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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将军的私奔前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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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但我可以把马车腾出来。”
慕容玉笑着摇了摇头:“还是赶路吧。”
他说完,双腿夹了夹马腹,加快了速度。
其实遥山早就看不下去了,见状立刻去劝:“公子,权当她是个仆人又如何,再这样下去您的身体恐怕是吃不消。”
慕容玉蹙眉侧头,认真的说:“遥山,我敬重景大夫。她是千里迢迢赶来救人的大夫,你也应该敬重她。”
“是,”遥山张了张嘴,作为从小就跟在公子身边的人,他的眼眶忽然有点红。如果公子是个健康的人多好,此刻定是意气风发。
唉……景喜无语,是说他太有原则呢还是太古板。
景喜清了清嗓子,稍稍拔高了声音对外喊:“遥山兄弟,我想骑马,你可不可以带着我?”
遥山一心想着自家公子,满口就答应了:“可以!”
慕容玉:“景大夫……”
景喜探头四下张望着:“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也许也是最后一次来这安图古道,刚好又碰上下雪天,这里的雪景真是一绝,这次不看以后恐怕就再没机会了。”
景喜让人停了马车,裹好披风来到了遥山马下。
慕容玉的身子在马背上晃了晃,他是真的累了。
“你也回车上吧。”他对景喜说。
景喜摇了摇头:“我是真的想领略一下安图古道的雪景。只是要劳烦遥山兄弟了。”
遥山伸手扯了景喜一把:“冒犯了景大夫。”
他虽然这样说,却解下了背上的包袱横在两人之间,避免过于亲密的接触。
“谢谢。”景喜紧紧的抓着马脖子上的鬃毛,遥望安图古道的雪景。
皑皑白雪,连绵成起伏的一片又一片,好似没有尽头,真的很美。
………………………………
048 她一个人的快乐
一路上景喜没和遥山说过任何一句话。
两个人都沉默着,就像是司机与乘客的关系。
安静的只剩下马蹄踏在积雪古道上沉闷的哒哒声。
景喜很享受,沉浸在这美丽的雪景中。这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在穿书前她想都不敢想。
那个时候,她所有业余的活动都要至少提前三天或者一周做计划。
像这样超过五天时间的外出甚至需要提前一年以上的时间来安排。
所以这一次,她心里还是挺高兴的。
也许是因为劫后余生吧,看什么都觉得欢喜。
迟暮时分,小雨夹雪。
若只是雪那还不至于这么冷,可此刻下着雨,景喜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她一抖,身后沉默着的遥山脊背挺的就更直了。
他蹙眉,兄弟们都两天一|夜没睡了,现在天气又这么恶劣,他身强体健的也觉得有些吃不消,何况生来就体弱的公子和眼前这位景大夫。
“我记得这条古道上有个小酒馆的,只是下了雪我摸不准位置。”
“是吗?”景喜坐直了身体,倾斜着身子朝前看了过去。
她前后左右瞄了好一会儿,语气忽然兴奋了起来:“你看是那里吗?我好像看到有光了。”
遥山伸长了脖子,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说话间松了口气:“确实,正是那里。”
他说完便要去向慕容玉请示。
可他一连喊了三声‘公子’,马车里却都没传来任何回应。
他的脸色骤变,立刻翻身下马叫人把车停了下来。
景喜觉出事情不对劲,立即试探着把一只脚踩在马镫子,然而她还都没找到马镫子,遥山就火急火燎的从马车里钻了出来。
他二话不说,直接把景喜抱了下来,然后一路抱到了马车上:“公子昏迷了!”
“!”景喜人还没站稳就先爬进了马车里。
她往里一看,慕容玉整张脸都泛着青白的颜色,伸手去摸他的额头和脸,简直冰的像铁,手上的肌肤也是又白又硬。
她忙检查了下他的眼睛,又趴在他心口听了下,这才大松了一口气。
“应该是体虚加受冻昏迷了,现在必需做回温处理。”
她一边说一边将身上的披风解下来盖在了慕容玉的身上。
“你快把他的鞋袜脱了,现在不能穿的这么紧。然后你身上暖和你来抱着他。我来给他搓搓手和脚。算了你抱着他我来脱,这样更方便些。”
遥山愣了一瞬,但很快就行动了起来。
他还不习惯听从除公子以外其他人的命令,也没有哪个人敢这样命令他。
他一边把慕容玉抱在怀里,一边哈着气给他搓手,一边又吩咐赶车的侍卫:
“快,最快的速度赶到前面的小酒馆。”
景喜脱了慕容玉的鞋袜,他的脚冷像是个冰坨子,每一个脚趾头都僵硬着。
景喜立即低头去哈了一口暖气,用最合适的力气在他的脚掌上搓了起来。
他的脚当然比她的手大,她没有办法两只脚一起搓,只好先把他的另外一只脚揣进了怀里,放进衣服里捂着。
遥山一直有在注意景喜的动作,此刻见到这样的情形不禁皱起了眉头。
“你……”
景喜抬头看遥山,脸上的表情还保持急救时高度的紧张和严肃:
“看我干什么,我是一个大夫!我在救人!你看我他就能自己暖起来了吗?还愣着干什么快搓!”
遥山恢复了手上的动作。
景喜搓暖了慕容玉的一只脚,松了一口气,这才有空和遥山说话。
她也没抬头,依旧专注手上的动作,她的语气很平静:“刚才语气不太好,职业病。你别介意啊。”
“另外再跟你商量个事儿呗,这件事情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他昏迷了什么都不知道,也没必要知道,你说呢?”
“你……难道不想得到回报吗?”
“切,”景喜笑了,“就你刚才看我那个眼神,好像认定了我行为不检点要占你家公子便宜似的,我何必呢?”
“……对不起,是我太狭隘了。”
“我觉得能认识到自己狭隘的人本身就不狭隘。不过有句话我还是想说。你们这些大男人啊,别太小看了女人好不好?”
“好。”遥山点头,他忽然想到世子之前说的一句话。
‘我敬重景大夫,你也应该敬重她’
“这件事也别说,当我还了你家公子的救命之恩。你看他为了和我保持距离宁愿在外面挨冻也不坐马车,要是知道我这样,谁知道会怎么样呢?”
“好。”
慕容玉的手脚渐渐暖和,他闭着眼睛,纤长睫毛颤了颤。
……
因为慕容玉的身体状况,他们在小酒馆休整了一天。
一整天景喜都在酒馆外面跟遥山学骑马。
因为她觉得这在古代是一项技能,等于是在学驾照了。
而且她也不想再给慕容玉添麻烦,马车只有一辆,到时候他又坚持骑马怎么办。
自己老让遥山带着也不太合适。
最重要的是,骑马真的很酷,她早就想学了。
在第三次从马背上摔下来以后,景喜终于掌握住了御马的诀窍,顺利出师。
次日清晨出发,慕容玉从小酒馆出来的时候,一眼便看见了披着红氅,高高坐在马背上的景喜。
她面色红润,三千青丝随风飘扬,笑眼里熠熠生辉,看着便是一副意气风发的模样。
健康真好。
慕容玉抵拳轻咳了声,在遥山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耽搁了一天,世子他们怕是已经先行一步了。”
果然,他们一行出了关,宣胤和盛廷他们早就不在了。
不过他们还是留了一个士兵在此处接应:“慕容公子,世子和王将军他们也才刚刚出发,不过两刻钟而已。”
“追!”
慕容玉一声令下,所有人马全速前进。
景喜骑着马驰骋在宽敞的官道上,雪山点了翠,飞快的成为她眼中的倒景。
再一次,她觉得不虚此行。
等有空,她甚至想写一本游记。
接近午时,景喜他们终于追上了停顿用餐的宣胤一行。
景喜利索的下了马,把缰绳递还给了遥山,低调的走在所有人后面。
她的脚伤还没好,走路仍然有点跛,比一般人慢。
………………………………
049 他在叫你的名字,326次
景喜走的慢,慕容玉耐心的站在马车前等她。
“慕容公子?”慕容玉在这里等她,这令景喜很有些吃惊。
“慕容公子的身体好些了吗?”
慕容玉微微笑了笑:“好多了,多谢景大夫一路上的照顾。”
“我不敢居功,”景喜也笑,“都是遥山的功劳。”
慕容玉看了她一眼:“我们很快就要到军营了,你先跟我们回军营,然后我再安排人送你回安城。你就用这辆马车,一个人。”
景喜点点头,来时她和盛廷一辆车是他安排的,现在她自己一辆也是他安排的。
是因为知道自己和盛廷和离了吧?他这个人是真的很贴心绅士。
“谢谢。那我就直接上去了?”
“嗯。”
景喜上了车,但她发现慕容玉却还没走。
她只好又回过头:“慕容公子还有什么吩咐吗?”
“不如你……还是跟我一起去看一下盛廷吧?我想他心里应当是很愧疚的,若能见到你平安归来,他心里也会好受些。”
景喜怔了下,忽然想到了安图古道残阳枯树下,马背上高高在上的盛廷,和他冷的像生铁一样的话。
她其实真的可以理解他的,可是……
“好,我跟你去。”
景喜笑着,扶了木辕下车,不料马蹄子忽然刨几刨雪,猝不及防的迷了她的眼。
她一惊,又扭了下脚。
“啊……”她立刻弯腰去揉脚脖子。
慕容玉眉心紧了紧:“你不想去就不用去,我先去见世子,然后亲自告诉他。”
“谢谢。”
景喜低着头,抓了一把冰凉的雪,雪在掌心融化的那一刹甚至有温热的感觉。
盛廷有什么错呢?他没有。
慕容玉走了,景喜上了车。
她倒出药酒揉了揉脚腕,又拔出了匕首照了照,把散乱的头发好好的整理了下。
脸上和手上有细小的划痕现在已经结了痂,看起来早没有那么惨烈了。
收拾好自己,景喜再次下了车。
她还是打算去见盛廷,让他放心,还他匕首,拿回和离书,还要检查检查他的身体。
正走着,清风忽然一脸焦急的跑了过来:“太好了景大夫,你终于回来了,你没事吧?”
“没事。”
“那真是太好了!”清风跑过来小声说,“盛护卫的伤不好了,你赶紧过去看下吧。”
“好!”景喜忙点头,不过她想到自己的药箱还在马车里,就要返回去拿。
清风见她走路有点瘸,惊讶的睁大了眼睛:“景大夫你的腿……”
“哦,就是崴了下脚,不是什么大毛病。”
清风看了眼景喜,那天盛廷只带了世子一人回来的事情他自然是知道的,他抿了抿唇,眼底闪过一丝同情。
忙笑道:“我去我去,你就在这里等着好了。”
“谢谢,那你快点。”
清风怔了下,没再说话迅速跑了出去。
千里迢迢跑来救了丈夫,然后又在生死关头被丈夫抛弃,她竟然还能这么热心积极?
……真是,挺佩服的。
清风很快把景喜的药箱取了过来,景喜跟着他一路小跑着去找盛廷。
景喜一上马车,吓了一跳。
因为除了盛廷以外,马车里还有两个人,一老一少。
清风立刻解释,互相介绍了起来:“这位是姜大夫,这是慕容公子身边的近水。姜大夫、近水,这就是景大夫。”
“你就是那个景大夫?”花白了胡须的姜大夫显然是有些激动,“我听说你把肠痈治好了,开膛破肚割了一截肠子出来?”
“是。”
“我还听说你割开了薛钱的喉管帮他呼吸?”
“是。”
“老天爷,这竟然是真的,这竟然是真的,那你可以教我吗?如果你肯教我,我愿意倾尽毕生所学和你交换。”
“我当然愿意了老先生,但是我想先看看他。”不知道他的假死到底有多少人知道,景喜不敢随意提他名字那两个字。
“哦,是这样的,盛护卫他胳膊和后背中了一箭,但这些不致命。”
近水近乎崇拜的看着景喜,他真没想到这么厉害的一个大夫竟然是一个女人,而且还长的那么漂亮。
“现在主要是他腹部的伤口裂开了,而且他的腹痛又复发了,我们实在是没辙。”
“我来看一下,可能是阑尾切割后的并发症。可以帮我把车门打开吗,我看不太清楚。”
清风立刻打开车门卷起了帘子。
冬日温暖的阳光照射进来,景喜看见盛廷的脸上毫无血色,似乎也比前两天瘦了更多。
景喜伸手,拨开了他额间的散发,用手背探了一下。
他在发烧。
近水立刻解释:“已经降热了,昨天夜里一直高烧不退,现在好多了。”
“一直这样昏迷着吗?”景喜掀开盛廷的衣摆,见到刀口已经裂开,好在天气严寒并未化脓。
“时而昏迷时而清醒。”
“昏迷的时候这样按他没有知觉吗?”景喜趴在盛廷的小腹上,听着腹内的动静。
“没有。”
“那清醒的时候你们问过吗,有没有说哪里痛?”
“嗯……”近水看了景喜一眼,“清醒的时候就只会喊两个字。”
“什么?”
“景喜。……叫了……大概三百二十六次吧。”
“…………”景喜怔了下,“……这也算清醒吗?”
“和昏迷比起来应该算是吧。”
“……”景喜忽然叹了声,皱起了眉,“来帮个忙,稍微让他侧躺一下。”
近水立刻伸手帮忙,景喜直到看到盛廷的刀口流出了一些暗红的血,才立刻制止了近水。
“可以了,让他平躺着吧。”
景喜抹了抹盛廷刀口附近的血,放在鼻端下闻了闻,长长的叹了口气,眉眼间皆是愁色。
“是内出血,腹内或许还有血块,我必须要开腹探查,但这里不行,最快还有多久到军营?那里有没有干净的病房?”
“有,快的话天黑就能到。”
“清风,可以跟世子商量下现在就出发吗?现在时间就是生命,一刻也耽搁不得。”
“好好好,我马上就去问世子。”
清风急急忙忙跑出去,差点撞到正往这边来的慕容玉。
慕容玉问他:“怎么了?”
“盛护卫旧伤复发了,景大夫说要赶快回军营做那个什么、那个手术。”
………………………………
050 你醒了?
“景大夫在里面?”
“对,正在给盛护卫看病呢。姜大夫和近水都搞不定的景大夫一来就找到症状了,景大夫着急死了,让我赶紧去找世子呢。”
慕容玉怔了下,随即微微勾唇。
那封和离书只有盛廷一个人的名字。
没有她的名字,没有两人的手印,当是无效的。
夫妻么,床头打架床尾和。能和是好事。
“咳……咳咳……”他嗓子痒,咳嗽了声,“你不用去找世子了,直接让大家启程,我去跟他说。”
慕容玉转身,又去找宣胤了。
……
宣胤护短,同时也很爱惜自己的羽翼。
盛廷在他这次的部署中占据着极其重要的位置,他甚至抛开了他的洁癖把他的豪华马车让给了盛廷躺着。
他自己只占据了某一个角落。
为了掩人耳目,他仍然要对外装病,表面上生着盛廷所生的所有病。
他的马车即便是行驶的飞快也比一般的车要平稳,甚至还派人加急先行回到军营准备。
所以天还没黑的时候,景喜他们就已经赶到了军营。
巨大的木栅门打开的时候,景喜悄悄的把车帘子掀开了一角。
但她只来得及扫了一眼士兵们身上的铁衣和杵地的枪戟,就被马车另一个角落的宣胤冷冰冰的瞪了一眼。
他的人设真的很霸道:“不该看的别看,否则就挖了你的眼睛。”
……景喜讪讪的放下了车帘,她这具身体真的和这位男主角犯冲。
她什么也没说,垂首把盛廷额头上用来降温的湿帕子翻了过来。
盛廷迷迷糊糊的睁了睁眼,但很快又重新合上。
“景喜……景喜……”盛廷脑中挥之不去安图古道上她仰头看自己的眼神。
盛廷伸手,仿佛是想要抓住什么,毫无章法。
景喜赶紧握住了他的一只大手,轻声道:“嘿,盛廷,我在这里,我还活着。”
在这辆马车里,已经不是盛廷第一次喊景喜的名字了。
但每次她都很有耐心,紧紧的握着他的手,轻柔的安抚着。
对待病人她的眼神很温柔,像是破冰后的涓涓细流,因为这,她还曾经连续五年获得‘最美医生’的锦旗。
有她坐诊的时候,一般都没其他大夫什么事。
……
马车直接行驶到军医处。
姜大夫和他手底下的几个医侍已经准备好了担架,盛廷很快就被抬了进去。
清风和近水站在门口迎接:“景大夫,都准备好了。”
景喜一边往里走一边脱披风,清风伸手就要去接,近水拍了他一下:“我来!”
“我太崇拜景大夫了。”他小声的嘀咕。
景喜完全没有注意他们在说什么,拔了簪子挽起了长发便去洗手。
这次的手术很顺利,手术中姜大夫和近水一直在克制他们激动的心情。
等景喜一下手术,他们两个就把景喜围了起来,问东问西。
姜大夫甚至夸张的拿出了纸和笔:“等等等等,你说的慢一点,我得记下来。”
姜大夫五十多岁了,头发早已花白,脸上满是饱经沧桑的皱纹。
看着他连凳子也没坐就那么趴在那里迅速的做着笔记的时候,景喜心中忽而油然而生一股敬佩之情。
活到老学到老,难的他这么大年纪了还对自己的专业如此热忱。
她放缓了语速,老大夫没听清楚的她就再重复一遍。
晚饭几个人都是一起吃的。
吃饭的时候姜大夫还和景喜吐槽了:“要我说这些伙头兵都应该拉出去操练、去打仗,做的这些饭菜都是个什么玩意儿,难吃死了。”
是不怎么好吃,但景喜都可以接受。
不过她还是小小的打探了一下:“最近军营就没新来什么厨艺好的厨子吗?”
近水苦着脸:“自从来了军营我就不知道什么叫做厨艺好了,我希望公子能多回京城几趟,这样我就有口福了,我最喜欢吃我们家乡菜了。”
“马上就过年了,应该会有机会回去的吧。”景喜扒了口饭,心想本书女主应该是还没出现。
等她出现,整个齐军上上下下的伙食都会得到改善的。
夜里,盛廷醒了。
屋子里的炭火烧的很旺,油灯也彻夜点着。
盛廷躺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稍远点趴在桌子上睡觉的近水。
后面才看见趴在他腰那个位置、蹙眉睡着的景喜。
他张了张干涸的嘴唇,长出了一口气,心里的一块大石落了下来。
就说之前应当不是幻觉,这个女人肯定是活着回来的了,好几次他都听到了她软软的声音。
盛廷挣扎着坐了起来,伸手就要把被子盖在景喜的身上。
近水却在这个时候忽然睁开了眼睛:“盛护卫?你醒了。”
盛廷忙竖起手指‘嘘’了声。
近水会意,点了点头,很快就轻手轻脚的走了过来。
他压低了声音:“要不然把景大夫叫醒让她去睡旁边那张小床吧。”
盛廷低头,他看见景喜白皙的脸蛋上有几道细小的伤痕,手背上也是。
他剑眉微蹙:“那张床上没有被子,你去隔壁抱一床来好了。”
“好,我这就去。”近水说完,揣着火折子就去了隔壁房间。
外面冷的很,他很快就抱着被子回来了。
他进门一看,盛廷竟然站在床边捂着肚子,额角上还挂着几滴汗。
而景大夫已经安详的躺在暖和的被窝里了,甚至还舒服的翻了个身。
她的胳膊露在外面,转身的时候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臂,近水赶紧挪开了眼。
“盛护卫……你这……那你睡哪里?”
“不是还有一张床。”盛廷往旁边挪了几步,近水赶紧过去搀扶。
“把景大夫叫醒让她过去睡不就行了吗,你这床睡的好好的又那么暖和。”
盛廷看了近水一眼,咬牙:“我现在抱着她只能走这两步。”
近水:“……”谁让你抱了,直接叫醒不行?
近水服侍盛廷躺在了又冰又小的床上,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他从怀里掏出张染了血纸:“对了盛护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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