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节者传-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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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知道这事。听说死了不少人，而且还推动了黄巾之乱的爆发。”

　　　　接着张郃继续说道……

　　　　对……那场******，我和我的父母也被卷入其中了……官府的**与接连的天灾，使灾情不断恶化，甚至出现了人吃人那噩梦般场景…………而我的父母为了让我活下去，把一些余粮都给了我，但他们却因此虚弱得只能躺在床上……我当然不会抛弃我的父母，所以经常外出去争取捡回些野果，或者扑杀老鼠啊，用这些东西来勉强度日……我们一家越来越虚弱，而我的父母更甚…………至于大汉王朝的官吏们，他们不再来压榨我们，就谢天谢地，又怎么奢求他们的救济？而这艰辛的日子，因为发生一件事而结束了——当然，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不记得具体是那一天了，我像往常一样外出搜集食物……但当我回家时，却看见不同以往的场景……我那残破的家，可以说要是想入侵的话，十分简单。但我并不担心这一点，因为我家中没有什么粮食和财物，想必没有人会盯上来吧……可究结果来看，是我想错，对……大错特错！因为一些人，他们所渴求的比较特殊……他们便是饥民！

　　　　或许你已经猜到了……没错，那天回家后，我看到的场景——几个饥民闯入我们家中，而我的父母显然已经被他们杀死……他们对于我的到来，并没有察觉，因为他们的注意力都放在如何享用我父母的**之上……

　　　　看到这一幕的我，下意识拿起了作为农具的镰刀……不知道为什么本应该饿的没力气的我，此刻全身却充满了力气！是因为我在以仇恨为食？还是以愤怒为食呢？这我并不清楚……

　　　　随之下一刻，那些俯首于地啃食我父母的家伙，想都没想到就被我用镰刀使其身首分离……而我回过神来，所谓的复仇，我已经完成了……对，这就是这么个无趣的故事……那之后的事情，我想也不用多提了。我把残存的父母尸骨埋了后，将那些饥民吃得一干二净，并且很幸运的是，这些饥民之中似乎有一个是落魄的山贼，他身上的衣甲对我有用，我便将其趴下来，穿在自己身上。随之为了生存下去，就去投军啊……啊，至于投军……哎，这事情我就不想多提了……

　　　　（这也就是我穿越后……不挂念那边世界的原因吧……毕竟我对东汉的统治已经深恶痛绝，当然我对于黄巾军也没什么好感就是了……话说回来，曹魏将汉室推翻，我作为一名百姓的角度来说，还是很感激的……）

　　　　“嗯……就是这样……所以说我没资格数落他人……毕竟我也复仇过……”

　　　　听完张郃所说后，庞会并没有立刻做出回应……

　　　　就这样两人沉默一段时间后，庞会才开口道……

　　　　“我也不知道如何回应你……不过你既然告诉我这些事情了，那作为交换我也告诉你一些事情吧……”（隽乂……并没有直接否定个人复仇，光这一点，就比那些道貌岸然的大圣贤好的多……）

　　　　接着庞会平静得说出那年秋天发生的事情：

　　　　想必隽乂也知道，我的父亲名叫庞德……对，就是那个在襄樊之战殉国的庞令明！父亲将要出征，离开家门时的景象，现在我还记忆犹新……当时父亲抬着一个棺材，浑身散发着不祥的气息……他的身姿，完全译释了何为赴死的义士……不过当时我年轻还小，并没有想的那么深刻，但或许是因为孩提也有的直觉，我感到父亲可能一旦离去，便不会再回来………可是，就算我怎么想又如何？毕竟我只是个孩子，无力改变任何事情……而父亲与我诀别的话语，我依然铭记于心……是的，父亲告诉我，如果他不幸战死，那么他相信我定会为其复仇！是的……这就是父亲最后的托付……

　　　　最终于禁战败，父亲也被关羽所杀……不祥的预感变为现实……陪伴我童年的父亲，就这样被夺去了！不可原谅！这是我最初的想法，无论是悲痛还是愤怒都告诉我——关家不可原谅！而父亲最后的托付，更是令我坚定了想法……嗯，对关家复仇的想法！

　　　　不过这在许多人看来都是可笑的事情。他们认为我父亲是因两国交兵而死，所以复仇只是滑稽的行动。但——我不这么认为。为什么死在战场的人，其家人复仇就被人质疑；而死在民间的人，其家人复仇就被人歌颂呢？我不懂那些人说的什么大道理，只知道一点——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他们的家人都蒙受着巨大的悲痛……这和逝去的人是在什么地方被杀没有关系……无论理由为何，失去至亲的悲痛以及怒火都是一样的，那么既然如此，就足以使我走上复仇之路…………

　　　　庞会看了看张郃，继续说道……

　　　　“这就是我选择的道路……那么你觉得如何？有疑问？”庞会试探得问道，不过话语中似乎很期盼张郃的回答……庞会衷心觉得张郃与众不同……

　　　　张郃确定了内心的想法，决然地说道……

　　　　“其实我也不是什么圣人，我说过自己也因为复仇而杀过人……所以我对个人复仇是对呢，还是错呢，并不能给出一个很好的答案吧……但是……我觉得人应当坚信自己的抉择，走上自己选择的道路！只要庞会你心中认为这是对的，并有付出相应代价的觉悟！那么便无需在意旁人的嘲笑！”

　　　　张郃的回到，似乎与庞会心中的期待相互呼应……庞会的心和语气也不住颤抖起来……

　　　　“哈哈……隽乂……你真是个奇怪的家伙…………这时候正常人不应该用大道理劝说我放下屠刀吗……你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啊……哈哈……”微微的笑容浮现在庞会脸上，也就是被人理解所绽放的微笑吗？

　　　　或许是庞会很久没笑，笑起来感觉像苦笑的样子……张郃看到这一幕，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

　　　　“那个……其实我就是个奇葩啊……怎么能不奇怪呢？还有，我不反对你复仇，但有时候不要自己背负太多……我啊，仲权啊，还有变节军的大家，想必都愿意为你分担！或许复仇是比较私人的事情，但你要是需要我的话，我会在一定程度上尽力帮助你的！”

　　　　庞会逐渐习惯笑容这个动作，继续说道……

　　　　“哈哈……我会考虑的……或许亲自手刃仇人，还是我自己来……但和你们谈谈心……看起来不错的样子……”

　　　　张郃走近庞会，拍了拍其肩膀说道……

　　　　“那么我们回去吧！将士们看到我们失踪，可是会担心的哦！对了，关于俘虏的问题……我想了想，还是交给伯济决断吧……他很少被个人情感所左右，理应会做出最正确的决断吧！”

　　　　这次庞会不再坚持……

　　　　“好吧……就交给伯济去判断吧……我们先回去吧！”

　　　　就这样两人肩并着肩，在夕阳的余晖下，踏上归营之路……

　　　　（本章完）
………………………………

第33章　当年定军山

　　　　另一方面，郭淮率军已经追上了羌军…………

　　　　郭淮计算好张郃袭击敌人后方的时间，突然发动攻击。羌军一心回去，毫无战意，而被打得大败……

　　　　而夏侯霸也贯彻他老爹雷厉风行的作风，奋勇追击，毫不停歇，杀的羌族大败……

　　　　在风卷残云的战场上，郭淮和夏侯霸开始让将士清理尸骸，收集物资……

　　　　而夏侯霸似乎若有所思的样子，突然说道……

　　　　“喂……你也该告诉我了吧……”

　　　　听到夏侯霸的发问，郭淮明知故问道……

　　　　“嗯？仲权，你说的是什么事？”（终于到这一天了吗……）

　　　　夏侯霸表情的严肃得说道……

　　　　“关于定军山一战的事情啊！我一直感觉你和隽乂在隐瞒什么吧？现在隽乂失忆了，唯一知道真相就只剩你了吧！所以我觉得应该把这事情问清楚……”

　　　　郭淮考虑一会说道……

　　　　“隐瞒是有目的……有些事情隽乂不想让别人知道……而我……你就当我一直在后方养病吧，并不知道前线的事情……”

　　　　然而夏侯霸不依不饶得说道……

　　　　“为什么不肯告诉我！？隽乂有什么好隐瞒的！？还有你当时或许是真病了，但想必不少什么大病，要是真是大病，你还能后来和隽乂一起抵挡刘备！？你一定知道些什么，而不是一直在后方睡大觉吧！？”

　　　　随之两人被沉默笼罩，最终郭淮下定决心说道……

　　　　“仲权……你一直想为爹复仇是吧……但是最大的仇人——黄忠已经死了，所以你感到非常遗憾，对吧？”

　　　　提到黄忠的名字，夏侯霸突然怒目圆睁，愤慨的说！

　　　　“黄忠老贼！靠着兵力碾压杀了我的父亲！要是我有机会一定手刃他！但……遗憾的是他不明不白地就死了，他也绝后了……可恶……”

　　　　然而郭淮却用平淡地语气说道……

　　　　“黄忠……他的下场很凄惨……惨到我隐瞒了隽乂杀死他的事情……”

　　　　听到这里，夏侯霸反而不能理解……

　　　　“什么！？你说是隽乂杀死了黄忠！？这不是战功吗！？为啥要隐瞒呢！？”

　　　　郭淮似乎在回忆搜寻定军山的画面……

　　　　“为什么要隐瞒呢……因为隽乂失态了……对……绝对的失态无疑……甚至会颠覆他儒将形象的失态……”

　　　　此时此刻郭淮再度回忆起当时场景……

　　　　那时刘备率军对张郃发动猛攻，夏侯渊判断此时定军山刘备军大营必定空虚，故而率轻兵前去突袭……但是……这都是敌方军师法正的计谋！刘备进攻张郃只是为了引蛇出洞，并分散夏侯渊的兵力！夏侯渊果然因为担心部下，派出一部分军队前去救援张郃，熟不知此时刘备已经调转方向，不再攻击张郃，而是全力围剿夏侯渊！靠着绝对优势的兵力，在无处可逃的山道中，势要杀夏侯渊于此地！

　　　　郭淮继续回忆道……

　　　　那是我和隽乂一起抵御刘备军猛攻，见到刘备军突然撤退，这时夏侯渊将军的分军又到了……我们便有种不祥的预感……随后我和张郃迅速就救援夏侯渊将军的主队，虽然奋力突破刘备军的重重围困，但到达包围圈的正中的只有我和隽乂以及数十名将士了……而我们还是晚了一步……突入包围圈后，我们看到的景象是，夏侯渊深受无数箭伤和刀伤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而在一旁，便是在欢呼胜利的黄忠，似乎给夏侯渊将军致命一击的人就是他的样子……

　　　　雨の日の真実…　fal　sound　team　jdk

　　　　而在那时…………

　　　　张郃丢下手中之枪，飞速上前抱起气息奄奄的夏侯渊……

　　　　“夏侯渊将军！为什么！？为什么要派出分军救我啊！？您才是主帅，而我只是你的部下啊！为什么要做这种傻事！？”张郃悲愤地说道！

　　　　平躺在张郃怀中的夏侯渊，丝毫没有悔恨，而一字一字缓缓说道……

　　　　“隽乂啊……如果……一个连部下都保护不好的将军，一个连部下都舍弃的将军，那他根本不配称为将军……你……一定会理解我的吧？”随之夏侯渊沧桑而刚毅的面容上浮现出一个微笑……与此同时似乎为了说出这发自肺腑的话语，已经燃尽他生命中最后的气力…………

　　　　而就当我没沉浸悲痛之中时，敌将的黄忠却幸灾乐祸地说道……

　　　　“哈哈哈！真是可笑！说的那么好听，自己还不是死了！？像这种弃帅保车的做法，真是愚蠢！脑子有问题吧！”

　　　　面对黄忠的嘲讽，隽乂并没有愤怒，至少表面是这样……但身为他的好友，那时的隽乂已经和冷静一词完全沾不上关系了……

　　　　隽乂用手缓缓合上夏侯渊将军的双眼，接着再起身径直向黄忠走去……不快不慢，一步一步的……或许这可以用平静形容，对，是那种酝酿这暴风雨的平静……

　　　　“………………………………”有时无须多言，只须付诸于行动就可以……

　　　　此时远在山峰上，观战的刘备，感到一股不祥之兆……

　　　　“张郃……那个家伙……莫非是！？汉升！快跑啊！”刘备突然对黄忠高喊道！

　　　　但黄忠对于刘备的警告不以为然，呵呵一笑说道……

　　　　“呵呵~~主公不必担心，这家伙手无寸铁，有什么好怕的？我看啊，他是因为主帅死了，被吓傻了！来送人头了吧！哈哈哈！且看我斩杀这可悲的家伙！”

　　　　然而刘备已经感到了什么……低语道……

　　　　“不……手无寸铁的时候……才是最可怕的啊……”

　　　　而下一刻所见的场景，我想在场的众人一生一世都不会忘记……

　　　　还没等黄忠反应过来，张郃就飞速近身，并将一手五指并拢化作手刀，直接贯穿胸甲，刺进黄忠的胸脯……

　　　　之后张郃的手似乎在摸索什么……接着便听到他用毫无声调的语气说道……

　　　　“找到了…………”

　　　　下一瞬间，张郃拔出插入黄忠胸膛的血手……并且带出了一个鲜活地，还在不停跳动的东西……

　　　　张郃冷冷地看着黄忠说道……

　　　　“喂……你想要吗？”

　　　　冷风灌进黄忠那空洞的胸膛，这时黄忠不在发出狂妄地笑声，而是乞求道……

　　　　“还给我！还给……还……给……我…………”就这样黄忠到底不起，抽搐几下后，便不再动弹……

　　　　这场景对交战的两军都是场极大的心里压迫……刘备军大将，居然死的那么凄惨……此时随同参军的黄忠之子黄叙因惊吓过度，直接昏倒过去……

　　　　而刘备见到此情此景，倒还算冷静，毕竟他也是身经百战之人，而且他也预料到会是这样的发展……

　　　　“撤退！全军撤退！”（那贯穿胸甲的力量……绝对没错……那是……）

　　　　就这样刘备军选择退守险要，直到武帝放弃汉中为止……而黄叙因为过于恐慌，回去不久就死了，黄家至此绝后……

　　　　而隽乂只是背起夏侯渊将军的尸体，落寞得踏上归途……至于这件事，因为和隽乂的儒将形象大相径庭，我和少数将士都对此讳忌莫深……毕竟这种事，可不是茶余饭后可以随便调侃的话题……

　　　　听完郭淮的描述，夏侯霸不仅感叹道……

　　　　“居然还发生这种事……看来是我一直错怪你和隽乂啊……看来有时间我还得去和隽乂道歉并道谢，谢谢他为我父亲报仇了……”

　　　　郭淮只是淡淡地说……

　　　　“没什么……这是我们应该做的……还有这件事别传扬出去……另外……我想现在脑子摔坏的隽乂，肯定需要许多人帮助。这次战斗结束后，我会留守关中，偶尔会洛阳。而我不在隽乂身边的时候，希望仲权能好好辅佐他……”

　　　　面对郭淮的请求，夏侯霸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伯济放心吧……隽乂帮我报了杀父之仇，又是承继我父亲意志的人，不用你说，我也会尽力帮助他的！”

　　　　听到夏侯霸的答复，郭淮满意地说道……

　　　　“啊！拜托你了！那么我们这就去和隽乂他们会合吧！”（不过那爆发性的速度，和贯穿铠甲的手刀……虽然和武帝的大相径庭……但应该除此以外没有其他解释了……或许是另一种完全相反的？）

　　　　随之两人策马向张郃所在奔驰而去，众军随后跟上……

　　　　因为张郃和庞会还要押运俘虏，行军稍慢，故而郭淮和夏侯霸先到达了会合地点——天水魏军军营

　　　　两人一边闲谈，一边等张郃和庞会……

　　　　夏侯霸还在回味刚才郭淮所叙述的回忆中……毕竟张郃用手就能贯穿胸甲，实在令人感到不可思议……

　　　　“不过话说回来，用手穿破胸甲，这真是恐怖的力量啊……但这样，隽乂的手没问题吗？”

　　　　面对夏侯霸的疑问，郭淮做补充道……

　　　　“额……我没说隽乂手没坏吧……黄忠死后，隽乂的那只手基本也是废了……后来武帝到汉中见到隽乂的手，便叫他回后方养伤了……”

　　　　夏侯霸继续追问道……

　　　　“不过……那应该是很严重的伤势吧？但……我看现在的隽乂的手好好的，是治好了吗？”

　　　　（他还不知道隽乂的穿越的事情吧……不过也没差，毕竟这个时代的隽乂后来手也好了……如实说就行了……）

　　　　郭淮继续解释道……

　　　　“嗯……这也是很不可思议的事情啊……当时隽乂的手刚刚残废的时候，郎中看了都说治不好。可是数个月后，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隽乂的手便有明显好转，此时郎中看了都说可以治疗。最后隽乂的手就恢复如初了……”（直到现在……我都搞不懂这是为什么……）

　　　　听完郭淮的话，夏侯霸暗暗称奇……

　　　　“不愧是五子良将啊……好厉害啊…………”（只可惜现在脑子摔坏了……变成坑了……）

　　　　（本章完）
………………………………

第34章　是杀是留

　　　　就在两人闲聊时，张郃和庞会也已到达，并进入大营……

　　　　张郃看到夏侯霸郭淮平安无事，又联想到此次大胜，不由欢喜起来……

　　　　“伯济！仲权！我回来，你们是不是在聊什么啊？”张郃探头探脑地问道……

　　　　（嘛……道歉和道谢的时候，私下里再说吧……现在先说公事……）

　　　　夏侯霸轻咳几声，询问道……

　　　　“咳咳……没说什么……那么不知隽乂那边战况如何？”

　　　　张郃拍了拍胸脯，自豪地说道……

　　　　“嘿嘿~~由我出马，还不是轻松加愉快？三下五除二，就解决他们了~~”

　　　　就在张郃自吹自擂时，还是庞会做了如实的汇报……

　　　　“敌人后方很薄弱，我们部队几乎没遇到什么抵抗就获胜了。战死者无，负伤者数百人，但都是轻伤，不用过多担心……还有我们俘虏了羌族的家眷，还望伯济裁决！”

　　　　经过庞会的提醒，张郃也想起俘虏的事情，急忙说道……

　　　　“对了！对了！伯济，你看那些俘虏怎么处置啊！？不会是要杀了他们吧！？”

　　　　听完两人的话，郭淮摇了摇头，淡定地说道……

　　　　“不会杀掉他们的。当然，我是从利益角度出发去想的。毕竟在战场上，可没有讲究道德的空闲……”

　　　　夏侯霸略感不解，发问道……

　　　　“那么还望伯济明示……我想听听你的高见……”

　　　　郭淮开始为三人分析道……

　　　　“听好了。首先游牧民族和农耕民族不同，不需要有人纳税运粮，所以妇孺起到的作用并没有那么大。虽然游牧民族的人很小就能打仗了，但是会打仗的都在军队里，而在妇孺行列里的肯定都是还没有战斗力的儿童。游牧民族女性战斗力虽然耶不是没有，但被分在妇孺的行列里战斗力肯定是有限的。总体来看妇孺在游牧民族里的作用基本上就是消耗饮食，杀了他们对叛军来说并不是什么太大的损失，相反叛军还减少了饮食消耗，并且还没了后顾之忧，士气只会因此而提高，有弊无利啊。”

　　　　听完郭淮的见解，庞会心服口服……

　　　　“伯济说的很有道理………果然是我太莽撞了啊……哎……从利益角度分析，不是我长项啊……”

　　　　张郃倒不怎么在意分析内容，反正从结果来说是不杀他们，他就放心了……

　　　　“那么……伯济，你看要怎么处置他们呢？”

　　　　而郭淮似乎早有对策，坦然说道……

　　　　“放心吧，我已经上表朝廷，把这些俘虏迁入安定郡。这样一来能充实人口，二来能作为汉族百姓的屏障。当然了，我会继续留守关中，尽力关照他们，来抚平他们情绪。”

　　　　郭淮说完了，张郃表示赞同，而夏侯霸和庞会也没有什么反对意见……

　　　　“如此甚好！如果是伯济的话，一定会处理好的！”

　　　　“嘛……确实如此……伯济的话，应该也能处理好民族关系吧……那么既然没什么事情，我就先告退了。”说完，夏侯霸转身出帐……

　　　　庞会带着敬佩的脸色，行了个军礼说道……

　　　　“那么我也先告辞了！伯济，你继续在关中努力吧！我们三个马上就要回洛阳去了！”随着庞会也跟夏侯霸走了出去……

　　　　“那么我也…………”就在张郃也想转身出去时，郭淮一声叫住了他……

　　　　张郃茫然地回头问道……

　　　　“疑？伯济还有什么事情吗？”

　　　　郭淮走近张郃，恳切地说道……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你也知道，我要留守关中，你自个待在洛阳的时候，要留个心眼……明白了吗？特别是政治上的事情……不要过问……有什么问题，可以写信来询问我……当然，我也偶尔回洛阳几次的……如果问题不紧急到时候当面说也行……”

　　　　感受到友人的关怀，张郃也满怀热情地说道……

　　　　“哈哈！没关系！没关系！这些事情，我一定会注意的！而且万一真出了什么事情，变节军的大家也会帮助我的啊！我可不是孤身一人！”

　　　　听到张郃这么说，郭淮也放下心来……

　　　　“也对啊……毕竟还有仲权他们可以依赖…………对了！差点把关键事情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