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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将军的私奔前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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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她给盛护卫看看吧,我很好奇她到底有什么独特之处。”

    慕容玉两句话就说服了宣胤,他总算是没再坚持要拉景喜下去拷打了。

    景喜松了口气,看向慕容玉的眼神里带了些感谢之意。

    她开始给盛廷检查,因为缺少医用器具她只能靠手按压、靠耳朵听,并及时观察盛廷的表情。

    他虽然陷入了短暂的昏迷,可是在按到右腹阑尾处的时候他会眉头紧皱并疼痛出声。

    “是肠痈。”肠痈就是阑尾炎,这是古代中医对阑尾炎的称呼,属于绞肠痧的一种,是不治之症。

    “我知道,我尝试过用针刺法,但只能稍稍减缓他的疼痛。也试过外敷和汤药,但都不能根除。不知景大夫可有良策?”

    景喜在穿书前生在医药世家,祖父母和外祖父母都是老中医,其他叔伯以及表兄弟、堂兄弟姐妹都从事与医药相关的工作。

    她后来虽然选择了普外,但是对中医还是有一定基础和了解的。

    “请慕容公子和我说下盛廷过去具体的病症和用药情况。”

    两个大夫旁若无人的交流了起来,很快,景喜就得出了结论。

    “热毒过剩,败肉腐败,化而为脓。他的阑尾已经感染化脓。必须开刀切除,否则会有生命危险。”
………………………………

027 手术与疑惑

    “开刀切除?”

    慕容玉温润的眼中滑过一丝惊讶:“古有神医华佗剖腹取瘤,景大夫如今是要开膛割肠了?”

    “不错,而且事不宜迟,请慕容公子尽快为我准备。慕容公子是军医,想必我需要的东西对慕容公子来说并不难获取。”

    慕容玉勾了下唇角,花瓣似的薄唇微微上翘:“我何时告诉你我是军医了?”

    慕容玉加重了‘军医’二字。

    一旁的宣胤闻言立刻朝景喜投来了一道冰冷目光。

    景喜咬了下内唇,真他么……一个个都是人精。

    不过她也不差:“慕容公子一开口我就知道您是内行人,盛廷又是为齐军效命的,我下意识就把慕容公子想成是军医了。”

    “如果有说的不对或者是冒犯的地方,还请慕容公子不要同我计较。”

    慕容玉淡淡一笑,如仙如幻:“景大夫说的对。景大夫需要什么,尽管告诉我。”

    景喜松了口气,看来这个慕容玉果然和原著里描述的一样,是个温润和煦的人。

    盛廷讨厌死她了,宣胤更是怀疑她是奸细,如果在盛廷康复前一定要抱一个金大|腿的话,景喜想,只能选这位男二号了。

    景喜找清风要了纸笔,将所需的东西一一默下。

    因为清单是她早在马车里早就想好了的,所以提笔写的时候很快,不过写到一半她还是停顿了一下。

    慕容玉微微蹙眉:“怎么了?”

    “有麻沸散吗?”

    “麻沸散早就失传了,怎么景大夫竟然不知道吗?”

    “这里是齐王府,我以为王府会有。”

    慕容玉遗憾的摇了摇头:“没有,如果有的话就好了。”

    “……那看来盛廷要吃苦头了。”

    没有无菌手术室,但清风很快就按照景喜的要求找了一间光线好的房间,铺好了床铺充当临时手术室。

    手术刀、消毒药酒以及缝合用的鱼肠线、包扎用的纱布等也以最快的速度送到了景喜手里。

    下人们抬着盛廷迅速转移,景喜挽起了头发快步跟在后面走了出去。

    宣胤修长的手指捏着景喜默写的那张清单,眸子里闪着寒光:

    “这个女人的字很奇怪,我有理由怀疑她不是宣国人,三郎当真放心把人交给她?”

    “我刚才就站在床边,盛护卫对她虽然有敌意,但看的出来他们之间确实是认识的。或许,他们真的是夫妻。”

    慕容玉说着,又皱眉头:“但这个女人确实很奇怪,她行医独特,却又不像是个真正的大夫,竟然连诊脉都不会。”

    宣胤冷哼了声:“有意思。”

    “我过去看看。”

    ……

    盛廷睁开眼睛,发现阳光照在脸上微微有些刺眼。

    自己这是……换地方了吗?还是已经死了。

    之前来给他看病的大夫向世子汇报的时候说了,他得的是肠痈,到他这个地步,已经是不治之症了。

    他偏头,却忽然看见了景喜。

    “是你!你怎么还在……呃……”盛廷挣扎着要起来,却被疼痛所阻。

    景喜不客气的一把就把他给摁了下去:“别动。现在别动,一会儿也别动,否则这次真的杀了你。”

    景喜在羊皮卷子里挑出了几把最合适的手术刀,用药酒消了毒。

    “来几个人,把他衣服脱了,再按住他的四肢,不能让他乱动。”

    “你敢!”

    “那你看我敢不敢。”景喜面无表情的指挥着下手。

    盛廷见真有人来剥他的衣裤,而且还是在景喜这个女人面前,登时就要往起坐。

    景喜按了他一下,他不肯听话,她没办法只好回头请有权威的人出马。

    慕容玉上前两步,对盛廷说:“盛护卫,你配合一下,景大夫是在救你。”

    盛廷虽然肠子疼,可他的脑袋还是清楚的。

    他咬着牙,因为疼的厉害额头上爆出了好几条青筋。

    “你这女人……什么时候成了大夫!”

    景喜狠狠瞪了盛廷一眼:“你这男人!什么时候废话这么多了。你难道不知道我爹以前是主簿,交的朋友是通判、是捕头,是仵作吗?”

    “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难道不觉得和仵作给人验尸的时候很像吗?你乖乖闭嘴,待会儿我会考虑下手轻一些。”

    景喜本来也不想这么冲盛廷说话的,但或许是受到了原主这具身体的影响,就是有些不由自主的想这么凶他。

    “仵作……”盛廷不知道还好,一听她这么说,腹内绞痛的更加厉害了。

    “没时间啰嗦了!”

    景喜不喜欢在工作的时候被私人情绪影响,她转过身去做了几个深呼吸。

    等她迅速调整好情绪的时候,盛廷已经被人8光了摁住,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短裤。

    景喜立刻将手术布盖在他身上,只露出他的腹部。

    做完这些,盛廷看向景喜的目光才稍微缓和了一点。

    景喜弯腰给他擦额头上的汗珠,他却要躲。

    景喜忙一把捧住他的脸,眼底没有一丝爱恨情仇,她很严肃:“盛廷,你听好了,因为没有麻沸散,所以你只能忍着。”

    “你不仅要忍着痛,还要忍着不能动,我要说的就是这些,我要开始了,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盛廷一直都看着景喜,从最初充满敌意的瞪视到现在的充满疑惑。

    他不解,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景喜。

    唯一一次在她眼中看到类似的认真与倔强,是在三年前他们洞房花烛夜的那天晚上。

    那天晚上,她说她嫁给他是走投无路,让他不要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他堂堂七尺男儿怎会受那样的言语折辱,他可以走的,可以不碰她的。

    可还是她,在他要走的时候却大声喊住了他!

    跟他说他要是走了的话,她就颜面无存了,她说‘你再走一步试试!’

    就是类似现在这样的语气,类似现在这样的眼神。

    盛廷不懂,这个女人怎么忽然就变成了唯一可以救他的大夫呢?

    景喜不知道盛廷在想什么,她也没有那个功夫再去看他,她只知道他不挣扎对她的手术很有利。

    锋利的手术刀划开皮肉,盛廷整个腹部痉挛了下,但他却忍着没有动。

    景喜佩服他异于常人的忍耐力,手上的动作更加沉稳娴熟了……
………………………………

028 死不了,让你失望了

    “擦汗!”

    盛廷再怎么忍到底也是血肉之躯,下意识的挣扎在所难免。

    景喜已经很小心了,但缝合的时候仍然偏移了一毫米的位置,她下意识的叫人替她擦汗。

    否则汗水流进眼睛里会影响她的视线,要是不小心落进患者的伤口里就更糟糕了。

    但清风和另外两个下人一直摁着盛廷的头和四肢,分身乏术。

    景喜叹了声,只恨古代的医疗条件太差,只好睁大眼睛克服困难。

    可就在这个时候,她忽然闻到一阵幽幽药香,紧接着一只白玉般细长的手就捏着帕子伸了过来,轻柔的替她擦干了额头上的汗珠。

    是慕容玉。

    他轻声的说:“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我。”

    景喜没看他,点头嗯了一声。

    一旁的清风见慕容玉亲自动手,心下一惊:“公子,要不然我再喊个人进来?”

    慕容玉收拢了帕子,微微敛目:“不行,盛护卫现在见不得风。”

    ……最后一圈纱布缠好,景喜松了口气。

    室内的其他几人也都松了口气。

    而盛廷整个人就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汗涔涔的,脸上早已没了血色。

    景喜本来想像穿书前那样下了手术就走的,可看他这个样子就走不动了。

    她来到床头,取了一块温热的帕子给盛廷擦脸。

    盛廷这次没动,他双眼紧闭、剑眉紧皱,下颚绷的紧紧的,好像一碰那线条就会断掉一样。

    景喜见他自手术后一声都没发,就激他说话:“怎么,现在不躲了?”

    盛廷的眉毛又紧了紧,深吸了一口气后,这才猛地睁开了眼睛:“死不了,让你失望了。”

    “还能说话,看样你挺能撑的,好好躺着吧。”

    景喜不是很温柔的擦着他脸颊上的汗珠,忽然发现他的眼睛和盛祥云的很像。

    一样都是漆黑的瞳孔、纤长的睫毛,还夹着有点小俏皮的内双,确确实实是亲生的俩父子。

    “这个给你看看。”景喜从一旁的小桌上端起一个盘子,指着上头切割下来的阑尾,做例行工作。

    “这就是让你生不如死的那截肠子,你看清楚了,都溃烂了。我可不是随便找了个借口在你肚子上划刀子,我是在救你的命。”

    “等你醒了记得和世子说清楚,我没有要杀你,我们真的是夫妻。”

    提到齐王世子那个霸总男主,景喜忽然又加了一句以做掩饰:

    “对了,不是说你已经死了吗?你知不知道祥云和奶奶有多伤心,你怎么又活过来了?”

    “景大夫,”事关机密,慕容玉忽然道,“盛护卫现在还需要休息,景大夫一定也累了吧,这件事情之后我再向你解释。”

    “好。”景喜应了声,又看向盛廷,“你现在还不能乱动,在你恢复期间你的饮食起居必须严格按照我说的做,现在好好休息吧。”

    盛廷重重的出了一口气,虽然刀口有点疼,但是肚子却不疼了。

    这么多天下来他太累了,此刻终于可以卸下这疼痛的重担,缓缓阖上了眼睛。

    ……

    “景大夫医术果然高明,以前做过类似的……手术吗?”手术这个词,是慕容玉从景喜这里新学到的。

    景喜连脚步也没停一下,在来之前她就想过了对策,那就是坚持一种说法,以不变应万变。

    “跟仵作伯伯学过几手,也拿兔子练过,之前恰巧救了薛校尉,然后就是今天了。”

    “没想到景大夫年纪轻轻,医术上就有如此造诣,甚至不输华佗神医。”慕容玉说话滴水不漏,却又藏着试探。

    景喜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大大方方的承认:

    “慕容公子谬赞了,我只能做这些动刀动针的修补手术,把脉问诊却不在行,万万不敢和华佗神医相提并论。”

    慕容玉淡淡一笑:“那不知道景大夫对学习医理可有兴趣?”

    “我是打算学习学习的。不过医书太贵,买不起、看不起,而且目前我也没有这个时间和精力。”

    “如果只是医书上的问题,景大夫不嫌弃的话可以用我的,我的医书除了原本都有另行抄录,可以赠与景大夫。”

    “……”景喜抿了抿唇,要说救了盛廷,她作为盛廷的妻子,本该是不求回报的。

    就算有回报,那也是齐王世子宣胤的事情,慕容玉要送她医书?

    “慕容公子,无功不受禄,这么珍贵的东西我不能要。”

    慕容玉微微勾唇,并未强求。

    这个时候,薛钱刚好换了身干净衣裳过来了。

    他站在廊道那头就开始喊:“慕容公子,景大夫,你们好了吗?”

    慕容玉看了薛钱一眼,忽然侧身将景喜整个挡住。

    他身形虽然消瘦,但个头高,又穿着大氅,这么一挡薛钱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景大夫,我知道你见到盛护卫心情激动,但这件事情请你务必保密,不得向任何人提起,哪怕是你的家人也不可以。”

    景喜挑眉,她见到盛廷……有激动吗?

    不过她还是点了点头,郑重道:“我保证,我知道盛廷是一名军人,他身上肩负着他的使命,不该说的我绝不多嘴。”

    慕容玉闻言,温润双眸更亮了些:“多谢。”

    薛钱大步走了过来:“怎么样?世子好些了吗?我现在可以去见世子了吗?”

    薛钱着急往宣胤的卧房去,却突然看见了景喜绿色衣裙上的血迹。

    他眉一皱:“这是谁的血,发生了什么事?”

    “薛校尉稍安勿躁,世子现在没事了。但他正在休息,现在恐怕不方便见你。”

    “哦!”薛钱对慕容玉的话丝毫不疑,“那我就不过去了。”

    他挠了挠头,又对景喜说:“那你饿了吧,我带你去吃点东西。”

    景喜看了慕容玉一眼:“可是世子还需要用药,我要先和慕容公子商量一下药方。”

    “那我可以一起吗?”薛钱问慕容玉。

    “可以。”

    可薛钱还没走几步,就有人一路小跑了过来:“薛校尉,薛将军派人来请。”

    “啊?!”薛钱浓眉一皱,语气十分不爽,“我这前脚到安城,他后脚就找着我了?”

    慕容玉闻言淡笑:“令尊念子心切,薛校尉还是快回吧。”

    “那好吧。”薛钱顿觉无趣,脸都耷拉了下来。。

    “等等,”景喜忽然想到了一件事,“薛校尉留步!”
………………………………

029 出去,滚出去!

    薛钱在景喜开口说第一个字的时候就兴奋的转过了身。

    “怎么了?你是不是想好要吃什么了。我知道王府后门的那条街上有个馆子不错,在那里还能吃到牛肉。”

    “……那真是挺难得的。”毕竟在这里,牛是顶顶重要的生产工具,一般用作耕田,很少有杀来吃的。

    “不过我暂时不饿。”景喜说着看向慕容玉,“慕容公子,我还有点事要和薛校尉说,一会儿再去找你行吗?”

    慕容玉微微颔首:“景大夫请便。”

    他说罢转身便走,目光端端正正,一刻也没在景喜和薛钱身上停留。

    倒是先前来请薛钱的那个小厮,一双小眼睛在两人时间来回偷瞧了好几遍。

    景喜看见了,薛钱也看见了。

    薛钱没好气:“看什么看!以前没见过我啊!出去给薛府的人回话,就说我不回家吃饭了。”

    “不用了薛校尉,我不会耽搁你很长时间的。”景喜笑盈盈的,眸光天然似秋水,“令尊找你肯定是有急事,我不能做这个坏事的人。”

    薛钱一点就通:“行,换个地说话,免得扰了世子清静。”

    薛钱打发了小厮去前头回话,然后问景喜:“你要和我说什么?”

    “哦,是这样的,有样东西我要还给薛校尉。”

    “还东西?”薛钱眯着眼睛想了想,“我不记得我借过什么东西给你啊。”

    景喜笑的有些小得意:“薛校尉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前面就是明月姑娘给我安排的房间了,我去把东西拿来给你。”

    薛钱下意识的跟着往前走了几步,但见那边都是丫鬟,就又生生止住了脚步。

    他心里猫爪似的痒痒,她到底要还什么东西给自己呢?

    这些天一直着急赶路他明明都没怎么好好和她说过话的。

    景喜回到房中取东西,发现李氏竟然不在。

    只好问远远跟着的丫鬟:“我娘呢?她还没有洗漱好吗?”她一台手术都做完了。

    “回景大夫的话,夫认她说肚子饿,先去吃饭了,还说……”

    “说什么?”

    “说……不用等您。”丫鬟低下了头,这是一对关系不好的婆媳,那个婆婆没点眼力见,给她点颜色还真拿自己当主子了。

    希望这位女大夫别像那样不识抬举,这会子拿自己出气。

    景喜自然是无所谓的,更谈不上恼怒:“好的,我知道了。”

    丫鬟愣了下,为景喜身上大气的气度而怔。真没想到,一个家里出来的俩婆媳,眼界差别竟然这么大。

    景喜取了东西出来,薛钱感觉自己等了快有一百年那么久了。

    “是什么东西,还包的这么严实?”

    “不敢露出来。”

    “这么神秘!”薛钱更加疑惑了。

    “是啊,当初我还以为自己闯了大祸呢。”景喜把东西递给薛钱,“这是你的刀,里里外外包了无数层。”

    “我的刀?”薛钱忽然想起,下意识的抬手摸了摸毛茸茸的下巴。

    景喜笑了下:“对,当初就是用这把刀给你刮胡子的,也是用这把刀给你割喉的,后来我太紧张了,一不小心就把你这刀给带回了家。”

    “是,我想起来了,我后来还想过要回去找来着。”

    “那么现在就物归原主了,这刀太锋利了而且没有刀鞘,对我来说很危险。”

    “那你怎么现在才还给我?……哦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这刀很快、你这样一不小心就会伤到自己的,早点还给我就能少一分风险。”

    “……”景喜点了点头,“薛校尉果然坦诚,那我就明人不说暗话了,其实我之前是觉得这刀可以防身。”

    “防身?”薛钱的眉头紧了紧,“也包括我吗?”

    “……确实。”景喜摸不准薛钱的态度,试探着问,“薛校尉是生气了吗?”

    “没有!怎么会呢。如果换做是我我也会这么做的,很少有女人家能像景大夫这么小心谨慎。”

    薛钱看着景喜,心中竖起了大拇指。

    有魄力!外柔内刚!特别适合自己!

    “小心驶得万年船嘛。那……我这就去找慕容公子了。”

    “好。……等一下,我们以后还会再见面吗?”薛钱紧紧捏着手中的布包。

    “会的吧,世子康复这段时间我应该都会在这里照料,再说薛校尉还欠我一个心愿呢,不是打算赖账吧?”

    “当然不会了!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说到做到。我娘……我娘一直念叨着我的救命恩人呢,等你得了空我就带你、我就给你下帖子。”

    ……

    盛廷已经醒了。

    景喜刚推门进去他就看了过来。

    他的脸色比刚做完手术那会儿好多了,但还是没什么血色,俊朗的脸上覆着一层冷漠。

    景喜走过去,把正烫的药罐子放在了床边的小桌子上。

    “怎么样,伤口还疼吗?”

    “……”回应她的却是盛廷僵硬的侧脸。

    景喜垂眸看了他一眼,笑道:“你们父子俩还真是像,祥云生气的时候也和你一样,抿着嘴唇,很委屈的样子。”

    委屈?盛廷忽地看向景喜。

    这个女人可真是可笑,他用的着委屈?跟她委屈?她也配?

    他声音沙哑:“不管怎么样,你救了我,我很感激。但是事情一码归一码,你做的那些事情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盛廷深吸了口气,忍着伤口的疼痛微微别过了头。

    关于原主和狗表哥,景喜不知道盛廷知道多少,反正这夫妻俩只要一见面肯定是要闹不愉快的。

    “所以……我做了什么让你觉得不可原谅?”景喜试探着问盛廷。

    盛廷感到不可思议:“景喜!你是真以为……呃啊……”

    盛廷一想到自己的妻子和狗表哥手拉手商量私奔的事就怒火攻心,恨不能起来掐死这个女人。

    奈何他身上有伤,牵一发而动全身。

    景喜看他这反应就知道原主以前犯浑的时候大概没怎么收敛,她忙后退了一步。

    “好好好,你别乱动,当我什么都没说。有些事情等你伤好了我们再商量。”

    盛廷一看她这个样子就想到她曾经窝在别的男人怀里说他不中用,他额头瞬间青筋暴露。

    “出去,你出去!”。

    “好,我走我走,但是这个药你记得一定要喝。你想和我算账也得快点好起来啊。”
………………………………

030 我想跟你和离

    景喜很郁闷。

    因为她在脑子里搜刮了很久却怎么都找不到相关的记忆。

    原主好像根本就没和盛廷摊过牌,盛廷又常年在外很少回家,照理说他应该是不知道原主和狗表哥之间有段情的。

    可看他刚才那个反应好像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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