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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负天下不负卿-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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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就凭着这些，这些……”灵帝的声音轻轻的，却含着重重的愧疚和无奈，只是断断续续的几个字，若水也听不出个所以然来，他看着父亲，两人目光相接，那是一种无声的语言虽然无声却是最好的心灵交流，若水看的是越发的不解
“没什么可是的，若水不是还想回家吗，赶紧去吧，晚了，若水回来可就不方便了。”灵帝故意岔开话题。
“是……微臣告退。”看着父亲行礼，若水也跟着行礼口中说道，“儿臣告退。”
“去吧，快去快回，对了先去库房拿上那根千年的雪参。”
“谢父皇。”
“谢皇上。”
若水起身跟着父亲你的脚步出了东宫，虽然心中一堆的疑惑，可此刻都被那一阵可以出宫的欢乐所代替了，若水跟在父亲身边不一会儿就远离了那熟悉的皇宫。
坐在马车上若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好掀起帘子看马车外的景物，不一会儿看着慕容王府出现在眼前，若水心中感慨不断步子却怎么也迈不动了。
看着若水站在慕容王府门前一动不动，父亲看了若水一眼，淡淡的说道，“走吧。”
“好。”若水并肩跟着父亲往里走，看着这熟悉的一草一木若水才明白什么叫做依恋，踏进慕容王府的那一刻，那种安心，是若水难以言喻的，亦是自己在别处无法得到的，家的感觉，竟是如此的美好。
“在你母亲面前可别说得太多，她身体不好知道了吗。”
父亲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打打断了若水的追忆，若水诧异的抬头看着父亲，依旧是那双深邃的眼眸，可那眼眸中却蕴含了许多若水怎么也读不懂的东西，“为……”
“不到你该知道的时候呀。”父亲看了若水一眼，眼中的情绪很复杂，叹了口气，他伸手拍了拍若水的肩膀，“若水，听话，别问了。”
“父亲……”若水喊了一声。
“听话。”父亲看了若水一眼，加重了语气，眼中流露出的坚持让若水值得压下心中的疑惑，“是，女儿明白。”
………………………………
第八十九章 上善若水（一）
第八十九章上善若水（一）
“明白就好。”父亲看着若水露出了一个欣慰的笑容，过了一会儿他才轻声的说道，“若水这些年辛苦你了。”
看着父亲如此的感慨和歉疚若水心中不由得有些接受不了，“父亲孩儿不辛苦。”若水一本正经的说道。
“恩，知道你是个懂事的孩子。”父亲满怀欣慰的说道，“父亲我……“
“可是你为什么要如此的董事呢？”父亲又低声的嘀咕了一句，若水一愣，想问些什么父亲却什么都说了，推开房门示意若水进去，若水也只得压下心中的疑惑和谜团。
进了屋子若水特意的放轻了脚步，慢慢的走着，屋子里弥漫着一股中药味，虽然有熏香的掩饰可若水却依旧捕捉到了，不由得若水有些害怕了，母亲身体不好，此刻真的就病得这么严重吗？转过屏风，若水看着面前熟悉的雕花木床，四周悬挂着素色的账子，若水伸出的手轻轻地碰着帐子，轻轻地拨开帐子，看着母亲静静地睡着，面容沉静，面色带着点病态的苍白，眉眼间有些惆怅和隐隐的疲惫，似乎时间在她这格外留情似的，跟父亲一样，他们似乎都不曾老去，只是眉宇间母亲似乎总是有一抹难以开解的忧愁，若水坐在床边，轻轻的掀开被子的一角，小心翼翼的为母亲把脉，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若水轻轻地把母亲的手放入杯子中，起身时若水看了一眼母亲的睡颜，若水幽幽的叹了口气，母亲这身体总是这样不见起色的，真是让人忧心。
若水起身走出屋子，看着紧随而来的父亲，若水暗自思忖着用词，这样的事究竟要怎么说才能做到最恰当，若水很是迟疑。
“你母亲她……”
“还是老样子，等会儿女儿写个药方，都是些温和的药物，按这个方子抓药，一日三次，慢慢调理着，也许还……”那句还有复原的可能，若水迟疑了一下看着父亲满怀期待的模样，实在是不忍心说这句话，明知是假话又怎么舍得在给希望，这样无疑是最残忍的事情啊。
“还有可能复原？若水你是想说这句吗？”
看着父亲了解的模样，若水脸上不由一红讪讪的说道，“是……是的，其实……其实。”
“父亲不祈求别的，只要你母亲身体能够好点就好，告诉父亲，你有几成把握。”
“七成。”若水信心满满的说道。
父亲看了若水一眼，不着痕迹的岔开话题，“进去吧，你母亲天天念叨着你，也许见到你她的病就自动的好了。”
“好……好。”若水比建议双忙用袖子捂着脸，就这么一个举动让若水漏看了父亲眼中的疼惜。
若水坐在床都，轻声的唤道，“母亲……母亲……”若水轻声的喊道，轻声的喊着，望着这苍白的容颜，若水轻轻地摇晃着她的肩膀，“母亲若水回来了，看若水一眼吧。”
不知道是若水的话起了作用还是，若水的摇晃让床上沉睡的人感觉到了，她缓缓睁开眼，看着若水他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和浓浓的欢喜还夹杂着一丝迷茫。
“母亲，母亲。”若水俯下身把脸贴在母亲脸上，深情地喊道，串串泪珠不断的流了下来。
“水儿……若水……若水，是你吗，是你吗？”母亲伸出手轻轻地拂过若水的面颊。
若水抬起头看着母亲，轻轻地把锦被垫在母亲身后，轻轻地将她扶了起来，看着母亲慈爱的目光，若水用力的点了点头，“是，母亲，若水回来了，若水回来了。”
“孩子……孩子……若水的孩子你终于回来了，你终于是完好无损的回来了，孩子啊，你可知道没见到你，母亲这心里是多么的担忧，母亲害怕，害怕再也见不到你了，还好你没事，若水，若水，还好你没事……还好……还好你没事。”母亲颤颤幽幽的抬起手，拂过若水的面颊，一番话谁说的却是有些混乱，若水心中被感动的除了抱着母亲流泪若水竟然照不出第二件事来做。
若水和母亲在这抱头痛哭，父亲眼中也闪过一丝情绪波动。
“来，都别哭了，一家团聚应该开心才对，怎么都哭成这样了？来，思雨你们母女好好聊聊，若水，父亲在书房等你。”
若水赶忙抬起头来看着父亲，抹了把脸，若水清清嗓子应道，“是。”
“恩。”父亲点点头，走到母亲身边，细心地为她拉了拉被子，拿起枕边的一方丝巾，一边说一边为母亲擦去脸上的泪珠。
“思雨，哭久了伤身，你身体不好别哭了，再说你这么哭对你身体不好的。”
“恩，母亲别哭了，现在在什么都过去了，母亲，父皇说了特地准许你随时入宫，这样你想什么时候见孩儿都是可以的，母亲我们这样就可以时常见面了，母亲你安把身体养好，以后我们可以时常见面的。”
“好好好。”母亲听了若水的话一个劲地点头，苍白的脸上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眼中那一抹光彩让她整个人看起来精神了不少，映衬着那一抹光彩，若水凝望着母亲熟悉的面庞，心中有千言万语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孩子，你还好吗？”
“好，女儿很好的。”若水握着母亲的手，不住的点头。
“好就好，好就好。”母亲伸手握着若水的手，细细的端详着若水的脸，她似乎是怎么看都看不够，慈爱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若水脸上，口中还不住的说道，“若水你都不知道，上次听说你在围场失踪，母亲这心里有多么担忧，你这孩子从小就比别的孩子多灾多难……”看着母亲的情绪如此激动，若水除了感慨更多的是担忧，母亲身体不好，如此的情绪起伏可不适合她养病，“母亲，你看若水这不是好好地，人们常说大难不死必后后福，所以呀母亲你就别担心孩儿了，多多注意身体才是最重要的，你的安康是女儿最大的乞求。”
“好好好，若水就是懂事。”母亲听了若水的话显的很是欣慰。
“孩子快去书房吧，别让你父亲等久了。”
“恩。”若水对母亲点点头，起身退了出去，环顾了一眼熟悉的景物若水大步朝着书房走去。
书房
站在书房门口若水深吸了一口气，轻轻地推门，应入眼帘的是父亲一袭白衣站在窗前，衣襟票飘飘父亲的背影一如当年，让若水有些回不过神来，时间仿佛凝固在了那里，记忆却回到了父亲每日为若水授课时的场景，有时候自己来得早，就时常看见父亲这样一人独立于窗前，衣襟飘飞、恍然如谪仙，每次若水都能对着父亲发的背影呆好久，每次也总是因为这个举动被父亲训斥一顿……
“父亲，若水来了。”若水站在父亲身边轻声说道，看着他的侧脸岁月总归无情，尽管背影如昔，可若水却在父亲脸上找到了些许岁月的痕迹，虽然无损他的俊美，可那种沧桑让若水不由得心中泛酸。
“若水知道你的名字的由来吗？”父亲看着若水突然发问道。
看着父亲一脸凝重的看着若水，若水不理解父脸上的中的凝重是什么意思，只好点点头说，“知道的。”
“恩。”父亲点点头，。
“说来听听吧。”父亲看着若水似乎是轻轻地叹了口气。
“若水的名字出自于上善若水。”
“上善若水又是出于何处你知道吗？”面对父亲的追问，若水实在是不明白他究竟想干什么，只好继续说道，“女儿知道，上善若水出自于《道德经》第八章
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政，善治；事，善能；动，善时。夫唯不争，故无尤。”
“若水你能明白这句话的真谛吗？”父亲看着若水语气貌似随意的问了若水一句。
“这……”若水看着父亲迟疑了好久，看着父亲他深锁的眉头，若水顿了一下摇摇头，“女儿愚钝，父亲您是不是有话要对若水说吗，如果有请明示。”
“罢了、你这孩子总是如此喜欢打破沙锅问到底吗？问你一句话你就如此敏感，若水，你既然说你领悟不了上善若水的真谛，你就说说这句话字面的涵义吧。”父亲静静地看着若水，总是让若水有些坐立不安，父亲一向心高气傲、可很少出现这种踌躇难言的模样，莫非真有什么事吗？
“说说吧，父亲想听听你的见解。”父亲看着若水迟疑、无语不由的追问道。
“是。”面对父亲的追问若水拒绝不了只好说道，：“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此乃谦下之德也；故江海所以能为百谷王者，以其善下之，则能为百谷王。天下莫柔弱于水，而攻坚强者莫之能胜，此乃柔德；故柔之胜刚，弱之胜强坚。因其无有，故能入于无之间，由此可知不言之教、无为之益也。”
“好，好，若水你既然能说道这一步，就说明你已经理解了这四个字，其实以你的聪慧你又怎么可能不理解上善若水的真意呢，上善若水，若水、这是父母对你的期望、也是父母给你的一条忠告，希望你永远铭记于心。”父亲看着若水眼中有欣慰却也含着担忧。
“是，女儿一定时刻铭记上善若水这四个字，时刻以的品行为追求。”若水信誓旦旦的对着父亲说道，虽然若水不知道父亲为什么如此担忧，可上善若水也确实是若水的人生信条。
“好，很好，若水你不愧是若水们慕容家的女儿。”父亲拍了拍若水的肩膀似乎显得很欣慰。
“水有滋养万物的德行，它使万物得到它的利益，而不与万物发生矛盾、冲突，故天下最大的善性莫如水，这是我们慕容家立身处世的传世真言，若水你知道为什么在那么多词句中慕容家的先祖会独独挑中这一句吗？”父亲看着若水淡淡的问道，眼眸深处的隐忍实在不像是一个身处高位的异姓王该有的。
“因为……”若水看着父亲期待的眼神，顿了一下一字一句的说道“因为慕容王府此刻已是在云端了，想进一步不可能，可却有太多的人想把我们从高处拉下来，而身处于这样的境地中，慕容家如果想长盛不衰就必须收敛锋芒，学习水的品行和处事风格。”
“还有吗？若水把你的心里话都说出来，不要保留，全都对父亲说吧，父亲今日想听听你的意见。”父亲眼中划过一丝异彩，又含着一丝期盼。
………………………………
第九十章 上善若水（二）
第九十章上善若水（二）
面对父亲的一再询问若水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应对，若水实在是感觉今日父亲很不寻常，也许今日的这一席话就会影响自己的一生，若水沉思了一会儿继续说道，“水是天下至柔之物，却能打透金石，祖先这是在告诫我们要以柔化刚，切莫贪图一时之快就蛮横行事，而且水无处不在，无处不有、先祖这是告诉若水们要多方面发展，不要局限于一地，不要厌弃任何的事物，只有海纳百川、虚怀若谷、忍下常人无法忍受的一切，才能最终达到真正的悟道，才能为子孙后代做一个好榜样。”
“好，很好，若水你不愧无尘道长对你的赞誉，你说的很对，慕容家今时今日到了这步，的确是处于云端，想进不可能，却有太多、太多的人视我们为眼中钉，此时此刻我们也只有如水一般，不鄙视任何一个人、遗漏任何一个方面，在包容中同化、在沉静中默默观察、在动中藏着静，在静中有动，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永保地位永固。”
“是，女儿明白了。”若水慎重的点点头。
“曾有一位慕容家的子孙对慕容家的先祖说过，说她是翱翔九天的凤凰，是皓月的无冕之王，问日后如果失去了她的庇护，慕容家该如何继续下去，你知道我们的先祖她是怎么回应的吗？”
“不知道。”若水老老实实的摇了摇头，对于慕容家的先祖若水知道的实在是很稀少，似乎是所有人都对她满怀敬畏，可关于她的事，父母却不肯对自己多说一句，这让若水不由得有些郁闷了，为什么有这么一个神话一般存在的人物，他们却都不会自己多加言说呢？
“她说吾辈唯有学习水之德行才可永保安康，水以其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此乃效法水德也。水几于道；道无所不在，水无所不利，避高趋下，未尝有所逆，善处地也；空处湛静，深不可测。善为渊也；损而不竭，施不求报，善为仁也……”
父亲一边说一边看着若水，他话音刚落若水就忍不住赞叹一句，“先祖真是一个有大智慧的人，此言字字珠玑，想必这就是慕容家能够屹立数百年不倒的秘籍吧？”
“是的，这的确是慕容家明哲保身的箴言，先祖还说了，水，清净柔和，滋养着天地万物，故曰上善若水。其德至善至纯，常为君子所悦，又曰智者乐水。先祖希望我们能够都做一个智者，正是因为如此慕容家的子孙并未个个都学而优则仕，慕容家千百年来出过状元、出过诗人、出过将军、还过商贾巨富……”
“正是因为如此父亲才给女儿起这么一个名字，是希望若水循着先祖的脚步吗？去追求一切，却又要时刻铭记着水的真谛对吗？”
“没错，若水你从小聪慧过人、很多事不需要明示你就能通透了，此刻你亦是如此，真是让父亲……”父亲顿了一下深深的看了若水一眼，没有继续说下去，很多话不必言明只需要一个眼神，很多人就可以心领神会互通心神。
父亲换了个口气说道，“因为你的降临实在是不一般，而且你的命格又那样的与众不同，为了能保佑你平安成长，父亲和你母亲也只好寄托于祖先的箴言能够庇护你了，这就是为什么我和你母亲要给你起这个名字的原因。”
“父亲还在忧虑女儿的命格吗？”
看着父亲微微点头，若水淡淡道，“事事皆有定数，父亲也不必过于忧虑了，曾经的一切不都过去了，现在师傅贵为皇后，云飞贵为太子，他不必掩藏他的一切了，女儿亦可以真容视人了，这一切的一切不都平稳和有序的进行着了，父亲您有何必在徒自增添烦恼呢？”若水不解的看着父亲，实在是不解他担忧的是什么，冬天已然过去了，春天都来到了，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唉，很……很多事不是你想的如此简单，若水，你可知道你的命格天命皇后，当日的这句凤凰临世天命皇后的的预言你不知道曾经惹下多少风波，父亲真为你……”这满含担忧的话语让若水不由得皱眉，难道别的国家也打过自己的主意吗？如果是这样……若水不由得想起最近关于自己的传说似乎有愈演愈烈的趋势，这……这对自己可不是个好事呀，尤其自己此刻还是这个身份，若水眼瞳幽深了一瞬。
“不，女儿认为人定胜天，命格是一回事，可如果拥有这个命格的人不去珍惜、努力、纵使天下摆在他面前也可能会失去的。”若水仰起脸看着父亲。
“你果然如此说，这么多年了你的性子真是一点没变，还记得父亲曾经叹息故，为何你要错投了女儿身，你若为男子，就是那呼啸九天的银龙了。”
“记得的，女儿为此还气老了许久呢。”若水点点头，想起那时若水还说过什么谁说女子不如男，巾帼一样可以胜过男儿之类的话。
“你呀。”父亲摇摇头看着若水他虽然在笑，可若水却看出他并不高兴，“若水为父真是不知该为你开心了还是难过了。”
“父亲有话请直说，女儿算是经历过风浪的人不怕的。”
“恩。”父亲点头。
“好，若水，父亲问你一句你你定要照实回答。”
“是，若水不会有半句隐瞒的。”若水重重的冲着父亲点点头。
“如今天下三分尽人皆知，三国帝王磨刀霍霍静待时机，这亦是不争的事实，所有明眼人都心知肚明，那么依着若水你看，皓月要取天下有几分胜算。”
“父亲这……”若水呐呐的看着父亲感觉舌头都有点打结了，父亲一向云淡风轻、在自己面前更是甚少谈到国事的，怎么今日，而且这个话题如此敏感父亲这是在做什么……难道说天下要乱了吗？若水不由得浑身一震。
“说吧，曾经不让你说的时候你偏偏爱说，怎么今日要你说了，你反倒木讷了？这里只有我们父女二人你又怕什么呢？而且有些事你不说父亲难道就猜不到了吗，而且你刚说了不对父亲有任何隐瞒的，怎么话音刚落就要出尔反尔吗？”
“不是的。”若水摇摇头看着父亲叹了口气，“既然父亲想听女儿自然是和盘托出，依着女儿看来皓月想要取得天下并不容易，如果硬要说胜算恐怕三层都不到。”
“继续。”父亲看着若水表情平静。
若水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看了父亲一眼，发现他眼中并没流露出什么有用的信息，若水吸了口气，压下心中的诸多猜想，语气平稳的说道，“一则皓月处于南岳和赤炎之间，如果贸然出击其中一个很可能会中了敌国两面夹击的奸计，闹得个偷鸡不成蚀把米的结局。
二则皓月的国力虽稍胜于赤炎，可跟南岳相比差距还是巨大的，所以女儿认为此时皓月不宜挑动战争。
三则虽然说三国之间表面宁静，可难保这平静的一天会被打破，女儿认为，皓月处于南岳和赤炎之间，不如挑动赤炎和南岳的的矛盾使得他们兵戎相见，到了那时皓月即可坐山观虎斗，等到日后来一出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好戏。”
“若水你能如此说说明你心怀天下，可你想过没有三国间能人志士不少，你想到这了别人说不定也正在计划着这个，面对着三国局势，你的这个想法很容易中了别人的计中计，还有就是在我们想坐收渔人之利时别人就不会产生把皓月拖下水的念头吗？”
听父亲这么一说若水不由得一愣。
“若水你可别忽略了皓月是处于赤炎和南岳之间，如果挑起了他们的战争，两国狼烟再起，是必要从皓月借道，那你就不怕重复唇亡齿寒的故事吗？难道你就不怕借刀杀人不成反而赔进了大好河山成别人的嫁衣吗？”
“父亲明见，女儿的确是欠考虑了。”若水看着父亲严肃的样子赶忙说道，也的确为若水自己的思虑欠缺所汗颜。
“无妨，若水你还年轻看为题有所欠缺实属正常，来若水我们再退一步说皓月面对着两个国家，无形当中皓月就是这两个国家的天然屏障，如果两国烽烟再起，是必要寻找皓月为盟友，面对这个局面若水你有什么好的计谋吗？”
“女儿愚钝，能想到的只有在赤炎和南岳中寻求一位盟友，从而和两国之力先灭一国，日后两国对峙再作打算。”若水看着父亲的眼眸回答的慎重。
“恩。”父亲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那依照你的思路，你认为皓月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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