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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宁为屠夫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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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光注意着扶秧,却见她咬着嘴唇,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不过蒋悦悦并不在乎扶秧想上位的野心。她和宁香最终只能有一人胜出,端看是谁对她日后助力最大了。

    说实在的她现在更看好扶秧,毕竟医女少见,有她在,能少很多麻烦。相比之下,宁香虽然忠心,却是个死心眼的,有那么一丁点聪明,关键时刻却指望不上,真不知她小时候的灵光劲儿都丢到哪去了。

    慢悠悠的喝完一碗汤,蒋悦悦什么也没说,转过身去又睡下了。

    扶秧见她这般态度,多多少少也明白了主子的意思,这是不介意她俩争呢。

    宁香心里明镜儿似的,蒋悦悦这狠毒的女人哟,是想把她们当蛊养呢,只是她不知道,扶秧若是真的能成事,那是要弑主的。

    想到这,宁香倒是没那么烦闷了,只是。。。

    瞥了一眼扶秧,宁香端起托盘又转身离开了,既然她这么想邀功,那就放着让她来好了。

    扶秧以为宁香是偃旗息鼓了,心里有些激动,何况宁香这个蠢货,竟然就这么走了,这岂不是给她留了机会么?

    “蠢货。”宁香关了房门,在外头抬头看了一眼湛蓝的天空,心思神往,这一世,她定然活的精彩。

    屋里扶秧守着午睡的蒋悦悦,难掩内心的激动,过会儿给蒋悦悦下了迷药,萧世子来的时候,屋里就只有她一个了。听着门外脚步声远去,扶秧激动地拔下头上的一根簪子,拧开后露出短短的一截香来。

    这是她的私藏,虽然不是什么上好的药材,但是极其管用。她服了解药,之后把香用屋里的火折子点上,不一会儿蒋悦悦就陷入了沉睡。

    谁知萧世子一下午都没来。

    反而蒋悦悦的情况有些不妙。

    说来也是凑巧,宁香惦记着整治一下扶秧,在鸽子汤里下了泻叶,又把药渣捞出来掺进扶秧前两日给蒋悦悦熬药剩下的药渣里。

    她会医术的事情没人知道,任谁也查不到她头上去。

    哪知道扶秧自己作死,又给蒋悦悦下了迷药。

    宁香本意只是让扶秧伺候蒋悦悦多去几次茅房,被臭气熏一熏,哪知这一副迷药加一碗泻叶,蒋悦悦睡梦中。。。。。。造了一床。。。。。。

    扶秧趁着蒋悦悦昏迷,萧乾没来的时候,正胆大包天的躺在主子的美人榻上小憩,却被一阵“噗噗”的声音惊醒。

    睁开眼睛,迷迷瞪瞪的反应过来,这声音是从床幔里头传来的,扶秧好奇的凑过去,一掀开帷幔就闻到一股扑鼻的恶臭。

    一床的深褐色污秽,混着带着骚气的水渍,那味道把扶秧的惊叫都堵回了嘴里。

    蒋悦悦还是昏迷着,连肚子的疼痛都感觉不到,劣质迷药会让人毫无知觉的睡得死沉沉的,因此就算衣裙都湿透了,浸了她一身,她都一点反应都没有,连翻身都不曾翻过。

    扶秧见这一幕简直要崩溃了,她第一反应就是宁香方才端来的鸽子汤有问题。

    这么污糟的事情,她可不要处理。

    于是她出了屋子仔细掩上了门,奔向丫鬟房找宁香。

    结果到了之后却被告知,宁香让世子爷叫走了。今日为庆贺萧王回封地,萧王府办了一场席面,但是布菜的丫鬟不够。萧乾想起宁香从前为他布菜很是妥帖,于是让人过来把她叫走了。

    扶秧气的直咬牙,她等了一下午萧乾都未曾前来,原来是今日有宴,她都没被叫去伺候,宁香这个贱人凭什么?!

    眼看着迷香的时效就要过了,扶秧实在是忍不过这口气,眼珠转了转,想出一条毒计。

    夜间,被萧乾叫去忙活了一晚的宁香,疲惫不堪的回到蒋悦悦的院子里,今日轮到她值夜了,真是祸不单行,想睡个好觉都没功夫。

    谁知刚一进院子,就叫好几个婆子围过来扭住了胳膊。

    “放开我!你们这是做什么?!”宁香心里隐隐有些猜测,只是不好施展拳脚,只能按兵不动,看是什么情况了。

    与宁香猜测的一样,是扶秧在院子里折腾了起来,直接堵住了要回房的萧世子,状告宁香暗害小姐。

    于是萧世子与扶秧一同站在了宁香身前。

    “说,是不是你害了悦儿?”萧乾的语气很不痛快,黑夜中被月色映照的双眼散出如同九幽地狱爬上来的恶鬼才有的目光。

    宁香忍不住打了个冷战,难道蒋悦悦死了?不可能啊!

    “小姐她怎么了?!”宁香此刻是真的关心蒋悦悦的生死,便急切的问着。

    扶秧却煽风点火,在萧乾旁边道:“就是她给小姐端了鸽子汤之后,小姐才不适的!定是她下了毒!”

    “你胡说!我同小姐一同长大,小姐待我恩深似海,我怎么会害她?!”宁香是真的急了,大力的扭动着身体,企图挣脱钳制,去确认蒋悦悦的情况。

    正走投无路准备使内力的时候,屋子内传来了虚弱却熟悉的声音:“萧郎,放了她,定不是她做的。”

    蒋悦悦本来是想诈死试探宁香,可在宁香喊出那句话的时候,所有的疑虑就打消了。

    她不是看出了宁香的忠心,而是想通了。

    宁香的卖身契在她这里,给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犯上作乱,反而是扶秧这个女人,刚到她这,还没签契书,她出了什么事,二人也毫不相干。

    她只是气的,论谁一觉醒来躺在屎尿堆里,都会丧失理智。不过还好,没错怪了宁香,及时止损也很不错。况且还看出了一头饿狼。

    蒋悦悦是不介意两个丫鬟有野心,前提是别拿她当筏子。

    扶秧还没反应过来,宁香就已经被放开了,蒋悦悦沐浴了三次,又把屋里的床烧掉换了一张来才觉得好些,此刻也是刚穿好了新衣服,从屋里款款走出。

    扶秧本来是想引萧世子来,除掉宁香同时也厌弃蒋悦悦的,一箭双雕的把戏,谁知蒋悦悦提前醒了,差点直接发落了她。费尽心思才把责任都推给宁香,她怎么能在这时候输?
………………………………

第五十九章 希冀?

    “小姐?!”扶秧没想到宁香一句话就让蒋悦悦改变了态度,将矛头直冲她而来。

    蒋悦悦走到萧乾身边,轻轻环住了他的胳膊:“萧郎,香儿一向很懂事的。肯定不会是她,方才也是我一时气昏了头,听了这丫头的挑唆。”

    萧乾感觉到手臂上的一片柔软,再大的火气也消了一半,便让人将二人都拖到院子中间跪着,又唤人搬了椅子来,同蒋悦悦一同坐着,等二人的辩驳。

    他萧王府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家,总要让这两个丫鬟把话说清楚才是。于萧乾而言,两个丫头嫌疑都是一样的,毕竟还没有见了他不心动的女人,万一是宁香知道晚上办宴席缺人,故意算计扶秧呢?谁也说不准,端看二人如何辩驳吧。

    打定了主意,萧乾便整理好衣袍,端坐等二人之间的唇枪舌战。

    扶秧一瞧,机会这就来了,忙不迭的就开口道:“这几日都是我在照顾小姐,香儿一直偷懒耍滑,我都忍下了,谁知。。。”

    这话意有所指,且并不是实情,明明是她自己非要折腾解药,如今倒是倒打一耙。

    宁香倒不是很生气,实在做不出窝火的情绪来,便佯装委委屈屈的擦着眼泪,颤声道:“我倒要问问你,小姐的腿伤为何如今还会疼痛不止?你明明说过没有伤筋动骨,避开了要害的!”

    “那是。。。”扶秧没想到宁香会从腿伤开始发问,一时慌了神,但还是强行避开了锋芒,“现在是说你擅离职守的事,你莫要提旁的事!”

    话一出口,蒋悦悦阴沉的语气就打断了她:“怎么?本小姐的伤,没她擅离职守重要?”

    蒋悦悦经宁香一提醒,才发觉自己这腿伤到现在还时不时的出血,可一直都是扶秧亲自给她换药治伤,莫不是个赤脚大夫?

    萧乾也反应过来事情不对劲,忙传了郎中。

    院子里头回见这么大的阵仗,都低着头不敢言语,只等着郎中来先给蒋悦悦看伤势。

    不多时,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头就让人抬进了院子,萧乾竟是着急的连等郎中在府门外下轿子的心情都没有了么?

    宁香眯了眯眼,没想到蒋悦悦在萧乾心目中已经占了如此大的比重,难不成还有别的隐情?

    萧乾陪着蒋悦悦回了屋,郎中也跟进去,不多时三人就又出来了。萧乾的面色凝重的可怕。

    两位主子坐下,郎中站在萧乾身侧,把方才诊治的情况又讲了一遍。

    “小姐的伤势本无大碍,受伤后应是采取了止血的手段,才不至于伤势过重,但包扎过于粗陋,且伤口如今也只是用金疮药厚厚的敷着,如此治疗必定留疤。”

    此话一出口,扶秧只觉得浑身发寒,下一刻就要魂飞天际了一般。

    宁香早知是这么个结果,适时的嚎啕大哭起来:“小姐!我可怜的小姐,是宁香对不起你啊!”

    “此话怎讲?”萧乾心头一跳,难道宁香也有参与?

    “小姐日前昏迷不醒,扶秧说她会医治,每日给小姐灌了不少汤药,如今看来,是我疏忽大意了!”

    郎中听罢,心中疑虑也打消了,又道:“小姐体内确有余毒未清,不过似乎是用什么手段大量排出体外了,导致如今体虚的厉害。”

    能不体虚么,躺在床上拉了一个晌午呢!

    蒋悦悦不敢多说什么,她叫萧乾来,只是说自己身子不适,可没说自己做了那么恶心的事情,看来也是扶秧干的好事了。

    “大胆贱婢!竟然暗害我!来人,拖出去打死了事!”蒋悦悦怕扶秧开口吐露事情,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可扶秧情急之下,竟然挣脱了身后的婆子,滚到蒋悦悦身前抱住了她的腿:“小姐!奴婢没有!奴婢从未做过啊!”

    蒋悦悦疼的“嘶”了一声,萧乾一脚就将扶秧踹了出去,又回身搂住蒋悦悦轻声安慰。

    扶秧被踹的飞出去几丈远,落在地上吐出一口血来。

    郎中不忍见这情形,忙捂住了脸撇过头去。

    “我。。。我真的没有。。。”

    许是见萧乾对蒋悦悦这般温柔,扶秧心中的希冀又闪烁起来,打定主意今日非要留住自己一条命。

    她匍匐在地上,伸长了手臂,拼命往萧乾的方向爬去。任是谁都觉得其中定有隐情。

    蒋悦悦也有些许动容,看向宁香时眼神又飘忽不定起来。

    “小姐,恳求小姐彻查,给奴婢一个清白!”宁香看出蒋悦悦的心思,深深叩首,主动提出要蒋悦悦仔细探查。

    萧乾也觉得仅凭三言两语就定了扶秧的罪有些草率,也正好趁着郎中还在,探查起来更有效率。

    “来人,将二人这几日所用器具,给小姐做的膳食等都呈上来。”

    也正巧因为宴会晚,今日的泔水桶还没倒,不多时便有人提了过来,里头有蒋悦悦吃剩下的东西和药渣,都在一个大桶里。

    器具也就是药罐药炉、碗盘汤匙什么的,但凡蒋悦悦用过的,都呈了上来,说是余毒,且看都有什么吧。

    郎中本是收了很少的银两来看诊,现在又要查泔水桶,自是不痛快,有些犹豫,萧乾也不是不近人情的人,又让人加了五十两银子。

    这在琢州已经够郎中几年的嚼用了,郎中自是不再推诿,细细探查起来。

    因器具都是用过洗干净的,查不出什么,郎中便把目光都放在了泔水桶中的东西里。

    扶秧心里也没底,自己配的药都是些什么玩意,有什么样的作用,只是一次次拿蒋悦悦练手罢了。

    宁香却知道这些东西极混淆视听的。

    郎中看了片刻,戴着手套翻了不少东西出来,院子里瞬间恶臭扑鼻。

    “回世子爷,查清楚了。”郎中把东西都翻出来后,有人伺候他净了手,“这些药渣看起来似乎是平常的固气补血的方子才会留下的,但是其中还有一味泻叶。”

    蒋悦悦的脸腾的就红了起来。萧乾的脸色也有点尴尬,轻咳了两声掩饰。

    “这不是我做的!小姐!”
………………………………

第六十章 自作孽

    “药渣和喝剩下的鸽子汤混在一起了!谁知道这些泻叶是不是宁香放的?!小姐,奴婢冤枉啊!”

    扶秧忍着内脏灼烧般的疼痛,强撑着解释。

    萧乾也觉得事情还是那么复杂,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蒋悦悦低着头,脸上一片阴霾不知在想什么,她还是觉得宁香做这件事的可能性不大,只是现在证据混沌不堪,无法完全的将罪责与扶秧联系起来。

    一时间,院子里的气氛凝重起来,事情仿佛陷入了僵局。

    上头两位主子一言不发,似是不知后续该如何。

    “这位小姐,不如听老夫一言?”一旁的郎中想起了什么,凑到萧乾与蒋悦悦跟前去,低声说了几句。

    只见萧乾点了点头,挥手唤来采桑,在他耳边嘱咐了几句,不多时,便有人端来了一簸箕的药草,分别倒在了宁香与扶秧面前。

    随后,郎中在其中挑挑拣拣,择出了一片叶子,在普通人眼中,他选出的这片叶子与簸箕中其它的叶子并无二致。

    宁香瞬间明白了郎中的用意,在那堆叶子倒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她就看出来这是新鲜的泻叶与其他相似的各种树叶混在了一起。

    郎中将手中的叶子拿给二人仔细观瞧,言道:“请二位姑娘,在自己面前的叶子里,挑出与手中叶子相同的药草。”

    “这是做什么?”宁香拧着眉头,佯装不解其中用意。

    而扶秧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里。她慌了。她能一眼认出郎中手中的叶子是泻叶,但是相似的药材混在一起,她根本就分不清,这是要做什么?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找?”蒋悦悦一拍座椅扶手,惊得二人齐齐抬起头来。她嘴角微勾,道,“先找出来的,本小姐赏她一锭金子。”

    扶秧这才觉得好过些,看来这堆叶子里,只有一片叶子是真的泻叶,宁香一个不会医术的蠢货绝对找不到。既然是赏金子,那应该就是洗脱了嫌疑吧?

    月光柔和的照在大地,偶尔有乌云飘过遮住星空与月,这样的环境其实并不适合筛选药材,但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扶秧埋头仔细翻找起来,却挑出了一大堆“泻叶”来,这些在她看来都是,可小姐的话明显只有一片是真的,会是其中的哪一片呢?

    正在她焦急万分的思考时,却听旁边宁香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举着一片叶子送到了郎中跟前:“请问,是这个吗?”

    扶秧豁然抬起头来,生怕宁香抢占先机。

    谁知郎中接过宁香递来的那片叶子,遗憾的摇了摇头:“姑娘这片叶子与我方才所拿相似,却并不是同一种。”

    然而为什么不是,他没有提,只是摇了摇头,等扶秧翻找完毕。

    见蒋悦悦没有处理宁香的意思,扶秧也有些纳闷了,明明宁香找错了呀,怎么不直接发落了她?难道自己必须要找出一片来吗?

    看着自己面前分作两堆的叶子,一堆是她觉得不对的,一堆是她挑出的看着像的。她琢磨的时间越久,就越难熬。

    终于,扶秧轻轻拿起了一片她看着最有把握的,递到了郎中手里。

    郎中看了看叶子,又看了看扶秧,终于点了点头。

    这是自己通过了?扶秧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谁知下一刻,萧乾就厉声呵斥道:“大胆奴才,竟然拒不认罪!来人!把她拿下!”

    随后便是府兵冲进来押人了。

    扶秧站在那,丝毫没觉得是冲着自己来的,正洋洋得意的想要对宁香挥手呢,就被一队人围住,其中两人押着她就上了刑凳。

    “小姐?!”扶秧满眼的不可置信,“我明明找对了呀!”

    “你找对个屁!”萧乾怒不可遏,“你一个医女,连泻叶和树叶都分不清,还好意思喊冤?!”

    扶秧一愣,她是医术不精,可宁香不是也没找对吗?

    “宁香也挑错了啊!她也错了的!”

    “废话,她学过医术吗?!你一个把药材认错的医女,就算不是故意毒害悦儿,也是用错了药,还有什么可辩解的?!”

    萧乾气的把佩剑抽出,寒光出鞘,仿佛下一刻就要落到扶秧头上了。

    “世子不可!”蒋悦悦及时的制止了萧乾,“她还未签契书,算不得奴籍,我们发落不得的。”

    “毒害准世子妃,我堂堂萧王府世子发落不得她么?!”

    “萧郎,事情因我而起,我不想为这贱婢脏了你的宝剑。”

    蒋悦悦的声音微弱,且有一丝隐忍。萧乾忙回过头,却见自己的心头肉正顶着腿伤站起身朝他走来。

    萧乾顿时心疼极了,将佩剑收回,过去扶住了佳人坐回椅子上。

    宁香显然余惊未消,反应都慢了半拍,在蒋悦悦坐下后才小心翼翼的挪过去,跪在她腿边。

    “小姐受苦了。”宁香哽咽道。

    蒋悦悦低头看着宁香抬起的满含热泪的眼眸,瞬间竟然有些动容。她不由得伸手将宁香半搂在怀中,轻声安慰了一句:“香儿也受苦了。”

    主仆俩就这样抱头痛哭起来。

    这头有感动的哭与不得不落的泪,那边也有面对死亡恐惧的哭泣。

    扶秧这时才明白自己是完完全全被宁香攥在手心里玩弄。她对宁香抱着轻视的心态,欲处之而后快,甚至想借由宁香开刀,踏着蒋悦悦的尸体够到萧乾这棵大树,却不成想,就连她看不上的宁香,她都没斗过。

    板子落在身体上的声音宣告着她即将到来的死亡,扶秧的嘴里被人塞了一块臭烘烘的抹布,防止她太痛了叫喊出声扰了主子的清净。

    不知打了多少下,扶秧觉得眼前变亮了。漆黑的夜晚在她视线中如同白昼。远远地,她仿佛看见宁香在蒋悦悦怀中扭过头来,对着她阴恻恻的笑了。

    嘴里的抹布被人抽出,抽出的瞬间落在臀部的一板子让麻木的她再次找回了痛觉。

    “啪!”

    伴着她的一声还没出口的惊叫,行刑的府兵将最后一板子狠狠拍在了她的嘴上。

    “咔嚓。”

    头骨碎裂的声音那般清晰,世界上再也没有一个欲壑难填的扶秧。
………………………………

第六十一章 魂牵

    “送走”了扶秧,萧乾给蒋悦悦另请了郎中,重新处理她腿上的伤口。

    宁香为了避嫌,从那以后再也没进过主屋,一个主子身边的一等丫鬟,竟然就在外头做些洒扫的苦差事。

    “唉,怎么会变成这样呢?”宁香手中的扫帚比她还高些,扫起院子来比用手捡落花碎叶还费劲儿。

    小姑娘抬着头,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难熬的也不只是宁香,与此同时,重新敷了药躺在屋里的蒋悦悦,无比怀念宁香泡的那一手好茶,以及她做的怎么都吃不腻的饭菜。

    “萧郎,香儿在院子里多日了,还不将人还给我么?”蒋悦悦拽着萧乾的袖子来回晃。

    萧乾见她孩子气的举动,不由笑道:“多大个人了,日后可是要做当家主母的,丫鬟有错就要罚,可莫要心软了。”

    “谁心软了?”蒋悦悦噘嘴辩驳,“只是有些想念八宝茶。”

    “想不到悦儿还是个小吃货,嗯?”

    萧乾低沉的声音骚动着蒋悦悦的心弦,本是到了嘴边的话竟说不出口了。

    “还是,悦儿腻烦我了?”

    眼前的人故作失落,蒋悦悦最吃这一套,忙双臂环住了床边人的腰,把头埋在萧乾胸口,怎么也不抬起来了。

    萧乾都这么说了,她又怎么能辜负呢?就算他这几日都夜半偷偷爬窗进她的闺房,二人总纠缠到天光大亮,蒋悦悦也丝毫不觉得别扭,反而心里甜甜的。

    “啊啾!”宁香站在院子中央打了个喷嚏,“定是谁又背后算计我。”

    的确,萧乾巴不得宁香一辈子扫院子,看蒋悦悦对宁香那么依赖,要是宁香回了主屋,他夜探香闺的风险不就又增加了几分?

    若说宁香什么也没察觉到,那是不可能的,不过这二人夜半不知羞耻,想避开她,也正好方便了她行事。

    许镖头一行人给她飞鸽传书,已经在她的店铺内安顿好了,新帝将萧王府在京城的爪牙都挖的差不多了,只要没人非要彻查,谁也不知道许镖头他们的真实身份。

    眼下的情况对宁香来说一派祥和,她不由得就放松了警惕。

    且萧王府里采购的东西不知道是不是没顾上,压根没有她的份,若说偷些她要用的东西也行,只是府里每月对账总会查到的,到时候惹祸上身就不好了。

    宁香打扫完院子,回到住处,检查了一下自己惯用的胭脂水粉,让她皮肤发黄的药粉已经不多了,若是这几日见不到主子还要天天用,只怕还没出府就穿帮了。

    看来只能省着些用了。宁香掂着手中轻飘飘的胭脂盒,叹了口气。就放在怀中,何时要见小姐,再抹上就好了。

    夜晚,宁香特意烧了一盆热水,因为没有持续使用药粉,脸上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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