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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心-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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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洗碗,小值日已经打扫完卫生,我把东西往苍蝇盖里一放,转头就走了。
回到帐篷,直接在边上将刚刚从二排要过来的马扎拿进屋子里。
说起来也奇怪,马扎总是会一天一天的少,但是有一些人就不想着改变自己的东西,反而喜欢去偷,去“借”,要不然我这么讨厌谢伟汉是什么缘故。
果不其然,没一会谢伟汉就撩开帐篷门走了进来:“林旭!你马扎呢?”
“干嘛?”
我悠闲地剔着牙。
“你跟孙韬拿走的那个马扎呢?”
“就这啊,怎么了?”
谢伟汉冷笑两声:“怎么了,当然是过来要回去了。”
他拿起马扎就要走,我连忙叫停:“你什么情况?”
“我把我班里的东西抱回去不行啊?”
“你这就有些胡搅蛮缠的意思了,你也不看看上面写的是谁的名字?”
我据理力争,但是在部队里可没有人会管你这个,我往班长方向看去,发觉那家伙只顾着自己的,连这种事都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我们吵了一会,班长终于开口,不过他一开口就直接把我们两个直接撵出帐篷:“要抢出去抢,不要在这边唧唧歪歪的破坏心情。”
这是我班长吗?
自己班级里的东西你都不关心,就等着我们全部给努力做好吧?切身利益都不紧张,什么时候才紧张?
班长这时候已经苟习惯了,就像这一次的事情,本来只需要他出来解释两句,这张椅子就是我们的了——但是他竟然选择退避!
两个人一边骂战一边推推搡搡来到了二排的门口,我愤怒的直接跟谢伟汉班长刘学敏说明了状况,结果刘学敏班长竟然表示两不相帮。
喂!是你们班抢我们东西的吧!
哪知道我这话一出,那边谢伟汉立时炸毛:“写你名字就是你的,说不定上次我们丢的马扎就是被你拿走的?改个名字而已,谁不会啊!”
“喂!你这话说的有些过了吧?这马扎可是明明白白今年谢秀峰扎的……”
“这是我弄的,你偷走我们马扎写你自己名字,要是还……”
“过分了啊谢伟汉……”
谢伟汉忽然火了:“怎么,想打架?我奉陪啊!谁打赢马扎就是谁的!”
这是哪门子的道理?用大家来决定我东西的归属?
你自己城管出身,我就是一个高中毕业生,这对比,和强抢有什么区别?
所以我求助的目光看向了刘学敏,刘学敏朝我笑了笑,转头就进了帐篷:“你们自己解决吧,我不知道。”
说了半天口干舌燥,刘学敏却好像完全没听见一样。
其实这才是这个部队的常态,像班长那种自以为是别人给他面子,自己就要公平的人肯定会被别人争着捏,因为软柿子实在是太明显了。
有时候感觉他连这个老班长都当不明白,当我怂了拿不到马扎回到帐篷,叽叽歪歪的咒骂的时候,班长忽然抬头:
“你要是跟谢伟汉打一架,我倒是会高看你一眼。”
你妹哦!打架谁吃亏?为了个马扎,至于吗?
我已经准备明天继续过去纠缠了,就不信那个马扎拿不回来!
第二天按照原本约定的过去,等待我的,是已经名字被涂黑的马扎,以及谢伟汉那张得意洋洋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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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二章 班长也有连累人的时候
我就知道我被套路了。
至少在发生这件事之前,我是不会想到这个世界上会有这样厚颜无耻的人——这家伙前段时间在山上驻训地还管我借过钱来着。
进了二排帐篷,我开口想要和刘学敏至少交涉一下,却被他以“我不知道”一句话堵了回来。
这就很可笑了,护短护到这样,而我们班长直到现在,连一个屁都没有放出来。
“东西丢了你得赔!”
我有些面红耳赤,我这时候总算是知道了去年冯梦丢了脸盆时候的心情了。
可是我这句话却助长了对方的嚣张气焰,谢伟汉还当着他班长的面挑衅:“就是丢了,你自己找去!”
“不是,那东西昨晚上是你拿走的说今天要处理……”
“但是已经丢了。”
谢伟汉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你自己进去找,找到就算你的。”
这种话也真亏他说得出来,要不是骂人到时候还是我倒霉,我能直接骂到他祖宗十八代去。
“刘学敏班长。”
我懦弱的性子就代表了我不会在这种场合下选择主动,于是只好向对方的班长求助……这也是一个非常愚蠢的选择。
可不是每个班长都像我们班长那样“大公无私”“好说话”的,或许自己班的兵不行,打骂随意,但是你其他班级的班长,是绝对不可以伸手来教训我的兵的!这一点就算是看起来最好说话的苏班长做的也很好。
于是护短的刘学敏开口了:“林旭,这么着吧,我还有点事,你等我回来再说,要不你跟谢伟汉两个人多商量一下,好吧?我先走了。”
明明理亏,这个班长选择的不是开诚布公的谈,而是选择了逃避。
他不知道那张马扎是我们的吗?不可能!马扎腿上面的名字早就已经写上去了,要不是怕在背包绳上写字有碍观瞻,我都想在穿好的椅面上面写上一个大大的“旭”字。
刘学敏一走,谢伟汉就更不把我当回事了,他对我喷溅了一段时间的毒液,然后带着他的东西施施然的走了。
有时候就是这样,部队也是一个小型的社会,什么人都有,我除了能力不足之外,不想把事情扩大也是一个缘故,但是这样一再忍让,换来的却是别人的得寸进尺(在部队里绝对不能怂,怂的话谁都看不起)。
垂头丧气的回了班里,没有马扎的我只能坐在床上,听着靠里边坐着的班长叽叽歪歪的垃圾话,心里不知道多憋屈了。
如果……哪怕你这个班长有那么一点护短的倾向,我都敢豁出去跟谢伟汉拼了,但现在呢,别人都站在你头上撒野了你都还悠然自得,骂自己班的兵傻,看不好东西,你的东西丢了不也呼天抢地要让我们给找回来吗?
从这件事开始,我对这个班长便不抱任何希望了,哪怕今年上半年他那样对我,我都能自我安慰是恨铁不成钢,但是这件事却让我认识到了,这个班长其实只剩下个架子,内在已经被完全掏空了。
班长去连部开会之后,我这个无能的家伙就在谢秀峰耳边叽叽歪歪,说了半天谢秀峰都火了:“妈·的你自己不行东西没看好还有理了。林哥,我说你能不能硬气一点?昨晚上要是把东西直接抢回来不就没事了?谢伟汉?他算个屁!三排的谁没和他打过架?”
我无言以对,谢秀峰说的话,就好像和我不是一个世界一样,我从当兵到现在,就去年看过伍茂和他班副打过架,后来两个人在连史馆门口还有过短短的一段谈话。
他那时候就说我没用,一直维护我是因为都是同一个地方出来的,不能不帮。
其实伍茂也看我不惯,没有在部队里待过的人可能没有过这种感受,我们生活中只要不是合作者,碰上了一些傻子都会一笑而过,但是部队里你看到这种人,一次还好,会觉得可怜,之后你就会觉得这种人简直可恶可恨,面目可憎,哪怕他没有损失到你一点点的利益。
我没有说话,双手撑着床沿,两眼无神的看着帐篷顶,我心里隐隐约约又有一种逃避的想法,之前偷谢伟汉裤子的那件事所带来的窃喜早已消失无踪。
我就不应该把那条裤子放回去。
咬牙切齿的痛恨并不能带给我任何的好处,只能更增加了我自己的自卑而已。
“林旭,今天我们出去一半人,班长让你出去。”
又是出公差吗?
最近有听那些班长们说过,像我们旅队其实更多的是担任“警戒”任务,负责让红蓝军对抗不会出现什么意外的事故,想想两军对抗的时候,哪怕没有炮弹乱飞,只是一辆装甲车随意碾过,误入的人也要呜呼哀哉。
当然,我们这种警戒在战时是绝对不可能出现的——即使出现在后方,那也是所谓的督战队吧?(这个纯属臆测)
还是到了地方就找到位置,插上旗子,两个人一边躺着一边看书打发时间,白天的阳光耀眼的很,想要看书都被这耀眼的光亮刺的完全看不见,于是我们两个只能轮流休息睡觉,到时间差不多的时候才起来,而我们能够睡觉的地方,也就只有那块几根树枝架起来的布块。
“刑飞,你回去班里,看看有没有多的马扎。”
有时候我真是痛恨我自己,自己没用也就算了,还总忍不住坑自己身边的人。
“这个还真没有,而且在这边你想要买也买不着。”
刚上来内蒙的时候其实还有不少坏的,但过了这么长时间,坏的也很正常的被当做柴火烧掉了,偶尔留存的那几个也完全用不了。
这时候我还不知道谢秀峰已经着手开始帮我处理这件事了,谢伟汉那边没有突破口,他竟然拿出之前多的背包绳,回头就给我重新穿了一个。
“是啊。”
拜托刑飞无果,我也只能叹口气继续晒太阳,当一条根本没什么用的咸鱼。
日常回营。
————————
“你明天早上最后一班岗,没问题吧?”
谢秀峰把岗表排好,然后问我。
“没问题啊,不是一直推着排吗?”
我问道。
“不是,你这一班岗哨要一个人站,多穿点衣服,别冻感冒了。”
一起相处了一年多,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基本上大家也都挺了解,像我身体比较虚这种事,已经不是什么了不得的秘密了。
“没事,要是冷的话你大衣我就穿走了。”
在这方面我是不会和谢秀峰客气的,就和他没钱也不会和我客气一样。
真正的战友情我感觉还算不上,最多算是互相扶持的两个人吧,而在这个时代,想要有一份真挚的战友情,那可真是太难啦。
清晨的时候感觉有人叫我,我就起床了,穿衣服穿鞋大概花了五六分钟,然后我才迷迷瞪瞪的向连门口走去。
一直都是站的暗哨,偶尔站一次连门岗也算是一次新颖的体验,我跟新兵交接完了之后就让他回去睡了。
内蒙的清晨,是冷得能让人嘴里喷出气雾的那种冷,温度大概也就五六度左右,我是个耐不住寂寞的人,也受不了一直站在那里发呆,于是把岗本放在岗桌上之后,就在附近溜达起来。
这并没有违反规定,天色刚蒙蒙亮的时候还没有吹哨起床,但是各个连队门口的岗哨都已经自觉的拿起扫把开始打扫起附近的卫生。
我们的扫把之类的东西都在食堂,离这里有几十米远,中间又隔着三排帐篷,想要过去拿确实有点困难。
但是就这么呆站着也不行。
当了这么长时间的兵,哪怕再傻,有些地方也会开窍。
别人都去做的事情,就可以去做,不是因为什么法不责众,而是因为约定俗成。
哪怕是对我最宽容的指导员,发现我偷懒也绝对会毫不留情的训斥,所以我趁着这时候没什么人,偷偷摸摸离开岗位,从食堂那边拿了把大扫把,跟着其他人沙沙的扫着连门口,直到起床哨声响起。
“起床!”
五分钟后,又是哨声响起:“出操!”
“跑步走!”
出操的时候岗哨就要自觉的站好,我把扫把放在岗桌后面,然后站姿面向跑出营地的十连队伍,敬礼!
“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三四!”
“一二三四!”
响亮的口号声在驻训地的上空回荡。
八点钟的时候有人过来换了我回去吃早饭,岗哨的饭菜一般是自己班的人先给留着,下岗之后才可以吃,像这种情况下要是出了突发状况,岗哨就吃不上饭了。
今天没有什么任务,所以驻训地显得也比较空闲,星期天嘛!除了出公差之外,大部分时间是可以自由支配的,不像山上,就那么一些小地方可以去。
班长不在,我也就没有跟班长告假,孤身一人晃悠晃悠就出来了,十连正好是在我们旅这个驻训地大门口附近,我也没想着出去,就在旁边瞅了几眼,然后就向着厕所的方向走去,之前就在那附近倒了个方向,才有意识没意识见到军医的。
走了不到一半路程,就看到有个大帐篷挂着“图书室”的牌匾,就在左手边。
一看到“图书”两个字,我的就痒得的不行,毕竟我从小到大都是一只书虫,于是这个进去的念头直接打败了去找军医谈话的念头,我转身撩开门帘,直接就进了这个所谓的图书室。
帐篷很大,大到可以把三四个连的人都留在这里,但是藏书却很少,只有七八个书架,我走过去翻了翻,基本都是乱七八糟的技能训练书和心灵毒奶,并没有什么值得看的东西。
看了半天心里难免都有些失望,我过来这边就是消遣来了,结果却找不到任何一本适合我口味的。
正准备走的时候,一本红色封面的书引起了我的注意。
“唐朝好男人?没听说啊。”
很少看这种类型的,所以对这本书也没多大印象,随手拿过来,也就当了个吉祥物直接放在口袋里。
出门之后又询问了一下管理的班长是否有其他的收藏,结果当然是不了了之。
回到帐篷,时间还没过去多少,谢秀峰正急着找人打饭去了,我则是掀开了唐朝好男人的扉页,正准备接受一通乱七八糟的网络教育的时候,外面轰隆一声,吓得我连忙把书放下,然后跑到了外面。
原来是晴天旱雷。
装作没事人一样回到屋子里,但实际上手里拿着的东西已经一个字都看不进去,满脑子都是刚刚那一道忽然掠过的雷光。
正想着呢,班长咋咋呼呼的进来,后面跟着垂头丧气的牛开:“牛开,你看这,班长肚子饿了怎么办?”
“这……班长,我过去给你买点吃的。”
牛开倒是很有眼色,说了话就要走,却是班长将他拦下来:“到铁丝网那边买就好,我要吃饼,不要带葱的。”
牛开应了一声就出去了,没多会,帐篷外面就响起了一阵嘈杂声,随后牛开一脸沮丧的走了进来。
“咦,饼呢?”
“班长,饼在这呢。”
牛开将东西拿给班长,就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小声地说道:“班长,刚刚我被营长抓到了。”
这件事情就真的是可大可小,如果小的话,营长连说都不带说的,但是要出问题了,牛开背这个黑锅也不合适。
班长把吃了一半的饼放下:“我去找连长解释一下。”
这是我见过的班长最有担当的一件事,他到了连部,二话不说就承认错误,顺便和牛开撇清关系。
“东西是我吃的,也是我让买的,处理牛开不合适……”
班长是这么解释的,但是领导不可能满意——尤其是当这时候连长还被蒙在鼓里,班长这一承认错误,却直接想到了这个问题是有多严重。
前段时间才刚刚明令禁止和地方人发生接触,尤其是跟摆在铁丝网外面买吃的喝的。
“这里面也不知道有多少个间谍……”
正谈着呢,那边班长发着牢骚回来了:“娘的,没想到我还要跟着倒霉。”
“什么事班长?”
“什么事?”
三排长跟过来:“连长要我跟你们跑到那边山上半山腰照张相回来。”
“什么???”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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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章 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本来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营长确实看见了牛开去和铁丝隔离网外面的地方人买饼,但是他只是教育了一番之后就没有多说了——
在我们这些小兵眼里顶破天的事情,说不定只是人家领导眼里的一个心血来潮,两句话之后就忘记了。
要说班长在这方面还是有一点担当的,他好笑地以为自己那张脸是可以让连长给点面子,毕竟是十二年的老班长,于是他主动上了连部和连长承认错误。
所以哪怕和连长相处了几个月都摸不清人家脉络的班长,把原本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搞到自己面子里子都丢了。
连长很快就让牛开把排长叫了过去,然后下达命令:三排长和八班全班人跑上营地对面那座山的半山腰然后照张相回来。
这确实很侦察兵,换做之前的张斌连长,他只会说两句玩笑话就轻轻揭过,我比较喜欢张斌连长的处理方式,但是连队要进步,要出彩,却还真是要孙枪连长这种有狼性的人来带领。
没得说的,集合了八班所有人,排成一列呼哧呼哧的就往对面的山跑了过去,班里除了班长之外,其他人跑步还行(齐放舟在班里属于弱鸡,但是在连队里还能保持不掉队),从大中午跑到了下午两点多,也不知道跑过了多少公里,这才跑到了那座山的脚底下。
除了班长和齐放舟,其实其他人这时候体力都没有耗尽,毕竟为了等他们两个,我们已经尽量放慢了速度,小跑着等他们过来之后,我们才慢慢地往山上跑去。
这座山似乎是什么风景区,上山的道路是用混凝土铺好的,跑上去有一种脚底板踩实了的感觉,很多人以为这种路跑步很好,只有跑过很长时间很多公里的人才才会感受到,这种路其实是最不好跑的。
因为伤脚,像我这种苦逼的平底脚,如果不是跑步时候脚上都穿着泡沫底的跑鞋,早就把这双腿跑废了。
上山的时候,感觉就连排长都有意识的放慢了自己的脚步。
“左边那边有人住吗?”
我和谢秀峰,谢冰清三个人还有精力来谈论这些有的没的东西。
“那是岗哨吧,我都看见军装了。”
谢冰清回答道。
“岗哨这时候都不用站岗,直接睡觉……羡慕。”
几个人聊了一会,就加快速度,很快将其他人甩在了后头,直接跑上了半山腰。
证明我们来过所以要照相,连长有时候真是让人哭笑不得,他不放心我们这些人,所以要求证据,那么远的地方——直线距离两三公里,他那双眼睛就能看到半山腰这座凉亭,安排这件事的时候,也没有多考虑有什么后果。
其实能有什么后果呢?营长又能拿他怎么样了?
我觉得从山上驻训地回来,连长的锐气也被挫了不少,像这样的处理方式,其实也不算是非常狂放吧。
“班长,回去吗?”
我有些愣愣的问道。
“回去干什么?”
班长神色有些不对:“休息一会行不行?”
我于是闭嘴,当了这一年多的兵,似乎自己的情商一直没得到很好的提升,怪不得班长都不怎么愿意和我说话,无他,说的话有时候太幼稚太直接,很容易就会把话聊死。
休息了一会,排长主动出声:“李班长,照张相吧,回头我好跟连长交代一下。”
“好,过来过来,大家都过来,对,前后站好了,让排长好好的照一张。”
几个人聚拢在一块,排长本来是想要一次性全部照进去的,没想到反手拿照相机实在是困难得很,只好退而求其次,他和班长的位置互换,照两张。
“早知道就带个自拍杆过来了。”
照完相排长还不无遗憾地说道。
……你还真把这当成是出来游玩照相啊?
我心里不由疯狂吐槽。
“这时候回去都要四点了吧?”
“嗯,回去刚好体能训练,五公里吧。”
班长和排长的话让我的脸不由垮了下来,不是说这些体能训练我做不了,而是跑了这么长时间跑回去,然后就跟着别人训练,累都要累死了吧。
不过当兵的只能服从命令,班长说撤的时候就只能跟在他屁股后头慢慢的撤回去。
回去的时候认识路,跑的也快,四点出头我们就从营地某个破损的铁丝网角落钻进了营区,一行人整了整队,随后整齐地往连部跑去。
连长听到报告之后点了点头,让班长和排长留下,就让我们回去了,回到帐篷,我们又急着换体能训练服,准备着下午的体能训练。
“哔!十连,连门口集合!”
随着哨声的响起,装步十连的士兵如同百川汇流一般流泻到了连门口,经过了半年的磨合,队伍不用怎么整,便稍稍有了个模样。
“向左看齐!向前看!向右看齐!向前看!向右转!跑步——走!”
喊着响震天的口号,我们十连化成一条长蛇蜿蜒着从旅队驻营的区域跑了出去,拐向了这个大型演习场地驻训区域的道路上。
因为是全连都在跑步,要求的是整齐,要照顾那些容易掉队的士兵,所以对于我们这些相对跑得快的来说,训练强度还是比较有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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