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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卿士-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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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清冷的宅院,曹唯一咬牙,在牙行买了十几个仆役,终于让宅子里有了人气,人是真人,不是高仿品…
傍晚时分,潘富来祝贺曹唯乔迁之喜,只提着一坛酒。
不带礼物的客人是不受欢迎的,曹唯看到潘富身后没人抬礼物,好失望,古人不都是很客气,送礼都是用马车拉的吗?宝宝被欺骗了,宝宝不开心…
潘富对他提来的酒不吝赞美之词,据说是他家酒坊酿造的好酒,等闲人喝不到一口。
曹唯看不得潘胖子小人得志的样子,直言自己酿的酒才是人间佳酿,酒香醇厚,色泽晶莹,喝一口如同烈火焚身一般,并约潘富改日再来,定当请其饮人间琼浆。
潘富自然是不信,每一家酒坊都有其独特的酿酒秘方,一般都是家族相传,外人不得染指。自己还是花了大价钱才从外地请来的酿酒师,就这还要当祖宗一般供着。
曹唯见潘富不信,也不多说,举杯请酒。
如果要聊起一个话题,首先要干什么?自然是先说一些和这个话题有关的话,然后平缓过度,更加容易让人接受。
这是曹唯上辈子悟出的道理,并经常付诸于实践。
“潘兄,你看这桌上的酒坛子像不像一锭金元宝?”
潘富盯了一会,眨巴眨巴小眼睛,道:“确实像你向我借的那五百两银子。”
“潘兄莫闹,我最近因为借你的那五百两银子,已经寝食难安了。”曹唯说完捂着脑袋,神色极为痛苦。
宝宝心里苦,而且宝宝已经说出来了。
潘富一脸希翼问道:“莫非贤弟一直在考虑还钱?”
“并不是,你知道强迫症吗?说来惭愧,我就有强迫症,而且病得很深,借银子必然要借整数才好,否则犯病很痛苦,所以我打算和兄长再借五百两,凑个一千两。”
“……”
潘富不知道什么是强迫症,但听出来曹唯要借钱的意思,并且借钱的理由很新颖,让人情不自禁怀疑是不是交了一个假朋友。
和曹唯喝酒好伤钱,套路深如四海,让人猝不及防。
为了维持生计,曹唯再一次放下了脸面,肚子比脸重要,没有肉吃的老爷还叫老爷吗?恰好潘富在眼前晃悠,好像在说,快来坑我啊!所以曹唯没忍住,再一次向潘富下了手。
潘富走的时候还是给曹唯留下了五百两银子,毕竟两个人在交往时不能都不要脸,否则再也不能在一起愉快的玩耍了。
潘富走后,曹唯便开始思考如何酿酒,这不仅关系到自己以后能不能喝到好酒,也关系到以后的生计。
毕竟不能一直薅一头羊身上的羊毛……
蒸煮粮食,是酿酒的第一道程序,粮食拌入酒曲,经过蒸煮后,更有利于发酵,在传统工艺中,半熟的粮食出锅后,要铺撒在地面上,这是酿酒的第二道程序,也就是搅拌、配料、堆积和前期发酵的过程,在酒坊里进行后期发酵后就可以出售了。
但这种酿酒过程是不完整的,酒精浓度还很低,需要经进一步的蒸馏和冷凝,才能得到较高酒精浓度的白酒。
曹唯会酿酒吗?自然是不会的,但是他会把酒提纯,通过蒸馏,冷却之后就可以得到高浓度的酒。这个时代的酒有杂质,酒里泛着青色,非常影响口感,而且酒的度数不高,喝不出滋味。
所以在这个时代千杯不醉有些夸张,但确实能喝好多酒,在现代你喝两瓶二锅头试试,两三瓶不怵就算得上真汉子了。
曹唯在书房里画出简易蒸馏装置图,在铁匠铺打造好之后,又到酒楼买了两坛酒,回家后便又扎进书房。
一个时辰后,曹唯身前的桌子上放置着蒸馏过后的一小半坛酒和一小瓶酒精。
从现在开始,自己在这个世界才真正有了安身立命的根本。
………………………………
第五章 红薯
家有余粮,心里不慌。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华夏民族一直是一个以勤劳著称的农耕民族,小农思想是其主要的思想基调,家里有一年吃的粮食,哪怕多大的灾难都能渡过;如果再能给老人孩子拉上几尺布做衣裳,这便是神仙过的日子。
小富即安并非是一个贬义词,容易满足的人才会常常有幸福感。
有野心并且最终能够成事的人毕竟是极少数的,大部分有野心的人,下场都不会太好,想要安稳过好日子的人占了绝大多数。
这绝大多数人里就包括曹唯。
曹唯在享受这份难得的安稳中,吃遍了秦阳县美食。
要说秦阳县美食中,首屈一指的自然是街口刘婆婆家的小笼包,皮薄多汁,鲜而不腻,配着祥福楼的小米粥,让人不禁食欲大开。
晚上自然要赶到城隍庙的北面,张老汉做的云吞是让人无法错过的美味,一碗云吞,放三两个虾仁,再配上一把小葱,浇上老李记的老陈醋,鲜味十足,让人叫绝。
做云吞的精髓都在汤里,据说这是张老汉家祖传的手艺,张老汉曾得意地扬言道不是张家人,哪怕是教都教不会。
专门来城隍庙吃云吞的人很多,曹唯运气不错,正好有人吃完腾出了一张餐桌,曹唯赶紧过去霸占了,喊了老板将桌面收拾了干净,叫了一大份云吞。
吃东西的时候就不能让人看着,尤其是不能让一个乞丐看着,当乞丐忍不住吞口水的时候,曹唯再也吃不下去了。
想当年,曹唯还小的时候,就是靠这样蹭到了班里面绝大多数同学的零食,如今终于轮到他的头上,正应了那句话,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将乞丐叫过来坐下,跟老板再要了一份云吞,放在他面前。
乞丐很有骨气地不出声,可肚子却在此时不争气地咕咕叫了一声,或许是肚子实在太饿了,乞丐终于受不了,开始吃了起来。
乞丐吃饭的时候,曹唯才发现她是一个女人,虽然脸和手都脏兮兮的,但是吃饭时不经意间露出了白皙的脖颈,并且污脏破烂的衣服也盖不住身上发出的淡淡香味。
虽然非常饿了,但是她吃饭时非常慢,坐姿端正,表明这是一个大户人家出来的人。这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可惜曹唯没有酒,有酒也不能给陌生人喝,毕竟挣钱不容易,刚坑…借了五百两银子,要节约用。
一大碗云吞很快被乞丐吃完,汤也喝得干干净净,还意犹未尽地伸出舌头。
这让曹唯想起了前世养的那条……狗,名字很俗,叫狗蛋。
狗蛋吃完饭总是会朝着曹唯吐舌头,好长时间没有看到狗蛋了,自己爬山之前可是把它交给隔壁家的保姆的女儿代为照顾。
在这一瞬间,曹唯决定收养…不,收留这个女人。
“我家里还缺少一位粗使丫鬟,每月两钱银子,你若信得过我,便随我走。”曹唯微笑道。
女人一脸戒备地盯着他,还将自己褴褛的衣裳紧了紧,一副预防色狼的样子,可能是觉得能够请她吃饭的人也不会是一个坏人,并且自己真的没有地方去,犹豫片刻后点了点头。
“你叫什么名字?”曹唯询问道。
“小青,青色的青。”
小青?还蛇精呢…编个名字都这么随意,好嫌弃!
曹唯大手一摆道:“行,那以后就叫你红薯了。”
乞丐显然不能接受红薯这个名字,弱弱拒绝道:“我叫小青……”
“喜欢红薯这个名字就好,我也喜欢。”
“……”
曹唯至今还记得那句情话:“你有两种情况让我无法呼吸,一种是看到你哭时,我痛到无法呼吸;还有一种是你妆束后,美到我无法呼吸。”
洗浴换衣过后的红薯,无论从哪方面看都是标准的美人,朱唇皓齿,宛转蛾眉,尽态极妍,配着标准的仕女鹅蛋脸型,让曹唯刹那失神。
“听说大户人家的丫鬟都喜欢爬到老爷的床上自荐枕席,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红薯,你知道吗?”说完一脸期待地看着红薯。
红薯又羞又怒,紧了紧自身的衣服,重点抓紧了腰带,戒备地盯着曹唯,摆出预防非礼的姿态,大有一副就算死也不便宜你的模样。
曹唯愕然,自己年少多金,一表人才,隔壁家的王寡妇看到时都两眼放光,佯装弯腰捡东西,以胸前傲人的资本勾引自己,不知道有多少姑娘在垂涎自己的美色,你这姑娘是啥意思?
重点是自己还有大房子,大房子知道吗?搁在现代不知道会有多少姑娘趋之若鹜。
红薯好可怜,年纪轻轻就瞎了!
“你会算学吗?”曹唯忽然问道。
红薯犹豫了片刻,点了点头,怯怯地看着他。
“若修建一方水池,有一个进水口,一个出水口,进水口三个时辰可将水池注满水,出水口五个时辰可将水池中的水放完,那么两个口同时开启时,多长时间可将水池注满?”
红薯像看傻子一般看着她家老爷,哪有人家在蓄水时将两个口同时打开的?
曹唯也觉得这个问题问得有点蠢,直接拿出账簿道:“这是账本,以后你就是咱家账房先生了,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没办法,在这个时代识字的人十不存一,再说读书少心高气傲,哪能去人家做账房先生,家里十几个仆役干活起来很麻利,提到读书一个个的都成了棒槌。自己是老爷,哪有做账房的老爷?人生好歹有点追求不是。
红薯也没想到自己身份转换如此之快,开始怀疑自己投奔这家是否是一个明智之选,毕竟老爷脑子可能有毛病,沉默一会后,还是拿起了账本。
“升职加薪很刺激,有木有?”曹唯靠近红薯道:“你觉悟了吗?”
“嗯?”
曹唯面露凝重,一本正经说道:“其实自荐枕席才是升职加薪的最快途径。”
红薯:“……”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红薯,本老爷真的年少多金,一表人才。”
红薯:“……”
………………………………
第六章 醉仙酿
第六章醉仙酿
如果一个朝代从建立、兴起,到衰落、灭亡只算一天的话,中国几千年也不过只算经历了十几天而已。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过日子其实是一件平淡枯燥的事,大多数人每天都几乎是在重复昨天的动作,就如同做某项运动一样,来回往复,进进出出……
夫妻间的新鲜感逐渐被生活中的琐事消磨干净,几番波折之后还能携手同行的伴侣,心底流淌着的是满满的亲情和对彼此的依赖。
偶尔在生活里添加一点调味品,日子才能过得有滋有味,所以每天除了睡觉、吃饭、逗红薯之外,曹唯还给生活添加了许多调味品,例如讲书、游泳……
“……白娘子听闻丈夫许仙被法海老秃驴扣下,心中大怒,当即现出真身,只见是一条水桶粗大白蛇,长三十丈,铜铃大眼,口吐人言,唤上小青便腾云驾雾至金山寺。
白娘子见到法海后,化作半人半蛇的模样,手上幻化出两把清灵大宝剑,张口便道:变态老秃驴,快快放了老娘的男人,否则老娘要水漫金山,淹死你这小骚皮……”
台阶下方,一众仆役听得津津有味,深陷其中,侧立在一旁的红薯早已经哭成了泪人。
“老…老爷,法海和尚硬生生地拆散一对恩爱夫妻,真的好可恶呀。”红薯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惹人怜爱,尤其是最近在曹唯家吃多了一点,脸上有了婴儿肥,惹得曹唯忍不住,趁其不意掐了好几把。
曹唯适时递上一张手帕,说道:“其实也不能全怪法海,法海其实也是追求自己的爱,最爱的人我们不能责备太多,毕竟为了爱都是可以被宽恕的”。
“啊?!”红薯小嘴微张,露出一对可爱虎牙,脸上写满了惊异。
“当法海和许仙相遇后,发现彼此才是心中的唯一,两人总是在法海的闺…禅房里约会,并许下了相亲相爱一生一世的诺言,兼职情比金坚,爱比海深。
怎奈白娘子插足其中,这日两人在金山寺私下相会,可谓情到深处自然浓,法海实在按奈不住,这才强留下许仙。”
红薯嘴巴越张越大,显然不是被两个汉子的爱情感动到了,脑中凌乱的可能性非常大。
“乖红薯,你仔细想想,一条蛇,一个人,怎么能生下孩子呢?最多白娘子下几颗蛋,孵化以后就是一堆蛇宝宝。”
“那两个男人怎么生孩子呢?”潘富的声音从众人身后传过来,根据提问问题的深度来看,显然是蹲在人群后面很久了。
“这就不得不说起我天朝上国的番邦中,有一个叫做暹罗的撮耳小国,这个小国家盛产人妖,就是把男人的小丁丁剪掉后,通过邪术把这个男人变成女人,爱情战胜了性别,法海跑到暹罗变了性,变性那天,许仙拉着法海的手不停安慰道:不疼的…
最后法海和许仙下了一个儿子,一家三口幸福地生活在一起,没事还能一起斗地主。”
“呸”,红薯暗暗啐了一口,若不是看在曹唯是老爷的份上,真想吐他一脸,这种话能在一个大姑娘面前讲吗?
不过几日相处下来,红薯发现老爷真的是一个好人,不仅面貌俊朗,而且学识渊博,只是脸皮厚了点,嘴巴损了点……
咦,这不是前两天我晾晒时丢的手帕吗?当时可是找了好久,老爷刚刚从他的胸口处拿出来的……
红薯看着曹唯,一脸幽怨。
……
曹唯请潘富进书房,拿出提纯过的酒,放在他面前,道:“像这样的酒,我想卖五两银子一坛,不知是否妥当?”
潘富狐疑地揭开酒坛封口,脸色一变,随即狂喜,自己也是做生意的老手,此酒酒香醇厚,酒色晶莹,说是琼浆玉露也不为过,如果每坛酒的利润低于十两,自己能把眼珠子扣下来当泡泡踩。
倘若有此酒的配方,试问今后秦阳县乃至整个扬州府的酒行将是谁家天下?
想到这里,潘富目光深情地看着曹唯,好像在说:讨厌,快拿出来,人家等不及了…
曹唯说道:“我有此酒配方,但此酒不可量产,量产有祸至!”
潘富毕竟久经商场,一点就透,此酒确实不能量产。
一来若是量产,很难守住酿酒秘密,很容易被别的酒坊渗透,一旦大家都学会了,这酒,可就不值钱了。
二来则是因为量产会暂时垄断整个酒业,容易遭到各大酒坊的联手挤压,到时候别说赚钱了,能生存都是问题。
所以,这酒只能作为高档货,就好比包包中的夏奈尔,手表中的欧米茄,小批量生产,价格昂贵,却是贵人们的首选。
其中的利润非常大,哪怕销量不高,两人也很有赚头。
况且大家都是要面子的人,吃饭不喝最好的酒就丢了脸面,越有身份的人越看重脸面,钱就变得次要了。
“贤弟,此酒叫什么名字?”潘富问道。
“既然是给贵人喝的,就叫贵人酒吧。”曹唯挥了挥手,随意说道。
潘富满脸的嫌弃,这么好的酒,白瞎了起这么个名字。思索片刻,道:“酒香醇厚,酒名…醉仙,好,就叫醉仙酿了”
曹唯也不介意,说道:“潘兄,醉仙酿就劳烦贵酒坊酿造了,贵酒坊出工出力,我出秘方,只要三成份子即可。”
潘富一口应允,满脸兴奋,脸上肥肉都在颤动。
“对了,潘兄今日前来,有何贵干?”曹唯突然想起来,这死胖子上门又没有带礼物,真是讨厌的紧,若不是还欠着他一千两银子,真想把他赶出去。
“我又被打了。”
潘富的脸色顿时就垮了下来,慢慢蹲了下去,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地面,满脸绝望地说:“我家娘子查账时发现少了一千两银子,怀疑我在外面偷腥…”
曹唯安慰道:“潘兄怎么会偷腥呢!你可不是这样的人!”
潘富猛地点头,原来最懂自己的人竟然会是曹老弟。
“像你这么丑,哪里能偷到腥,你家娘子哪来的自信,哈哈…”
“……”
………………………………
第七章 嫂嫂莫慌
富仁酒坊是潘富家酿酒的主要基地,这里临近河流,水源充足,又毗邻官道,入城也方便,是酒坊选址的首选之地。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酒坊中间是一大片空地,东西两侧是两个大木棚,占地大概一亩左右,棚下整整齐齐地码着几十口大缸,里面装的都是今年刚酿的新酒,至于陈年老酒可不敢放在太阳下面。
正南方是几间砖瓦房,看着非常干净整洁,房前晾晒的衣裳也浆洗得非常干净,屋檐下挂着玉米高粱,甚至还有几块腊肉。
“酒坊的选址,建造都是为兄一手操办的,结构方正,酒具放置有序,南北通透……”潘富给曹唯介绍着。
曹唯暗自点头,看得出来,当初修建酒坊的时候,潘富是费了一番心思的。
被选中酿造醉仙酿的是两个家生子,潘富将两人叫到曹唯面前行礼,两人老实少语,看着便是质朴憨厚的人,这类人适合单独干一些事情,能耐得住性子,沉下心来做事,也许能把醉仙酿做得更好。
家生子就是父母是主人家奴仆,成亲之后生下的孩子,这个孩子在主人家长大,对主人家感情深厚。因为知根知底,所以深得主人家信任,主人家里的阴私通常由这些人处理,家里的管事也多由这些人担任。
由家生子掌握酿造醉仙酿的秘方,就断绝了泄密的可能,潘富家的家生子也不多,每一个都是家里的宝贝。
下午时分,曹唯和潘富还在酒坊的时候,潘府的管家却一脸焦急地出现在酒坊门口。
当潘富迎过去,管家向他禀报了几句之后,潘富微微色变。
潘富的岳父刘端正出事了!
曹唯陪着潘富回家之时,潘刘氏已经在家里哭得泣不成声,两眼红肿,整个府里急得乱了套了。
光哭顶什么用?当务之急是要明白事情的前因后果。几经询问之下,潘刘氏才断断续续地讲出内情。
琼林居是秦阳县有名的饭店,因其价格公道,菜肴可口,所以风评极好,常常承接大大小小婚丧嫁娶宴席。
这天是吴老太爷八十大寿兼纳第二十八房小妾的日子,谁料吴老太爷刚吃几口便捂着胸口咽了气。喜事变丧事,这是在琼林居吃的饭,那就该店里老板偿命,所以吴家两兄弟就将刘端正告上了衙门,会审时给吴老太爷看病的孙大夫也一口咬定吴老太爷生前没有隐疾,到此便是铁证如山了。
然而,秦阳县马县令是潘富的堂叔,有意帮忙,但毕竟出了人命,又怕吴家兄弟闹将起来,所以便先将刘端正关押起来,随后会审。
简单来说,便是刘端正开的饭店里吃死了人,正常情况下便是一刀两截,还是拼不回来的那种。
“嫂嫂莫慌,只要能证明吴老太爷本身便患有隐疾,就能为刘伯父辨明清白,洗清冤屈,而且要越快越好,迟则生变。”曹唯思索片刻后说道。
听到曹唯分析,潘夫人就像溺水之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在绝望之中生出了一份希望,眼巴巴的看着曹唯。
看着潘夫人这般模样,曹唯又道:“嫂嫂莫慌,吴老太爷既然是捂着胸口而死,很有可能患有心疾,孙大夫定然有所隐瞒,当务之急是令孙大夫改口。”
吴老太爷可谓老而弥坚,古稀之年还纳了一房小妾,上演一段夕阳红,真想采访一下吴老太爷,是否房中常备“我爱一条柴”之类的虎狼之药,三更半夜来两口,精神一整夜!
然而任性有风险,房事需谨慎,早晚瞎折腾,上天饶过谁。吴老太爷年纪大了还久经沙场,说其没有隐疾,曹唯是不信的。就算精壮的汉子旦旦而伐,身体也吃不消呢。
“那如何才能让孙大夫改口呢?”潘夫人急问道。
孙大夫既然已经作证吴老太爷没有隐疾,就不会轻易改口,否则便成了伪证,不仅名声坏了,还要被处罚。
曹唯阴笑道:“嫂嫂莫慌,在下不才,擅使冷兵器,保管他改口听话,不过要借用一下潘兄才是。”
潘夫人听后大喜过望,当即起身给曹唯行礼,道:“妾身就仰仗雷公子了,至于相公,哪有借不借的,用就拿去。”
“雷公子?夫人,我这位贤弟姓曹。”潘富愕然道。
“这不是雷锋雷公子吗?”潘夫人也傻眼了。
潘富咬牙切齿道:“曹贤弟,你可没有告诉过我你还有雷锋的别号。”
“咳咳…在下姓曹名唯,字雷锋。”曹唯很淡定,全然不顾潘富的怒目而视。
……
当天夜里,福仁堂孙大夫走在街上被两个蒙面大汉打了闷棍,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谨告下至七八岁小女孩,上至七八十岁老太太,关好门窗,预防有变。
孙大夫醒来后发现自己被绑住了手脚,躺在外室小妾的床上,而自己的小妾蜷缩在床头,一脸惊恐。
孙大夫放眼望去,只见两位蒙面大汉,一胖一瘦,手里还拿着明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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