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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将军的私奔前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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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您放心,”景喜就差拍心口保证了,“这根本就没有的事情,我只要说清楚就行了。”
一旁的高秀秀闻言,忍不住嗤笑了起来:
“大嫂,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再说大家都是亲戚,你娘家表嫂用得着这么毁你?
要说寡妇也不是不可以再嫁,但大嫂你最好还是找个正室脾气好的人家,像你表嫂这样把事情搞得人尽皆知的可不行。”
高秀秀幸灾乐祸,就差捂嘴偷笑了。
景喜抬眼看她,看来这高秀秀并不是什么善茬啊。
她低低笑了声,反问高秀秀:
“我表嫂这么中伤我很奇怪吗?咱们俩也是亲戚啊,我丈夫才去世不到一个月,你不也拿寡妇再嫁这种事情戳我心窝子了吗?”
高秀秀一噎,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狗日的,又……又吃瘪了!
景喜也不再搭理她,而是弯腰在盛祥云的头上摸了摸,柔声道:“祥云,娘出去下,你乖乖坐在这里吃饭不要出去知道吗?”
盛祥云鲜少被娘亲这样温柔对待,黑漆漆的大眼睛盯着景喜看了好久都舍不得移开。
还是景喜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这孩子才傻乎乎的点了点头。
“好的娘,祥云知道了,祥云会乖的。”
“好孩子!”景喜又笑着在盛祥云毛茸茸的脑袋上揉了揉,然后才起身朝外走去。
走了没几步,景喜却发现盛老太一直跟在她身后。
“奶奶,您怎么也出来了?”
盛老太依旧是一副锅底脸:“不论怎么说你始终都是盛家的媳妇,这件事情关乎到整个盛家的名誉,你不要脸盛家还要脸,这并不是你一个人的事!!”
“哦,知道了。”
虽然盛老太的语气冰冷,但景喜觉得不用一个人面对‘敌人’的感觉其实挺好。
……
景喜一出院门,就看见正在破口大骂的柳赵氏和她身边跟着的粗使婆子。
柳赵氏在原主的印象中就只有三个字——‘黄脸婆’
而事实上,从外貌上来看,也确实如此。
这大概就是柳铭那个渣男在外面鬼混的原因之一吧。
但谁还没年轻过?表嫂之所以会变成黄脸婆还不是因为要替家里的渣男和四个孩子操劳。
景喜到现在都还没能完全适应过来自己的新身份,总觉得自己还是个读者。
一会儿的功夫就同情起这个被狗男人和原主渣过的表嫂来了。
直到柳赵氏的口水喷在景喜脸上:“呸,娼妇,烂货,不要脸的小蹄子!生儿子没**的东西!”
景喜这才回过神来。
她已经不是上帝视角的读者了,她现在是书中人,正在被破口大骂的那一个。
景喜抬起袖子细细的擦了擦脸:“表嫂,我想这中间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在原主的记忆中,她和狗表哥并没有突破最后一道防线,除了两个当事人之外也没被任何人当场撞破过。
所以她就厚着脸皮把一切都否了:“表嫂,这种人性扭曲、道德沦丧的事情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你往我家院子看看!我有那么温馨的婆家、那么伟岸的丈夫、那么听话可爱的儿子,我怎么可能会去做那种事情?”
柳赵氏感到不可思议,景喜这个狗眼长在头顶上的东西,不是向来看不起她乡下的这个婆家吗?
她怎么可能说出这种话来?她不是一提到这个盛家就觉得恶心吗?
“我是真没想到啊景喜,你为了狡辩竟然能说出这么违心的话来。来啊,大家伙儿都来看看啊,你们都是景喜的邻居!她平时是什么嘴脸你们应该最清楚不过了吧。”
柳赵氏和她带来的那个婆子在盛家院门口大喊大叫,没一会儿左邻右舍就纷纷围了上来。
盛老太火气一下子上来了:“看什么看,回家吃你们的早饭去。”
隔壁红婶以前和‘景喜’吵过架,这会儿嘴都笑开瓢了:
“老太太,您好面子但您孙媳妇不好啊,这不要脸的事情她可会做了,这不娘家表嫂都找上门来了。”
左邻王婆:“就是,以景喜的性子,我看这着八成是真的。”
右舍桂花娘:“成天穿的人模狗样只知道打扮的妖精,她不勾|引人谁勾|引人。”
屋后狗子爹:“丈夫死不到一个月就被人抓奸了,呵呵,真浪。”
景喜:“……”原主的人缘,无话可说。
但是……
“不好意思这位大叔,您跟我很熟吗,还是跟我娘家表哥很熟,您说抓奸,是您抓的吗?
表嫂,你又抓到了吗?我说我没做过这事你们不信,那你说我勾|引你男人你有证据吗?”
………………………………
005 偷盗官银乃重罪
“证据?!好!你要证据我就给你证据!小蹄子,我今天就是为了这事来的我告诉你!”
柳赵氏红着眼睛瞪着景喜。
又抹了把鼻涕眼泪,向众人哭诉:“这个没脸没皮的骚|货勾|引我男人,你们看看她长的这副狐媚相,她要是主动勾人哪个男人还能把持的住?
我男人是看她没了丈夫可怜她才宽慰她几句,没想到她竟然动了这样的心思,但她自甘堕|落主动投怀送抱也就算了。
她竟然还偷了我家的钱。那可是我辛辛苦苦绣好几个月帕子换来的银子,是我们一家老小的口粮啊!
老天爷要是有眼睛的话怎么不下一道雷来劈死她这个恶毒的娼妇!不得好死的贱女人!”
一口一个脏词,景喜听的耳朵都疼了。
“所以表嫂,这就是你所说的证据?掉眼泪讲故事我也会啊。”
“你给我闭嘴!等我把十两银子从你房里搜出来我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等等,你说是多少银子?”景喜皱眉。
“十两!白|花|花的十两银子!是我没日没夜做了好几个月针线活才换回来的十两银子。”
这么巧?
‘亡夫’的抚恤金是十两,狗表哥私奔找她要十两,现在狗表哥的老婆也来找她要十两?
“表嫂,我扪心自问从来没偷过你们柳家一文钱,你就这么肯定你家丢了十两银子,而且刚好是被我偷走的?”
“你别再装了小贱妇,你表哥已经把一切都告诉我了,你从他那里诓骗了十两银子。
那是我的钱,你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把十两银子拿走就是偷!我只要在你家里找到十两银子那就是证据!”
“哦~原来是这样。”景喜想通了其中的关节,忍不住冷冷勾起了唇角。
她看柳赵氏愤怒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那唯一能说的通的缘由就是她被自己男人给骗了。
柳铭那个狗男人沾上了赌,他们家失窃的那十两银子八成是被他送进赌坊了。
昨晚他没拿到那十两抚恤金,今天一大早就派女人来撒泼拿钱了。
狗男人就是狗男人,路数也这么低级。
“表嫂,恕我直言,你被你男人给骗了。”
“我呸!你还敢提我男人!周婆,给我进去搜。”柳赵氏扯了身边婆子的手,“等搜到银子看她还有什么话说。”
“慢着。”景喜抬手阻止了那婆子,对柳赵氏道,“这银子你们也不知道放哪了,进去搜我怕弄乱我的屋子,我去拿出来给你们看看就是了。”
柳赵氏冷哼了声:“现在知道卖乖了。”
景喜正要往院子里走的脚步一顿,闻言回过头来,淡笑:
“表嫂,我不是在卖乖。我说了我没偷你家的银子,你是被你男人给骗了。至于银子,等我拿出来你自然就明白了。”
景喜说完,继续往里走,从盛老太身边经过的时候猛的一把被她扯住了胳膊。
盛老太脸色黑的吓人,语气严厉:“你这是在干什么?你拿什么钱啊,啊?你真拿人钱了?”
“没有的事,奶奶。”景喜对盛老太笑了笑:“我没偷人,也没偷钱。我会证明我的清白的。”
盛老太张了张嘴,本来是想说什么的。
可是看着景喜坚定的目光和坦荡的表情,忽然就把那些话咽了下去。
很快,景喜就拿了一个小布包出来。
柳赵氏一见景喜手里的东西,立刻就指使身边婆子过去抢。
景喜手快,一把将小布包背在了身后:
“表嫂,我先跟你交个底。我们盛家是奶奶当家,孩子爹往年托人捎回来的钱我们大房都交给公中了,我手上是不可能有什么私房钱的。这一点奶奶和家里人都可以替我作证。”
“那你还想狡辩什么呢?你手里现在拿的难道是粪土?难道不是银子?”
景喜皱眉,看来柳赵氏是真不知道盛廷抚恤金的事了。
“表嫂,那我再问你一句。你丢的银子是什么样的?一包散银还是一整块?”
“你问这个是什么意思!钱是你从我男人手里偷的又不是从我手里过的!”
柳赵氏已经没什么耐心了,再说她根本就不知道丢的到底是哪块银子。
倒是一旁的婆子出言提醒:“我倒是替夫人问了,姑爷说丢的是一整锭银元宝,交代了我只要看到一锭银元宝、那拿回来准没错。”
柳赵氏点了点头,又瞪向景喜:“你都听见了把?有本事你现在就把布包打开给我看看,要真是银元宝,那就是我家的!”
“好,我给你们看。”
景喜当着众人的面,解开了灰色的小布包,将一锭白|花|花的银元宝展示在众人面前。
柳赵氏冷笑一声:“大家都看见了吧,这就是我家的钱。”
众人多多少少都见过银子,但一般见到的都是碎银,再见多点世面还见过不成形状的银块。
可他们从未见过这么圆滚滚、元宝样的银锭子。
一个个的都伸长了脖子,翘首望着,嘴里啧啧称叹。
红婶眼红,最先打破这一场面,啐道:“果然是个偷儿,不仅偷人还偷银子,没脸没皮!”
景喜见她出头,干脆就挑她了:
“红婶,我正好想请你为我作证呢。我表嫂人不住荷花村,她不知道我孩子爹战死沙场,用命给我们娘俩换了十两银子。
可军营的人来送银子的那天你也在,我表嫂不知道这银子从何而来,但你应该是知道的吧?”
红婶噎了下,然后梗着脖子道:“是、那天是有人来送银子又怎么样,谁知道你这银子是不是那天的银子呢?”
“我已经说过了,大房没多少私房,都交给了公中。”
“哟,你们自己一家人关起门来过日子我怎么知道?谁知道你有没有背着公中偷藏私房钱呢。我看你还是把钱还给你表嫂吧,免得拖越久你身上的臭味飘的越远!”
“呵呵。”景喜低低的笑了。
红婶剜了她一眼:“笑什么笑,傻了吧你?”
“我傻?”景喜把银元宝倒了个儿,露出了锭子底部的‘官’字标记。
“难道你们不知道军营送来的是官银吗?每锭官银上都有官府标记,民间个人根本就不得私自使用官银,那可是大罪。
我想问一下,柳家是从哪里得来的这锭官银呢?如果没有名目,那就是偷的。偷盗官银,可是重罪啊!”
………………………………
006 初显身手
柳家代代都有读书人,作为柳家的媳妇,柳赵氏也是识得几个字的。
景喜手中那银元宝底部的‘官’字,她恰巧认识。
她仔细一想,家里确实从来都没有得到过官银,也从来没有这么整齐的银块。
难道说……景喜说的都是真的,她是真的被自己丈夫骗了?
那个杀千刀的诓她来这里抢钱?
柳赵氏口干舌燥,张大了嘴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红婶见柳赵氏这个样子,瞪了瞪眼,心骂这女的真不中用。
出言就挑衅景喜:“呸,你当你是官老爷啊,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吗?这银子就算是官银又怎么样,造出来难道不就是给人用的吗?哦,花钱还犯法了?”
红婶说这话,景喜还没开口、人群中年过古稀的张大爷就捋着胡须冲红婶直摇头。
然后开始显摆起他年轻时见过的世面:“妇道人家就是头发长见识短,五十年前赈灾的时候老头子我就有幸见过官银。
这些银子,都是从国库里出来的,每一锭银子屁|股上都有字样。只能用作军饷、官薪、赈灾这些用途。
地方和个人得到以后,一定要将官银再溶化一次炼出新的银锭或者银块才能用,谁要不熔就用的话那是要砍头的!你就算敢拿出去花人家也不敢收!”
“没错,张爷爷说的全对。”景喜说着,看了红婶一眼。
红婶立马把脸别了过去。
而张大爷,他是荷花村里的老寿星、见多识广,大家对他的话都深信不疑。
“看来景喜这次是真被冤枉了。这钱啊,就是她家男人用命换回来的。”
“真没想到啊,一锭银子都那么讲究。”
“有人想来咱们村子讹人,没想到吧,偷鸡不成蚀把米。呸,丢人现眼!”
柳赵氏在听到这样的话之后,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
她身边的婆子更是直接回啐了对方一口:“你说谁偷鸡呢?你说谁丢人现眼了?一个巴掌拍不响,她景喜别想摘这么干净。”
那人本就是看热闹的,并不想卷入这场是非,但被啐了一脸唾沫,自然是要发怒了。
“人家的官银是军营送来的,我们荷花村上上下下都见着了,有本事你倒是说说你家官银是哪里来的啊?你要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那你家的官银就是偷的,你就要杀头。”
“你别仗着人多欺负人,我家姑爷说了,他说……”
“别一口一个你家姑爷了,”景喜上前,对柳赵氏说,“表嫂,你家丢了十两银子确实和我没关系,你不如去赌坊走一趟,在那里见到你男人你就什么都明白了。”
“你说什么?赌坊!”柳赵氏忽地捂住了心口,“他不是早就戒赌了吗?”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我先回去照顾孩子了。”景喜转身,迎面碰上了盛老太审视的目光。
她大大方方的迎上:“奶奶,误会一场,都解决了。”
盛老太嗯了声,又朝身边人摆了摆手:“都散了吧,没什么好看的了。”
两人一前一后正要回院子,却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倒地的声音。
然后柳赵氏身边那周婆子就大叫了起来:
“哎呀我的老天爷,夫人你这是怎么了?你别吓我啊!快来人啊,谁来救救我家夫人啊。救命啊救命啊。”
“嚎叫什么嚎?”刚才被周婆子啐了口水的妇人没好气,“没脸在这呆了就装死是吧,我看谁也救不了你们。”
周围其他人也跟着起哄:“装的还挺像。”
景喜却皱起了眉头,伸长了脖子往前看。
盛老太也觉得对方是下不来台故意来这么一出的,就给景喜使了个眼色:“回吧,粥都凉了。”
“我还是过去看看吧。”景喜好像听到有人说柳赵氏正在口吐白沫。
这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临场发挥表演出来的。
景喜拨开人群往前去,果然看见柳赵氏像一个虾米一样蜷缩在地上抽筋,眼白翻着,口吐白沫。
像是羊癫疯的症状。
而那周婆子正手忙脚乱的按着柳赵氏的四肢,想要阻止她的抽搐。
“快住手!”景喜立刻上前,“你太用力了,小心造成骨折脱臼。”
“那怎么办?”这个时候周婆子也不顾得谁是谁了,“现在该怎么办?”
“赶紧疏散人群,她现在口鼻里都是分泌物,一定要保证空气流通呼吸顺畅。”
“哦,好好好。”周婆子忙跪在地上朝周围的人会乱挥舞着手臂,“听见没有,你们都让开,不要围在这里了。”
“手帕有没有?或者捡一根树枝来。”
“手帕吗?有有有。”周婆子立刻从柳赵氏的袖子里掏出一块手帕给景喜递了过去。
“来帮个忙。”景喜在周婆子的帮助下,立刻给柳赵氏翻了个身子,微微扯开她的衣领让她侧卧着,以免误吸呕吐物造成窒息。
随后她又撬开了柳赵氏的牙关,将手帕塞进了她的口中,避免她咬断自己的舌头。
做好这一切之后,景喜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周婆子仍在后怕,喘着粗气问:“这样就行了吗?”
“你给她顺顺后背吧。”
景喜皱眉,古代的医疗条件和设备落后,患者不能及时就医,身上也没有备抗癫痫药,除了原地观察以外此刻她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这羊癫疯病属于神经内科疾病,是短暂的脑细胞放电引起的一系列反应,正常情况下病症一般不会持续很久,有一到两分钟的,也有五到十分钟的。
当然抽搐时间越长,对身体的危害就越大。
好在柳赵氏属于前者,抽搐大约不到两分钟就停止了,而且停止之后她很快就恢复了意识。
“我、我怎么了?我怎么躺在地上?”
景喜伸手扶了她一下:“你慢一点,你刚才羊癫疯犯了。”
“什么?你说我疯了?我看你才疯了,我只是头晕了下而已!”
“你先别激动,我没说你疯,我说的是病。周婆,你是我表嫂从娘家带的人吧,你记不记得我表嫂小时候也犯过类似的病?”
“小时候吗?我想想……哦,我想起来了。是的!那时候夫人还小,也就五六岁的样子,也是像今天这样忽然倒在地上手脚抽搐、口吐白沫,当时把一家子人都吓坏了!”
………………………………
007 谣言与扫把星
“那就对了,羊癫疯就是这样的,发作没有什么规律,多长的时间的间隔都有。对了,刚才我表嫂的症状你都记住了吗?”
“恩恩恩,我记得。”
“很好,等回到镇上你就带我表嫂去医馆看大夫吧,这些症状到时候你都详细的讲给大夫听,大夫会对症下药的。”
“好好好,谢……”虽然要说出这句话有点难,但周婆子还是张了这个嘴,“谢谢你啊。”
刚才夫人倒地抽搐没有一个人肯过来帮忙,甚至都断定她是在装病、一个个都指指点点的说着难听的话。
到了(liao),只有景喜冲过来帮了忙,既沉着又稳定,让她不由自主的就对她信服了。
周婆子忽然觉得,这个景喜,或许和她表面上看去不一样。
周婆子扶着柳赵氏往回走,一边走,一边小声的跟柳赵氏描述着她发病时的情形。
柳赵氏听到了事情的全部经过,沉默了半晌。
她想了想,忽然回头,对景喜说:“谢谢你。还有,银子的事情,等我回家会和你表哥问清楚的。”
“不用谢。你问吧,反正不是我偷的。”
柳赵氏还没走远,大家就纷纷议论了起来。
“原来她是个疯子啊,刚才那样子可真吓人。”
“怪不得大清早的就到人家家门口来闹,可不就是个疯子吗?”
“他家里人也真是的,疯了就看好啊,竟然还放出来。”
景喜:“……”愚昧无知不可有,必须科普。
“各位,你们误会了,我说的羊癫疯是一种病,不是你们说的那种疯。”
“你又不是大夫你就知道了?”
“……”
然而不管景喜怎么解释,还是没有一个人听进去,一个个都把今天见到的一幕幕当做是谈资、聊的痛快极了。
景喜没办法,只好作罢。
不过大家有了新的八卦,总比把炮火都对准自己偷人、偷钱那事好。
跟了盛老太回家,盛老太却直接把景喜拉进了厨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还会给人看病,我以前怎么不知道?”
“……”景喜迅速的在原主的记忆里搜刮了下,很快,她就找到了说辞。
“只是一点点皮毛。以前县衙里的仵作伯伯跟我爹关系亲厚,他干仵作之前是当大夫的,自己还写了一本病例案例。
他在县城没亲没故,因病去世后就把所有东西包括医书都留给了我爹。我经常会看,而且他在世的时候也教过我一些急救手法。那个羊癫疯我刚好见有别人犯过。”
景喜这话说的一半真一半假。
真的是那个仵作的存在,以及他留在景家的那些医书。
假的是,原主根本就没有学过医,也不会什么急救手法。
不过原主爹和那个仵作都已经不在人世,可以说是死无对证了。
……
自那以后,柳赵氏就再也没上过门。
景喜自然也不会再去找那个狗表哥。
只不过那天在景家门口发生的事情,却是一传十、十传百,广为流传。
这传闻一共有两个版本。
一个是围绕着官银和柳赵氏上门叫骂、自取其辱犯了疯病的。
一个则是着重于景喜偷人、渐渐的又发展成私奔、当场被抓奸的。
这两个谣言当然是后一个更有噱头、更加精彩,这一传甚至都传到了隔壁镇子去。
谣言传的有多远景喜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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