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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姬策:魅惑江山-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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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柳苡晴又何尝没有看出,墨瑾之虽然问得隐晦,却有想要让她来抚养墨潜的意思。
如今这宫中,墨瑾之子嗣算不得多,众位皇子中,除却文贵妃的两个孩儿,便是凌良妃的三皇子墨昀已经二皇子墨潜。
柳苡晴自小产之后,太医便有过断言,说柳苡晴日后受孕的几率极小,墨瑾之今日有这等打算,倒也不足为奇了。再者以来,墨潜若过继在晴妃的膝下,虽生母位分不高,但柳苡晴已经足够让其有争储君之位的资格了!
墨瑾之思维缜密,断不会容允届时墨昀一家独大,必定会想法子牵掣,而墨潜,无疑是最好的人选了!
“臣妾但凭皇上吩咐。”墨瑾之有他自己的顾虑,柳苡晴也有柳苡晴的思忖,至于墨潜,柳苡晴并不想去争,但若有这个必要,她亦不会过于推脱。
而墨潜……不知是因为什么缘故,柳苡晴总觉得,他似乎心思太过深沉了些,完全不像是一个几岁小孩该有的模样!
自从莲婕妤莫名故去,柳苡晴心中便隐隐存了一抹疑虑,从来不曾得以解答。而如今的场景却是似曾相识,不容得柳苡晴不多想。文贵妃这毒来得莫名,旁人固然有嫌疑,细想之下却是值不得推敲的。
在她的心中,似乎一直都有一个答案呼之欲出,却始终让人无法相信。
墨瑾之见柳苡晴首肯,心中虽有丝讶异,却没有追问,只放了柳苡晴离去,在屋内沉吟了片刻之后,才传唤了王帛。
议政殿中,自墨瑾之甩袖而去之后,文丞相便带着众人跪在大殿之中,势有一股要将这大殿跪穿的架势。
吹雪与柳苡晴分道而行,来到这议政殿只见跪了一殿满满当当的人,个个脸色凝重,却无一人有退缩的心思。
“你是谁?来这里作甚?”议政殿外一个伺候的内侍眼尖的瞧见吹雪,走过来拉扯着尖尖细细的嗓音道。
吹雪微微低了低头,不露痕迹的朝那内侍塞了一个钱袋,将他招揽至一旁角落,低声道:“公公稍安,奴婢乃晴妃身边伺候的婢女吹雪,想请公公行个方便,替晴妃娘娘传几句话给丞相大人。”
那公公掂了掂钱袋,又对吹雪审视了一番,见其不似作假,便点了点头。
吹雪附耳在那内侍的耳边耳语了几句,在那内侍投来十分质疑的眼神之时点了点头,目送他进了大殿。
那内侍悄无声息的走到文丞相身边,跪在他身边用极轻的声音凑到丞相耳边道:“丞相大人,门外有一宫婢求见。”
果不其然,文丞相挑眉看了看那内侍,嘴唇轻抿了抿,沉声道:“是何人?找老夫又有何事?”
那内侍面上闪过一丝纠结,却还是咬了咬牙道:“是晴妃娘娘身边的宫婢吹雪,说是……说是有一封文贵妃的遗信要交给您。”
文丞相更是惊讶无比,宫中传闻,可是晴妃使计害死了文贵妃,这文贵妃的遗信,怎么会在她的手中?!
虽然心中困惑,文丞相却没有多加犹豫,望了那内侍一眼,复又道:“那人在哪里?”
“回大人,就在这殿外。”内侍似沉沉的松了一口气,连忙道。
文丞相很快起身,带着那内侍往外走去。只是文丞相的这一走,却引来了殿内不小的骚动,只是这些骚动并没有让文丞相止步,文丞相还是很快的赶到了吹雪面前。
对于文丞相的出现,吹雪并没有感到半分惊讶,也不磨蹭吊人胃口,直接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封来,恭敬的递到文丞相的手中。
“姑娘且慢。”
见到吹雪转身欲走,文丞相连忙叫住吹雪,不料却听她直接道:“我家娘娘说了,丞相看完这信,自然什么都懂了,无须奴婢多说。”说罢,毅然转身走出了议政殿。
文丞相深深地看了一眼吹雪的背影,眸色渐渐地转为幽深,似是下了极大地勇气,将信封拆开,借助着微弱的灯火快速的看了一遍那信上的内容。
只是在看完之后,文丞相却是再也无法保持稳重沉着的模样,双手托着那宣纸微微颤抖着,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半步,犹如托着千万斤的重物一般,几乎让人无法站立。
“丞相!您没事吧?”内侍很快上来扶住文丞相的身子,担忧的唤了一声,双眸却是十分好奇的望向那信纸……
文丞相很快收拾好自己的情绪,将那信纸塞入自己的怀中,没有理会那内侍的话,重回了大殿之中,只是这次回去,脚步却更加坚定了一些,背影,也更加孤寂了一些……
“老臣糊涂!特来向皇上请罪,请皇上降罪!”文丞相重新跪回自己的位置,眸光坚定的望着前方,重复着这三句话,几乎惊了议政殿的所有人。
众人不知文丞相的这般善变是因何缘故,从文丞相出去到进来不过片刻光阴,怎的转变就这样大?看这诚心诚意的模样,怎么着也不像是临阵退缩的啊!
尽管众人再怎么不解,都已改变不了文丞相变了主意的事实,他们本就以文丞相为首,如今看来,今日这一天怕是他们都白跪了!
文丞相在大殿之中悔悟的话很快传到了墨瑾之的耳朵里,内侍来禀报的时候,墨瑾之正更衣准备往议政殿这边来,却听到这一意外之喜,王帛笑道:“看来皇上是不必再走这一趟的了。”
既然文丞相已变了主意,其他的大臣,倒是好办了,哪里还需墨瑾之亲自出马?
“文丞相见了什么人?”墨瑾之心中本也疑惑,却很快的理清了思绪。他对文丞相还算是了解的,若不是因为有什么变故,文丞相是绝对不会变得这样快的!
那内侍略一思索,很快回禀道:“回皇上,方才晴妃娘娘的婢女去过一趟议政殿,至于是何事,奴才也不清楚。”
墨瑾之却是了然过来,嘴角勾起一丝无奈的笑容来,那个丫头,明明已经解决了此事,却还要故意瞒着让他误解,就因为不想呆在这昭阳殿?
“朕知道了,王帛,下去传旨吧。”墨瑾之望了一眼天色,终是放弃了前去清源殿的想法,向王帛嘱咐了一句转身入了殿内。
王帛恭敬的应了一声,目送墨瑾之回了昭阳殿,才带着内侍前往议政殿宣口谕。
“皇上有旨,文相及众卿今日行为有失稳妥,朕心虽恼,但念及众卿乃是忧心国事才会如此无方无寸,特赦免之,望各位爱卿日后定谨言慎行,莫要辜负了朕之重托。”王帛站上议政殿殿上,一丝不苟的宣读着墨瑾之的口谕。
虽然是赦免,但是字字句句之间大有警告之意,让人庆幸同时难免心中又捏了一把汗。
“宫禁已开,请各位大人尽早回复吧。”此刻已经夜深,若没有皇上特赦,就算是免了他们的罪恐怕也不能回去了!
文丞相率领众人谢恩,在王帛离去之后,却半天没有行动的意思。
“文相?”文丞相不动,他们自然不敢擅动,只得轻声在旁唤道。
文丞相不为所动,像是完全没有听到那人的声音。
“文相,皇上已经开恩赦免,宫门已开,我等……可以回府了。”见文丞相没有半点反应,又有人提高了声线提醒了一声。
文丞相视线紧紧地盯着殿前的某一处,似是在出神,可是神情却是十分怪异。文丞相维持一个姿势良久,终是沉沉的叹了一口气,扫了一眼众人,轻声道:“今日各位达人都辛苦,趁早些回府去吧。”
众人闻此言,心中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连忙起身活动活动身子骨,揉了揉已经跪麻的双腿,互相扶持着一颠一颠的往外走去。
又过了半刻钟,大殿中的人差不多都已起身离去,可是大殿的正中央,文丞相依然跪在那里,半点没有动静,也完全没有起身的意思。
………………………………
第二百五十五章 心病难医
“大人,宫禁已开,您可以回府了。”议政殿伺候的内侍见唯有文丞相依然不动如钟的跪着,整座大殿瞬间空了下来,文丞相的背影更显得有些孤寂,心中有些不忍,复又上前提醒道。
谁知文丞相依旧像是没有听到似的,跪在那里一动不动,宛若石像一般。
内侍无奈,只得退下,望着文丞相的背影摇头叹气。皇上已经明言饶恕了他们,这文丞相何苦还要这般受苦?这位高权重之人的心思果然难猜呐!
吹雪回去清源殿的时候,正巧在路上偶遇了柳苡晴,连忙上前行了行礼,不等柳苡晴问话,径直道:“娘娘,事情已经办妥了。”
柳苡晴点了点头,带着人慢慢往回走,轻声问道:“那文丞相可还说了什么?”
“没有,就连这信是从何而来都没有问,奴婢见此事干系重大,也不曾与文丞相说什么。”吹雪在柳苡晴身后搀扶住她,随着她一同往回走,“只是奴婢看那丞相也是可怜,痛失了贵妃娘娘,好像一夜之间都老了许多……”
柳苡晴朝前走着,并没有应话,亦没有作何表示。痛失爱女,不管落在谁的身上不可怜?可是时也命也,这世间可怜之人又有多少,他们谁能管得过来?
一路到达了清源殿,大老远的金麦郎便迎了上来,也不管此刻乃是半夜,依然咋咋呼呼的道:“娘娘可算回来了,若再不回来,属下都要急死了!皇上交代属下保护娘娘,若娘娘出了什么事情可该怎么是好!”
柳苡晴嘴角勾起一丝笑意,笑看了金麦郎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
“就属你话最多,我们都跟在娘娘身边,又是在皇宫里头,难道还能出了什么事情不成?”吹雪无奈的白了金麦郎一眼,小心搀着柳苡晴进殿。
如今金麦郎和吹雪的相处已经不能用水火不容来形容了,这清源殿更加没有了两人相斗的声音。大多时候都是吹雪数落着,而金麦郎,被数落也只是挠头笑笑,完全没有与之斗嘴的意思。
柳苡晴回来的之时,徐贤妃已经在清源殿恭候多时,见到她也没了以往的热忱,只是笑道:“我原以为,晴妃是想要我等到天亮。”
“贤妃娘娘大驾光临,妹妹怎可失礼?”柳苡晴走入内室,面对徐贤妃的话中有话,依然是笑着坦然而对,完全没有大祸临头的惶恐。
“看来这世间之事,果真还是没有能难倒晴妃娘娘的。”徐贤妃望着眼前清丽脱俗之人,不知是该苦笑还是该如何,晴妃如此悠闲模样,怕是此事已经摆平,她们终究还是做了一趟无用功罢了。
晴妃在这后宫中的地位,怕是她们早该清楚的,只是却缺了那份自知之明……
“贤妃娘娘说笑了,吹雪,斟茶。”柳苡晴一派落落大方,坐在徐贤妃的对立面,仪态万方的笑着。
“茶就不用了,晴妃请我到这里来,究竟有何用意不妨直言。”徐贤妃开门见山,很是直接。
柳苡晴却是不着急,不急不缓的品了一口茶,方才抬起头看向徐贤妃,“难道贤妃娘娘不想知道,你腹中的那两个孩儿是如何没了的?”声音虽然轻柔,却犹如大石一般重重落在徐贤妃的心头!
徐贤妃面色猛地一白,难以置信的望着柳苡晴,张着口却发不出声音来,许久,才晦涩的道:“你……什么意思!”
柳苡晴朝外间使了个眼色,众人齐齐退下,独留吹雪一人在伺候,柳苡晴这才轻飘飘的道:“就如贤妃娘娘听到的那般意思。”
不过两句话的功夫,徐贤妃已经红了眼眶,此刻的她,一言一行都变得艰难,“你怎么会知道?”
那两个孩儿是徐贤妃的心病,为了避免徐贤妃伤心太过,墨瑾之特禁止了宫中人谈论此事。这件事情应当属于后宫中的隐秘事件了,这晴妃又是如何知晓的?!
“贤妃且不论我如何知晓,只需回答我想与不想便是。”柳苡晴放下茶盅,定定的看着徐贤妃,眸中却无半点动容。
徐贤妃挣扎良久,才吐出一句话来:“若我答应,你要什么?”若非是要谈条件,又何须将她引到这清源殿中?她虽懦弱胆小,却不愚笨。
可柳苡晴并没有直言自己的目的,而是拐着弯道:“不管我要什么,难道徐贤妃会不想?”
徐贤妃身子猛地一震,望着柳苡晴的眸子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甚至还有一丝……恐惧。不得不说,柳苡晴对徐贤妃的把柄拿捏的恰到好处,那两个孩子是徐贤妃此生的遗憾,这么多年以来,徐贤妃一直在苦心寻找那真凶,却都一无所获。
照柳苡晴话中的意思,那真凶怕是现在还逍遥自在的活着,那谁来为她的孩儿偿命!难不成真的要她相信那太医的意思,是她体虚不宜怀孕?!
为了那两个孩子,就算是要了徐贤妃的命,恐怕她也是没有犹豫的,更遑论此时柳苡晴的条件了!
经柳苡晴这么一说,徐贤妃哪里还不懂她的意思,努力的平稳下自己的思绪,缓了片刻,才道:“娘娘不妨直言,我……承受得住!至于那条件,答应了晴妃的,我自然会竭力去做。”
柳苡晴嘴角轻勾,手指一下一下的抚摸那茶盅的边缘,眸中却闪过一丝异样。果然呐,天下母亲皆是如此,连胆小怕事的徐贤妃都会为了孩儿不顾一切,更遑论还有为了孩子已经牺牲一切的莲婕妤、文贵妃等人!
可见在她们这些后宫女子的心中,孩子的分量是最重的!甚至于……大过皇帝!
“有了贤妃此话,我便安心了,只是这幕后之人过于狡诈,若无真凭实据很难拿捏得住她,还望贤妃娘娘要冷静才是。”
徐贤妃深深地看了柳苡晴一眼,闭了闭已经通红的双眸,深吸了一口气,道:“晴妃难道以为这些年在宫里头我是白呆的?还是以为我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乡野村人?此生若不为我的孩儿报仇,我死不瞑目!”
能够在这后宫生存下来,除了墨瑾之的宠爱之外,最重要的是要是一个聪明人,更何况是已经爬上贤妃之位的人!
“既然如此,我便如实相告了。”柳苡晴刻意顿了顿,看着徐贤妃突然直立起的背脊,聚精会神的模样,心中轻叹了一声,继续道:“在当时,能够做出此事的人,也就那么几个。文贵妃隔世独立,并不与外界沟通,想来不会是此事的主谋。剩下的人当中,能够干预你的生活,并能够将一切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的人,只有两个。”
徐贤妃似有所顿悟,眸中泛着凝重之色,沉沉的望着柳苡晴,定定的道:“前皇后与凌良妃!”
徐贤妃怀孕的时候,德妃尚未入宫,剩下那些品级低的嫔妃们,就算她们有此心,有手段能够得手,也绝对不可能做得如此神不知鬼不觉,而且,还是将她的两个孩儿都残忍谋害!
“没错,我原本也怀疑过前皇后,可是……”柳苡晴顿了顿,刻意看了一眼徐贤妃的神色,才道:“那时皇后羽翼未丰,你们差不多同时入宫,前皇后就算是背后有王家撑腰,得逞过一次之后,也绝对得手不了第二次!”
而且,皇后那时登上宝座不久,前朝后宫人人虎视眈眈,就想着要揪出她的错处好拉她下马,前皇后不会做自掘坟墓的事情。
“再者一来,此事我曾试探过前皇后,也并不像是指使者……”
“所以说,此事是凌良妃所为?”虽是问着,却有很大一部分的质疑。
柳苡晴仍是柔柔的笑着,“贤妃不信?”她这样无凭无据的说出来,徐贤妃自然是不信的,可是事情已经过了那么久,想要寻证据难如登天。
且不说凌良妃平日为人如何,就凭她与凌良妃近日的关系,也让世人很有可能认为她只是祸水东引,拉拢徐贤妃罢了。
“晴妃虽有心为我寻找真凶,我却不能听你一人片面之言,不知晴妃有何方法证明?”徐贤妃神色已经平静很多,虽然仍有些阴郁之色,相比之之前的激动已好了许多。
柳苡晴自然知道徐贤妃不会那么轻易的相信自己所言,但前皇后已逝,死无对证,无论如何她是无法直接证明她的说法的。
沉吟了片刻,柳苡晴突然挑眉,道:“不如我与贤妃便来做个试探如何?”
“什么试探?”徐贤妃虽然不完全信任柳苡晴的说法,但疑心总是有的,无论是否试探得出,于她来说都是利处,她没理由不答应。
“既然如此,那便请贤妃娘娘拭目以待,若是我能证明,望贤妃娘娘不要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才好。”柳苡晴浅笑着,似乎完全不担心那人是否能够上钩。
徐贤妃点了点头,缓缓起身,“那我便静候晴妃娘娘佳音,还望晴妃娘娘莫要让我失望才是。”说罢,也不等柳苡晴再说,径直走了出去。
………………………………
第二百五十六章 循循引诱
众位大臣是在第二日一大早去上朝之时才发现文丞相竟在大殿之中已经跪了一夜,众人自是惊异非常,却不敢多加言语。
近一天一夜滴水未进,再加之长时间的跪姿,已经让文丞相的体力耗费到了极限。但是尽管脸色惨白无一丝血色,文丞相依然坚定非常,没有半分退却的意思。
“皇上,文丞相昨夜没有离宫……”在伺候好墨瑾之洗漱之后,王帛才犹豫着将这个消息告知了墨瑾之。
墨瑾之的面色瞬间沉了下来,黑沉如水的望了王帛一眼,轻抿着唇道:“他究竟想如何!”
王帛为难的摇了摇头,“老奴昨夜前去议政殿问过,只是无论老臣如何追问,文丞相都不肯开口。”难就难在这里,文丞相态度不明,也不闹着要见皇上,就那么一直跪在那里,让人摸不懂意思。
“哼。”墨瑾之冷哼一声,甩袖而去。果不其然,才入得大殿便见到文丞相一人跪在正中,一脸凛然。
“文相这是何意?”墨瑾之在龙椅上坐定,双眸视线落定在文丞相的身上,犀利而凌厉。
文丞相这才有了反应,怔怔的抬头,望了墨瑾之一眼之后,猛地一磕头,以头击地的沉闷响声让众人的心都跟着颤了颤。
“皇上!微臣以死相谏,望皇上为了流罗国的江山社稷着想,废妃斩妖!”文丞相的声音铿锵激昂,让人心中大骇。
原以为,此事最先妥协之人便是文丞相,否则何以说出昨夜那番话来?但是今日的这一出,又是何意?
更让人惊骇的是皇上此刻的面色,昨日皇上虽然不悦,脸色却远远没有如今这样骇人,让人有种风雨欲来的恐惧感,无法直面。
“文相想必是糊涂了,这青天白日,何来妖物。”虽然已经不悦到了极点,可以看出墨瑾之依然极力克制着,语气之间却充满着警告之意。
“皇上!妖物不除,众心难安呐!”文丞相像是没有听出墨瑾之语气中的警告,虽然身为文臣,气势却很是逼人。
众臣皆是心慌慌,被文丞相这一出一出的转变弄得不知所措,不知是该附和还是该置身事外,众人皆是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
“皇上难道忘了前朝是如何走向覆灭先皇又是如何得到这天下的吗?!”殿中的气氛已经降至了冰点,文丞相丝毫不觉,再次轰出了一重磅炸弹。
“文相!”墨瑾之突地重击桌面,那震颤感似乎都传入了每一个人的心中,所有的人纷纷下跪,诚惶诚恐的大呼:“皇上息怒。”
可是文丞相依然不知退缩为何物,跪在那里直面墨瑾之的怒意,似乎是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犹如先前所说以死相谏!
墨瑾之那低沉压抑的气氛倾泻而出,大殿中一片死寂,众人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慎引火烧身。
众人皆低着头不敢言语,头上突然传来一声乒呤乓啷的声响,待众人抬头之时,墨瑾之已经负气离去。
似乎昨日场景重现,可是唯一不同的是昨日分为明显的两派,今日却还有一帮不知所措的大臣。他们昨日之所以敢直接与皇帝相对,无非是抱着法不责众的心思,更何况还有文丞相在前头罩着。
可今日不同,他们从未见过墨瑾之有过这样的怒火,文丞相的态度也变得模凌两可,他们……已经不敢再赌!
墨瑾之回到昭阳殿的时候,满身的怒火仍然未消,看起来尤为吓人。王帛吃力的跟在墨瑾之的身后,一直轻声劝着:“皇上消消火、消消火,龙体为重啊!”
“消火?朕还要如何消火,真是胆子越发大了,都敢爬到朕的头上来了!”墨瑾之双眸微眯,眸中乍然闪过一丝杀意,让王帛的心又往上提了提。
“文丞相许是还未想清楚,只要给些时日,再提点一番便好了……”王帛仍然战战兢兢的劝说着,只是还未说完,便被墨瑾之打断。
“时日?哼!”墨瑾之冷哼一声,意思却是很明显。要他给文丞相时日,那谁又来给他时日?
望着已经怒极的墨瑾之,王帛不敢再说话,斟酌了片刻,才道:“皇上,可要找晴妃娘娘来伴驾?”
只听墨瑾之再冷哼一声,却没有应话,王帛脸上闪过一丝喜意,飞快的转身走了出去。
清源殿中,凌良妃正坐在昨夜徐贤妃所在的位置,而其对立面,依然坐着柳苡晴。
“不知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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