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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将军的私奔前妻-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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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 重要药材(重要修改)
景喜顾不上回答四喜的问题:“这信是什么时候送来的?”
四喜想了想:“大概是半个月以前吧。”
“竟然都这么久了。”
四喜鲜少见主子这么忧心焦急的样子,再次小心翼翼的开了口:
“主子,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景喜语气凝重:“我和芳药师几个月前研制出来的药,在送往齐军途中被人给毁了。”
“啊?”景喜的事情大都没瞒着四喜,四喜也是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的,“那不是给边关战士救命的药么,怎么就被人给毁了呢?主子您为了这药可是花了不少心思的呢。”
景喜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慕容公子在信里并没有多说。”
景喜又看了眼那封字迹已然模糊了的信,忽然疑惑了起来:“对了,你说这两封信是同一个信差送过来的?”
“是啊,一直是同一个人,就是因为他的马虎,所以才漏掉了一封信。是这个人有什么问题吗?”
“不是。”景喜摇头,又凝眉思考。
按理说这么重要的成药被毁应该是一件很紧急的事情,可为什么姜大夫寄信的时候用的还是一般的信差呢。
他没有加急,这说不通。
除非这件事情他们能够解决,或者已经解决。
成药做好后,是芳药师负责和姜大夫联系的,运送的事情也一直是芳药师在和军中接洽。
而一个月前,她和芳杜若就一起出行了。
或许这期间芳药师已经得到了消息也未可知。
想到这里,景喜决定明天去县城找一趟芳药师。
……
芳药师是姜大夫介绍给景喜认识的。
从军营回来之后,景喜一直和姜大夫保持书信交流。
在盛廷恢复身份回来以前,姜大夫在书信中最多是向景喜讨教一些外科上的医学问题,和一些疑难杂症。
不过在盛廷回到军营之后,也就是景喜和盛廷和离之后,姜大夫就忽然向景喜提出了邀约。
邀请她一同研制成药。
成药指的是由中药材按一定治病原则配方制成的、可随时可以取用的现成药品,如各种丸剂、散剂、冲剂等。
这比普通中药汤剂要方便的多,也十分便于将士们在行军作战的途中携带运用。
景喜对姜大夫的这个提议很感兴趣。
这不论是对军还是对民,都是一件很有利的事情。
姜大夫甚至是希望能够和她‘并肩作战’的。
但是荷花村有祥云,有景家的小窝,景喜暂时还不打算离开这里。
所以姜大夫就介绍了同县的芳药师给景喜认识。
芳药师从前也是个大夫,但后来由于双手受伤,影响到了切脉问诊,从此便不再坐堂,而是专心的做起了药材。
他的独女芳杜若也跟他学习了一身鉴别药材的本事,专事药材生意。
但芳家与普通商户不同,他们也是军户。
虽然也会和普通商户,例如药铺和医馆之类的铺子交易,但主要还是为齐军提供药材。
所以他们家的铺面很小,也藏的很隐蔽。
这不是祥云第一次来了。
别看他年纪小,但是记性却很好。
七拐八弯的巷子,他竟自己一人打头先到了。
芳家的门半开着,祥云站在门口喊了两声‘芳叔’
一身男装的芳杜若便从里面走了出来,她出来的时候身上还系了一个围裙,身上带着浓浓的药香味儿,大约刚刚是在炮制药材。
“你们怎么来了?”芳杜若有些惊讶的看向景喜。
景喜对她笑了笑:“这里不方便,我们进去说吧。”
……
芳杜若让她的小丈夫带着祥云出去玩,自己则洗干净了手给景喜泡了一壶茶。
景喜端着茶轻轻的抿了一口:“芳药师呢,怎么没有看见他?”
“你有所不知,大约半个月前我爹就离家了。你找他是有什么急事吗?”
景喜直接把姜大夫的那封信递了过去:“你看看。”
芳杜若接过信,迅速的扫了一眼:“看来你也收到消息了。没错,我爹就是因为这件事离家的。”
“他应该比你早得到消息,所以急用剩下的药材赶制出了一批药,亲自送往边关了。”
“剩余的药材?”景喜皱眉,“其他的药没问题,可我记得蟾酥所剩无几。治疗破伤风,这味药是重中之重。”
蟾酥是蟾蜍耳后腺及表皮腺体的分泌物,白色乳状液体或浅黄色液体,有毒,亦可解毒消肿,抗炎止痛。
其中又以蟾王的毒液为最,药效最好,但因为采集困难所以价格昂贵。
齐军的军资一直不到位,之前筹集的那批蟾酥也是费了芳杜若不小力气的。
这味药的采集制作主要是集中在春夏秋三季,现在寒冬来临,蟾蜍早就进洞冬眠了,想要采集更是难上加难。
芳杜若也正在为这件事情发愁。
“其实我昨晚回来之后就看到了我爹的来信,他让我想办法再去收购一些蟾酥。可这个季节,真的很难。”
“那怎么办?之前我们把大部分原药材都用在第一批药上了。”
芳杜若捏了捏眉心:“还没有头绪,我倒是可以北上碰碰运气,可是边关将士等不得了。”
景喜也愁。
和芳杜若一起在外游历的日子她感到十分的充实和惬意,但也很艰辛。
尤其是一些珍贵和危险的药材,在没有预算和收不到的情况下,就必须自己上山去寻找、去采集,真的很难。
所以两人现在都是一筹莫展。
只是正在她们无声的闷着头喝茶的时候,祥云忽然推门进来了。
他一边咯咯笑着,一边回头喊:“姨姨,来追我啊,你快来追我啊。”
景喜看着忽然闯入视线的祥云,眼睛忽然亮了起来。
她欣喜的看向芳杜若:“杜若,或许,我们可以不用为药材发愁了。”
……
四喜给祥云穿了一件又一件,想了想准备把祥云的外袄脱下,再在里面加一件马甲。
景喜赶紧阻止了她:“好了,穿这么还能动不能动了?”
四喜拿着马甲在祥云身上比了比:“真的不用吗?山上一定会很冷很冷的。”
“你都快把他裹成球了。”
景喜忙把祥云的衣带系好了,又在他的身前蹲了下来:“上来,娘背着你。”。
“还是我来吧,你细胳膊细腿的。”芳杜若直接把祥云举了起来,坐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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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
目送驴车离去。
直到车架消失不见,景喜才回过身:
“四喜,你先帮我把东西拿进去吧,我先去见奶奶。今晚我们多做点饭菜,晚上大家一起吃,我一会儿就过来帮忙。”
四喜忙接过了景喜递过来的包袱,又弯腰去提地上装着药材的麻袋:
“不用的主子,厨房里有我一个人就可以了。您安心跟老太太聊吧。”
景喜笑了笑:“那我先过去了。”
她说着牵了祥云的手,去了隔壁盛家的院子。
自从三房搬走以后,盛老太就把院子中间的那堵墙给敲了,看着比从前顺眼的多。
盛小满听到响动早就迎了出来,陈桃花挺着大肚子,明天春天就要生了。
大家见到景喜这次又平安无事的回来,一个个的脸上都带着笑。
虽然律法上已经不是一家人,但好像还是一家人一样。
……
晚饭主菜有山鸡炖蘑菇,猪肉炖冬笋,小菜是豆豉蒸咸鱼,清炒鸡蛋,猪油炒青菜,汤是鱼头炖豆腐。
吃的景喜差点把舌头都给咬掉了:“嗯,四喜,你的厨艺越来越好了。”
四喜已经给添第三碗饭了,她有些犹豫:“主子,你这会不会吃的太多了,晚上吃多了不好。”
“不多,你做的饭菜实在是太好吃了,我这一路上就没吃到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盛老太赶紧给夹了一块鸡肉:“多吃点肉补补,你说说你成天跟那个芳先生跑像个什么样子,在家里安安稳稳的不好吗?”
早半年盛老太对景喜的婚事还是闭口不提的。
可自从那次她生病,老二媳妇又有孕在身不方便照顾她,景喜衣带不解的在她身边照顾了半个月后,老太太就想通了。
丫头虽然不能继续给她当孙媳妇了,那当个孙女也不错。
所以那之后,盛老太也担忧起景喜的终身大事来了。
“你说那个芳先生,她明明就是个女人,可是整天却穿着男装天南海北的跑,就算我们这些人都知道你们之间没什么,可别人看在眼里也不对劲啊。”
“你看她,比一般女人都高,皮肤又晒的黑黑的,前胸和背后都分不清楚的,乍一眼看去可不就是个男的吗?”
“哎呀奶奶,”景喜颇为无奈,“这事儿我不着急,再说芳先生这么穿着打扮也是为了方便行事,我跟她出去的时候也是作男装打扮的。认识她的人都知道她是女人。”
“还都知道她是女人呢,你听听,她都让祥云叫她叔了,这像什么话?”
“是祥云改不过来,他还小,大了就懂了。”
“是啊,”盛老太叹了口气,“你们一个二个的都不着急,上次盛廷回来也是,我说给他相门亲事,他竟然说现在没心思想着些。”
“他都二十四了,过了这个年马上就二十五了,竟然还不着急,我也是服气的。”
景喜干脆放下了碗筷:“奶奶,今年一年边境的情况都不稳定,我想他是没这个心思想儿女情长的事情。”
“你还帮他说话。”盛老太摇头,“我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我从来都不知道。我看这样好了,你们俩还是凑一块儿得了。”
“…………”景喜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只好派祥云出马。
祥云是常干这事儿的,立刻端着碗趴在了盛老太旁边:
“太奶奶我要吃这个,太奶奶我要吃那个,那个也要,还有那个。”
“好好好,太奶奶给你夹。你今晚你还回去睡吗?”
祥云立刻摇头:“不要,我要和娘一起睡,好久没有和娘一起睡吧。”
“行,也睡不了几年了。你是个男子汉,再两年就必须自己一个人睡了。”
……
收拾好碗筷以后,景喜带着四喜一起收拾这回带回来的药材。
四喜翻了翻麻袋,一脸的茫然:“主子,你这回怎么带了一麻袋石头回来?我搬麻袋的时候还纳闷呢,什么药材这么重。”
景喜正在找匣子,忙的目不转睛:“平时我念《本草经》给祥云听的时候,你要是用点心也不至于现在两眼一抹黑彻底抓瞎了。”
四喜太难了:“主子,我一听那些我就想睡觉,我真不是那块料。真的,我给您做做衣裳煮煮饭就行了。”
景喜好笑:“这药材分为三类,取自动物、植物和矿物,我今天带回来的就是矿物。好比大家所熟知的雄黄、雌黄、丹砂,胭脂里的滑石之类的。”
“啊不行了不行了,我头晕主子。”四喜一听这些就抱着脑袋在原地晃了起来。
景喜有点恨铁不成钢,招了招手叫祥云过来:“来,祥云乖,娘教你认石头。”
“好!”祥云答应的很干脆,屁颠屁颠的过来在里面挑了块最好看的,“娘这个可以给我吗?明天我要拿这个去和大哥哥换弹弓。”
“…………”好吧,这孩子注定是要做生意成为首富的人,就不勉强他学医了。
四喜完全搞不懂这堆石头,就去帮景喜找容器。
找着找着忽然顿了下来:“对了,主子,您不在家的时候有信到。”
“八成是姜大夫,拿来给我看看。”
四喜赶紧把信递了过去,一共有两封。
一封是姜大夫寄来的,景喜认得他的字迹。
但是另外一封却被水打湿,字迹已经看不太清楚了。
“怎么会这样?”
“送来的时候就这样了,说是一年前的信,他们上个月才发现搞漏了,不知道在那个犄角旮旯找出来的,就一起松了过来。”
“一年前?”景喜笑了笑,“那还不如别送了。”
她首先拆开了这封信,里面的纸早就粘在了一起,根本就打不开,更别提看清楚上面的字了。
不过这一年来跟她通信的也只有军营的姜大夫了,慕容玉偶尔也会提笔问上几个问题或者是交流,不过都是以姜大夫的名义发过来的。
想必这封打湿的信也是他们寄的,不过他们既然没在后续信件中提起这件事,那这封信的内容应该也不怎么重要。
景喜又拆开了另外一封信,细细看了一遍后,眉头紧皱。。
四喜见状,忙问:“怎么了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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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 北上与流民
芳杜若又挑了下眉:“那日遇到盗贼,如果我弃你而去了,你肯定就会和我断交了吧?”
景喜听她提起那件事,怔了下,忽然又想起了某段往事。
片刻后才说:“没有如果,事实上,你并没有弃我而去。”
“那么明年春天我会北上去收蟾酥,你要不要和我一起?”
景喜刻意戏耍芳杜若:“春天那么好的时节,你却要我和你跋山涉水,我需要好好的想一想。”
芳杜若弯唇笑了笑:“若明天开春你我就交上了成药,今后一年的军资就不必再上缴了。”
景喜点头:“好吧,你成功的说服了我。”
……
阳春三月,暖意融融。
河面上的冰破了,岸边的柳树也抽出了嫩芽。
景喜因为祥云认识了一百来个字而感到格外高兴。
和她一样高兴的还有整个荷花村的村民们。
因为家里的老人和小孩又熬过了一个严寒的冬天,因为和敌国的战争暂时休止,而齐军暂时也不会再来村子里征丁了。
刚过去的那个冬天实在是太冷,景喜几乎天天窝在家里,白天围着火炉看医书,晚上就抱着祥云大暖炉睡觉。
再加上四喜好到犯规的厨艺,景喜在不知不觉中下巴都被喂的胖了一圈。
现在春天来了,万物复苏,到处都是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她很高兴自己终于可以出去走走了。
芳杜若说,这次北上共工山是为了收集蟾王的蟾酥。
蟾王是在共工山上凝山林精气、饮清泉甘露、食百种昆虫、潜冰水冬眠、历三载霜雪而成的。
药用价值是普通蟾蜍的好几倍,这次如果能顺利收到或者是采到的话,今年一年的蟾酥用量都不用着急了。
听芳杜若介绍完这些,景喜满心的敬佩,又自愧不如。
“我自认过去一年也熟读了不少医书,但是你刚才所说的那些我却没有在任何一本书上见到过,看来我得眼界还是不够开阔,我应该去更多的地方走走。”
芳杜若摇摇头:“你怎么能这样比呢?我家就只有我一个独女,自小我爹就是把我当男孩子养的。”
“从小我爹就培养我熟悉药草,我比你多学了二十多年。哪怕是死记硬背,知道的也肯定比你多。但你不一样,你有天赋。不过如果你想去更多的地方走走的话,我乐意奉陪。”
过去的一年跟着芳杜若,景喜不过是在齐王封地十六城里转悠,这倒还是第一次离开齐王封地北上。
北方的风景与地处宣国西南的齐王封地不同,这里地势平坦开阔,各处人口更加集中,看起来也更加繁华。
最主要还是交通便利,治安好。
就好比在安城界内,她们俩是万万不敢赶夜路的,每每都是打听好落脚点才安排着时间出发的。
但是在这里,即便是在晚上,也不用那么担心。
可又走了十多天后,景喜便收回了这些想法。
因为她们在途中遇到了大量逃窜的流民。
这些流民都是从宣河北部逃难而来。
去年夏天的时候他们也遭了一场大旱,但他们那里的雨水比齐王界内的雨水更少,灾情更加严重。
而且去岁冬天天气严寒,他们家里不少人都被冻死饿死,再加上土地到现在还没化冻、无法开垦,他们觉得自己都快要活不下去了。
所以拼了命的往天子所在的地方奔去,地方没有粮食可以开仓,国库总有吧。
他们那么多年上缴的粮食可都是充进了国库里面啊。
他们一个个的,现在只要见到吃的,眼睛就发绿光,若是遇到落单的路人,轻则围追行乞丐,重则抢夺伤人。
景喜和芳杜若不敢和这些流民同路,那些人光着脚,谁也不怕的。
芳杜若便使了点银子加入了一支镖队的队伍。
这日,一行人要渡江。
趟过这条江,就可以进入京城了。
但很不幸的是江边也聚集了很多流民,他们也要渡江进京。有一部分流民是有组织的,否则也不会通过各城的关卡一直行到这里。
他们要抢船,景喜和芳杜若便是在上船的时候被流民挤散。
景喜还是跟着镖队上了之前就订好的船,但是芳杜若却被流民挤到了另外一条船上。
等两人隔着茫茫水面相互找到对方的时候,已经间隔好一段距离了。
看着芳杜若朝相反的方向去,景喜急的直招手,恨不能叫芳杜若跳下水游过来。
只可惜芳杜若不会水。
而船家又不肯停船或调头靠岸,因为后面有流民正在蹚水。
芳杜若便圈了手在嘴边,大声的喊:“过了江有个小管村,去找管三叔,是信的过的。咱们先到先等。”
此刻景喜也没有别的选择了,只得待在船上不动。
而芳杜若所在的那条船已经顺着一条支流不知道驶到哪里去了。
下了船之后,景喜在镖队的帮助下顺利的找到了小管村和管三叔。
这个管三叔是芳杜若在收药时结交的朋友,这次北上景喜也听芳杜若提起过,是个很靠谱的人。
管三叔家的院子不小,也有不少女眷,景喜便被安排在那里住下了。
一晃,景喜已经在这个小村子里呆了三天了。
这三天里的每一天,景喜都是如坐针毡,就怕芳杜若出了什么问题。
为了不让自己太过忧心,景喜给自己找了点事情做,给当地人义诊了起来。
这天景喜刚结束,背了药箱准备回家,却在半路上就被管小五拦下了。
管小五是管三叔家的孩子,这几天里和景喜相处的也不错。
此刻他正一脸的焦急:“景大夫、景大夫,我发现了一个人,他好像快要死了,你快跟我去看看吧。”
景喜忙跟着他一起调转了方向,边走边问:“在哪里?现在他身边还有其他人吗?”
管小五摇头:“没有了,就我一个人知道,我刚才在那里采药。我看过了感觉不像是流民。”
“先不管这些了,过去看看再说。”
两人赶紧往管小五所说的地方去,很快景喜就在杂树丛中看到一个人。。
她走近将地上一些枯枝拨开,可她万万没想到,她看到的,竟然是一张熟悉的脸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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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 醒来与受伤
景喜探脉的手有些抖,在听到他不正常的心跳时更是连脸都白了一下。
她赶紧在他身上找了一圈,最后在他怀里摸出了一个小瓷瓶,取出了他常用的速效救心丸喂他服下。
又检查了一下,除了脸上和手上有些细小的划痕外,他的腿上还有一道刀伤。
景喜立刻从随身携带的药箱里取出了药品和纱布,将他腿上的伤口进行了消毒止血和包扎。
她一边熟练的做着这些,一边观察周围的地形。
这里有一个小山坡,他应该是腿上受了伤,又忽然犯了心疾所以才会从高处滚下来的。
山坡上的杂草和树叶上还有他留下的血迹。
可他不是早就回京向朝廷请求补给了吗?怎么这个时候还会出现在京郊地区?
“小五,你帮我一个忙好不好?帮我去把你爹叫来,还有这事暂时不要让别人知道。”
“好!”管小五十分干脆的应了下来,然后转头就跑。
可是跑了没几步,他忽然又跑了回来:“景大夫,这个人你是不是认识他啊?”
景喜点了点头,表情有些凝重:“没错,他是我的朋友。”
“哦,那我知道了。”
管小五这回是真的走了,景喜又拿干净的纱布蘸了点水,轻轻的打湿慕容玉的双唇。
他的唇色已经比她刚见到他的时候好多了。
“慕容公子,慕容公子?你听的到我说话吗?我是景喜。”
景喜问完,感觉自己等了好久,慕容玉才有了一丝丝反应。
远山般的长眉下,他的眼珠子微微转动。
几丝乌黑的长发凌乱的贴在苍白无暇的脸颊上,他微微启唇,甚至都没有睁开眼睛:
“景……景大夫……”
“是,是我。”景喜忙将沾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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