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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有座山-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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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下山
() “從前有座山,山里有村庄~~~。”
漫山遍野的青松,有一条幽径的山路,路旁荒草丛生,一名青年嘴里哼着打油诗,一路悠闲的走着,青年身着浅白色长袍,五官清秀,眼神在四处观望,打量着山路上的每一处景色。
“终于下山了呀,真是期待山下是什么样子,纸上得来终觉浅,还是得自己亲眼看看,只是这下山的路也太长了吧,我都走了好几个时辰了,还没走到山脚吗?”青年郁闷得说道。说完便从怀掏出一个葫芦,打开盖喝了一口,满足的说道:“村长酿的猴儿酒就是好喝啊,可惜只带了一壶,还是留着点喝吧。”
将葫芦放入怀后,青年便继续沿着山路向下走去,又走了一个多时辰,到了一个分叉路口,终于看到有一辆马车与几个人在树下休息,青年忙跑过去,马车旁有一名妇孺带着一个四岁左右的男孩,,还有一名身材肥硕,穿着上好绸缎的年男子,以及一名正在喂马的车夫。
青年走到那名车夫旁,看车夫是名老者,对着老者微微躬身,作揖,说道:“这位老人家,请问这下山的路还有多远?”
老者微微偏头看了青年一眼,说道:“这山路难走着哩,到了前面连路都没了,我都得靠这马儿识路,不熟路的话恐怕永远走不出去,一直在绕圈子哩。”
青年听了老者的话,眉头微微皱起,道:“那不知老人家可否捎小生一程?”
“小伙子,不是老夫我不做善事,只是今日我这马车被那位老爷包下了,你去问问他,他要是同意,看你小伙子也没多重,就捎你一程。”老者指了指那名肥硕的年男子说道。
青年道:“行,那我去问问那位大叔,多谢老人家了。”青年再次作揖表示感谢,然后走到那名肥硕的年男子身旁,道:“这位大叔,那名老人家说这车被您包下了,小生不识下山的路,能否行个方便捎小生一程。”
那名肥硕的年男子斜着眼睛看着青年,道:“我包下这车花了二两银子,交出五,便准你上车,不过只能坐车厢外,不能坐里面。”
青年听到年男子的话,心里想道:书上说得果然没错呀,在山下,办什么事都得用银子。青年也不露声色,继续说道:“大叔,银子我身上没有,不知能否先捎我下山,然后弄来银子再给您?
“下山再给?下了山只怕你人影都见不到了,一句话,交钱上车,没钱自己走路。”年男子说完便进了车厢。
青年站在原地,皱着眉头,面露为难之色。此时,那名妇孺走上前来,从怀里掏出五枚铜钱,放在上,说道:“这位小伙子,这里是五钱,你拿去给那位老爷吧,这天色不早了,你要是天黑前下不了山,一个人在这荒山野岭,可不安全。”
青年见状,接过铜钱感激的说道:“这位大娘,真是太感谢了,您放心,这五钱,等我下山后,一定还给您!”
“五钱就算了,我那四岁的儿子都知道助人为乐,你快去把钱给那位老爷吧。”妇孺说完便回到她儿子旁边,坐着整理行李。
青年进到车厢,将铜钱给到那名肥硕的年男子,然后坐到车厢外的木板上,目光清澈的望着远方,此时车夫对妇孺说道:“整理好了就出发吧,再耽搁天黑前都下不了山了。”
妇孺闻言,将行李打包好,抱着自己的儿子,准备走进车厢,此时那名青年出生问道:“这位大娘,不知怎么称呼?”
妇孺微微一笑:“我姓杨。”青年还想继续说什么,可妇孺说完就进了车厢,不给青年开口的会,青年只好作罢。
车夫驾马正欲启程,忽然旁边树林窜出了五名大汉,里拿着刀,间那名大汉脸上有一道疤痕,触目惊心,更显几分匪气,开口说道:“没想到上山吃点野味也能碰到生意,车上的人都给我出来!!”
只见肥硕的年男子与妇孺母子慌张的从车厢内走了出来,年男子下车时因为身材肥硕,一个踉跄还差点摔倒,大汉见这名年男子衣着光鲜,应该是个有钱的主,开口说道:“你们所有人,将身上的钱全部交出来,没钱的交东西,否则……哼!”说完将的刀挥了两下,刮起一阵劲风,年男子见状,连忙从腰包掏出了自己所有的钱财,拱交给大汉,献媚的说道:“这位好汉,这位好汉,我身上就这么多了,我只是听说这山上有些珍贵木材,想弄点回去卖钱,我山下还有两座商铺,要是好汉饶我一次,我必还有重谢。还请好汉高抬贵,放我一马。”
大汉旁边的一名小弟将年男子交出来的钱拿走,点了点数,对大汉说:“头儿,大概有四五十两。”
大汉点点头,对年男子说道:“你站一边去。”
年男子道:“是是是,好咧,多谢好汉高抬贵。”
大汉继续说道:“你们个,有人已经做了表率了,快点将钱都交出来,就饶你们一命。”
妇孺小心翼翼从怀里拿出一个旧钱袋,递了出去给大汉,神色慌张的说道:“我就这么多了,请好汉放过我们母子俩,我家还有一名老母重病,今日我上山就是为她来采药的。”
“少废话,才这么点,拿不出就拿你的身子抵,我哥几个好久没开过荤了,嘿嘿,今日在这青山绿水的地方,正好办事啊!”大汉目露淫光的盯着妇孺,猥琐的说道。
妇孺闻言,吓得脸色苍白,甚至站都快站不稳了,眼神露出苦痛的挣扎之色,回头看了看坐在车厢上的青年,只见青年一动不动,面无表情,僵坐在车厢外面,妇孺脸上尽显失望之色,又回过头看了看自己四岁的儿子,仿佛做出了决定,脸色艰难,眼神坚定的说道:“只要你们肯放过我们母子,我随便你们怎么处置。”
大汉猥琐笑着说道:“嘿嘿,你跟我到旁边的树林来,保证让你快活,哈哈哈哈。你们几个,继续干活。”说完便拖着妇孺进了树林。
剩下的四个大汉,其一个走到车夫身旁,说道:“老头子,把钱全部叫出来!”
车夫也是害怕的紧紧抓着马鞍,从身上掏出二两银子,给了那名大汉,大汉说道:“怎么都是穷光蛋,我看你这匹马不错,把马给我!”
“不行!这马我从小养到大,不能拿走我的马啊!”车夫痛苦的说道。
“少废话!你不想活了吗!”大汉一把将车夫推倒在地,就要牵着马走。此时车夫面露狠光,突然跳起往那名牵走他马的大汉身上扑去,大喊道:“你们这些土匪,不准拿走我的马儿!!!”
“你这个老不死的东西,还敢反抗,去死吧!!”大汉一个甩身将车夫甩到车厢上,然后右拿起长刀一刀捅进了车夫的肚,鲜血从车夫的肚子涌了出来,嘴角也溢出了鲜血,眼神死死地盯着那名大汉,说道:“你们……你们这群土匪,不得好死……”说完脑袋耷拉了下来,已然是断气了。
那名妇孺的小孩吓得哇哇大哭,母亲又不在身边,只能跑到青年身旁,拽着青年的衣角,哭着说道:“呜呜呜!大哥哥,大哥哥,你快去救救妈妈,她被坏人抓进那边的小树林了,大哥哥!大哥哥!你为什么不说话啊!呜呜!”青年依然僵坐在车厢外的木板上,仿佛没看到发生的一切。
那名年男子更是被车夫的死吓得不轻,嘴唇发白,他也知道了这群土匪不是一般的宵小,是真的会下杀的,于是悄悄退到了车厢尾部,准备找时开溜。
这时那名杀了车夫的大汉拿着刀想牵马走,这马儿也有灵性,见自己的主人被杀,竟是发起狂来,两个后腿不停的瞪着,这大汉见控制不了这马,竟是拿刀一刀砍在马的后腿上,恶狠狠的说道:“给老子老实点,你这头畜生!再给老子蹬来蹬去,宰了你吃了!!”
那匹马后腿被砍了一刀,更加狂躁,竟是挣脱了车厢,往大汉面前冲过去,想一头撞在大汉身上,大汉见马发狂,一个侧身躲过马的冲锋,一刀砍在马的脖子上,鲜血飞溅,那匹马也倒在了地上,凄惨的叫了几声,仿佛在诉说着不甘,而后再也一动不动。
大汉啐了一口;“呸!真晦气,畜生就是畜生!”
此时树林突然传来那名土匪头子的声音:“啊!!你这个臭婊子!!还敢拿石头砸我!!你不想活啦!你儿子还在我兄弟那,想你儿子活命就老实点!!!”然后连续听到几声清脆的巴掌声,这妇孺也不经惨叫了几声,被她的儿子听到,只见那名孩童哭着往树林方向跑去,边跑边哭;“妈妈!!呜呜,妈妈!!”
那名大汉见小孩想跑到树林里面去,一把将他提了起来,说道:“臭小子,别瞎跑,在这老实待着!”
小孩挣扎的说道:“你放开我!你这个坏人!我要去找我妈妈!!呜呜!”小孩见挣扎不开,竟是一口咬在土匪的上,土匪吃痛,将男孩甩向车厢,男孩砸在车厢上,痛呼了一声,接着掉在地上,哭的撕心裂肺,然只见小男孩忍着痛继续往树林方向跑,土匪一脚将小孩踢倒,踩在他头上,道:“你这个臭小子还敢咬我?!嗯?!”说完用脚在男孩的头上用力摩擦的踩着,男孩又没法反抗,只能边哭边喊妈妈。
此时那名年男子见到小男孩吸引了土匪的注意力,偷偷的挪到路旁另一边的树林边上,撒腿就跑,那名踩着孩童的土匪见他想跑,对剩下那个土匪说道:“他妈的那家伙竟然想跑!去追回来!要是反抗直接宰了!”
然后那名土匪便朝着年男子追去。不一会儿,那名土匪头子眼露凶光,一身是血的从树林出来了,显得极为生气,刀上也都是血,额头上更是受了伤,像是被什么重物砸的,那名踩着孩童的土匪连忙走过来说道:“头儿,你怎么挂彩了,那婊子弄的?”
“别提了,妈的那婊子想暗算我,拿石头砸我,被我宰了,她儿子呢!妈的老子送他们娘俩团聚!!”说完那土匪头子一刀直接插入了孩童的心脏,孩童的哭声戛然而止,接着是一声杜鹃啼血般的惨叫,那名孩童也死于了土匪之。而那名青年依然无动于衷,只是眼好像充血一般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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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第三千课
() 此时原本马车上的人只剩下了那青年一人,如雕塑一般靠坐在车厢外的木板上,土匪头子杀了那男孩以后,正欲去青年男子身边,突然从树林走出人,原来是去追那逃跑年男子的名土匪,人刀上都带着血,估计年男子也是遭了毒。
土匪头子见那名小弟回来了,厉声说道:“那人呢,干掉了吗,不能让他逃了,他见过我们的的脸,要是让他下山跟去官府告状,我们可有大麻烦。”
“放心吧头儿,宰了扔下山了。”那名小弟答道。
“那就好,你们个把这处理一下,然后把马弄回去,今晚吃马肉。老二,那边车厢上那小子是不是个傻子,从头到尾一句话没说,动也没动一下。”
“头儿,我也不知道,感觉像是个废人,要不要?”土匪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说道。
那土匪头子略一思索,道:“不宰,那小子不会动,又不会说话,估计被吓傻了吧,把他打昏,这里这么多血,这附近又经常有狼出没,把他留这喂狼,正好伪装一下现场。”
“头儿,高明啊!”那名被叫老二的土匪献媚的说道。
土匪头子扬起头,道:“哼哼,这年头抢劫不是光凭一身力气,一把大刀,做什么事都得多动脑子。你们都学着点。”
“是是是,以后一定多跟老大你学习。”
说完那土匪便走到青年身旁,正欲一掌劈在年轻的后脑勺上,青年突然躲开,不知从哪里多出了一把长剑,借力从车厢上跳起,反一剑刺穿了土匪的喉咙,速度之快,土匪连反应都来不及,青年双眼通红,杀了那名土匪之后,没有丝毫停留,抬一剑向土匪头子刺去,土匪头子也没见过这么快的剑,本能拿起的大刀去挡,只见青年的剑,剑身上竟围绕着一丝丝黑色的剑气,剑还未至,剑气就已刺穿了大刀,直接刺进了土匪头子的额头,青年迅速拔出长剑,带出一阵血光,土匪头子如推金山倒玉柱一般倒在地上,那名土匪见自己的老大和二哥都没有丝毫招架之力,便欲逃跑,青年继续扬起长剑,追了上去,只见一道黑色剑光闪过,名土匪咽喉处蹦出一道嫣红,倒在地上,一阵抽搐,殒命于此。
青年杀完土匪之后直接瘫坐在路旁的一颗桂花树下,这颗桂花树开的极好,墨绿色的树叶,淡黄色的花瓣,散发着一阵仿佛带着甘甜的清香,树干虽不是很粗壮,却很结实。
青年沉默不语,眼神空洞,仿佛受了很大的冲击。这是他第一次杀人,一杀就是五个,虽都是穷凶极恶,该杀之人,但他依然心有余悸,浑身都在微微颤抖,同时他又在气愤为何自己的身体会不能动弹,嘴不能言,在那土匪欲打昏他之时却突然能动了,他心冒出了一个想法,只是这个想法太过恐怖,他不愿相信,也不会相信,可是这眼前一具具的尸体,一滩滩的血迹,触目惊心的画面让他头脑一片空白,青年靠在桂花树上,闭上眼睛,仿佛在休息,可粗重的呼吸暴露了他心极为不平静。
良久,天色渐暗,太阳有一半落下了山,一名身着破烂布衣,拿着一把旧戒尺的老者走到了那名青年面前,面无表情的看着那名青年,青年见到老者,开口说道,声音异常低沉与嘶哑:“村长,为什么要封住我的身体,为什么?杨大娘和她的儿子,那名车夫和他的马,还有那名年大叔,他们都可以不用死啊!!”
村长静静的看着青年,面无表情,缓缓开口说道:“于你上山至今日已有十八载,我一共给你上了两千九百九十九课,今日,你要下山,我便给你上这第千课,也是最后一课。”
青年悲痛的说道:“九条人命加一匹马,我宁可永远不上这最后一课。”
老者道:“是八条,那逃跑的男子给了那个土匪好处,自己溜掉了,那个土匪刀上是一只野兔的血,若是那野人的徒儿一闻便知道,没有铁证如山,便要眼见为实,这是第一千二百十课,再好好悟一次。况且,你若不下山,便永远不会有这最后一课,他们都说你是因为偷酒才下的山,我知道,你是为了下山才偷的酒。”说完,老者突然拿起戒尺一尺打在了青年左脸上,接着说道:“挨我一尺,你可有话说。”
青年挨了一尺,左脸出现一道鲜红的印,甚至渗了些许血丝,青年也不叫疼,也不说话,只是将怀的猴儿酒拿出来,放在地上。
老者继续说道:“今日这一课,其意有,你可悟到了?”
“只悟到其一。”
“说与我听。”
“人力有时尽,天意命难违。无能为力,便听天由命。”
村长略微点头,眼流露出一丝欣赏,接着道:“其二,在你看到马车时已经感觉到了土匪躲在旁边的树林,你若那时候出,我便不会封你身体,你为何不出。”
“他们五人当时并未有犯恶,我何以出?”
“你可以打昏他们。”
“可他们醒了之后还会继续犯恶杀人。”
村长闻言,冷冷笑道:“你能杀尽这天下的土匪?”
青年恍然,道:“我明白了。”
村长抬头望天,轻语道:“其,人总是看着光,就看不见背后的暗,世道险恶,今日你之所遇所见,在山下还有比这险恶百倍的事!”
青年激动的反驳道:“不!我不信!人之初,性本善,这是你教我的第一课,如今你却跟我说世道险恶!!!”
“险恶百倍甚至千倍万倍!!!”老者也厉声喝道!
青年被老者当头一喝,激动的身子渐渐软了下来,似乎接受了老者说的话,将头低下,道:“明白了。”
青年说完后,老者与青年良久良久没说一句话,一人坐在桂花树下,一人站在桂花树旁,桂花树的花瓣飘落,落在青年与老者身上,夜幕降临,太阳完全落下了山,土匪与车夫的血迹已经完全干了,可奇怪的是没有土匪口说的狼,甚至连蝉鸣都没有一声,只有风摇晃树叶与杂草的声音。
老者与青年两人就在这待了一整晚,一动未动,一言未发,直到第二天清晨第一缕阳光来临,照在了青年的脸上,青年的眼神顺着阳光看去,看到了朝阳散发着蓬勃的活力冉冉升起,也看到了路旁树叶上结的露水,还有昨天土匪与老者的尸体,一副很不协调的画面却让青年痴痴看了许久,青年缓缓起身,站了起来,眼神不再清澈无邪,变得深不可测,坚定不移,老者的眼睛微微眯起,看着青年,眼神变得深邃,道:“这岔路口左边的是回山上的路,右边是下山的路,我现在问你,这山,你可还下吗?”
青年闻言,长舒了一口浊气,笑了笑,说道:“下啊!当然要下,我可不像道士爷爷他们,只不过出门踩了一泡狗屎,就觉得晦气,诸事不宜,一天都不出门。”
村长听到青年的话,看到青年的反应,眼神欣慰之色俞浓,道:“你刚刚所使剑法为何剑,为何有黑色剑气萦绕剑身。”
青年答道:“以血为墨,以墨喋血,墨剑。”
“方才所创?”
“杨大娘之子殒命时所创。”
老者略一点头,道:“这剑法不错,但切记莫以墨为血,以血喋墨,你剑法已有所小成,此次下山我有件事情交代于你,你办完这件事才准回山。”
然后村长将件事情一一说与青年听,青年每听完一件事情,眉头便皱紧一分,但还是应承了下来,接着老者继续说道:“这件事,你可都记清楚了?”
青年答道:“记清楚了。”
“好,这件事,前两件事情你需在五年内完成,第件事,在我死之前完成就行了。”老者吩咐道。
其实青年很想说一句:万一你活不到我完成这第件事怎么办?但是他不敢,他知道只要问出口,就是一尺打在脸上。
老者继续说道:“那瓶猴儿酒你带走,算是给你送别的礼物,好了,你且下山去吧,不管人在何处,心要记住,你,是山里人。”
青年将身子弯到与地面平行的角度对着村长深深地作揖。再一起身,已不见村长身影,青年无奈的笑笑,突然一阵晕眩感袭来,眼前的画面突然消失,变得一片漆黑,再一睁开眼,发现自己还是坐在那颗桂花树下,只是放眼望去,哪里还有什么土匪车夫的尸体,一切都好像做了个梦一般,青年的脸上竟也没有什么惊讶与迷惑的样子,只是起身,拿起身旁的猴儿酒,将腕一转,的长剑与猴儿酒皆消失不见,忽然吹来一阵清风,身后飘起几朵桂花的花瓣,山还是那座高山,路还是那条山路,树还是那颗桂花树,朝阳还是那个朝阳,青年昂首一步一步缓缓地向着岔路右边的道路走去,左脸上一道鲜红的尺印额外瞩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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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七月下京州
() “大叔,您跑到这荒山野岭是来收集木材吗?”青年坐在马车后面对着大叔说道。
“是呀,大部分拿去卖,小部分拿回去自己烧火做饭用,你呢,小伙子,怎么跑到这荒山野岭来?”
青年笑笑,指着身后的山说道:“大叔,我呀,从小在这山上长大,我家老爷子让我下山来见见世面。”
大叔道:“噢噢,那你岂不是对山下的世界一无所知?”
青年看着大叔说道:“嘿嘿,我家老爷子家里有几本小破书,书里有写一些山下的事。”
大叔说:“那都没用,我跟你说呀,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小伙子,你叫啥名?”
青年正色说道:“我叫方泽,方方正正的方,温润而泽的泽,大叔,您呢?”
大叔道:“我呀,你叫我刘大叔就好啦。”
方泽自然就是刚刚下山的那位青年,下山后又看到了一个大叔驾着一台马车在赶路,不过没有车厢,只有一匹马,后面是一块大木板,大木板上用绳子绑了一大堆木材。方泽当时还心想:怎么又碰到一台马车,别等会儿又从旁边跳出来几个土匪。方泽还特地偷偷跟了这马车一段时间,确认是没有意外,是真的偶遇,才现身要求搭顺风车,没想到这刘大叔一口就答应了。
方泽在山上是看了很多书,很多很多的书,村长收藏的书,他全部看完了,但是对于山下的世界终究还是没有实际的认识,都是想象和猜测,而且村长说很久没带新的书回山上了,最新的一本是在他一岁的时候带上山的,他今年19岁,也就是说他从书上看到的都是18年前的知识了,不过他起码知道山下现在有个国家,苍武国几乎占据了整个西方,是现在大陆最强大的国家。大陆的东北方是白赵国,气候寒冷,民风彪悍,是第二强国。他现在位于的是最弱的位于东南方的安阳国,安阳国民风淳朴,重农轻商。
方泽下山前,村长交代了他件事,第一件事是找到九州印,于是他问道;“刘大叔,你听说过九州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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