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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负天下不负卿-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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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对什么都好奇的若水赫连云飞有些尴尬，实在忍不住轻轻地扯了扯她的衣袖，“咳咳，若水，你在干什么。”
“啊。”若水一个回神，脸颊不自觉的发烫了起来，自己也太没水准了吧，怎么就这样东瞧瞧西看看呢，哎，要怨只能怨这宫殿它名气太大了。“帝王的起居之地，我能不好奇嘛？保证下次不会了。”
听了若水这等泛着小迷糊的言论，赫连云飞有些哭笑不得，人间至尊的起居之地就一定特别吗？人间至尊也是人好不好，也有一切需求的好吧，真是不知道这人为什么这么好奇，看着虽然收敛了视线却依旧止不住好奇心的若水，赫连云飞淡淡的说道“你以后要是喜欢，你就住这儿得了，到时候天天对着的也就是这些书啊，字画啊，只要你到时候不嫌烦就好。”
“开什么玩笑，我怎么能住这？赫连云飞你不想我被口水淹死吧？”若水满脸惊恶的看着赫连云飞，这位脑子没发烧吧竟然敢有如此胆大包天的想法。真是不知道他这一副模样要是被那些博学的鸿儒们看了，是不是会哀嚎道美色祸国？又或者他们会大倒胃口，原来一向理智的太子殿下是个“伪君子”。
“我乐意。”
看着赫连云飞那一副认真又执着的模样，若水险些一口气没提上来。
“我会做到的若水你相信我，宸宫是属于我们的。”
看着那双眼眸中写满了认真，若水不由自觉的点了点头。
抬头时冷不丁的看见，明黄色的轻纱后一人身着藏蓝色长袍负手而立，若水不由得心中一惊。
“进来吧。”短短的三个字，不知为什么若水就是感觉今日灵帝有些不太一样。
“参见父皇。”若水和赫连云飞异口同声的说道，手中的动作也不敢怠慢。
“起吧。”灵帝淡淡的开口，可却丝毫没有转身的意思，这让若水有些迷惑，一幅山水画天天看还会有什么吸引力？
就在若水暗自嘀咕的时候灵帝忽然开口道，“若水可知道画上是何人？”
“画……人？”若水刚想说自己只看见山水画，没看见人物时，那山水画竟慢慢的向上卷，渐渐地一副美人图显露了出来。
一身着粉色罗衫的女子巧笑盈盈的立于花丛中，不用说那眉眼如何，只看那唇边流转的一丝笑意，真真可让六宫粉黛无颜色，那样纯粹自然若水不由得叹道，难怪师傅会让一国帝王铭记一生，这种瞬间定格成永恒的美，那简直是难以言表。只是时过境迁他们是否还能回到当初的那一刻。
“若水可认得这画中之人。”灵帝依旧没有转头，可若水却感觉到他那如痴如醉的目光，紧紧地逗留在画中人唇边那一抹笑容上，那是一种追忆更是一种爱恋。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再说不认得恐怕是不行了，若水索性点头道，“回禀父皇，若水认得画中之人。”
“是听飞儿说的吧？”听着灵帝的语调温柔的有些怪异，若水一时也摸不准接下来该如何做了。
“芷晴现在还好吗？”带着淡淡惆怅的一句话，听得若水不由得头皮发麻，灵帝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呀，怎么说话怪怪的。
“父皇您……”
“若水，你可知你犯下了欺君之罪？”灵帝忽然转过身来，眼中寒冰直射向若水，看的若水不由的发冷。
感觉到若水的恐慌，赫连云飞赶忙开口道，“父皇，若水不是有意欺瞒您的，您……”
“飞儿原来这事你知道？”灵帝诧异的看着赫连云飞，，目光中闪烁着丝丝莫名的幽光。
对上灵帝责备的样子赫连云飞低下头，“儿……儿臣……儿臣也是刚刚知道，今日过来儿臣就是想和父皇说这事的，没想到父皇已经先知道了。”
看着赫连云飞尴尬的模样，若水想开口说些什么，却没想到灵帝比她更快一步，“起来吧，你们都没有错，错的人是父皇，父皇无能，当日竟然连心爱之人都护不了。飞儿，对不起。你……你母妃怨我也是应该的。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可却连带着你们母子也生分了，这一切都是我的错……”灵帝说着说着声音都有些哽咽了，一脸悔恨的模样看的让人心里泛酸。
看着这一国之君如此失仪，若水心中还是有些感慨的，或许灵帝他对师傅真有情义吧？要不然也不至于如此乱了分寸的，可听着这话苗头怎么不太多，似乎是师傅并无心回宫，这闹得又是哪一出呀，师傅不是口口声声说着一直想要好好补偿赫连云飞吗，那又何来生分一说，再退一步现在皇后已经死了，师傅的顾忌就一去不复返了，那这唱的又是哪一出呀，有谁可以解释一下？
“那……父皇……我……我们明日就去接母妃吧。”
“不可以。”若水和灵帝异口同声的决绝道。
“为什么？”赫连云飞此刻真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这绕来绕去不就是要把人给接来吗？怎么一个个反倒都不同意了。
“师傅，受了这么多年的苦，难道就一点表示也没有的就这样回来了，这算什么事呀。”若水撅着嘴瞪了赫连云飞一眼一脸的不高兴，心中不由得替师傅不值得了起来，师傅啊，您这儿子也太粗心了，简直是该打。
“对对对，表示，表示。”赫连云飞听了立刻点头，脑中飞快的思索了起来。
“表示自然要有，明日朕下诏书言明当日的事情经过，在由钦天监挑选黄道吉日迎接芷晴回宫。”
“就这些吗？那么父皇你知道师傅最想要什么吗？”若水仰起头来看着灵帝，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满是无所畏惧。
“芷晴想要什么。”
“一生一世一双人。”
“这……”
“父皇难道不认为这是师傅的毕生追求吗？当年声名显赫的洛贵妃您认为师傅就真的开心吗？她当年能为父皇你放弃心中所求，那么此刻父皇可以不可以也满足师傅的一个小小心愿呢？”
“这……”灵帝迟疑了一会儿，又转头看向那画卷上笑颜如花的女子，“芷晴她……”
“好。西宫北苑的所有宫嫔全都迁居西京禅寺。”
“多谢父皇成全。”若水眼中的笑意如同潮水一般波动不已。
“这下师傅应该可以安心回宫了吧。”若水看着赫连云飞期待的模样不由得笑得眉眼弯弯。
“云飞。”
“是，父皇有何吩咐。”
“你母妃她还有一个要求。”
“是什么。”若水和赫连云飞异口同声的追问道。
“她要云飞从正阳门城楼三步一跪拜，九步一叩首。到慕容王府接她回来，否则她此生必定不在踏入宫门半步。”灵帝神色平静的说道。
“什么，不可以。”
“好。”
两道截然不同的声音同时响起，唯一相同的就是他们脸上的执着。
“师傅，怎么会提这样的要求，这……不……这绝对不可以，从正阳门城楼到慕容王府这少说也有好几里路……”若水越说脸色越暗，几里路啊，可不是几步就能了事的，这要是三跪九拜过去，若水身子一颤简直有点不敢想象。
“飞儿，你别怨恨你母妃她……”灵帝似乎想说写什么，却被赫连云飞一口打断道，“不必了，母妃这是为我好，云飞知道的。”
“云飞，那好几里路……要不我和师傅说说，让她……”若水有些不敢想象这车马奔驰人来人往的繁华大道上会有多少碎石，就算提前做好了清理工作，那三步一跪，九步一叩，光光是重复这个动作就足够折磨人了。
“云飞你去准备几日吧，这些日子你不上朝了，定好了日期魅影会通知你的。”看着灵帝转过身去继续注视着面前的画卷赫连云飞识趣的说道，“是，父皇，儿臣告退。”
“等……”
“回去我解释给你听。”
半拉半拽的若水终究还是抵不过赫连云飞的力气，被他拖着回到了东宫。
看着太子和太子妃两人脸色都不善，那些宫女也都纷纷识趣的有多远躲多远，毕竟没人喜欢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这样的事被自己碰上。
砰地一声若水仿佛泄愤一般的关上这木门，转头看着一脸淡定的赫连云飞，若水就恨不得把他咔咔咔剁成几段，笑笑笑，这人到现在了他还笑得出来呀他！
“云飞，你……你别去好吗？皇城到慕容王府好……好远……”若水努力的压下心头的一团火，一脸祈求的看着赫连云飞，明知这事不可能，可她还是想劝一劝。
“不好。”赫连云飞轻轻地摇了摇头，看着面前那双明亮的眼眸中闪过的心疼和担忧他心中就暖暖的。
“可……”若水刚想发火，赫连云飞轻轻地用食指堵住了若水接下来的话，温柔的拉着她坐到自己的膝上。“母妃这是为我好啊，我怎么能不领情？”赫连云飞转头一笑，暖暖的笑意映衬下，仿佛那几公里路真的不算什么。
看着赫连云飞一副甘之若饴的模样，若水不知为什么心里就是有些很不舒服，瓮声瓮气的说道，“为你好还让你受苦，你受的苦已经够多了好吧。”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若水这话你难道忘了？”温温柔柔的一句话在耳边响起，若水不自觉的吸了吸鼻子，“可是你吃得苦中苦已经够多了好不好，其实师傅是很疼你的，她平常才不是这样的，这次也不知道……”
“傻瓜，母妃就是为了帮我才如此的。快别哭。”赫连云飞轻轻的擦去若水眼中的泪水。
“师傅在哪里帮你了？”若水问了一句，不由扭头看去，正好看到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定格在赫连云飞的脸上，若水不由得有些汗毛倒数，怎么感觉他好像又把所有人都给涮了呢？好像那个所有人里面也包括自己……
“你是不是有什么计划在实施。”若水一本正经的看着赫连云飞。
“你猜。”某人开始卖关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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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梦璃是谁（三）
第八十一章梦璃是谁（三）
“猜不到。”
看着若水好奇的模样赫连云飞一时心情大好，忍不住起了逗人的心思，“真想知道。”
“恩。”若水用力的点点头。
“好，那我说了你可不要生气知道吗？”
“好。”
“若水你想想我现在手段如此铁血，肯定有很多人畏惧我，他们的臣服并不是真心真意的，建立在铁血统治下的东西来的快去的更快。”
“云飞你的意思是……”听到这若水不由得惊讶的瞪大了双眼，这分明就是一场作秀呀，真真是没想到古人竟也有如此多的花花肠子。
“是，若水，你想百善孝为先，如果我能做到这一点，那自然可以让不少不服我的人心服口服，这样我就无形中少了很多潜在的敌人，光光就是这一点就比我做其他很多事都管用的懂吗？”
看着赫连云飞眼中闪烁的光芒，若水忍不住开口道，“可是做其他的，你不用受苦不是吗？从皇城到慕容王府，这距离……”若水撅撅嘴，心中有些微微的不满，虽然说此举好处多多，可这样一来赫连云飞他肯定得受苦，一想到这一点若水就觉得有些不值。
“只要母妃能回宫，只要我们一家人能够团聚在一起，受点苦算什么呢。”
“那……”若水还想说些什么，却早一步被赫连云飞打断道，“我们回家吧，难得有几日的清闲。”
“回家？”若水被这个词给惊倒了，脑中第一个冒出的名词竟是云水山庄而是不是慕容王府。
“恩，回家。我们的家，我们的云水山庄。”赫连云飞看着若水诧异的模样，笑的愈发的欢快了。
“你……你身为太子……”
“小傻瓜，父皇刚才不是说了我这些日子不用上朝吗？大家肯定都以为我再斋戒沐浴，这些日子我们就算不在东宫，只要动作隐秘一些，又有谁会知道呢？”
看着赫连云飞唇边流转的笑意，那深邃的眼眸不由得让若水想起一种狡诈不讨人喜欢却又不得不承认它聪明的动物――狐狸。
云水山庄
明明住在这里也不过月余时间，离开这里也才不到一月，不知为什么再次看到这里的一草一木，若水竟有种亲切感，那种熟悉的感觉真的分外让人感觉安心。
看着第n次出神的若水，赫连云飞有些不爽了，他一个大活人难道不比这园子有看头吗？身边的人对着园子里的花花草草笑得次数比对他笑得次数都多，这让某男心中那极低的嫉妒点彻底爆发。
“我说若水你这左看看右看看的，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十年八载没回来了。”
听到赫连云飞的调侃，若水难得好心情的回了一句，“我就喜欢这回家的感觉不可以吗？再说了我爱看什么看什么，你管得着吗？”
我怎么管不着了，我想你看着我难道有错了？某男在心中愤恨的嘶吼道，脸上还要做出一副其实我真的不在乎你看什么的模样，心里那个郁闷真真是不言也罢。
“好。”
看着天边流动的红霞，若水忽然感觉或许今天是个谈心的好机会。把头靠在赫连云飞肩头，望着他的侧脸若水轻声喊道，“云飞。”
“怎么了，若水。”赫连云飞扭头看着若水一副深思的模样不由得有些疑惑。
“云飞，我们是不是还有很长……很长的路要走？”若水紧紧地握着那宽厚的手掌，生怕自己一松开身旁的人就再也寻不回来了一般。
“当然了。”赫连云飞用力的点点头，眸光中的宠溺那样浓烈，看的若水不由得沉溺。
“若水你今天怎么了，好像心事重重的模样。”赫连云飞疑惑的看着若水。
“云飞，我想……我改告诉你一些事，你……你想听吗？”若水坐直了身子，定定的看着赫连云飞。
“，我……若水如果你不愿意说就算了，我说过的我会永远相信你、尊重你的选择。”他并不想揭开若水心里的伤疤。
“你……”若水看着赫连云飞的迟疑心中说不感动那是骗人的，只是今日自己是真的想说，他真的不想听吗？若水不由再次问道，“云飞你想知道这个故事吗？只要你想知道我就说，只是我说了你会相信我吗？”若水看着赫连云飞眼中有些不确定，不确定他知道了他那个故事，他能不能接受自己，这样的温情还能存在吗？可如果不说自己跟他之间不就始终无法做到坦诚相见吗？如果是这样自己又怎么能对得起这份似水情深呢？
“会，我……我会永远相信你的，不论你今日说的是什么。”赫连云飞轻轻地握着若水的手，轻轻一带，把怀中的佳人圈在自己的臂弯中，看着若水的眼睛一字一顿说得慎重。
看着若水眼中蒙上了一层水雾，赫连云飞随即又笑道，”若水我愿意等你心无芥蒂的那天，到那时你在跟我说也不迟的，我愿意等你，哪怕是一生一世我也无悔。”看着赫连云飞信任的眼神，若水心中的惶恐不安忽然全都消失了。
深吸了一口气若水明白，今时今日就是自己对他毫无芥蒂的时刻，不论赫连云飞能否真正接受自己的来历，自己都无悔今日的一切。
“云飞，你有没好奇过为什么我为什么会对梦璃二字情有独钟。”
听到这句话，赫连云飞眼底深处涌起了一丝欣喜，梦璃山庄梦记医馆火璃阁她终于要说这事了，赫连云飞心头大喜，渲染的他的双眸比天空璨的星星海更迷人，唇边带着笑，赫连云飞好心情的猜测道，“梦璃……梦璃……那应该是个人名才对。若水你这样做是为了纪念谁吗？”赫连云飞低声问道，天色昏暗，若水愣是没看出来赫连云飞眼中闪过的吃味的情绪。
“是的。我在纪念一个人。”若水轻轻地点了点头，如蝶翅一般的睫毛煽动着，看着若水说得如此郑重，赫连云飞不由得有些不高兴了。“那人是谁。”
“一个虽然是镜花水月却在我心中有无比重要地位的人。”
“重要地位？还是无比重要？”听到这个词，赫连云飞心中的醋坛子算是彻底的打翻了狠狠的重复着两个词，“什么样的人才能算得上无比重要，比我还重要吗？”赫连云飞办过若水的肩膀，不高兴的问道。
“她……跟你……”若水一下子懵了，这个有可比性吗？“到底谁更重要。”赫连云飞见若水不回答不依不饶的追问道。那气呼呼的可爱模样，让若水真真是哭笑不得。
挣脱了赫连云飞的束缚，若水伸手点点他的下颚，“你知道梦璃是谁吗，没事乱吃干醋。你呀你。”
“那你告诉我梦璃是谁。”赫连云飞瓮声瓮气的问道，脸上却还是一副怒气未消的模样。
“梦璃是曾经的我。”
“啊？”
“不用惊讶，其实我自己到现在都还没搞懂这其中的关系呢，更不用说你了，简而言之就是我投胎的时候走错了通道，结果到了梦璃的身体里……”若水简略的把自己是梦璃的经历说了一遍，原来二十八年也不过如此，语言描述也不过寥寥数语。
看着赫连云飞听得很认真，若水突然停了下来，“然后呢？若水你快说呀。”看着赫连云飞突然紧张起来了，若水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模样，故作淡定的说道，“就这样直到二十八岁那年，我死于一场……”本想说是亲妹妹的谋害，可沉思了一会儿还是把到嘴边的话给咽了下去，改成了自己是死于一场意外。“再后来，我一睁眼就成了慕容若水了。”
“那……那……你不会再一睁眼就又变回去吧？”赫连云飞赶忙追问道，听到这话若水忍着想赞赫连云飞有想象力的冲动，歪着脑袋故作沉思的想，“或许会，或许不会这个真的很难说。”
“不，我不许你离开我，我不许你离开，我不管你究竟是谁，梦璃也好，若水也罢，我只要你留在我身边就好，就好。”赫连云飞猛的收紧了手上的力道，看着赫连云飞如此彷徨，若水真有些后悔自己没事跟他说这些干什么，只是若水还来不及说第二句话，那密不透风的吻就铺天盖地席卷而来，若水不由得大吃一惊，这可是野外，虽然说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很美好。可这个并不代表……
“你……”看着赫连云飞定定的看着自己，他深邃的眼眸中满满都是自己的倒影，他的眼眸很深邃是那种一望望不见底的，他眼眸中闪烁的光彩胜过了满天星斗，“为我留下来好不好？不要离开，永远不要离开好吗？”
“你怕我会消失不见？”若水有些酸涩的开口道，看着赫连云飞惶恐的模样她抽出有些麻木的手指，轻轻地拂过那双如星空般灿烂，如大海般浩瀚的眼眸，心中一阵一阵的叹息。
“恩。”赫连云飞用力的点点头，他眼中闪过的一丝担忧，让若水不由得心中一颤，郑重的开口道，“好，不论我是谁，我都会陪着你，不用担心，我不会离开的，不会的，一辈子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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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梦璃是谁（四）
第八十二章梦璃是谁（四）
话音落，感觉腰间的力量猛然加大，那种仿佛要把自己嵌进他身体的力道让若水有些受不了。
刚想抱怨耳边就响起一句，“若水，你知道吗，只有抱着你我才能确定你是真的在我身边，我是真的拥有你，这样的感觉让我好害怕。”
“你……”若水刚想问赫连云飞为什么会如此彷徨他就开口道，“若水，你知道吗，我在花丛中看你跟着母妃学习古筝那温柔娴静的模样让我觉得你真的好像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我不敢打扰你可我却怕你会随时离开我，那种感觉我好害怕的。”
“还有我看你独自一人面对残局沉思、落子，看着你能安静的睡颜那感觉很幸福，一桩桩一件件，轻声细语间若水看到了赫连云飞曾经倾注在自己身上的满腔柔，那种自然而然的真情流露让若水沉沦、深陷。
他曾经的所作所为若水想也许自己此生都不会全部知晓，自己能做的唯有从此刻开始，收藏关于他的点滴、陪他经历一切喜怒哀乐，欢乐苦痛，，望着那张近在咫尺的容颜，若水知道在异世，能牵绊住自己的除了亲人还有他，一个默默关注自己爱恋自己的人。
而此刻若水也终于明白了，一切的酸甜苦辣、一切的波澜起伏都是在为了让自己在这一刻承认自己确确实实是把一颗心遗失在了这个男子身上。
看着赫连云飞眼中闪烁的光华，听着他语气中的满足和愉悦，若水脑中闪过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自己没有赫连云飞那么多的过往故事可以用来打动他，可自己的实际行动来表白着一切，低头吻住了他的唇，对上那双布满了诧异的眼眸，若水心中有那么一丝丝的得意，黑发交缠、四目相对、激情、柔情在这一刻激扬、碰撞、沉淀，升华。
耳边是难以压制的喘息声，眼波流转、含情脉脉、黑发交缠、夜晚很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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