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攻略笔记-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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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这个沙发的空间实在是太狭小了，吉尔伽美什一个人躺在上面刚刚好，他的翻身动作使得二人的身体腾了空。下一秒二人便重重地落到了地上。

　　　　吉尔伽美什的反应极快，几乎是在察觉到他们很可能会滚到地上的瞬间，他再次揽住少女的细腰，强行地在空中做了个翻身动作，随后，他的后背便重重地撞到了地上，少女的身体也在同时落到了他的身上。

　　　　当你珍视一个人的时候，语言是表达不出宠溺与疼爱的。吉尔伽美什当时什么都没想，仅仅只是不想让少女落到地上。虽然像这种从沙发上掉到地上，对于从者来说并没有什么，吉尔伽美什也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适或者是疼痛。只是，他的这种下意识的行为，令他自己感觉很不解。

　　　　“唔，疼，好疼……”尽管吉尔伽美什拿自己来做垫背，然而严苛自制的人类原初英雄王，身材保持得太好了，他曾经自信地对他人说，他身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赘肉，凯西落在他的身上，与落在地上没什么两样。明雷小怪只觉得自己的心肝脾肺肾都快被颠出来了，她从吉尔伽美什的怀中抬起头来，撅着嘴巴委委屈屈地这样说。

　　　　她的眼睛莹润着水光，落在吉尔伽美什眼中显得格外的可怜，吉尔伽美什顿时很想笑，他这个垫背还没有喊疼，她倒是先委屈起来了。

　　　　“哪里疼？”心中如是想着，吉尔伽美什还是伸出手扶了扶她的腰，轻声问。

　　　　“嗯……除了没人疼之外，哪里都疼……”凯西这样回答。

　　　　“？？？”

　　　　“……”

　　　　“噗――”吉尔伽美什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她话中的意思，他松开揽在少女腰间的手臂，转而掐住了少女的两额，迫使她高高地抬起了头来，少女的脖颈被迫伸长，露在外面的脖颈和肩膀白净细嫩透着诱人的光泽。吉尔伽美什原本想要狠狠地羞辱这个三句不离谄媚的少女，可当他看到少女脖颈上面的划痕时，到了嘴边的话又被他咽了回去。

　　　　“是在他人一直受迫害，所以想要投靠本王寻求庇护？”虽然说着戏谑调侃的话，吉尔伽美什的表情却很温柔沉静。吉尔伽美什的停顿令凯西轻轻地眨了下眼睛，吉尔伽美什便伸出手来轻轻地弹了下少女的眉心，继续说。“看在你的外貌如何可人的份儿上，本王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你，本王会庇护你，心疼……你……”

　　　　作为贪得无厌的暴君，甚至是曾经妄言整个乌鲁克的女人都应当属于他，吉尔伽美什本应当对这种暧昧的承诺得心应手，但不知道为什么面对着少女，说这样的话令他感觉很别扭。

　　　　“所以说，你到底还要在本王身上待多久，你这个胆大包天的杂种！”

　　　　“诶？”

　　　　人类很善变，凯西虽然一直都知道人类的这个习惯，但是吉尔伽美什从宠溺认真到恼羞成怒仅仅只是一瞬间，凯西还没有反应过来，手臂已经被吉尔伽美什攒住。明明方才还害怕她落在地上，紧张兮兮地护着她，这会儿已经被他粗鲁地从身上推了下去。

　　　　吉尔伽美什从地上站了起来，还特意地拍了拍身上本不存在的尘土，一副很嫌弃的模样。凯西能够明显感觉到他的心情不好，但她并不知道他为什么心情不好，她认真地回忆了一遍方才的经过，还是没有搞明白他心情不好的原因。明雷小怪便没有行动，保持着被他拉到地上时的姿势，安静又乖巧地坐在地上，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抬起头来望着他。

　　　　“……”当吉尔伽美什垂下眼眸看向少女的时候，看到的正是少女瞪着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眼睛圆溜溜的，眼神无比的可怜似乎又带着几丝期盼，就像是被欺负惨了那般，又好像是被残忍地抛弃了。吉尔伽美什冷硬的表情顿时绷不住，他在同少女对视几秒钟后，这才转过脸别扭地不去看她，却是向她伸出了手用命令的语气说。“起来！”

　　　　吱呀――

　　　　听到吉尔伽美什这样说，凯西刚要伸出手搭上他的掌心，玄关处却传来门扉转动的声音。傲娇又别扭的吉尔伽美什连忙收回了手，一脸的天上地下唯我独尊不耐烦表情。

　　　　“……”言峰绮礼推门而进，然后就看到凯西衣衫不整，委委屈屈表情凄楚地坐在地上，吉尔伽美什则是一脸的蛮横霸道不可一世，这种情形真的不能够怪言峰绮礼想歪。

　　　　“呦，绮礼，早安。”似乎是察觉到言峰绮礼的视线，吉尔伽美什转身悠然地坐在沙发上的时候，自然地拉起被乱糟糟放在一旁的薄毯，随手一扔盖在了少女身上。

　　　　“早安，arhcer。”言峰绮礼走过来将清晨出门买回来的早饭放在茶几上面，他犹豫了一瞬，还是蹲下身子，伸出手将盖在少女身上的薄毯裹好，又把她从地上扶了起来，他指了指内屋的方向，对少女说。“凯西小姐，如果不介意的话，内屋有我的衣服，你可以将身上这件换下来。”

　　　　“？”明雷小怪不喜欢穿衣服感觉很舒服，如果不是因为在人类社会不穿衣服会被认为很奇怪，她很可能会选择天天裸奔。被言峰绮礼提醒，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衣服好像被吉尔伽美什撕坏掉了，她眨眨眼睛欣喜地问言峰绮礼。“诶？可以吗？我可以穿言峰教父的衣服吗？”

　　　　“可以。”言峰绮礼注意到少女对他的称呼变了，他细长的眉轻蹙又很快舒展开。

　　　　“谢谢你，绮礼，你真是个好人诶~”凯西开心地对言峰绮礼道谢，便赤着脚丫朝内屋的方向走路。吉尔伽美什正在装模作样地品酒，待少女经过他面前的时候，他便坏心眼地伸出了脚踩住了铺在地上的薄毯。而当少女走不动慢慢吞吞地转过头来看向他的时候，他便嘴角微弯挑衅地冲她扬了扬眉，随后抬起了踩着薄毯的脚。

　　　　“archer，你今天的心情好像很不错。”目送着少女走进内屋，言峰绮礼这才走到了办公桌前坐下，状似无意地问吉尔伽美什。

　　　　“啊，虽说还没有看出圣杯的品阶，但即使它是破铜烂铁也无所谓了，我已经发现除此之外的乐趣了。”吉尔伽美什说。

　　　　“哦？真想不到。在这个你认为充斥着赝品的丑陋的时代，竟然还会有令你感兴趣的东西。”

　　　　“啧啧啧，不能够称之为感兴趣吧，如果一定要用一个词来形容，应该称之为享受。”吉尔伽美什晃了晃酒杯中的酒，想起了那以娇小身板背负整个国家命运的阿尔托利亚，又想起那做着白日梦的伊斯坎达尔，然后是莫名其妙被圣杯选为第八名御主的少女。他低笑一声，俊美绝伦的面容浮起一抹高深莫测的似笑非笑。“我啊，就爱目中无人的人生。器量狭小却不自知，胸怀大志之人，只要看到这种人，我就为之欢喜。”

　　　　“……”言峰绮礼没有说话，只是侧了侧眸看向吉尔伽美什，吉尔伽美什便调皮地眨了下左眼继续说。

　　　　“自负也分成两种，器量过于狭小和志向过于远大，前者并不稀奇，不过只是愚昧罢了，后者则是这世间难得一见的奇葩啊。”

　　　　“两者都同样愚不可及，又有何不同？”

　　　　“相比较于庸俗的自负，自然是罕见的愚昧来的尊贵啊。尽管以人类之姿降生在这世上，却心怀非常人能及的夙愿，为此将身为人一事抛诸脑后之人――这种人的悲哀与绝望，真让人百看不厌。想必他们面临失败时，所流下来的眼泪舔起来也异常美味吧。”

　　　　“……”还真是……恶趣味啊……因为喜欢欣赏他人希望与梦想破灭时的狼狈之姿，所以才将那少女在众目睽睽之下抢夺回来，明明远坂时臣的实力已经算是七大御主中的佼佼者――不，这个男人，吉尔伽美什他在乎的并不是结果，而是过程，他在享受这个圣杯战争的过程。

　　　　只是，这与我何干？远坂时臣怎样，吉尔伽美什怎样，与我何干？

　　　　“说到这里，你看你今天才是难得的好心情喔，绮礼。”就在言峰绮礼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明明已经从这场圣杯战争中被淘汰，为什么他还是对这场圣杯战争尤为关注时，吉尔伽美什突然开口道。

　　　　“只是觉得心安而已，总算能够卸下这让人心烦的重担了。”言峰绮礼望着空空如也的右手手背这样说。

　　　　“消失的令咒之后会怎么样？就是那魔力的集合不可能完全消失的吧？”吉尔伽美什回想起昨晚远坂时臣将他喊过去时的情形，他突然就对远坂时臣有了兴趣。

　　　　“照道理，会再度回归到圣杯里面。令咒完全是圣杯的赐予，现在没了从者，失去御主资格的人，圣杯自然会将其令咒收回。之后即使有失去御主且契约遭到取消的从者出现，圣杯会将已收回而未使用的令咒重新发给新的契约候选人。”

　　　　“也就是说，凯西手上的令咒是你的喽？”吉尔伽美什眨眨眼睛问。

　　　　“按照以往圣杯战争的经验，的确是这样。”

　　　　“那也就是说，如果再有一名御主被淘汰，同时他的从者失去御主，这种时候，圣杯就会将回收的令咒再次赋予新的御主？”

　　　　“理论是这样，圣杯在挑选新御主的时候，会优先选择被淘汰的御主――”说到这里，言峰绮礼动了动右手。“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似乎是我太不称职了。”

　　　　言峰绮礼顿了顿，看向吉尔伽美什，意有所指地说。

　　　　“总而言之，圣堂教会之所以会庇护已经淘汰的御主和失去从者的御主，圣杯战争的参与者不仅会设法使敌对御主无力化，还会企图将其杀害，因为剩下的御主如果有了空缺，就可能会得到多余的令咒，而令咒对圣杯战争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我仅仅只用了一划的令咒强制性地命令assassin进攻你们，也就是说圣杯赋予我的三划令咒还剩下两划，那么凯西小姐现在应该还拥有两划令咒，她现在没有从者，时臣老师自是不会用卑劣的手段夺取她的令咒，但她的处境仍旧很危险，她应当受到圣堂教会的庇护。”

　　　　“喔？看来你对时臣的评价很高，在我看来，那个男人的器量不足以大到能够得到圣杯的帮助。”言峰绮礼是在刻意地将话题往凯西身上引，吉尔伽美什却是在刻意地转移着话题。“不过说起来，绮礼你再次得到令咒的可能性也很高啊。”

　　　　“事到如今，这样肆不忌惮地评价自己的御主，archer，你是对时臣老师有什么不满吗？”

　　　　“看来你似乎对我和时臣的主仆关系有极大误解。时臣对我行臣下之礼，把魔力当成贡品献给我，就因为是这种契约，我才会回应他的召唤。他并没有把我看成是其他从者那般的爪牙。”吉尔伽美什说。

　　　　“那你是如何解读令咒的？”言峰绮礼问。

　　　　“啊，对于令咒一事，我是非常不满，不过既然为人臣者努力当一个好臣子，我也不咎于偶尔倾听谏言。”吉尔伽美什悠然地晃着酒杯说。

　　　　“是嘛？眼前暂时会是各家争着夺取魔法师项上人头的局面。等到这阶段结束，能排除的敌人都被铲除殆尽后就轮到archer你上场了，到时你可就没有时间像这样悠悠哉哉地唠家常了。一方面需要和各大阵营的从者对战，还要分出精力来保护凯西小姐……”

　　　　“话说回来，绮礼，你为什么对凯西的事如此上心呢？”吉尔伽美什将酒杯放在了茶几上面，似笑非笑地望着言峰绮礼，吉尔伽美什当然能够听出来言峰绮礼在刻意地保护凯西，而这名英明神武的英雄王稍微联想下，便可知昨日促使远坂时臣将他召回去的人正是言峰绮礼。

　　　　对待臣民，吉尔伽美什会施以刑具，也会施以桃李，全凭他的兴趣，而他此时的兴趣正在言峰绮礼身上，很明显这名男人一直在跟随着本性从事，只是他并不知道原因而已，而他的本性亦同时被他禁锢教堂这层囚笼当中，吉尔伽美什对他的内心世界很感兴趣，亦或者是吉尔伽美什更想通过自己对他的引导，令他认清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渴求是什么。

　　　　吉尔伽美什先通过询问言峰绮礼，他的从者assassin追踪调查到的情报，进而分析到言峰绮礼真正感兴趣的为何，吉尔伽美什毫不避讳地点出言峰绮礼，之所以会对凯西过度关注的原因是**与欢愉，言峰绮礼微微一愣随即厉声呵斥道。

　　　　“archer，若是如你一般非人的邪灵，无怪乎会纵容自己的**，将自身的快乐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然而，这是有罪的灵魂！是应当受到惩罚的堕落！有违我言峰绮礼所崇尚的信仰之路！我――”

　　　　“啧啧啧，不要激动啊，绮礼，仅仅只是因为如此，你才一直将欢愉定为罪孽嘛？那么，就让我们来试探下你的信仰到底有坚定吧？”吉尔伽美什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内屋玄关轻轻地敲了下门，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的语气在不觉中被放缓。

　　　　“凯西，你换好衣服了没有？如果换好了的话，我进来了。”

　　　　“请进喔，吉尔。”

　　　　“……”面对言峰绮礼，吉尔伽美什完全占主导，可当他听到自己的名字被少女用一种很娇软的声音喊出来的时候，吉尔伽美什的身体蓦地一僵，他紧绷着脸佯装淡定地推开门，他并没有走进去而是斜靠门扉抱臂而站，红瞳幽幽地看向穿着宽大白衬衣的少女。

　　　　“在本王不在的这段日子里，是你们统治了这片土地。”吉尔伽美什的视线在少女身上来回打转，话虽然是对着凯西说的，但吉尔伽美什却是在对言峰绮礼说。“有一个成语叫做入乡随俗，在我所存活的半人半神时代里，我对女性表达兴趣的方式便是让她像是玫瑰般盛开在我的身下，但似乎在你们的这个时代里面，表达兴趣的方式要含蓄许多……是叫做约会？”

　　　　说到这里，吉尔伽美什朝凯西招了招手，凯西便乖巧地走过来，吉尔伽美什的左手便顺其自然地搭上了少女的脑瓜，宠溺轻缓地揉了揉，他俯下身视线同少女平齐，用低沉的声音蛊惑着。

　　　　“本王今天心情好，愿意试一试。所以……凯西，跟我约会去吧？”

　　　　“诶？吉尔你要和我……”凯西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言峰绮礼打断。

　　　　“archer，你不会忘记凯西小姐现在的身份是被圣杯选中的第八名御主，她的手上有两划多余的令咒，她现在正是各大阵营争夺的……”

　　　　“既然绮礼你如此担心凯西的安危，那么……你要一起来嘛？”吉尔伽美什揽住少女的肩膀，推着她往办公室的玄关处走去，一边走一边问言峰绮礼。

　　　　“什么？”言峰绮礼没有反应过来吉尔伽美什说的话，吉尔伽美什便冲他眨眨眼睛，笑着说。

　　　　“约会啊，绮礼，一起吧，正好以你的身手可以保护她啊，或者是……”吉尔伽美什刻意地停顿了下，说出了后半句话。“防止我这个邪灵吸光她的魔力。”

　　　　作者有话要说：　　实际上，这章的正确打开方式应当是这样的。

　　　　闪闪：既然绮礼你如此担心凯西的安危，那么……你要一起来嘛？

　　　　绮礼：什么？

　　　　闪闪：当然是快活啊。

　　　　绮礼：滚！你这个邪灵！！！！！！！！！

　　　　凯西：没想到你是这样的闪闪。

　　　　于是，并不知道该如何约会的古老英雄汪，邀请绮礼进行了三个人的约会。

　　　　英雄王（一脸懵）：约会难道不能够三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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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8章　坑深344米　欢愉

　　　　吉尔伽美什为了验证言峰绮礼在潜意识里追寻着欢愉；　他察觉到言峰绮礼对凯西格外的关注；　人类原初的英雄王自然知道他的这种行为为何意。包括远坂时臣在内的参与本届圣杯战争中的所有御主，都认为他之所以把凯西‘掳’回来的原因是，他被少女身上强大的魔力诱惑；　想要让她做自己的供魔者。吉尔伽美什便利用了言峰绮礼的这个想法；　在言峰绮礼一而再再而三地表示凯西仅仅只是他的供魔者；　并且他会视心情而定来伤害少女。言峰绮礼果然上当；　在吉尔伽美什提出三人约会的奇怪邀请时；　言峰绮礼稍作思考竟然答应了――

　　　　于是；　现在的情况如果换做三名正常人类就变得异常尴尬；　好在即使是言峰绮礼；　他的思维也不能够用正常来形容，这名自律禁欲的教父大人还在沉浸在自己是神明的化身和使者的梦中没有醒过来，他并没有三人此时的状况有多不妥，因为他把自己放在了圣堂教会的立场上面。他认为自己之所以会同意吉尔伽美什这种古怪的邀请，仅仅只是因为作为圣堂教会的成员，他有义务保护没有从者的御主。

　　　　“哈哈哈；　绮礼，你这个人类真是妙极了。”吉尔伽美什原本企图通过刺激言峰绮礼来使他觉悟；　没想到教父大人比想象中得还要固执迂腐。

　　　　“archer这个职阶果然很棘手；　能够自主行动这个能力真是令人头疼。”相比于吉尔伽美什轻松随意；　穿着黑色刻板制服的言峰绮礼显得尤为严肃，他并没有理会吉尔伽美什怪异的比喻，注意力集中在正在试衣服的少女身上。

　　　　凯西的行李被迪卢木多带去了新据点；　这名兢兢业业恪守着高洁正直骑士道的骑士，还不知道他的心上人已经被他的新御主――肯尼斯的未婚妻索拉――卖去了红灯区，他还在想着等到圣杯战争结束就去找她。凯西原本的衣衫换在了韦伯那里，她穿着的韦伯的衬衣被吉尔伽美什撕碎掉了，吉尔伽美什便在带着她来到了最近的商场，准备给她买身衣服，毕竟言峰绮礼是成年男性，他比凯西高太多也强壮太多了，他的衣服穿在凯西身上太大了。

　　　　凯西并不喜欢穿裙子，因为行动不方便，可是阿球对她说，吉尔伽美什生活的时代，人类的衣着多以长袍为主，长袍可以算作是裙子的前身，没有办法，为了提升吉尔伽美什的好感，凯西便只好试裙子。她虽然接受了碧洋琪关于穿着打扮的教育，可是明雷小怪无法从花花绿绿的裙子中分辨出好赖，售货员按照她的身材气质为她推荐了几款，她便开开心心走进试衣间试衣服。

　　　　吉尔伽美什与言峰绮礼这个要多奇怪有多奇怪的组合便站在玄关处等他。

　　　　“即便是无所自觉，所谓的灵魂还是会遵从本能追求愉悦，例如寻着血腥味儿而来的野兽。”吉尔伽美什笑够了后，继续对言峰绮礼循循善诱。“这种心灵上的骚动会化为兴趣和关注而浮上水面，就像是你下意识地对她过分专注那样……”

　　　　吉尔伽美什指了指正在欢快照镜子的凯西。不待吉尔伽美什说出下句话，言峰绮礼略显粗鲁地打断了他。

　　　　“吉尔伽美什阁下。”这还是言峰绮礼第一回直呼吉尔伽美什的全名，吉尔伽美什又笑了。

　　　　“我是没有和女孩子约过会，但是已经结过婚的绮礼你一定知道，两男一女出来逛街已经不能算是约会了吧？”

　　　　“……”

　　　　“啧啧啧，你早就察觉到这个问题了，但你刻意地忽略掉了这个怪异之处，这也就是说你在这件事情上面，因为她而降低了自己的底线。”吉尔伽美什双臂随意搭在衣架上，眯着眼睛宛如嘶嘶吐着信子的毒蛇，继续对言峰绮礼说。“那么试想一下，你为什么会这样做。”

　　　　“神堂教会有保护失去从者的御主的责任。”言峰绮礼不假思索地回答。

　　　　“错。”吉尔伽美什斩钉截铁地否定了言峰绮礼的话，他的红瞳紧紧地盯着言峰绮礼笑眯眯地说。“首先，凯西是圣杯选出的第八名御主，她并不是失去从者，她并没有从者，但以她的资质与外贸想要找到为她卖命的从者，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其次，圣堂教会只会保护向监督者寻求帮助的御主，凯西并没有向绮礼的父亲寻求过帮助。再次，你难道不觉得我的这个问题很无关紧要，你根本没有回答的必要吗？”

　　　　“我――”

　　　　“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吉尔伽美什没给言峰绮礼反驳的机会，而是继续引/诱着这名被教会的教义束缚了太久的野兽。“时臣是什么样的人，你比我更清楚，你应当知道如果对在圣杯战争中占得优势，他实际上可以无所不为。”

　　　　吉尔伽美什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托着腮望着言峰绮礼。

　　　　“啊，如果时臣亲眼见到凯西，看到了她那远高出自己的资质，还有她左手上面多余的两划令咒，他会怎么做？到了那种时候，就不是我能够左右是否要吸干她的魔力的时候了，时臣会命令我这样做，毕竟除去在未远川用掉的一划令咒，时臣手上还有两划令咒。”

　　　　“时臣老师，他并不会……”

　　　　“并不会什么？”言峰绮礼的话戛然而止，吉尔伽美什轻轻地眨了下眼睛问。

　　　　“archer，你到底想说什么。”言峰绮礼生气了，吉尔伽美什从一开始就在质疑他生存的信仰。面对言峰绮礼的不善语气，吉尔伽美什并没有露出任何的不满表情，亦或者说言峰绮礼之所以动怒的原因，是他在心底认同自己说的话而已。

　　　　“啧啧，像这样犹豫不决可是没有达成你心底的目的，你想做的事情已经再明显不过了，从你在见到她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