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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姬策:魅惑江山-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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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拿奴婢打什么趣,若真有那一日,奴婢必定是陪着娘娘的!”吹雪一字一句说得很是清楚,眸光异常的坚定,定定的望着柳苡晴。并不是表什么忠心,反倒像是在表达自己的立场一般。
闻听此言,柳苡晴只是点了点头,并不予以置评。
吹雪却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也不急于退出去,望了柳苡晴一眼,紧咬住下唇,犹豫再三还是道:“奴婢有一事相求,请娘娘应允!”
柳苡晴居高临下的望着吹雪,沉吟半晌才道:“何事?”虽然是问句,可是柳苡晴却像是将一切都已经猜透。
“若是……若是……无论最终结果如何,若有朝一日娘娘有权做主,可否放金将军一命?”吹雪说了几遍若是,可是最终还是没能将后话说出来,只是十分隐晦的说出了自己的请求。
在柳苡晴身边呆了这么多年,吹雪从来没有开口求过柳苡晴任何东西任何事情,这是唯一一次开口,求得还是旁人的性命,如何不让柳苡晴刮目相看。
若非是吹雪性子太过倔强,柳苡晴早让墨瑾之为两人赐了婚,可是如今时局乱成这般模样,金麦郎生死难明,柳苡晴如何再去开这个口?
见到吹雪此般模样,柳苡晴终是点了头,她此生已是无望,好歹也要让旁人存些希望不是?
吹雪面上又惊又喜,似是没想到柳苡晴竟会这般爽快的答应,欢天喜地的走了出去,却让柳苡晴再次叹了一声。
这丫头岂会想到,金麦郎纵然平日榆木疙瘩似的,可一旦战败,就算她有心放他,他又岂会苟活于世?
简王府的后花园中,冬日已经渐渐离去,花园中却还是不见春意。三公主身着单薄的衣裳,站在花园中央,略显瘦弱的身姿让人看着心生不忍。
“公主,天凉,仔细染上风寒。”嫣露走到三公主身边,将一件狐裘披到三公主的肩上,笑声的劝着。
三公主微微回头,朝着嫣露一笑,眸光再次扫了一遍这满园的荒寂,不知怎的突然低下头来,似喟叹道:“他果真是说到做到。”
当初墨简寻一心想要得到她的时候,曾经许诺过,要将整座王府的春色都堆满她的院子,让她无论在多么寒冷的冬季,都能看到鲜花盛开。如今他的确是做到了,这满园子的花花草草似乎都移得差不多了,如今也只能在她的院子里,才能看到那满园的春色。
众人都说简王疼极了王妃,可是三公主心中一直都知道,他待她好从来都不是因为她本身的缘故,而是因为她的身份而已。他希望她的身份能够带给他便利,他也希望她的身份能够成为他的一大助力。
这些她都知道,所以从来不曾想过墨简寻在知道了她的所作所为之后竟会那样的大发雷霆,虽然不曾明说待她如何,从那之后却是再也没有特意来见过她一面了。就算是偶然撞见,也不过是冷冷一瞥,再无后话。
若非是墨简寻的态度实在太过冰冷,或许三公主真的会以为他是真的对她上心了。可是有谁见过对一个在乎的人能够视而不见,能够冷若冰霜?在三公主看来,这不过是要达到目的了,她的利用价值便不大了,所以才会如此吧……
那些,不过都是一个契机而已,那些,不过都是他突如其来的兴趣而已。
“从今日开始,着人将我院子的花草都移植到这里来吧。”三公主淡淡吩咐,虽然没有带任何的情绪,却让嫣露眸中闪过一丝异色。
三公主并没有理会嫣露的异样,从她手中接过信鸽,扭了扭绑在信鸽腿上的小竹筒,并不急于放了那信鸽,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它的背部,似乎是在安抚一般……
突然,三公主顿住动作,突然望向有些乌蒙蒙的天空,将信鸽举过头顶,振臂一挥,信鸽扑棱了两下翅膀迎风而去。
“王妃真是好兴致,旁人放得是风筝,王妃竟然拿了真的鸟来放,真是机智。”三公主与嫣露皆聚神望着那信鸽,并没有发现身后悄然接近的人。
听到久违的声音,三公主突然身子一震,渐渐地僵硬了起来,一直维持着放飞信鸽的姿势,久久回不过神来。
“王爷今日怎的有时间往这边来了。”过了许久,三公主缓缓地放下了自己的手,嘴角勾起一丝浅浅的笑容,缓缓转身道。
“若是不往这边来,怎会如此凑巧的看到王妃的好兴致。”墨简寻话里有话,眸光紧盯着三公主,似乎是想从这平静的面容上看到一丝半点的异样。
三公主嘴角的笑容更是加深了些,巧笑嫣然的回望墨简寻,并没有半点胆怯的心思,笑道:“王爷真会说笑,再怎样的好兴致也是需要有人共享的,妾身不过是助王爷一臂之力罢了。”
流罗国与云极国的对决,就算是有白乘焱和墨简寻的暗中帮忙,可若有朝一失,可就是倾覆之祸。若有了临夏国的助力,墨简寻的胜率要更大了些,此等诱惑,难道墨简寻能够扛得住不成?
“助本王一臂之力?”墨简寻亦轻笑了声,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语气却在下一秒转为冰冷,“若是本王说不需要呢?”
三公主的笑容渐渐凝固起来,眸中闪过一丝戾色,心中冷哼一声,果真如她所料,墨简寻阻拦她的本意并非其他,而是不想与临夏国共分一杯羹!
当初娶她之前,他并不知白乘焱的野心,如今知道了,自然就不需要她与她背后的临夏了。可是,当初那样轻易的招惹,如今想要彻底摆脱?世间哪有这样便宜的事情!
“此时此刻,由得住王爷说要与不要么?”三公主话锋突转,带了几分强硬的味道,很是明确的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墨简寻眸中精光一闪,手指微动,却还是隐忍了下来,手掌隐在宽大的衣袖之中紧握成拳,冷冷的扫了三公主一眼,决然转身离去。
三公主的视线一直胶着在墨简寻的身影上,并非是含情脉脉,而像是在与他较劲一般,直到他的身影渐渐走远,直至不见……
“公主……”饶是从小跟在三公主身边伺候的嫣露,都不曾见过三公主如此执着的视线,心中不由得生出了几丝不好的预感,轻声在她耳边似提醒般的唤了一声。
“本公主什么时候变成了招之则来挥之则去的人了?那我便让你好好看看,没有本公主,你要如何应对如此劲敌!”三公主似乎是在喃喃自语着,只是眸中有着十分的坚忍,咬着牙望着墨简寻离去的方向。
“通知父皇她们,没有我的指示,万不能轻举妄动。”三公主突然转头,扫了嫣露一眼,不可商量的道。
嫣露心头一惊,只来得及点了点头,尚未说话,三公主便已近转身离去了。只是,三公主的离去并没有让嫣露松口气,反倒是心思更加的复杂了起来。实在不是她多想,而是三公主近日来的行为实在是惹人怀疑。
从小,在临夏国王宫中,三公主便是一个最有主见胆量最大之人,正因为如此,才会格外的得王上的信任,这次才会将如此艰巨的任务交到了三公主的手上,一切全凭她的指令行事。
只是王上毕竟是王上,绝不可能将一个偌大的国家尽数交到三公主的手中,正因为如此,三公主的身边才会有了她的存在。
三公主近日来的改变逃不过任何人的眼睛,似乎如今的她,已经情感大过了理智,试问这样的三公主如何能够做临夏国的眼睛?如今的三公主,已经被太多的东西所影响,才会让她生出了这么多的隐忧……
………………………………
第二百八十八章 惶惶不安
柳苡晴与文丞相的三月之期并没有太多人知晓,众人只知晴妃受皇上之命,奉令彻查文贵妃中毒之事。
宫中一时陷入风声鹤唳之中,人心不安人人自危。特别是先前与文贵妃有过交集之人,更是惶恐到了极点。
“来人,开门开门!快来人!”一阵剧烈的敲门上响起,惊动了四方的人。
秀延殿门前,以柳苡晴为首,带着一些宫女嬷嬷和一些侍卫站在秀延殿门口。那些侍卫大力的敲打着那朱漆大门,嚣张的态度不善的语气让人惊魂失措。
众人等了片刻,门口终是有了声响,一个婢女前来应门,在看到这么多人的时候,不禁愣在当场,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被侍卫拨到了一旁。
柳苡晴提步入殿,扫了一眼殿内的布局,脚步没有片刻的停顿,径直朝着主殿而去。
“娘娘,娘娘,我家小主正在休息,娘娘请容奴婢禀报一声啊!”之前被侍卫推开的婢女终是回神,快步走到柳苡晴面前,急声道。
柳苡晴却只是睨了她一眼,并没有停住脚步的打算,仍然往前走着。
“娘娘!使不得,使不得,此举不妥啊!”婢女急得团团转,偏偏被侍卫所困,动弹不得更遑论去拦住柳苡晴。
“不妥?”柳苡晴轻声呢喃了一声,随即嘴角勾出一丝轻笑,转过身来清冷的眸光落在那婢女的身上,挑眉反问道:“如何不妥了?本宫是进不得这秀延殿还是你们有什么事情是需要避讳的?”
柳苡晴突如其来的问话让那婢女有片刻的怔楞,看到柳苡晴那样冷清的视线,心中更是惶然不安,哆嗦着唇一时什么狡辩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轻声喃道:“不……不是的。”
“不是本宫进不得这秀延殿,还是你家小主没什么可避讳的?”柳苡晴步步紧逼,瞬间释放的威压让那婢女几近喘不过气来。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晴妃娘娘饶命!晴妃娘娘饶命啊!”那婢女受不住柳苡晴这样强大的威迫,突然扑腾一声跪了下来,殷殷求饶泣道。
柳苡晴居高临下的望着那婢女,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容,当初她初入宫之际,芸婕妤仗着身孕在身胡作非为,连带着这些个婢子都胆大妄为之极了,若是不好好惩戒一番,这后宫还有何尊卑可言!
“你如此这般,本宫可否认为你这是在蓄意拖延时间?”柳苡晴不紧不慢的说着,一双眼睛却闪烁着十分危险的光芒,让人胆战心惊。
那婢女蓦地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柳苡晴,张着口久久回不过神来。
“晴妃娘娘要找的人是我,何须为难一个下人。”气氛正僵持之际,主殿门突然被人从里头打开,芸婕妤身着一身素衣,站在主殿门口昂头傲然的望着柳苡晴等人,虽已落魄至此,骨子里却始终有着一股子骄傲。
“小主!”那婢女见到芸婕妤的出现,面露诧异之色突然惊呼道。如此怪异的模样让众人都觉是有异,纷纷将视线投诸在了芸婕妤的身上。
柳苡晴笑着望向芸婕妤,嘴角勾起一丝浅淡的笑容,一双桃花眸微眯,轻笑着道:“本宫还以为,芸婕妤该是不想见到本宫才是。”
“晴妃说笑了,晴妃若要找我,哪里是妾身想不见就能不见的。”说罢,芸婕妤眸光扫过周围的侍卫们,嘴角勾起一抹讽意。
柳苡晴也不多说,亦扫了一眼身边的人,淡声吩咐道:“好了,你们都下去吧,本宫要与芸婕妤说说话。”
闻言,金麦郎面有难色,犹豫了片刻还是带着人走了出去,只道:“属下等在外头守着,娘娘若是有事传唤一声便好。”
柳苡晴微微颔首,并没有错过芸婕妤脸上的那一抹嘲讽的神色,却并不甚在意的走上前去,走到芸婕妤的身边,停顿片刻之后才步入殿内。
除却吹雪之外,柳苡晴带来的所有人皆被摒除在外,芸婕妤的身边只有先前拦着柳苡晴的那婢女一人,偌大的宫殿并不见其他人影,让人看着不免心酸。
自从芸婕妤那次与柳苡晴对峙过之后,在这宫里头便一直是个十分尴尬的存在。墨瑾之不闻不问,可是众人碍于文贵妃的面子上,待芸婕妤也并不苛刻。如今文贵妃已经去了,留下芸婕妤一人在这宫中,想必这日子也是极不好过的。
“芸婕妤冰雪聪明,不知这次可猜中了本宫前来的目的?”柳苡晴话中有话,一双眸子紧紧地盯在芸婕妤的身上,带着审视的目光。
“晴妃娘娘的意思,嫔妾哪敢妄自揣测,只是晴妃娘娘一向贵人事多,若是无事也不会登我秀延殿的门吧!”
芸婕妤很是平静的说完,模样并不见半分异色。柳苡晴淡淡的收回视线,走到殿内正中,微微敛眉道:“芸婕妤说得不错,本宫今日来,确是有一事想要问一问芸婕妤,不知芸婕妤可愿配合一二?”
芸婕妤瞪大着眼睛,只怔怔的望着柳苡晴,还未来得及应答,便听到旁边的婢女又道:“问?仅此而已?难道晴妃娘娘不是来……”向她家小主讨债的么?
芸婕妤略显凌厉的双眸突然瞪向那婢女,让那婢女生生的止住了话头。
“不是来做什么?难道还有何事是本宫疏忽的不成?如此一来,怕是还需要芸婕妤提醒提醒了。”柳苡晴调转了身子,好整以暇的望着那婢女,似笑非笑的模样让芸婕妤的心再次高高提起。
众所周知,柳苡晴初入宫那时,位分低微,可没少受过她们的欺压,虽说那些都是有缘可查,却都是不可磨灭的事实。如今,这晴妃难道不是来与她清算的么?
芸婕妤眸中虽然惊讶,却还是藏着深深地不解。莫说是柳苡晴,就连吹雪都能看清那其中的弯弯绕绕。
柳苡晴晋升这么久,若是想要秋后算账,岂会等到现在?可悲这些人,整日整日的提心吊胆,此生何其悲怜!
“嫔妾愚昧,还请晴妃娘娘明示。”芸婕妤许是再扛不住柳苡晴的威压,突然别过头,别扭的道。
“本宫今日之行,乃是想听芸婕妤说说文贵妃的事情。”柳苡晴也不拐弯抹角,直接了当的道。
“姨母的事情?!”芸婕妤的惊诧溢于言表,随即又诧异问道:“姨母早已亡故,不知晴妃娘娘还要打听一些什么事情?”
“芸婕妤难道不知,文贵妃的身亡并不是意外?”
“什么?!”芸婕妤蓦然提高了几个音调,极为震惊的望着柳苡晴。她常年在这秀延殿中大门不迈二门不出,对于外界的消息自然闭塞,并不知道文贵妃的死因如何。
看见芸婕妤如此态度,柳苡晴心中已经有了几分了然,只轻声问道:“本宫尚有一事不明,望芸婕妤能为本宫解惑才是。”不待芸婕妤应答,柳苡晴又继续道:“不知芸婕妤可还记得文贵妃的身子是从何时开始不适?其间可曾向你提过什么?”
见芸婕妤低头蹙眉开始回忆,柳苡晴又添了一句:“芸婕妤不必心急,仔细回想一番,不至于让文贵妃含恨离去便好。”
芸婕妤回想了片刻,终是苦着脸摇了摇头,咬着唇略显沉重的道:“不知道……我不知道……”
柳苡晴眸中闪过一丝什么,快到让人看不清楚,听闻芸婕妤此言,并没有再追问下去,只微微点头道:“本宫知道了,若是芸婕妤日后想起了什么,还请即刻告知本宫。”
说罢,待芸婕妤点过头之后,柳苡晴转身便欲走,却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突然顿住脚步,认真的望向芸婕妤,“本宫心中还有一事迷惑不解……”
芸婕妤面对柳苡晴如此认真的模样,面上闪过一丝异样,却还是摆出了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芸婕妤可还记得当初你寄给本宫的那封密信?”柳苡晴不带半点试探,直咧咧的看着芸婕妤,将她的一丝一毫表情皆收入眼底,“不知那信中的内容,是何人指使芸婕妤所为?”
柳苡晴说得如此直白,让芸婕妤面上微微变色,当初她成功约出柳苡晴的借口,她自是不会忘,只是她担惊受怕了这么久,终是没能逃过这一劫!
按照芸婕妤的心机,柳苡晴定然不会以为这是她所能想到的借口,如此一来,定然就是她背后有高人指点,只是这芸婕妤素来与人交情都不深,究竟是何人如此煞费苦心的将消息传到了芸婕妤的耳朵里呢?那个人,又知道多少她不该知道的事情?
这件事情不解决,始终是一件隐忧,不知何时会突然触发,后果让人无力承担。
“芸婕妤放心,既然本宫有次问,必然不会在牵连芸婕妤分毫,芸婕妤,大可不必有何后顾之忧。”柳苡晴再次开口,却是给了芸婕妤一个保障,让她更加的无所顾忌,那幕后之人,该是更加的无所遁形才是。
………………………………
第二百八十九章 难言之隐
芸婕妤似很是纠结,紧咬着唇犹豫再三,不知望了柳苡晴几眼,终是沉沉的叹了口气,似放下了一切的顾忌,沉声道:“晴妃娘娘明察,那件事情不过是嫔妾偶然听来,不过是无心之失。”
当初那不过是一个借口而已,当时的芸婕妤正因为如何让柳苡晴上钩而一筹莫展,正巧听了那话,便存了心思要试一试,却不料柳苡晴竟然真的赴约而来。
可是芸婕妤也并不是愚笨之人,事后回想,只觉漏洞百出,很是蹊跷。单从那人如此缜密的心思来看,为何会无意将那种隐秘之事漏给了她听?再者一来,柳苡晴的反应也过于奇怪,单凭那样一封信,竟然能够引得素来谨慎的晴妃上钩,连她都觉得不可思议!
因此,此事绝非是她想象中的那般简单,如今听柳苡晴问起,一是怕柳苡晴复又追究此事,二是怕累及己身,既然这两桩都得到了保证,何不给晴妃透露个消息卖个人情?
“芸婕妤只需要告诉本宫,是从何处何人那里听来就好。”柳苡晴要追究的,本就不是芸婕妤与谁勾结在了一起,她在乎的,只是那人知道的究竟有多少罢了。
芸婕妤再次陷入了沉默,似乎是在做着最后的纠结,最终还是道:“是凌良妃!”
“凌良妃?”柳苡晴重又复述了一遍,眉头微微挑起,神色莫名让人看不清楚到底在想些什么。
“是。”芸婕妤的回答肯定而干脆,并没有半点说谎的迹象。
柳苡晴在片刻的愣神之后,向芸婕妤微微颔首,便转身走了出去。凌良妃……这个人在人前并不显山露水,可是柳苡晴一直都知道,这个人从来就不是好相与之人,从来未曾小看过。
可是她却没有想到,这个人的心机竟然如此之深,竟然连她的身世都查探过,甚至还查探到了那些隐秘之事?
在回到清源殿之后,柳苡晴仍然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吹雪望着柳苡晴,担忧的问道:“娘娘可是在担忧凌良妃的问题?”
柳苡晴并没有应承,可也没有反对,倒像是默认了的样子。
“娘娘,要不要……”去查查?吹雪在一旁问着,却依然始终没有得到柳苡晴的答复。
又过了许久,柳苡晴才轻声道:“先去将凌良妃的身世都调查清楚,记住,我要最真实的。”
凌良妃并不像表面那样纯良无害,如此一来,身世必定是做过一番修整的,若是单查势力怕是有心无力,可若是从身世入手呢?既然他们能够想到这一层,她们难道不可以么?
“是。”吹雪恭顺应下,准备离开的时候,却被柳苡晴再次叫住,“澜苑宫的宫人调查的如何了?可有人吐露些有用的话?”
宫中逼供犯人的那些手段,柳苡晴并非是不清楚,只是那样的事情却无心去管,因此都交予了乐儿全权负责。如今人已经审了几日了,能够受得住那严刑的人不多,该是有消息了才是。
“没有,狱中喊冤声一片,却无一人招供。”提及此事,吹雪亦有些疑惑,进了那里头的人,向来没有什么硬骨头,更何况还是一群从来不曾受过如此苦的宫人?这一番折磨下来,皮怕是都要脱了一层,竟然一个招供的都没有,一个可用消息都没有!
柳苡晴眸光习惯性的眯了眯,脸上泛起一层冰冷之气,让人单是看着便有种心惊胆战的感觉。
“娘娘,可还要继续审下去?”照这般势头来看,就算是再审下去,怕是结果也是一样的。可是那狱中的日子的确不是好过的,若是长此以往,怕是那些人都会命丧那处了!
“不必审了,继续关着吧。”柳苡晴沉默了好半天才如是道,显然并没有想要放了他们的意思。
“娘娘,您说,会不会是旁人?”吹雪面色犹疑着,轻声疑问道。
那些人都是不曾受过罪的人,如此都没有一个人开口,会不会是另有隐情呢?或者说,那下毒之人根本就不在那些人之间,而是……那几个她们都不曾留意亦或是不曾想过之人!否则,又怎会在这种时候还没有半点消息传来?
柳苡晴眸光沉了些,脑中将剩下的几人一一过滤,却依然不得其果,整件事情像是陷入了一团迷雾之中,半点不得进展。
“娘娘,月姑娘来了。”正当柳苡晴和吹雪一筹莫展之际,夏言突然进来禀报,让柳苡晴和吹雪都有些讶异。
“可知是因何事?”紫月自从搬入清源殿以来,主动来见柳苡晴除却上次因许泠泠之事,这可是开天辟地头一遭,真正可谓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今日怎的心血来潮过来了?
“奴婢不知,月姑娘只道要求见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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