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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心-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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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呢,星际玩过没有?”
这游戏我没玩过,但是看过一本叫做“流氓高手”的,对它印象很深。
“星际太难打了吧,我试过两回就放弃了。”
齐放舟说着抬起头看着天上的月亮:“班长,今天月亮还真圆啊。”
“是啊。”
双手抱着胸口,任由凉的刺骨的寒风呼呼吹过。
“齐放舟,差不多该去叫岗了。”
“是,班长。”
齐放舟看了看表,确认了岗本上需要接岗的人之后,转身上了二楼。只留下我一个人站在门口喃喃道:
“嗯,还真圆啊,今晚的月亮。”
鼻头忽然有些痒痒……哈嚏!
不会是感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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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 刺手
哔哔哔哔……
日常集合。
我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拎着腰带往楼底下跑,跑到一半才开始把自己的腰带扎上,等跑到楼底下,身上的仪容仪表已经差不多整理完毕了。
“各班长清查一下自己班的人数。”
刚上任的一排长今天值日,由于刚刚从国防生这个角色转换过来,说话还有点慌。
“一班到齐!”
“二班到齐!”
……
“都有,向左看齐,向前看,稍息,立正!”
一排长整理好队列之后一个转身跑向连长,在他面前立正站好敬礼:“连长同志,装步十连共六十二人集合完毕,请指示。”
孙枪回了个礼:“出操!”
“是!”
跑回队列侧面:“都有,向右转!跑步走!”
夸啦夸啦夸啦的整齐步伐几乎就像是敲击在心头上一般,装步十连转个弯,汇入了营区的出操大军之中。
出完操跑了个三公里,然后回到了连队面前。
“向右转!稍息。”
一排长按照程序交接了之后退入队伍之中,将主导权让给了连长。
孙枪或者可以说是一个好连长,如果非要说他不是好连长,那也可以,他做不到让我们连队产生翻天覆地的改变,哪怕他之前是训练的侦察兵——
这在之前就说过了,硬件软件条件本来就跟不上,想要得出和几乎全旅精英荟萃的侦察排那样的结果是绝对不可能的。
而且连长也有他的无奈,训练强度提上去了,平时在连队里面的管理松一点都会被营长斥责。
这些在侦察排里是看不见的,他们就是该训练训练,该玩玩,但是绝对不耽误正事,任何训练成绩都是绝对的名列前茅。
我们目前估计是达不到了,再加上高强度训练和更加严格的管理政策,是的我们这些小兵每天身上都散发着一种死气沉沉的感觉。
兵不练不行,但是没有了士气,我感觉也和废物没多大区别。
废话不多说,每天的训练还要继续,上午训练队列,下午训练据枪和体能,似乎又回到了之前营区的日子,但是平时领导们更加频繁的开会,却能让我们够体会到有一种紧张感在慢慢滋生。
演习。
多么神圣而又难得的东西,像我这种只能在中央电视台看见过演习场面的人自然是对此大为向往,更不用说那些本来就是被电视连续剧忽悠过来的。
于是在经过几天的训练之后,连长主动提出了意见:“我们这样训练就是不行的嘛!每天只是简单地拉一拉单杠做一下俯卧撑什么的,根本就不行!”
那要怎么办?
“归拢归拢,全部到上面,对!就是那个斜坡。”
我顺着他的手指望过去,只见那边斜坡是种植的小草,这个时间段已经有些凋零。
“我数三二一啊,跑得最慢的五个人再来一组!预备备,三,二,一!”
不用其他人提醒,我呼的一声跑在了最前面,在这种短途爆发力冲刺的项目上面,我是肯定垫底的,但是那个地方就那么大,爬坡的时候只要多使点劲,手脚并用的我就爬了上去。
“好,最后五个人,我看见了,对对对,还有你,范玉洁,别跑,下来。”
五个最后面的垂头丧气的被连长揪了下去准备跑第二组,说起来也好笑,本来范玉洁是有机会离开我们这个水深火热的连队的,家里的关系找到了旅部某个单位,然后还真的有下来人找了指导员谈话,准备将他调走。
这本来是一件对于范玉洁极好的事情,可惜的是下来的人收集到的对他的评价都是比较差的,在让指导员带过来见见面的时候,刚好遇上范玉洁躺在地上抽搐啜泣耍赖的场面。
用脑子想想这种人肯定都不能要啊!旅部下来的人连招呼都不敢打,直接就跟指导员说“这种人我们不敢要”,然后就急匆匆的跑了。
这件事还被苏班长用来平时调戏范玉洁,不过看他死不悔改的模样,估计是要赖到退伍了。
“跑!”
看,五个人也就范玉洁一个人甩着手颠颠的跑,其他人基本上都是攥着拳头冲刺,一下子就看出区别了。
跑完这一组,连长也没有继续折腾他们几个,而是直接跟着跑了上来:“这个地方舒服吧,空气又好……”
他这么说话,我心里就感觉有些隐隐的不对,领导越是喜欢说些题外话,最终肯定是要说出无比坑爹的话来。
果不其然,刚刚赞美了一番这里的环境之后,连长就指着我们刚跑上来的斜坡:“仰卧起坐三十下,就这里。两个人一组,一个压腿一个做,都做完了就下下面放松去。”
等我反应过来,其他人已经找好了搭档,只剩下一个范玉洁。
算了,将就一下吧。
吩咐了一下,我双腿放好,仰面向着斜坡倒了下去,还没开始做呢,肚皮就已经有一种绷紧的感觉了。
“都有,开始!一!”
一下!
“二!”
二下!
等做到十几下的时候,就有人唉声叹气的表示做不下去,只是事情可没有这么简单,一旦有人做不下去,那就会在那个数字上停留,在那个人不愿意做的情况之下,其他人就要跟着数字多做好几下——最后的结果,自然是远远不止三十个。
好不容易做完,下到下面空地,又是一连套的俯卧撑蹲下起立抬腿跳之类的训练,累的半死之后,连长才让我们抖抖手抖抖脚,然后自然是下一个科目。
这种不说什么时候结束一个一个慢慢来的节奏是最让人绝望的,好不容易熬过了下午四点,好吧,回去宿舍脱了衣服换回体能训练服出来一个五公里,这都已经渐渐成为我们连队的常态了。
然而最严重的就是,即使是这样,我们连队的成绩还是提不起来,无论训练是多么的艰苦,得到的回报不符合预期,总是有一种失衡的痛苦,更何况是本来就带着一群狼的孙枪,当他带的是一群绵羊的时候,心里的憋屈又要向谁诉说?
晚上。
本来应该是寂静的连门口,整个连队的人都在黑暗之中站着,等待着连长传达命令。
这个时间本来应该是我们开会的时间,但是在今天晚上被连长占用了——本来这种随意的开会只不过是例行公事而已,许多时候根本就不需要开,所谓的防范于未然更像是照本宣科。
至少就没听说过侦察兵那边是这个模式的。
“都有,后撤一步,俯卧撑准备!”
登时整个连队的人都同时卧倒双手撑地将上半身撑了起来。
连长从头到尾走了一遍,然后才回到连门口:“我知道你们不少人是受不了一直做俯卧撑,做的也不标准,不怕,这两天我想出了个办法,既不会让大家为难,又可以好好的训练大家的体能。”
大家抬着头,都有些愣。
“我先给你们示范一下啊!”
连长拍了拍双手,然后一个标准的俯卧撑准备姿势撑到了地上:“大家看,我们平时做俯卧撑是这个样子的。”
他做了一个标准的俯卧撑,然后脸上当即惟妙惟肖的模仿出了我们其中那些喜欢痛苦呻·吟的家伙的表情,然后屁股抬高,用一种无法描述的姿势特别不标准的做了第二个俯卧撑。
我看的眼睛都要直了,这东西这么做,有效果吗?
连长可没有给我们反应时间,他站起身,道:“我管这叫老牛耕地,大家不是一直做不了标准的嘛,那就做不标准的嘛!一个标准的做不了,两个不标准的我们做不了吗?”
这理由确实很强大,我都没有办法反驳……
“来来来,那边出神的那几位,看过来这边,对嘛!不要害羞,我念一个大家就做一个啊!一”
“一!”
做没几下,我就感觉这样做也累的不行,尤其是原本的分量加大一倍的情况下。
“做完老牛犁地,我们后面还有一个俯卧撑的小科目,对,就是我们之前经常练的那个,数一下去,数二上来,明不明白?”
“明白……”
有气无力。
“明不明白!”
“明白!”
连长这才满意的点头:“对嘛,就是要有一点气势!没有气势啥都练不成,来,我跟你们一起做。”
他说着就趴到了地上:“一!”
我连忙卧下,但是撑着的双手已经偷偷往里面缩了缩,刚好放在了胸前抵住,这样做省力不少,而且这黑灯瞎火的,连长也基本上看不见。
像我这种老油条连队里也不少,不少一年兵也跟着有样学样。
或许连长也知道,不过在则会方面他有时候会当做看不见,因为当他数“二”的时候,这些偷懒的人自然会因为来不及将手伸出去而暴露出来。
匆匆做完了晚上的训练,回到宿舍,还要接受班长的训话,之后打扫卫生。
像今天晚上晚点名自然没必要点了,因为打扫完卫生,时间也差不多熄灯。
我们分配到的是一楼楼梯,长时间没有打扫营区的卫生,总感觉有些不适应,昨晚上还囤积在楼道的物资基本已经处理到仓库里去了,我拎着拖把下了一楼,沾了水从上往下糊弄。
楼倒是很多年前那种老式的水磨地面,水泥面过了这么长时间上面会有一层黑乎乎的东西,就算是洗也洗不干净,所以我打扫的时候一般是润湿了看起来像是打扫过就行了,没成想我这边打扫了一半,那边刚上任的三排长就过来了。
“林旭,你这打扫卫生呢?”
“额,嗯。”
这家伙是刚上任的,说话还没有那么有底气,不过两个班长都挺看好他。
“之前连队里不还说了要用抹布擦的楼梯吗?怎么还用拖把?”
我一时间有些无言以对,用抹布?有些太夸张了吧?不过在这方面还是不好和他唱反调,只是点点头:“好的,我回去就改进。”
说这话的时候我没有提着水桶走开,而是等着三排长离开,就是等着他走了之后迅速把楼道墩干净。
全部搞定谁还能追究我用的是拖把还是抹布?
“你记着着啊。”
三排长也没有多为难我,叮嘱两句就往楼下走,看他走了有一会,我才紧张地把地方都搞完,把水桶拎到厕所倒掉——厕所倒水也有讲究,每天晚上都有人洗厕所,倒的地方只能是上厕所的长槽,这时候如果脏水溅出来,不好意思,你就倒霉了,还要拿个干净拖把把地上拖干净才行。
全部事情弄完之后,还要在熄灯之前回到宿舍,刚拉过被子躺下,负责值班的一排长就拎着个手电进来查铺了。
“排长好!”
这一进屋所有人都没睡,自然是反应过来。一排长说话挺和气,手电斜斜的往下照着:“大家好大家好,都在呢吧?李班长?”
“在在。”
班长拿过床头的眼镜戴起来:“哎哟,排长,这衣服都脱了,我就不起来欢迎你了,人数是够的。”
“人够就行,那我走了,李班长。”
“诶”
“排长再见。”
排长刚出门不久,班长就继续躺下去了:“睡觉睡觉,齐放舟,晚上能不能不要打呼?”
“打呼?班长,我没有打呼啊!”
齐放舟有些委屈。
“没有打呼那晚上是谁在打呼?”
班长反问道。
“那个……那个……”
齐放舟有些不好意思,反倒是谢秀峰给他解了围:“班长,是我。”
“我知道你有打呼,不过这段时间不止你一个。”
于是我只能不好意思的举手:“班长,我想应该是我。”
“林总?你怎么打呼了?我感觉你一直不打呼的吧?”
相处了一年多,基本上对方身上有什么毛病,甚至听见脚步声就能猜出是哪个,何况是这种小事。
“哈哈,最近应该比较累吧,我平时不打呼,太累的时候就会。”
“那你先别睡,五分钟后再睡,成不?”
我笑笑回答:“没问题。”
毕竟……半小时都不知道能不能睡着呢。
我睁着双眼,一直等到谢秀峰都开始打呼都没有困意,捏了捏身下的被褥,有一种刺手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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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乱七八糟的日常
“莫笑……我笑我痴痴颠颠……”
嘴里胡乱唱着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什么的歌词,我借着晚上的灯光从服务社回来了。
说起来今年新兵确实要比去年舒服多了,就只是这个限制去服务社的次数就不比我们去年,跟班长请个假一般就可以过了。
想想去年星期六星期天跟班长请假还跟我说“不去”,还真是天差地别。
急急忙忙跑回连队,看着连部灯光亮着,连忙猥琐的跑上楼,毕竟这时候出去买东西自然买的不是什么好东西——吃的喝的一应俱全,这可不符合连队最近传达下来的精神。
尤其是里面的桶面,在上半年就已经是违禁物品了,更何况我还偷偷买了几瓶啤酒。
走入宿舍,也不多说话,从袋子里一掏,就掏出一瓶青岛。
“谢秀峰。”
“诶?”
“接着!”
谢秀峰正准备上床,闻言接过我抛过去的啤酒:“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林你居然买了啤酒?”
“想起来就买了嘛……”
我拿出另一瓶扔给谢冰清,然后拿给班长一瓶。
“这个就不要了吧?”
班长推辞了一会,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最终放在了桌子抽屉里面:“班长,你自己想办法处理啊。”
说完这句话,我就脱衣服上床,顺便把易拉罐拉环拉开。
“噗呲——”
这种气体冲出来的声音真是悦耳,我因为某些事情不愿意喝太多酒,不过小小的喝一点倒是无所谓。
“我说……”
喝了口啤酒,正准备说些什么,就被嘴里还没完全咽下去的酒呛到了喉咙。
“咳咳咳……”
“喂,林旭,没事吧?”
谢冰清有些担心的从对面上铺探出头。
“咳噗,没事没事,我就是想问一下谢秀峰……额,说到这里,好像又忘了要说什么。”
我挠着脑袋又往嘴里灌了一口:“记性不怎么好了啊哈哈哈。”
“你这是提前进入更年期还是老年痴呆啊。”
谢秀峰毫不犹豫地调侃:“还是这段时间训练太辛苦逊,一回头就记性变差了?”
“这都不算什么理由吧?”
我有些无语:“反正没记住就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是吧?”
像我总是忘记事的人,其实也蛮误事的,像上次连长安排我回宿舍跟其他人宣布事情,要不是班长也得知消息,估计我们班就要一起完蛋。
诸如此类的事情可真是不胜枚举,不过我自己也没什么办法,没心没肺说的就是我这种人吧。
所以谢秀峰在听到我说这么不负责任的话之后沉吟了一下,才拉上被子:“这些东西要林你自己去想啊,我没办法怎么说你。”
有时候还真的感觉他们总是把我当做一个新兵来看,班长和我说话与和谢秀峰说话完全就是两种口气。
不过还是那句话,无所谓啦,我都已经放弃了自己,又怎么会在这种小事上面上心,每天得过且过混日子,黑锅又轮不到我背。
“对了,昨天好像遇上件事,林旭你知道吧?”
“什么事?”
我有些无精打采,昨晚上有些没睡好,现在有些发困。
“其他连队有个连长打了自己连队的新兵……”
这是又出事了吗?而且是连长级别的?
而且这件事可不像外面的人看起来那么简单,毁掉的可是一个连长一生的职业生涯。
“具体是什么状况?”
一听到有故事听,我的眼睛便抑制不住的明亮起来。
谢秀峰爬过床头,道:“就是那个新兵是岗哨,但是站岗的时候睡岗,连长看见了教育不听,新兵还想和连长动手……”
后面的就不用听也明白了,新兵对连长动手,那么连长难道站那里挨打吗?以前当连长的,关连队不听话的兵小黑屋都二话不说,何况是对待这种蹬鼻子上脸的?结果当然是打回去了。
用脚趾头想也能想得到,目前能当到连长的那一个是善茬?三拳两脚就把那个新兵打趴下了,当然后果也挺严重,新兵一回去就给家里打电话诉苦,这下不得了,他的家属直接把事情捅到了军区里头。
值此敏感时期,任何的一个风吹草动都会变得风声鹤唳,很不幸,这个连长就做了那个出头鸟,被从连长的职务上面撸了下来,最终打发到了教导队当一个小小的排长。可以想见,如果没有背景的话,这估计就是以后他一生的终点了。
不过可怜这个连长的话语吧,至少是感觉他是挺倒霉的,遇上了这种比较乱七八糟的兵——当然,我更不知道,在之后的几年,部队里这种类型的少爷兵会越来越多。
而这件事导致的间接后果,就是全旅各营连都要接受一次思想教育,并以此为主体,好好地谈论一下对这件事情的看法和理解。
能有什么看法?部队一向实行的是民主集中制,也就是说,你偏袒任何一个人都是不对的,不正确的,甚至班长在讨论的时候,都清晰的剖析了这两个人的心理和行为会造成多严重的后果,以及之后如果有人来询问要如何回答。
如果有人来问讯的话,任何三观不正的回答都会影响到我们整个连队甚至整个营的形象。
“切,好像谁都稀罕来我们十连问问题似的。”
我啐了一口:“谢秀峰,这会都不知道要开到什么时候。”
热啊!所有人都在营门口坐马扎上晒太阳,一两个小时还好,一坐就是三四个小时半天,如果不是可以随意谈话,这会都已经睡着了。
下午四点多教导员才放行。
“今天的活动就到这里了,各连队带开训练吧。”
下午的训练相比起来和以前多有不同,因为今天暂时体能训练取消,变成了迅速搬运作战物资——换言之,是比较复杂的紧急集合。
虽然还是有些作秀的成分,但是实际上还是要比绑背包要来的实际得多。
训练间隙,我们就待在宿舍里面,背好已经打好的背囊坐在床铺上等待着,我忽然想起来,去年这时候我们在做什么?
谢秀峰转过头,动了动脖子:“累得不行,脖子都酸了。”
“我两只手都有些没力气了。”
下去的时候还要提着仓库的行李袋,全连六十多个就靠着我们八班几个人搞定,确实比较累人。
“去年这时候我们还在练大刀吧?”
我忽然开口。
“大刀?”
谢秀峰笑笑:“去年在山上教导员都按耐不住要让我们在业余时间多一些充实,肯定记得啊。”
说起去年练大刀的那段时间,可真是不堪回首啊,本来我们营就有个“双大功营”的称号,不过这也罢了,我们旅还有一个营的营歌是“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呢,这都算不了什么,问题是我们营的传统就是大刀!
相比起坦克连的太极,还有其他营的棍棒什么的,手里拿着个一动起来就哗啦啦的刀片,不嫌丢人?何况这也不是真的什么传承,而是教导员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个会使大刀的女教练,编了一个套路给我们,这其中还把几招难度较高的飞刺什么的删除了。
就这我们都练了好几个月才差不多练好,去年是这样,今年听说又有新活动了。
“今年是唱歌啊,都快定下来了这个时间。”
我摸着脑袋:“没那么快吧?不还说要去演习吗?哪有时间干这个?”
“别人说你就信啊?直到目前为止,都还真的没有任何人敢打保票说一定有演习——再说了,大演习的任务我们是绝对跟不上了,听说那边的人已经过去了。”
“不会吧?”
难道真的没有参加演习的机会了?
我一时间有些沮丧,当兵这两年要是什么事都没有遇上,那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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