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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将军的私奔前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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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喜见高秀秀落荒而逃,眸光紧了紧。
再看向正要走的李氏,景喜冷冷开口:
“娘。娘这么照顾三弟妹,让我这个同样是当儿媳的看着好羡慕,不知道娘什么时候也能帮我说说话。以后我好好孝敬娘应该就可以了吧?”
景喜特意加重了‘孝敬’二字。
李氏甩了景喜一眼:“用不着!”
景喜低头看着地上散落的药草,心里已有了主意。
收拾好了药草,景喜就把东厢外能藏东西的地方大致都找了一遍,但很可惜,她并没有找到银子。
本想进屋再找找,盛老太却往这边来了:“找你半天,怎么跑这里来了?赶紧的去开饭,早吃完早去,早去早回!”
……
盛家今天因为有贵客,所以这顿午饭不像往常那样随意,女人们各司其职,而景喜负责盛饭摆饭。
本来这种场合女人是不能上桌的,不过盛家是盛老太当家,所以盛老太坐了东头的主位,李氏也算是个长辈,也占了一席位子。
景喜把最后一碗饭摆放在李氏跟前后,就下去带孩子吃饭了。
一顿饭本来吃的好好的,盛老太却忽然跑起了茅房,一连跑了好几趟,一看就知道是拉肚子。
盛祥云端着饭碗问景喜:“娘,太奶奶她怎么了?”
景喜摸了摸盛祥云的头:“太奶奶可能是吃坏肚子了。”
不过她药量放的并不大,等到了明天应该就没事了,不会对身体造成什么伤害。
主要是刚才李氏和高秀秀沆瀣一气,景喜担心盛老太太和她一起走了之后家里没人坐镇。
她这次是可以把所有的银子带在身上,但是之前那些处理到一半的药材却没法弄,等她一走,八成会被那两人糟蹋。
但如果有盛老太在家坐镇的话,那就不一样了。
而且景喜也更加希望盛老太和盛祥云都呆在家里,毕竟他们一个老人一个小孩,这么冷的天在外跋涉实在辛苦。
所以,她只能暂时委屈盛老太一会儿了……
……
再一次,盛老太从茅房出来以后,把李氏给叫了过去。
李氏还没吃好,但不得不放下手中碗筷。
她一过去,见景喜也在,顿时皱紧了眉头。
该不会是景喜把老三媳妇偷她钱的事情向老太太告状了吧?
李氏心觉棘手,不过一想景喜并没有证据,老太太真要计较的话,她也可以指使老三媳妇反咬一口。
然而出乎李氏的意料,盛老太要说的却是另外一件事:
“我刚才和老大媳妇商量了一下。我今天吃坏了肚子,你也看见了,我这是一趟趟的往茅房跑,我现在不适合跟去军营了。”
“但是,老大媳妇一个人在外面我不放心,你是她婆婆,就由你陪着她去吧!”
什么?李氏的脸色立马变了。
谁想要跟着去军营啊!
这大冬天的,西北风像刀子一样,到处都在下雪,谁想放着家里的火盆子不烤跑到外面去受冻,她吃饱了撑的吗?
“娘……”李氏小心翼翼的说,“可是我对军营那边一点都不熟悉。”
看着这个低头唯唯诺诺、心里却不知道在怎么想的儿媳妇,盛老太忽然就火来了。
“你这是什么废话?你不知道难道我就知道了?老大媳妇就知道了?我们谁也不知道!但我现在不能去,你是她婆婆就得你去!”
“行了!别杵在这里碍眼,赶紧去把你东西收拾一下。”
李氏张了张嘴,到底还是不敢忤逆了婆婆的意思,可捏紧了的手指却泄露了她的不满。
景喜无声的勾了下嘴角,这还没出发,才刚刚开始呢。
……
盛祥云很懂事,送别的时候没有哭出声,就牵着盛老太的手眼里含着两泡眼泪盯着景喜看。
这么多天的相处,景喜对这个乖顺可爱的小家伙已经产生了感情,她也舍不得,又抱着孩子亲了亲才走。
大胡子把车驾的飞快,景喜早料到会是如此,午饭就没多吃。
可从未出过远门的李氏就不一样了,中午饭菜丰盛,难得老太太又拉肚子不在饭桌上,她就着好菜吃了几大碗饭。
现在好了,趴车辕上吐个不停,吐到后面肚子里空空如也,只能吐苦胆水。
啊!她在想,这一定都是景喜教唆了老太太,把她给换来了。
又或者老太太自己不想受苦改主意了,所以才叫她出来吃苦受冻。
真的是太可……呕……恶……了!
………………………………
021 我叫薛钱
西北风那个吹。
大胡子在前头赶车,李氏的呕吐物就那么被烈风裹挟着吹到了他的裤腿上。
大胡子眼睁睁的看着、脸都变形了,他说什么来着?累赘!累赘!!
他心里气不过,要是回去晚了耽误了世子的病情,这个妇人就该死!
当下把马鞭甩的更重了,速度比之前还快。
李氏觉得她的骨头都快要散架了。
景喜正靠在车上闭目养神,察觉到李氏瞪过来的目光,不禁翘起了嘴角。
……
大胡子来的时候日夜兼程,总共花了六天的时间。
但是现在因为换了马车,带上了景喜和李氏,只能白天赶路晚上找地方休息。
加之天气愈发恶劣,严重拖慢了进程。
这天白天下起了雪,有段山路因为背阴、积雪不得融化,马车走起来很是费劲。
前几天大胡子在日落之前还能找到镇子和村庄,有地方可以借宿,可是今天因为积雪阻了路,不得不在这野外将就。
李氏一听这话就不满意了,她想让大胡子去找个地方给她住,但她不想去出这个头。
于是在马车里,李氏就端起了婆婆的架子。
“你去跟薛校尉说一下,你说坐车坐的骨头都颠散架了,最好还是找个有床的地方睡。”
“天这么冷,到时候把你冻个什么毛病出来了你还怎么给人看病,我这也是为了你好。”
“……”竟然还说是为了她好?
景喜笑而不语。
李氏没得到回应,皱起了脸:“我和你说话呢!你没听见?”
景喜抠了抠指甲:“娘,谢谢你的关心,但是我不冷。”
她说着,在铺盖上拍了拍:“底下垫了一层,身上还盖着一床被子,而且还有马车可以遮风,挺暖和的。”
李氏的脸一下子就黑了:“景喜!你别忘了我是为什么才会在这辆车上的!这全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我现在在家里不知道多快活。”
“没事就会招蜂引蝶,你要是安分的话怎么会惹上外头那个,你不惹上他我用的着在这大冬天的跟着你受冻?”
李氏越想越生气,这个贱蹄子,自从她嫁给盛廷那个死鬼,自己就没有一天能吸口顺气。
“没脸没皮的东西,一家子短命鬼,你最好真能治病,别到时候还连累了我。你要真连累了我,到时候别说军营里的人了,我第一个就不会放过你。”
景喜本来是靠在车上休息的,听李氏这么喋喋不休,猛的睁开了眼。
她看向李氏,眼神比外面的西北风还要冷冽。
李氏一怔……景喜这个小蹄子,在外面是越来越不把她这个婆婆放在眼里了。
还有她这个眼神……李氏的心止不住的咯噔了一下:“你看什么?”
景喜扯了下嘴角:“在想娘说的话,我觉得娘你说的对。”
“废话。”
“但也有不对的地方。娘说我要是治不了病第一个不会放过我,这句话错了,我怕到时候娘你根本就没有这个机会。”
“能让薛校尉下跪求我去救的人,身份一定不简单。如果我治不好那个人的话,肯定只有死路一条。到时候作为我的婆婆,娘你的下场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
“什么!”李氏喃喃着,脸都白了,这蹄子说的好像没错。
这蹄子就是个瘟神啊。
“都怪你,要不是你我根本就不用来趟这浑水!”李氏恨得咬牙,以前在家里是有盛老太在,所以她得乖着顺着。
可现在是在外面,那老东西看不了她了。
李氏伸手就去掐景喜的胳膊:“都怪你这个扫把星!都怪你!”
以前李氏没动过手,偶尔阴阳怪气两句,景喜也不会明着跟她斗。
可是现在李氏被她‘调’出来了,她没什么好顾忌的。
景喜扯着李氏的胳膊往旁边一甩,冷声道:“娘,你大字都不识几个,出门在外你还得靠着我。我劝你别做这些得罪我的事情。”
“还有,娘你最好在心里祈祷我能治好那个人,否则娘会和我一样,吃不了兜着走。”
景喜把话说得明明白白,抱了身上盖着的被子,打开车厢门就跳了下去。
门一打开,一阵寒风迎面就扑在了李氏的脸上,李氏想骂但是又忍住了。
她就知道,景喜是故意的!故意把她搞出来!自己现在就是她砧板上的鱼了!贱人,太有心机了!
……
天还没黑透。
一人粗的银杏树下,大胡子生了一堆火。
橘红的火光与洁白的积雪相互映照,融合成一种很温暖的颜色,高高的枯树枝上,最后一片银杏树叶随风而落。
打着旋儿,最后被大胡子伸手接住了。
景喜看了他一眼,咂舌,他竟然把袖子挽起来,露出了一截小臂。
这么冷的天,她恨不得把脑袋都缩进衣领,他竟然还露着胳膊。
仗着自己长的壮,可真是任性。
不过景喜想了想,这个人好像就是这么任性。
好比他大胡子掩映下的那张脸,其实清秀的很,蓄这一把胡子实在是浪费了那张高颜值的初恋脸。
景喜走过去,主动笑着打招呼:“冷吧?”
大胡子抬头,见她抱着被子,皱眉站了起来:“怎么?你婆婆把你赶出来的!”
言语中颇有些不满。
几天相处下来,他看出来了,李氏并不喜欢景喜这个儿媳妇。
“不是,只是外面太冷我怕你冻坏了,所以就给你抱了床被子出来。”
景喜说着把被子递了过去,大胡子却没接:“我不怕冷。以前像这样的天我们还在外面杀过敌呢,熬得住。”
“以前是以前,现在有被子干嘛不盖。车里还有呢,你不用跟我客气。”景喜的声音淡淡的,但是语气却很坚定。
看着她这张俏生生的脸,听着她柔和却坚定的声音,大胡子的记忆一下子被拉回到在山上的那天。
那时候也是她,几句话就让他两个手忙脚乱的下属镇定了下来。
听那两个小子说,她还低头吸干净了他喉咙里的血污——用那根空心的芦苇杆子。
想到这里,大胡子红了脸,还好他蓄了胡子,闹个大红脸也看不太出来。
再一想这被子是她盖过的,鬼使神差的,他就伸手把被子接了。
景喜目的达到,转身就走。
大胡子忽然冲她喊:“我叫薛钱。”
………………………………
022 道歉与坦白
在外面站了好一会儿,景喜有点冷。
她往回走,正搓着胳膊,忽然听到大胡子喊了这么一句。
说是喊一点也不夸张。
这荒郊野外的,只有他们一辆车、两匹马,三个人,此时他的声音显得尤为嘹亮。
薛钱喊完也觉得气氛有点尴尬,忙摸着脑袋说:“没事,你回吧。”
景喜其实不想回去,因为不想和李氏共处一室。
干脆转身走了过去,她在火堆旁的一块石头上坐了下来,微微伸展手脚汲取篝火的温暖。
薛钱看着她娇嫩的脸庞被火光映衬的更加明艳,喉结不自觉的滚了一下,然后迅速的挪开了目光。
她……好美,可她是兄弟的遗孀。
“薛校尉的名字是哪个字?”最怕空气突然安静,景喜开口聊天。
然而回应她的却是肩膀上忽然落下的重量,她回头一看,原来是薛钱把被子披在了她的肩上。
薛钱握拳抵唇,干咳了声:“那个……你这弱不禁风的还是盖着好,你要是冻坏了说不定还会坏了我的事。”
景喜点点头:“你说的对。”说着把肩上的被子拢了拢。
薛钱见她似乎没生气的样子,抿了抿唇。
随即粗着嗓子问:“你刚才问我什么?”
“哦,我问你的名字。前进的前、乾坤的乾、潜龙在渊的潜,是哪一个?”
薛钱眼底闪过一丝惊讶:“你还认得这么多字?”连潜龙在渊她都知道。
不过他很快就又咳嗽了声:“那个……我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只是识字的女人……”
“少。”景喜接了他的话,“我明白。这年头识字的女人少,但我比较幸运,有读过书的爹娘可以教我。”
薛钱点了点头,不敢看她,低头添柴:“你不觉得我说话太直太伤人就好。”
“没有,”景喜扬了扬眉毛,“薛校尉这样直来直往的很好,我很欣赏,这也是我这么痛快就答应跟你走一趟的原因之一。”
“是么,”薛钱的嗓子更干了,“你也是个很干脆的人。我不是有意要探听你的名字,但我听你婆婆叫你——景喜?”
“嗯,景色的景,欢喜的喜。”
“好听。”
景喜笑笑:“你呢?还没有告诉我是哪个字。”
“钱。钱姓的钱。”
“是因为你娘姓钱吗?”
“不是。”薛钱摇头。
“那是希望你以后大富大贵?就好像我爹娘给我取名‘喜’字,是希望我以后每天欢喜,一辈子喜事多多。”
“也不是,”薛钱看着篝火,眼底映着光,“我爹有个过命的兄弟姓钱,二十几年前这位钱伯父为了完成肩负的使命,为了救出被困的几百同袍,更是为了救我爹,失去了性命。在那之后没多久我就出生了,所以我爹给我取名钱字。”
“原来如此,”虽然不知道薛钱口中的那段故事,可是光听她就觉得肃然起敬。
“是我太狭隘了,原来这个名字代表的不是财富,而是忠义勇敢。薛校尉能够冒着严寒千里迢迢为同袍求医,也是忠义果敢之人。失敬失敬!”
最后一句景喜是半开玩笑着说的。
可薛钱眼里的光却因此而被点亮。
他没想到,她不过一介妇人,竟然能参透这个名字背后父亲想要传递给他的大义。
这样的女人,她还是第一个。
薛钱不知怎么的,心里忽然有些烦躁,心跳加速,他无意识的拿树枝拨弄着篝火,再没了下文。
景喜见他不说话,想着他或许是顾忌男女之间的大防,就准备回马车上去。
薛钱见她起身,忙站了起来,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
景喜微微蹙眉:“薛校尉还有什么话要交代我的吗?”
薛钱的眼神有些闪烁,但语气坚定:
“交代不敢,说起来上次你救了我一命,我却还没有报答你。你可以好好想想你有什么愿望,我都会尽力帮你实现的。”
“真的吗?”虽然说行医不求回报,但如果真有一个人能帮自己完成某个愿望的话,景喜还是很高兴的。
“不过我暂时还没什么愿望,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行不行?”
“以后吗?”薛钱皱眉,心里又鼓噪了起来,“可是以后我们可能就见不到面了,你如果有什么愿望最好现在就告诉我。”
“可以写信吧,不可以吗?”景喜有些促狭的看着薛钱,“薛校尉该不会不认识字吧?”
薛钱闻言,忽地笑了:“可以,我小时候也跟着家里兄弟们读过几年书。”
“那回头有纸笔了找你记地址。”景喜说完,再次迈开步子。
“等等。”
“还有什么事吗?”
“有!”薛钱看着景喜,目光坚定,似乎刚刚做出了某个艰难的决定。
“什么事?”
“我要向你道歉!”
景喜眯了眯眼睛,不明所以:“为什么?”
薛钱干咳了声:“其实我那次山上就是去荷花村找你的。”
“找我?”
“嗯,我在你们隔壁镇子处理粮草上的事情,然后……”
“然后怎么了?”
“我听说你和人私奔了,当时我很气愤。因为盛廷是我兄弟,我不能容忍他尸骨未寒他的妻子却在外面偷汉子!所以我就连夜启程准备到荷花村去把你!把你!”
景喜没想到眼前这个薛校尉还是个暴躁的薛校尉。
她一点也不生气,反而是忍不住翘起了嘴角:“想把我抓回去浸猪笼还是打断腿?”
“这、你们那里到底是什么习俗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要是抓到了肯定把你送回去。”
薛钱的脸有点红:“结果还没下山就被马蜂蜇了,没想到还是被你所救。”
景喜一双眼睛里满是笑意:“那薛校尉现在还打算抓我吗?还是打算等我给人看完病再动手?”
薛钱一眼就看出来景喜是在那他打趣,又羞愧又内疚:
“但是我这次来的时候就向你们村的村正打听过了。我现在知道那是一场误会,我为我以前有过那样的想法向你道歉。”
“但这也不全是坏事,正因为如此我能才见识到你独特的医术,或许,你正是那个能救他的人。”
景喜还是在笑。
这令薛钱有些不安:“你是不是在怨我。”
“不至于,”景喜摇了摇头,“只是有些意外薛校尉会把这件事情告诉我,其实你不说的话我永远也不会知道。”
………………………………
023 突然改变目的地
“我、”薛钱眼底划过一丝不自然,“我就是想向你道歉。”
“那既然薛校尉这么坦诚,我就不客气了。有两个问题想请教薛校尉,当然,如果薛校尉不方便的话可以选择不回答。”
“你问。”
“盛廷……”景喜抬眼注视薛钱,力求不要错过他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是真的死了吗?”
薛钱眉心一拧,随即目露歉意:“弟妹,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难接受,但盛廷真的已经走了。”
景喜点了点头。
看他这个样子,要么说的是真话,要么就是太会演。
可他看起来并不像是个戏精。
景喜想,或许薛钱在本书男主的眼中并没有那么重要,还不够格知道盛廷被派去敌军做卧底这件事。
看来此去军营她是打听不到盛廷的事情了,只能等盛廷自己‘衣锦还乡’。
“第二个问题,是关于这次的病人的。我看你这么紧张的样子,病人身份应该不简单,方便透露给我知道吗?我心里也好做个准备,万一不成的话,我是不是会有什么生命危险。”
“这……”薛钱有些为难,不过片刻后他还是松了口,“其实告诉你也无妨,我相信你不会到处宣扬。”
“当然,我们一直在赶路,我就是有心说也没处去。”
“是齐王世子。但是你放心,世子为人公正,在你之前很多名医对世子的病都束手无策,但世子并未怪罪他们,更加不会对你一介女流施以惩戒。”
“齐王世子?”自认为淡定的景喜在听到这个名号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惊了惊。
齐王世子可是这本书里的男主啊。
这就要和齐王世子产生交集了吗?
景喜还记得原著里原主和齐王世子的初次见面,那可以说是原主作死高潮的开始了。
那时候原主被狗表哥抛弃,辗转多地最后摸到了军营。那时原主已经知道盛廷是假死,她去到军营就是为了抱盛廷的大|腿。然后阴差阳错的竟然见到了书中的男主齐王世子。
从此便一厢情愿的爱上了齐王世子,各种倒贴,各种坑害女主。她一次次的犯贱勾|引,齐王世子看在她是爱将结发妻子的份上才对她有所容忍。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原主和盛廷怀上了二胎以及三胎,就在大家全都以为原主改邪归正以后,没想到她还是被书中重要女配拉拢,再一次投入了算计女主的大军之中,最后被男人和孩子们唾弃,落得一个惨死的下场。
一想到这个结局,景喜还是忍不住想吐槽。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那个存在就是为了宠女主的男主呢。
所以景喜打定了主意,这次见到齐王世子,能离他有多远就站多远。
万一逃不过恶毒女配必死定律,莫名其妙就被男主厌恶上她就惨了。
况且,她并不屑和原女主抢男人。
她的男人,头顶上不一定要有闪闪发亮的男主光环,但他一定是主动来追她的那一个。
毕竟,她本身就是个浑身散发魅力的女人,哪怕是换到了别人的驱壳里。
景喜和薛钱告别。
薛钱目送景喜离去,直到她钻进马车。
他看着雪地上秀气的脚印,鬼使神差的走了过去,在旁边留下了他的大脚印。
这样好的女人,仿佛浑身都散发着自信与坚定的光芒,在想念她的亡夫。薛钱想。
李氏见景喜带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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