭罪证?”

    “难不成刘太师也参与了此案,想为自己争取时间洗清嫌疑,还是收受了什么好处,要替人掩盖罪行?”

    刘同和一听顿时就怒了,指着章立生的鼻子骂道:“你这老不死,休要在朝堂之上信口胡言,泼我脏水!”

    “那刘太师此意又是安的什么心?刘太师和麟王何时有这般好交情,就连麟王远在榆州,都要替他包揽。”章立生横眉道。

    刘同和怒极攻心,喝道:“那也好过你选那残腿的十一王爷!”

    安仁帝脸色顿时黑如锅底。

    殿上文武百官纷纷屏住呼吸,看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开始争辩起来,皆是噤若寒蝉。

    章立生和刘同和,两人政见不同,同朝为官数十载,稍有一言不合便斗个你死我活,文武百官几乎已经习惯了每日朝堂之上必要听他们二人争论一番。

    若是哪一天这二人握手言和,那才稀奇嘞。

    眼看着两人又要掐起来,安仁帝冷声制止道:“两位爱卿说得都有道理,不要再争辩了。”

    刘同和立即道:“皇上,老臣尽忠职守,赤胆忠心,天地可鉴,请皇上治章太傅一个诽谤朝廷命官之罪,不然老臣不服。”

    刘同和说完伏地不起,他话里虽说不服,但也不指望安仁帝真的会因为他一句话,就治章立生的罪,要真这么容易,他们还需要斗几十年吗?

    安仁帝面无表情的道:“刘爱卿的忠心,朕从未质疑过,章爱卿也不过是一时意气,说不上诽谤之罪,刘爱卿就此作罢,快快起身吧。”

    刘同和谢恩起身,跨步归班,却是双眼望天,大为愤怒,又是瞟了章立生一眼,脸色怒气难消。

    章立生得意的朝刘同和递去一个眼神,随后朝着安仁帝躬身奏道:“皇上,此番奉泉府决堤一案,毁灭村庄无数,死伤亦无数,此事非同小可,若是处理不当,定会引起百姓不满,失了民心。”

    “先前正光侯一案,十一王爷为民请命,想必十一王爷也是心怀大周子民,如此一位心系百姓的勋王,自然不会徇私舞弊,当是最佳人选。”

    “更何况查案又不是带兵打仗,更无需上阵杀敌,再者,此案由韩御史主办,十一王爷只是从旁协助,即使十一王爷腿脚不便,也不碍事。”

    安仁帝微微点头,脸上神色也缓和了些,比起刘同和三句里两句不离十一王爷腿残,章立生的话显然听着更让他舒坦些。

    大学士高佐达向来都是两面逢迎,最会看人脸色,方才两位太师太傅争吵时,他一直站在一旁笑眼旁看,他才不参与,没见皇上神色不悦吗?

    还有什么比看这两个老家伙互掐,更让人觉得痛快的事情吗?

    此时他一瞧安仁帝脸色,也出班奏道:“臣附议,臣亦觉得,章太傅所言有理,十一王爷虽入不了朝堂,却也可以为皇上分忧。”

    章立生朝着高佐达睨了一眼,捻须微笑。

    安仁帝俨然道:“两位爱卿言之有理,就依两位爱卿所言。”

    章立生和高佐达二人同时俯身,赞道:“皇上从谏如流,乃世之明君,乃百姓之福也。”

    安仁帝笑着摇摇头,朝着二人摆了摆手。思索了片刻,又看向了韩陶,道:“韩卿意为如何?”

    韩陶连忙出班,拱手道:“臣听从皇上安排。”

    “如此甚好。”安仁帝颔首,道:“福忠速去安王府传旨,让十一王爷做好准备,随同韩卿,即日启程。”

    “奴才领旨。”福忠领命,躬身退出大殿,火速前往安王府。

    任命旨意下到安王府时,安成落微微诧异,虽说这事他早已知晓,但也一直秉着要置身事外。

    可不曾想,他的父皇居然会委派他前往宁州查案。

    这可不就是扰了他的清静日子了吗?

    去了宁州,必定是要为案件奔波的,哪里有时间让他这般闲情雅致。

    为天启升级的大计岂不是又要往后延?

    安成落有心拒绝,却也知道抗旨不尊的下场,别说他是个咸鱼王爷,就算是朝中股肱大臣,若是抗旨不尊,无论如何,蹲一趟大狱那是没跑的了。

    旨意为即日启程,也就没有时间让他拖沓,立即便命江陵去做好准备。

    至于晓江鱼,安成落也纠结于要不要一起带走,毕竟把她留在王府,万一惹出什么祸事来,他不在可没人镇压得住。

    但是将她一并带走,又不合规矩,被外人知晓,还以为他流连美色,就连出门办案都有带着女眷。

    那岂不是要坏他一世英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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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敬酒

    北抵京师,南至赣地,连贯各地的航行水路,弯弯曲曲,时而向南时而向东。

    河水滔滔,宽阔的河面上,一艘四桅巨船张足了十二张帆,鼓足了风行驶在河面上。

    只见船上装饰华丽,两侧高舷墙上,密密麻麻开设了四十来个设桨架的舷窗。

    安成落坐于船头,感受着一阵阵迎面吹来清凉的风,使他时刻保持着清醒。

    此番前往宁州,韩陶选择了水路,一则速度比走陆路更快,二则也可顺流一路观察河流两岸的堤坝工事。

    可谓一举两得。

    安成落自然不会反对。

    船头两侧笔直的站立着十多个身穿甲胄的士兵,时刻警惕着河面上的动静。

    江陵和吴擎神色凛然的侯在一旁。

    此次宁州之行,江陵和吴擎随同安成落前往,丰时留守王府,时刻留着京师的各方动静。

    韩陶从船舱中掀帘而出,来到船头,抱拳行礼道:“王爷。”

    安成落回头看着韩陶,微微颔首,道:“韩大人不必多礼,此番韩大人是父皇的钦差大臣,按理说,本王该事事听从韩大人安排才是。”

    韩陶连忙笑着回道:“王爷真是折煞臣了,韩陶可不敢在王爷面前造次。”

    安成落苦笑,问道:“我们行至何处了?”

    韩陶回道:“回王爷,已经快近宁州地界了,前方百余里便是宁州金水郡,金水郡郡守裴大人已经接到传驿通知,如今已在码头恭候我等了。”

    “金水郡?”安成落微微扬眉,问道:“我们不直接去奉泉府吗?”

    韩陶笑着回道:“奉泉府因为决堤一事,水路已被封锁,我们只能从金水郡改为陆路前往。好在金水郡距离奉泉府并不远,快马加鞭,一日路程便能到达。”

    百余里水路,以巨船的航行,稍刻即到。

    金水郡郡守裴春早已带领着金水郡各地县官恭候在码头上,巨舫刚刚映入眼帘,裴春便带领着诸位官僚提起袍子,缓缓步下石阶。

    还未等船靠岸,组织的声乐队便乐声喧天,鞭炮齐鸣,密密匝匝连成一片,一时整个码头硝烟四起,嘈杂一片。

    船一泊岸,踏板刚刚放下,百余名士兵便抢先下船,犹如鸿雁展翅般,左右一分,立在码头两边。

    安成落和韩陶联袂而下,顿时码头上的官员纷纷跪拜在地,高呼:“恭迎钦差大人!恭迎十一王爷!”

    韩陶和安成落相视一眼,安成落微笑颔首。

    韩陶这才出声道:“各位大人快快起来。”

    闻言众多官员方毕恭毕敬的起身,退至两旁,让出一条通往岸上的大道。

    那些官员们视线皆若有似无的落在了轮椅上的安成落身上,纷纷赞叹。

    原来传闻中的十一王爷长这样!

    虽然是好看了些,但也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嘛。

    裴春当先走上前去,微笑施礼道:“钦差大人和十一王爷一路风尘,真是辛苦了,卑职已在城中备好了酒席,为大人和王爷接风洗尘,有请大人和王爷移步城中。”

    安成落看了裴春一眼,裴春年约四旬,身材高大,生得仪表堂堂,昂首挺胸,那份风度气质丝毫不比京中那些位高权重的大臣差上多少。

    “裴大人有心了。”韩陶微笑道。

    一行人在众多官员的簇拥下,浩浩荡荡的往金水郡的城内而去。刚刚入城,便见街道两旁挤满了百姓,夹道欢迎。

    听着众多百姓的欢呼,坐于马鞍上的裴春满脸得意洋洋,他们表现得越是激动,证明他这个郡守便越得民心。

    只不过,百姓们纷纷伸长了脖子,皆是想要一睹十一王爷真容,毕竟这位王爷可是曾名动大周的,如今十一王爷亲临金水郡,不就是最好的机会吗?

    可惜,十一王爷坐在马车之内,根本就连个人影都没见着,百姓们又不由得大失所望。

    韩陶这一路进城,看到街边如此多的百姓,不停的朝着两边百姓挥手致意,脸上的笑容一直都没停过,早已笑得僵硬。

    此时他不由得羡慕起坐在马车内的十一王爷,至少不掀开帘子,谁也不知道他笑没笑,何须像他这样。

    这个钦差大人真是太不好当了。

    裴春将接风宴席设在城中府衙里,一顿酒巡过后,几杯酒下肚,那些畏首畏胆的官员们,终于放开了拘束。

    不少人主动上前敬酒,和安成落攀谈起来。

    安成落几乎来者不拒,但凡敬酒之人,他都一一回了酒。

    这时人们又不由得感叹。

    传闻中的十一王爷真是脾性太好了!

    一点也不比那些王侯将相,一个个眼高于顶,别说是给他们回酒,可能连理都不理睬他们这些芝麻豆大的小官。

    那些敬过酒的官员,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神色激动得早已泪流满面,把同桌的其余几人都给吓了一跳。

    一问才知个中缘由,紧接着便出现了各路官员,络绎不绝上前敬酒的情形。

    韩陶看着他这个钦差大使都没十一王爷来得受欢迎,心中不免有些落差。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不能比不能比。

    韩陶只能闷闷的自己喝起了酒。

    在金水郡暂歇了一夜,安成落和韩陶在那些官员的欢送下,离开了金水郡,前往奉泉府。

    韩陶说的快马加鞭,才能一日赶到奉泉府,可思及安成落腿脚不便,只能坐马车,一起路程自然到不了。

    到了夜里,又在沿路的驿站休息了一晚,直到第二天晌午,才遥遥望见奉泉府的城墙。

    奉泉府府尹庞德厚携一众奉泉府官员早已等候在城门口。

    城门内街道两旁欢迎的百姓三三两两,比起热闹繁华的金水郡,奉泉府便显得萧条了许多,人气也少了许多。

    庞德厚俯首跪地,朗声道:“卑职庞德厚恭迎钦差大人,恭迎十一王爷。”

    在他身后的众多官员,也跟着高呼出声:“吾等恭迎钦差大人,恭迎十一王爷。”

    韩陶冷眼看着跪在最前的庞德厚,直言道:“庞大人可知罪?”

    庞德厚额头早已渗出一层薄汗,声音颤抖的道:“卑职自知罪该万死,但请钦差大人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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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接地气的十一王爷

    就在韩陶呵斥庞德厚时,安成落在江陵的搀扶下,从马车下来,坐着轮椅,来到了最前方。

    这时安成落才看清庞德厚的模样,和裴春同样四旬的年纪,却没有裴春那般意气风发。

    肤色黝黑,整个人高高瘦瘦,更像是一个常年身处在烈日下辛苦辞劳的农户,而不像一个日日坐镇府衙的父母官。

    韩陶见安成落上前,连忙翻身下马,虽然他是钦差,此案全由他来主导,但安成落是皇子,该给的尊敬他还是得给的。

    可不能因此惹得十一王爷白眼,若是十一王爷有朝一日,荣登大宝,岂不是得给他穿小鞋。

    朝局向来动荡不定,谁会知日后继承帝位的会是谁?

    皇上虽迟迟不立太子,可人人心里都明白,在皇上心里,最合适的太子人选就是十一王爷。

    若不是因为五年前那场意外,只怕十一王爷现在就不是十一王爷,而是太子了。

    虽然十一王爷腿脚残疾,但若是皇上铁了心要传位给十一王爷,谁也阻拦不了。

    即便韩陶身为右都御史,官职不低,可谁也想为自己在日后谋一个大好前程。

    总之,对于那些皇子们,现在不得罪谁,不偏向谁,那就是对的。

    安成落在打量庞德厚的同时,庞德厚亦在打量他。

    庞德厚心中多有不贫。

    有些人注定是含着金汤勺出生,注定一辈子有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而有些人,终其一生都在为一日三餐奔波劳碌。

    这便是天道不公!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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