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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你作弊-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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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内心,却如何都无法平静。

    安成落说的消息,一个比一个震撼。

    杀死一个晓家家主,并不足以颠覆整个晓家,可是安成落却告诉她,会让晓江鱼接手晓家,这怎么能不让她意外。

    晓家是什么境况,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就算晓江鱼是正儿八经的晓家人,可是以她的身份和在族中的地位,根本就不足以成为晓家的掌事之人。

    这其中,也不知道安成落使了什么手段。

    说是以后晓家会站在她的背后,可是赏花宴之后,她就得嫁给安成落,到时候这晓家真正归谁所有,还真的说不定了。

    晓家百年基业,更是商贾巨头,在行商一道上,说话的份量没有任何一个家族能够比拟。

    更是富可敌国,就连当今的圣上安仁帝,都要对晓家礼让三分。

    可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给了安成落那么大的胆子,居然敢对晓家下手,偷梁换柱,这换成任何人,都是不可能办到的。

    别说是办成此事,就算是有那么个想法,都会被扼杀在萌芽之中。

    晓家可不是吃素的。

    可是,即便如此,晓家家主还是死了,晓家的少主被生擒了。

    晓家上下,如今是生是死,全在安成落一句话下。

    这是一股如何恐怖的威慑力,只怕就算是大周朝廷,想要吞并晓家,都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晓家富可敌国,那些所谓的御史言官,不是没有建议过要将晓家纳入朝廷,可哪一次不是不了了之。

    晓家虽然挂着皇商的名头,可该做的生意晓家做了,不该做得生意,晓家也做了,朝廷就算是暗中有二言,那也只能是睁只眼闭只眼。

    可是现在,安成落却把整个晓家都握在了自己的手中,光是想想,都让人觉得心惊。

    外人眼中,他就是个混吃等死的咸鱼王。

    可是大概谁都不会想到,他就是一只假装酣睡的猛虎,光是一抬爪,就能扫死一片人。

    若是等他这沉睡的猛虎醒了过来,该给世人带来怎样的震撼?

    非夜不敢想象。

    ()


………………………………

第217章看清自己的心

    安成落若是有心皇位,那么将晓家握在手中,对他而言,无疑是一大助力。

    毕竟有整个晓家的财力支撑,就算是安成落想要自己养兵,那也能够培养处一支不亚于朝廷军队的兵马来。

    但是安成落不是晓家人,他无法名正言顺的掌控晓家。

    所以他才会一心想要娶她过门吗?

    因为知晓她本是晓家人,所以他一直说帮她报仇,帮她取来晓家,可实际上,他真正想要的是晓家,而不是她。

    而只有娶了她,安成落便可以正正当当的将晓家握在手中。

    非夜心中想得透彻,可想得越是明白,她这心里竟莫名升起一股酸涩感。

    安成落在非夜陷入沉默之时,同样也陷入了沉默。

    非夜心中想的什么,他一目了然。

    忽然之间,他竟觉得自己想的还远不如非夜透彻。

    他原本一直在疑惑着,天启为何会替他选择非夜为良配,在此之前,非夜只是一名杀手,确确实实没有任何能够值得他娶的价值。

    可若这世间一切都用价值来衡量,那么这一生,他未免太悲凉了些。

    所以即便不知道娶非夜的价值所在,他依旧是欣然接受,试着去走近非夜,接纳她,将她放进心里。

    事实证明,所谓的日久生情,是真真切切存在的。

    非夜,如今占据了他内心的一部分。

    另一部分,他其实也在取舍之中。

    安成落自认为不是滥情之人,更做不到像别人一样,三妻四妾,也做不到像他其他的兄长一样,家中侍妾无数。

    虽说,这个世风日下,男人的面子有一半来自于家中妾室的多与少。

    可安成落也憧憬着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美好。

    自从非夜走进他心里之后,他便无法心安理得的再去妄想着,和华仙儿能够有什么结果。

    虽然她也是自己的良配,可天启并没有让他必须二者皆娶,他大可二选一。

    可直到那时,华仙儿找上自己,亲口说她要愿意成为他的王妃。

    那一刻,安成落不得不说,他是实实在在的陷入了纠结之中。

    但他若是将她也娶进王府,那他又该如何面对非夜?

    这些,安成落从未告诉过任何人。

    直到现在,非夜就像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或许天启将非夜视为他的良配,真正的用意在晓家。

    那么华仙儿的价值,是不是在华家?

    不得不说,这一刻,他动心了。

    不仅仅是对晓家动心,更是对华家动心,对这大周的江山社稷动心。

    晓家富可敌国,不愁金银细软。

    华家虽是世代从医,但正因为医师在这世上最是吃香,所以华家在民间,可说是一呼百应。

    他若是得了这两个家族的支持,不管是在民间还是在朝中,他都能够走得更加顺风顺水。

    这些,是以前安成落从未想到过的。

    安成落承认自己是贪心的。

    以前他或许无心皇位,更不愿和自己的亲兄弟去抢夺什么。

    可是自打五年前,他无端的被害,那时的他才明白,这世上很多事情,不是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

    不是他不争不抢,他的兄弟就会放过他。

    身在皇家,他这一生,注定要卷入皇权的斗争之中。

    用了足足五年的时间,他才看清自己的心,更是看清这皇室的战争。

    安成落现在心头是乱了又乱,他不知该如何取舍,他该知道鱼和熊掌不可兼得的,可他还是会陷入纠结。

    抿了抿唇,安成落神色难明,暗暗叹息一声,道:“这几日,你且安心的为赏花宴做准备,晓家的事,你无需担心。”

    这算是给非夜一个安慰,大概是安慰吧。

    语罢,安成落便起身离开了问月厢。

    现在,他只想一个人好好的静一静,理清自己的心。

    目送着安成落离开,非夜久久不语,看着他的背影,非夜的心中,有些失落,还有些道不明的情绪。

    不知什么时候起,她的心里头,似乎已经挤进了安成落的身影,只是她一直都不愿意承认罢了。

    所以才会在知道了安成落娶她的真正用意之后,感到失落吧。

    安成落刚走不久,两位教养嬷嬷再次出现。

    对非夜恭恭敬敬的道:“姑娘,王爷走了,咱们接着学规矩吧,早日学会了,进了宫才不会闹了笑话。”

    也怨不得教养嬷嬷这般说,实在是非夜的性子本就清冷,又是在江湖上放任惯了,一时之间,来学这些本该是闺中那些娇滴滴的姑娘们学的规矩,相比起来,她就要笨拙得多了,学得自然也就慢了。

    所以她才会以为,安成落每天过来一趟,就是纯粹来看她笑话的。

    现在听教养嬷嬷这么一说,她脸上不由得爬上一抹绯红。

    只怕,不单单是安成落那条死咸鱼在笑话她,这几日时时刻刻教着她规矩的两位嬷嬷,可是把她的笨拙都看着眼里,也不知道她们的心中怎么笑话自己呢。

    若是两位嬷嬷知道非夜心中所想,必定会惊得直接跪下。

    这非夜姑娘眼看着将会是这王府的女主人了,就算是给她们一千一万个胆子,他们也不敢笑话她呀。

    这脑袋她们还想要呢。

    就算非夜姑娘不会罚她们,可若是给自家王爷知道了,王爷的怒火,,谁也承受不起。

    她们自打安王府立府以来,就一直在这王府里,王爷什么脾性,她们可清楚着呢。

    别看着表面上总是和颜悦色的,若是惹恼了他,天都能被他捅下来。别说她们只是两个下人,王爷捏死她们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似的。

    安成落离开问月厢,回到中苑之后,独自站在荷花池的凉亭之中。

    笔直的身影,却带着几分惆怅之色。

    丰时和小祁子不敢在凉亭之中伺候,早就离得远远的。

    只是他们的目光,一瞬都没有离开过凉亭。

    小祁子虽是看着凉亭,可却有些心不在焉。

    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非夜姑娘身边伺候的婢子,答应他会替他打听处小吱的下落,可至今都过去好些时日了,却没有丝毫的消息传来。

    他好几次都想在跑去东苑问问,可是又怕被王爷发现,会被怪罪。

    ()


………………………………

第218章为情所困吗

    丰时自然感觉到了小祁子的异样,毕竟这小子给他的印象,一直都是谨小慎微的,在王爷的面前,露出这种游神之态,肯定是大有问题的。

    唤了小祁子几声,发现他完全没有反应,丰时不由得疑心更重。

    莫不是这小子是看上了哪家的姑娘,这神游物外的样子,实际上是在想姑娘。

    像小祁子这个年纪,刚好是情窦初开之时,想姑娘,那是在所难免的。

    丰时感觉自己已经看破了真相,抬手拍了拍小祁子的肩膀,脸上带着十分欠揍的笑容,意味深长的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啊。”

    小祁子听得一阵云里雾里,抬手挠了挠头,皱眉道:“丰统领,你这是为情所困吗?”

    丰时“噗哧”一声,只觉胸口似乎吐了一口老血。

    抬手狠狠的给了小祁子的脑袋上来了一捶。

    该死的臭小子,也不看看他都多大岁数了,这个年纪,还谈什么为情所困,这是在取笑他吗?

    小祁子有些泪眼汪汪的捂着被狠狠揍了一下的脑袋,委屈的补充道:“难道不是吗?丰管家您都一把年纪了,换成别人孩子指不定都会跑了,您看您还是孤身一人,肯定是为情所困了。”

    小祁子觉得自己分析得头头是道,应该是说中了才对,为何丰统领还要打他呢!

    这没道理啊。

    丰时额头青筋暴起,一把揪过小祁子的衣服,瞪着双目,恶狠狠的道:“谁教你说这话的?是不是江凌那小子教你说的?”

    远在天台山的打了一个喷嚏,伸手揉了揉鼻子,暗想不知道是哪个小宫女在思念他。

    若是知道思念他的人是丰时,他真是要直呼冤枉。

    这是躲屋檐下,都能被天上掉下来的鸟屎砸中啊,简直是逆天的气运。

    小祁子一听顿时急眼了,也顾不上脑袋上的疼痛了,声线陡然拔高了几分,怒气冲冲的道:“才不是大管家教我说的,大管家是这个世上最好的人,他才不会在背后嚼人舌根子。”

    丰时怔了怔,向来唯唯诺诺的小祁子,居然也会急眼,还是因为江凌那小子,这当然让他意外。

    想不到,江凌虽然脑子不太好使,不过在这王府里,还是挺得人心的嘛。

    江凌真是太难了。

    小祁子一脸委屈,就差跑到安成落面前去告状了。

    可是他知道,现在王爷的心情定然不是很好,他才不敢去触这眉头,但除了王爷,也没有人有本事能治得了丰时了,这口气他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了。

    眼角带着泪花,小祁子低头抽噎了几声。

    这下倒是把丰时整得有些不知所措了。

    他的手底下,都是铁骨铮铮的汉子,哪一个会动不动就哭鼻子。

    本来一见那些娇滴滴的姑娘掉眼泪,他最是受不了,可现在在他面前哭的是个少年,他连安慰都找不到什么话安慰了。

    更何况这少年还是他打哭了。

    一时之间,丰时僵在原地,微微抬起的手迟迟没有放下,他也不知道往哪放,脸上表情一阵红一阵青的,说不出的精彩。

    若是这样子让江凌看到他,铁定要狠狠的嘲笑他几句。

    没想到他也有今天。

    现在他也顾不上小祁子是不是想姑娘了。

    更不敢去计较,小祁子那些话是别人教的,还是他自己想到了。

    这边的小插曲丝毫没有印象到凉亭之中的安成落。

    站在亭中,他怔怔的望着天空出神。

    以前他最喜欢在这荷花池旁钓鱼,一边看着天,享受那份安逸。

    虽然他的鱼钩上永远没有鱼饵,也从来没有钓起过一条鱼,可他享受的,正是那种无人叨扰,在池边一坐就是一整天的安静。

    可是现在似乎,这种日子,正在渐渐的离他远去,自从得到天启以来,似乎他所有的动作都变快了,也不再能静下心来坐在这池边垂钓了。

    良久良久,安成落转身,朝着凉亭外的小祁子招了招手。

    丰时用手肘碰了碰小祁子,小祁子才抬起头,看见王爷在招呼他,连忙抬起袖子擦了擦眼角,然后小跑过去。

    小祁子一进了凉亭,埋着头拱手行礼道:“王爷有何吩咐?”

    安成落微微侧头,见他眼眶红红,不禁言问道:“你哭了?”

    小祁子微惊,连忙跪伏下来,道:“小祁子在王爷面前失态了,还请王爷恕罪。”

    安成落轻笑一声,道:“七情六欲,喜怒悲乐,乃是人之常情,不过是哭了次鼻子,你何罪之有?本王倒是好奇,好端端的,你为何而哭?”

    小祁子紧张得手心直冒汗,喏喏道:“奴才惶恐,只是一时想起了一些不开心的事情,让王爷费心了。”

    他总不能在王爷的面前告丰统领的状吧,更不能告诉王爷,他是被丰统领捶哭的啊。

    虽然他是个奴才,可是这点脸还是要的,被打一下就哭鼻子,一定会被取笑的。

    可他就是忍不住的想哭,还有这些时日对小吱的担忧,他一直在想,难不成小吱是被人给烤了还是炖成了老鼠汤,毕竟在王府里的时候,他吧小吱养得那么肥。

    他早就想哭了,只是没有找到机会哭而已。

    虽然小祁子并没有说出口,可是安成落却是了然于心,不由得抬头望了凉亭外的丰时一眼,并没有多言。

    丰时见王爷看向了他,心中不由得一紧,偷偷的咽了咽口水。

    小祁子不会是在告状吧?

    这下大概惨了,王爷追究起来,虽然罪不至死,可是现在江凌不在王府,他可不想像江凌一样去刷恭桶啊。

    至于小祁子担心小吱的事情,安成落还真是没想到,除了他,这王府里竟还有人这么关心小吱。

    不过炖汤还是烤老鼠什么的,那是不存在的,再说小吱可是熊,不是老鼠。

    安成落微微的点了点头,待天台山的事情处理完了,到时让江凌把小吱一同带回来,倒是可以让小祁子和小吱作伴,专门负责小吱的饮食起居。

    小吱这次功劳甚大,给它配个专人伺候着,这份殊荣还是可以有的。

    不过这些还是等小吱回来以后再说吧。

    ()


………………………………

第219章钓的是情怀

    心中虽有思量,可安成落并没有说出来。

    将双手背至身后,安成落轻声道:“去将轮椅取来,再把本王对鱼竿取来。”

    小祁子抬头看着安成落,略微的怔了怔,这些时日,王爷没有出过府,自然也就有了好几日,没有用过那轮椅了。

    自从知道王爷的脚是好的,他是又惊又喜。

    惊的是,他近身伺候了那么多时日,都不曾发现王爷的脚是好的,若不是王爷自己下了地走,他也不知道该等到哪个猴年马月才能发现呢。

    喜的,自然也是王爷的脚是好的,以前人人都觉得王爷的脚残了甚是可怜,可是王爷的脚好了,那自然是王府的一大喜事。

    可是现在好端端的,王爷怎么又要那轮椅了。

    小祁子不禁好奇的问道:“王爷可是打算出府垂钓?”

    安成落摇摇头,笑道:“本王这王府的荷花池里的鱼,它不够多吗?本王何须去府外垂钓,你听命去将东西取来便是。”

    小祁子连忙低头恭谨的应道:“是,奴才多嘴,奴才这就去办。”

    说着,小祁子连忙起身离开。

    不多时,在往常的池边位置,还是往常的那张轮椅,往常那支鱼竿,依然和往常一样,没有鱼饵,在轮椅的便是放着一张小方桌茶几,茶几上摆放着茶杯糕点。

    一切就像以往一样。

    安成落缓步走到轮椅旁,默默的坐到了轮椅上,伸手摸了摸轮椅的把手。

    轮椅,他坐了五年,似乎已经坐出感情来了一般,这一刻坐在这轮椅上,却是说不出的安心。

    缓时,安成落拿起鱼竿,将那没带饵的鱼钩轻轻点甩入了池中。

    只是迟迟都不见有鱼儿去咬钩,安成落也不急。

    古有神人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现有安成落现学现卖。

    府上的下人早已习以为常,自家王爷钓鱼从来不放鱼饵。

    他们都懂,王爷钓的不是鱼,钓的是情怀。

    水面上一片风平浪静,安成落微微闭目,感受着冷风拂过脸上,带着微微的凉意,浮躁的心似乎也被这凉凉的风抚平。

    足足在池边呆坐了两个时辰,安成落轻轻叹息,抬头望了望天。

    至于这沉静,他心中作何决定,就交给老天爷去操心吧。

    从怀里摸出了一本牛皮书籍,安成落静静的一页又一页的翻阅着,看得津津有味。

    小人们感觉时间,似乎又回到了王爷坐着轮椅的那五年里,日子总是过得这般安逸。

    虽然在这冷风中站得久了,会让人感觉那风愈发刺骨,可是王爷在这坐着,他们断然不会自己回屋取暖,只能陪着王爷在这池边,他们站着,王爷坐着。

    数日的时间眨眼而至,很快便到了宫中赏花宴的日子。

    赏花宴当日,天刚蒙蒙亮便下起了雪沫子,那是今年以来的第一场雪,似雪非雪,落到地上就化成了冰水。

    天空铺满了层层叠叠的云,透着青色。

    安成落早早的便起来,打发小祁子去问月厢看非夜收拾得如何。

    等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非夜随着小祁子的来到了前堂。

    这是非夜第一次踏进安王府的前堂,之前,她除了在东苑便是去中苑,王府的其他地方她根本就没去过。

    安成落上上下下的打量着非夜,今日她依旧是带着一层薄纱,一改往日的一身素衣,一身浅青色流仙裙,倒是显得比往日那个清冷的非夜,更灵动了些。

    两个教养嬷嬷中的柳嬷嬷跟在非夜的身后,此番她随着非夜一起入宫,还有之前安排的六名贴身婢女中的岚玉岚心也跟着一起进宫。

    安成落神色中有丝丝担忧,看着非夜,叮嘱道:“宫中规矩多,一切要多加小心。”

    非夜微微点头,轻嗯了一声。

    安成落又看向了柳嬷嬷和岚玉岚心,严肃道:“切记要照顾好非夜姑娘,她若是在宫中有半分闪失,本王唯你们是问。”

    柳嬷嬷和岚玉岚心三人齐齐屈膝行礼,恭谨的应了声是。

    安成落闻言,才沉沉的嗯了一声,有看向非夜,接着道:“马车已经备好了,你先进宫,本王随后也会进宫。”

    非夜垂眸点头,应道:“好。”

    安成落心口似乎憋了一口气。

    他费尽口舌,在这里再三的叮嘱,非夜这不咸不淡的回应,算是什么情况?

    他口水都快说干了,非夜就不能多说两句吗?

    不过心里的担忧,他可是一点也没有少,反而随之非夜即将进宫,那种担忧,更浓烈了些。

    他可是知道,非夜可不是什么好性子,万一在宫里那个不长眼的惹恼了她,她估计能直接和人打起来。

    宫里那些人,除了宫中守卫,一个个都是软绵绵的绣花枕头,她们可扛不住非夜一拳打的,万一给人打出问题来了,少不了要麻烦的。

    在非夜临上马车前,安成落忍不住又叮嘱了柳嬷嬷一句,道:“到了宫里,要是那些不长眼的东西,敢在非夜姑娘面前搔首弄姿的,劳烦嬷嬷直接把人丢出宫去,免得污了非夜姑娘的眼。”

    柳嬷嬷脸颊抽了抽,应了声是。

    可是王爷,您这搔首弄姿这个词,用得真的对地方吗?

    非夜姑娘可是个姑娘,怎么会有人在她面前搔首弄姿呢?

    马车里的非夜自然也听到了外面安成落的话,忍不住的扶了扶额,这条咸鱼该不会是一早吃多了,撑着了吧。

    一大早的,喋喋不休的说个没完了。

    一同在车内的岚玉和岚心,也是忍不住的垂下脑袋,忍着笑意,不敢笑出声。

    她们在王府里这么久,可从来没见过王爷这个模样。

    倒也稀奇得很。

    很快,柳嬷嬷也跟着上了马车。

    马车是安成落特意让人打造的,外面看着不大,可实际上马车内的空间十分宽敞,即便是坐了四个人,也丝毫不显得拥挤。

    随着车夫的驾马声响起,车轮滚过地面,发出枯燥的咯吱声。

    与此同时,从各家各府出发前去皇宫的马车,也都一一启程了。

    从不同的方向,不同的街道,往同一个方向缓缓驶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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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双双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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