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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法兰西-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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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巴黎方面下达了什么坚守死令吧,到时候进行舆论的宣传战争,告诉他们等到普鲁士军队攻下了巴黎之后,将会撤换掉法国临时政府,之前的一切命令自然也就作废。”
俾斯麦并没有在意法兰西军队沿途的抵抗,他可以明显地感觉到这些被送来阻拦普鲁士军队前进的守军,并不是法兰西所有的精锐。一个正确的领导人不会用这样愚蠢的方法,除了偷换他们第一军团的进攻之外,只是没有丝毫用途的在消耗兵力。
“特罗旭总督,哦不对,或许是其他人,他们正在为巴黎固防拖缓时间。法兰西高层中已经认识到了与普鲁士军队进行一场正面大决战注定会失败,如果我是法兰西的领导人,我就会囤积足够的粮食,并且修筑坚固的防御工事,与普鲁士军队进行长期的拉锯战。似乎有人已经意识到普鲁士的军队无法进行持久战,誓死坚守成为了他们胜利的唯一筹码,虽然不知道拖缓了时间之后他们还有什么其他的手段,不过德意志和普鲁士在一年半载的情况下,还消耗的起。”
年过半百的中年人表现出了高傲的气势,他扬起了下巴轻蔑地瞄向了巴黎的方向,“我们现在是西欧最强大的军队,法兰西只是一只日渐年迈的猛兽,威廉陛下,现在是时候让我们来领导中前进了。等到我们攻下了巴黎,您应该在他们最值得骄傲的宫殿里,为普鲁士的国王加冕为王。”
俾斯麦和威廉一世相视一笑,他们都抱着同样的想法,用这样的方式来证明自己在欧洲的地位。
喜悦并没有持续多久,第一军团司令毕典菲尔特朝着俾斯麦首相和威廉走来,他刚刚代替了因为作战不力而被撤销职务的施泰因梅茨,所有言行举止表现的小心翼翼。
威廉一世问道,“怎么了?”
“有一份来自柏林的紧急电报。”
“柏林?什么事?”
俾斯麦皱起了眉头,他想接过对方手中的电报,而毕典菲尔特军长却谨慎的说道,“这份电报还是由国王陛下亲自过目比较好,因为它可能关系到整个普法战争的战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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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拿破仑?黎塞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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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柏林发过来的电报确实可以用震惊来形容,因为这是一份可能影响到法兰西局势未来走向的密谋,甚至连俾斯麦都没有想过,那位被放逐出法国的波旁君主继承人居然会有如此大胆而疯狂的想法。
尚博尔伯爵为了秘密的与柏林联系,的确花了不少的功夫,他买通了德国做英国大使参赞,并且将自己的密信呈现给德意志大使。而拿到这封密信之后,德意志大使自然不敢怠慢,连忙以电报的形式传回柏林,然后在由柏林的外交部门转给首相兼任外交大臣的俾斯麦。
波旁王朝的最后继承人希望能与普鲁士合作,从城内发动叛乱,配合俾斯麦的攻城。当俾斯麦攻破了巴黎,解散和放逐了临时政府官员,镇压民众暴动,扶持以尚博尔伯爵为首的法兰西帝制政权。而俾斯麦提出的任何建议,他们都能够接受,无论有多么苛刻的条件。
这对于俾斯麦和威廉一世来讲,是一个好消息。巴黎的局势越乱,所有势力越无法拧成一条绳,对于普鲁士而言则越有利。也越能够达到俾斯麦预想的不战而降的目标。
威廉国王看到这份电报之后,,喜形于色,激动地说道,“真没有想到波旁的继承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居然采取这样的手段,难道他就不怕被巴黎的人民推翻吗?”
“尚博尔伯爵为什么要害怕?这已经是他最后的一次机会了,与其一辈子的做一个流亡的继承人,还不如将所有的赌注赌在这次的战争之中,而且我想尚博尔伯爵的盟友绝对不止波旁保皇党一个。
俾斯麦冷笑着说道,“尚博尔伯爵没有子嗣,即便是继承了王位,也无法传给他的后代。他想要顺利的上位,就必须拉拢另外一派,还有谁跟他一样窥视着巴黎的统治者地位?当然就是七月王朝正统的巴黎伯爵路易・奥尔良。为了借助普鲁士军队清扫掉巴黎城内所有的反对势力,这位继承人还真是费尽了心思。”
威廉国王不解的问道,“跟他合作是一件坏事?”
“他希望能与普鲁士军队合作对我们而言是一件好事,等同于我们在巴黎城内有一支里应外合的势力。不过现在我们还没有达到战略目的,不用承认现在临时政府的合法性,等到完成了巴黎合围之后,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跟临时政府谈判,坐地加价了。我们不但可以让他赔款,而且还能够割地,比起态度不明的临时政府,波旁王朝继承人出卖自己国家利益的慷慨,倒是让普鲁士觉得他们才是德意志的盟友。”
俾斯麦已经感觉到胜利女神的天平向自己倾斜,这场战争结束之后,人们将记住普鲁士战胜了曾经的欧陆王者,法兰西。
尚博尔伯爵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还通过他在巴黎的内应,向普鲁士提供了许多的情报。其中包括最吸引人的拿破仑皇帝复活事件,还有他在接下来所做的一系列措施。
俾斯麦觉得自己已经胜券在握,这些东西看不看都没所谓,等到普鲁士军队的克虏伯钢炮轰碎了巴黎城墙之后,不败神话,第一帝国君主转世这些不切实际的传闻都会随之烟消云散。只在人们的记忆里印刻上一个淡淡的烙印。
但怀着好奇,俾斯麦还是拿起了一份文件,他的目光刚扫了两三行字,脸色就变得凝重起来,一改之前的踌躇满志,开始慢慢的细读起来。
威廉皇帝也意识到了俾斯麦的不对劲,同样拿起了其中一份文件,跟他一样,国王脸上的笑意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严肃的神情。
等到他们看完之后,两人同时抬起了头。
“俾斯麦宰相。”
“尊敬的威廉国王。”
两人同时开口,彼此都愣了一下。威廉一世随即笑着说道,“没事,你先说吧。”
“也没有什么,我只是在字面意思了解这个人的手段时,想起了一些故事。”
“故事?”
威廉也同样来了兴趣,两人站在大本营的帐篷前,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
“在路易十三时期,有一位极人臣之位的宰相,他权倾朝野,甚至国王被他架空,太后被他驱逐,王后被他打压,亲王被他流放,公爵被他处死,整个王室乃至整个法兰西王国都在他的压迫下喘不过气来。他严酷到近乎残忍,把谋略看作是掌权的合法手段,把残忍看作是治国的必须素质,对待敌人永远比敌人对待他更残酷。建立的情报机关除了探查敌情之外就是逮捕所有巴黎的反对者,将他们丢入巴士底狱生不如死,并且收买文人为自己的统治鼓吹造势,而这样一个独裁而邪恶的家伙,却在内政上提倡民主和宽容。在他的统治之下,波旁开启了真正的欧陆帝国时代。”
俾斯麦冷笑了继续说道,“两百年前,那个男人说过他的第一个目的是使国王崇高,就是削平贵族,加强**王权,他那一套做法,却依旧在巴黎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只不过国王换成了总统,贵族变成保皇党,而且还编造出拿破仑复活的神话,来稳定人心。虽然不知道是谁,但我们必须尽早的铲除这个人,即便普鲁士赢得了战争,将来也会输在这个人的手中!”
威廉一世低下了头,望向手中的纸张,俾斯麦讲的每一件事,都是现在巴黎正在进行的政策。
身为普鲁士国王的威廉倒吸了一口冷气,他突然意识到俾斯麦所说的“那个人”到底是谁。一个连德意志联邦都要感到害怕的法兰西怪物。
在路易十三的时代,这个人就是欧洲的噩梦。他的外交政策将德意志撕成碎片,将西班牙拖入万劫不复,使得法兰西保持了近两百年的陆上优势。
刚才的喜悦在此刻当然无存,望着俾斯麦严肃的脸庞,威廉沉默无语。
如果尚博尔伯爵提供的情报没有错的话,宰相就必须借助保皇党的手,让他彻底的消失。
威廉国王没有注意到,普鲁士的宰相的手在微微颤抖。这个素未谋面的幕后黑手,像一颗种子扎根在普鲁士高层的心中。
终于感到棋逢对手俾斯麦声音颤动的说道,“从他的内政手段来看,巴黎重生的哪是君主拿破仑啊,分明就是德意志的死敌,黎塞留宰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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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为了王室
起伏的情绪如同被慢慢抚平的褶皱,俾斯麦从一开始的震惊之后,又很快的冷静了下来。
威廉一世和首相原本对这个落魄的流亡王室政权并没有半点兴趣,然而从尚博尔提供的字句中,他们却意识到巴黎可能有一个在未来威胁到德意志王室的存在。
虽然这种可能性并不大,但谨慎的宰相依旧希望能够做好未雨绸缪的准备。
“如果巴黎出现了一个类似于黎塞留的人物,那么我们就不能把他留在那里。”
俾斯麦抱着宁愿错杀也不愿意放过的想法,冷静的说道,“现在是时候应该跟波旁的家伙们合作了,虽然谁成为法兰西的正统我们都不在乎,只要能将这场战争的利益最大化。”
普鲁士如果不从这场动员战争中获得巨额的战争赔款,简直对不起全国上下将近九十万人的战争动员。
听完俾斯麦的讲述之后,威廉惊愕的问道,“我们要干涉法国的政权更迭?但这可是欧洲各国默认的最大忌讳……”
俾斯麦冷笑着摇头,随着德国的实力增强,他认为是时候应该取代法国欧陆的主导位置了。
“法国是君主制或者共和制对于我们来讲都是敌人,就算尚博尔回到巴黎,你觉得他能够坐稳国王的位置吗?巴黎的资本家,工人或许会发动新一场革命,推翻他的统治。”
威廉国王惊愕的问道,“那我们把尚博尔扶持上位还有什么意义?”
“因为我们不能让巴黎清闲下来,尽量的掀起波澜,为德意志获得稳定国际环境最好的方式,就是为我们的对手制造内忧和外患。法兰西忙着镇压国内的革命,自然无暇顾及我们。而当他们原地踏步之时,普鲁士已经跃然成为了庞然巨物。”
俾斯麦的话终于打动了威廉国王,同意了对方的行动。
俾斯麦将那份电报折叠了起来,装入自己的口袋里,他恭敬的对普鲁士国王说道,“陛下,我先告辞了,准备一下非正式的辞令来给尚博尔伯爵作答复。”
“或许下个月的时候,我们就以征服者的身份进入巴黎了。”
波旁家族或者奥尔良党培养出来的继承人并不全是没有头脑的蠢货,比如奥尔良派的领袖巴黎伯爵路易・奥尔良,原本在1848年二月革命爆发之后,被迫逊位的国王曾希望以他继位来延续王朝,但当时民众普遍不支持,后流亡英国。
与尚博尔伯爵一样,奥尔良党同样觊觎着法国的王位,自从七月王朝失败之后他们一直没有放弃复辟的想法,拿破仑第二帝国时代,法兰西作为欧陆大国的地位发展到了顶峰,路易・奥尔良暂时隐忍着政变的想法,期间还参加了美国的南北战争。直到普法战争中法国战败,第二帝国在民众的声讨之中倒台,原本绝望的巴黎伯爵看到了希望。
他想试图通过奥尔良派在巴黎的梯也尔议员,向法国传达自己的意愿。但让所有人都意外的是,最终掌控巴黎的并不是甘必大为首的共和党,也不是奥尔良党,而是宣称自己是拿破仑复活的骗子,并且笼络了巴黎国防军的总指挥特罗胥,成为操控法兰西局势的幕后黑手。
从梯也尔的讲述中,路易伯爵意识到这个人并不简单,更可怕的是他见缝插针般的精准时机,几乎在所有人都茫然不知所措之际,抢夺了巴黎的主导权,并且利用军队和民众对共和党和保皇党进行了严厉的专政,打压他们试图复辟王朝的做法。
尚博尔在等到柏林的电报之后,立刻与同样流亡在英格兰的巴黎伯爵进行一场秘密的会晤。
整个辽阔的欧罗巴大陆,似乎只有这片岛国愿意接受这群从法国国土被放逐的王室继承人。在封建贵族势力日渐衰落的巴黎,他们曾经的荣耀已经消逝。
大不列颠的伦敦,路易伯爵和尚博尔伯爵在私底下进行了一场会面,围绕的专题自然是现在法国的政局。
毕竟两人心中都抱着密不外宣的想法,在这一间不透光的小房间里,展开一场角逐和较量。
路易伯爵率先开口,摇晃着手中的红酒,问道,“你已经计划好了?”
尚博尔伯爵点头说道,“柏林那边给予了答复,只要保皇党能够在巴黎城内发动暴乱,与普鲁士军队里应外合拿下法国的首都,俾斯麦就愿意承认我的继承王位,而不是承认临时的第三帝国政府,只要俾斯麦恫吓一下其他人,再加上保皇党内部势力的推波助澜,或许普鲁士还没有攻入巴黎,临时政府就自我倒台了。”
伯爵心情愉快的盯着对方,嘴角勾勒起贵族标准微笑的弧度,“按照之前的计划,在我去世之后,法国的王位将由你们奥尔良党接替,所以我们现在最好团结一致的对付巴黎的敌人,而不是想着如何在背后互捅刀子。”
路易隐忍着心中的鄙夷,他现在需要尚博尔伯爵来为自己未来担任法兰西国王而铺垫,所以平静的说道,“我很明白,接下来你们打算怎么做?”
“静观其变,只是我们需要一个能与俾斯麦取得联系的人。”
路易嗅到了机会,他连忙说道,“我之前在英国跟梯也尔议员接触了,等到他回到巴黎之后,就会私底下找机会与俾斯麦接触,进一步的传达我们的意愿。而且国防政府应该也扛不住普鲁士军队的压力了。等到俾斯麦包围了整个巴黎之后,巴黎政府就投降了。即便是国防政府的领导人,也无法抵抗数十万的军队。到时候借助普鲁士军队的手清除掉我们在巴黎的阻碍,杀的人足够多了,剩下的就是忠于王室的势力。”
尚博尔和路易两人相视一笑,对于他们而言,改变法兰西的机会摆在了自己眼前,或许这是保皇党最后一次的复辟努力了,没有子嗣的尚博尔死后,波旁正统的继承位置就会落到路易的身上。而帮助他们上位的普鲁士则能获得一大笔的战争赔款和割地的援助。
看起来是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
“为了王室。”
尚博尔端起了桌子上的酒杯,红酒在高脚杯中摇晃。
路易也端起桌上的酒杯,微微一笑,说道,“为了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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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一群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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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按照着历史的进程往下演变。
梯也尔在伦敦,维也纳和罗马之间的奔波并没有并没有起到调停的作用,正如拿破仑一开始所说的,君主制的国家都被法兰西的共和政体吓坏了,而且谁也不愿意为了法国而得罪强大的普鲁士。法国临时政府除了得到美国和诸如土耳其之类的二流国家认可之外,其他人都惟恐避之不及。
威廉一世即将抵达巴黎郊野,在得知梯也尔和波旁王朝的密谋勾当之后,也非常配合地陪着他们演了一出戏。宣布不承认国防政府,表示法国在被欧洲国家承认,并按照普鲁士的建议行动的政府之前,欧洲中立国的调停不会有任何成功的机会。
国王傲慢的答复传到巴黎,又在舆论中掀起了一阵风波,以雨果,福楼拜等人为首的法国舆论主流愤怒的谴责了普鲁士人的傲慢,并且强烈的要求巴黎和法国人民团结起来抵抗普鲁士的入侵,同时也希望临时国防政府不要答应普鲁士提出的任何苛刻的和谈条件,准备与普鲁士在巴黎城下决一死战!
在外界的舆论越来越激烈之时,杜伊勒里宫却平静如初。特罗胥已经没有时间去理会巴黎城内的流言蜚语,他的目光专注在每一场与普鲁士爆发的战争。而随着普鲁士第一军团的不断深入,也意识到了法军的致命缺点:他们能在一座要塞里依靠着要塞炮火坚守数星期之久,拖缓普鲁士前进的脚步。却没有办法在野外与对方打赢一场战争。
除了重型火炮的落后和人数不够之外,更重要的一点是他们面对的绝大多数是普鲁士军团的预备第一梯队,普军的精锐,不同于一个月之前在战场上面对的维持常规作战的军队。在这场战争中德意志展现出了恐怖的作战能力,法兰西的精锐不是投降就是包围,根本无法与这支庞大的队伍抗衡。
似乎已经被逼到了绝路。
梯也尔也从伦敦空手而返,他向拿破仑简短的汇报了欧陆强国基本不愿意介入调停的情况之后,就起身告辞。
临走之前,拿破仑叫住了对方。
“梯也尔阁下,你觉得这场战争我们有胜算吗?”
梯也尔回过头,流露出左右为难的神情,似乎不知道如何回答拿破仑的问题。
“没有关系,你尽管明说,我也不会在这个问题上为难你。”
“阻止普鲁士军队前进是不可能的,即便拖到普军退兵,法兰西也会耗费巨大的代价。或许早日和普鲁士议和才是真正的出路,拿破仑阁下。法兰西最多赔偿一些战争赔款。但是长久以往,我们的损失远远大于我们的战争赔款。”
拿破仑并没有因为他的消极态度而感到愤怒,只是平淡的点点头,说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去忙吧,梯也尔阁下。”
梯也尔小心翼翼的退出了拿破仑的办公室,一路提心吊胆,直到他离开了杜伊勒里宫之后,笼罩在自己身上的压迫感才随之散去。
他目光深沉的望向身后,作为巴黎伯爵镶嵌在临时政府内部的一枚棋子,他还有更重要的使命需要完成。
此时特罗胥走进了拿破仑的办公室,虽然他表面上是巴黎的总督,一旦涉及到军事和政治上的重大问题,特罗胥都需要向拿破仑进行汇报和反应。
“梯也尔那边怎么说?”
拿破仑不屑的说道,“老狐狸还是像之前一样,自以为是的谨慎。”
“有问题?”
特罗胥总督皱起了眉头,从拿破仑的语气上来看,他似乎对梯也尔感到非常的不满意。
“没有露出破绽,只是暂时的查到一些蛛丝马迹。还不能肯定这群人之后就会对发动反叛。”
“我们的‘奥普里希尼基’还是非常的敬业,根据那些监控保皇党和共和派的人反馈的情况,梯也尔从伦敦回来之后所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向杜伊勒里宫汇报这次的结果,而是率先召开了一场奥尔良党和保皇党之间的联合会议。”
奥普里希尼基。
听到这个名词,特罗胥也楞了一下,脑海之中随即浮现出沙皇伊凡雷帝身边黑衣黑马的近卫侍从。他们的坐骑脖子上或马鞍的一边会用狗头装饰,马鞭把上会扎上一束羊毛,通常是扫帚型。
而“扫帚”和“狗头”也成为其标配象征,其中扫帚代表扫清叛徒,狗头代表追踪敌人的踪迹。“奥普里希尼基”又被称为沙俄时代的秘密警察,有权抓捕、侦搜和审讯。而之后谢洛夫也将沙皇近卫的口号加入到了克格勃的规章之中。
拿破仑没有说话,他只是有一种心领神会的眼神看着特罗胥。
后者仔细思考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流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特罗胥总督,你不觉得当威廉国王发布不承认临时政府合法性的声明和梯也尔离开英国的日期太巧合了?而且原本应该第一站就是前往伦敦,梯也尔却擅自的更改了行程。”
目光邪恶的拿破仑打量着梯也尔背影远去的方向,冷声说道,“一群废物,难道保皇党的蠢货们以为我们不会采取任何措施?”
终于等到了机会,让贵族和王室的血为巴黎涂抹上一层血色阴影的机会。
这一次他会比雅各宾派更高效率的审判和执行死刑。
贵族的墓碑只有遗老遗少会去缅怀,巴黎人民还盼着那些骑在人民头上的大资本家和土地主统统送上断头台。
只要保皇党干做出任何威胁到临时政府地位的举动,他安插在内部的国家宪兵队将像沙皇近卫军奥普里希尼基的口号一样,嗅出并且铲除叛徒!
“绞刑的绳索早就为他们准备好了,就等着将第三帝国潜在的不安定因素连根拔起!不管背后的主使是谁,只要他们动了手。”
拿破仑眯起了眼睛。
“我就要让这帮废物,有来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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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人民的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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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之后的法国开始热闹熙攘,巴黎歌剧院和卢浮宫附近的酒店依旧繁华热闹,上流社会的资本家们在餐桌上品尝着波尔多红酒和奥斯坦德牡蛎。虽然普鲁士军队已经大军压境,但是有钱人才不会关系这些。他们已经看惯了法国轮流更迭的政权,法兰西第三帝国临时政府虽然口号响亮,但是能否像“百日王朝”一样撑过三个月,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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