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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将军的私奔前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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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则是着重于景喜偷人、渐渐的又发展成私奔、当场被抓奸的。
这两个谣言当然是后一个更有噱头、更加精彩,这一传甚至都传到了隔壁镇子去。
谣言传的有多远景喜并不知情,她只知道已经凭借着自己的勤劳和高尚的人格魅力让盛老太对她渐渐改观了。
这天,轮到景喜和盛老太上山打猪草。
二房夫妻两个上山去砍柴。
三房男人盛昌在小私塾教孩子们读书认字。
婆婆李氏带着三房的媳妇高秀秀在家做家务、剥苞谷粒,顺便看着家里的四个孩子。
婆婆李氏对景喜很是冷漠,怎么都捂不热,比盛老太还难搞。
高秀秀更是油盐不进,景喜即便放好了态度她也没给过什么好脸色。
景喜原本是不放心把盛祥云放在家里的,不过前几次盛祥云都说和弟弟妹妹在家玩的很开心,她也就没多心。
可谁知道等她背着满满一筐猪草回来、甚至还没走进家门的时候,就听到了孩子的哭声。
以及高秀秀的叫骂声。
“这是怎么了,该不会是孩子们出事了吧?”景喜赶紧把背上的框子卸了下来,飞快的跑回了盛家小院。
一进门,她就看见高秀秀的一对两岁半的龙凤胎盛宁静和盛致远扑在她的怀里哭。
高秀秀嘴里还正骂着‘丧门星、扫把星’这样的词。
二房三岁的女儿盛小满惴惴不安的站在院子里,显然是吓坏了。
盛祥云则是缩着脖子、含着眼泪跪在高秀秀不远处的泥土地上!
婆婆李氏根本就不在院子里。
看到这一幕,景喜什么也顾不上,火气一下子就先上来了。
她立刻上前去将盛祥云抱了起来,不满的看向高秀秀:“发生了什么事,孩子为什么跪在地上?”
“让他跪地上怎么了?不应该吗!”高秀秀一下子吼了起来,吓的一旁呆站着的盛小满捂住了耳朵。
景喜忙把盛小满捞过来抱着:“那你把话说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天这么凉、地这么硬你让一个三岁的孩子跪在地上!”
“哼,上梁不正下梁歪,你儿子是什么货色你自己不清楚吗?扫把星,丧门星。你看看我家志远的手指,你自己好好看看!”
高秀秀把盛致远的右手扒了出来,指着他小拇指上的一道青紫痕迹吼:“你看见没,我志远的手差点都被夹断了。都是你儿子干的好事。
一年前害得我昌哥夹断了手指不能参加科考,这辈子就只能止步秀才当个教书先生了。
现在好了,害了我男人不说,如今还要来害我儿子,我儿子手要是被夹断了以后就不能读书写字!到时候你们娘俩就高兴了吧!丧门星!”
“住口!”盛老太这时候刚好背着猪草进了家门,厉声道,“老三媳妇,你要我说多少遍!”
“当初在山里捡柴是老三自己不小心摔跤跌倒、扑到了村里人下的捕兽夹里夹断了手指,这事跟祥云半点关系都没有,你真觉得那么点大的孩子还能把你男人推倒不成?”
………………………………
008 太偏心了
“奶奶?您还要包庇这扫把星是不是?您难道忘记当初为什么要给他取名叫祥云了吗?
就是因为他出生的时候乌云罩顶,本来好好的天他一出世天就黑了。他不是扫把星谁是?
他爹前脚回来抱着他睡了一晚上,后脚回去就死在战场上了,他不是丧门星谁是?您自己看看致远这手,都青成什么样了!”
盛老太大步走了过,托起盛致远的仔细看了看。
看完之后,她脸一沉:“老三媳妇,你疼孩子的心我能理解,但你也不能这样大题小做!致远的手是青了,但也没伤到骨头,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再说祥云是你亲侄子,跪也跪了,可有你这么说话的吗?!孩子才三岁啊,他才刚没了爹,你就这么说他?”
“奶奶,您这么说也太偏心了吧!没了爹就可以伤害我儿子了吗?”
“三弟妹!”景喜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她来到这个世界以后从来没有主动探究过孩子名字的含义,却不知道原来竟然还有这个说法。
“事情一码归一码,祥云要是不小心伤了致远那该他赔礼道歉,但你不能体罚!更不能对一个孩子说那样的话!
再说了,事情的经过到底是什么样子我们到现在还不清楚。”
“你什么意思啊景喜?”高秀秀拔高嗓音,“哦你的意思是我诬陷你儿子了?”
景喜瞥了她一眼:“我可没这么说。”
景喜弯腰将双眼含泪的盛祥云放在了地上,半蹲着身子与他平齐,柔声道:
“祥云乖,告诉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不要害怕,有娘在这里,娘会替你做主的。”
小小的孩子在听到娘亲温柔的声音后,终于忍不住将眼眶中满含的泪水释放了出来。
但他仍然不敢哭出声,只是紧紧的抿着嘴唇,抿的他的唇色都发了白。
景喜见孩子这般委屈,心里更加确定他是被冤枉了的。
她抬手去给盛祥云抹眼泪,心疼哄道。
“祥云不哭,娘给你撑腰,你尽管把刚才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出来就是了。”
小小的孩子点了点头,含泪看着景喜:“致远弟弟的手不是我夹的,是宁静妹妹关门的时候夹到的。
娘,我已经给三婶说过了,但是三婶不信。宁静妹妹也说是我夹的,可明明不是我,是她。”
孩子说完,嘴唇又不可抑制的抖动了起来。
他明明没有夹弟弟的手,却要被三婶打屁股,还要罚跪。
娘不在身边,他连哭都不敢哭。现在娘要回来了,他又怕娘不信他,更不敢哭了。
景喜看他这样子就心疼,但还是再次确认了一遍。
“祥云,好孩子是不可以撒谎的,你要是撒谎的话娘就不高兴了。娘再问你一遍,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吗?”
“是真的,呜呜,真的不是我。”
“好,娘知道了。”景喜摸了摸盛祥云的头。
起身态度强硬的对高秀秀说:“三弟妹,你也听见孩子的话了。小孩子们在一起玩难免会有一些磕磕碰碰,我们做大人的好好教就是了。
但我的孩子我来教!他要是真犯错了你就告诉我,我自己会罚他。我请你以后不要随便让他下跪,也不要随意往他头上扣些不好的帽子!”
其实孩子之间玩耍磕碰在所难免,但一般不会闹得这么难堪。
景喜今天态度之所以这么强硬,一是因为生气,二是她想让盛祥云知道。
他的娘亲和以前不一样了,现在的娘亲是疼他爱他可以给他当靠山的。
是可以在他难过害怕时,将他搂进怀抱里安慰的人。
他才三岁,她不想给他幼小的心灵留下阴影。
而此刻的盛祥云,小小的他看着自己的娘亲,破涕为笑。
有娘亲护着他,他感觉好温暖,感觉什么都不怕了。
他忍不住,一把抱住了景喜的腿。
高秀秀见到这一幕,气的心肝胆颤。
“好啊你们娘俩,好你个景喜。你儿子说的话全对,我儿子女儿说的话就是放屁是吗?”
“那当时你在干什么?你看到的是怎样的情形?”
“我、我就是看见是你儿子夹了我儿子的手!你儿子刚才是在撒谎,说的话不能信。”
“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撒谎?”
“呵,我用得着撒谎吗?我会欺负一个小孩?要不然你也听听我儿子女儿是怎么说的吧。”
高秀秀把女儿盛宁静给推了出来。
盛宁静也不敢看景喜,因为年纪小,话都说不太利索。
“是祥云哥哥,祥云哥哥,不是我。”她刚说完,眼睛就湿了,回头眼巴巴的看着高秀秀,“娘,可以了吗?”
“过来!”高秀秀伸手拽过了孩子,又笑看景喜,“怎么样,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你刚才不是说会自己教训孩子吗,那你倒是训啊。”
盛祥云小心翼翼的扯了扯景喜的衣服:“娘,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好孩子,娘相信你。”
景喜瞪了眼高秀秀,这是她大房和三房的事情,她本来是不想把二房扯进来的。
但现在没办法了,她只好问一旁的盛小满。
“小满,你可不可以回答大伯娘几个问题?”
盛小满以前不太敢接近这个大伯娘,因为这个大伯娘很凶。
可是最近几天她对自己很好,有时候还会帮自己扎很漂亮的小辫子。
所以盛小满也愿意跟这个大伯娘亲近了。
她点了点头,主动说:“我看见了,是妹妹关门的时候夹住了弟弟的手,不是祥云哥哥。”
“你放屁!你个小屁孩在这瞎说什么颠倒黑白的。”
高秀秀立马朝盛小满开火,吓的盛小满立刻躲到了景喜身后。
“你干什么!”盛老太终于看够了,厉声道,“老三媳妇,当时除了这几个孩子就你一个人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心里门儿清。
致远手是伤了,但祥云你也罚了,这事你还想怎么样?要把小满也吓哭吗?都给我歇住!
还有!以后别再叫我听到你说家里谁是丧门星那种话!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景喜已经看出来了,盛老太是刀子嘴豆腐心,为人处事也算是公平。
既然她老人家这么说了,她也就顺台阶下,一手拉了一个孩子,转身就走,直接把高秀秀当空气。
高秀秀气的倒抽气。
偏心!偏心!简直是太偏心了!!
………………………………
009 祥云与外地人
李氏在隔壁找红婶描鞋样子,刚才听到院里孩子哭其实是回来看了一眼的。
但见高秀秀已经罚上盛祥云了,她就没作声,拿着针线又去了隔壁。
这会儿见盛老太回来发火了,她赶紧也回来了。
盛老太没给她脸,当着众人面就把李氏给骂了一顿,说她这个长辈不管事儿。
李氏惧怕婆婆,一句嘴也不敢还,只能狠狠瞪了盛祥云一眼。
李氏是盛廷的继母,是盛父的第二任妻子,是盛老太娘家的侄女。
当年盛父的第一任妻子在生盛廷的时候难产死了,没多久盛父就在盛老太的安排下娶了这李氏进门。
李氏嫁过来以后又生了一女两男,女儿五年前就出嫁了,两个儿子盛荣和盛昌分别娶了陈桃花和高秀秀。
高秀秀会讨好她,小儿子盛昌也是她的心头肉,李氏最喜欢三房一家。
当年盛昌十八岁考中秀才,是整个荷花村的风云人物,李氏就指着他考状元做大官,将来给她挣个诰命官夫人当当。
从前盛父还在的时候,李氏对盛廷一家表面上还做做样子,后来盛父没了,原来的景喜又是个目中无人的,再加上后来盛昌断了手指不能参加科考……
李氏就把事情全都怨在了盛祥云头上,暗地里没少喊他扫把星、丧门星。
高秀秀也是跟她学的。
现在李氏又因为盛祥云被骂,心里更厌恶大房母子两个了。
中午饭是李氏做的,吃饭前她就偷偷蒸了鸡蛋羹给高秀秀的一对龙凤胎开小灶,说他们受了惊吓需要吃点好的压压惊。
就连二房的盛小满也有份,可却独独没给盛祥云。
这事景喜没亲眼看见,是盛祥云没吃到鸡蛋、委屈巴巴的偷偷告诉她的。
景喜不能因为一口鸡蛋就去找婆婆闹。
“不要紧祥云,蛋会有的,下午娘就给你弄去。”
吃过午饭,景喜主动要去山上耙松毛(松针)。
古代烧的都是柴火灶,生火前需要易燃物做火引子,比如晒干的稻草、黄豆秸秆、干松毛、干茅草等。
不过这次上山,景喜把盛祥云也给带上了。
因为她知道,把孩子留在家里只会叫李氏和高秀秀欺负了去。
……
上山的人很多。
因为这个时节,田地里庄稼都已经收过了,地里没有农活可干,大家都在山上转悠,砍柴耙草准备过冬。
这上山的人一多,松毛就少了。
山脚那一块更是早早就被耙了个干净,景喜只好带着盛祥云往山里面走。
但她也不敢走太深,只顺着已经开出的路走。
盛祥云知道娘亲是上山耙松毛的,特别暖心,见到枯叶就往景喜的筐子里捧。
景喜看他迈着小短腿的样子,憨憨的、萌萌的,实在是喜欢的不得了。
便上前去一把将他抱了起来:“咱们先不急着干活儿,走,娘带你去掏鸟窝去。”
“掏鸟窝?”盛祥云黑漆漆的大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太好了,我娘带我去掏鸟窝咯!我有小鸟玩了。”
“不是抓小鸟哦,”景喜笑着在盛祥云的小鼻子上刮了刮,“是掏鸟蛋。祥云中午不是没吃到鸡蛋吗?等掏到了鸟蛋你这个小馋虫就有蛋吃了!”
“那太好了!”盛祥云兴奋的手舞足蹈,也学景喜的样子,仰头在树上找了起来。
然而理想有多丰满,现实就有多骨感。
景喜找遍了附近的林子,竟然连跟鸟毛都没看见!
她有些失望,但是没有办法,她还要干活儿,不能一直找下去。
耙松毛的时候,景喜就让盛祥云在她眼皮子底下找块干净的地方坐下。
盛祥云很听她的话,乖乖的去了。
可他才刚找到个地方坐下,就啊的一声尖叫了起来。
景喜忙把手上钉耙扔了跑过去:“怎么了!”
她一边说一边检查盛祥云的小屁|股,就怕是被蛇或者其他什么毒物给咬了。
然而低头一看,竟然见盛祥云沾了一屁|股的蛋黄。
他竟然坐碎了两个鹌鹑蛋。
“天呐祥云,你走运了!”
景喜脸上的表情从惊吓变成惊喜:“我找了半天没找到鸟蛋,你这一屁|股就坐了一窝。还好只坐碎了两个,我的小乖乖,你可真会挑地方!”
盛祥云只知道自己的小屁|股黏糊糊的,仍然处在懵逼惊吓的状态中。
但见娘亲对他笑,还说他走运,他也跟着一起笑了。
景喜看了下,除去坐碎的两个,那窝里还有五个鹌鹑蛋。
“祥云真棒!”景喜拿干草把盛祥云的小屁|股给收拾干净,捏了捏他的小脸蛋,“一会儿娘就带你去溪边把这鹌鹑蛋给烤了。”
“太好了,有蛋吃了!”
“就是,谁还敢说我们祥云是扫把星,我们祥云明明就是幸运星,是一朵名副其实的祥云!”
“对,我是祥云!不是扫把星。”
装满一筐松毛后,景喜就牵着盛祥云来到了小溪边。
她在地上挖了个小坑,把五个鹌鹑蛋给埋了进去,然后在附近捡了些干树枝烧了一小堆火。
她一边添树枝一边给孩子科普:“小孩子不能随便玩火知道吗?更加不能随便在山里点火。如果一定要点的话,那也要找个离水近的地方,这样万一失火了也好灭火,知道不?”
盛祥云也不知道听没听懂,反正点头如捣蒜。
他觉得娘亲现在变的好好,自己好像在做梦一样。
然而就在火堆快烧完的时候,不远处的林子里忽然发出了一阵响动,并且动静还不小。
景喜怕是野猪之类的猛兽,忙抄起了钉耙,并把盛祥云护在身后。
正当她全身警惕的时候,林子里却传来了说话的声音。
是两个男人,而且还是外地人,讲着她听不懂的方言。
“你是说老大特意从隔壁镇子跑到这犄角疙瘩来、就是为了教训个女人?”
“是啊,在隔壁镇子的时候你没听说吗?老大那个战死了的兄弟,好像叫盛廷吧。他女人偷人、跟野汉子跑了!
我们老大那么讲义气他能忍?抓回来直接当着盛家人的面沉塘,正好给他兄弟陪葬!”
以上,就是那两个外乡男人的对话。
景喜虽然听见了,但却没听懂。
她不知道,就因为之前那个谣言,她连小命都被人给惦记上了……
………………………………
010 手术与手帕
因为听不懂那两个外乡男人在说什么,所以景喜也就没再把注意力放在他们的对话上。
过了没一会儿,那两个男人便拨开了杂草走了出来,在下游的溪边洗脸喝水。
因为灌木丛和地理位置的原因,从景喜那个位置能看到那两个男人,但那两个男人却看不到景喜。
那两人着装统一,脚上穿着靴子,腰上还别着匕首,一看就不是普通的村民。
在山里,两个外地男人,身上还带着兵器……景喜一刻也不想多呆。
她让盛祥云别说话,又麻利的灭了火,把土里烤熟了的五个鹌鹑蛋给挖了出来,这就要走。
刚背上篓子,景喜就听见那两男人忽然大喝了一声。
“谁!”虽然是方言,但是‘谁’字却不难辨认。
盛祥云吓的不轻,一下子扑进了景喜的怀里,景喜只好停下了脚步。
她正要开口解释说自己是山下的村民,忽然就听到了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
这男人说的是这一片的官话,她能听懂。
“是老子!大惊小怪的!叫你们两个来找点水竟然一去不回了!”
这声如洪钟的嗓音一落,先前那两个小个子男人的方言便又响了起来:“#¥%……&;amp;amp;*”
“说人话!”
他们这才换了带口音的官话:“老大你冤枉我们了,我们两个只是迷路了而已,这才刚刚找到水。”
“屁大点林子还迷路,要你们有何用!”
“是是是,我们不中用,连老大的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不不不,是连一根汗毛都比不上!”
“……”景喜抽了抽嘴角,这马屁拍的,她还是赶紧走吧。
那三个男人嗓门大,又一直吵吵嚷嚷的,好像压根就没有注意到她和孩子。
一大一小走出没多远,景喜忽然听见耳边传来一阵嗡嗡声,回头一看,竟然是两只半截手指长的大马蜂贴着她的头皮飞了过去。
这种大马蜂毒性很强,甚至是致命的。
景喜立刻抱住了盛祥云的脑袋,把他塞到了自己怀里。
盛祥云仰起头,不解:“娘,你干什么呀?”
“有大马蜂,等它们飞走了我们再走。”
盛祥云哦了一声,快活的抱紧了景喜。娘现在动不动就抱他,真好呀。
景喜却皱紧了眉头,因为她又看见一只大马蜂朝他们这边飞了过来。
怎么回事?
难道是那几个男人捅了马蜂窝吗?
景喜心里才刚冒出这么个想法,溪边就传来先前那两个小个子男人的嚎叫声。
“快跑快跑,那边啊!”
“喂喂喂,别张嘴,小心飞嘴里。”
“糟了!我|日!马蜂飞老大嘴里了。回来啊你,老大被马蜂蜇了你赶紧回来!”
“咳咳咳……咳咳咳……”
溪边一阵杂乱。
盛祥云好奇的瞪大了眼睛:“娘,他们怎么了?”
景喜眉头皱的更紧了,不管被马蜂蜇到哪儿都很危险,更何况是飞进嘴里,如果引起喉气管阻塞,立刻就会死人的。
她不能见死不救!她不能违背穿上那身白大褂时宣读过的誓言!
“祥云,你在这里呆着哪儿也不许去、也不要出来,除非我来喊你知道吗?”
景喜立刻将筐里的松毛全都倒了出来,她让盛祥云蹲在地上,然后用大筐罩住了他。
“躲好了别出来,娘怕你被马蜂蜇到,知道了吗?”
“知道了娘。”
景喜迅速从怀里掏出手帕系在头上掩盖了口鼻,转身就朝溪边跑去。
等她过去的时候,地上已经死了好几只大马蜂,马蜂窝也被那几个男人扔进了灌木丛里。
先前那两个小个子男人没事,但是地上却躺着一个手长脚长的大胡子,胡子长到下巴,看不到人脸。
两个小个子男人正手忙脚乱的在大胡子的嘴里抠,谁也没有注意到景喜的到来。
而景喜在看见其中一个男人从大胡子的嘴里掏出一只半指长、两指宽的大马蜂时,心里瞬间咯噔了一下。
那个小个子男人也瞬间白了脸。
另外一个小个子男人绝望的瘫坐在地上:“老大没气了、他不能吸气了……完了完了……”
景喜深吸了口气:“让开,他还有的救。”
小个子男人诧异的看着这个忽然出现、并且还蒙着脸的女人。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景喜打断:“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现在没时间解释了。我是大夫,我知道怎么救他,接下来一切听我指挥明白吗!”
“……明白……”小个子男人有点懵,但是却被眼前这个女人的气势摄住了。
“你赶紧找个东西垫在他肩膀下面,我要他头往后仰。然后你固定住他的头,要正中位,抱紧了千万不要让他乱动。
还有你!赶紧给我准备锋利的匕首和烈酒!另外我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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