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铃雨夜-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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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汝不是号称月之头脑吗！这点小事都办不了？”

　　　　“这可不是小事……”

　　　　八意永琳悄悄的嘟囔着，无奈的转向坐在辉夜对面的人。

　　　　“爱莉丝大人，您就陪公主去月海玩玩嘛，一定很好玩的……”

　　　　“不要。”

　　　　坐在辉夜对面的，一个白头发的女孩子坚定的摇着头。

　　　　“您考虑考虑……”

　　　　“那些都是小孩子玩的，只有这个笨蛋才会感兴趣。”

　　　　爱莉丝毫不松口。

　　　　“谁、汝说谁是小孩子？”

　　　　辉夜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老虎一般跳到爱莉丝面前，满脸愤恨的指着爱莉丝。

　　　　“我也不知道。”

　　　　爱莉丝貌似不了解地摇头。

　　　　“汝、汝这个混蛋――”

　　　　辉夜气得满脸通红，话都说不清楚。

　　　　“月海有什么好玩的？不就都是水，水，水什么的……”

　　　　越到后面，爱莉丝的声音就越小，身子还微微颤抖起来。

　　　　“……唔？”

　　　　辉夜眯起了眼睛，好像发现了什么似的盯着爱莉丝。

　　　　“有什么好看的！”

　　　　爱莉丝狠狠的瞪了一眼辉夜。

　　　　“啊拉，莫不是――”

　　　　辉夜故意拉长了语调，围着爱莉丝转起圈来。

　　　　“哼……”

　　　　爱莉丝不去看辉夜，直接把头别向一边。

　　　　“‘杀戮之月’大人，很怕水？”

　　　　“没有！”

　　　　及其坚定而快速的反应，倒是更加重了辉夜的怀疑。

　　　　“哼哼，那你敢去月海证明一下吗？”

　　　　“敢！有什么不敢的！不就是……不就是水……吗……”

　　　　爱莉丝闭着眼睛大声吼着。

　　　　“哼哼，那跟私来。”

　　　　“去就去。”

　　　　月海之上，辉夜和爱莉丝各坐在船的一角，八意永琳在划着船。

　　　　“怎、怎么样，我、我一点都不怕、不怕、不怕那个……水……”

　　　　“……”

　　　　辉夜满头黑线的看着披起了好几件衣服，还在浑身颤抖的爱莉丝。

　　　　大大的眼睛惊恐的盯着四方，眼神在不停的游走，双手死死的抓住披在身上的衣服。

　　　　简直是被吓坏了。

　　　　“那些家伙见到‘杀戮之月’这个样子，恐怕会吐血吧。”

　　　　这么想着的辉夜，饶有兴致的看着爱莉丝在发抖。

　　　　“好、好了吧――我、我要回、回去了――”

　　　　爱莉丝想站起身来，可是颤抖得过于厉害，她根本站不起来。

　　　　“啊拉，难得过来一趟，私得多玩一会。对不对，不怕水的爱莉丝大人？”

　　　　辉夜把脸凑到爱莉丝面前，带着古怪的笑容回答道。

　　　　“玩、玩就玩……”

　　　　爱莉丝闭上眼睛，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道。

　　　　“嘿嘿……”

　　　　“公主……”

　　　　八意永琳看出了辉夜想要干什么，稍微出声想要阻止一下。

　　　　“永琳，划好汝的船就好。”

　　　　辉夜瞪了一眼永琳，而后者只能无奈的摇摇头，继续划着船去了。

　　　　趁着爱莉丝死死的闭着眼睛，辉夜不怀好意的伸出手去。

　　　　“私推！”

　　　　辉夜轻轻一推，爱莉丝就掉到了水里。

　　　　“哇啊啊！！！！救命！！！！”

　　　　察觉到掉进水里的爱莉丝，拼命的大叫着。

　　　　“啊哈哈~~~爱莉丝，汝果然是怕水呢~~~”

　　　　“不要啊！！！救命！！”

　　　　爱莉丝急得脸sè都变了，双手还在不停的扑打着水。

　　　　“啊拉，真是难得呢~~”

　　　　见到一向面无表情的爱莉丝有此时这样丰富的表情，辉夜可是大大的满足了。

　　　　“呜呜――不要――”

　　　　“诶？没事的啦，别哭嘛。汝飞回来就好了。”

　　　　看到爱莉丝的眼睛里开始冒出了泪珠，辉夜有些不好意思的提醒道。

　　　　“呜呜――”

　　　　爱莉丝依旧只是在不停的哭，一点飞回来的迹象都没有。

　　　　“……不对！公主！快救爱莉丝大人上来！”

　　　　八意永琳稍微观察了一下爱莉丝，发现了一些问题。

　　　　此时的爱莉丝浑身的魔力及其不稳定，简直就像要爆炸一般。

　　　　“哦，马上！”

　　　　辉夜飞了出去，把爱莉丝捞回了船上。

　　　　“不就是水嘛，汝干嘛这么激动……”

　　　　辉夜说不下去了，因为一着陆的爱莉丝，立马就扑过来死死的抱住了她。

　　　　“不要……好多血……不要……”

　　　　“血？哪有血？”

　　　　辉夜奇怪的观察着四周，没有发现有人受伤。

　　　　“血……好多的血，你看！”

　　　　爱莉丝疯狂的甩动着身子，似乎想要把身上的水都甩出去。

　　　　“这是水，不是什么血啊？”

　　　　辉夜还是很疑惑。

　　　　“滑滑的，凉凉的……好多血……我不要杀人……我不要……”

　　　　“呜呜――我不要……”

　　　　爱莉丝颤抖着身子抱紧辉夜，在哭了一阵之后，就昏了过去。

　　　　“公主。”

　　　　站在一边的八意永琳少见的冷冷的喊了一句。

　　　　“……”

　　　　辉夜似乎有些呆住了。

　　　　“您难道如今才发现爱莉丝大人，也就是‘杀戮之月’的本质吗？”

　　　　“被逼迫着杀人，被逼迫着染上无尽的血。”

　　　　“她，爱莉丝，‘杀戮之月’一直都在拼命压抑着自己的恐惧啊。”

　　　　“她唯一信任的人，您，却去逼她去回忆和水一样感觉的血。”

　　　　“她的魔力波动之所以那么厉害，恐怕就是因为回想起了一些东西。”

　　　　“别说了……”

　　　　“公主，您不该这么做的。”

　　　　“别说了……”

　　　　“公主，您――”

　　　　“私说不要说了！！！”

　　　　辉夜大叫了一声，永琳怔了一下。

　　　　“私错了……私真的错了……”

　　　　辉夜紧紧地抱住了爱莉丝，脸上也滴下了眼泪。

　　　　“私不该这么做的……私配不上这孩子这么信任私……”

　　　　“公主大人……”

　　　　“爱莉丝，对不起……”

　　　　――――――――――――――――――――分割线――――――――――――――――

　　　　“……哼，真是令私难受的梦。”

　　　　寂静的月光下，辉夜满头冷汗的睁开眼睛。

　　　　“公主，您没事吧？”

　　　　跪坐在一旁的永琳有些担心的看着她。

　　　　“……永琳，汝来多久了？”

　　　　“没有，我刚到。”

　　　　八意永琳隐藏了刚才她听到的辉夜的梦话，说道。

　　　　“……去开门吧，好像有人来了。”

　　　　“嗯。”

　　　　辉夜坐起身来，使劲晃了晃脑袋。

　　　　“……”

　　　　“吱――”

　　　　“赤月大人的使令？请稍等，我去叫公主大人。”

　　　　“八意大人请。”

　　　　“公主，赤月大人的使令。”

　　　　“嗯。”

　　　　辉夜点点头。

　　　　“永琳，帮私更衣。”

　　　　“好。”

　　　　半晌之后，辉夜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汝，是赤月的使令？”

　　　　“是，公主大人。”

　　　　门外的月之民鞠了个躬，然后直起身来。

　　　　“赤月大人要小人告诉您，请您去处理一下‘吞’大人的事，它现在非常的不安定。”

　　　　“‘吞’不安定？”

　　　　辉夜稍稍疑惑了一下，然后眼睛里闪过一些事情。

　　　　“嗯，赤月大人是这么说的，请您尽快过去。”

　　　　“哼，那个废物管不了它，就只能让私去么，丢人。”

　　　　辉夜挖苦了一句，清高冷峻的表情让门外的人忍不住发起抖来。

　　　　而对于辉夜的挖苦，门外传话的人只能敷衍而尴尬的笑着。

　　　　“好了，汝回去告诉那个废物，说私一会就去。”

　　　　“是！”

　　　　那个使令如逢大赦一般，瞬间逃开了。

　　　　“……哼，‘吞’居然会不安定？”

　　　　辉夜眯起眼睛，细细的思考着。

　　　　“公主，‘吞’大人一向是不理外事的，能让它不安定的东西……”

　　　　“汝的意思是？”

　　　　辉夜期待的看着永琳。

　　　　“和公主想的一样，难说是有什么线索了……”

　　　　“……哼，永琳，走了。”

　　　　辉夜看了一眼外面，转身就离开了。

　　　　“公主，等等我啊……”

　　　　八意永琳无奈的摇摇头，追了上去。

　　　　――――――――――――――――分割线――――――――――――――――――――

　　　　月之都的某个角落，这里几乎一直没有光线。

　　　　被称为“极夜”的这里，终年不见光线。而且一片荒凉，除了屹立其中的一座小小宫殿。

　　　　“‘极夜’一点光都没有，真是不舒服。”

　　　　辉夜厌恶的拍拍衣袖。

　　　　“公主，您也是了解‘吞’大人的……”

　　　　“哼，私只是稍微抱怨一下罢了。”

　　　　辉夜加快了脚步，踏进了那个宫殿。

　　　　“‘吞’，给私出来。”

　　　　站在灰黑sè的宫殿中心，辉夜大声喊道。

　　　　“……第三十二波阻挡之人，是你么，废公主？”

　　　　某个角落里，被黑暗包裹的“吞”走了出来。

　　　　“三十二波？”

　　　　“……哼，敢阻拦我的人，都得死！”

　　　　“哦呀，什么东西值得‘吞’大人如此兴师动众？”

　　　　辉夜饶有兴趣的问道。

　　　　“……跟你无关！给我让开！”

　　　　“吞”摆起了动手的姿势，不过它迟迟不敢出手。

　　　　“呵呵，‘吞’，汝敢向私动手？”

　　　　辉夜轻轻的笑着，不过“吞”的感觉却是如坠冰窟。

　　　　“……确实不敢，但是，我不得不动手！”

　　　　“吞”开始凝聚起魔力。

　　　　“哼！”

　　　　重重的哼了一声，辉夜瞬间被及其强大的魔力包围起来，溅shè开的魔力直接把“吞”震退到了角落里。

　　　　“……”

　　　　“吞”什么都没说，不过血红的眼睛还是没有丝毫动摇。

　　　　“……哼。”

　　　　辉夜举起右手，凝聚之上的魔力如月光一般耀眼。

　　　　“嘿！”

　　　　猛的一插，辉夜插穿了自己的胸膛。

　　　　“公主！！”

　　　　大惊失sè的永琳连忙扶住摇摇yu坠的辉夜，鲜红的血液溅在了她的衣服上。

　　　　“您这是干什么！”

　　　　“嘿嘿，‘吞’这个家伙的魔力大有进步，私不在状态，被打败了。不过，私可是不死身，稍微休息下就行了。而且――”

　　　　说着，辉夜朝着“吞”一扬手，一道魔力shè了过去，瞬间封闭了“吞”的大半魔力。

　　　　“‘吞’这个家伙也不好受，不是吗？”

　　　　八意永琳稍微观察了一下“吞”，然后会意的扶起辉夜，走了出去。

　　　　“公主，我们两败俱伤。”

　　　　“嗯。”

　　　　“……”

　　　　“吞”闭上眼睛，查看了一下自己的魔力。

　　　　确实被封印了大半，但是剩下的足以够自己用出两个分身了。

　　　　“哼，多此一举。”

　　　　“吞”看着辉夜和永琳离开的背影，冷冷的说了一句。

　　　　说完，它闭上眼睛，运转魔力。

　　　　两个虚影渐渐从它身上脱离开来。

　　　　“朝着上次空间扭曲的轨迹，去吧。”

　　　　一扬手，两个影子便飞了出去。

　　　　“公主，您下手稍微重了一些。”

　　　　八意永琳看着辉夜依旧不停冒血的胸口，皱起了眉头，尽管伤势已经好了大半。

　　　　但是，如此不死身这么“长时间”都没恢复，足以见下手之重。

　　　　“啊，借机惩罚一下私罢了。”

　　　　“惩罚？您怎么了？”

　　　　永琳疑惑的看着辉夜。

　　　　“……”

　　　　辉夜仰起脸，jing致的面容在月光下有些寂静的哀伤。

　　　　“以前的事罢了……好了，回去吧。”

　　　　“嗯。”

　　　　月光下，两人的影子渐渐模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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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50　空寂

　　　　“一直在这里，会感冒的。”

　　　　灵梦从坐在门口的小白身边走出来，同样的眺望着黄黑sè的夕阳。

　　　　“……”

　　　　小白并没有回答，依旧默默的望着一点点湮没的阳光。

　　　　灵梦稍稍侧了脸，看着小白的眼睛。

　　　　“你，好像在害怕着什么东西。”

　　　　“……”

　　　　小白微微动了一下，然后依旧一脸平静。

　　　　即将要湮没的太阳被地平线缓缓的扭曲着，像深冬之中瑟瑟发抖的黑猫。

　　　　昨前天到来的“吞”，那压倒xing的实力还记忆犹新。

　　　　毁天灭地的黑暗，破碎一切的魔力让人心生渺小之感。

　　　　而对于小白来说，还有更为严重的东西。

　　　　过去。

　　　　不知道为什么，小白总感觉“吞”的身上似乎带着自己的过去。

　　　　简直就像追上来的过去一样。

　　　　而那份过去，似乎并不是自己所能承受和所想承受的。

　　　　作为那模糊的过去，莫名其妙的对爱丽丝的强烈保护yu，以及莫名其妙的对未来的恐惧，和莫名其妙的过去的追及，几乎要无法承受了。

　　　　每次闭上眼睛，铺天盖地的怨灵，铺天盖地的对自己的恨意，简直要抹杀掉自己。

　　　　不知道是要染了多少血，才会被怨恨到这种地步。

　　　　作为小白自己，并不对于杀戮有多少厌恶。

　　　　因为那简直是一种习惯。

　　　　从她有意识到现在，她就觉得这是自己与生俱来的习惯。

　　　　习惯于去蔑视和自己无关的生命。

　　　　但是和自己有关的生命，她却是无比的重视。

　　　　所以，她可以毫不犹豫的杀掉稗田阿三。

　　　　但是，她也有个缺点。

　　　　那同样是是重视和自己有关的生命。

　　　　所以，每次闭上眼见到怨灵，她都会加深一层恐惧。

　　　　对自己过去的恐惧。

　　　　所谓怨灵，就是有怨气的死去之人的恨意。

　　　　如果是陌生之人被自己杀掉，那并不会有多少怨气。

　　　　因为根本就不相识，哪来的怨气？

　　　　所以说，似乎有很多是和自己有着交集的生命丧生于自己之手。

　　　　那简直是说不出的落寞与恐惧。

　　　　之前还相识，甚至有说有笑，下一刻就得抹杀。

　　　　无可奈何吧。

　　　　对于自己不知道还剩下多少的ri子，小白有着极度的珍惜。

　　　　因为，她似乎找到了自己在这里的存在理由。

　　　　所以，对于这份追上来的过去，她有着极度的恐惧。

　　　　恐惧着，自己像过去一样，会抹杀掉和自己有着交集的存在。

　　　　而那个“吞”，身上散发的气息，有着“过去”的感觉。

　　　　比起“吞”本身，小白更恐惧的是它会带来的自己的过去。

　　　　“……”

　　　　“……还是，来了吗……”

　　　　眯起眼睛，聚集在眼睛上的魔力让小白看见了远处疾驰着的两个黑影。她的身子开始颤抖起来。

　　　　“灵梦，快去把她们都叫醒！快点！”

　　　　不同于平时的淡然，此时小白的脸上竟然出现了焦急和恐惧的神情。

　　　　“你说什么？”

　　　　灵梦被小白的变化吓了一跳，再问了一遍。

　　　　“快去叫醒她们！”

　　　　小白越发的焦急了。

　　　　“哦，哦。”

　　　　灵梦急忙跑回了房间。

　　　　“大家，快点起来！”

　　　　“唔……怎么了……”

　　　　“呃……”

　　　　陆陆续续的走了出来，米丝蒂亚，妹红，慧音，以及伤势依旧没好的露米娅。

　　　　“那个家伙又来了！我们快走！”

　　　　“走？能走到哪去？”

　　　　妹红似乎很不在意。

　　　　“不走就死定了！”

　　　　“一点魔力都没有，一点都没。”

　　　　妹红摊了摊手。

　　　　“似乎那个家伙有什么封印的能力――”

　　　　“不管了！”

　　　　小白鼓起全身魔力，一阵似雾的东西将众人包围起来。

　　　　“我们走！”

　　　　“……”

　　　　不同于众人的惊慌，露米娅虽然什么都没说，却是在细细的打量着小白，似乎在想着什么东西。

　　　　“姐姐大人，我们能躲到哪去――”

　　　　“就是啊，而且人间之里的那些人怎么办！”

　　　　慧音也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管不了那么多，让他们自生自灭去！”

　　　　“你！”

　　　　慧音想挣脱出去，但是又放弃了。

　　　　“我们什么也不能做，去了也没用！”

　　　　小白带着众人飞起来，朝着快要消失的地平线飞去。

　　　　“哈哈――看到了！冒牌货！”

　　　　极远之处，同样声调的两个低沉的嘶吼声荡过来。

　　　　“轰、轰！”

　　　　两团黑sè的光球擦着众人飞过，把地面轰出了两个深坑。

　　　　“走！”

　　　　小白一咬牙，众人如流星一般前行着。

　　　　“哈哈，跑也没用！”

　　　　“轰、轰、轰、轰――”

　　　　连续不停的光球砸在众人周围，激荡的魔力把小白冲的头晕眼花。

　　　　“可恶！”

　　　　小白再次加大了魔力输出，速度又提升了不少。

　　　　“……”

　　　　露米娅依旧在观察着小白，什么都没说。

　　　　“这个方向是……那个神社？”

　　　　慧音稍微观察了一下周围，有些吃惊的问道。

　　　　“不知道！我只知道这边有个躲避的地方――”

　　　　“轰！”

　　　　一发黑球擦着小白的身子飞了过去，把旁边的山炸缺了一角。

　　　　“这个疯子！”

　　　　小白很少见的骂了一句。

　　　　“姐姐大人……”

　　　　米丝蒂亚有些担心的看着小白。

　　　　“……”

　　　　队伍之中，灵梦却是一直在盯着在自己身下飞速掠过的地面。

　　　　神社？

　　　　“……唔！”

　　　　突如其来的一阵刺痛，灵梦不由得紧紧捂住了脑袋。

　　　　“……”

　　　　简直是从心底里涌上来的刺痛，痛得无法接受。

　　　　尽管如此，灵梦还是尽量撑着眼睛望向远处隐约可见的那个神社。

　　　　“灵梦小姐，你没事吧？”

　　　　米丝蒂亚扶了一扶灵梦。

　　　　“没事，有点不舒服而已。”

　　　　灵梦摇了摇头，高速飞行带来的风把她的头发吹得很乱。

　　　　“从那个神社吹来的风啊……好熟悉……”

　　　　灵梦闭上眼睛，细细的感受这个奇怪的风。

　　　　“轰、轰、轰――”

　　　　在一路的追杀之后，众人飞到了神社上面。

　　　　“……在哪、在哪――我明明用魔力探查过的！”

　　　　小白焦急的四处寻找着什么。

　　　　“到底在哪啊！”

　　　　“姐姐大人……”

　　　　连米丝蒂亚都觉得小白很不正常了。

　　　　“这！”

　　　　找到了自己的魔力标记之后，小白转过身来，对着飞来的方向。

　　　　“月见【螺旋的历史】！”

　　　　小白的双手呈漩涡一般在搅动着，然后自上而下一劈。

　　　　“！什么！”

　　　　突然感觉到了什么的改变，慧音脸sè大变。

　　　　“慧音，怎么了？”

　　　　妹红悄悄的问道。

　　　　“虽然只是一点点……但是确实是感觉到有一些东西的历史被改动了……”

　　　　“非我族人……却能cāo控历史，而且是如此伤势和魔力……”

　　　　慧音能看出小白身上有着不轻的伤势，以及快要枯竭的魔力。

　　　　“难道是到达‘灭’的存在？……不，不可能，没有人能达到这个程度的……”

　　　　“就连我，凭借白泽的能力……也只能稍稍改动一些历史……但是这个人……”

　　　　慧音越发jing惕的盯着小白。

　　　　“好了，这个暂时能抵挡一会，我们走！”

　　　　抹了抹头上溢出的汗，小白又带着众人飞向了神社的后山。

　　　　“这里什么都没有啊……”

　　　　妹红把周围看了又看，似乎只是一片普通的山丘。

　　　　“嗯……难道是？”

　　　　慧音感觉到了山丘某个位置不寻常的魔力流动，似乎想到了什么。

　　　　“出！”

　　　　小白对着自己标记过的魔力印记shè出一道魔力，然后空气开始扭曲起来。

　　　　“神社后山，传说有一个幻想之穴，呢。”

　　　　露米娅冷冷的说了一句。

　　　　“……好像是听说过。”

　　　　米丝蒂亚想了想，似乎有点印象。

　　　　“稍微改动一下魔力流动，是很难找到的。作为逃避之地，再合适不过了。”

　　　　不知道为什么，露米娅的声音越发的冷起来，她把“逃避”二字咬得很重。

　　　　果然，空气一阵扭曲之后，一个漆黑的入口出现了。

　　　　“走！”

　　　　小白带着众人，流星一般冲了进去。

　　　　“其实，你不用飞这么快的……它一时半会追不上来――算了。”

　　　　看着周围的景sè如光线一般飞逝而过，妹红忍不住说了一句。

　　　　如此急速的飞行，是要消耗很多的魔力的。

　　　　更别说小白现在谁都看得出来的魔力供给不足了。

　　　　小白本来就苍白的脸上，现在已经是惨白了，额角的汗水涔涔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