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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侠成神记-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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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二娘道:“谁要你掏银子!瞧不人啊!拿了你的银子快滚!看见你,我心烦得很!”
廖丁早有离去之意,当下借坡下驴,朝二人鞠了一躬,转身小跑着走了。
余二娘拿起桌子上的银子,掷向门口:“谁要你的银子!”
江颖站起身,也往外走,余二娘上前一把拽住他的胳膊道:“你去哪儿?”
江颖冷冷道:“我结拜大哥铁牛就是被他们杀害的。当着你的面,我不动手。你老老实实留在这里,等我回来。”
余二娘道:“你以为你能杀了他?”
江颖道:“就算杀不了,也要试试。”
余二娘道:“你杀不了他,他就会杀了你。我不想你死!”
“那你帮我杀他。”
“我不能,他是姐姐一手养大的,杀了他,就像从姐姐身上剜肉。”
江颖将胳膊一挣,三步并作两步,蹿向门口,掀开门帘一瞧,廖丁已骑马远去。
他奔到马匹前,欲要翻身上马,余二娘已赶到他的身后,在他背上点了一下,他只觉背上一麻,紧接着浑身一软,便倒在地上,想动也动不了了。
“你……这是干什么?你不是说过什么话都听我的!”江颖满胸怒火地咆哮着。
余二娘不搭理他,将他抱起,又钻进酒馆里。
“快放我下来!这算什么!”江颖在许多人面前被她这么抱着感到很难堪。
余二娘走到桌子前,让江颖坐在凳子上,然后又在江颖的背上点了一下。
这一下点过,江颖身子一颤,立刻恢复正常,他又站起身道:“你……你走你的,我走我的,我的事不用你管!”说罢朝门口走去。
江颖骑上马,拍马而行,刚走几步,蓦地,身后一声口哨响起,那马立刻止步,一声嘶鸣,前蹄猛地高高一扬。事发突然,江颖握缰不住,滚落下马。
余二娘走到近前,问道:“服不服?”
“不服!”
江颖爬起身就走。
余二娘没有阻拦,只淡淡道:“给孩子取个名字。”
江颖听到这句话,心头一颤,止步回头望着她。
余二娘一脸的哀愁,她身上的霸气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江颖大步走回来,一下将她抱起。这次是江颖让她坐在凳子上,只说了两个字:“吃饭。”
饭菜已凉,江颖却大口吃着,而且吃得津津有味。饭菜是凉的,心里却火一般热。
“我看我真是重色轻友!为了一个女人,兄弟的仇也不报了!没有义气,何来侠义!”
“等你武功再强些,我真的全听你的。”
“对了,我想起来了,廖丁好像是白一鸣的人,杀了他,白一鸣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所以,我们暂且饶了他。不对,不对,白一鸣中毒了,快死了,我们有什么好怕!我知道,你不好在樊冰柔面前交代。我现在觉得娶你做老婆真是人生一大错事。”
余二娘道:“那你就把我休了。”
江颖道:“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我若休了你,显得我无情无义,我怎么能做无情无义之人。再说,你做我妻子之后,并没有做错事,我休了你,真是无理取闹了。所以,我暂且跟你过日子,看你表现好不好,我再做决定。”
余二娘带着一种喜怨交织在一起的表情,道:“你休了我,我让你后悔一辈子!”
江颖道:“咱俩是一正一邪……”
“不,咱俩都是正派人士。”余二娘不等江颖说完便打岔道。
“随便你怎么说。对了,今天晚上洗脚水伺候着,三天没洗脚了。”
掌灯时分,江颖端着一个盛着热水的水盆走进了厢房,道:“二娘,洗脚了。”
余二娘坐在炕沿,埋怨道:“每次去那么久,水还那么少,烫不烫?上次,差点把我脚烫了!”
江颖道:“我试过了不烫。”
余二娘把一双脚放进了水桶,江颖一边给她洗脚,一边道:“我真不知道,我娶了一个老婆,还是娶了一个奶奶,看让我伺候得,我男人尊严何在!”
余二娘拿食指点了一下他的额头道:“这就是你的命!好好伺候着。”
两匹马一前一后在风雪中前行。马上人都裹得严严实实,让人很难看见他们的相貌。
大雪覆盖了大地上的一切,一眼望去,白茫茫一片。
“你确定没有走错路?”
走在后面的江颖向余二娘发问。
余二娘道:“你要是不信我,就别跟着我走。”
江颖气道:“你老是这么说话,我早晚被你气死。”
“那我怎么说话?你倒是说说。”
“女人要温柔一点。你可以这样说,夫君,你放心,我不会走错。等到了客栈,……”江颖学着余二娘温柔的口气说到这,突然住口。
“把话说完,等到了客栈怎么着?”余二娘挂着笑意,口气温柔的问道,她很想听下面的话。
江颖隐约看见她笑脸背后隐着一把利刃,心中一寒,支支吾吾道:“等到了客栈,我帮你好好捶捶背。”
余二娘道:“你想什么,你以为老娘……哦,我不清楚。等到了客栈再说吧。”
话音刚落,蓦地,从他们两侧不远处各爬起十几个人,这伙人个个身着白色披风,手执兵刃。
他们爬在雪地里,白色的披风与雪融为一体,让人很难发现他们。
“杀!”这伙人一起呐喊着猛冲过来,将他们俩围住。
其中一个大汉狂笑道:“没想到,今天大雪也不枉一行,收获颇丰啊!来人,把人和马都拉回洞里去。”
江颖愠道:“何方蟊贼,胆敢打劫江爷爷!”
那大汉拧着眉,道:“你小子不服!来人,先将他剁成肉泥!”
余二娘道:“且慢。这位大爷为何如此火大,我们乖乖跟你回去就是了。”
江颖皱眉道:“二娘,你这是……”
余二娘妩媚笑道:“人家好心相请,咱们岂能却而不恭?”
大汉笑道:“还是这位美人识时务,本大爷一定不会亏待你!”
江颖靠近余二娘问道:“二娘,你这又是哪一出?”
余二娘道:“我自有主意,到时你就知道了。”
白色的山峰下露出一个黑黝黝的洞口。洞口前面散落着两辆厢车,几个大铁皮箱子,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什么物,都被大雪覆盖,只露出一部分了。
洞厅里很大,约有十余个人举着火把,纵是这样,洞厅里也不显得怎么亮敞。
高高的一个座位上坐着一个三十来岁的白面男子,左右两侧石壁上插的火把把他照得清清楚楚。
大汉低头哈腰对着座位上的男子道:“禀洞主,抓住一男一女。”
座位上的大汉站起身,走下台阶,问道:“把那个女的带过来。”
大汉应了一声,片刻连推带搡把余二娘带了过来。
“掌灯。”
四支火把迅速移了过来,把余二娘浑身照亮。
白面男子走到余二娘面前,慢慢揭掉她的面纱,看到她的相貌,不禁颔首,道:“把她押进我的卧室,手脚都捆牢了。”
大汉应了一声,一挥手,道:“把这个美人手脚都捆上,抬进洞主的卧室。”
几个喽啰兵刚围上来,余二娘突然道:“且慢!我有话说!”
白面男子笑道:“你有何话说?”
余二娘问道:“你们可知我是谁?”
白面男子摇摇头,道:“那你说说你是谁?”
江颖喊道:“她是余二娘。”
白面男子脸色一变,问道:“可是西域双魔女之一的余二娘?”
余二娘冷色道:“如假包换。”
白面男子走到大汉面前就是一耳光子,道:“蠢材,看你干的好事!请回来一尊瘟神,看你如何收场!”
大汉不服,捂着腮帮子,道:“洞主,她说她是余二娘,让她拿出证据,也许她在骗咱们。”
白面男子“嗯”了一声,问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是余二娘?”
江颖喊道:“我可以证明。”
大汉道:“你不能证明,你俩是一伙的。”
余二娘道:“颖儿,把剑拿出来,让他们开开眼。”
江颖挤了过来,摘下包袱从里面抽出寒冰剑。寒冰剑一露面,一股寒气四散开来,洞厅里骤然变寒,厅中这群喽啰兵不禁都打起了寒战。
白面男子也打了一个哆嗦,远远瞅着那把剑,突然跪下,道:“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求余奶奶饶命!”
众手下都一脸懵,顿了一顿,才附和着一起跪下求饶。
余二娘坐在座位上,道:“都别嚎了,起来吧,我有话问。”
白面男子爬起身道:“余奶奶有话尽管问。”
余二娘道:“你叫什么名字?”
白面男子道:“小的姓冯单名一个安,字雨春。”
大汉赶忙道:“小的姓吕名保字飞腾。”
冯安怒道:“狗奴才,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滚一边去。”
吕保吓得身子一缩,赶忙靠一边站了站。
余二娘道:“冯安,你落草有多少年了,为何落草?”
冯安叹了一口气道:“小的落草也有十余载了,前些年战乱不断,官兵如匪,在加上当官的、土豪恶霸横行乡里,小的实在活不下去,便跟几个同乡一起来此占山为王。我这些手下都是贫苦人家的人,我们虽为土匪,但盗亦有道,从来不打劫穷人散户,也不知今日这畜生犯了什么混,竟把二位请上山,多有得罪,请求宽恕。”
冯安瞅了吕保一眼,怒道:“狗畜生,还不过来给余奶奶磕头求饶!”
吕保小跑着,到了台阶下面,“扑通”一声跪下道:“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望饶恕!”
余二娘道:“你们想不想重新做人?”
冯安道:“自然想,可是这些年我们弟兄犯案颇多,恐官府不能相容。”
余二娘道:“你们可愿意跟着我,只要我余二娘在,保证你们以后生活无忧。”
冯安道:“小的能在余奶奶手下做事,真是三生有幸,无限荣光,就算死也在所不辞。”
吕保抱拳道:“小的也愿跟随,万望收留!”
余二娘道:“你们哪位想跟着我余二娘走的,我余二娘一并收留。”
众人纷纷喊道:“我愿意!”
“还有我!”
“算我一个!”
……
喊声此起彼伏,一时间络绎不绝。
余二娘站起身,伸出双臂按住道:“大家去收拾行李,咱们即刻出发。”
冯安喊道:“把咱们这些年积攒的钱粮都带上,还有把那辆大车拾掇一下,供余奶奶乘坐。”
余二娘道:“冯安以后别喊我余奶奶余奶奶的,好似我七老八十了,喊我余大姐就可以了。”
冯安道:“小的知道了。”
心道:“江湖传闻余二娘心狠如蛇蝎,目光如刃,言出如冰,今日一见完全不同,却是一位温柔善良的俏佳丽。”
大车收拾已毕,冯安请余二娘上车,道:“余大姐,您上车瞧瞧,看看还算满意。”
余二娘先扫了一眼大车的外观。这辆大车制作十分考究,虽然有些旧了,但依然充满着豪华大气。
她登上梯子,进入车厢内。车厢内的地板上铺着一张大大的虎皮,角落里还有叠得整整齐齐的锦被。
余二娘探出头道:“时辰不早了,出发吧。”
冯安对身旁的两个丫鬟道:“你们跟随在马车左右,好好伺候着。”
余二娘道:“外面怪冷的,让她们俩也上车吧。”
冯安道:“两个奴才,余大姐不必心疼。”
余二娘道:“她们若冻个好歹,谁来伺候我。让她们上车吧。”
冯安道:“还不谢谢主子。”
那两名小丫鬟道:“谢主子。”
余二娘道:“快都上来吧,这么小的年纪,……”
冯安道:“余大姐,咱们往哪个方向走?”
“去昆仑山。”
冯安大喝一声:“出发!”
江颖骑着马同马车不疾不缓地同行。他心里高兴啊!不为别的,就为余二娘的转变。余二娘收伏群贼,让他们弃恶从善,这是一件侠义之举。若换成原来的她,二话不说,这帮人早已成了她的针下之鬼。
傍晚,众人搭帐篷的搭帐篷,生篝火的生篝火。也不知吕保从哪里打来两只狍子,洗剥干净了,剁成小块,就等下锅煮肉。
众人围在篝火旁,看着大锅里冒出的热气,一个个馋得垂涎三尺。
“有鬼!”不远去一个放哨的喽啰兵,惊恐地喊了一声。喊毕,撒腿往回跑。
众人都是一惊,“有鬼!”这世上真的有鬼?众人在一惊以后,随即纷纷一笑,全都不以为然。
那名喽啰兵边跑边喊,惊恐万状,真似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冯安一把抓住那个喽啰兵的胸襟,怒道:“你娘的吼什么吼?”
那喽啰兵惊恐道:“有……有鬼!”
“鬼在哪儿,带我去看!你若敢装神弄鬼儿,我剥了你的皮!”
“小的不敢!”
“真他娘的窝囊废,滚一边去!”
冯安说完大步朝喽啰兵跑来的方向走去,走着走着,就见前面一团白影,在雪地上晃来晃去。
冯安见状心头也是一惊,后背直发凉。这团白影绝不是人,但又有点像人。如果不是人,又有点像人,那是什么?难道真的是鬼?他只敢远远瞧着,不敢靠近细瞧。
正踌躇时,突然发现不知何时余二娘已到了近前。
冯安问道:“前面的那个是什么东西?”
余二娘侧目而视,盯了一会儿,道:“不要惊扰它。”
冯安道:“余大姐,那个究竟是什么?鬼么?”
“那是一只白猿。你可听说过白猿箫音**剑这个名号?”
“恕小的孤陋寡闻,不曾听说。”
“此人名叫白箫,字无忌,剑法高超,乃蜀山派中出类拔萃之人。
“他十八岁时,在峨眉山中偶遇一只白猿,为其治伤,此后人猿形影不离。”
“此处出现白猿,想必白箫也在附近。只是此人远离峨眉山,为何要来此荒避之地,真是令人费解。”
“此人性格孤僻,行事怪诞,亦正亦邪。行起善来也大方,杀起人来也不眨眼,说疯不疯,说傻不傻,有时反倒聪明绝伦,无人能及,有时又糊涂透顶,是非不明。唉!他算是个说不清,道不明之人,我们不要招惹他,明日早起赶路。”
冯安道:“天下真有这种怪人,小的还是第一次听说。此人武功如何,可比得上余大姐?”
余二娘沉默了一会儿,只道:“吃了饭,早点歇息吧。”()呆侠成神记更新速度最快。呆侠成神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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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白猿萧音销魂剑
夜里,众人都已入睡,然而却从不远处飘来一阵阵的萧音。
余二娘知道这是白箫在以吹箫的方式向某人挑战,但她不知道被挑战的人就是她。
萧音时而幽怨,时而欢喜,时而鄙夷,时而怒骂,时而高亢尖厉,时而低沉呜咽,让人听了忽悲忽喜,时而烦躁不安,气血翻涌,时而长针刺脑,痛苦不堪。
余二娘闭着眼睛,用深厚的内力抵御着这追魂萧音。她到没什么,只是身旁的两个小丫鬟开始在睡梦中烦燥不安起来。她们像是正做着一个噩梦,在惊恐中挣扎着。
“啊……”
车厢外已经有很多人在惨叫。
此时,余二娘才发现白箫似乎是冲着他们来的。假如真是冲着他们而来,那么他是受了白一鸣的指使?可是,他们俩向来不和,白箫怎会委屈于他。白箫十分自负,自认为是天底下第一奇人,比白一鸣不知强多少倍,这个蜀山掌门之位非他莫属。可是,师父偏偏传给了他。白箫认为这是白一鸣用诡计得来的。因为那时师父已经暴毙,只有一封遗书证明传位给他。而这遗书是可以造假的。尽管当时谁也没有看出破绽,但他始终坚信这封遗书就是伪造的。因为他有这种想法,所以他一直以来不服白一鸣。白一鸣坐上掌门之位后,他便隐居峨眉山,俩人从未再接触过。而这次,说他受了白一鸣的指使,余二娘死都不会相信。如果他不是受白一鸣指使,又是受了何人指使?
当下,余二娘也不及思索这些,闪身从厢车下来,朝着箫声发出的地方射去。
她心里担心江颖,只要能制住这箫声,江颖便不会有事。如果这箫声不止,就算她守在江颖的身边,也救不了他的命。
林子里有一团白影在晃。余二娘知道要想见到白箫先要打败这白猿。
余二娘快步及近白猿,待离近了,右手一挥,三十六根追魂针直射向白猿。她希望这一招奏效,让这只白猿顷刻中毒晕厥,去了这个拦路石。
不想,这白猿皮糙毛厚,三十六根银针射在它身上,竟如泥牛填海,不能伤到它一毫。
而那白猿直立着身子,怒吼着,像人一样侵身到了余二娘近前,抡起手臂便拍打下来。
虽然白猿行动笨拙,但每一次击打都是力量奇大。余二娘一个不留神,便被它拦腰横扫,身子陡然飞起,撞在一棵树上摔落下来。
白猿怒吼着,又一步步及近。余二娘拭掉嘴角的鲜血,又爬了起来,双手齐挥,七十二根银针射向白猿的面目。
不想,这白猿狡猾得紧,见银针射来,一转身,让银针都射在它的背上。
这白猿精懂人性,人类的一举一动,它了然于心。再加上反应极快,当余二娘飞射银针时,它才会有此一举。
余二娘见发射银针又没有伤到它,顿时有点心灰意冷,再加之手中没有兵刃,便想着全身而退。可是,又见这萧音不绝,比先前还要霸道,想到手下众人痛苦模样,颖儿恐有个好歹,便又不忍离去。进,进不得,退,退不得,一时间让她左右为难,踌躇不定。
就在这时,忽听身后江颖道:“二娘,接剑!”
余二娘回头一瞧,江颖好端端站在后面,嬉皮笑脸的模样,寒冰剑已被他扔了过来。
余二娘身形一纵,接住宝剑赞道:“颖儿,做得好!”话毕又身形一拔,凌空一挥,一道剑气直飞向白猿。
就当那道剑气即将触及白猿的时候,不知从何处射来一股无形之力,将剑气化解得无形无踪。
余二娘正惊诧时,一个身着白袍老者,反手背剑,从空中缓缓飘落。
他满头银发,一张俊俏的脸上却没有一丝皱纹。目光深邃而冰冷,眉目间有一种超然至上的气势。
虽然在黑夜,但他像一个发光体,让人把他看得清清楚楚。如果是白天,他周围的一切都会暗淡吧。
他给人的感觉是他像一位天神一般,是那么地超凡脱尘,那么的与众不同,让人无法去亵渎,只能远而敬之。感觉一切旁物都似一粒污浊的尘埃,一旦触及,便会玷污他的纯洁的圣体。
“白箫果然名不虚传!”余二娘由衷地赞叹。
“我若再晚一些出手,我的白猿就命丧你手了!”
余二娘道:“你没有看见刚才它是怎么打我的,幸亏我躲得快,否则……人总比一只畜生金贵吧!”
“在我眼里天下很多人都比不过它。你想不想知道,假如刚才那一剑杀了它,你会是什么下场?”
他的声音很细,很柔,像高山流水,泉水叮咚般好听。
“大不了一死!”
“我会让你嫁给他,陪他一起下葬。”
“你真是个怪人!”
江颖抠掉耳朵里的泥巴,走到余二娘身旁道:“你这老头有种跟我打,别说我欺负老人家。”
余二娘道:“闭嘴,你真不想活了。”
江颖问道:“我要是死了,你陪不陪我?”
“死很好玩么?你活着,我一辈子跟着你,你死了,我做什么,你知道么?我陪着你,你知道么?”
白箫问道:“你们俩是夫妻么?”
江颖神气道:“当然了,她是我明媒正娶的老婆。”
白箫道:“假如我把你们俩分开,你们俩是不是都很痛苦。”
余二娘冷冷道:“有什么痛苦,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人到处都是。”
江颖道:“我也不痛苦,大不了我再娶一个。”
白箫道:“你们说的都是真心话?”
江颖道:“当然是真心话,人家对你无情,你何必对人家有意。”
“余二娘,你说呢?”
余二娘沉默不语,顿了顿,问道:“白前辈今夜到此有何贵干?”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不想回答。”
“你必须回答!”
“你杀了我吧!”
“我偏偏不杀你,就让你回答这个问题。”
余二娘缓缓地将剑架在自己的脖子上,深情地看了江颖一眼,慢慢地闭上眼睛。
江颖握住她的手道:“你不要这样,刚才的话我都是气你的,没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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