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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门归-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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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望谦站起身来,他的眼眸已经恢复往常的神色,不过更多的是一种探究的色彩。
只是微微的有些失神。最后依旧是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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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疑惑
他陪着她一同走了出去。
丫头们远远的跟着。
无声欲言又止的喊了白芷,然后带着歉意的神色说道,“我们表姑娘一向是不大待见公子,只是一味地亲近二公子,今日之事,实在是得罪了,我们公子没法子说话,即便想要跟江姑娘道歉,也是有心无力,劳烦妹妹回去,多劝劝江姑娘,别往心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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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必得
他顺水推舟,果然刘钰可将当年的事情说了出来。
这些都在他的算计之中。
这也是他兵行险着。
几次的相处,他大约知道这个未婚妻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女孩子行事极有章法,从她对徐老夫人的回礼来看,她不想欠徐家一分一毫。
众人都说这是江家巴结徐家,只当是江家姑娘生怕失了这门婚事。
他却已经明白,这或是江冉并不在意这门婚事。
正是因为不在意,所以不能欠了人家。一分一毫的便宜也不会占。
徐望谦目光闪烁,这门婚事自然是不能退的。
当刘钰可将当年的事情捅了出来,事情就不一样了,江冉若是想要退婚,就得掂量着这些年江家对自己的亏欠。
徐望谦微微一笑,志在必得。
“人生在世,不称意之事十有八九,公子的心我有些感同身受。如果刘姑娘所言却是属实,江冉定然会给公子一个交代。”江冉缓缓的说着。
这声音带着一丝坚定,一点点的传入徐望谦的耳中。
交代?交代清楚了,然后退婚?徐望谦失声太久,对于旁人情绪的那种感知远胜于旁人。
徐望谦唇边浮起一抹冷笑。
这门婚事绑了他太久,此时她想抽身而出,只怕没那么容易。
他这个年纪,历经人情冷暖,他的心里已经一片冰凉,他不喜热闹,将所有的喧嚣拒之门外,将所有的烦心隐与心底。
他只是徐家不问世事,与世无争的长公子,不希望任何人剖析他的内心。
这个女孩子,与她的婚约,也只是他不得已的一个希望。
她带给他的是希望,同时也带给他失望,徐望谦对着江冉的感情复杂而沉重。
即便只是为了江家针法可能治好他的哑症,他亦不能叫她退了这门婚事。
除此之外,这江家姑娘倒也有几分对他的性子,或许这门婚事他可以期待一下。他不喜欢太过于聒噪的女孩子。便是这样安然又有主见便是极好。
这一刻两人漫步花园,各自想着心事。
徐望谦怀着复杂的情绪,与江冉并肩走在石子路上。
他已经忍了这些年,若是最后依旧不能治好这哑症,他握紧了拳头,眼眸之中闪现一抹厉色。
江冉看在眼里,不想去分辨,她转过身去,“公子不必送了,我和老夫人说一声就走了,”
她对着他行礼,笑的礼貌疏离,“天色不好,长公子请回吧。”
徐望谦收回神色,摇了摇头,执意送了江冉到徐老夫人住处。
江冉再三和徐老夫人告罪,“家中表姐仍在,母亲嘱咐我早早回去,改日再来看望老夫人。”
徐老夫人一惊,她的目光看向了徐望谦,带着询问,徐望谦只是微微的无奈,唇角浮现一丝苦笑,徐老夫人不明所以,只是留了一回,便不再勉强,只嘱咐了车马好生的送了回去。
江冉的身影消失在众人面前。
徐望谦朝着徐老夫人微微点头,他寻了一支笔,匆匆的写下几个字,然后转身追了出去。
穿过回廊,在假山的拐角之处,才追赶上江冉。,
江冉听到声音,回过头,只见徐望谦立在自己的面前。
徐望站定了身子,递给江冉一张白纸,
上边写着,你不不嫌,我便不弃。
只有八个字。
江冉的眉宇之间忽然生出几分沉重来,这张纸条握在她手里,似乎有千斤重。
年少之时,懵懂少女最是向往的未来便如这般。
可是她如今的心里已如朽木一般,于情情爱爱之间再无憧憬。
她看向了徐望谦,公子如玉,眼眸如星,可是里面没有半分情义,只有一种志在必得的坚定。
她知道自己就像是一根救命稻草一般,这位长公子绝不会放过她。
再者,除却徐家和江家前世今生的恩恩怨怨,单单从她自己的心愿,婚姻与她而言,如同累赘。
只这么一瞬间的迟疑,徐望谦已经看在眼底。
他只是朝她一点头,然后后退了一步,拉开了距离。
翩然转身。
她不愿意。
果然。
他看的清清楚楚,那一双如水般柔和的眸子坚韧,从第一次相见,看他的目光没有一丝一毫的嫌弃,只有保持距离的疏离。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一个少女,明明是小姑娘一般都年纪,总拿着一双看透时世的淡漠。
不过,他自失声以来,便没学会什么叫什么放弃。
这世间人情冷暖,是他的一样也逃不掉。
假山后边是一座小楼,这是徐夫人特地为徐望月所建的听雨楼。
僻静怡人,最适宜读书养性。
此时,慕容羽半靠在窗前,眼眸幽深。
这窗子正好对着假山,所有的情景都尽收他的眼底。
他是学武之人,眼力极佳,江冉的犹豫,徐望谦的志在必得,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徐望月喊了一声,“穆兄,不是想看画吗?怎么这会子去看景了?”
慕容羽挥了挥手,“一副赝品有何看的,更何况我看的不是景,我看的是人。”
徐望月听他说的,有些好奇,他探过头来,看了一眼,便说道,“看来我这大哥对江家姑娘还是这般上心。”
慕容羽有些好奇,“望月兄这话有些奇了,既有婚约,长公子略上些心本就是天经地义。”
徐望月只摇了摇头,“穆兄错了,我这大哥真正上心的是江家的针法,方才表妹所言,你也听到了,便是告诉你也无妨,此事是当年之事,家兄当时感染了一场风寒,病愈之后,便不能发声了。”
慕容羽听了唏嘘不已,“竟这般严重,以你徐家和江家的关系,江大夫医术又这般好,怎生长公子竟至于一病至此。”
徐望月叹了一口气,“当时江家正是被罢黜的时候,家父已经写了退婚文书,自然不好去请江大夫前来医治。”
然后继续说道,“后来家兄这病越发的严重,家父只得拉下了面子,去请了江大夫,谁知江大夫说,这病症虽能治,但凶险极大,需得成婚生子之后,才能放手一治。若是有个闪失,好歹留了后。”
“家父权衡再三,这才与江家重归于好,退婚之事只当从未发生。”
慕容羽听了有些惊讶,“原来竟是如此,这样说来,这江姑娘何其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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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真相
徐望月摆了摆手,“这世间婚姻,多是因利结合,也没有什么无辜不无辜,穆兄这般年纪,家里应该也已定下婚约?”
慕容羽摆手,“不瞒望月兄,我家中兄弟多,从不指着我,与婚事上也就由着我去了。”
徐望月哈哈大笑,似乎不信,“怎么会有这样的父母,这般随意。我倒是与你不同,家父不能指着兄长,所有的目光都落在我一人身上。家母为了我的婚事也是百般发愁。”
话语中说的是发愁,不过徐望月的脸上却透着意气风发的得意。
慕容羽随口附和两句,便走到画前,随意看着,这是一副吴道子画作,他只看了一眼,便道,“虽是赝品,却也是高仿了。”
谈到这里,徐望月耿耿于怀,“这是我千辛万苦寻来的,谁知竟是赝品,还是穆兄眼力极佳,一眼就能看出,教我心生佩服。”
慕容羽摆了摆手,“并非我眼力佳,只是这一副真品,我从前在一个好友处见过,他家世富贵,绝不可能将画卖出,这才断定这副是赝品。”
徐望月唏嘘不已,“若是生平有幸,能目睹一次真迹,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文人总是附庸风雅,来彰显高贵。
慕容羽只是笑了笑,“我不过一个粗人,瞧着真迹与这赝品并无二样。”
徐望月连声说道,“穆兄过谦了。”
柳烟在一旁听的直皱眉头。
出了徐家的门,柳烟才嘟着嘴说道,“那吴道子的这幅真迹正挂在主子的书房里,这徐二公子请公子看画,主子还一副感兴趣的样子过府来,依我看,主子只是听说这江姑娘今日过徐府,这才巴巴的跟过来。”
慕容羽翘着二郎腿,拿手里的折扇重重的敲在了柳烟的头上,“你皮痒了是吧,也敢调侃起本王来了。”
柳烟忙收起神色,“柳烟不敢。”
慕容羽只是一摆手,“无妨,只是今日走这一趟,竟知晓了些陈年旧事,看来,这徐家对江家下手,除了因为本王的缘故,竟还有徐望谦这一茬含在里头,好一个一箭双雕。”
柳烟小心翼翼的问道,“主子,今日之事,我看徐望谦只怕也是推波助澜,绝不是无辜善于之辈,徐家这门婚事绝非良配,主子要不要帮帮江姑娘?”
慕容羽凝神片刻,才说道“你说的不错,这徐望谦两弟兄明争暗斗,各怀心事,徐家的确是是非之地,不过那丫头,我倒不担心她。走吧,这雨蒙蒙的,回去睡觉吧,”
他打了一个哈欠。
嘴上说的是毫不担心,不过眉宇之间暗藏了一些忧虑。
柳烟看在眼里,也不说破。只驾了马车离去。
却说徐家。
徐老夫人板着脸,正在发火,“无声,你说,为何江姑娘匆匆离去,我不是让几位姑娘招待她吗?三姑娘,五姑娘,表姑娘人呢?”
无声忙跪在了地上,“回老夫人,李妈妈过来说是夫人寻了两位姑娘有急事,三姑娘,五姑娘便先行离去,然后表姑娘说了些话,惹得公子还发了脾气。”
无声一五一十的将刘钰可所言都说了出来,“江姑娘听完,虽没有说什么,只说家中有客,执意离去,老夫人,江家是公子最后的希望,您一定要为公子做主啊。”
“她们想要断了江家这门婚事,好叫望谦连一线生机也没有,你放心,只要有我一日,绝对叫他们如不了愿,”
徐老夫人知道了来龙去脉,只气的发抖,“去,去唤了表姑娘过来。”
刘钰可刚刚换了衣衫,便听到徐老夫人传她,她心里自然是知晓所为何事。
只得随了丫头们来到徐老夫人的厅堂。
刘钰可揉着衣角,垂着头站着。她在脑海里已经找了无数个理由,只等着徐老夫人开口。
徐老夫人看着这个外孙女,迟迟没有说话。
良久,徐老夫人才叹了一口气,挥了挥手,“你收拾一下,明日就回家去吧。”
刘钰可渐渐的有些慌了,她耐不住,结结巴巴的说道,“外祖母,可儿不服?我没有说错,不过是为大表兄抱不平罢了。”
徐老夫人挥手打发了丫头婆子,这才招手唤了刘钰可到身边。
“你娘虽是妾室所生,可是一直懂事知礼,你出生以来,我待你也和君瑶君华一般,没想到宠的你不知天高地厚了,”
徐老夫人叹了一口气,“可儿,你以为巴结着你舅母就能如愿吗?你还太年轻了,不懂这世间之事,利益为上的道理。以你的家世,不可能入的了你舅母的眼。”
刘钰可的母亲徐氏是妾室所生,嫁的夫家不过是个七品县令的庶子。
刘钰可一张雪白的脸涨得通红,她以为自己什么都不说,外祖母就不会知晓,没想到外祖母一眼就能看穿。
她的母亲是徐家的庶女,父亲门楣自然稍低一些,这些年,她和母亲处处巴结着徐家,她更是一门心思扑在二表兄身上,她拼命的学习琴棋书画,学习诗词古文,将徐家的几个表姐妹也比了下去。
果然,连舅父也对她偶有称赞。她以为这样就能相配了。
她想起舅母所说的话,“可儿,你一向是聪明伶俐,连你舅父也是极满意你,我自然也是一样,只是一直没有和你母亲定下你们的事,也是怕害了你。”
似乎知道她没听懂,舅母又解释道,“你月表兄是嫡次子,只要望谦的哑症治愈,这家里便再也没有你月表兄的立足之地。舅母真心疼你,不想害你。”
就这样一句话,登时就让她迷醉。
她自告奋勇的替舅母排忧解难。
现在外祖母再怎么说,她也不信,只是咬着嘴唇,倔强的站在那里。
徐老夫人看着刘钰可这样的神情,只是摇了摇头,“可儿,你这个年纪最是不听劝的年纪,你好自为之吧。今日不早了,明儿我让人送你回去。”
刘钰可退下之后,徐老夫人再一次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连嬷嬷倒了一杯热茶,递到徐老夫人面前,“老夫人,喝杯茶缓一缓吧!”
徐老夫人摆了摆手,“放心吧,等会再喝。”
连嬷嬷便坐在一旁说道,“老夫人可是担心江姑娘知道之后生了别的心思?”
………………………………
第一百零三章 病情
“可儿并没有说错,这本就是江正堂自己说过的话,江家那丫头知晓与否本就无妨,只是如今一家子这般算计,见不得望谦好,叫我寒心。”
连嬷嬷只得陪着笑又宽慰道,“手心手背都是肉,老夫人也不必太过于难过,左右多心疼长公子就是了。”
却说丫头进来禀道,“大公子回来了。”
徐老夫人脸上的神色立马变得怜惜,“还不快快请进来。”
徐望谦缓步走了进来。
“江家姑娘走了吗?”徐老夫人问道。
徐望谦点点头。
徐老夫人略略思索,“今日之事,你且放心,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徐望谦摇摇头。
他提了纸笔,写了两个字。
递到了徐老夫人面前。
白纸黑字。
纸上只有两个字,请期。
徐老夫人微微思索。
江冉刚刚十三岁,现在成亲有些早了。
不过徐望谦已经十八岁,若是早早的定下婚事,两家也算是再无悔改。
若是乘机再请江正堂替徐望谦医治。或许还有一线希望。
“你说的在理,等晚些你父亲回来,我便与他商议,备好聘礼择了吉日去江家请期。”
徐望谦起身,再次拜了一拜。
他转身而去的时候,唇边露出笑容。
祖母心疼他,前前后后请了多少名医,都说不能治,祖母心底大约早已经放弃了,总觉得江正堂当年不过是随后扯出这个理由,攀了徐家这门婚事。
可是与他而言。
无论如何,江家都是他最后的希望,他不能放弃。
这一次,他知道刘钰可和继母暗地里筹划的计划,只是顺水推舟,然后一箭双雕。
其一就是在江冉心底种下愧疚的影子,只要江冉愧疚,这个女孩子想要退婚,就不会那般毫不顾忌。
其二就是让祖母下定决心,定下这门婚事。
如果真的不能治,那也就是他的命,不过徐家的一切他都不会放弃。
不管结果如何,将那样一个女子绑在他身边陪他度过余生,想来也是不枉此生了。
却说江冉别过徐望谦之后,这才上了马车。
以前想不通的地方,现在她终于想明白了,原来徐望谦的恨意,果真与父亲有关。
前一世,她退了婚,徐望谦果真哑了一世,所以他恨她,是有道理的。
他这般坚持这门并不匹配的婚事,不过是为了那微乎其微的希望。
也算是一个可怜又可悲的人。
至于徐夫人一直百般刁难她,原来就是为了退了这门婚事。
徐夫人不希望徐望谦治愈。
江冉只是想不透,那个安插在孔氏身边的婆子是谁派来的?
徐太守?徐夫人?徐老夫人?
江冉心里总有些沉甸甸的感觉,从前总觉得,江家的覆灭是因为家族之间的恩怨,如今徐家的介入,让她觉得头疼。,
从徐家回来的路上,江冉靠坐在马车上。神色有些凝重。
柳月这才问道,“徐公子这病你姑娘怎么看?”
江冉收回神色,撇开两家的恩怨,她是希望徐望谦能治好的,忙郑重的达道,“公子和老夫人不一样,公子的失眠症,是因哑症而起,忧思伤肝,肝气郁结而致的失眠之症,好治也不好治!”
柳月暗暗颔首,倒是有些宽慰,这丫头确是有几分天赋,她故意问道,“这肝郁所制的不寐之症,用疏肝之药物佐以安神药便可调节。为何你竟说不好治?”
江冉摇头,“药石治病不治心,公子患的是心病,若是哑症治愈,失眠症自然会不药而愈,哑症不治,则失眠症亦是难治,我这小小的香料只能让公子入睡,只能缓解症状,不能根除。”江冉缓缓说起。
柳月点头,“的确如此,徐家这些年请了不少名医上门,依我观察这徐公子情形,只怕这失眠之症有些时日了,却一直不得治愈,正是你说的这个道理,只是这徐家公子的失声之症,你是如何想的?你觉得可能治愈?”
事关江家,柳月问的含蓄,江冉自然是听懂了。
江冉冥神苦思,“不瞒柳娘子所言,江冉针法中却有记载治疗哑症的术法,我因缘际会看过,也记在脑中,只是江家的针法我没有学过,心里半分把握也无。”
江冉说着叹了一口气,“不过若真能治,以父亲的医术定然是可以治的。当年的事情如何,我也不知晓。”
她没有说下去。
不管江徐两家恩怨如何,作为一个大夫,救死扶伤本就是人之常情。
面对病患的时候,应该竭尽全力,而不是犹豫推脱。
父亲的选择为她所不解。
柳月思虑片刻,正待说话。
白芷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小声的说道,“其实还有一事。”她怯怯的说道。“总是要告诉姑娘的。”
“无声方才和我说了一句话,我观她的意思,只怕当年大爷的的确确说过了那样一句话也未可知。”
江冉道,“我也相信,刘家姑娘并未说谎。”
白芷露出忧虑的神色,“姑娘,大爷果真能治长公子吗?”
柳月在一旁听着,此时问道,“姑娘说说是怎么想的?”
江冉有些失神,自从慕容羽对她说过,父亲或许能医治徐望谦之后,她一直在怀疑,不过她真的没有想到当年她和徐望谦的婚约已经退了,居然是因为父亲的关系,再一次将她和徐望谦联系在一起。
父亲当初放任留言蜚语之时,也全然不顾徐家的怨恨。
“我回去问问看。”江冉缓缓的开口。神色添了几分黯淡。她虽然早已经认定了,还是很想亲耳听父亲说一句。
这不仅仅关于她的婚姻大事,更是作为医者,最基本的操守。
心里只觉得悲哀。
医者仁心,作为医者,因为私心,而不能全心替人医治,江冉对于父亲,只觉得失望到了极点。
从前她只是觉得父亲愧对家人,终究还是一个问心无愧的医者。
如今她却再也不能这样想了。
路过广仁堂的时候,她习惯性的掀开了车帘,透过烟雨蒙蒙看着那药堂,并没有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不知不觉,对于慕容羽,她似乎多了一些习惯。
她知道慕容羽似乎知道很多事情,不过他没有主动提及,她便也没有问。
江冉放下帘子。
困扰和疑团总是要慢慢的解开的。
………………………………
第一百零四章 探究
江冉沉声吩咐,“去济世堂。”
这一生,自重生以来,她再一次踏入这个药堂。
她作为一缕魂魄之时,曾在这里飘荡太久,那时候,这里已经易主,不过里面的陈设一直没有变。
这里的一草一木她都十分的熟悉。即便闭着眼睛也能感知。
江冉踏进药堂,掌柜的先看到了,忙热情的说道,“这不是大小姐吗?好久不曾见大小姐过来了,”
一面唤了长生,“长生,你带了大小姐去里间,找江大夫。”
江冉听到长生这个名字,心里依旧有些微感触,她看着那个越走越近的身影,直接回绝,“不必了,我知道地方。”
白芷会意,立刻护在江冉前面,两人越过长生,朝着江正堂的休息的厅堂走去。
长生怔怔的,眼前又浮现了那一方紫色的帕子,他的心里有一丝莫名的悸动在萌生,可是江冉眼眸之中的疏离他看的清楚明白。
他终于还是后退了几步。
这时已经接近正午,药堂也空闲起来,江正堂忙过一阵,此时正是得闲的时候,江正堂扶了扶额头,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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