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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业江山-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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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姑娘暂且安置在这里!”李建成打断李元吉,“想必玉玺便是从这里来的,还有些话需的问清楚,先等她清醒过来便是。”

    他只是听得传说,还不能确定,着急于找人鉴定,匆匆对李元吉说了一声“好好照顾着。”便走出房门,他的步伐很快,根本没有看见藏在一旁的如花。

    两个人的对话她听得一清二楚,站在门口仔细的瞧了瞧了那个姑娘的面容,如果自己没有记错,她便是杨广的长女:杨萱儿。

    只是她天之骄女,为何沦落成这个样子?杨如月真的死了吗?如花始终不相信杨如月就这么简单的死掉,若是李建成有了萱公主还有自己的立足之地?先前李建成信誓旦旦,许诺自己金银珠宝,只是如今,根本没有人把她当成隋朝的三公主,李建成的态度便也转换了,她受尽了白眼,再也不要过穷人的生活……她思索了一番,打定主意,便是留在这里当个下人。也纵然不能在去流lang。

    想到这里,她提起裙角,假装不经意的路过这里。

    “齐王殿下,你是如此愁眉不展?”佯装着路过,如花打着关心李元吉的旗号,理所当然的走进这里。看见床上的躺的人,更是惊讶的捂着嘴巴,“萱儿?”

    说罢,假装担心的跑了过去,坐在萱儿的床头:“萱儿如何成了这个样子了?”说罢摸摸萱儿的额头,“这么烫?”

    又飞奔到李元吉的脚边,直直的跪下:“齐王殿下,您可一定要救救萱儿!”

    “你这是做什么?”李元吉一脸摸不着头脑,除了初次相见,这个女子便一直纠缠着自己的大哥,与自己交情甚浅,李元吉始终觉得这个女子一肚子的心计。“你认识她?”

    “她便是我皇兄的长女,萱公主啊。”如花假意哭泣道,“萱儿在我们长辈中一直是乖巧听话的,何人把萱儿害成了这个样子啊?我的小萱儿好可怜啊!”

    “你说她是杨萱儿?”李元吉一脸惊讶道。

    “正是啊。”如花哭诉道,“人人都喜欢萱儿,求殿下救救萱儿吧。”

    “你先起来。”俯身扶起如花。

    李元吉不知为何觉得自己心里乱乱的,若是皇兄知道这个女子的身份,便是又要加以利用了。可是不知为何自己看着那瘦弱的身躯,苍白的面孔,有一刻不忍心。

    “如花公主常年不在公主想必是认错了。”李元吉对着如花淡淡开口,“这个人满身褴褛,瘦弱不堪不会是萱公主,还望如花公主不要出去乱说,以免蛊惑人心,特别是对我大哥,让大哥空欢喜一场便是不好了。”

    “怎么会认错!”如花急忙辩解。

    李元吉却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强行推她出去;“本王说你认错了便是认错了,休得在别人面前妄言!”外带和上门的“嘭!”的一声。

    如花气结,却不可奈何,只得对着空气翻了一个白眼。愤愤不平的走了。

    冬花昏迷了两日醒来,第一反应便是去寻找萱儿,奈何李世民派出了一拨又一拨的人,却总都说空手而归,向过路的人打听,没有一个人见过尸体或者如同冬花描述的那般的人。

    “可能是被野兽叼走吃了也说不定。”有人这样的告诉她。

    冬花心中咯噔一声,自己辜负了公主所托,只是玉玺呢?自己也都知晓如今得玉玺者得天下,玉玺如同萱公主一起不见了,可是这样的事情,如何对别人说了呢?

    冬花自己悄悄上山找了好几趟,依旧是什么也找不到,眼看离英雄大会只剩下三天了,可是二公子整日不是坐在运河河岸发呆,就是饮酒大醉,醉了便躺在那里睡觉,谁也劝不走。

    冬花也只能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在梦里,有一黑袍男子站在运河的岸上,歇斯底里的喊自己的名字,雨下的越发的大,河水凶猛的冲击着河岸,他却浑然不知,一步一步走到河水中央。

    “你若是不在了,那我便去陪你吧。”那个人轻轻说。

    河水淹没了他的脚踝,淹没了他的膝盖,淹没了他的腰,马上要淹没到他的头顶……

    “不不不!”挣扎着坐了起来,“我没死,你也不要死!”

    如月猛然的睁开眼睛,自己身上是干净的粗布衣裳,环顾四周,简单的茅草屋,里屋只是简单的放了一张床,窗户外不知道挂了什么花花草草,挡住了视线,墙壁是用泥土砌成的,伸手抚摸便是一手的黄土。

    床单与被子都是最差的麻料,只是异常的干净,整整齐齐的,丝毫没有褶皱的迹象。

    床头是一堆一堆晒好的不只是草药还是野草,墙壁上挂的不知是什么动物的皮毛。

    自己是死了还是活着呢?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如月只觉得头一阵的疼痛,什么也想不起来。
………………………………

第二十七章 新生

    “你醒了?”有温润的声音在自己的耳边想起,门“吱扭”的一声响了起来。接着里屋深蓝色的粗糙的帘布被掀开。一身褐色的旧长袍,依旧掩饰不住温文尔雅的相貌,他手中明显缺了一个口的瓷碗里盛的黑色的冒着袅袅热气的苦涩的汤药。

    如月只觉得自己头疼欲裂,自己经历了什么……

    她苦苦的回想……

    皇兄呢?

    皇兄死了……

    萧后呢?

    萧后也死了……

    元公公呢?

    元公公也死了……

    萱儿呢?冬花呢?

    还好,还好,他们还活着……

    有一些破碎的片段陆陆续续的放映在如月的脑海里……

    官兵,宇文化及,跳河……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终于明白,自己还没有死,自己被救了……

    脸上传来疼痛的感觉。下意识的去抚摸,却摸到在自己右眼泪痣的地方有一块纱布。

    那个男的似乎比自己还紧张,立马放下手中的瓷碗,就飞奔过来。

    “姑娘不可摸!”他急急阻止如月,“在岸边遇见姑娘的时候右眼处有一道伤疤……我请了大夫上了药……”

    “这里是哪里?”如月却答非所问,勉强要下床。

    那个人却更加着急:“姑娘这些天滴水未进,全靠这些药物维持,想必是体虚……”

    可是如月却仿佛没看见一般,穿着破旧的草鞋,一摇一晃的走了出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巨大的山谷。旁边有一潭清澈的湖水,转过身去,依稀可见远处稀稀落落有几处人家。

    “这里是哪里?”如月看着眼前陌生的景色,陌生的人物,“世民呢?为什么不来寻我?”

    说罢,便一脸神伤,自言自语道:“我忘记了,或许现在的我没有利用价值了,他又怎会来寻我?”

    “姑娘……”那男子显然不知所措,“咱们先回去喝药吧。”

    如月抬头看着他,她知道眼前的人不是坏人,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这里是哪里?离江都多远?”

    “姑娘莫非是江都人?”那人一脸的差异,“可是这里是运河的尽头,离江都千里之远。”

    “我……”一句回去卡在了喉咙里,回去又能怎么样呢?国破了,家没了,还能回那个伤心之地做什么呢?只是萱儿如何是好呢?罢了,想必冬花是定会带着她逃亡,愿她能在平常人家,织布烧饭,安逸一生。

    想到这里。如月点点头。

    “是的,我是江都人。父亲是当地的官员,因为不愿意与贪官污吏同流合污,便被陷害死了,我无奈之下才跳河自保,却并未想到,竟是来到这个地方。”

    “敢问姑娘芳名?”

    “我……”思索片刻,如月开口,“我姓阮,阮流光……相传上古炎帝,因年少无知辜负了一女子,那女子琴棋书画,骑马舞剑样样精通,失去了才知道那女子是真爱,便作了一句诗:夜夜流光入梦来。希望与其在梦里相会,我父……父亲自是希望我有那女子的才能……故起名流光……”

    “只可惜红颜薄命,即是倾国倾城,便是要付出代价来……”那男子一脸祥和的微笑,“夜夜流光入梦来……阮流光……在下王希之,若是可以,唤我阿希……”

    “王羲之?兰亭序?”如月一脸诧异。

    “此王希之非彼王羲之,便是家父醉心书法,望在下继承衣钵,能攀登羲之所在的高峰,只是可惜,在下虽然醉心书法,便是达不到羲之的造诣了……倒是可惜这名字了……”

    “公子……”如月踌躇着开口,“我……我眼下还没有去处,所以……可不可以……先借宿几晚……”

    “姑娘哪里话!”对方笑的很爽朗,“既是相救便是缘分……姑娘若是不嫌弃便在这里住下……看姑娘连上古炎帝的传说都知晓,想必是精通文学,倒不如留下来交流一番……”

    如月看着王希之真挚的眼神,微微颔首:“那便是恭敬不如从命了……”

    “走吧。流光。”王希之很自然的扶着相当虚弱的如月,“药要凉了。”

    如月点点头,跟着王希之走回房间。

    她回过头,看着清晨的阳光冉冉升起,山谷一片晴朗,湖中的小鱼似乎是在欢迎自己,一跃而起,好不活跃。脚下的小草带着晶莹的露珠,沾湿了自己的鞋袜。空气新鲜的让人心情愉悦。

    阮流光……如月转过头,自己当真可以以这个名字作为新生重新开始吗?一切的一切真的可以被完全遗忘吗?自己与李世民穆青扬的纠缠终是可以到此为止了吗?自己终于可以不被自己的娘亲所影响了吗?

    终于……有眼泪在自己的眼眶打转,昔日高高在上的兰亭公主杨如月在前些日子被叛军追赶溺水身亡,这个人要伴随着隋朝的覆灭而消失在时空的隧道里,留下来的是,是新生的、干净的、没有任何伤害的阮流光……

    萱儿在李元吉的悉心照料下终是醒了过来,让李元吉高兴了好久,只是萱儿从醒过来就直直的看着李元吉,问什么话都不说,不论李元吉使出什么招数,她都静静的看着他。

    李元吉消息封锁的很死,这个女子眼睛大大的,只是一脸的苍白,像是经历过什么可怕的事情。若她真的是萱公主……自己着实不忍心他被自己的大哥利用。

    “莫不是失忆了?”李元吉几乎要抓狂了。

    萱儿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李元吉,仿佛下一秒就要哭了出来。

    李元吉终于放弃了。

    萱儿根本没有失忆,相反她记得很清晰,那天大雨滂沱,自己被冬花拖着,在大雨中狼狈的逃命。又被她好不预防的狠狠的推下山崖。

    萱儿根本没有听清冬花最后的话,惊恐之下也不记得冬花在自己的手中塞了什么东西。只是清晰记得摔下去的疼痛感以及那种铺天盖地的绝望感。

    她为什么要推自己呢?萱儿拼命的为冬花解释,月姐姐明明白白的叫她护着自己的,最终却也只能解释为自保。

    那父皇母后呢?他们不要萱儿了吗?为什么那么久了还不来找自己呢?果然萱儿是没人要的小孩……

    萱儿看着眼前的男子,容颜好看的一塌糊涂,每天围绕着自己,像个蜜蜂一样说个不停,只是自己还可以相信谁呢?自己还能去哪里呢?

    无边无际的黑暗像是要包裹自己,萱儿根本听不见李元吉在说什么,只看着他的嘴一张一合,睡过去吧,她想,睡过去不用面对未知的充满恐慌的未来……

    李元吉喋喋不休的讲话,才发现女子已经熟睡。睡梦中的她也显得不安稳,忽闪忽闪的睫毛,偶尔滑下一滴眼泪,紧紧的裹着被子,像个受伤的小兽。

    李元吉叹了一口气,给萱儿掖好被子,推门走了出去。

    “好酒!好酒!”河岸边走来一个满身酒气的人,走路一摇一晃,时不时停下来晃晃酒瓶子。

    “空了。”李世民自言自语起来,索性随意的坐在地上,望着河面发呆。

    “二公子!”冬花拿李世民无可奈何。“明日便要英雄大会了,二公子还不准备。”

    “你说什么?”李世民酒气漫天的看着冬花,眼神迷离。“酒艺大会?去!怎是不去!什么酒啊!”

    “二公子!”冬花无可奈何,她知道公主一心想帮李世民登上皇位,公主不在了,自己只能完成她的心愿。“是英雄大会!”

    “哦哦~知晓了!声音那么大干什么!”李世民不满意的嘟囔起来,把手中的酒壶砸得老远,“谁喝的多便是英雄了!那非我莫属!哈哈哈……”

    李世民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走着,准备去!”

    只是话音未落,突然蹲在地上,把脑袋深深的埋藏进怀里,发出呜咽的声音:“她都不在了,我即便是天下人的英雄有什么意思……”

    “二公子……”冬花不知道如何安慰李世民,只得走过去轻轻拍拍李世民的背,陪着李世民一起落泪。

    “冬花,咱们走吧!”李世民忽然抬头,对着冬花开口,“这天下随意是谁的,我李世民便是不稀罕了……咱们走吧……去个山清水秀的地方……

    我会给你找个好人家……到时候我就做你们孩子的干爹……当然如月是干娘……我会教他识字、念书、舞剑、骑马……”

    李世民还没有说完,“咕咚”一声,栽倒在地上,他完全的醉了……

    像之前一般,冬花只得费力的搀扶起李世民,一边走一边对着睡着的李世民说:“其实奴婢一直以来便是认定穆将军与公主是天生一对……对二公子你……便是对公主说了很多坏话……只是如今……奴婢也觉得心酸呢……”

    冬花说着说着终是忍不住也哭了起来:“公主,你快回来吧……”

    她紧紧的握着如月教给自己的那封信,本是打算教给李世民,或许用得上,只是没了自己的主子,好像这天下对李世民再没有一点吸引力……

    奈何深情,命运不顾。冬花终是叹了一口气。
………………………………

第二十八章 她不在了

    这一天,在江都的行宫前,一轮又一轮的歌舞率先开始,门口的大红灯笼高挂,两座石狮也挂着大红的绸缎,不断的有人有马车驶向江都行宫的方向。

    各路叛军们互相客气着就座,桌子上是早已准备好的美酒佳肴。身旁的侍女亭亭玉立。

    李建成李元吉两兄弟坐在座位上,左右两边是窦建德与刘武周,对面是王世充,他们互相假意寒暄,不多时,瓦岗寨的秦叔宝穆青扬等人也在远处就座。

    这是穆青扬第一次没有带面具,一副冷若冰霜的表情,一些隋朝的老官员已经开始窃窃私语,连一些资深的老奴婢也不敢相信眼前的人。穆青扬虽然是面无表情,内心终究还是雀跃的,他已经打定主意,若是跟杨林讨了说法,便去寻如月,说个清楚。完全没有注意化身男儿装的萨玛哥以及秦叔宝担忧的表情。

    “那是二哥吗?”李元吉小声道。

    “不是。”李建成皱着眉头,李元吉还小,况且他们两个兄弟本便是与李世民不熟络,怕是早已没了印象,但是自己有,李家本是有四兄弟,李世民与他的兄长本是双生子,可是不知道为何两个人的母亲过世没有多久,他的兄长便不见了。李世民也变得异常用功,以至于他与父亲本是关系不好,但是父亲只许诺每年去长安,只带功课最好的人去。自己本是不在意,母亲也说伴君如伴虎,自己便对这件事情不是那么在意。

    “这便是那传言“得青扬者的天下的”的穆青扬。”倒是一旁的窦建德出声,“想当年,便是有他在,功劳从来没有我们的份!”

    “是来着不善吧!”刘武周也开口,“李密老儿便是又要耍花招了。”

    一群人按兵不动,假意借着乐器歌唱的声音来掩饰自己的小心思。

    只有一身锦衣却是阴险嘴脸的王世充跑去打招呼,穆青扬却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王世充碰了一鼻子灰。灰溜溜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过了一会,歌舞声停止了,有太监站在最中间的座位上高喊:“宇文丞相、靠山王到~”

    隋朝的官员以及侍女太监齐齐下跪,各路的叛军却没有任何表示。

    隋朝今非昔比,宇文化及自是看在眼里。

    也只能暗暗吞下自己的怒火,换上一脸的微笑:“想必各位英雄远道而来,舟车劳顿,却又马不停蹄的赶来参加老朽的英雄大会,实在是……”

    “废话我看也不必说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急性子的窦建德丝毫不给宇文化及任何面子。直接站了起来。“今天都知道是作甚的,我看宇文丞相还是把这分天下的方案告诉大家!”

    “这……”宇文化及面露尴尬,还是保持着官腔。“不知今日的点心美酒是否符合各位的口味,各位不如先……”

    “得得得……”宇文化及再次被窦建德打断,他粗野的就着白银红宝石酒杯一饮而尽,不文雅的用手抓着一块糕点便往嘴里送,含糊不清的说,“这酒便是也喝了,点心也尝过了,好酒佳肴!我说~咱们开始吧!”

    周围一阵嗤笑声,宇文化及更是在窦建德咄咄逼人的语句中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哈哈哈~”杨林爆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他花白的发丝迎风招展,笑起来已经是一脸的褶皱,却有一种说不出的身材,“建德兄果然豪爽!便是如此我大隋岂能失了脸面!”说完也豪放的端起酒杯,高高举起,“敬天下英雄!”

    杨林的谋略天下皆知,为人在各路军队也有口碑。大家都举起酒杯回应:“敬靠山王!”

    唯独两个人:穆青扬和秦叔宝没有敬酒,所有人的举动都被杨林看在杨林,他假装没看见这两个人的异常,一饮而尽。

    失了面子的宇文化及只好也干笑这举起酒杯。

    敬酒完毕,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宇文化及的身上,期待他的下文。

    “不瞒大家……”宇文化及摸摸花白的胡子,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悲痛,“先帝……前几日便仙逝了……想必是对公主和皇后思念太深,但是国不可一日无主,先帝仙逝之前留下一道遗嘱便是……”

    “你莫不是想说便把江山托付给你了吧?”窦建德又开始起哄,“把天下人当小孩子耍啊?”

    台下已经有乱糟糟的声音,大家都在交头接耳。

    “先帝便是无子……眼看也没有更好的人选……老朽便是不愿意……也不能辜负先帝重托……”宇文化及继续说。

    眼看已经成了一锅粥。他眼神示意,立刻有太监从怀中掏出圣旨,缓缓打开,准备读下去……

    却不想“嗖”的一支箭,刘武周的手下毫不客气的射死那个太监,立即便有人护在宇文化及身前,一些拥护宇文化及的佞臣上前:“尔等便是不护的新帝登基,莫不是要造反?”

    有更多的箭射了过来。

    只是射出的箭一一被杨林当掉,杨林手持狼牙棒:“各位英雄便是来了,关心的应该不是谁是大隋的皇帝,而是这天下该是谁的,倒不如听宇文丞相说完!”

    “王爷!”刘武周大声说道,“明显是宇文狗贼杀害皇上,我们便是要为皇上报仇!”

    “给我杀!”王世充见势便顿时明白了大家的意图:打着给杨广报仇的旗号杀死宇文化及,便是少一个分羹的人。“为圣上报仇!”

    “丞相!这些贼人疯了!”一个宇文化及的心腹跑过来,便要护着宇文化及逃跑。

    谁知宇文化及脸上居然是诡异的微笑:“鹿死谁手还未见分晓!先派遣些人给我拦住他们。”说罢带着自己的人推到后面观看。

    跟随宇文化及的人不知自己的主子作何用意,说白了,便是无人对宇文化及死心塌地,各自有各自的小算盘,心里怕的要命,唯恐这些亡命之徒伤了自己,只是宇文化及不走,自己便只能躲在盾牌之后,暗自观望。

    “杨林老贼哪里走!”秦叔宝一声呵斥,手持双锏的挡在杨林身前,秦叔宝一派温和,很少有什么仇家,便是牵扯到了杀父之仇,不得不报。

    杨林只看见了一脸杀气的秦叔宝,发觉后面也站了一个人,杂乱中竟是没有人敢上前打扰这三个人。

    杨林回过头,看了一眼穆青扬,又转过头,哈哈大笑:“义子,青扬,你们要对老夫做什么?”

    “闭嘴!”狠狠的打断杨林,秦叔宝怒气冲天,“认贼作父便是也为了杀父之仇!父亲在天之灵便是也能理解!”

    “叔宝,老夫今日从未想着活着走出去!”杨林依旧是一副淡定从容的样子,“只是若是被你们两个人杀死,便是心不甘情不愿!”

    “当年到底是为何!”穆青扬终是忍住自己的怒气,这是她的皇叔,“为何一纸诏书,便要我与如月分开!你们皇家的人便是说话算不得吗?”

    “当年?”杨林看着穆青扬,“若是你当年放下心结,便不会有后来的许多事情了。”

    “义父!”秦叔宝突然跪下,“这便是孩儿最后一声义父,从此便只有杀父之仇,从无父子之情!我若是不杀你,便是对不住我父亲和我那守寡十几年的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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